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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药商-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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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卖者道:“业已卖与和尚。”

那骑兵道:“退还便是。”

沙仁却不肯。那骑兵怒道:“好个不识抬举的和尚,你盗拐将军婢女,与我见官去。”便将沙仁捉去,竟投在军营牢中。

沙仁此刻悔恨不及,如今莫说买奴,说不得自己要成奴仆被卖掉了,就牢中号啕大哭。

连过三日,才有人来提沙仁。

那将军道:“好和尚,敬酒不吃吃罚酒,若非看你是天台正宗,必不饶你。”

沙仁叩头道:“诚谢将军开恩,只求放还小奴财货。”

军营中一片哗笑。

沙仁又求道:“不看僧面看佛面,只若将军成全,定在国清寺为将军立一功德碑。”

那将军沉吟一刻,问道:“你果是天台人?”

沙仁道:“正是。”

将军道:“有位刘寄奴,如今做某县令,可否相识?”

沙仁忙道:“刘大人乃是我师兄。”

将军怒道:“和尚该打,你一出家人攀什么师兄。”

沙仁道:“将军息怒,武宗灭佛,小僧避难百草门,与刘师兄同门。”

那将军踌躇道:“这刘寄奴竟出身甚么百草门,却也难怪,不然怎会练长生药。”便道:“暂信你言,你可会炼丹药?”

沙仁在百草门时间短,学艺不精,正要回应,心念一动,便点点头。

将军转怒为笑,立即道歉,以礼相敬道:“某与刘郎同科武举。”

沙仁便道:“刘师兄的妾室尚是在下说合。”就板上再钉一刻钉。

那将军却不便放沙仁。沙仁心知肚明,道:“出门日久,还望将军放还。”

将军笑道:“出家人四海为家,何必急归。”

沙仁道:“无人照应,邋遢不已,亵渎我佛。”

将军嘿嘿一笑:“此婢实是我心爱,只小事一时动怒,深以为悔。匆匆便别,着实不忍。”

沙仁便道:“某便借将军处炼丹。”学艺不精,只看得也多了,总之寻些大补燥阳之药胡乱与他合药便是。
五十八、聘妻

   莫谷在胡掌柜处愈加不顺,只离去也难。

君娘却得唐掌柜照应,诸事顺意,偶尔须有应酬,只不得照顾家事。莫谷自认无能养家,方令君娘辛劳,惟有着意疼爱。

这日应酬的却是唐掌柜一位同门小师弟,中举后来苏州漫游,与君娘相谈甚欢。那公子本是豪富出身,便着意君娘,三两日便小宴邀请,水陆珍馔不曾吝,赞美之语不曾惜。

君娘也觉投机,每欲拒绝,便觉身不由己,心道:“其实莫郎心中最中意的乃是云娘,对我不过是退而求其次。这公子却如此中意我,曲心曲意。”明知玩火,却偏不舍得被人追求的滋味。

这日公子果然借酒道:“小娘子可得聘人?”

勾起君娘伤心事,叹道:“未过门夫家郎夭。”

公子道:“不曾再聘?”

君娘踌躇不应,如今老父倔强,与莫谷究不知算不算做夫妻。

那公子只道她待嫁,便道:“不才倾慕小娘子久矣。”

君娘忙道:“不幸人不敢连累公子。”匆匆告辞。

未进家门,却听见屋里莫谷与人争执。

那人乃是莫谷堂兄莫大,自家乡而来,原来莫家竟欲为莫谷聘妻。

莫谷道:“我已娶妻,何来再聘人去?”

莫大道:“你无媒无妁,算娶的甚么妻。自古道礼聘为妻奔为妾,叔父糊涂,纵容你胡来,宗室却不容的。便算那家仁慈,不让你赶走此妾,已是算你运气。”

君娘在门外听得明白,泪如泉涌。

莫谷道:“事出偶然,一时草草,讲好日后礼聘。大丈夫一诺千金,不能反悔。”

莫大冷笑道:“由不得你。忤逆之罪你可担得起?”四顾屋里,家徒四壁,散乱不堪,连声嘲弄。

莫谷也无言以对。君娘掩面而去,买醉街头。

那公子遇见,便唤车将她载回住处。

莫谷这里生死不从其兄,莫大无奈也只得去了。君娘却是彻夜未归,莫谷忧心如焚,一夜跑遍城中寻不见,好容易等到天明,到宝通行寻见君娘,这才将心放定。

君娘道:“你既聘妻,却来寻我做甚。”

莫谷道:“家里人不知情由,我坚不肯从,还能将我抓回去不成。”

君娘道:“宗法严酷,你又如何抗得起?”

莫谷道:“惟死而已,不敢负心于你。”

君娘冷笑道:“假如是我负心呢?”

莫谷一时惘然,继后笑道:“不要吓唬我。”

君娘叹口气,珠泪双落。莫谷见她腕上一双玉镯,从未见过,想是为人所赠,不由一时心痛难忍。

君娘叹道:“你我缘尽。愿你早定佳偶。”

莫谷恨道:“你果然负心。”又不忍伤害君娘,伤心而去。

那公子又来邀君娘,到了西湖游船上,君娘道:“公子果中意与我?”

那公子赌誓,又道:“既然送与小娘子玉镯,便表明心意。”

君娘道:“何时来聘?”

那公子踌躇道:“实不相瞒,家有恶妻。小娘子如果肯从我,便先委屈做妾,待我休了那人,便将你扶正。”

君娘如遭雷击,挣扎而起,到了船边,便欲投湖。

那公子急忙拦下,道:“小娘子千万莫寻死,好生商量,实在不行,待我休妻后再来聘娶,决不负言。”

君娘死意已去,将玉镯抛还,冷笑着登岸而去。自恨无颜再见莫谷,便回到父亲原先的住处,悔恨无着。

这边莫谷伤心欲绝,借酒浇愁,病倒在床。

胡掌柜唐掌柜处皆得了消息,思量二人闹别扭了,派人相劝,方知莫谷病倒。

君娘得信,便来看望,道:“是我负你,你本不值得为我如此。”相对而泣。君娘道:“你我本是兄妹情份,此后唯还做兄妹吧。”收拾衣饰,涕泣而去。

君娘去后,莫谷忍过两日,终究难忍思念,来寻君娘,君娘闭门拒见。

莫谷伤心成狂,魂不守舍,胡掌柜便有怨言。莫谷晓得无法相容,便辞行而去杭州。

那公子这才向唐掌柜处问得君娘的情形,晓得是别人的妇人,便觉了无情趣,离开苏州到别处漫游,不来相寻了。

还好唐掌柜容留君娘。君娘便欲将所有女子衣服焚烧一空,被唐掌柜拦下道:“何必如此。”

君娘泣道:“君娘已死,今后惟有男儿杜宇。”

唐掌柜道:“莫先生未必死心,只怕你二人缘分未尽。”

君娘黯然道:“天下好女子多着,家中严逼,他不多久便会别娶。便算他肯念着我,我也无法做个贤淑的持家女子。”
五十九、寻犀

刘寄奴到并州上任不久,便接到岳父来信,吩咐他网罗名药,以备炼丹。

这日打探到城中某药店有一支上等的骇鸡犀,已传了三代,乃是镇店的珍物。刘寄奴便高价求购,不想那家老板却不卖他这新任县令的面子,坚决不让。

刘寄奴大觉犯愁,正为难时,阮风来求见。

刘寄奴对百草门同门避犹不及,何况是后入门的师弟,更加无甚交情,原本不想见。只到了并州,远离乡关,心生寂寞,竟觉得见见故人也不错。

晓得沙仁到关西去了,刘寄奴道:“只怕不平安。”

阮风道:“有劳大人挂念,沙师兄一身僧装,沿途却备受礼遇。”

刘寄奴失笑道:“难为他记着自己是个和尚。”

阮风见刘寄奴频频蹙眉,晓得他有心事便询问仔细,将嘴巴凑将上来道:“此事说来也好办。”

刘寄奴不晓得他有此习惯,呵责道:“做甚么,离得远些。”

阮风吓得后面的话全咽了回去。

刘寄奴道:“有何主意?”

阮风一时结结巴巴。刘寄奴心道有不便处,便道:“离得近些。”

阮风附耳过去,便觉胸中气顺,思如泉涌,轻声道:“大人是一县父母,此等刁民,只需找个缘由办了,着他家拿犀角换人。”

刘寄奴一惊道:“不可,一旦事发,岂非毁我前程?”

阮风又道:“那便聘一侠士,盗将过来。”

刘寄奴道:“这却也难。”对阮风板脸道:“你这主意,非抢即盗,是我县令所为么?”

阮风便道:“大人要正途求取,却是那刁民不肯。便不走邪路,终究也要巧取。”

刘寄奴点头道:“这也有理。”

阮风忽又有主意,附耳低语,刘寄奴沉思良久。

次日阮风便开一药方,其中一味便是上等犀角,假作家人有病,到该药房抓药。

那药房依方抓药,阮风便道:“你这犀角价高质次,真是奸商。”与店家争执起来。

那药房欺他是外地人,又无理取闹,自认占理,便将阮风扭来大堂。

刘寄奴道:“你这外地商客,既然是求医治病,怎生无理取闹。”

阮风跪在堂下,嘴巴是伸不到刘寄奴处的,结巴一阵方顺过气来:“大人也晓得求医治病,乃是关乎人命,这药材若是不佳,岂非草菅人命。”

刘寄奴道:“这也有理。”

那药房老板道:“小店便是以骇鸡犀名声在外,怎会给人次等犀角,自毁招牌。”

刘寄奴点头道:“本官也有所听闻,那客商可是多疑了。”

阮风道:“小人颇通药理,他家有无骇鸡犀我不晓得,只配与我的便不是。”

那药房老板道:“确非骇鸡犀,却也是上等犀角。”

阮风冷笑道:“却骗那个。”

围观人多,多有不曾见过犀角,便起哄道:“拿来看一看便是了。”

刘寄奴便道:“那老板,你等各执一词,实难辨别,只有提请物证。”便发签令衙捕到药店将所有犀角取来,自然包括那传家的骇鸡犀。

既成物证,那老板再无奈也只得拿出来,到了堂中,也只这支骇鸡犀是整个的,其他不过零碎的几块犀角。

刘寄奴道:“本官验明,确是正品犀角,不过这散碎者乃是广角,与骇鸡犀相比虽次些,也是正品,这客商果然是你错了。”

那老板道:“大人博学,大人英明。”

刘寄奴道:“那客商无理取闹,原本该打,姑念你救人心急,暂免罚你,快快向老板道歉速去救人。”

堂下百姓皆道声好。

有衙役急忙来报:“禀大人,城外五里坡有命案来报。”

刘寄奴急忙起身,手中依旧拿着那只骇鸡犀,这时一慌,掉落地上,一时寻不见,忙令衙役一起寻找,人多手杂,更加狼藉,愈发寻不见。

刘寄奴便唤停了,对那班衙役作色道:“寻不见犀角,你等皆难脱干系,此时查来,只怕耽搁大事。众衙役与我同去五里坡,一个不许漏下,但相互监督,不许私下走开。”

那老板道:“望大人先寻见犀角,再去五里坡。”

刘寄奴叹道:“本官何曾不想,但命案事大,耽搁不得。左右不可失信于民,本官先支现银,以偿其值,待回来审明寻见了,再行交还。众父老百姓在此作证。”按市价取了现银与那老板,匆匆结案,赶去五里坡。

那老板失了传家之物,心实不甘,虽觉得蹊跷,苦无证据。周围百姓劝道:“左右不是失落暗处,便是那个衙役起了贪心,悄悄藏了。大人定会查出。何况照价先付现银与你,这样清廉的县官何处去寻?”
六十、找槎

莫谷伤心离了苏州,乘船回杭,一路黯然,于周围事充眼不见、充耳不闻。

船至杭州,已近中夜,一船上五六乘客多已走了,唯一小娘子叹道:“这半夜里,却教奴家如何回去。”

船家笑道:“小娘子敢情不是杭州人?”

那女子年纪方及笄,茫然道:“奴家是城南十里村人,这夜半三更,不敢行路。”

船家笑道:“我这里有好住处,小娘子便随我去吧。”另一船家也嘿嘿而笑。

莫谷尚未登岸,那女子道:“这位公子可晓得左近有无客栈?”

莫谷道:“客栈却有,只是夜深,不知有无空房。”

船家便道:“小娘子寻什么客栈,我这里无需店钱,交关适意。”

莫谷这才留意船家似乎不稳重,便停步道:“小娘子可是初次出门?”

那女子道:“从不曾出门,这次与表姐同到姑苏她家中玩耍。”

莫谷道:“世风不古,小娘子何以轻身至此。”

那船家冷笑道:“好个小白脸,只怕也是见小娘子标致,动了心。也不看看某家是谁,胆敢来抢。”

那女子才听出苗头,吓得脸色煞白。

莫谷啐道:“好贼子,休胡言,早些滚吧。”

那船家道:“某家是此地赫赫有名的大王水上飞,小子还不留下钱财,饶你一命。”

莫谷笑道:“苏杭之间我往来无数次,从不曾听闻什么水上飞,你哄哪个。”

那二人仗胆跳上岸来,喝道:“你个文弱书生,再敢多事,小心拳脚伺候。”

其中一人便来拉那女子,莫谷上去一阵拳脚打翻在地,笑道:“不懂功夫,还来冒充水寇,当真是色胆包天,不顾死活。”

那船家既非水寇,只是一时不合动了歹意,莫谷也便放了。

那女子抖缩不已,不知莫谷如何对待她。

莫谷笑道:“小娘子偏将好歹人颠倒看。”便道:“离此不远,有我友所开一处药店,只是时间太晚,不便打扰。今夜月明,西湖或许有人乘船赏月,码头处应有人灯,我便送小娘子到那里,明日也好搭船。”

那女子这才放些心,到得湖畔,果然有人声,那女子这才相信莫谷。

莫谷道:“小娘子怎敢孤身出门,着实危险。”

那女子道:“奴家从不曾出过门,哪晓得会半夜到此。实在多谢公子。”

莫谷叹口气,想及君娘曾彻夜不归,心痛难忍。

那女子道:“听公子口音并非苏州人,却像是杭州的。”

莫谷道:“在外日久,口音颇杂,本是天台人。”

那女子笑道:“可凑巧,奴家三姐夫便是天台人某某。”

莫谷笑一笑道:“不相识。”这女子实在不谙世事。

那女子道:“奴家姓沈,敢问公子姓名。”

莫谷道:“不足提起。”

那女子道:“公子可是侠客?”

莫谷笑道:“甚么侠客,不过略习过些武功。”

那女子道:“公子作何营生?”

莫谷叹道:“本在药店供事,今无所事。”

那女子道:“好凑巧也,我家中便是开药店的。公子可肯来做事?”

莫谷摇头谢过,那女子十分失望:“还望公子留下姓名,略报恩情。”

莫谷道:“相逢何必曾相识。”

那女子叹气道:“奴家读书不多,着公子笑话了。”

莫谷待到天明,这便告辞,嘱咐道:“小娘子今后切莫孤身外出。”便去寻狄大。

次日约见云娘,左右无人,云娘问起来由,凄然道:“怎生你我命运如此多骞。”

莫谷道:“你也不顺意么?”

云娘哀伤道:“所托非人,只是一浪荡子,整日狭邪酒色,家中四五名歌妓,还要留恋柳巷,如今花柳缠身,药石无效。”

莫谷叹口气,写了一个方子,道:“从天台山洞得之,不知道是否有效,你可一试。”

云娘恨道:“由他自去。”还是将药方接了去。叹道:“你我运命莫非是报应?”

二人相望凄然。莫谷道:“报应本是虚妄之说。你我纵然亲厚,不曾逾礼,于心无愧,只怕是性情使然。”

云娘便邀莫谷到众安堂供事,莫谷道:“我性情痴狂,辗转数处皆不见容,只怕会连累于你。想静一静心,再作打算。”

别了云娘,筹谋前程,一片茫然。

想及君娘,心痛难忍,又念她孤身在苏州,无依无着,又不善持家,遑论女红,竟不知会将日子过成何等模样。

心如线牵,反复上下,终究忍不住思念,便找船回苏州。

登船出了杭州,那船便转向河汊。但见芦苇连天,静悄悄只有划水之声。
六十一、仙解

  刘寄奴筹备药材炼丹,着阮风带信与狄大,托他采办石斛茯苓诸药。

狄大便转托李路。李路哪肯尽心为什么长生药做事,这件事便如石沉大海。

银娘曾劝道:“看在姐姐面上,多少与他办理。”

李路嘿嘿笑道:“若非看金娘金面,早与他办了。”

银娘嗔道:“可胡说来。”

李路正色道:“柳泌前车之鉴,刘寄奴寻死不打紧,莫连累九族。”

银娘打个寒噤,忙修书与金娘让她劝刘寄奴莫炼丹了。

李路袖手看着冷笑:“无用功。”

刘寄奴果然在尽心筹备药材,河东的黄芪,东都的首乌地黄,朔方的甘草枸杞,山东的白石,蜀地的丹砂,都算是易得之药。其余大凡径寸的珍珠千年的人参灵芝之类神药,便张榜重金求购。

一时之间,远近咸至,小小县城便成一处药市,繁华起来。百姓欣然,皆称青天。

不过数月,观风使上奏,刘寄奴便转调王屋令。这里属于京畿,同是县令,前程却大大不同。达官显贵往来应酬,刘寄奴虽只一县令,其妻却是望族,亲友显贵不少,往往也在被邀之列。

那些药商自然是追逐刘寄奴,于是纷纷移来王屋。

这日刘寄奴财帛用尽,便欲寄书与岳丈。岳丈的书信便先到了,因献丹与某相国有功,加御史中丞衔,晓得刘郎用度,特倾家产大半五十万缗解与刘郎采办灵药。

刘寄奴大喜,眼见筹备大半,忽然接到丧报,他岳丈爆毙。

刘寄奴惊得面无人色,从头凉到脚下。

刘寄奴细细将来人问明岳丈死状,心下惶恐,一夜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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