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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海逐流-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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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泠看那武将一脸不服气模样,立时应道:“好,就拿你试试此鞭。”

第一章 沧浪吟 卷七 绿野仙踪 3

那武将闻言,怒哼一声,刷地抖出长鞭。众人退至墙边,歏善对那武将道:“纳兰英,你身着重盔如何能使出灵动的鞭法,速速除去盔甲。”

纳兰英回道:“是,末将遵令。”

古时的重盔甲非常笨重,穿时需要有人帮助,脱时仍要人从背后解开。这时过来一个下人,欲帮纳兰英卸甲。红泠离他有二丈,手执落日长鞭。道:“不必了,本姑娘帮你脱。”说罢,一鞭舞来。纳兰英以为红泠趁机偷袭,急忙侧身躲避。但觉头顶一沉,那鞭梢象是长了眼睛,一下卷住头盔盔婴。随即头上一轻,十余斤重的铁头盔便被摘下。众人齐到了声:“好。”

红泠鞭梢一拧,如灵蛇出洞,直奔纳兰英前胸,纳兰英顾不得再脱盔甲,急挥鞭相抗。不料,长鞭刚欲卷出,手腕便一阵钻心疼痛,已多了条血印,长鞭差点出手。急忙仓惶后撤,还是晚了一步,胸前被缠绕了数匝。红泠一用力,纳兰英无法抵抗这股大力,自己如陀螺般被旋起。力尽站定时,但觉身上一轻,身上重甲已然铿然坠地,就只剩下护腿了。红泠才要再次出鞭,纳兰英单膝跪地,拱手道:“姑娘神技,在下佩服,不必再比了。”纳兰英知道要是在比下去,人可就丢大了,索性赶紧认输。

红泠素手一挥,长鞭在空中绕了十几个圈圈,最后圈成一团被红泠一把抓起挂于腰间。随后得意洋洋地扫视众人。歏善鼓掌大笑:“这鞭子在你手里方自不辱没于它。”

白筱天见时间不早,起身告辞。歏善得到属下报告,得知谷昭已然进入迷子林,遂好心给四人派了名向导。五人乘坐吊篮下城,一路向密林深处进发。有向导带路,众人少走了许多弯路。第二日夜,便到达迷子林,向导任务完成,回去复命。四人刚走进迷子林不久,便传来说话声,只见十几个随军参农围坐一圈烤火,那紫衣女正在跟他们谈话。雨飘立时高兴地喊道:“姐姐。”

欧阳雨侬极为吃惊,来回打量白筱天三人,奇道:“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红泠忙道:“我们是文过的。”

“哦。”雨侬又仔细看了看红泠,埋怨灰衣人道:“早知道咱们也文过,害得我崴了脚,还差点摔死。”

雨飘忙跑过去弯下身,扶起雨侬脚道:“姐姐你脚怎么扭了,妹妹帮你按摩下。”

雨侬极为不耐,一拂袖子道:“滚开,你一点力气都没有,按摩有个鸟用?我这脚还不是从内墙上跳落时扭的。哼,谁想到内墙竟然也没有阶梯,要不是我带着油伞,我二人早已摔死了。”

红泠见雨侬对这么关心她的妹妹竟然如此态度,打心眼里反感。冷冷道:“既然你们姐妹团聚了,那我们告辞了。”

雨侬冷冷看了眼,也不说话,眸子里射出两道厉芒,似乎已视他们为敌人。

雨飘跑过来拉着二女手,道:“谢谢两位姐姐,妹妹永记大德。”

二女心里俱对雨飘怜惜不已,这样的妹妹却偏偏有那样的姐姐。既担心、也无奈,只得摇头叹道:“妹妹,若有人欺负你,你只管告诉我们,这个七彩狼烟弹你收着,万一受了危险只需一拉,我们便能看到。”

三人不再停留继续向前,那些参农显然已被雨侬收买,帮她寻参。

三人找个地方过了一夜,第二日一早,便开始寻人加寻参之旅。往迷子林深处走去,越走越深。巨树一颗挨着一颗,林荫蔽日,几乎看不到阳光。林子里潮湿阴暗,白筱天常年采参,经验丰富,告诉二女一路多做记号。但凡遇见岔路,一直朝一个方向拐,人参多长于古树下,如此找寻了一日,虽未迷路,却也一无所获。

再说谷昭。由于一时兴奋,带着绿笛儿狂奔,冷静下来时,发现已经迷了路。好在有所准备,谷昭攀上巨树树冠。根据太阳方位,辨别方向。心道:以前师父说过,遇见迷路,只要朝一个方向走,早晚能走出去。下得树冠和绿笛儿一直向西,沿途在一些古木上做了记号。朝西狂奔了两天,不想又看到这些记号。这才真正感到迷子林的可怕。怨不得当地土著都说,“一入迷子林,不死为游民。”

迷子林因为与众山相连,林子里山脉余势不竭,地势起伏不定,古木相连,沟壑纵横,广阔无垠。独特的地理环境,造成了迷宫般的走势。加之被覆盖茂密的原始森林,林子里虎豹成群。据有经验的土著说,迷子林另一端,紧邻狼谷。里面成千上万头恶狼盘踞其中,狼群似乎亦是迷失于迷子林,被困不得出。所以,附近土著居民,少有遭恶狼之吻。迷子林也因此起到一定好处。土著定下规矩:采参不入迷子林。只要不入迷子林,大致不会有危险。

谷昭和绿笛儿攀上个古树冠顶,研究如何破解这座迷林。好在他们来此是寻参王,现在到也不急着出去。但提前想好,亦是有备无患。仰首远山近峦,群峰叠翠。六座白首峰相互对应,像是六个比肩的巨人。已是六月时节,白首峰顶的积雪犹自未化,迷子林如同处于六个巨人之间。谷昭灵机一动,道:“如果我们看着山峰走,或许便可出去。只是我们却不能一直在树冠上行走,因为一到林下,被林荫一挡,便又什么都看不到了。不出片刻,便又迷失。”

绿笛儿心下却并不着急出去,她反到希望,在树林里这么走一生一世。

谷昭哪里了解女孩心事,见她不作声,只当她心下苦恼。便安慰道:“绿笛儿姑娘,不用担心,有谷某在,一定会有办法出去。”

绿笛儿笑道:“没来时,你急着进来。进来了,事儿还八字没一撇呢,你就满脑子想着出去。”

谷昭见绿笛儿并无担忧,心里也舒坦许多,道:“呵呵,万年参王可遇不可求,在下也没抱多大希望。据说,人参五百年便成精,每逢月圆便跳出来吸收日月精华。千年参成地仙,可以满地乱跑。这万年的吗,就已得道成真仙啦,可随意幻化人形。每三百年到人间历劫一次,你看此时正是月圆,那参王说不定化成什么模样,正在吸收日月精华呢……”

言未尽,却见绿笛儿满面惊骇,手指着谷昭西侧。谷昭不明所以,回首一看,大惊!但见二十丈开外,一棵古树冠顶,站立着一个身着灰布道袍的小道士,正仰首观月,痴痴呆呆,如同雕塑。

绿笛儿已经结巴不成声:“参……参……参王。”

谷昭急朝绿笛儿做个噤声的手势。心下亦喜亦觉不可思议。一边蹑手蹑脚,向那边靠拢。但他身在树冠,饶是轻功高绝,行动起来亦不免枝摇叶动。那小道士极为灵敏,听到动静,往这边一瞅,身形一坠,便不见踪迹。谷昭哎呀一声,一拍大腿,一把抓紧绿笛儿,施展轻功朝参王消失方向追去。足足跑了一炷香时间,小道童已然踪影全无。正感气馁,突见远处隐现一点***。二人急忙拔开草丛轻轻匍匐过去,但见前面十几人围坐于一处篝火,俱是参人打扮。谷昭心道:这些人必是官府派来协助军队挖参的参农。往旁边一瞅,不远处有二女说话。一个灰衣人则立在两拨人之外。双手抱头,靠在树干上假寐。二女说话声音时高时低,离得远听不真切。绿笛儿轻道:“好像是欧阳姐妹,那灰衣人似乎是付天。”谷昭闻言仔细看看那灰衣人,点了下头,道:“当日偷袭我的似乎就是此人,不知他们跟在下到底有何怨仇?且听他们说什么。”

二人又凑前几步,施展“静耳术”,身边声音立时被放大数倍。但听雨侬厉声道:“你个没用的废物,叫你等在外面你不听,你说你进来有什么用?净帮倒忙。”

雨飘声音低低道:“姐姐,妹妹一人在外面害怕,正巧遇见红泠姐姐他们,他们怕妹妹遭到外面人欺辱,便将我也带进来了。”

欧阳雨侬道:“欺辱?外面谁敢欺辱你?你姐夫不是报了名号吗。就是叫外面人好都知道,你是付天带来的。谁吃了豹子胆还敢犯你,分明是你也对参王有意染指。”

“不是的,不是的,妹妹绝无染指参王之意。妹妹竭尽所能也要帮着姐姐得到参王。”

“哼,就凭你?你若真的想帮,姐姐到有一个办法。”

“姐姐请说,妹妹能做得到的,一定去做。”

“你很容易做到,就是你离我远远的,别碍手碍脚的,便是给我最好的帮助了。”

“姐姐你……”雨飘顿时啜泣无语。

绿笛儿气得杏眼圆睁,轻声道:“我这结拜姐姐怎可如此对待亲生妹妹,亲妹妹尚且如此,我这结拜姐妹可想而知啦。”绿笛儿本来对雨侬还有丝愧疚,现下心里已经打定主意,欲效仿男人来个割袍断义。只见欧阳雨侬不再理会哭泣的雨飘,转身走至灰衣人身侧,附耳不知说着什么。雨飘孤零零一个人独自啜泣会儿,便期期艾艾,踽踽独行,朝反侧走去。绿笛儿正要现身拦住雨飘,陡见哪个小道士立于前面树冠之上,静静地看着雨飘的背影。同时,一个参人眼尖也发现了他,怪叫一声:“就是他,就是他。”

旁人骂道:“阮老五你鬼叫什么,这没鬼都叫你喊来了。”眼见阮老五惊恐又兴奋的神色,不似做作。

众人顺着目光望去,但见一小道童,立于树冠之上,好像浑身没有一点重量踩在一枝头,随着风摇枝动人亦动。雨侬仰首一看大喜,迫不及待地便要上前。阮老五颇有经验,道:“千万不能让它着地,参精都会遁地。”

欧阳雨侬闻言喊道:“天哥,你在树下拦着,千万别让他脚着地,我从上面捉他。”

雨侬飞身纵上树冠,抽出丈长白绫,右手一挥,缠向小道士。小道士看似痴痴呆呆,见白绫袭来,突然一闪,快得匪夷所思,已然立于旁边的巨树顶。欧阳雨侬轻功当世罕匹,当年她就是主要仗着身法灵活,方进入六杰之列。脚尖轻点,飘飘然飞到小道士身后丈外。半空中,白绫如灵蛇出洞,再次缠来。小道士又一闪,轻飘飘转到另一棵树上,这次不知为何,久久不肯离去,脑袋总是面向雨飘消失的方向。雨侬欲运起十成内力,但又怕伤了参王,不用全力又难以捉到小道士,正无计可施。那阮老五从怀中掏出一张银色网兜,喊道:“大小姐,用这个。”雨侬接住,一看竟是张丝网,丝质极为坚韧。不想这普通参农竟有这宝物。阮五似乎猜到她心中所想,便道:“大小姐休要误会,这是歏善大将军赏赐在下的,原意就是叫我用此网缚住参王。”雨侬运力一跃,半空中朝那小道士兜头罩去。小道士眼见网来,才要飘转,树下参农皆手持竹筒围成一圈,朝他喷来一圈浓烟。原来,这些土著参民因为要经常夜宿荒山,为防鬼魅山魃而特意准备的“驱鬼散”。

小道士不防,但觉辛辣之气扑面,眼睛立时睁不开,泪水长流,忙举袖遮挡。这时,欧阳雨侬的银网已然当头罩下。大笑道:“参王归我啦。”

第一章 沧浪吟 卷七 绿野仙踪 4

不料,陡觉一股大力顺着银网直击心弦。笑声未落,“啊”的一声,从树顶掉落。付天见到爱妻危险,急忙飘身跃起,一手接住雨侬,脚尖借势一点,纵上树冠。眼见心上人受伤,怒火中烧,运起十成内力一掌向小道士击去。雨侬惊呼:“别伤了参王。”付天忙撤去二成内力,变掌为抓。小道士抬起一掌,轻飘飘迎来。突然间化作千手观音,漫天掌影。付天大惊!急忙松开雨侬,两手圈起气墙。二力相接,但听啵地一声,小道士纹丝没动,付天急退丈外,一脚踏空差点自树上栽下。气海翻转不停,一时无法聚气。那小道士则静如山岳,就像并未出手一样,仍然呆呆痴痴。

众人俱想:如此厉害,不愧为参王。既是万年修为,当然不易对付。看参王一副细皮嫩肉的少年道士模样,真恨不能立时上去咬一口,或许因此便能长生不老。

这时,远处隐约传来一阵琴音。荒山野岭,何人弹琴?众人俱以为鬼怪,大叫四散。那小道士闻声顿起,几个闪落便消失不见。雨侬、付天急忙追去。谷昭、绿笛儿紧随其后。绿笛儿轻功较差,不一时,二人落远。绿笛儿惭愧道:“不要管我了,得参王给你师娘治病要紧。”

谷昭道:“在下在白头关前便说过了,不管何时何地,是绝不会把你一个人扔下的。”

绿笛儿闻言芳心大悦。

二人奋起直追,不多时,终于赶上众人。但见一蒙面黑衣女盘坐于树干上,双膝上摆一具古琴,随手弹来,琴声美妙绝伦,悠悠如白驹过隙,潺潺如小河轻流。高山流水不尽,回风舞柳缠绵。以谷昭绿笛儿二人的音律造诣,心下亦不禁大为佩服:真是天籁之音。那个小道士正站在不远处,背对众人,听得如痴如醉。雨侬不谙音律,不耐喝道:“你是人还是鬼。”

黑纱女琴声骤停,哑着嗓子道:“我若是鬼,这里岂不是阴曹地府啦?各位安有命在?”

雨侬道:“管你是人是鬼,谁敢阻挡姑奶奶得参王,姑奶奶遇鬼杀鬼,遇佛诛佛。”

黑纱人格格一笑:“参王就在你面前,我拦着你了吗?”

雨侬大怒,从没人敢这么轻佻的跟她说话。运起十成内力,飞身扑上。小道士猛一回头,眸子透出一道寒芒直射雨侬,雨农不由打个激灵,气势顿减。付天大喝一声,聚起平生之力,一掌拍下。他二人已决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即便是自己得不到,也不能叫神秘黑纱女得到。

小道士不慌不忙,撩起右手,掌风忽起,旁人看似是一式至为简单的“举火燎原”。但在付天眼中,只见小道士身前再次突现一个千手观音,数千支手掌同时舞动,瞬间幻化出漫天的掌影,自四面八方将其罩住,躲无可躲。付天暗叫一声:完了!电石火光之间,紫色身影一闪,原来是雨侬见他危急,一把将他脱出,怒问:“天哥,你怎么了,怎地傻站着一动不动,难道想寻死不成?”

付天如梦初醒,豆大汗珠子流了满额。见小道士依然静立不动,稳如磐石,似乎根本未曾动过。

付天喃喃地道:“不可能,绝不可能,他必是万年参精变化。”

雨侬道:“那是当然,天哥你必是中了他的妖法。这参王似乎听黑纱女的话,待我擒住这黑纱女,或许能有办法制住参王。”言罢,扭头灼灼盯住黑纱女。

黑纱女笑道:“不错,想得到参王,必得先擒住我。不过想擒我?哼;你想得美。”说罢,纵身疾飞,众人起身直追。黑纱女轻功极高,一会便不见踪影,好在参王身影时隐时现,也紧紧跟随在黑纱女身后,众人方不至于追失。

足足追了一宿,天色曙光初露,谷昭终于不支;他一手拽着绿笛儿,能追至此处,实属不易,累得气喘吁吁。

绿笛儿心下十分过意不去。道:“谷大哥,我一人在此不要紧,你待会再来寻我便是。

谷昭摇头道:“此地极为迷乱,一经分开,便很难再会合。”

“我可以用笛声接引,你寻着笛声便能找到我了。”

谷昭摆手:“不必再说,姑娘抛家舍业,千山万水,不辞辛劳地陪伴谷某来此,我又岂能见利忘义。”

小憩片刻,二人继续前进,走了不多时。陡闻不远处有微弱的呼叫声,二人寻声奔过去,只见欧阳雨飘匍匐于树下,一只山豹作势欲扑。谷昭急忙遥空一掌,立毙山豹。绿笛儿见雨飘无恙,高兴万分,昨夜见她独自离去,还担心不止。

绿笛儿上前扶起雨飘道:“雨飘妹妹,你怎会在此处?”

但见雨飘衣衫多有破损,发髻凌乱,狼狈不堪,俏面朱泪纵横,楚楚可怜至极。雨飘见到绿笛儿,立时扑入怀中哭道:“绿笛儿姐姐,吓死我了,我姐姐嫌我累赘,我便只好自己寻路出去。不想,一时迷路,越走越远。整整走了一夜,不晓得怎么走到这里。”

谷昭暗暗称奇:昨夜雨飘离去的方向应该跟此地截然相反,怎么出现在此?环视四周,难道二人又兜了一圈回到了原地?

雨飘抬眼看到谷昭,想起自己数月前还女扮男装陷害谷昭,螓首低垂,不敢抬头看谷昭。其实,雨飘自小跟随关雪寒长大,关雪寒跟白筱天两家交好,自然知道谷昭是白筱天徒弟,按规矩还得叫谷昭一声大哥。只是年龄相差较大又素未谋面。再说,谷昭还是她姐姐的敌人。当日只为了讨好姐姐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谷昭胸襟磊落,怎会跟女子计较。打趣道:“你这店小二不在嵩山下看店,跑这老黑山来,难不成是开分号来了?”

雨飘更羞。

绿笛儿道:“飘妹莫怕,休听他胡说。谷大哥是跟你开玩笑呢,他才不是那种眦睚必报,鼠肚鸡肠的小人呢。”

雨飘闻言,操着蚊子般的声音道:“对不起谷大哥,小妹以前多有得罪,小妹以后不敢了。”

谷昭道:“你改日再请我喝一次五大名茶,我便不跟你计较,如何?”

雨飘道:“好的。”

谷昭哈哈一乐,任是谁见了雨飘这副我见犹怜的娇羞样子,亦不能硬起铁石心肠。更不能理解欧阳雨侬为何如此对待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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