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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写完,果然,一向成绩前三名的我,第一次到了三十名以后,真是耻辱。
妈妈托着奶子靠在我的床头,我忍不住的想要过去,不行不行,我现在是在写作业,不行啊,我快要疯了,妈妈的奶头在我嘴里变得硬硬的粗粗的,不行,疯了。
9月6日,天气,阴。
今天班主任又找我谈话,这是第二次了,朋友都问我是不是生病了,不然为什么下课都趴在桌子上,我当不然不能说我是鸡巴太硬不能动,现在的症状越来越重了,随时随地都会幻想到与妈妈做爱的情景,硬起的鸡巴被牛仔裤勒的疼,昨天还在上课的时候没忍住射了精,真丢脸,我必须要摆脱。
好疼,啊,刀片真是好东西,我现在似乎真的能集中精神学习了,哦,不,为什么作业本上也有妈妈的影子,刀片呢,刀片呢,啊,好疼。
9月18日,天气,晴。
早上对着镜子的时候,感觉自己好憔悴,昨夜又没忍住,手淫了两次,老天爷,求你原谅我,我不是故意违约的,实在是睡不着,难受啊。妈妈很奇怪的问我,为什么天气这么热还穿长袖衬衫,我只能解释说是学校规定,不然让她看到手臂上的划伤更难解释。刀片感觉已经没什么用了,我也许该用些新东西。
柳玉洁看着看着,眼泪再也抑制不住,伤心的抱着笔记本痛苦,从字里行间中,她深刻的体会到儿子纠结的内心,那种被压抑的冲动,他只能通过自残来缓解这种背得的冲动,让做母亲的她看的心酸不已,心中那点因为看到儿子对自己性幻想而产生的怒火,随着心酸一并化为乌有。好不容易止住内水,日记本已经被打湿,柳玉洁颤抖的手,费了几次工夫才分开粘在一起的纸张,翻到。
9月23日中午,天气,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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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天没写日记了,因为心情实在不怎么样,妈妈今天去学校了,嘿嘿,我其实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一切都该结束了,她追问我是什么原因导致成绩变差,我能怎么说,我能告诉她,因为我疯狂的爱上了自己的母亲!这几天我已经冥冥的感觉到会有大事发生,也许这就是第六感吧。
母亲这七年来,为什么活得这么辛苦,答案只有一个,就是我,如果没有的话,也许母亲现在会重新有一个幸福快乐的家庭,还好,还不算太迟,以的母亲的美丽一定能找到一个爱她呵护她的人,祝你幸福,妈妈。
日记到这里就结束了,最后的文字写的笔法凌乱,显然是在心情极度跌宕的心情下落笔,在旁边的一页上,有一副极简单的素描,画着两个人的头像,其中一个是柳玉洁,她亲昵的靠在旁边的人肩膀上,不知什么原因,王鑫没有画上男人的面孔,只勾勒了一条微笑满足的嘴角。
儿子隐秘的日记本,给柳玉洁带来的冲击是巨大的,她第一次真正的走进了儿子的内心,发觉到他心中不为人知的痛苦与忧伤,柳玉洁看完日记后,从来不解、愤怒、伤心、悲痛的情绪中,变化出悔恨、爱怜、痛心、迷惘,她不知道一旦儿子醒来,自己将如何与他相处,在伦理与道德的束缚下,而王鑫选择了自我毁灭。
从这点上来说,他成功的用死亡对自己进行了救赎,即便他之前犯了再大的错,他也已经用生命洗刷了那些罪恶,而柳玉洁则因为日记本的发现,开始审视儿子和自己的关系,当剥离了伦理道德之后,她看到了那颗无比热烈爱慕自己的真心,一个男人为了自己,甘愿放弃自己的生命,那这份爱是何等的珍贵,在照顾儿子的这一个月中。
每每看到他手臂上自虐的伤痕和无神的眼睛,柳玉洁心底的柔软之处就被刺痛一次,一个月下来,心底早已是遍地鳞伤,再没有半点对儿子意淫自己的怨恨和痛惜,只盼着他能醒过来,如果这世上真有背德的炼狱,她愿意永陷炼魂的业火,烧尽自己的灵魂,以换取儿子再亲口呼唤自己一声妈妈。
(待续)***********************************PS:最后这一段写的不是很满意,但笔力有限,几经修改也只能如此,这次的征文大赛是以乱伦为主题,这个主题好写但是写好很难,诚然网上的肥水文以母子乱情为多,但大部分都是纯肉戏,看得多的未免不喜,此次征文,这类文章也会比较多,所以是想另辟蹊径,写一点有别肉戏的母子乱情文,希望能得到各位看官的喜欢。另外,连载的《幸福人生》因为参加征文的关系暂停更新,待写完此篇会继续,在此对各位读者表示抱歉。
***********************************(三)那天夜晚,柳玉洁迷迷糊糊间睡在了儿子的病床上,第二天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蜷缩在儿子的旁边,不由感到有些窘迫,昨天夜里她做了一场梦,在梦中有一个陌生男子对她大献殷情,百般体贴,让久久未尝到被男人呵护的她格外的放松。
在梦中,她们欢快起舞,把手言笑,男人强有力的臂弯和温柔的浅笑,让她体会到做女人的快乐与满足。可是梦境终究是虚幻,当梦醒之后,除了床单上一片被打湿的泪痕外,再没有一丝可以令心底平安喜乐。
柳玉洁忧伤的看着一旁毫无知觉的儿子,不由的悲从心来,对于未来她有些手足无措,发了半晌的呆,才缓缓下了床,在卫生间里洗了把脸,梳理了一下头发,当推开卫生间门时,正好是早班的护士进来查房。
看到儿子如同木头人偶一般的被检查身体,柳玉洁不忍再看,离开房间,径直来到值班医生的办公室,正巧,值班的是王鑫的主治医师胡医师。
「早,胡医生。」
柳玉洁轻声打着招呼。
胡医生闻言看见她,赶忙热情的站起身,迎接道:「啊,早,柳女士,你怎么不多休息休息,那天你真是把我们吓死了。」
柳玉洁惨然的笑了笑,说道:「不好意思。」
她一抬眼正好看到墙壁上的日历,是日期很大,每天撕一张的那种,一看日期,不由微微有些诧异,没想到自己竟然是昏迷了两天。
胡医生摇摇头说,说道:「请坐吧,喝水吗?」
柳玉洁点点头说道:「谢谢胡医生。」
胡医生赶忙笑道:「客气客气,为病人家属服务是我们的职责嘛,呵呵。」
他殷勤的从饮水机中到处一杯热水,送到柳玉洁面前的茶几上,这一个月来,医院的同事都看出来胡医生在柳玉洁的面前殷勤的有些过分,私底下都在暗笑这个书呆子也知道开窍了。
胡医生早年留学美国,直到三十出头才回国,是美国著名医科大学毕业的医学博士,虽然人长得普通了点,但在耀眼光环的笼罩下,他依然受到无数女性的青睐,只可惜此人虽然智商高但情商低,婚后不到一年即以离婚收场,然后对女性就敬而远之,一心扑在事业上,眼看着即将四十出头,终于是有了梅开二度的心思。
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柳玉洁被儿子的事情弄得焦头烂额,哪里有心情却接受一份新感情,而且胡医生身上浓重的书卷气息和小男人的气质也让她生不起半点涟漪,她喜欢强壮有力,可以保护女人的男人,偏偏胡医生跟这个形象一点边都靠不上,注定了他的一腔爱意也只能换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把水放到茶几上,胡医生静静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假装翻看手中的病例,却在好似不经意间偷看着柳玉洁,三十七岁的女人,年龄上已经不算年轻,但比起来一二十岁的年轻女孩来说,她们有着独特的优势,就是成熟,仿佛是多年窖藏的美酒,醇香浓郁,诱惑逼人,她们的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抬足,都仿佛在发出无声的邀请,撩拨着男人异样的心思。
柳玉洁正是其中的极品,虽然岁月在她眼角留下了痕迹,但是在带走青涩的同时也留下了成熟,她就好似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全身上下都散发着诱人的甜香,美丽的容颜,骄人的身材,在胡医生第一次见到时就给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迹,不过一来时机不对,二来这个书呆子着实没有不会讨女人喜欢,一个月下来,私下的关系毫无进展,愁得他日夜魂不守舍。
柳玉洁没有多想面前这个宅男医生的异样心思,用冰冷的双手环握住水杯,轻轻抿了一口,热乎乎的开水流进冰凉的胃中,让身体稍稍暖和了一些,看着杯口中蒸腾出的热气,她轻声问道:「胡医生,我想给我儿子办理出院手续,今天可以办吗?」
胡医生心咯噔一下,放下装模作样的病例问道:「你儿子的病情我们还没有找到原因,为什么不再多住院观察一段时间,如果是经济方面有困难,我可以帮你。」
他热切的说着。
柳玉洁没有注意到胡医生的格外热情,摇了摇头说道:「不是钱的问题,我想换一个熟悉的环境,也许会有助于他的恢复,这一个月来,我也跟护士后面学会了打针,就麻烦你给我开点镇定剂。」
见女人的去意很坚决,胡医生虽然很是不情愿,但也没有办法,只能遗憾的说道:「那好吧,不过安定是属于管制药物,我不能给你多开,我先给你开七支吧,每个礼拜你再到医院来重新开,这是规定。」
「嗯,好的,谢谢胡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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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玉洁说完就放下水杯站起来,说道:「那我回病房那边收拾一下,如果有需要我填写的东西,麻烦请再告知我。」
「哎,好。」
胡医生赶忙站起来相送,看着女人姣好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他不由懊恼的摔倒在椅子上,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满心都是说不出的沮丧。
在胡医生的帮助下,很快就弄好了出院手续,柳玉洁婉拒了护士的帮忙,一个人扶着儿子下了楼,把王鑫安置在副驾驶的座位上,按住他不停摆动的双腿上几分钟,王鑫才停下了行走的动作,安静的坐在座位上,无神的看着前方。
柳玉洁见状心中越发的酸楚,念及实在大庭广众之下,终于还是忍住泪水,转身向医护人员致谢,这时胡医生大步走到她的面前,一旁的同事不由的私下惊诧,暗道难道是他打算要表白吗?结果,这个宅男医生表情纠结了半天,却只是掏出了一张被攥得皱巴巴的名片,递了过去。
「呃,柳女士,这个是我一个好友的名片,她是心理诊疗师,我看你最近这段时间压力挺太大,这样不好,也许这张名片你用得上。」
胡医生结结巴巴的说道,这番话着实让周围一群人大失所望。
柳玉洁接过名片,只见上面印着天华心理治疗中心华月虹主任,下方是联系电话和地址,点点头道谢了一声,将名片收在口袋里。
随着车子缓缓驶离医院停车场,胡医生的心也越发沉坠下去,他目送着最后一点影子消失在门口,头顿时耷拉了下来,迈着沉重的步子缓缓的踱回办公室,傻呆呆的坐了一整天。
医院这边的事不再提,柳玉洁那边把车子停在小区的地下停车场内,扶着儿子下了车,走进电梯里,为了不让儿子往电梯壁上撞,她背靠着墙,抱住儿子的身躯,王鑫毫无知觉的往前面走动,把母亲顶在电梯壁上,虽然因为行动迟缓,撞击的力度并不大,但是了解了儿子对自己有异样的心思后,这个举动确实让柳玉洁有一些难堪。
但是她又不敢躲开,只能默默的沉受着,心底祈祷着千万不要有人进来,哪想这个念头刚升起,叮的一声,电梯门就再次打开了,两名年轻男女手拉手有说有笑的正要进来,一见里面的暧昧不要,不由得呆立门口,窘的柳玉洁真恨不得钻到电梯的通风口里,还是那个女孩反应快,赶忙一拉男友闪了出去,电梯门缓缓合上,柳玉洁心底这才松了一口气,好在其后再没有其他人拦下电梯,直接到了顶楼。
顶楼是复式结构,仅有一个单元,两户人家,隔壁那家常年无人,柳玉洁在这里住了三年多,没见过对门开过一次。这间房子面积极大,上下两层超过400平方,是七年多以前,丈夫还未去世时,两人按揭买的房子。
那时候房子还没有涨得离谱,这间400平米的复式套房连同地下车位,只花了106万,搁到现在,已经涨到了600万之巨,四年多前方才交付,装修后晾了大半年,现在家居摆设还跟新的一样。
进门是玄关,然后就是100多平方的超大环形客厅,因为客厅的面积太大了,房屋中间的沙发也是从厂家定做的真皮环形大沙发,比一般卖场中的沙发要大了一倍多,饶是如此,摆放在巨大的客厅中,依然显得精致。
柳玉洁是个很注重生活情趣的人,为了装扮家里的气氛,她着实花了很多心思,各种工艺品和美术作品把客厅点缀的充实而又不显臃肿,错落有致。
回到熟悉的家中,柳玉洁整个人放松了许多,儿子不方便换鞋,她就扶着他走到沙发前,让他仰躺着休息,然后才脱下他的鞋子,轻轻的微笑道:「小鑫,我们到家了,你还记得这里吗?」
王鑫自然是半点反应都没有,无神的盯着沙发顶上的天花板中悬挂的水晶吊灯。
见儿子依然不省人事的模样,柳玉洁惨然的摇摇头,把两双鞋子放到门口,到厨房里烧了点热水喝,见家中到处是灰尘,她拿起电话拨通了保洁公司的电话号码,通知他们下午派人来做保洁,然后又打了肯德基的宅急送,叫了两份外卖来,因为儿子只能吃流食,午餐主要是米粥和牛奶。
放下电话,柳玉洁回到客厅中,坐在儿子的旁边,俯下身子,轻轻的抚摸儿子的头顶,呢喃道:「小鑫,你还要睡多久?妈妈好累,好辛苦,不光是身体上累,心更累,你知道妈妈有多后悔吗?是的,我现在后悔了,后悔极了,妈妈不该逼你。」
「如果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也许就不会有这些事了,你喜欢妈妈,这并不是大不了事情,只是你处于青春期的萌动而已,再过几年,等你长大了,这些念头自然而然的就淡了,你为什么要那么傻,就算去死,按死得也应该是我,你还年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王家还指望你开枝散叶,我还没有抱上孙子呢,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选择这条路。」
柳玉洁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悲愤,满腔的怨气爆发出来,面容因此而纠结扭曲,好半晌才平静下来,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间竟用力在撕扯儿子的头发,吓得她赶忙缩手,好在王鑫是一头板寸,不然真要被母亲撕扯下一把头发来。
柳玉洁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她没想到自己刚刚竟然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虽然是在情绪极度激动的情况下,但是着实让她无法接受,她抱住脑袋,浑身发抖,只觉得人生都仿佛变得灰暗,她一会儿想起儿子一辈子都如同活死人一般,一会儿想起自己变成神经病后的悲惨人生,心底越想越是害怕,把恐怖无限倍的放大。
突然,她想起了胡医生送给她的名片,赶忙从口袋里翻出来,用颤抖的手按起电话号码,因为手颤抖的非常剧烈,好几次号码还未拨完,手机便掉落在了地上,好不容易拨通了电话,却是忙音,顿时只觉心力憔悴,手机无力的滑落在地毯上。
柳玉洁重重的倒在沙发里,痴痴的望着天花板,双眼逐渐被泪水打的模糊,朦胧间,天花板好似变成了虚幻的水波,一串串倒影出现在其中,仿佛是儿子童年的回放,从他蹒跚学步到牙牙学语,从他撒娇的要买玩具到懂事的帮自己提水壶浇花,从他因为贪玩摔了个跟头把裤子摔破嚎啕大哭到认认真真的读书,一点一滴的回忆记录了儿子成长的17个春秋岁月,里面有欢笑有泪水。
她还清楚的记得七年前丈夫去世的之后,儿子含着泪水坚定的保证自己一定会好好照顾妈妈,这七年来,儿子的乖巧、听话、懂事,都让她甚感欣慰,无比自豪,他就是她的骄傲,是她生命延续下去的唯一希望。
天花板中的影像逐渐消失,柳玉洁眼中的神情逐渐变得清明起来,她从自己的记忆中,清楚的读到了自己对儿子的不舍,这份不舍给她重新站起来的勇气,她侧过脸,看着呆若木鸡的儿子,惨然的笑了笑,说道:「小鑫,只要有一线希望,妈妈就不会放弃,我一定要治好你,一定。」
自我催眠对临近崩溃的人来说,确实是有着不错的疗效,柳玉洁感到四肢的气力在逐渐恢复,但是她半点都不想动,躺在沙发上发呆,过了好久,电话进来的铃声才把她惊起,原来是宅急送到了。
给送外卖的小伙子结完帐,柳玉洁拎着盒子放到茶几上,把儿子扶正靠在沙发上,用勺子缓缓的将米粥送到他的口中,王鑫吞咽的很慢,待他吃完后,柳玉洁那份已经凉了,她懒得再去加热,随便吃了一点,便扶着儿子上楼休息,在二楼的走廊稍微犹豫了一下,将儿子引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