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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会侠踪-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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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把粉末,辛辣无比,温老三闻到气味,那里是什么毒粉,竟是一把胡椒粉,急忙闭住眼睛,往后疾退,但鼻孔中已经闻到,忍不住“哈啾”“哈啾”接连打了两个喷嚏!

武林中人动手过招,那有你打喷嚏的时间,闻人凤几咭的一声轻笑,身发如箭,右手闪电一指朝他胸口“擅中穴”上点去。

温老三连打了两个喷嚏,鼻孔似乎意有未尽,但在要打未打出之前,突觉一缕指朝胸口袭来,心头大怒,暴喝一声,伦手就是一掌直劈过来。

闻人凤眼看就要得手,虽然看到他举掌劈来,她贪功心切,岂肯退让?右手依然笔直点去,左手一抬,竟去硬接他的掌势。

云中岳看得吃了一惊,他知道温老三武功极高,闻人凤如何接得下,口中急忙喝道:“妹子接不得!”

身形一晃,抢丁过去;但已是慢了半步只听“扑”的一声,闻人凤一指点上温老三的“擅中穴”,同时也双掌接实,发出拍的一声轻响,闻人凤一个人被震得啊了一声,往后连退了七八步。

温老三虽被她点中穴道:但闻人凤功力火候较差,他只后退了一步。

云中岳抢到之时:眼看温老三已经中了一指,那还怠慢,右手振腕一指,闪电点向他“华盖穴”,一面回头看去,闻人凤红菱般嘴角沁出血来,一手掩胸,似乎伤得不轻,心头一急,急忙掠了过去,问道:“妹子,奶伤在那里?”

话声未落,但听“砰”的一声,温老三中指跌坐下去。

闻人凤身躯颤动,艰涩的道:“我……我……”

她被温老三掌风击中酥胸,这要她怎么说?她只说了两个字,纷脸骤然红了起来,一个人也摇摇欲倒!

云中岳睹状大惊,急忙伸手把她扶住,急道:“妹子,奶到底伤在那里?”

闻人凤缓缓偎入他怀里,一颗头附着她耳朵,幽幽的道:“温老三一记掌风,好象……好象击在我胸口……”

云中岳吃惊道:“这怎么办?奶感觉怎么样?”

“我……”闻人凤轻喘着道:“胸口很痛,闷闷的透不过气来。”

云中岳着急道;“那就是负了伤,奶……快坐下来,我帮你运一会气就会好的。”

他半抱半扶,让她在地上盘膝坐下,自己也跟着在她身后坐下,让她靠着自己,右手后她臂下环过去手掌缓缓按在她胸口之上。

他因听说闻人凤受伤,一时着急,忘了男女有别,等到手掌接上她鼓腾腾的胸前,心头不由狂跳起来,闻人凤虽然闭上了眼睛,但他手掌接上这地方,姑娘家一个娇躯,也止不住轻轻发颤。

云中岳虽然心旌飘荡,但寻思此时此地,除了替她运气疗伤,别无他想法,自己总不能看着她伤势恶化,不加救治。

这么一想,渐渐收摄心神,一面低声道:“妹子,快凝神静气,尽量放宽心情,不可再生杂念,缓缓吐吶,越慢越好。”

闻人凤不敢说话,只是轻轻的点了下头。

云中岳练的究竟是玄门正宗功夫,手掌虽然按在令人发生遐思的地方;但他这一定下神来,立即澄心净虑,杂念不生,缓缓吸了口气,功运右臂,缓慢的从掌心透出,渗入她伤处。

闻人凤但觉他按在胸口的手掌,愈来愈热,一股阳和之气,渗透肌肉,伤处压迫、疼痛、和透不过气来的感觉,登时舒畅了许多,她本来一直还在害羞,这一来,她也赶紧收摄心神,照着大哥说的话,缓缓做着吐纳,很快就能和云中岳度入的真气会合在一起,循着经络运行。

就在两人拥坐着默默运功疗伤之际,被制住穴道,倒卧地上的温老三忽然睁开眼来。

他被闻人凤点中“擅中穴”,但闻人凤接不住他一掌,被震了出去,他一指的力道自然也减弱了。他是被云中岳的指风击倒的,这一指点中他“华盖穴”,力道可不小,但云中岳发现闻人凤受了伤,一指出手,没有来得及再点上一两处穴道,就急忙朝闻人凤身边掠去。

以温老三这样的高手,只点一两处穴道是不够的,何况闻人凤那一指,根本只能说点了他一半穴道。因此他不动声色,缓缓运气冲穴,先冲开“擅中穴”,再冲“华盖穴”,等到两处穴道完全解开,悄悄睁开一条眼缝,朝室内略打量一下,才看清云中岳正在替他妹子疗伤。

他想起那小丫头方才曾和自己硬接一掌,敢情还伤得不轻,本来这是最好的机会,不论你武功有多高的人,在运气行功之际,都是最脆弱的,就是一个没有武功的人,也可以在举手之间把他杀死。

但温老三是个生性多疑的人,他对云中岳的武功,也存有很大的忌惮,虽有机会,却是不敢出手,匍匐着爬到王奇身边,探怀取出一个瓷瓶,倾了一粒药丸,悄悄纳入他口中。

这药丸正是温老二化了二十年心血才炼成的“解迷化毒丹”。王奇是中了闻人凤撒在地上的毒粉而中毒昏迷的,剧毒一解,他自然很快就清醒过来,双目咕噜一转,看到温老三正在朝他眨着眼睛。

王奇大喜过望,正要开口,只听温老三以传音入密说道:“王副总管,你醒过来了就好,有咱们两人联手,就足可以把这小子拏下了。”

王奇点点头,也以传音入密答道:“属下省得。”

“好!”温老三仍以传音入密说道:“咱们这就一左一右朝那小子夹攻过去,记住,听老夫喊出一二三,咱们同时一跃而起,出手攻击,你准备好了。”

王奇点头道:“属下准备好了。”

温老三叫道:“一二三……”

“三”字出口,两人同时从地上一跃而起,一左一右疾如鹰隼,纵身朝云中岳扑去。

云中岳虽在替闻人凤疗伤,但身前不远之处,有人在地上爬行,发出来蟋蟋嗦嗦的声音,自然可以清晰的听到。及至两人腾身扑起,朝他发动袭击,他心理上早就有了准备,连眼也没睁,右手按在闻人凤胸口没动,左手挥起凌空朝温老三拍去。

这一掌他用了八成力道,一道狂台,有如风起云涌激荡撞去。他此时正在施展“九阳神功”,发出去的掌风,灼热如火,掌风未到,一股热气已经炙人而至!

温老三不防他正在连功疗伤的人,还能分心挥掌,拍出来的掌力,竟然还有如此强劲,心头不禁大骇,他因人在空中,无可躲闪,急忙施展“千斤坠”身法,一下飘落地面,疾快的斜飘出去。

这原是一瞬间的事,云中岳一掌逼退温老三;但王奇和温老三是同时发动的,他逼退温老三的同时,王奇已经欺到了云中岳的右边,右手一探,五指如钩,一下韧他肩头“肩井穴”上抓落。

云中岳身子没动,右手按在闻人凤伤处,更不能稍动,但他左手已经一下弯了过来,一把抓住王奇的右腕。

这一下宛如五根烧红了的烙铁扣住脉门,就痛得王奇大叫出声。

温老三后退出七八尺远,定睛看去,云中岳右手依然按在那小丫头胸口未动,分明还在替她疗伤,他不信正在替人疗伤的人,还能分得出精神和自己动手,右手一探,从腰间取出一支旱烟管,身形一晃而至,侧身进招,旱烟管挥动之际,忽打忽戮,急袭过来。

云中岳左手一挥,扣着王奇手腕,呼的一声,把他一个人当作兵器,朝温老三砸去。

温老三没防他有此一着,急忙纵身后跃。

王奇被扣右手如同火灼,再经他这一摔,被摔得昏头转向,口中大叫道:“少侠快请放手,在下……在下再也不敢了。”

温老三哼道:“没出息的东西。”

他心中暗道…“你总归只有一只手可以运用,而且坐着的人不能移动,我倒不相信斗不过你。”

心念一转,身形闪动,倏进倏退,忽左忽右,旱烟管随着敲敲打打乘隙进招,灵活无比!

这下云中岳就感到有些穷于应付,因为他既要替闻人凤疗伤,坐着的人不能移动,先前还可以把王奇当作挡箭牌;但对方这一左一右前后游走突击,你总不能提着王奇左右迎击,这要化多少力气?

心中一急,立即左手五指一松,放开王奇,出指如风,一连点了他三处穴道,然后左手一抬,锵的一声,从闻人凤身边抽出一支二尺长的短剑,以静制动,你温老三攻到那里,他剑就迎向那里。

他处的虽是劣势,但闻人凤这柄短剑,却是精芒流动寒锋犀利,是一柄削铁如泥的宝剑。

温老三久走江湖,自然识货,手中旱烟管不敢和它硬砸。

这一来,云中岳虽然坐着不能移动;但温老三也因顾忌对方手中宝剑,两人优劣之势就扯平了,一连对拆了四五十招,还是进进退退,谁也没占到一点便宜。

但这样打法,云中岳却感到极为吃力,一面要替闻人凤连功疗伤,一面又要处处防范温老三的攻击,四五十招下来,已经打得汗流浃背,几乎接应不暇。

温老三也恨得牙痒痒的,心想:“这小子若是是没有这柄削铁如泥的宝剑,说不定早就给老子制住了!”

正在相持不下之际,石门外又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只听一个苍老而沙哑的声音喝道:“人在那里?”

接着另一个人的声音道:“回田老爷子,温老爷子和那小子就在里面动手。”

云中岳听出这苍老而沙哑的声音,正是在“高山何止”洞中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那个神秘老人的声音,心中暗道:“他们果然是一伙的了。”

他左手挥动短剑,不让温老三逼近,右手缓缓离开闻人凤胸口,暗中以“传音入密”说道:“妹子快自行运气行功,再运行一周,就可好了,身外不论打斗如何激烈,都不可分心,自有在下对付。”

就在此时,石门外已经大步走进一个人来,此人赫然是长发披散的驼背老头,满脸鬈髭,除了一个酒渣鼻,和一双炯炯有光的眼睛,几乎看不清他的曲貌,身穿一件长仅及膝的黑衣,看去十足像个怪人。

云中岳及时站起来,剑交右手,刷刷两剑把温老三逼退了两步。

那长发驼背老人目光炯炯,沈笑一声道;“温老哥怎么连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伙子也会久战不下?”

温老三手握旱烟管,阴沈一笑道:“田老哥不妨来试试看?”

长发驼背老人嘿然道:“好!”口中只说了一个好字,右手抬处,凌空一掌朝云中岳拍下过来。

这驼背老人走的是刚猛路子,一掌出手,掌风如涛,一团劲力,凌空撞了过来。

云中岳道:“果然是你!”

举手朝前推出,硬接对方一掌。但听“砰”的一声,双方潜力乍接,两人之间卷起一阵旋风,居然势均力敌,各不相让。

长发驼背老人不觉一怔,目光紧注云中岳问道:“你认识老夫?”

他因云中岳易了容,是以认不出。

云中岳大笑道;“在下曾在高山仰止洞口听过你的声音,也在振衣亭侧,和你动过手,你怎么忘了?”

长发驼背老人嘿嘿干笑道:“你就是冒充毒公子的那个小子了?”

挥手一掌,迎面击到。

云中岳怒笑道:“在下先前还以为你们认错了人,直到现在,才知道这是你们有意安排,把在下当作闻人公子的了。”

左手迎出,又是蓬的一声,硬接了对方一掌。

长发驼背老人阴森一笑道:“奸小子,等你明白了,也就是你的死期到了。”

双手猛然朝前推出。他这下双掌同时推出,显然用了十成力道,两股劲力,汇成了一道掌风,像排山倒海般席卷过来。

云中岳不敢怠慢也立即运集功力,依然只使一只左手,五指一放,朝前迎去。

长发驼背老人不知他使的是昆仑派独步武林的“纵鹤擒龙功”中的“纵鹤功”,不论对方掌力如何厉害,他依然只是便用单掌推出,心中不禁暗暗怒笑:“好小子,你有多大的能耐,敢以单掌接我双掌同发的一击?”

双方一击一迎,势道何等快速?但听“蓬”然一声大震,长发驼背老人被震得脚下浮动,一头长发更是飘扬飞舞,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

云中岳身上一震,也同样后退一步,心头上下不住暗暗震惊,忖道:“自己听师父说过“纵鹤擒龙”功普天下之没有一种掌力可以抵得住,这长发驼背老人居然把自己‘纵鹤功’接了下去!”

但他也不想想,你只有多大年纪?修习“縰鹤擒龙”只有多少年,人家一大把年纪,一身功力,已经勤修苦练了几十年?

不说云中岳暗暗吃惊,长发驼背老人可比云中岳更为震惊,他双掌同发,这一击大有石破天惊之势,对方这小伙子居然只用单掌,而且还是左手,就接了下去,这小子打从没出娘胎就练功,也和他差得远,一时睁大双目,几乎不敢相信。

温老三阴恻恻笑道:“田老哥,怎么样?这小子不是和你半斤八两么?”

他生性是个阴损的人,这话说得更阴损!

长发怪人怒吼一声道:“温老三,你只管站在一旁看清楚了,老夫非把他拏下不可!”

双手向上一叉,全身骨骼发出一阵连珠般的暴响,看去身形登时长了数寸,连一头长发也无风拂拂自勤,威猛已极,举步直向云中岳逼来。

温老三笑道:“那好,你老哥对付这小子,兄弟就去把小妞抓过来。”

身形一晃,朝坐在地上运功的闻人凤欺了过来。

云中岳发现这长发驼背老人功力惊人,正在全神戒备,眼看温老三居然乘人于危,朝闻人凤欺来,心头不禁大怒,口中大喝一声,右手短剑起处,一招“神龙掉首”,一道剑光矫若神能,向右挥出。

他自从来到百泉镇,从未施展过“龙形三十六剑”,为的是不让人家看出师门来历;但此时强敌当前,他不得不使出看家本领来。

剑光乍展,匹练横飞,右手短剑虽然只有二尺来长;但划出去的剑芒,竟然像慧星一般,足有寻丈光景。

温老三方才已和云中岳打过数十招,看他剑法平平,只是仗着手中是柄削铁如泥的利刃而已,没想到这一剑竟曾有如此凌厉,一时骤不及防,几乎被剑芒扫中,急遽之开,只得用旱烟管朝前封出,身形随着往后跃退,但听“答”的一声,他一支精钢旱烟管,已被剑芒扫过,削断了三分之一!

长发驼背老人双手提胸,正待发招,看到云中岳逼退温老三的剑势,目中奇芒闪动,发出一阵咯咯怪笑,说道:“龙形剑法,这就对了,你刚才使的是‘纵鹤擒龙’功了,昆仑一脉,代传一人!你是述古老人门下?”

云中岳冷然道:“在下并没问阁下来历,阁下又何用问在下师门?”

长发驼背老人怒哼一声道:“好小子,你以为老夫怕了昆仑派么?老夫是因为昆仑门下,一向都从不卷入江湖是非,你若是昆仑门下,只要是少年好奇,无意闯入,老夫还可作主,放你出去,若要在老夫面前逞强,那就不用出去。”

云中岳还没开口,只听一个娇脆声音接口道:“好意心领,我大哥要来就来,要走就走,还用得着你放出去么?你们这些躲在坟墓里见不得阳光的人,少冒些大气吧!”

闻人凤说话声中,已经盈盈站起。

云中岳看她连功完毕,伤势自然已经好了,这就把手中短剑朝她递去,说道:“妹子,这是奶的剑。”

闻人凤道:“好,我正要找温老三算帐呢。”

一手接过短剑,剑尖朝温老三一指,娇叱道:“姓温的,你愉了温老二的‘解毒丹’不畏剧毒,我也有解迷丹,不惧你的迷香,如今使毒、使迷,已经都不管用了,来,咱们各凭武功,打上一场,你敢不敢和姑娘动手?”

温老三听长发驼背老人说出云中岳是昆仑传人,昆仑派近百年来,每代只传一人,昆仑传人武功剑术没有练成是不准下山的,这年轻人武功之高,使他深具戒心,如今闻人凤向他挑战,这兄妹两人之中,自然是闻人凤容易对付得多,闻言大笑一声道:“很好,温三爷要是连一个小妞都不敢动手,还用在江湖走动么?老夫就让奶先出手好了。”

他手中旱烟管已被云中岳削断,早就从地上拾了一柄朴刀,横刀当胸,等候闻人凤发剑。

闻人凤粉脸凝霜,哼道:“我先出手,就先出手,这也没占你什么便宜。”

口中说着,短剑扬空一闪,飞云掣电,欺身直进。

温老三一言不发,手中朴刀一拨,挂开剑势,反劈过来。

闻人凤早就对他衔之入骨,这番动手,正好报他一掌之仇,因此一招出手,第二、第三招接连出手,短剑疾发如风,银光激射,一剎那间进了三招。

温老三身形晃动,连消带封,避了开去。

闻人凤终是火候稍欠,这连环三剑刺不着敌人,不敢冒进,短剑一圈,正待变招。

温老三大笑一声,朴刀一记“云横秦岭”刀光如练,横扫过来。

闻人凤避让不及,迫得将知剑一挡,银光激射,但听“当”的一声,温老三手中朴刀,被削去了三寸长一截,他瘦削的脸上不禁飞过一丝惊惧之色!

闻人凤虽然仗看手中利器,削落对方三寸刀头,但也给他震出了几步,手腕隐隐酸麻。

再说长发驼背老人给闻人凤一激,一双炯炯眼神中射出两道森冷的光芒,口中也同时发出沙哑的笑声,说道:“令妹说的话,你也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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