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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衣神相-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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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阳子一干人听见上面的声响,又看监视看管的人都走了,便知道援兵来了,于是就都打点精神,自救起来。

绳索对于这些人来说,并不难弄断,一个人弄断了,所有人就都有救了,等众人全都恢复自由以后,商议一番,便都从观音座下的入口处爬了出来。

可是,一爬出来,却到了这个地方。

而那入口,也不见了。

不用说,这些刚刚从地窖里逃出来的十四个俘虏现在也在术中!

是太虚让看守他们的人撤走了,因为此时已经不需要任何人看守他们。

他们的命运和我们一样!

守成和尚快速地把我们这边遭遇的情况简洁地叙述着。

老舅和二叔一样,最爱插科打诨,是为老不尊惯了的,众人听得入神之际,他却在人群里乱窜,捏捏这个人的耳朵,挠挠那个人的腰窝,踢一脚这个人的屁股,吹一下那个人的脖子,忙的不亦乐乎。

“啊,疼!”

“哈哈……别闹了,哈哈……”

“哎呀!踢着老子尾巴骨了!”

“嘶……”

“嘻嘻……痒!”

“鳖孙老兽医!”

“……”

一时间,这个人惊叫一声,那个人嬉笑几下,倒抽冷气的,打趣骂娘的,乱成一团……

不过,这样一来,也算是都互相了解到彼此的情况了,有些人不认识的,也都自行介绍了,知道青冢生身份的,各自惊叹自不用提。

眼看守成和尚说完了,老舅还在到处乱窜着顽。青冢生忍不住咳嗽一声,道:“别乱了!你们还想不想走?嗯?”

众人这才安分,异口同声道:“想!”

老舅也不乱来了,大家都眼巴巴地看着青冢生。

第344章 连番蹉跌

青冢生“嗯”了一声,这才转脸对我说道:“元方,快去吧。把轩辕宝鉴摘下来。”

虽然青冢生已经说了轩辕宝鉴的来历,但是具体怎么破解,我心中还是有些疑问的。因此,我看着青冢生,问道:“老前辈,那轩辕宝鉴到底是真实存在于那里的,还是只是术中的一个幻象?”

青冢生道:“自然是真实存在于那里的,有它才有术局。”

我道:“既然如此,那为什么刚才柳叔叔、墨前辈以各种方法接触那宝鉴时,却都如同水中捞月一般?”

青冢生笑道:“宝鉴即是法,法亦是宝鉴!太虚老妖的人品虽然不怎么样,但是聪明悟性得自天授,因此修行也确实了得,这轩辕八宝鉴确实被他领悟的相当透彻了。他这一招法术的来历其实不小,它有个学名叫做‘镜花水月’,镜花水月之下,岂不就是一场虚幻,一场空梦嘛!若是不得其法,触碰那宝鉴,也如镜花水月一般,是摸不到的。”

林文素听见,道:“听东木先生这么一说,我也想试试,看那镜子是不是真的这么古怪!”

林文素说着,玉阳子已经扬手一抖,“嗖”的一声响,一团黑物直奔那阴阳宝鉴而去,紧接着便似穿空而过,“啪”的落地。

是玉阳子的鞋!

林文素等刚刚出地窖的人见那宝鉴如此诡异,登时一阵惊呼。

段梦却故意掩鼻皱眉道:“玉阳子,你真恶心!拿你那破鞋来回丢,待会儿还让不让人摸了?”

玉阳子笑道:“我不试试,林兄怎么会服气?”

徐宗阳道:“我看还是东木先生说得对,咱们这么多人,没有一个能破此术,还是快些让元方去试试吧。”

墨是金愤愤道:“这充其量也就是个幻术,只有那阴邪小人才会弄,虽胜之而不武!”

柳长荫阴阳怪气道:“虽是小人,有些君子也奈何不了啊。”

墨是金登时怒目而视,柳长荫却已转而问青冢生道:“东木前辈,那我们拿不下来它,元方怎么就能拿得下来?”

青冢生还没说话,曾子仲便接口道:“恐怕是因为元方能自由操纵阴阳二气吧?”

青冢生点点头,道:“一手持阳,一手持阴,左伏青龙,右伏白虎,双管齐下,宝鉴乃出!太虚老妖,老子说得不错吧?”

太虚并无回音,青冢生冷笑一声,对我说道:“元方,去吧!”

我点了点头,正要向前,青冢生又道:“记着,全力以赴,两手之气都要挥散到极致,强弱一致!还要同时出手,一起去执宝鉴上麒麟镜鼻两端的青龙、白虎雕!切不可有先后,也切忌左手青龙,右手白虎!若差之毫厘,便会谬以千里,到头来,你所接触的古镜也将是虚无!”

我听得倒抽一口冷气,这真是说简单也简单,说困难也困难!左手阴气,右手阳气,可以做到;左手持青龙,右手持白虎,也很简单;可是阴气、阳气强弱要完全一致,就有些难度了;还要同时出手,同时捉住青龙、白虎雕刻,不能有分毫时差,这就更是难上加难了!

但是在众人殷切目光的注视下,我不敢说难,只能把倒抽入口的冷气缓缓吐出,嘴角上扬,轻轻一笑,道:“好!”

我仰面看着那宝鉴,大踏步走了过去。

御风而行!

一闪念间,我乘风踏浪般腾空而至宝鉴之前,虚空站定,这种空落落又略带踏实的奇异感觉令我心中一阵恍惚,这便是御风而行吗?古往今来,只有寥寥数人练就的遗世绝技吗?

“好!”

地上炸雷般的爆发出一阵喝彩声。

“这才是天下无双的轻功!”

“有哪一家比得上?”

“古往今来也罕见!”

“那是咒禁十二科!知道什么是咒禁十二科吗?这就是!”

“没听老张说,那是药王孙思邈留下来的!药王,啧啧,在唐代就活了一百多岁!”

“若非眼见,你们谁会相信?”

“太虚老妖不行了!”

“真是后生可畏!”

“弘道,有子如此,你该欣慰了!你们陈家又该成为术界第一家了!”

“……”

这些声音传至耳中,我稍稍有些动容,但随即还是马上沉稳下来。我深知,能学会这个本事,几乎完全得益于我的特殊体质。

那体质是远祖义山公强改血脉,累世变异,千年以降才出寥寥数人而已。而我,或许正是整个陈氏家族走向灭亡时,回光返照的一刹那所绽放出来的异彩。

这是幸运的,又是极其不幸的。

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麻衣世家的千年气运,就在我的手里了。

此刻,暂不做他想,轩辕宝鉴就在眼前!

我横眉冷目,直勾勾地看向它!

很近的距离,它仿佛只是一柄古色古香、精美绝伦的艺术品,穿越时空而来,又安安静静的待在那里。

黄帝的作品,所有华夏儿女共同祖先的遗物,麒麟、青龙、白虎、朱雀、玄武还有那些辰畜一个个栩栩如生,那些篆文、图形、符箓一行行清晰深刻,虽然都没有任何动静,却自有一番好大的威压!

我轮番以夜眼、慧眼、法眼观察,几乎没有任何变化,还是静静的悬浮在那里,仿佛镶嵌在空气中的一朵云、一颗星、一轮月似的。

我心中微微叹息,法术,只有灵眼微微可查,天眼完全可破,夜眼、慧眼、法眼之能,终归有限。

不看了。

看不透!

动手吧。

摘了它!

我徐徐伸出双臂,从体内的混炼之气中抽调出阴煞、阳罡两股,沿丹田贯穿经脉,分别自左右手而出,然后心中同时起意,朝着那宝鉴上的青龙、白虎雕像伸了出去。

周遭,已经没有任何声息传扬,我不用看也知道,所有的人都在屏气凝息,都在手心溢汗,都在仰面观望。

此时此刻,他们都知道,他们的命,全系于我一人!

若是我失败,后果不堪设想!

不知不觉中,我的压力陡然间大了许多,伸到宝鉴跟前的手,竟然不自觉的一抖!

不好!心不静了!

我的脸色瞬间异样,心跟着一颤,气息也似乎有些岔了!

那青龙和白虎仿佛活过来了一样,在镜子上来回摆动,摇摇晃晃,嘲弄似的对着我的两只手,似乎在说,你下手抓呀,抓呀!

我的心越来越紧!

像是缩成了一团,皱巴巴的展不开!

怎么办?

现在还下不下手?

犹疑中,那种无形的威压竟越来越大,我的心也越来越乱,两股极气也渐渐不匀。

不单单是太虚的法术,还有轩辕八宝鉴本身的威压,以及地上众人的殷切观望,合成一股力,轻而易举的击溃了我的心理防线!

这仿佛已经宣告了结果,还未动手,就已经失败!

但,即便是这样,我还是想奋力一试!

我猛地一咬牙,手急往前递,却猛听见一声厉喝:“住手!”

我浑身一抖,呆着脸往下方看去,只见青冢生面色沉重,道:“元方,别胡思乱想,心静如止水才能成事!把你的手拿回去,重新调匀气息,再来!”

我暗呼一声:“惭愧!”长吐一口气,把云集于双臂的阴煞、阳罡两极气散掉,垂下手臂,重新再来。

第二次,我先是一连深呼吸了十二次,然后才再次调动混炼之气,抽出阴、阳两股极气,伸出双手,以近乎匀速的状态去接近轩辕宝鉴。

接近了。

心没有颤,手也没有抖!

好!

快挨着了!

抓!

我的两只手猛地一起抓住那宝鉴上雕着的青龙和白虎!

似乎抓到了!

我心中一阵狂喜!

但是,就在此时,镜子周遭的空气忽然一阵波动,那宝鉴仿佛水面上漂浮着的薄绢细布一样,随着波纹摆动着,摇晃着,沉了下去!

我心中一凛,刹那间,手中已经没有任何质感!

打眼看时,两手果然空空如也,青龙不在,白虎也无,我没有抓住任何东西!

又抓空了!

怎么会这样?

霎时间,我的心里满是失落外加恐慌、震惊,我已经知道大事不好,第二次摘镜又失败了!

恍惚中,那宝鉴却又重新出现在空中,仿佛它从来都没有动过,我也从未伸手去抓它一样。

这确切无疑的表示,我真的再次失手了!

可失败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到底是两气不平衡还是两手不同时?

地上已经是一片哗然,虽然没人出言指责我,但是悲观的情绪却似狂风一般瞬间扫荡开来,连我也席卷在内!

我的胸口像是塞着一团棉花似的,堵得难受,浑身也觉无力,我强撑着,让自己缓缓落地,然后惭愧地看向众人。

众人呆了片刻,然后又交头接耳,纷纷议论开来。

“别嚷嚷了!”江灵忽然大叫一声,道:“都是你们!是你们让他集中不了注意力!所以他才失败!”

“对!就是你们这一群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拖累了陈元方!”

太虚的声音忽然传来,回响荡荡。

片刻的沉默,清微派的翠微子忽然盯着江灵道:“小姑娘,你的话过分了,我们没人打扰陈元方,是他自己不行!”

第345章 消弭内乱

自东晋至唐朝末年又到宋、元之际,道教中的三股重要力量渐渐形成规模,天师道盘踞江西龙虎山,上清道经营于江苏茅山,灵宝道修持于江西阁皂山,这三大派别,均是以符箓闻名天下,皆称得上是命术大派,可谓是三宗符箓半天下,因此术界称这三派为“三山符箓”,又称“符箓三宗”!

而太一派、天心派、神霄派、清微派、东华派等,在一定程度上来说,都可算是源自三山,各成一脉,因此术界称之为符箓三宗的支派。

所以,这几派的人物,与茅山、阁皂、龙虎的关系都很近。

清微派,始于南宋,自称其始祖为清微天玉清元始天尊,故以清微为派别之名。

这一派,本脱自命术大派,后转而修炼雷法,研习内丹、外丹,因此隐隐而成山术门宗。

翠微子、翠轩子这师兄弟俩便是现在清微派中的中坚力量,术界称之为“清微双翠”。

但清微派既然脱身于符箓三宗,又自成流派,便很忌讳茅山、阁皂、龙虎三派强压一头,而身为该门派中流砥柱的清微双翠更是自尊心极强。

江灵是茅山双姝之一,又是小辈,刚才出言呵斥,虽然说是情急之下为我着想,但是在一定程度上却是失礼的表现。而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清微双翠本自心中有所隔阂,再一看一个茅山的小辈也敢如此指手画脚,个中滋味真是别有体会。

再加上太虚骤然出声,看似讥讽,实则从中挑拨,翠微子便再也忍受不住了。当即出言诘难江灵。

女孩子对自己的心上人是再袒护不过了,己方无理的事情还要辩三分,更何况在己方有理的情况下?而且江灵又是娇蛮任性惯了,当日曾独身一人追踪风水道人自江苏一路至河南,作风之泼辣强悍,可见一斑!这样的女孩子,哪里把翠微子放在眼中。

江灵当即回敬道:“他不行,你行!你不是清微双翠吗?你们师兄弟一个出阳气,一个出阴气,再给大家来个比翼双飞试试?”

“扑哧!”

老舅第一个忍不住笑了起来,又连忙憋住。

段梦虽然也是心性滑稽的人,但还能持重,可一见老舅那猥琐样,也连忙掩嘴葫芦偷笑。

“你!”

翠微子颤着手指头,指着江灵,已经气得是脸色通红嘴唇哆嗦着,只说不出来话。他一个老头,论斗嘴哪里是江灵的对手,翠轩子站在一旁,也是面色铁青,双手发抖,却转脸去看一竹。

一竹干咳一声,道:“灵儿!不得无礼!按照年纪和辈分,那也是你的两位师叔祖!”

天心派、太一派虽然和茅山看似亲近,却只是点头交情,他们两派向来是和清微派同气连枝、共进共退的,这时候,太一派的纯元子便开口道:“一竹道长好会教人!怪不得徒子徒孙都是一副伶牙俐齿!”

一竹觑着纯元子道:“纯元道友,灵儿她年纪小,不懂礼数,贫道也责备过他了,怎么听您的意思,反而是我教唆她无礼的?”

纯阳子在一旁接过话茬,阴阳怪气道:“老竹子,术界都说你是外刚内柔,堂皇中使损劲儿,是阴极了的人!今天听你说话,果然不错!什么叫做‘按照年纪和辈分,那也是你的两位师叔祖?’当我们听不出来其中的意思吗?”

这一番挑拨,翠轩子早忍耐不住,道:“当然听得出来!清微双翠只不过是年纪大了,辈分高了而已,其他的一无所是,至于本事嘛,嘿嘿……”

天心派的白空子也“呵呵”一笑,道:“咱们本来就被术界讥讽是符箓三宗支出来的,拾人牙慧嘛,本事自然是低人一等,让人看不起也是常理常情。”

白云子道:“有时候,我还真想和他们比一比,看看究竟是我这个支流强一些,还是他们那个本源更厉害!”

这几个老道士,你一言,我一语,把一竹又说得哑口无言。

江灵横眉怒目,又要开口,老舅却唯恐天下不乱似的,抢先说道:“好,好!六个老头要合伙对付一个老头!七个老头打架,这戏热闹!快,快呀!我老蒋来做裁判!”

刘新在一旁挤眉弄眼,道:“蒋兄,要是真打起来,你站哪一边?”

老舅道:“都说了,我只是个裁判,裁判中立,不拉偏手儿!哎,对了,先定好规则,是单挑,还是群殴?”

老舅和刘新说这些话,看似火上浇油,但是明白人都听得出来,那是讽刺。

但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这话说出来,场中的气氛却更是尴尬,也更是紧张。

白云子算是被老舅给挤兑上去了,没得台阶下,不打也得打了,他长吐一口气,将袖子一捋,就要上前。

太古当即啐了一口:“呸!什么东西!窝里横!”

白空子愠怒道:“太古道友这是说谁?”

太古是何等样人,当即顶了一句道:“说你!怎的?”

纯阳子也已经大怒,道:“好!好!北太古,南一竹,都知道你们俩好!你们一起上!”

太古闻言,晃着魁伟的身躯,往前大踏步一横,道:“杂毛!你来试试?”

青冢生、晦极、林文素、玉阳子、徐宗阳、段梦等人都轻蔑的冷笑着,一言不发。

曾子仲、张熙岳、墨是金、苌劝君、蒋家父子、木家父女、刘家兄弟、柳氏昆仲都是世家大族之主,见门派之中,如此勾心斗角,也都是观望,并不插话。

我有心要说话,但是此事说到底是因我而起,我和老爸若是谁再开口,无疑是火上浇油。所以也只是干着急。

眼看局势一触即发,外面的太虚还不知道要怎么乐呵。

正自紧张,守成和尚突然开口了:“哎呀呀,阿弥陀佛!诸位师兄,各位师弟!这是怎么了?”

说话间,这个泥人儿一般油条似的和事佬便走上前去,拉住白云子,又拍拍太古,这边作揖,那边打躬,嘴里念叨个不停:“都是一家人,怎么说两家话了?都是话赶话挤兑到一块去了……其实呢,都不是那个意思,老和尚我在一旁听得清清楚楚,你们是心急了,所以才没听明白……太虚老妖还在外面看着呢,咱们出不去,还先打起来,传出去,多丢人啊……来来来,消消气,都多长时间没吃饭了?嗯,我怀里还藏着一盒子项山出的特产素饼,南瓜馅儿的、绿茶馅儿的、枣泥馅儿的,还有椰子馅儿的……都是我那寺里头自己种自己做的,外面卖好几十一斤呢……老和尚我本来想偷偷当宵夜吃的,现在都便宜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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