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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待如何?”苏婉仪转过身,似笑非笑的面容含着冷意,流云髻上插着一支金步摇,摇曳生姿,煞是好看。
“瑶才人不过是个新晋的才人,在这宫中没有靠山,她现在已经生病了,若是一病不起,也只能怪她命不好。”狠狠的蹂躏着手中的娇花,嫉恨在她的容颜上划下狰狞的痕迹。
“碧琼妹妹,小心隔墙有耳。这话出的你口,入的本宫的耳,若是出了什么岔子,别怪本宫没有提醒你。”苏婉仪的声音越发的冷淡。
“苏姐姐,你不是也对那个瑶才人看不过眼吗?她的姿色哪里及得上姐姐半分,皇上雨露均沾,自从她来了之后,已经变了。瑶才人只用了两个月就从小宫女变成了才人,这狐媚手段想必会的不少,现在又有了专宠的趋势。灵妃只会想些小把戏折磨她,不敢下杀心,若是瑶才人真的得了皇上的心意,你我这些昔日折磨她的人只怕都没有好下场。”琼才人有些焦急的道。
她入宫已经三年了,论姿色、论家世也不比谁差,孰料一直顶着才人的头衔,她不甘心。
“这……去打听她得的是什么病吧。”苏婉仪的语气软了下来,深深的叹了口气,琼才人的话戳中了她心里的痛楚,入宫三年也不过是个婉仪,宫中品级比自己高的妃嫔比比皆是,也只能在这些才人面前耀武扬威。
“是,妹妹一定打探清楚。”琼才人得令,有些激动的跑了出去。
苏婉仪看着消失在门外的娇俏身影,嘴角泛起一抹嘲讽,琼才人终究年轻气盛;后宫岂会这么简单,也罢,先由着她折腾吧,探探瑶才人的底也好。
东苑内,书瑶倚在床上,全然没有了睡意,心里已经从最初的欣喜变作了担忧。
皇上说过没有人有资格怀他的子嗣,腹中孩儿的性命危在旦夕,她该如何是好?
端过小玉送来的汤药,一饮而尽,只要孩子在一天,她就会尽力的保护他,不让他受到任何人的伤害。
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传来,还不待她多想,便看见一双明黄色的靴子。
“臣妾见过皇上。”急忙从榻上下来,跪在一旁行礼。
“平身。”墨昊泽心思复杂的看着眼前瘦弱不堪的女子,不知为何,他下朝后不自觉的就走到了这里。
“不知皇上所来何事?”书瑶惊惧的问道,一定不能让皇上知道孩子还在的事。
“你的伤……好些了吗?”墨昊泽有些不习惯对一个人嘘寒问暖,虽然说的是关切的话语,但是声音依旧冷硬如同玄冰。
“谢皇上关心,臣妾身子已经无碍。”
“让朕瞧瞧。”说罢不待书瑶反抗就将她打横抱起轻轻的抛在床上,他不会忘记这个女人的腹中有自己的骨肉。
骨肉?自从十年前他被送去云阳国做质子,他便发誓此生除非遇到最爱的人,他不会允许其他的女人生下自己的孩子,不希望骨肉相残的事延续到自己的下一代。
轻轻的褪去眼前之人的衣衫,一一审视着她曼妙的腰肢,莹白的**,后背上斑驳一片的莲花,凝视着那些伤痕,他的手微微颤抖,这些都是自己的杰作,如今这些伤痕看着是如此扎眼。
书瑶紧张的闭上眼,皇上要做什么?她好怕,往日那些暴虐的场景如同图画一般在她的眼前闪过,还有那种被撕裂的痛感,不期然的覆上她的全身,紧张的无以复加。
缓缓的抚过狰狞的伤痕,心里悄然下了一个决定。
撇下身下不着寸缕的人儿,墨昊泽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书瑶惊悸的穿上衣服,暗暗揣测皇上今日怎么了?不多时便看到一众宫女走了进来,手上端着一些纹绣的器具。
由着这些宫女在自己的后背上戳刺着,痛,针扎的痛楚,令她狠狠的咬住了下唇。
墨昊泽在一旁仔细的打量着,不时提出一些建议,那朵妖娆的莲花在他的脑海中已经成型,想忘却忘不掉。
待看见斑驳的莲花已经被修复一新,在粉嫩的肌肤上摇曳生姿,他久违的欲;望再次被挑起。
粗暴的打发了那些宫女,将骨节分明的大手覆上妖娆的莲花,一寸寸的摩挲着,直到眼前燃起一团青色的火焰。
“朕的礼物你可满意?”
拿过一旁的铜镜,照耀着她的玉背。
书瑶回头,便看见后背上的青莲完好如初,一片片粉嫩的花瓣仿佛有了灵气,比起以往的纹绣有过之而无不及。
“臣妾谢过皇上。”娥眉轻蹙,书瑶无所谓的道。
这朵青莲的用意是遮盖住奴隶的印记,至于是否完好,她并不在乎。
“你准备用什么谢朕?”
墨昊泽的喉间一阵干涩,强迫面前的佳人看向自己,柔嫩的红唇娇艳欲滴,仿佛一道精美的佳肴,令他想要一亲芳泽。
第045章 芙蓉帐暖度**
“若是皇上看上了什么,尽管拿去。”跌落进那双漆黑的眸子,书瑶的声音有些迷离。
整个天下都是皇上的,她无从抗拒。
“是吗?朕看上了你。”墨昊泽凑过去温柔的捉住樱唇,细细的逗弄着,灵巧的舌一一扫过她的贝齿,捉住她的舌追逐嬉戏。
眼前的女子就像一朵盛开的罂粟,他试着逃离,却总是再次跌落其中,不如就此放任自己的身体。
不同于以往的占有和霸道,柔柔的吻蜻蜓点水般一触即分,令书瑶应接不暇,忍不住沉溺其中,盲目的追逐着,从鼻尖溢出一丝娇吟。
这更加的激发了墨昊泽的欲;望,有力的双手一一抚过她莹白如玉的身子,最终停在雪白的丰盈上逗弄着,一股股如潮的快感侵袭着书瑶的大脑,她的身子早已不受自己的控制,轻轻的摇摆着,想要得到更多,一团团火焰将心儿灼的炙热不堪,不知身在何处。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放;荡不堪,在皇上的逗弄中迷失了自己,像以往青楼的姐妹那般将娇躯以最美好的姿势呈现。
带有魔力的指尖,每游离到一处,便燃起特殊的意味,这种莫名的感觉,令书瑶疯狂。
凝脂一般的肌肤上微微泛着红晕,宛如天边最为绚丽的霞光,妖娆的令人沉醉。
再也顾不得更多的逗弄,墨昊泽只觉得身下的火热似要爆裂一般,咆哮着,怒吼着,寻找一个发泄的出口。
强忍着怒号的灼热,再次俯身印上娇弱的人儿,灼烫的吻一路蜿蜒而下,留下一个个青紫色的痕迹,就像一朵朵盛开的鲜花,恣肆而艳丽,令人挪不开视线。
“瑶才人,你爱朕吗?”
眼前的人儿星眸微眯,似醉非醉,点点旖旎的春光点亮他的思绪,突然就问出了这个问题。
“不……爱……”
书瑶微微清醒,没有来得及思索,直接说出心灵最深处的答案。
“为何不爱?”
墨昊泽的动作微微一滞,他第一次问一个女人这种问题,却被拒绝的彻底。他的骄傲不允许他遭受这样的拒绝。
“皇上的心高高在上,岂是臣妾能够企及……”
书瑶喘息着回答道,对这个问题颇为抗拒。
“你是朕的女人,必须爱朕。”
蛮横的宣布自己的所属权,墨昊泽再也忍不住的将硕大的灼热埋入那一片泥泞,疯狂的律动。
预料中的痛楚并没有到来,**蚀骨的快感充斥着她的四肢百骸,乐而忘返,一遍遍的挺起腰肢,来迎接皇上的冲撞。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是不由自主的想要这么做,狂放的姿势带来巨大的羞耻感,随着皇上的动作亦步亦趋。
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娇吟穿过薄薄的纸窗,一直传到外间,盘旋在皇城上空。
不知征战了多少个回合,书瑶的身子娇软的再也没有一丝力气,只能任皇上予取予求。
眯着眼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人儿,斜飞入鬓的长眉张扬而霸气,幽深的双眸释放着丝丝冰寒的气息,五官完美如同神诋,这个男人便是她孩子的父亲。
意识到这里,一阵几不可闻的破碎声的在轻轻的心中响起,有什么东西自此改变。
“美人,你不够专心啊,是朕服侍的不够吗?”
察觉到身下人儿的愣怔,墨昊泽好整以暇的道,同时身子更加快速的抖动起来,穿刺的力度渐渐加大。
“啊……皇上……”
书瑶再也无法静下心来思考什么,如潮的快感再次将她淹没,随着皇上的动作浮浮沉沉。
一室旖旎的春光直至金乌西斜才落下帷幕,绯红的霞光为室内铺陈出温暖的色彩。
来不及擦拭身上的汗珠,书瑶静静的躺在一旁微微喘气,娇艳的脸庞布满红晕,依然沉醉在刚才的疯狂中。
“瑶才人火热万分,朕很喜欢。”
轻轻揉捏书瑶红潮未退的肌肤,墨昊泽打趣的道。
“皇上……”娇羞的将脸倚向了宽厚的胸膛,脸红的似要着火。
“喜欢朕这样对你吗?瑶才人可是热情似火,连朕都为之着迷。”依然记得美人说过不爱自己,墨昊泽的心里有着小小的芥蒂。
再次回忆起那种**蚀骨的快乐,书瑶已经羞的无法言语,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喜欢皇上这么对待自己。刚要冲出口的话被生生的咽了下来,他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她又如何高攀的起?
轻轻的敲击着白腻的肌肤,墨昊泽有些迷茫,有那么一瞬,他的心里无限的满足,希望时间永远定格在这一瞬。
书瑶的背后没有任何其他的势力,不再抗拒自己,只是单纯的依附在一起,一如民间的夫妻,只是,这可能吗?
虽然那个花书瑶已经死了,只是,她,能由自己掌控吗?
她,永远是一个无法参透的谜。
眸光复杂的扫过眼前曼妙的身躯,他不会忘记这具身躯在自己的挑逗下如何婉转承欢,只是,一切到此为止。
目光渐渐的冷淡,俊眸微眯,**带来的迷乱已经消失无踪。
他应该离开这里,不可过度沉溺。
察觉到皇上神色的异样,书瑶的心里打了个突,莫非……莫非皇上要……
“臣妾恳请皇上一件事。”规矩的跪在床上,虔诚的说道。
“什么事?”墨昊泽有些烦躁,难道她也和其他女人一般趁此机会提着一些对自己或者家族有利的条件?
她,在他的心里更加卑贱了一分。
“感谢皇上为臣妾留下了这个孩子。如今恳请皇上允许臣妾将这个孩子生下来。”
书瑶想着腹中还未成形的小生命,仰着头坚定的道,脸上泛着一种特别的神韵。
“朕似乎说过没有任何人有资格怀朕的孩子?女人,最好不要触碰朕的底线,朕会派人送与你落胎药。”
墨昊泽的声音森冷,比冬日里的坚冰还要森冷几分。她的要求倒是与众不同,令他刮目相看。
又或者她想仗着孩子得到什么好处?以她一介才人的身份,根据宫里的规矩,根本没有教养子嗣的资格。
第046章 得蒙圣宠幽怨多
“皇上,难道偌大的皇宫就容不下一个孩子吗?这个孩子臣妾可以自行抚养,不列入皇室宗籍。”
心逐渐冷了下来,刚刚还在为自己孩子的父亲如此优异、俊朗而自豪,转眼间便被打入人间地狱。
难道这便是这个孩子的结局吗?还没有出生便死去,不,她决不允许自己的孩子死于非命。
“你知道激怒朕的后果,那日的鞭笞之痛这么快便忘记了吗?”
墨昊泽凛冽的眸光宛如最锋利的利刃试图剖开书瑶的表层,看透她的内心。
被看的心底直发毛,书瑶硬生生的昂着头,丝毫没有示弱,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是前所未有的坚定。
退一步,万劫不复,她必须为孩子争取一线生机。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两人彼此对视着,眼也不曾眨一下。
帝王的威压弥漫开来,将书瑶压的几乎喘不过来气,身子似乎被冻僵了一般,眼神胶着在那双寒潭般的双眸里,无法自拔。
俊眸眯成了一条缝,眼前的女子前所未有的大胆,他岂会放过她,若是就此打破她心中的念想,岂不无趣。
很久没有这么好玩的玩具了。
“朕便如了你的愿,只是这个孩子是否能够保住,就看你的造化了。”
冷冷的说完这句话,墨昊泽披衣下地,若无其事的整理衣衫。
“再过十日,便是腊八宫宴,犒赏群臣,你好生打扮下吧,与朕一同出席。”
记起眼前的人儿永远穿的清新如同雨后清荷,淡淡的水粉,嫩嫩的鹅黄,他想看到她更多的变化。
“皇上,臣妾仅仅是一名才人,担不得与帝王同吃同坐。”
一般参与国宴皆由帝后共同出席,与其他妃子一同出席则预示着帝后失和,后宫混乱,即便皇后不在宫中,这人选也应该是宫中最得势的妃子,灵妃是不二的人选。
“你是第一个怀有朕子嗣的女子,担得起这份殊荣。”
在说道孩子的时候,墨昊泽的心里有着微微的悸动,甚至有那么一丁点的企盼。自己的孩子,会是什么样的呢?
按捺下奇特的心情,大步离开。
孩子暂时保住了,书瑶只觉得心里有一块重重的石头落了地,心情不由的轻快起来。
饭食也比往日吃的多了些,整个人的气色好了不少,言谈间更是笑意盈盈,察觉到书瑶的变化,小玉打心底里高兴。
到了晚间,一件件赏赐如流水一般的送入倚翠阁的东苑,南海明珠、东海珊瑚,上好的蚕丝锦绣,不一而足,堆满了东苑的大殿。
开心的点着眼前堆成小山一般的赏赐,小玉笑的合不拢嘴,姐姐深得圣宠,连她这个做贴身宫女的也跟着沾光。
隔的近的苏婉仪、琼才人、羽才人、婉才人、湘才人、都来道贺,狭小的屋子内顿时有些拥挤,放在桌上的三尺高的血珊瑚色泽明艳,极为抢眼。
“书瑶妹妹,这些赏赐真漂亮,尤其是这株血珊瑚,一般的珊瑚生长于浅海之中,能长成纯色已属不易,更何况是如此晶莹剔透的血珊瑚,好漂亮。”婉才人心直口快的道。
“不过是皇上赏赐的东西,若是姐姐喜欢,妹妹送与你罢了。”书瑶微微一笑,妍丽的容颜泛着红晕,娇艳的让人想要采摘。
“这倒不必了,毕竟是皇上赐予妹妹的,我经常来看便是了。”婉才人巧笑道。
书瑶不再想让,婉清随性的性子最得她的欢心,与她交谈用不着字字玄机,甚是轻松。
“是啊,瑶才人是这后宫中进宫时日最短的,却得到皇上的厚爱,真是福泽深厚,连本宫这做姐姐的也很是羡慕。”瞄了一眼纯净莹洁的血珊瑚,苏婉仪发话。即使她见惯珍宝,品质极佳的血珊瑚还是头一次见到。
“苏姐姐,皇上如此喜爱瑶才人,说不定哪日升了品级也不一定,那时,咱们都要唤她做姐姐了。湘云、羽落、婉清,你们说是不是?”琼才人唯恐天下不乱。
“琼才人说笑了,不过是皇上今日兴之所至,才赏了这么些东西,若是哪日改了主意,收回去也不一定。”书瑶的声音渐渐转冷,没有忘记苏婉仪和琼才人是怎么欺辱小玉的,动她的人,就是和她作对。
“妹妹这话就不对了,皇上贵为一国之君,岂会朝令夕改。这话传出去,别人还以为妹妹在抱怨皇上给的宠爱不够呢?”琼才人掩嘴巧笑。
“书瑶并没有这个意思,是琼才人曲解了。”忍住心中汹涌的怒气,书瑶尽力让自己的语气显的平淡。
“什么?曲解?”琼才人的语气瞬间拔高了八度,仿佛听见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
“苏姐姐,湘云、羽落、婉清,你们来评评理,我究竟有没有曲解她瑶才人的意思?”
“本宫认为碧琼妹妹的话不无道理,确实是瑶才人言语有失。”苏婉仪迅速的点头道,同时冷眼扫过站在身后的三人,不紧不慢的继续道:
“瑶才人的品级很快就要提升,有些人进宫几载依旧做着不温不火的才人,这倚翠阁还是本宫在管理。只要你们还在倚翠阁一天,便得听本宫的。”
婉才人正要说些什么,适时的被湘才人拉住,嘴唇嚅动了一番,终究什么也没有说。
“姐姐们说笑了,确实是书瑶的不是,给众位姐姐陪不是。”
咽下心中百般的不甘,苏婉仪和琼才人明摆着和自己不对付,何苦因为此事而火上浇油呢。
暂时忍气吞声才是相处之道。
再次虚与委蛇了一番,说了些客套话,琼才人艳羡的眼光下夹杂着毒蛇一般的阴狠,书瑶将一切都看在眼里。
好容易将众人送出门去,书瑶只感觉心里凉凉的,终究是人心隔肚皮。
ps:今天各种悲催,一大早就停电,到了晚上9点多才来,所以更新的有点晚,希望大家不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