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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香识鬼-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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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隐和金署长都目光炯炯地盯着智文,而智慧则是嘴角含着冷笑,苏三发现他此刻却又不念佛号了,只默默地捻着珠子。

    智文知道,这话说了就不能往回缩,只能咬牙说道:“是,我们是相好,可那是多年前的往事了。那时她还叫小秀,我们小时候是邻居,青梅竹马,可是当年那些大帅这个来那个走,路过我们县,我爹被拉走当兵一去不回,我娘带着我孤儿寡母,靠给人洗衣服活命。她爹嫌弃我太穷就把她嫁给了天津的甄家。我后来心灰意冷,但又有点放不下她,便来到灵龙寺出家。她婚后并不幸福,来寺里烧香我们才又重逢,后来就……那个了,不过我们已经好些年没有往来了。”

    金署长啧啧裹着牙花子道:“你哄谁呢,男女那些事,皮挨皮,肉粘肉,知道了滋味就能马上忘了?嘿嘿,这寺院里的都是和尚,可不是太监,就那太监不还有娶媳妇的吗?”

    智慧的脸色很难看,重重哼了一声。

    金署长笑道:“你还别不服气,智源怎么惹来杀身之祸的,不还是为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吗?”

    “好了,你们赶紧挖!”

    智慧索性走到一边从一个小沙弥手里夺过铁锹,跑一边挖起了土。

    那小沙弥冲着苏三笑笑,眨眨眼,正是大雄宝殿前面的道光。

    “智文,你还是把事情原原本本都讲出来。你是怎么杀的人。”

    罗隐看了一眼智慧,冷冷地说。

    他声音很大,就是故意要让智慧听到,落他的脸面。

    智文被金署长说的脸涨得通红,讷讷地道:“真的断了,她后来看上了智源。”

    看上了智源!

    这下所有人都瞪大眼睛,只有智慧看都没看,继续挖土。

    “看中智源是怎么回事?快说。”罗隐面色严肃,金署长也喝道:“对,别跟挤屎橛子一样,赶紧竹筒倒豆子,麻溜地往外倒。”

    “是在五年前,她忽然不再和我往来了,每次来寺院都躲着我走,我当时觉得奇怪,暗中观察发现她竟然和智源在一起厮会,我当时气坏了,还和智源打了一架。”

    一些和尚挖着土,却都竖着耳朵在听,听到这里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原来你们那次打架是为这事啊。

    金署长更是高兴的胡子都翘起来:“哈哈,这就对了,所以你因此生恨就杀了智源!”

    “不!不!我没有杀他!那已经是五年前的事了,我怎会为那些陈芝麻烂谷子杀他!”

    这时听着一个人咦了一声,苏三看过去,原来是小沙弥道光。他的铁锹被智慧拿走了,他本来在树林边上看蚂蚁搬家,忽然蹲下捡起一个东西,喊道:“这是荷包呀!”

    道光拿着荷包向苏三晃了晃,金署长喊道:“小和尚,拿过来。”

    道光蹦蹦跳跳地跑过来,却将荷包递给了苏三。

    这是个鸳鸯戏水的荷包,绣活精致,荷包下面的穗子上还吊着小珍珠。

    苏三接过荷包闻了闻说:“这应该不是陈家娘子的。”

    “咦?苏施主你怎么知道呢这不是那个……的?”道光觉得奇怪,远远地指着那具无头尸体问。

    “因为陈家开的是棺材店,陈娘子的头发上都有木头味,这个荷包却没有,只是单纯的香味,这个香味非常特别,我不懂香料,但觉得这香料应该很高档的,不像陈娘子能用得起的。”

    陈娘子的脸上搽着厚厚的脂粉,粉质很粗,还有些浮粉,气味也熏人,一看就不是高级货。这妆容是女人的脸面,她若用得起高档香料,自然也会用高级脂粉,因此苏三判定这荷包不是陈娘子的。

    “不是陈娘子的?”

    金署长接过仔细看看:“这荷包干干净净,是这几天才掉的,难道有女人到这地里来过?”

    罗隐举目四望,这块地面积很大,但是这大冬天的,里面什么都没有,这女人跑这附近做什么?

    想到这,罗隐指着那树林说:“咱们进里去看看呢?”

    捡到荷包的树林和地的边缘接在一起,林子里主要是松树和杨树,杨树叶子落光了,枝桠支棱着向天伸展。松树黑绿色,偶尔能看到松鼠跳来跳去。

    金署长指着俩警察说:“你们俩走,跟我进去看看。你们几个守在这看着这帮人干活。”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智慧还是像什么都听不到似的,低着头挖地,

    有好事的僧人也紧紧跟在罗隐他们后面,想看看树林里会有什么。

    道光跟在苏三身后,魏三是能不干活就不干活,也装模做样地跟上来,于是众人就这样深一脚浅一脚的往林子里走。

    地上的草和苔藓都枯了,加上还有些残枝败叶,踩上去嘎吱嘎吱的响。

    走了一小会儿,金署长忽然从一片带刺的灌木上拽下一小块锦缎条说:“看,这是什么!”

    这锦缎是宝蓝色的,上面织着着莲花的暗纹。

    “关正说他老婆离家的时候穿着就是宝蓝色的皮袍子!”

    金署长得意洋洋向罗隐展示自己的发现。

    罗隐点点头,拍拍他肩膀道:“不错,不错,老金你做的很好。”

    金署长面有喜色,洋洋得意。过后看着罗隐指挥警察好好搜查这一块,金署长这才回过味来:我才是署长啊,怎么他又反客为主了。

    大家围着这一片灌木丛搜索着。忽然看着那道光叫道:“啊,乌鸦呀!”

    大家顺着他手指看过去,原来一大堆树枝堆在不远处的大松树下,上面落着几只乌鸦。

    “乌鸦而已,看你一惊一乍的。”一个和尚笑道。

    罗隐指着那堆树枝说:“翻!”

    就这一个字,那俩警察直接冲过去就翻动树枝,刚抱起一堆树枝,就听着围观众人倒吸一口凉气:那树枝下面露出两只脚!脚上穿着锦缎的棉鞋,这明显是个女人!

    金署长大叫:“这是谁!莫非是……”

    苏三将那荷包拎起晃了晃说:“应该就是关老板的妻子——齐莲香,我闻到香味了,与这个荷包是一样的。”

    警察七手八脚将上面一层树枝推开,一具女尸露了出来,外面是宝蓝色的皮袍子,领子和袖子口都是一圈雪白的狐狸毛,因为天冷,尸体几乎像是睡过去一样,看得出是个美人,一个警察将尸体翻过来,这么一看不要紧,那警察叫道:“我的老天爷,这下面还有尸体!”

    苏三叹口气:“原来他们不是私奔,是一起死在这里了。”

    金署长皱着眉头说:“赶紧都抬出来。”

    跟着来的和尚们面面相觑,道光则默默地回头看了树林另一边的田地一样,嘴角隐隐有一丝笑容。(未完待续。)

第十三章 华家上下

    苏三和罗隐跟着金署长走进华家。

    进门是个很宽敞的四合院,早有管家迎上来,正是那天要打关正的老管家。

    “金署长,可是有我家大少爷的消息了?”管家脸色冷然。

    “正是。”

    金署长故意摆出一副官架子:“带我去见老夫人。”

    “这华家上下的俗事都是我负责的,有什么事对我讲便是。”

    苏三在一边撇撇嘴,她对这个老管家的印象并不是很好,第一次见他就是飞扬跋扈当着警察面打人,因此在她心里,对那位未曾谋面的华老夫人也无多少好感,能容得下这般恶奴的主人,指不定多蛮横霸道呢。

    “此事你可是做不了主的。”金署长显然也是不得意管家,语气有点戏虐。

    “你们家大少爷找到了。”

    金署长的话让管家瞬间眉开眼笑,整个人都似乎柔软了下来,原本的跋扈劲一扫而光。

    苏三在旁边明确感受到管家的不同,贴着罗隐的耳朵用只有他们俩听到的声音说:“看来,这个管家倒是忠心耿耿。”

    罗隐点点头,他也有同感。

    “我家大少爷,现在何处?”

    管家的目光投向大门外,金署长面色黯然:“他并没有和齐莲香私奔,而是一起被人谋杀了。现在已经发现了尸体。”

    管家听到这话,脸色大变,挥舞着手问:“你说什么?被谋杀?尸体?”

    金署长沉重地点点头。

    那管家神情悲愤,用力摇头:“不可能不会的,不会的,不会有这种事,我的……大少爷,怎么可能会出事。”

    他神色狰狞,一把抓住金署长的衣服领子:“你说,是谁,谁杀了我……家大少爷。”

    他的手劲极大,金署长被勒的直翻白眼,罗隐一把将管家推开:“你想袭警吗?”

    管家蹲在院子里嚎啕大哭起来。

    金署长松松领子,气恼地低声骂道:“不过是你主子,倒是比自己儿子死了还伤心呢。”

    这时传来一个老妇人的声音:“吵什么?这院子里闹哄哄的,成何体统。”声音威严中隐隐含着怒气。

    金署长冲罗隐和苏三眨眨眼:“华家老夫人来了。”

    一个灰白头发的老太太由两个年轻女子搀扶着从后院走出来。

    老太太五十多岁的样子,面无表情,嘴角抿着,鼻子高挺,略有点鹰勾,法令纹很重,目光中满是坚毅,一看就是个威严又有点倔强的那种老太太。

    有其奴必有其主,苏三心想,这俩人的气质倒是如出一辙。扶着老太太的两个女子,一个只是一身简单的蓝布棉袍,一点首饰都没戴,也没有化妆,素着一张脸,白白的团子脸像泥人大阿福,苏三猜这可能是华家守寡的二少奶奶。而旁边另一个女子,相貌极美,粉白的鸭蛋脸,黑亮的杏核眼,嘴角含笑,梳着时髦的爱司头,一副时髦女郎的派头,这位就是金署长夸赞过的华家那位又漂亮又端庄的大少奶奶了。

    “老夫人,我们找到了大少爷的尸体。”

    金署长面色黯然低声说道。

    “什么?我儿他……死了?”

    老夫人大惊失色,旁边的二少奶也面露惊愕,大少奶奶松开老夫人,掏出帕子轻轻按着眼角。

    “莫非是被那女人害了?国栋走的时候可带着不少钱呢?”

    老夫人激动的有点站立不稳,在二少奶搀扶下走到石凳前,后面的小丫鬟急忙将一个厚厚的棉垫子放到凳子上,老夫人这才徐徐坐下说:“金署长,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害了我的儿?又是在哪里找到……人的。”

    她语气艰涩,很明显不想说尸体两字。

    苏三想到华家两个少爷,一个战死沙场为国捐躯,一个不明不白死在寺院后面的小树林,接连白发人送黑发人,这实在令人惋惜。

    “尸体是在灵龙寺外的小树林找到了,和齐莲香死在一起,都是被杀,齐莲香是被扼住喉咙窒息而死,大少爷是……重物击打后脑。”

    金署长的声音越来越低,老夫人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当听到重物击打后脑时,她的手抓住石桌的边,青筋暴起,明显恨到极点。

    “定是那个关正,痛恨我儿和他媳妇私奔,下了杀手!”

    老太太用力一拍桌子。

    “齐莲香失踪那天关正一直守着当铺,并没有外出,当铺几个伙计都能证明。”金署长回答道。

    老夫人像是一个充气的胶皮老虎,忽然间漏了气,面色颓然在,只是眼睛中还有精光一闪。

    “老夫人,华大少爷走时候带了多少钱?”罗隐问。

    老夫人指着旁边的大少奶奶说:“大媳妇,你知道的。”

    “有200块银元不见了。”大少奶奶有些哽咽。

    “可是金署长询问过目击证人,几个人都能证明大少爷的确是跟着齐莲香前后脚往灵龙寺走,但却没有人看到他当时带着东西。200银元,很大一包了,那东西放在哪呢?”

    罗隐紧紧盯着大少奶奶问。

    老夫人听到这话,擦了下眼泪,狐疑地看了大少奶奶一眼。

    华家大少奶奶用帕子捂着脸,低声啜泣,听到罗隐这么问,抬起头说:“我怎么知道,他拿了钱,又留下那样的一封信,我只当他真的和人私奔了,心里虽恼火但人活着就有希望,总能找回来,哪知道……竟会是死了呢?”

    这是顾左右而言他了吧。

    苏三捅捅罗隐小声问:“你的意思她讲了假话?”

    “假不假,问了才知道。”

    罗隐根本不被大少奶奶的眼泪所打动,继续追问:“那200块银元放在何处?大少奶奶你又是怎么认定那钱就是大少爷拿走了?还有我听说你和齐莲香关系很好,你过去没发现她和大少爷有暧昧吗?”

    大少奶奶一直在哭,不回话,二少奶奶看不下去了说:“这位先生也是警察?我们家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们警察不去抓凶手,在这盘问一个弱女子,是何道理?”

    罗隐朗声道:“盘问正是为了查明真相。”

    老夫人在旁边说:“大媳妇,你就说说吧,现在国栋没了,老身我就是散尽全部家财也要抓到杀害我儿的凶手。”

    大少奶奶抽抽噎噎:“我不知道啊,那银元是之前就在书房柜子锁起来的,国栋走了,信就留在书房,我担心他出去没钱花,就打开那柜子发现果然空了。”

    “那柜子的钥匙你也有一把了?”罗隐追问。

    “当时钥匙就挂在那。”大少奶奶说到这里,眼泪一串串的往下掉,“警察先生,你不去抓凶手,一个劲问我是什么意思?”

    “一般情况下,夫妻双方中一方出了事,另一方就是第一嫌疑人,金署长,你觉得我说的对吗?”罗隐说的轻描淡写。

    老夫人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二少奶奶听到这话,也偷偷瞄了大少奶奶一眼。

    金署长看到大少奶奶泪眼朦胧,梨花带雨的样子,一颗心都要化了,连声道:“是这么个理,但大少爷是在灵龙寺那发现的,和大少奶奶能有什么关系呢。”(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 遗传病

    “哼,就不能买凶杀人了?”老太太在一边冷冷地说。

    大少奶奶花容变色:“老夫人,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老太太看着她,脸色格外严肃:“你和国栋这几年关系不睦,华家上下都看在眼里。现在国栋忽然被人害了,你说我这话是什么意思。”

    大少奶奶听到这话,用手帕不停地擦眼泪。

    二少奶本来和她站在一起,这时则微微的往后退了一小步,很显然,她的内心也泛起了波澜。

    “这是例行调查,配偶任何一方死去,另一方都将成为重点调查对象。”

    罗隐又重复一遍。

    他现在是很有目的地将华家的水搅乱,只要华家自己闹起来,那就有问题暴漏出来了,现在很明显有了一些效果。

    华家大少奶奶抿着嘴唇,只是不停地擦眼泪,过了一会才哑着嗓子说:“忽闻噩耗,我心里乱的很,实在没有办法能想起太多的东西。老老夫人说和我国栋关系不睦,是,我们成婚七年,只有一女,至今无子,这可是我已经答应国栋要给他娶妾以延续华家香火了,婆婆,这点你也是清楚的。齐莲香算是我闺中密友,这半年来我们走得很近,当然,我也发现外子对她格外不同,但并没有往那些地方想,也是我一味的纵容姑息,酿成今天之祸,我现在只恨当初为何引狼入室。”

    金署长怜香惜玉之心越来越盛,便说道:“既然今天大少奶奶身体不适,我们改日再来询问吧,哦,对了,老夫人,大少爷的尸体已经运回警察局,这着实是个大案了,需要解剖大少爷的尸体。不知……”

    “不行!绝对不行!”老太太立马反对。

    “你们不说我儿是被重物击打头部而死的吗?为何还不能给他个全尸?”

    “这毕竟是大案了,这个……”

    金署长有些为难。

    罗隐索性讲出实情:“令郎外衣上有一些呕吐物,因此怀疑贵府少爷死亡之前有过癫痫持续发作的情况,这种情况出手伤人也有可能。”

    “胡说,我儿从未有过癫痫。”

    老夫人大怒。

    苏三发现,她说完这话,管家的神色有些紧张,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而二少奶奶则飞速地瞥了管家一眼,接着虽然是目视前方,可是那眼中却有着一丝说不出的喜气。

    苏三便问:“大少爷真的没有癫痫吗?”

    老夫人指着二少奶奶说:“我家儿媳就是学医的出身,若是有病,如何能瞒得住她?分明就是被人谋害。”

    原来中午寻到的两个人尸体颇有点蹊跷。齐莲香是被人扼死的,脖颈处还有紫黑色的手印,可是这手印却很奇怪,缺少了右手的一节小指尖,而这正是华国栋的特点。也就是说,齐莲香很有可能是被华国栋扼死的。

    奇怪的是,齐莲香并没有受到任何侵犯,有目击证人证明华国栋一直尾随齐莲香,他若对齐莲香有非分之想,为何没有侵犯齐莲香呢?苏三认为,最大的可能是他扼杀齐莲香的时候被人发现,在后面用重物击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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