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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老满脸深意的说道:“老夫说过。咱们想不出办法,不代表她想不出办法,只是此计太过狠毒,杀孽太重…”
“她?你说是她?”卫征的眼睛变得无比深邃。
一脸回味的模样,轻声说道:“是啊!老夫第一次碰见她的时候是在她开的小食铺里,小小的食铺里有鲜美的黄瓜皮蛋汤,有酥肉,还有那种大块大块的肥肉做成的菜,她说菜名叫烧白。
老邢你听说过吗?不怕你笑话,老夫快要入土的人了从来就没吃到过那么可口的饭菜。”
邢老很认真的听他说关于乔月的事情。这也是卫征第一次主动在他面前说起关于乔月的事情。他说道:“我信,我真的信,因为是她,你说得再过分我还是会信。好神奇的菜名。就连老夫都没听说过。肯定很不错吧。”
卫征还沉浸在回忆中,他连连点头:“是的,就连皇宫里的御厨都做不出这么美味的饭菜。不怕你笑话,老夫那个有厌食症的孙子见到她做的菜都恨不得自己多长一个肚子,呵呵…”
邢老好奇心大起:“还有吗?她还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卫征的声音开始有些哀伤,继续说道:“还有…还有就是老夫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她的绣工十分了得,就连我家的绣坊和齐州城张家的绣坊里都找不出第二个绣工比她好的人来,为了她…”
“为了她什么?”
触及到了记忆里的痛处,卫征的声音戛然而止,瞬间就把沉浸在记忆里的思绪拉了回来,脸上的愧色一扫而空,浑浊的眼睛变得清明起来,他说道:“你是说这把火是她放的?”
邢老意味深长的说道:“我可没这么说,但是如果是我放,我也肯定不会承认,即便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是我放的,我也不会承认…”
说到这里,卫征身子一晃,差点就掉了下去,大声道:“顾大人,张大人的求救文书可是在你手里?”
顾嵩也感觉不妙,忙把张猛的求救文书交到卫征手里。
“哈哈…”一声大笑,卫征拿着文书大笑了起来,那里还有一点点刚才的悲天悯人,顺手就把手里的文书丢进水里,尽然是高兴得像个孩子,他说道:“长大了,她终于长大了,不再是当年的小姑娘了,好,很好…”
邢老早就猜到了结果,也是跟着苦笑了起来:“走吧!咱们回去等着张猛的弹劾吧!”
“哐当”宛如当头一声惊雷,这二位大人的表现顿时吓坏了顾嵩,联想到他领军到顺江口不前,若是全速前进,卫征的信使是绝对追不上他的,跟本就没有卫大人的命令这一说。
冷汗顿时就顺着脖子流了下来,噗通一声跪在甲板上:“二位大人救我…”
……
酒过三巡,就连乔山的酒量在乔月的烈酒之下都有些晃晃悠悠了,他踩着醉步,提起一个大酒坛子走到张猛面前,大声道:“张大人,您的诗乔某给你要来了。”
“哦!”张冲把手里的酒坛和乔山狠狠的撞一下:“我可不喜欢那种文文弱弱,酸得掉牙的诗句,要是少了气势,乔兄可要罚酒。”
“哈哈…”乔山那种骨子里的自信洋溢在脸上:“这可是我妹妹所作,听好了,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声音一落,张猛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虽然张猛是武将,可是文字修养可不低,不仅如此,能入得了张猛法眼的诗词更是少之又少。
此诗故作豪放,一句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却是道尽了士兵心里的悲凉和苦涩,看似洒脱不羁,看似奢华豪迈,可是谁能明白隐藏在战士们心里的酸楚,此时,此景,一场大胜仗的背后又有谁知道有多少人没有回来。
张猛眼睛微红,有明诗意的士兵早已经潸然泪下,借着酒劲嚎啕大哭,这是军人的诗词,他们都默默的记在心里。
张猛不由自主的朝正在人群中给士兵斟酒的乔月看去,红红的眼睛带着感谢的微笑,大声道:“好…好一个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好诗,这绝对是老夫几十年来听到过的最好的诗。”
高高的举起酒杯,他眼睛里的深意只有乔月知道,这是在感谢她的那场火。
他大声道:“大家举杯,感谢乔娘子的款待,更感谢乔娘子的好诗…”
众人仰头喝下,张冲早已经泪流满面,他说道:“张某不服,不服得紧,诗是好诗,不过太过凄凉,乔兄你的赔我眼泪…”
乔山似乎早就知道会是这样,会意的扭过头去看乔月一眼,左摇又晃的走到中间,说道:“既然如此,乔某为大家舞刀助兴可行呼?”(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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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打劫
(感谢埃菲尔2015的和氏璧打赏,么么哒~~~)
乔山是乔月的骄傲,齐州的时候是这样,宁州的时候还是这样,乔月虽然失去了记忆,可是骨子的里的那种依赖没有变。
酒宴中间,乔山大开大合的刀法显尽了大气和豪迈,比起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的愁绪,这样的气势才应该是军中的正能量,哭哭啼啼的句子还是留给深闺里的女子才好,军队里不需要这样的凄凉。
乔月含笑着走了过来,乔山的神武和霸气让她再一次脑海里出现了支离破碎的记忆,那种似曾相识的熟悉,让她忍不住也想跟着高歌一曲。
摸一摸额头上的丝巾,心里升气一丝黯然,此刻应该是高兴的时候,赶走心里的疑惑,施施然走过来唱道:“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
歌声一起,果然比起刚才的诗句要大气得多,字里行间的洒脱显露无疑,配合着乔山凌厉的刀法,一幕军营的场景勾勒出来,有人鼓掌叫好,又有人举杯畅饮。
停顿一下,接着又唱:“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
歌词就此结束,没有用“可怜白发生”来结尾,赢得生前身后名让大醉的汉子们一阵叫好,他们付出的血泪,就应该换得功名。这是公平的交易,只有这样,再血腥的战场也会让他们勇往直前。
酒宴持续了一天一夜,乔月命人把醉得一塌糊涂的士兵全都丢进船上才开始往宁州城开拔。
还有些醉意的乔山板着个面孔出现在乔月面前:“妹妹以后切不可如此任性,打仗始终是我们男人的事情。”
没有再多余的话,眼睛里就只有纯粹的关心。
乔月嬉笑一声:“有大哥在,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天塌下来了不是有大哥给我顶着吗?妹妹就喜欢这么任性,大哥,你后悔有我这个妹妹吗?被大军包围的时候可曾后悔过走这一趟?
这本是可以避免的一场战争。我知道都是因为我。害死了很多无辜的生命,更害得无数个家没有支柱,老人没了丈夫,孩子没有父亲…”
这是一个很深沉的话题。乔山没有回答的她。战争没有对和错。只有值不值,若果问乔月问他值不值,他肯定会肯定的回答。
不用想也知道是这样的答案。除了相聚的第一天,乔月没有和乔山好好的畅谈过,船缓缓的行于江面,现在就是个难得的时间。
张开双臂,江风熙熙撩起乔月的发丝露出娇嫩的脸颊,迎着风,带着笑,她擦开话题继续说道:“大哥,我小时候是不是也这么调皮,你肯定没少操心吧?我是不是经常惹祸?”
乔山站在她身边,遥望着宽阔的江面,忍不住泪水悄悄滑落:“不…妹妹从小就很懂事,倒是大哥让你操心得多了!大哥经常惹祸,家里的事情都要靠妹妹来操持…”
“真的吗?”乔月笑靥如花,扭头向他看来:“我有这么厉害?”
“真的,我乔山的妹妹永远都是这么能干…”
“那就好,回头我让人给大哥做媒,娶一个漂亮的大嫂进家里来,我脑子里一直都有一个梦,每天晚上都会做这个梦。
就是要给大哥娶媳妇,然后再给大哥带孩子,等大哥的孩子长大了,我就一个人去浪迹天涯,我始终怀疑咱们站的地是圆的,从这里出发,然后沿着一个方向一直走,肯定又会回到这里…”
话题有些高深了,乔山始终是带着憨憨的笑容,欣慰的看着乔月说话,一点都不忍心打断。
嘻嘻的笑一声,江面上飞起一条大鱼,被乔月甩出长长的罗袖从江里卷了起来,她说道:“大哥要把一身的好武功都教给妹妹,等我学会了,以后就做一个锄强扶弱的女侠,大哥你说这样是不是会很好?”
乔山宠溺的看着她,总是那副傻傻的笑容,他说道:“妹妹想要怎样就怎样,就是把天捅了个窟窿都别怕,有大哥在呢!谁也伤不了你。”
厚实的胸膛被他拍得啪啪响,示意他永远是乔月的靠山。
“爹娘还健在吗?这些年我梦里总会出现一个漂亮又高贵的女人,她是咱们的娘吗?她很漂亮是不是?不像我这么丑,还很臭!”
乔月装作是随口问道,这是必须要弄明白的事情。
乔山的面容有些僵直:“爹死了,娘亲吗?比爹还要先死一年…我记得妹妹以前很会做豆腐,回头再给大哥做一次豆腐吃可以吗?”
乔山总是用粗鄙的演技来岔开乔月的话题,他生硬的话已经明显的告诉了乔月他在说谎。
“呵呵…”轻笑一声:“回去之后妹妹就给你做,你想吃什么样的豆腐都可以,等成了亲生完孩子,咱们乔家有了后,大哥就回军营里去吧,好男儿志在四方,总不能被家所牵绊。”
乔山的神情有些恍惚,火红的眼睛盯着乔月,表情没来由的严肃了起来,他说道:“妹妹以后能不能别在问起爹娘?他们都死了,真的都死了,很早就死了,相信大哥可以吗…”
乔月清楚的看见乔山的脸涨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都冒了起来,拳头也捏得很紧。
心里暗笑一声,大哥以前也是这么说谎的吗?不知道自己以前有没有被大哥这样的谎话骗到。
“嗯”乔月回答:“我相信大哥。”
其实心里还有很多很多的问题,既然乔山不肯说,乔月也就作罢了,她看得出来,好的事情大哥肯定都说了,既然大哥不肯说,那肯定就不是好事。
正说着,前面的江面上不知怎么的冒出来一条小小的渔船,一个二十多岁,长得十分俊朗的男子双手叉腰站在船上,迎着乔月这边的大船就嚣张的叫喊:“此江是我开,此此此…
反正要过路,留下买路财…”
“哦?”乔月笑了,喊道:“小贼,能把舌头屡直了再来打劫,行吗?”
对面的男子仰首挺胸,神情异常骄傲:“不屡直了就不能打劫吗?少废话,把钱送上来…”(未完待续。。)
第五十八章 高手
胖丫觉得好笑,谁会这么不开眼来打劫挂着南域军旗帜的兵船,而且还就这么两个人,她嬉笑着说道:“你要多少?你说出来看看,我家大小姐今天高兴,赏你就是。”
碰见有人打劫军队,王翼也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跟着过来的还有大批的士兵,一大群人威风凛凛的站在船头上。
大船越靠越近,掌舵的水手急忙大喊:“前面的船让开,不然会有性命之危。”
面对大队的官兵,小船上的青衣男子尽然一点都不害怕,抽了三次才把手里的大刀抽出来,扬在手里,面色从容的说道:“你们…是我的…小爷我全都要了,钱也要,人也要,不知道你家大小姐能不能把她自己也赏给小爷…”
“混账…”乔家的护院第一个发怒了:“我家大小姐也是你能随便说的。”
说着,几十个护院张弓搭箭就要对着距离越拉越近的小船射去。
没人阻拦,几十个人,几十张弓,嗖嗖的就朝前面的小船雨一般的射去。
可是奇怪的一幕发生了,也没见小船上有人动弹,也没见有船桨滑动,一丈长的小船自己就生生的退开了一箭的距离,在江面上划开一**大的水波。
“哈哈…”小船上的青衣男子歪歪斜斜的站起身来,好像一不注意就要掉进水里的样子:“怎么样,别逼小爷发怒,赶紧的。把钱和人都给我送过来。”
乔山喝退又要射箭的护院,盯着江面上的小船,面色凝重的说道:“小船后面,那个戴斗笠的人是个高手,以气御船,是个少见的内加高手…”
能被乔山称赞成高手,可见对面的人绝对不弱,正准备嘲笑士兵听乔山这么一说,也是一脸凝重的朝小船后面的那个戴斗笠的男子看去。
只见此人斗笠遮面,床腿盘坐的在船尾上。船晃而他身不晃。远远看去,给人一种莫大的压力,还有一种莫名的阴狠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高手,这绝对是难得的高手!
听乔山这么一说。乔月也顺着看了过去。确实。前面的这个男子不足为虑,关键还是在后面的那个戴斗笠的男子。
脑子里急忙思索,印象中自己没有这么厉害的对头。是吕梦楼吗?她不会有这么厉害的帮手!难道是永州江上客的党羽?不是还没有找到莫大人的儿子吗?这两个人十有**是江上客找来报仇的。
心里这样想着,乔月又看一眼对面的小船,随即就微微笑了起来,心里已经有了对策。
然而正在此时,钱贵上前说道:“大小姐,咱们全部都回船舱里去,外面用弓箭防御,大船全速前进,他再厉害也不过两个人而已,他们奈何不了咱们,不理会他们便是了。”
“嗯”乔月点头,钱贵果然是聪明人,这一招猫吃团鱼,让他无法下口的办法,也不失为一个很好的对策。
听见这个对策,乔山的脸上莫名其妙的抽搐一下,求助的目光朝后面慢腾腾走过来的张猛和张冲看去。
“哦?”张猛疑惑一声,二人同时朝江面上的小船看去,见小船上那个摇摇晃晃的男子,正在大喊大叫,二人的眼睛都是猛的一缩,随即就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
张猛手一摊,大大的打一个哈欠:“老夫昨日大醉,现在酒还没醒,冲儿,你去会一会对面的高手,老夫回去睡觉去了。”
说完,头一扭很干脆的转身又进了船舱。
张冲不管乔家的管家正在说要大家进去暂避的事情,他冲着对面的青衣男子大喊道:“大战三百回合,尔敢乎?”
小船上一身青衣的男子说道:“有何不敢,我观你头大脖子粗,不是伙夫就是莽夫,不用三百回合,能在小爷手下走过三招就算你赢。”
“小子张狂…”张冲大吼一身,提起一把银枪就直接蹦了起来,身子一晃,江面上溅起两团不大的水花,他尽然已经踏江而去。
就在要靠近那个青衣男子的时候手中银枪急舞,银光流转,陡的一刺,直取那个男子的咽喉,他口中喊道:“点苍式,抢走直线莫回头,星点如雨琼山中。”
只见刀都拿不稳的青衣男子依然是从容依旧,面对张冲猛烈的攻势,他尽然动都没动一下,嘴角一翘,冷笑道:“雕虫小技尔,看镖…”
说完,一支右手慢慢伸进怀里,起码不下十支飞镖瞬间被他扔了出去,随即就听见噗通一声巨响,高大的张冲顿时就掉进了江里。
激起的江水又是一阵晃动,青衣男子急忙靠在乌蓬上才稳住了身形,嘿嘿笑一声,指着江面上露头的张冲得意的骂道:“蠢货,还敢不敢踏江而来,小爷一招就让你变成落汤鸡,此战服是不服。”
“你卑鄙,尽然使用暗器,江面上不能久站,我们将军这才掉进了江中,不服,我们不服…”
不等张冲说话,对面的士兵开始不满了。
“哈哈…兄台莫要见怪,这一轮张某输了,输得心服口服,若是兄台趁我掉落水中之时再连射一轮飞镖,张某性命休矣。”
张冲这么一说,众人一想,确实是这么回事,船上的咒骂声才渐渐平息。
乔月越看越觉得有意思了,她可不是深闺里的柔弱女子,虽然不能和张冲这样的高手相比,不过眼力劲儿不差,也有些功夫的底子,最起码她能很清楚的看到,刚才那个男子射出的飞镖飞出的距离没有一丈远就掉进了水里。
就这样的力道能伤人?能逼得张冲这样的高手掉进水里?恐怕张冲就这么站在他面前他都伤不了吧?
难道是因为后面那个一直没动的高手,把张冲吓的?不可能,张冲不是随便就会认输的人。
看着落汤鸡一样的张冲走上船板,乔月试探性的问一句:“张将军在他手里没走过一招就败了?”
“是啊!那厮的飞镖太犀利了,再加上我在水面上不好施展,这不就掉进了水里吗?”
张冲说的得认真,余光看一眼乔山,又看见乔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