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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颜-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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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大会?”凝香脱口而出。声音不大,却足以让那四个谈话之人听见。他们望向凝香这边,眼里充满好奇。

无言索性走过去,一抱拳,笑道:“几位兄台,我们是过路的,向几位打听些消息。这武林大会是怎么回事?”

四人面面相觑,随后竟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无言不解,道:“几位,有什么好笑的吗?”西向的汉子道:“柳明元与少林方丈了凡大师联名发放英雄帖,邀天下英雄齐聚少室山,共讨忘忧教,此事早已人尽皆知,莫非二位是从地底下钻出来的不成?”说罢又笑了一阵。

无言这才知道原来自己在伏龙山转这些时日,江湖上竟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可是曹敬曾多次派人打探柳明元的下落,这么大的事他怎么会打探不到呢?

“不好!”无言恍然大悟道,“我们中计了!”

“中计?”西向的汉子怒道,“谁稀罕骗你,不信你去问问旁人,连三岁小孩都知道!”

无言笑道:“几位莫要误会,不是说你们的。多谢了。”他取了锭银子仍在桌上,便拉了凝香出来。

凝香摆弄着长发,思量着道:“看来从柳府留书开始,我们便掉进了一个圈套。那封信一定是假的。”“英雄与美人所见略同。”无言浅笑道,“那曹氏父子绝非善类。”凝香娇怒道:“亏你还笑得出来!若是如此我爹便有危险了!”无言笑道:“这我倒不担心……”凝香一记粉拳打在他胸前,道:“你敢不担心我杀了你……”无言连忙躲闪,道:“听我说完嘛,能不能不这么‘活泼可爱’?我的意思是像陆伯伯这样老成持重、老谋深算、老奸巨猾,才不会上这种小当呢!”

“哼!”凝香高声道,“你是老而不死、老弱残兵、老天拔地、老蚕作茧、老鼠过街、老朽无能、老不正经!”

无言无奈地一笑,道:“好了,老太婆,要是再不回去让曹敬起疑的话,丝萦他们就真要有危险了。”

凝香惊道:“你怎不早说,我差点忘了。那就快走吧,老头子。”

出城一路向东,行了十里左右,凝香突然停了下来,指着长林之中隐隐朱墙道:“言哥,那里可是白马寺?”

无言想了想道:“应该是了。怎么,你要去?”

“恩,”凝香道,“我想前去进香,为我爹还有柳伯伯他们祈福。”

“也好。”无言点点头道,“柳世伯以前常去白马寺,与觉修大师颇有交情,能从他那里了解到什么也未可知。”

香火鼎盛的白马寺山门大开,迎候着虔诚的香客。

凝香也不左顾右看,直奔大殿。空气中传递着木鱼规则的声响,弥漫着檀香沁人的味道。凝香舍了些香火钱,插香暗自祷告起来。无言只恭敬地立着,远远看着她,也不时留意殿中的和尚与香客。

善男善女以求平安者为多,而求前程、姻缘者次之。却有一少妇,衣着朴素,面颜慈善,跪拜道:“我佛显灵,教我家相公早些死了吧……”

无言暗道:世间竟有如此心肠歹毒之人,真是岂有此理!无言按捺不住,上前问道:“‘扫地不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大嫂,佛祖慈悲,素来教人向善,你怎可求佛杀人?如此非但不能如愿,反而会遭神佛怪罪的。”少妇瞥了他一眼,道:“公子可认得奴家?”无言道:“不认得。”少妇道:“可认得奴家相公?”无言道:“不认得。”少妇又道:“可知奴家为何求他早死?”无言唯道:“不知道。”少妇冷笑一声,道:“公子什么都不知道,仅凭只言片语,便以奴家不仁,实是公子不智。”

无言竟一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顿了片刻,才道:“上天有好生之德,纵然尊夫有千般不是,咒他死总是有失偏激吧。”少妇转过身来,勉强笑了笑,说道:“公子有所不知,我是真心希望他早些死的。”“却是为何?”无言心头有些不屑,却压了下来。少妇叹息一声,娓娓地道:“相公得了不治之症,浑身上下无有不痛之处,钻心刻骨,日不得安,夜不能寐,已七日了。”

“哦?”无言心头一紧,道,“是何病症,如此可怕?”少妇摇摇头,道:“请了好多大夫,都看不出。眼见他整日受此怪病折磨,日渐消瘦,恐怕……恐怕时日无多了。”恻隐之心人皆有之,无言闻得此语,心中十分怜悯,乃道:“吉人自有天相,大嫂且放宽心。既是尊夫染此怪病,大嫂当祈求夫君早日痊愈才是,岂会反求其死呢?”

少妇叹道:“相公之病,已入膏肓。神佛本虚幻,放在心中教人向善。相公如今药石不救,奴家岂会妄求于佛祖?但盼望他早日去了,也少受些罪,奴自去陪伴。”一席话说的无言肝肠寸断。正待宽慰几句,那少妇却轻轻一个万福,说道:“多谢公子挂心,奴归家去了。”

无言一拱手,目送她离去。凝香不知何时来至无言身旁,叹息道:“哎!真是一对可怜人。”

“阿弥陀佛……”一句苍老而慈祥的佛号穿透尘世的纷扰,进入了他们的耳朵。

无言顺声望去,一位老僧长眉落耳、脊背微驼,款款走来,边走便道:“贵客西来,有失远迎。罪过罪过。”

第四十八章 深院刀光沙土残

“觉修大师。”无言从未见过觉修,却不知为何脱口而出。

觉修未披袈裟,只着一件赭色僧衣,看起来有寻常长者之亲切,却又不失神圣不侵之威严。觉修单手竖掌,缓缓说道:“有因自有果,有果必有因。愿舍一切法,换取慈悲心。”

无言道:“敢问大师,何为慈悲?”

觉修道:“与乐曰慈,拔苦曰悲。大慈与一切众生乐,大悲拔一切众生苦。”

无言叹道:“在下方才见一妇人,其夫害病,周身剧痛。我佛慈悲,岂容世人有此痛苦?”

觉修道:“阿弥陀佛,施主问得好。疾病者,罪业之征象也。世间之痛,无有凭空而生者。痛其身,是净其心也。况人行一世,独生命为最贵乎?疾病已生,佛祖莫能救,是其失;而会其妻之大爱,是其得。得失得失,得得失失。”

无言道:“如大师所言,一切苦难皆出自因果循环?大师又言,‘会其妻之大爱,是其得’。佛家所求四大皆空,也能领悟男女情爱么?”

觉修笑道:“佛曰,‘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一切诸相,皆由心生。心向往之,佛何遏哉!”

无言道:“大师如何知道我们自西而来?”

觉修道:“施主姓谢,自从洛阳而来。”

无言一惊,道:“大师慧眼,可是有话要与无言讲?”

觉修笑道:“话语虽无,却有书信一封。”说罢果然自袖中取出一个信封来。

无言赶忙接过信,信未封口,取而视之,不禁顿足叹息。凝香忙问:“言哥,信上都写些什么?”无言苦笑道:“柳世伯至我们寻不见他,定会来此,于是留书此地,要我们尽快去嵩山少林,与他们会合。”凝香惊讶道:“如此说来柳伯伯府上的信果然是假的。”无言懊悔道:“若是没有那封信,我定能想到柳世伯常来的白马寺,可是……是我太笨,柳世伯留书,哪会公然放在大厅,那岂不任谁都能拿走?哎,如今中了圈套,真是追悔莫及!”

“阿弥陀佛。”觉修道,“施主不必心急,一切得失,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多谢大师。”无言合十道,“大师一席话语,令无言茅塞顿开。本想多听教诲,奈何故人有难,不得不去。就此告辞了。”

觉修道:“施主不忙去。老衲尚有一礼物,要赠与施主。”

“哦,”无言不知是惊是喜,忙道,“岂敢受大师恩赐。”

觉修笑道:“施主不必客气。二位可知本寺寺名的由来?”

无言道:“无言略有耳闻。据说当年汉明帝遣使赴西域拜求佛法,使者带来两位天竺高僧,载了经书与佛像,来到当时的京都洛阳。明帝于是建了此寺,并以驼经之白马命名。”

觉修道:“施主渊博,正是如此。今日老衲要赠给施主的,也是一匹白马。”无言正迟疑之时,觉修一笑,道:“施主请随老衲来。”觉修引无言与凝香来到后院,足迹一响,只听有马一声长啸,声贯九霄。一见那白马,无言不禁浑身一震。且道那马儿眼如雕目,耳似撇竹。高鼻密齿,麟腹虎胸。毛鬃润白,无半丝杂色;蹄趾刚威,有千里雄风。

无言赞道:“真是好马!却不知有名字否?”

觉修道:“此马名曰‘丹青诗雪’,乃是当年大侠谢天行谢施主的坐骑。”

无言一惊,道:“原来是谢大侠的坐骑,难怪非同凡响。只是此马怎会留在贵刹?”

觉修轻叹一声,似在回忆往事。他上前去,轻轻抚了抚白马的毛发,缓缓道:“谢施主与老衲乃多年之交。当年谢施主赶赴与苏弃尘之战,临行之时将白马留在此处,并告老衲曰,‘当三月之内来取。若三月不来,则留与有缘人。’如今已过了二十年,谢施主仍没有来,老衲当依其嘱托。可怜当年羽翼初丰的丹青马,如今已老了。”

无言道:“大师何以认为无言便是有缘人?”

觉修大笑道:“寻常人见此良驹,恨不得立时占为己有,施主却要问清因由。单凭此点,此马也当归施主所有。何况宝马配英雄,施主少年英才,又同是姓谢,自是有缘人。”

无言摇头道:“纵使良马,寿命不过三十余岁。‘丹青’已是垂暮之年,我怎舍得骑它?大师若真心要赠给无言,无言只有再次将此马寄于宝刹!”

觉修道:“千里良驹,没于槽枥,岂不可惜?老衲信守承诺,只待有缘人来,故而二十年未曾与人。丹青已困守二十年,如今得遇施主,亦是它的缘分。施主就勿要推辞了。”

凝香亦笑道:“是啊,言哥,所谓‘朝闻道,夕死可矣!’丹青马也一定想再驰骋江湖一番呢!”

无言犹豫再三,合十道:“多谢大师厚赠……”

遂别了觉修大师,无言与凝香共乘一骑。丹青马驰如踏风,奔回藏诗镇。立马西风,无言愕然:朴素的屋舍,袅袅的炊烟,一切竟又都回到了初来时的样子。镇上的人还在为各自的生活忙碌着,就像从未消失过,更不见什么尸体。

无言当然不信自己走进了“鬼镇”,唯一的解释就是每一个人都不像看上去那么简单!

丹青马停在了当初吃过饭的那家酒肆。店主慵懒地趴在案上,享受着难得的阳光。气氛是如此恬淡怡人,无言却感到杀机四伏。他翻身下马,来到店主身前,轻轻唤了一声:“店家。”店主缓缓睁开眼,看了一会儿,似认出了无言,扬声道:“啊,是公子啊,您前几日来过的。你想要来点什么?”

无言看他神色,倒是十分自然,不像做戏,即道:“在下想要打听一下,今天上午您可在店中?”

店主一愣,转而笑道:“自然在的,公子何出此问?”

无言冷笑一声,道:“店家可想清楚了,你真的在店中,一步也不曾离开?”

店主点头道:“真的在店中,一步也不曾离开!”话音刚落,凝香突然冲上去用剑抵住他的脖子,厉声道:“不要让我们问第三遍!”店主直起身子,淡定一笑,缓缓说道:“问多少遍都是这个答案。”

寻常百姓见此情形,定早已吓得要死,岂能如此胸有成竹?凝香冷笑道:“果然有古怪!”言罢一剑横扫而出。那店主一个急转身避开锋芒,顺手抄起一个算盘掷向凝香!凝香自然不惧,一偏头,算盘打在墙上摔个粉碎。回眸再看之时,店主竟身形一晃,猝然钻入土中!

无言与凝香忙至入地出一看,那砖土确有翻动过的痕迹,却连个洞穴甚至一个小缝都没有留下!联想到那日在伏龙山庄大门前的一幕,无言不禁感叹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然而现在绝非感叹的时候。他向凝香使了一个眼色,二人迅速窜到屋外,向四周一望:但见炊烟犹在而人影不见!整个藏诗镇又沉浸在一片令人毛骨悚然的安静之中。

“此地不宜久留,快走!”无言方欲拉凝香离开,突然一声闷响,周围八个方位同时钻出八个人来,瞬间已有八张网齐齐飞向他们!那每张网前都有一枚铁钩,不用想也知道,任何人若是被钩住定然皮开肉绽。

若是怜云剑在时,无言三下两下就能将八张网割碎,可如今兵刃全无,确是棘手。正迟疑间,凝香那边已挥剑划出一道缺口,叫道:“言哥,这边来!”无言大喜,当下一顿足随着凝香倩影而去。哪知刚出了网口,等待他们的却是一排劲弩!叫了声“小心”,无言身形一转,一招“笑卷珠帘”使出,十二支箭已握在手中,转瞬又将箭同时打了回去,用的竟是“含沙射影”的手法!然而发箭处却空无一人,十二支箭或插在地上,或没于窗牖之中。

无言与凝香背对着背,警惕着随时可能出现的袭击。地上陈着八张铁钩网,施网之人却早已钻回了地下。没有人知道敌人下一次会在哪里出来——也许就在他们脚下。

“言哥,怎么办?”凝香紧握宝剑。

无言拉开双掌,低声道:“敌暗我明,走为上策。”

这二人猝然一跃,上了道边屋顶,一前一后施展轻功,直奔伏龙山庄而去!所过之处,土地接连崩开,数十人影各持短刀自地下钻出,奈何无言两个实在太快,他们也只能望洋兴叹。那“店主”追出几步,眼见二人去远,却丝毫也不急切,冷笑一声,谓左右道:“去禀报主人,鱼儿上钩了……”

伏龙山庄,庄似伏龙。

无言的身子紧贴着高大的围墙,向凝香递了个眼色,二个矫健的身影飞入朱颜碧瓦之间……

“曹公子,你这是何意?”沈退面对突然破门而入的曹敬不悦地道。

“沈门主住的可还习惯?”曹敬的语气很冷。

“托福,还能喘气。”沈退回敬道。

曹敬嘴角一扬,道:“在下想请沈门主去个地方,还请门主多多赏脸。”

沈退冷“哼”道:“若是沈某不想去呢?”

曹敬活动了一下手腕,漫不经心地道:“恐怕柳姑娘不会这样想吧……”

“你把她怎么了?”沈退竟一笑,脸上丝毫看不出急躁。

第四十九章 刀剑追风无限恨

曹敬道:“沈门主好定力。希望待会儿在柳小姐面前门主还能笑得出来。”话音刚落,一个庄丁忽然神色紧张地跑进来,在曹敬耳边嘀咕一番,曹敬脸色大变,问道:“可都找仔细了?”庄丁道:“到处都找了一遍,没有。”曹敬秃眉紧蹙,仿佛思量些什么,又豁然望向沈退,放声大笑。那笑声十分阴森,如恶鬼呼号。

沈退却不为所动,面部表情地看着他笑。曹敬道:“我说沈门主怎么如此镇定,原来心中早已有数。”

“哼,这点小伎俩如何瞒得过沈大哥?”帘幔一挑,自里屋走出一人,正是柳丝萦。

曹敬冷笑道:“躲得过一时,躲不过一世。方才在下为二位算了一卦,二位今日注定要有血光之灾。”

“哦,”沈退道,“曹公子还会算卦?真是巧了,退方才也为自己卜了一卦,今日大吉。”

“哈哈哈哈……”曹敬狂笑道,“沈门主的卦不灵啊!来人!”说罢一声令下,十个庄丁冲了进来,各持单刀将沈退与丝萦围在当心!

雪纹刀在手,沈退坦然道:“就凭你们?”

曹敬道:“很欣赏你的自信,去向阎王逞能吧!”言罢挥手便是一刀。沈退把刀一横,道了声:“丝萦,且退后些!”丝萦柳眉一挑,道:“沈大哥,我来助你!”挥剑直逼曹敬。在场庄丁见少主人被夹击,自然不肯,各个提刀助阵。这客房本不宽敞,岂容得下十余人械斗?一时桌椅摆设被打得七零八落。

沈退刀法招式多半施展不开,乃奔出两步纵身一跃,来到院中,方见院中尚有二十名庄丁持刀等候。见了沈退出来,众人立即一拥而上,将沈退围在中央。沈退虽刀法稳健,被二十余人围攻依然绰绰有余,不多时已斩倒了四个。然屋内的丝萦却支撑不住,被曹敬一招“飞镰腿”卸掉了兵刃!眼见曹敬的雁翅刀劈砍下来,丝萦边退边叫:“沈大哥救我!”

沈退闻丝萦之声,浑身一震,立时回身使出一招“飞雪横塘”,逼退了七八名庄丁。方杀入屋中,却不敢再轻进一步。只因那曹敬正紧紧握着刀,而刀恰恰停在丝萦的脖子上!

“沈退。”曹敬拉长了声调,“把刀放下。”

“不要!”丝萦声嘶力竭地喊道。

但雪纹刀还是落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而无奈的声响。

“沈大哥……”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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