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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皇妃-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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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碰的一声闷响,一脚踢翻了正跪在她面前的太监,手里拿着这块捏得有些碎的点心愤愤的就朝后宫深处的凤仪殿走去。

    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这个新来的村姑一定要治一治,不然,整个皇宫的人都成了乔月的奴才。这还如何得了。

    这才来了几天,御膳房的狗奴才都知道给她开小灶了,有这样的好东西尽然不送到皇后哪里,这还如何了得?

    此风绝不可涨。得治,这个新来的村姑一定得狠狠的治一治,不然她不会知道这深宫之内。还有一个人叫做皇后!

    ……

    平阳公主走了,带着恨离开的。

    刘章走了。带着笑离去的。

    当然,紧接着又有人来了。不算偏僻的怡和宫从来就没有真正的安静过,除了正常过来拜访的人,躲在各个角落里总是有一些缩头缩脑的太监找一些不知所谓的理由接近这里。

    ……

    菊花应该是今年的最后一波了,树叶都掉成了光秃秃的枝干,枯瘦的样子像一个个老态龙钟的老人,即便是皇宫,看见这样的景色依然有一些凄凉。

    疾马卷起的狂风卷落了最后一片依在树上的黄叶,守在宫门口的侍卫搓手了搓手盘算着交班的时间,那匹从宫里侧门疾奔出去的马消失在视线里的时候,这一年的初雪终于来了。

    初雪从来都不大,很细,不是很白,带着些风沙的影子,甚至有些微微的泛黄,所以除了寒冷,依然没有景色可言。

    东阙门往前,转过两个街道就是百福街,百福街中断最大的店铺里掌柜在炭炉上烘了烘手,回头看一眼街道上越来越稀少的行人,对着拿着鸡毛掸子忙个不停的小厮说道:“下雪了,关了吧!”

    新修的店门菱角还没有磨平,关起来总是吱吱呀呀的难听,小厮忍着刺耳的声音正要把门关上。

    门外响起一声马嘶,转眼之间,一直捂得很严实的手就从门缝里伸了进来,紧接着,来人说道:“你家少爷在不在店里?”

    小厮抬头看了一眼,这人蒙着面,裹得很严实,全身上下就看见两颗眼珠子在很阴沉。

    烘完了手的掌柜走过来,撇了一看这个人腰间的令牌,顿时恭敬的说道:“少爷不在,官爷有什么事情交代,小老儿可以代为转达!”

    这个裹得很严实的人从怀里掏出一封印着封蜡的信,递过去说道:“记得一定亲手交到你家少爷手里!”

    说完,这个人转身就淹没在了风雪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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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大药圣》

    作者:翰家大少

    书号:35241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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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光怪陆离的世界,没有花俏的法术、魔法

    怪兽咆哮,人族、兽族、灵族,万族林立,却征战不休。

    炼药师是这个世界最神秘的职业,一次机缘巧合少年成为了一名炼药学徒,一个无法想象的庞大炼药世界向他敞开了大门,危机却接踵而来,随时都有丧命的危险。

    炼药世界远比想象的庞大、复杂。。。。。。

第二十九章 等人

    雪松很美,和死板的柏树相比,多一种灵性和跳脱,一簇簇细小的松针裹着柔细的枝条,尽然有种柳枝三月里新绿的感觉。

    特别是在这个初雪的园子里,更显得尤为突出。

    地面早就已经凉透了,细小的雪花洒在积满了厚厚落叶的小径上面,很快就把怡和宫里的这个园子都漆成了煞白。

    说是煞白,而不是洁白,那是因为积雪还没有遮住衰败的草地和树叶,总是隐隐约约的有一种凄凉的味道。

    手还不够凉,雪花还不够大,所以落在掌心里的雪花很快就化成了水,怎么也不能把它抓在手里。

    小珠撑着荷叶伞,小心翼翼的遮在乔月头顶上,看见乔月的手都已经冻得红了,她小心的说道:“要不要奴婢给您送一个暖手炉过来?”

    她没有唤乔月什么称呼,而是直接就说了话。

    原因很简单,已经被卖去教坊司的宫女就是教训,第一个好像叫了乔月一声娘娘,于是她成了教坊司里的一员。

    第二个好像叫了乔月一声贵人,结局和第一个一样,第三个不知道叫的什么称呼,反正得到的下场都很不好,因此,小珠很谨慎,用您代表了一切。

    乔月摇头,微微笑道:“手,要冻得够僵了才可以抓住雪!”

    小珠心里嘀咕,要抓住雪很简单,地上抓一把就可以了,何必要这样麻烦。

    乔月好像知道她心里的疑惑一样,凝视着漫天的雪花。淡淡的说道:“我要抓一片一片的雪花!”

    一片!

    一片雪花怎么能够抓得住?即便是地上捡也捡不起来!

    再凉的手也抓不起来一片雪花!

    因此,小珠安静了。也好像明白了乔月此刻的心情,安静的跟在乔月身后。安静的走在这个不大的园子里!

    锦缎绣织的宫鞋里填了木棉,很软,当然,也很暖,踩在园子里的鹅卵石小道上感觉不到一点地面的冰凉。

    园子不大,绕着中间的荷塘转两个弯,朱红的高墙就挡住了视野里的雪,当然,也挡住了前面的路。再往远了看,不知道雪都落到哪里去了。

    身面传来一阵窣窣的脚步声,小珠回头,身子一惊,正要跪地行礼的时候,走过来的人挥了挥手,她立刻就规矩的又站在了乔月身边,很认真的把伞高高的举着。

    “看来今天心情不错?”

    身后的男子低沉的声音传来,虽然很低沉。不过依然有一种浑厚若战鼓,铿锵震天地的错觉,当然,这肯定是错觉。是因为他居高临下的气场带来的错觉。

    乔月正好在荷塘边的石凳旁驻足,因为石凳上有雪,所以没有坐下。看见荷塘里枯萎的荷叶,心里微微有些惆怅。其实这一抹惆怅一直都憋在她心里。

    记得胖丫曾经给她说过,宁州的时候叶君生去参加智云寺踏春的诗会。叶家请来的宁州第一才子姜晟作的一首诗,其中有两句乔月很喜欢,“独影孤鸿寒江月,蝉鸣惊魂踏夜行!”

    当然,胖丫说知州大人点评的时候说了秋蝉不鸣,所以姜晟的这首诗没有像他去年的那首《佳人故》一样广为流传。

    不过乔月偏偏很喜欢这两句,诗文一道要的本来就是意境,恰恰这两句诗句很有意境,哪里还需要考究这么多,独影和孤鸿就好像是说的自己,不管走到哪里,就像是一只受惊的鸿雁。

    想到姜晟,脑子里又想起了那条在顺江大船上的情形,都说书生穷酸,但是应该有一股子傲骨才对,可惜,乔月在顺江上遇到的姜晟和一大群书生显然配不上读书人这几个字,他先前为了钱去给叶家当了枪手,回过头来为了前途又成了九明的玩物,当然,后面他还希望巴结自己。

    想到这些,乔月心里更添了几分寒意,她一点都不后悔当时对姜晟巴结的无情,即便是现在再重现一次,她依然会看不起这样的读书人。

    读书人!他也是读书人,不知道三年多过去了,现在过得怎么样,会不会也像姜晟这样的才子一样一点骨气都没有。

    微微叹息一声,又凝视一眼遮目的高墙,这会儿才想到身后的人是在对自己说话,她说道:“皇宫就是这个样子?”

    她没有回头, 只是微微斜着脸颊看着漫天飘飞的雪花,双眸平静似水,却带着淡淡的冷意,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些许粉红,少了初见时的苍白,健康得不笑都撩人心弦。

    长发直垂腰际,青丝随风舞动,透着一股淡淡的清香,从刘武德的方向看去,那张绝美的脸,只有冰山一角,只是这冰山一角,都已经让满皇宫的胭脂俗粉失去了颜色。

    何须看雪,她已经胜过千山万雪!

    何须有花,她已经绚烂夺目!

    只这冰山一角的容颜,尽然让他这种阅尽佳丽三千的花丛老手都看得痴了!

    这种感觉,就和二十年前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一模一样,是的,是她,那个现在独居在听雨宫里的女人。

    说是痴迷,其实更像是在回忆,回忆当年那种砰然心动的感觉。

    因此,他认真的看着乔月的那方侧脸,思绪,已经不知道在记忆里走了多远。

    和刘武德说完第一句话等的时间一样,乔月等了很久,见他没有答话,她向前一步走在雪地里,说道:“我明天想去京城里逛一逛…”

    刘武德想了想回答:“你是自由的,可以不用问我,随意一些就好!”

    “嗯…”

    乔月轻嗯一声,总的来说,刘武德对自己还算不错。起码,比在宁州的叶家要好上很多。

    她说道:“天气有些寒了。明天让人做些鲜菇虾仁粥送过来吧,暖暖胃。再出去,免得天寒了心!”

    “寒了心?”

    刘武德轻笑:“你总是喜欢说一些让人伤脑筋的句子,这个季节要买到新鲜的蘑菇,恐怕有些为难!”

    乔月又顺着刚才走进来的小路,施施然往回走,刘武德轻移布靴走在她旁边,走了几步,他忽然又说道:“四个月了,今天收到了出去的队伍传回来的信。你说的事情都是真的,从福州出海,越过茫茫大海,对面真的有一个大岛,岛很大,土地很肥沃,你说那里是天然的粮仓,我现在终于相信了。

    他们说现在那里的气候还很好,这个时节都开满了满地的野花。美丽得朕都想过去看一看…”

    刘武德激动的说了很久,那是乔月四个月之前醒来从黑石头里面抄的一张地图,所以,刘武德带着队伍出海去了。

    各有各的心思。两个人都不像表面上看见的这么友好,所以乔月也不在乎刘武德想从她这里得到什么。

    她和他说过地是圆的,可是他不信。所以他问她要了地图,要派人亲自去看一看。可惜,他的手下很没用。都走了四个月了,才发现了海外的第一个岛。

    乔月走得很慢,刘武德在她耳边不停的说着出去的人传回来的消息,每一件小事都要被他不停的念叨很久。

    当然,乔月没有听他说些什么,而是很认真的数着从这里走到对面的宫门要走多少步,或者,从眼前掉落了多少雪花。

    忽然,刘武德的声音在耳边停了下来,乔月有些意外,扭头看他一眼,说道:“威武侯冯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宫里好像很忌讳听见他的名字,我问了邢用和卫征他们也不和我说。”

    刘武德好像也自动忽略了乔月的这个问题,他很认真的凝视着她,问道:“你说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没有神仙?”

    乔月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神仙!她的脑子里浮现出了那个三年前她在笔架山下遇见的怪人!

    要说神仙,他一定就是神仙了,要不然为什么他随便丢给自己的一块黑石头,就如此的神奇。

    她说道:“有!真的有!”

    不是说谎,而是很认真的回答。

    这个问题其实刘武德每天都会不厌其烦的问一遍,总是在得到乔月肯定的回答之后他的心情就会好上很多。

    因为有,所以他才有希望,他做的所有事情都值得。

    他说道:“在你之前我问过冯春,可是他告诉我说没有!”

    话题每次都这么不厌其烦的绕,来来回回,总是又绕到了冯春身上。

    乔月回答:“许是他没有碰到吧,可是我碰到了,我每天都和你说过一遍。”

    刘武德皱纹深处的眼睛有些激动,说道:“那你再给我说一遍吧,要怎么样才能再次找到他?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请他帮忙。”

    …

    无聊的对话总是这么无聊的进行下去,除了神仙就是冯春,绕来绕去谁也没觉得烦。

    夜深了的时候掌灯的太监走了过来,问道:“皇上,今晚是宠幸那一位贵人?”

    是的!他问的是除了乔月之外的哪一位,这些当中不包括乔月在内。

    太监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干的活儿,四个月之前的那个太监好像已经被砍了头。

    原因很简单,因为他过来问的是皇上今晚是不是要留在怡和宫里过夜。

    所以,他的头不见了。

    原因很简单,因为刘武德和乔月说话的时候都是用的我,不管怎么说,这算是把乔月提高到了和他平等的位置。

    乔月不关心他今晚会在哪里过夜,所以等刘武德走了之后她叫小珠端了把椅子放在大门口,她又开始坐在门口看雪。

    看雪?

    当然,其实看的是心,因为雪地里有太多的回忆。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手里又出现了针线,因为她记得看雪的时候不应该是在看雪,应该是一边做着绣工,一边等人回来。

    当然,这里的雪夜和齐州的时候一样,要等的人肯定不会出现。

    高大的梁柱撑起的宫殿很清冷,伸出去的屋檐挡住了太多的视线。

    所以,乔月把凳子挪到了屋檐下,这样正好伸出手去就可以接到雪花。

    雪地照不亮庭院,对面的高墙也不是生锈的柴门,所以,做完这些都是徒劳,只不过是换取一份难得平静的心罢了。

    四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刘项尽然没有来看她,这让乔月的心多多少少有些失落。

    不是多么的期待,只是希望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出现在她面前而已。

    等人!

    和当年的齐州一样,乔月依然还是在期盼的看着远处的拱门,等人,她在等很多人。

    皇宫拦得住姜叔吗?怎么他也没来看自己。

    耿护院不是说大哥会来京城吗?怎么他也没来?

    对了,还有那个装得很冷酷的戴德,感恩戴德的戴德,那天走得太急,却忘了问他最后为什么要反过来帮自己。

    对了,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白长林托自己给他找的那条壁虎尾巴已经找到了,怎么不见他派人来取!

    ……

    结果和当年一样,不是要等的人不来,而是想来也来不了,别看这个看似平静的怡和宫,四周随时都布满了皇宫的高手,当然,还有传说中的黑密卫。

    所以,这绝对不是一个好进的地方。

    夜空里的雪越下越大,过了刚开始的羞涩,趁着夜色,终于开始变得猛烈了起来,就好像守寡的多年的妇人,再次偷吃禁果时的可爱,半推半就之间总是有羞涩而又猛烈的**。

    老君夜白千江树,白了青瓦,染了枯林,不过却阻止不了一匹健马冒着风雪疾奔京城往东的慈云山而去。

    不知怎么的,最近冯春在后山的墓地里呆的时间越来越少了,而且最近还老爱做梦。

    梦里总是看见一个穿着破布袄,稚嫩的脸因为每天都风里来雨里去的,显得有些蜡黄而龟裂,有着柔美线条的轮廓却因为头上一块大拇指的脓疮而显得异常暗淡。

    出发也扎得很乱,不过看得出来她已经做了很大的努力,除了那双眼睛还有些神采,每个地方都说明了她过得有多么的苦难。

    梦里,这个女孩子总是脆生生的叫他:“爹,你什么时候来看女儿,女儿明天就去城里割肉,再打上一坛子好酒,给爹做一桌子好菜…

    爹,房子被人烧了,女儿昨晚修了一夜,可是还没有修好,你这几天最好不要过来,我怕连个遮风避雨的地方都没有,怠慢了您…

    爹,昨天我又帮王婶儿做了锅豆腐,您看,这是工钱,女儿给您存着,回头给爹您做一身好衣服…

    爹,您看这是女儿绣的丝绢,绣的鸳鸯戏水,你带着它去把娘找回来好不好,王婶儿说女儿绣的东西很好,您拿去送给娘,把她找回来好不好…”

    (注解:顺江的大船上遇到的书生是姜晟,我记得好像写成了杜明远,不好意思,这里纠正过来!)(未完待续。。)

第三十章 衣裳

    明明知道这是梦,可是却又那么的真实,明明说好的不去管,不去想,已经很努力的把自己灌醉了,可是脑子还是这么不听话。

    门外的下人吱呀一声把门推开,手里抱着一件貂皮大氅走过来说道:“老爷,今年的天要比往年寒些,记得多穿件衣裳,可别冻坏了身子!”

    “衣裳?”坐在火炉旁发呆的冯春嘀咕一声,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拿起温好的热酒摇摇晃晃的喝上一口,“是谁让你送衣服过来的!”

    衣裳,代表的不是衣裳,这代表的是关心。

    十八年了!最近老是在梦里听见那个可怜的小女孩子嘻嘻的笑着叫自己爹,还说要存钱给自己做新衣裳,虽说不想去想她,更不想去见她,可是听见这些话的时候,还是总会莫名其妙的心颤,心里漂浮起一阵温温的暖意。

    下人看了看手里的衣服,不知道冯春为什么会这么问,回答道:“没人叫,是小的自己送过来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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