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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面狼君-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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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无邪眉毛微微一挑,瞪大双眼,不可思议的叹道:“这是——这是,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该不会是冷凝子吧??原来,铁甲侍卫果真在使诈,冷凝子就是他们藏在腿上的玄机!怪不得无处可寻,因为冷凝子本身就是无色无味的药水,如果把它涂抹在木头上,可以令其表面瞬间变得如同铜皮般坚硬,所以又俗称假铜水!”

    “冷凝子?”白尘疑惑的问道。

    “我也是在一本古书上看到过它的相关记载,并没有真正见识过,依姜禽目前腿部的情况来看,唯一的解释便是涂抹了这种叫做冷凝子的药水了,只是有一点令人想不明白,就是这种在古书上有记载而消逝了几百年的东西怎么可能突然出现在铁甲侍卫的身上?这么稀罕的药水,他们究竟是怎么得到的?难不成十年来,真正令铁甲侍卫战无不胜的,便是这神奇的冷凝子了吗?难道冷凝子有毒?”

    白尘微微眯起双眼,轻叹道:“可是问题就出在这冷凝子上,如果姜禽身上的毒是由它造成的,那为何如此多的铁甲侍卫都使用了这药水,却丝毫没有任何问题,再说,铁甲侍卫在千雪城里称雄也不止这一两年了,听说他们第一次获得胜利是在十年前,如此说来,这方法也被他们如法炮制的使用了近十年,由此可见,冷凝子是无毒的!”

    应无邪是学医出身,从小就对毒有所研究,而且在他的人生中,两件事情至关重要,一个是赌,一个是毒,所以,但凡遇到那些新奇而独特的毒药,就会令他兴奋不已,如果不探寻出个一二,绝不罢休。

    为了调查出姜禽身上的奇毒,同时也为了解救被公子白软禁的小鱼儿,白尘与应无邪决定从铁甲侍卫入手。

    既然姜禽是因为中毒而身亡的,而这个人高马大地位尊崇而又身手不凡的人,试问有什么人可以轻易对他下得了手,可想而知,这个暗中下手之人如果不是个中高手,那么就是他身边极为亲近之人。而姜禽的身边只有三个人与他走得极近,便是原叙、李子松和谢离,因而,这三个人下手的机率要高过其余众人。

    经过几番秘密调查与查探,应无邪与白尘惊讶的发现,这三个人与姜禽轮岗下来,平日里,最常去的地方,便是千雪城里最大的****——香满楼。

    于是,白尘与应无邪二人便决定亲自到这香满楼走上一番,从而一探究竟。

    “香满楼,**处,在这里最为出名的,便是这头牌清倌人香香了!”应无邪斜眼瞟向白尘,故意抬高音量说道。

    “香香?”白尘疑惑的轻叹道。

    应无邪一挑眉,抬手拍了拍白尘的肩膀,轻轻笑道:“看来,你早该来长长见识了!”

    “二位公子,外面孤孤伶伶清清冷冷,里面声色美人俱全,为何留连在此,而不步入其中呢?”一个中年****穿得雍容华丽,一步一颤地走到应无邪身边,拉着他的衣衫往楼内拽,应无邪也不拒绝,便由着她直接进入楼内,而白尘则低着头若有所思地紧紧跟随着应无邪步入了香满楼。

    阵阵清香和着琴声、欢笑声以及调笑声起哄声极度混乱的向双耳逼近,而白尘却面无表情地坐在桌旁,静静盯着木台上隔着纱帘奏乐的美人一动不动。

    “高台上奏乐的女子便是香香,虽然身处这声色处,耳边听着杂乱音,可她却仍然能够极为镇定的弹着自己的古琴,仿佛置身于另一个虚空的境界一般,而且更令人感到惊讶的却是她的定力,不论是谁,不论他的身份尊贵到什么地步,她都不会因此而放低自己的姿态,那层纱帘从未揭开过!”应无邪坐在白尘的身旁轻轻低语道。

    “从未揭开?”白尘轻声低问道,可双眼一直没有离开过那个纱帘后的身影半分。

    “二位公子,看起来是第一次到这香满楼呀,否则这般俊雅的面貌,我兰儿可是见一次,会记住一辈子的!”一个长相普通,打扮花枝招展的年青女子款款走上前来,并在白尘身边坐了下来。

    “兰儿的记忆很好吗?”白尘突然问道,脸上挂着魅惑人心的笑。

    兰儿整颗心没来由的一撞,扮做羞涩的模样轻轻说道:“公子说得没错,兰儿没什么特别的,就是特会记人,谁是生客,谁是熟客,可逃不开我兰儿的双眼!”

    “那也就是说,经常光顾这里的常客,你自然认得?”应无邪问道。

    “那还用说,这里的常客我化成灰都认识,有的还很熟呢!”

    “那么,你可认识铁甲侍卫头领姜禽?”

    “姜禽!他可是香满楼的常客,我怎么可能不认识呢?每一次,都和他下面的三个小头头喝得大醉,然后才离开!”

    “那他最近一次到这里喝酒是什么时候?在这里,他最常接触的姑娘是哪一位?”应无邪感觉到从兰儿入手,一定可以查出点什么,于是,索信一问到底。

    兰儿疑惑的看了看白尘及应无邪,摊摊手,傻傻笑道:“这里姑娘这么多,我哪注意得到嘛!二位来这里,是来喝酒的呢,还是图快活的?”

    看来,她已经开始怀疑了,好吧,让她知道又何妨!

    白尘掏出了巡捕令牌,十分低调地在兰儿面前晃了晃,便又收进了怀中:“这次明白我们是谁了吧?警告你,一定要积极配合我们调查,否则,随便找个理由,便把你扔到捕盗厅大牢里关上个十天半月的,要知道,那里面可没这里宽敞,而且,有很多老鼠和蚤子!”

    兰儿哆嗦了一下,整个人顿时收敛了不少,她低下头,轻轻说道:“其实,其实他们昨天就来了的,如果要说最常接触的姑娘嘛,说来也奇怪,他们四人只是坐在桌边喝酒,并未与哪个姑娘有什么过多的接触,不过——不过——”

    “不过什么?”白尘挑眉低喝道。

    兰儿犹豫片刻后,微微扫视了一下四周,当看到周围没有其它人注意到这边时,便伸长脖子把头凑到白尘耳边,低语道:“昨天,姜统领好像没回去,据我估计,他很有可能是在香香房中留宿的!”

    “香香不是你们这里的清倌人吗?怎么可能?”

    “知人知面不知心呀,更何况这个香香怪神秘的,来到这里一年多了,不曾跟任何人说过一句话,一向独来独往,谁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而那个姜统领,自从第一次在这里见到她开始,便经常过来喝酒,有别于其它客人的是,他似乎只为香香而来,每一次都是一言不发的边喝酒,边看着她弹琴,直到表演完毕,才不舍的离开!”

    “你为何会怀疑他昨天在香香房中留宿呢?难道是亲眼所见?”

    “那倒没有,只是因为昨天香香房中的油灯亮了大半夜才熄灭,这在平时,是极为罕见的,而当我不巧路过她房间时,居然还若有若无的闻到了一丝酒香,也不怕二位笑话,其实兰儿我的鼻子还是挺灵的,平日里就爱贪杯,所以这酒味儿一闻便知!”

    “有酒味儿有什么稀奇的,可以解释为香香自己饮酒呀!”

    兰儿摇了摇头,十分肯定的说道:“来这里这么久了,这个怪异的香香可是滴酒不沾的,所以,在她房间外闻到酒味,不免令人心生怀疑了!第二天,也就是今天早上,我起得比较早,隐隐在后花园的门边,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那身板儿倒和姜统领有七八分像,再仔细想想昨天那酒味,我便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这个人一定是姜统领没错,追了香香这么久,总算一朝得手了!”

    看来,这个香香成了这桩杀人案中嫌疑最大的人了,不管兰儿的猜测是否正确,也不管姜禽昨晚是否真的是在香香房中留宿,至少有一点是至关重要的,那就是姜禽对香香有意,否则他也不会常常出现在香满楼,借着喝酒来欣赏香香的琴艺了,这个平日里只会武刀弄剑的粗人想不到也有附庸风雅的一面。

    而香香本人就更为可疑,通过一番调查,白尘与应无邪发现,香香是自愿卖身香满楼的,并非被人逼迫,而且她至始至终都用白纱蒙着脸,没有人真正看到过她的全貌,更没有听过她说过的任何一句话,所以,在大家眼里,她就是一个哑巴!一个孤独的哑巴!

十七 美人?香香?

    白尘坐在台下仔细打量着这个神秘的香香,双眼隐隐泛起一丝金色的亮芒来,在这个瞬间,他似乎感觉到了香香浓烈的杀气,耳旁隐隐捕捉到了那沉重而又急促的心跳声,此时,四周的事物渐渐变得模糊,而那些杂乱的声音也近乎消失,这个虚空的世界里,只能看到前方的香香,虽然隔着几十尺的距离,可那感觉却是如此清晰。

    “白尘!”应无邪的声音从耳旁突然响起,就像一把利刃划破虚空,直刺入心脏,那些仿如幻境的虚空感觉便在一个瞬间消逝无踪,嘲杂的声音及凌乱的画面突然排山倒海般压来,心底猛地一紧,甜腥味便直接从喉间涌入嘴里,白尘急速地低下头用手捂住嘴,鲜红的血便顺着手掌的缝隙滑入袖中。

    应无邪疑惑地看向这个突然低下头一言不发的同僚,觉得他有些奇怪,就在刚才,他无意间转过头来时,猛地发现白尘的双眸泛起一丝奇特的金光来,虽然不是很明显,可是却感觉到了一种神秘的力量在牵扯着自己的神思,于是,急迫中,便突然张口惊呼。他看到,白尘双眼的金光瞬间消逝在黑瞳中,整个人也突然弯下身子低着头一言不发。

    “你刚才——”

    “没什么?咳——咳!”白尘轻咳了几声后,便神色自若的转头看向应无邪,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应无邪嘴角勉强勾起一丝淡漠的笑来,而心底想着的却是,白尘刚才的奇怪表现,看来,他身上一定藏着什么秘密,对于这个人,自己今后一定要提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小心提防着!

    白尘没有理会应无邪看着自己的奇怪眼神,而是把双眸重新聚集到了香香的身上,当看到她一曲奏罢,抱着古筝站起,正欲转身离去之时,他突然跃起,箭步如飞地奔到台上,抬手拉住了香香的胳膊,这突如而来的举动震惊了台下的所有客人,大家纷纷立了起来,目瞪口呆地盯着台上。

    脸上蒙着白纱的香香转过头来惊讶地看向这个突然出现的年青人,眼底出现一丝晦暗不明的闪躲。

    “请留步!”白尘低语道,手里却紧紧拉住香香的手腕,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而近处的两个老妈子则迅速地冲到了台上,脸上挂着尴尬的笑意推搡道:“这位公子莫不是看上了香香吧,不过,她可是我们这里的头牌,所以勉强不得,凡事还需要争求她的意见,不是吗?”

    白尘嘴角勾起一抹轻笑,他看向香香,以一种轻薄至极的口吻说道:“我现在就想带你走,如果你不开口拒绝,那么也就表示同意了!”

    台下的应无邪惊讶的看向白尘,虽然明白他是别有用意,可直接冲到台上来一招硬抢却是自己始料未及的。

    而此时,台下的客人以及姑娘们也纷纷惊呼出声,不能理解这个如风般突然闯进视线的俊美男子之惊人之举,在此之前,虽然也有众多的人对香香有意,可也没有大胆到直接当着众人的面冲到台上当众****,出言不逊。

    “公子,您可能有所不知,香香不能说话,所以,她是绝对不可能开口回答您的!”

    “这就是我要的答案!”白尘不顾众人的反对以及台下异样的眼神,直接拉住香香的手跳下高台,拽住她奔出香满楼。

    “喂!你要走也等等我呀!”应无邪挥着手紧随着白尘追了出去。

    捕盗厅宽敞的大堂内,点了十余盏油灯,而在油灯昏黄光芒的映照下,三个黑色的影子在地面上摇摇晃晃,如同狰狞的鬼脸。

    “喂!你倒是说话呀,好歹也对我们的问话有点反应好不好,否则,一直这样呆呆地坐着一言不发,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你刚才也看到了,他这个人有多可怕!”应无邪抬手指着白尘,脸上勉强挤出一抹怪异的笑容来。

    可是香香被白尘带到这里来后,便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一动不动,就像一块坚硬的石头般,应无邪根本拿她没折,不管他说什么,哪怕是一句笑话,或是一句粗口,她的表情依然如故。

    白尘似乎并没有审判她的意思,瞄了瞄一脸急切的应无邪,微微摇了摇头,不屑的轻笑着。

    “你呢?美人带来了,就不管了,好歹也给我个理由呀,告诉我,现在该怎么办?她一句话都不说,像块石头般,怎么办?”应无邪怒视着白尘,大声斥喝道。

    “由着她吧!”

    “什么?由着她,你什么意思呀?难不成就这么无凭无据的把她抓到这里关****?”

    白尘没有理会应无邪的叫嚷,闭着双眼靠在椅背上一动不动。

    “原来,你也会装石头,好吧,我就奉陪到底,看你玩什么花样!”应无邪模仿白尘的模样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当应无邪醒来时,居然发现自己被绑在了椅子上,一抬眼,便看到香香同样被绑到了椅子上,此时,她也从梦中醒来,满眼透露出莫名的愤怒。

    不过,白尘却不在,昨天他闭目养神的位置此刻空空如也!

    应无邪极为气愤的大声骂道:“臭小子,如果让我看到你,非宰了你不可!”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白尘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在这宽敞而空旷的大厅里回旋不止。

    “你倒是给我解释一下,这绳子是怎么回事?”应无邪没好气的对着白尘大声叫嚷着,他的整个人连同被绑在一起的椅子都在不停颤抖。

    白尘眉毛微微一扬,不屑的说道:“如果不是我,你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这个香香还真不简单,居然想趁着我们睡着的时候偷偷开溜,而她又担心我们会一路追过去,于是,便用这绳子绑了你,不过,她还想绑住我时,被我出手制止了,为了不让她再次逃跑,我也只能对她用上这绳子!”

    “不可能,她如果绑我,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亏你还是个行医的,连这迷香也想不到吗?”

    应无邪仔细想了想,觉得白尘的说法也有一番道理,怪不得他一开始便坐在那儿装睡的,原来就是为了等她出招,可是自己居然如此疏忽,一个不留神,还中了她的圈套,看来,这个女的还有两手。

    “就算你说得有道理,可为什么不及时为我松绑!”

    白尘走上前来,直接解开了绑着应无邪的绳索后,轻叹道:“吃一亏长一智!”

    应无邪猛地从椅子上跳起,大声叫道:“等我把这件案子查完了,再跟你算帐,现在,你告诉我,这个女的该如何处置!”

    “交给捕令大人来审,这也问我,看来,你之前真的只是一个摆设而已!”白尘轻轻拍了拍手,没好气的说道。

    而应无邪紧紧捏着拳头,紧咬着牙关硬是把心中的无名怒火给压了下去,毕竟都是为了办案,教训他,现在还不是时候!

    可是,令白尘与应无邪预料不到的是,铁甲侍卫那边又出事了。

    更为凑巧的是,昨天晚上出事的那三个铁甲侍卫,居然就是与姜禽交往过密的三个小头目,原叙、李子松和谢离!

    如果说香香便是设计杀死姜禽的凶手,那么,这另外三人为何会相继出事呢?昨天晚上,白尘、应无邪与这香香呆在一块儿,根本就没有分开过,如此说来,加害这三个侍卫的凶手是另有其人?

十八 连环凶案?

    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当应无邪与白尘匆匆赶来时,却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原叙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从身体的僵硬程度来看,已经死了几个时辰,而从他背后的尸斑来看,其死后并未被人挪动分毫。可是,最令人感到诧异的是,他为何不躺在自己的房中,而是躺在了同伴李子松的房间里。

    而更令人感到费解的是,此时的李子松,目光呆滞,双眼无神,颈部还有一块淡淡的瘀伤,他坐在床上,对任何人都没有了反应,而且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报应、报应,梦夫,梦夫……”

    “报应?梦夫?是什么意思?”应无邪疑惑的看向白尘。

    而此时,白尘仔细检查完眼前的一切后,静静说道:“这面墙上有少许红色的血迹,并没有呈分散或喷溅状分布,而他身体上除了头部有重创外,并没有其它损伤,因此可以断定,原叙的死,是用头部撞墙后倒地而死的!”

    应无邪淡然说道:“这很明显,一眼就看出来了,没什么特别!”

    白尘没有理会他的讥讽,继续说道:“可是,原叙为什么会死在李子松的房中,而李子松又为何会变成这般痴傻模样呢?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二人之间因为某事而发生了冲突,至于昨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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