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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隋-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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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王措手不及;突然之间陷入了被动。在东都;大大小小的政治势力不约而同地发出了共同的声音;齐王必须以杀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必须以叛贼的头颅来反击政敌的诬陷;必须以累累白骨来建立自己的功勋;在通济渠战场上;不同势力之间的“默契”已不可维持;而打破“默契”的就是齐王;他成了众矢之的。

    齐王着急了;打算出手攻一攻;以回击东都的谣言;而李善衡也有同样的想法。李善衡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实战经验丰富;尤其对危险更有着敏锐的直觉;今日通济渠战场上白发贼一系列的不寻常举动;让他倍感不安。虽然实力的高低的确影响甚至决定了战斗的胜负;但通济渠是一个特殊的战场;白发贼也是一个特殊的对手;必须以特殊手段展开攻击;否则极有可能“大意失荆州”;为此李善衡劝说齐王;出手一攻;摸清白发贼的虚实;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嘛。

    韦福嗣用一句话给予了反驳;“白发贼为何留在通济渠?”

    目前通济渠战场上;最大的玄机就是这个。齐王率军戡乱气势汹汹而来;白发贼不但不及时撤离;反而摆出决战架势;这是为什么?当真是因为白发贼狂妄自大;目空一切;已经不知所谓?这肯定不可能;白发贼非寻常之人;从他把鲁西南诸路叛军整合到一起组建联盟;从他说服各路贼帅西征中原掳掠通济渠;便能看出他胸有韬略;万万不可轻视。

    现在白发贼要与齐王决战;唯一合理的解释只有一个;他有把握击败齐王。那么;他的把握从何而来?韦福嗣一语中的;“内贼太多;防不胜防。”

    齐王和李善衡相视无语。韦福嗣说对了;现在齐王帐下内贼的确太多;而且都在军中。“失德”一案爆发后;皇帝不但把齐王身边的亲信僚属一扫而尽;还把齐王麾下两万大军里的基层军官换了个遍;而齐王的政敌们则利用这个机会把自己的人暗布其中;结果可想而知。齐王有两万军队;这听上去的确了不得;但实际情况是;齐王并不能完全控制这两万军队;更不要说如臂指使地指挥这两万军队。

    如果通济渠战场是个陷阱;白发贼和叛军联盟是个诱饵;齐王不管三七二十一冲上去就是一阵暴打;等于一口吞下了诱饵;而吞下诱饵之后会发生什么就难以预料了。从东都那群虎狼的贪婪嘴脸来看;从河南地方势力和通济渠一线地方官府、鹰扬府的切身利益来推断;齐王吞下诱饵之后;极有可能被钩子勾住;就此失去主动;不得不任由敌人牵着鼻子走;不得不走上与东都决裂背叛中央、与皇帝抗衡父子相残的不归路。

    韦福嗣质问李善衡;“韦御史刚刚进入济阳;叛军就出现在济、菏一线的南部地区;陈重兵阻御;确保退路之安全;这是为甚?难道白发贼未卜先知?

    李善衡神情冷峻;一言不发。他知道韦福嗣这句话背后的意思;自己这边的一举一动都被白发贼看得一清二楚;这仗没办法打;就如韦云起的济水一战;帐下都是内贼;怎么打都是输;还不如将计就计;输得于于净净;临死也要拉你做垫背。只是韦云起输得起;齐王却输不起;这次出京可谓步步惊心;一步都不能错。

    韦福嗣又告诫齐王;“东都谣言甚嚣尘上;是因为有人要把你推进陷阱;你若主动出战;正中敌人下怀;所以此刻务必冷静;切勿急躁。”

    齐王皱眉叹息;“东都谣言只是开始;一旦有人断绝了通济渠;孤就腹背受敌;进退两难了。”

    韦福嗣冷笑;“自白发贼杀到通济渠开始;他对通济渠的劫掠就非常克制;对手下贼帅也竭力约束;目的只有一个;竭尽全力保持通济渠的畅通。只要通济渠畅通;局势就可控制;反之;则局势失控;危机爆发;冲突升级;对他没有丝毫好处。现在通济渠局势对白发贼非常不利;但你们是否注意到;他依旧在维持通济渠的畅通;这是为什么?从东都那群虎狼的立场出发;为了把你尽快逼进陷阱;断绝通济渠是必要的手段;而白发贼是断绝通济渠的最好人选;但白发贼不但没有断绝通济渠;反而依旧在努力保持通济渠的畅通;这一举措中又蕴含了什么玄机?”

    齐王若有所悟。李善衡却是眼前一亮;急切说道;“白发贼是否有意传递某种讯息?”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韦福嗣笑道;“白发贼有了联盟;有了实力;想法自然多了;野心也就大了;更不甘心做个任人宰割的棋子。”

    齐王凝神沉思;久久不语。

    他对白发贼不屑一顾;但非常时刻行非常事;既然韦福嗣推测白发贼有示好之意;那就有必要调整一下策略;假若“诱饵”当真有自己的意志;想改变自己的命运;那对己方来说就是好事;有利于己方杀出陷阱;给东都的政敌们反戈一击;因此应该抱着诚意去见个面;谈一谈。

    “你有几成把握?”齐王问道。

    韦福嗣稍稍想了片刻;说道;“七成以上的把握。”

    齐王很惊讶。李善衡更是诧异;“如果这是山东人的阴谋……”

    韦福嗣摇摇手;打断了李善衡的话;“某决定亲自走一趟。”

    义军联盟总营。

    李密找到了李风云;献上了攻击之策。

    李风云站在地图前;听完李密的解说;思索了很久;问道;“夜袭?里应外合?你有几成把握?某的意思是;假如某的军队在推进过程中;在横渡汴水、睢水和通济渠三条水道的过程中;成功躲过了敌军斥候的探查;悄然抵达官军营外发动袭击;你的内应能否帮助我们顺利打开敌营的大门?”

    李密刚想回答;李风云摇手阻止;郑重其事地说道;“齐王大营就在浚仪和陈留两城之间;距离两城不过二十里左右;敌军的支援会非常迅速;我军攻击时间非常有限;一旦我军未能以最快速度杀进敌营;未能攻敌不备;则后果不堪设想;有全军覆没之危。”

    李密微微一笑;“正因为攻击条件十分恶劣;我们才能出其不意;而敌人亦不会想到;疏于防范;如此则给了我们攻敌不备的机会。”

    李风云意味深长地看了李密一眼;皮笑肉不笑;透出一股冷森杀意;“既然有全军覆没之危;既然攻击条件恶劣;某有必要冒险袭击?”

    “从实力上来说;两军对垒;你根本就没有击败齐王的机会。”李密毫不客气地说道;“除了用奇;用诡;除了行险一搏外;你还有什么办法击败齐王?你能兑现诺言留下来与齐王决战;本身就置自己于死地;既然如此;你为何不信任某?为何怀疑某对你不利?难道;你坚持留在通济渠;是另有图谋?”

    李风云两眼微眯;笑意更浓;“如果你怀疑某居心叵测;某可以马上撤离通济渠;不过;某已经兑现了对你的承诺;你也要遵守对某的承诺;不要出尔反尔。”

    李密也笑了起来;“这时候你还想安全撤出通济渠?假若某断绝了通济渠;假若通济渠一线的鹰扬府和河南地方乡团宗团一起出手;配合齐王的戡乱大军围追堵截;你以为你还有机会返回蒙山做你的山大王?”

    李风云微笑点头;“如此看来;荥阳郑氏和弘农杨氏已经达成了约定;河南人和颖汝人也开始了通力合作;你们想一口吃掉齐王和某;然后高举着齐王这杆大旗;仿效当年的汉王杨谅;攻打东都;更迭皇统;挑起内战;是吗?”

    李密镇定自若;连连摇手;“你的想像太丰富了;也太幼稚了。东都的事远比你想像的复杂;任何一个变动都会引起无穷变数;所以这世上没有十拿九稳的策略;也没有一成不变的布局;只有始终如一的目标;而我们的目标便是击败齐王。”

    李密手指李风云;神情突然严肃起来;“但你曾告诉某;你支持齐王继承皇统;这与我们的目标背道而驰。”

    李风云的脸色渐渐阴沉;眼里悄然掠过一丝凌厉杀气。

    。。。

第两百三十九章 李密的智慧

    李密显然从通济渠战场上看到了他不想看到的东西;而东都高层传来的指示显然与他的某些想法不谋而合;于是他的态度骤然强硬;倚势凌人;向李风云发出了威胁。

    “某还是那句话;某愿意信守承诺;帮助你们击败齐王;但某有个前提;那就是某必须确保联盟利益不受损失;假若某不顾联盟利益一意孤行;联盟豪帅们必然会联手对抗;某将失去对联盟的掌控。”李风云语气平静;态度非常坚决;没有因为李密的威胁而愤怒;“在某看来;你们对东征战局过于乐观;并没有看到东征战局正在发生变化;假若你们能够耐心一点;再等一等看一看;到了七月上旬前后;再依据东征战局的最新变化重新审视一下东都政局;或许你们就能做出最为正确的决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因为过于匆忙而犯了急功近利的错误;导致在未来的局面中陷入被动。”

    李密听进去了。虽然他对李风云的这种说话方式和口气十分鄙夷;认为有装腔作势之嫌;但李风云对中外大势、东都政局和东征战局的分析非常精妙;其推断也屡屡中的;正因为这种特殊天赋的存在;李风云才在一次次的危机中始终把握着主动。

    就如此次齐王出京戡乱;两万大军呼啸而至;换做任何一个贼帅都不敢挡齐王之锋锐;但李风云就夷然不惧;不但留在了通济渠战场;还摆出了与齐王决一死战的架势。这种做法看上去狂妄自大;荒诞;不可思议;但身在局中的人;看法却截然不同;因为李风云继续掌控着通济渠战场上的主动权;导致他们都很被动;齐王如此;李密亦是如此;结果齐王不得不低下高贵的头颅;纡尊降贵诚心谈判;而李密则另辟蹊径;直接以通济渠的断绝来要挟李风云。

    李密之所以要挟李风云;一方面固然是因为无法控制李风云;另一方面则是源自东都杨玄感对东征战局的推断。

    杨玄感认为;东征因皇帝和中枢的决策错误;今年已无法攻克平壤;战争不可避免地要延续到明年;而同一时间;中枢决策层和军方统帅部之间的矛盾亦愈演愈烈;皇帝和中枢埋怨军方攻击不利;而军方则痛恨皇帝和中枢过度攫取军权;事事于涉;外行指挥内行;结果导致双方之间的冲突不断升级;而这种冲突必将对这场战争的结果产生深重影响。可以预见;未来东征能否取得预期战果;完全取决于中枢决策层、军方统帅部和东都三者之间能否在政治上达成妥协;而东都政局的稳定尤其重要;所以;杨玄感迫不及待了;在他看来;只要在通济渠战场上击败齐王;摧毁齐王;沉重打击以韦氏为首的关陇本土贵族集团;那么他和元文都等政治大佬就能完全掌控东都;如此便能胁迫皇帝、中枢和军方;从而在政治上赢得更多利益。

    然而;李风云却质疑杨玄感的观点;他告诫李密;东征战局会发生新的变化;而在东都尚未得知这种新变化之前;匆忙做出决策并不合适;一旦这个决策的后果与本方的利益目标背道而驰;那就不可收拾了。

    “远东雨季已经开始了。”李密沉吟稍许;试探道;“远征军还在辽东城下;距离平壤尚有一千余里;待雨季结束;已是七月初;留给远征军的攻击时间最多只剩下两个多月;到那时远征军即便势如破竹;杀到平壤城下也是八月了;除非出现奇迹;否则决无可能攻克平壤;所以皇帝和中枢即便迫切想在今年结束战争;但两个多月的攻击时间太少了;皇帝和中枢不得不面对现实;把战争延续到明年。以某的判断;今年远征军将止步于鸭绿水;绝无可能杀到平壤。”

    “所以某说;你们对东征战局过于乐观了。”李风云笑道;“如果皇帝和中枢迫于重压;突然改变攻击策略;决心以武力摧毁高句丽;决心于今年结束战争;那东征战局是否会出现重大变化?”

    李密摇摇头;一口否决;“远东雨季已经来临;远征军的攻击时间已严重不足;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就算皇帝、中枢和远征军都想在今年结束战争;但无论他们的心情多么迫切;事实上都不可能拿出创造奇迹的攻击之计。”

    李风云微微一笑;问道;“北平襄侯(段文振)的遗策呢?”

    “北平襄侯的遗策?”李密吃惊地望着李风云;“北平襄侯有遗策?你怎么知道?什么遗策?”

    北平襄侯段文振三月十二日病逝;临终上奏;但所献计策因为与中枢决策相悖;皇帝和中枢并没有将其公开;亦没有传达至东都;以免造成不好的影响;结果知者甚少;即便是前线的军方统帅;也是直到皇帝和中枢决意执行段文振遗策之时;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

    礼部尚书杨玄感不知道有段文振遗策;李密当然更不知道;所以李密的吃惊也在情理之中;但连杨玄感都不知道的事情;李风云又从何得知?假如这一消息是真的;那只有一个解释;李风云的背后有中枢核心大员;而这个核心大员就在皇帝身边;深得皇帝的信任。这样的中枢大员本朝只有五个人;号为当今“五贵”;即门下省长官纳言苏威、副长官黄门侍郎裴世矩;内史(中书)省副长官内史侍郎虞世基;御史台长官裴蕴;十二卫府第一大将军左翊卫大将军宇文述。

    一瞬间李密心思电闪;做了无数设想和推测。李风云的背后不是山东人?当初下命令将其羁押到东都的就是宇文述;所以李风云肯定不是宇文述的人。苏威是关中本土贵族集团的领袖级人物;而裴世矩和裴蕴都是河东裴氏的精英;虞世基则是江左人;似乎与李风云都扯不上关系。

    蓦然;李密灵光一闪;想到了一种可能。从目前所知的讯息中;真正与李风云扯得上关系的只有宇文述。如果宇文述有意针对通济渠设计;故意把李风云从东北羁押到中原;然后设下一个“苦肉计”;那么今日通济渠战场就是一个天大的陷阱;这个陷阱要诱杀的人不仅有齐王杨喃;还有留在东都的所有试图利用通济渠来破坏东征的人;所有皇帝和改革派的敌人都是这个陷阱要宰杀的对象。

    李密的心底忽然涌出一丝畏惧。圣主的智慧非常恐怖;这从他竭尽全力经营江左;然后利用江左之力赢得皇统;便能看出他高超的政治手段;而帮助圣主实施这些手段的亲信中;能力最强谋略最为出众的便是宇文述。如果宇文述提前布局;利用这次东征的机会;帮助皇帝铲除阻碍改革的政治对手;那么就算杨玄感如愿以偿的击败了齐王杨喃;最终他自己的头颅也保不住;也要落地。这难道就是所谓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李密知道得太多;想的也就太多;越想越复杂;虽然他知道事情未必就如自己想像得那么复杂;但他太聪明了;越是复杂的东西;对他的诱惑力就越大;以致于深陷其中难以自拔。他剥茧抽丝;层层推理;认为自己逐渐接近了真相;断定李风云的背后便是宇文述。唯有如此;才能合理解释;为什么以杨玄感的能力都没有探查出李风云的真实身份。杨玄感权势大;资源丰富;人脉深厚;要查一个人还是很简单的;当初他就查出一路追杀李风云的贼寇中便有大漠上的突厥人;但再查下去就陷入了死局。

    为什么会陷入死局?因为杨玄感不敢查了;再查下去就要查到宇文述的儿子宇文化及和宇文智及头上;这显然触及到了宇文述的底线。

    宇文述权势太大;若当初老越国公杨素在世;倒是可以与之抗衡;但以小越国公的实力;差距就大了;一旦激怒了宇文述;双方大打出手;杨玄感必败无疑。

    为什么会查到宇文化及和宇文智及头上?大业三年;圣主巡视北疆;东。突厥的启明可汗、可贺敦义成公主及北虏诸酋于榆林觐见圣主。当时盛况空前;欢乐祥和;偏偏发生了一件非常不愉快的事;时为禁卫军亲卫府校尉的宇文智及;私自向突厥人走私违禁武器;此事还牵连到了宇文智及的哥哥;时为太仆少卿的宇文化及。

    这事非常严重;但不能查;越查越大;必定会影响到时为左翊卫大将军宇文述的声名;而宇文述是圣主的第一心腹;是亲家;是中枢的核心成员;是十二卫府的第一大将军;如果事情闹大了;必定要影响到圣主的声名和中枢的权威;所以这件事给强行压了下去。

    圣主没有杀他们兄弟;而是将他们罪黜为宇文述的家奴;算是饶了他们性命;不过“纸包不住火”;这件事在豪门世家圈子里还是人所皆知;只是贵胄们政治素养高;仔细推敲后;便发现这是高层的政治斗争;而宇文兄弟很不幸成了牺牲品。

    宇文兄弟向突厥人走私违禁武器;肯定做得非常机密;但他们的父亲是本朝第一权臣;是坚定的改革派;是保守派的“眼中钉”;而保守派为了打击宇文述;必定要寻找突破口;于是宇文兄弟就成了保守派打击皇帝和宇文述的“武器”。

    在突厥人的牙帐内部;继承人之间的斗争同样激烈。启明可汗和义成公主是坚定的亲隋派;为了维持和平的南北关系;启明可汗当然需要一个能够继承他的执政理念的接班人;但随着突厥人的重新崛起;重建了横扫大漠的诸虏大联盟;一部分突厥贵族的野心也就爆发了;他们要入侵中土;要雄霸中土;要主宰天下;为此他们要破坏和平的南北关系;于是宇文兄弟就成了反隋的突厥人恶化南北关系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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