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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脉象,知道毒已消解。甘雪甜见萧寒独自立于眼前,疲惫地说:
“好累。”
萧寒:“觉得如何?”
“累。”
“你先休息。”
他出了房门,将门掩上,甘雪甜觉得困乏,就闭目养神。
萧寒示意雷电与善正来到偏室内,对善正道:“以后与善兄还得多联系,就请让在下解掉您的梅花扣骨针。”
善正拱手道:“萧将军果然有信。”
萧寒自他腹部推过一掌,三枚银针从身后飞出,钉在墙上。善正告辞。雷电自墙上拔下针来,收入囊内,与萧寒相视而微笑颌首。
第二日清晨,甘雪甜早早起床,洗漱完毕。英涛已经自宫廷厨房端来饭粥小菜,她独坐桌边用完,但觉神清气爽,精神抖擞。她见萧寒还在沉睡,就静静地坐在窗前,对镜梳妆。萧寒醒来,见妻子已更换少女时的妆束,留海梳起,露出明净前额,青丝挽作堕马髻,蓬松脑后,髻上银钗步摇闪烁,唯有左耳前留了条小辫儿,绕着旧时的水晶花坠。萧寒走到她身后,抚她双肩,失而复得,甚觉感慨。甘雪甜皱眉道:“我就奇怪,那个害我的婢女为什么阻止我拜堂呢?不是武文超我就纳闷了。”
“不是他。”萧寒把一朵红花插上她的鬓边,“你真傻,不拜堂你我也是夫妻,又何必舍命求一虚礼?”
甘雪甜皱鼻一笑:“就要拜堂!就算我死了,你再娶亲也是续弦。”
萧寒:“真是最毒妇人心。”
甘雪甜“格勒”一笑。
萧寒饭毕,二人一起去甘府看望甘化生和戚婆。戚婆抱着甘雪甜痛哭一番,甘化生对女婿感激不尽。
飞天涯与武文超上午来到萧府,英涛出来迎接。二人进房见白茧不在,大惊失色,英涛道:“两位将军请宽心,萧夫人身体已经康复。”
这两位立刻被惊得合不上嘴,不晓得一晚上的变化会这样大。武文超甩甩头,然后掐掐自己的手臂,知道不是做梦。这时雷电已经进房,对他们二人揖道:“是在下找到的解药。”
飞天涯诧异:“你怎么找到的?是什么药?”
雷电不卑不亢:“无可奉告。”
飞天涯尴尬僵住,无以应答。武文超忙笑道:“英涛快上茶来,大家喝茶。”
三人围桌坐下。飞天涯心中本就厌恶雷电,如今见他诚心隐瞒,更是憎恶。
萧寒夫妻回府,见这么多人来访,便围桌而坐。众人细叙近日险历给甘雪甜听,她听得唏嘘不已。飞天涯问萧寒:“贤弟怎么觅得解药的?”
雷电嘴角冷笑一下,一脸不屑的神色,飞天涯看到,顿觉尴尬。萧寒表现的心直气爽,道:“这个我也不晓得,解药是雷弟寻觅来的。”
无人再问。甘雪甜疑惑地对大家说:“我就是奇怪谁想害我。”
武文超:“你既然和那个婢女交过手,你该认得她,不如去我府上相认。”
甘雪甜:“那天的婢女不是你家的吗?”
武文超:“本来派去的婢女都说没有去,没法详查。”
甘雪甜欲言又止。萧寒道:“怎能去武府查,那样惊扰了武叔父,弄得一发不可收拾。以后小心即是,过去的就不必追究了。”
甘雪甜:“我想去谢谢魔血教主,延续了我的生命。还有增增,给我做茧。”
萧寒温和地笑着对妻子说:“等你身体完全康复,我陪你去。”
甘雪甜高兴地点点头。
萧寒要求设宴款待众人,武文超本觉不好意思,但见萧寒诚意挽留,就不再推辞。萧寒吩咐英涛去宫廷厨房点下酒菜。他见甘雪甜面有倦意,知道她不愿在酒席上听众人喧闹,便说:“内人病体还弱,就让她去卧房早些歇息吧。再说我没有老婆碍手碍脚,才能痛饮。”
众人大笑。甘雪甜起身道:“我想去看看花姐姐。”
萧寒道:“刚刚病好,还是别去了。先休息吧,明天我陪你去。”
甘雪甜点头,回房休息。
甘雪甜不拜访花月倩,倒也是个正确的决定。因为她那个偷腥的大师兄英无敌,总是藏头缩尾的混在飞府。花月倩整天担心会被飞天涯撞个正着,吓得失魂落魄;又整日泡着红树花水,担心就此不育;想不泡吧,飞天涯与她清白无染,得了身孕怎么解释?这个如花似玉的人儿,如今忧心忡忡,坐卧不宁,满面憔悴。她对镜整理着蓬松的发髻,对英无敌说:“殿下身边有侍寝的花龄少女,为何非要来小女子这儿呢?”
英无敌不悦,沉下脸道:“此话休要再提。”
花月倩不敢多言,长叹一声道:“这样太多不便,我还是搬回我原来的院子吧。”
英无敌狂喜。
正文 二十六章 冷将军沙场无敌手
二十六章冷将军沙场无敌手
铁野择好良辰吉日,安排妥当。英无敌祭拜天地祖先,正式称王,号为“英王”。遵照铁野的意思,他使铁野为军师,甘化生、武殿录为辅国大将军,萧寒、飞天涯、武文超等为将军。英才倍现,宛若满天星斗璀璨于英氏阵容。
英王带诸将到演武场。他整点军队,取了兵器,关支粮草。却见兵士个个精神抖擞如蛟龙猛虎,兵器明晃晃如银山照眼,一时踌躇满志。
英无敌接受萧寒的建议,传令军中:严禁烧杀掳掠,违者格杀勿论。鼓震锣鸣,英氏大旗扬起,浩浩荡荡东征。快马加鞭,尘烟滚滚,掀起一场惊心动魄的复国大战。
大军前行数日,哨马来报:“石母城快到了!”
石母城是竹山国西部咽喉,他位居石母山口,地势险要,有摩氏勇将乔甲驻守,猛将众多,兵精粮足,是难过之关。但一朝拿下,西方诸城便可长驱直入。英无敌询问萧寒对策,然后下令停军,安营扎寨。
英兵几番叫阵,城门大开,一骑昂首前来,他胯下高大黑马,生得膀阔腰圆,面若黑炭,络腮短须,仿佛一头健壮黑熊,手执朝天戟,腰缠九节鞭,凶神恶煞。英氏先锋官迎上,问:“你是何人?”
“石母城大将张北重。你是何人?”
“英王先锋官胡苍。”
胡苍说罢,催马冲上,二人交战。几个回合后,张北重一戟戳来,胡苍带马躲过,说时迟那时快,张北重“哗啦”抽出九节鞭砸下,胡苍未曾料及,登时脑浆迸裂。英无敌深觉晦气,暴跳如雷。军师铁野道:“大王息怒。张北重原来是朱温手下有名的猛将,只因朱温性情狂躁,才迫他投在摩氏,他自是本领非凡。依我看,甘将军谨慎多谋,就让他出战吧。”
英无敌忿忿挥挥手,以示同意。甘化生手持长剑,催马上前。互相通报后,他剑若白电,“刷”地劈过,张北重举戟一架,“当啷”一声,震得甘化生虎口发麻,心中不由一凛,更是谨慎应付,不敢与敌硬拼蛮力。几十个回合,张北重大喝一声,九节鞭缠卷过来,甘化生一侧身,朝天戟已带风戳过,他惊喝一声,失身落马。张北重跟过一戟,眼看甘化生就要命丧。却听“当”的一声,一条长矛架住朝天戟就势一推,把他推得马退一步。张北重惊道:“好大的力气!”
来人趁机挟起甘化生,飞速退去,却是着一身银甲、骑高头白马、英姿飒爽的萧寒。甘化生落马,又被女婿挟回,深觉尴尬,恨不得土地生缝钻进。英无敌见状大怒,二话不说,拖起长矛,闪电般飞了出去,铁野大惊失色,一旁的萧寒劝道:“恩师不必担忧,大王智勇双全,吉人天相,定当无恙。”
铁野厌恶地瞪了他一眼,萧寒不再多言,若无其事地重新观战。英无敌乃“初生牛犊不怕虎”,也不通报,挺矛直刺。张北重不慌不忙架住,矛戟相撞,张北重也惊叹英无敌力大无穷。几十个回合后,张北重虚晃一戟,佯装败阵,英无敌大喜,催马猛追,张北重瞅准时机,“噼”地一鞭正缠在英无敌腰间,“倏”地把他卷下马去,探身一抓,擒在手里,向回驰去。英将见状,个个吓得面如土色。
张北重正前行间,突听一声断喝:“贼将停步!”
眼前流星般拦过一骑。却见来人骑匹油光锃亮的高头黑马,头束黑巾,乌发飘扬,面皮黝黑,浓眉亮目,高鼻阔口,神采飞扬,黑盔黑甲,手中钢刀闪闪。
张北重道:“来者何人?”
“英王旗下将军飞天涯。”
飞天涯说着持刀来砍,张北重连连躲闪,终是吃力,无奈放开英无敌。飞天涯虚晃一刀,一探身抓住英无敌,飞马驰去,把英王救出了虎口。英王盔斜甲歪,满面狼狈,惊魂未定,连连下令收兵。
铁野连连赞赏飞天涯,英无敌神色不悦,抽身离去。
英无敌遣王波召萧寒进帐共进晚餐。他长叹道:“师弟,朕今天心情极差,出兵即败,好象上天不助。更可恨的是,小老儿指手划脚,俨然他是大王。”
“师父只是对您过于关心而已。”
“哼!”英无敌气愤地将整杯酒一饮而下,“居然叫帝王亲征,旅途奔波,不怕朕生病也罢,居然不怕朕前阵丢了性命,今天朕徘徊鬼门关,吓得灵魂出窍。朕看他是借朕旗号起兵,然后觊觎王位蓄意谋害朕!”他恨恨地,“他素喜飞天涯,多次与甘师叔举荐,扰朕意图,实在可恶。”他的拳头狠狠捏在一起,“终有一天,朕取得机会,会让这个小老儿解甲归田!”
萧寒无言以对,举杯相邀,二人一饮而尽。
英无敌道:“朕素喜师弟饮酒之爽快,不似他人半推半就,一番忸怩,妇人之态!”
“以酒相交,方得知己。”
英无敌脸上漾出笑意,低声道:“师弟如今婚配,可知妇人之妙?朕自从叶妮侍寝尚识妇人,始知汉武之言精辟——可一日无餐,不可一日无妇人哪!”
萧寒微笑不语。英无敌附耳道:“师弟想办法引朕的侍寝宫女玉妮来朕帐中如何?”
萧寒点头。英无敌笑逐颜开。
晚上,萧寒的贴身侍将铁强把化成小僮的玉妮引入英无敌帐中。英无敌得佳人相伴,喜出望外,重赏铁强。
第二天清早,石母城守兵即出门叫阵。张北重又是领先出迎。英无敌昨日吓破了胆,又深觉晦气,就不听铁野安排,派出他最信任的将领萧寒,想一举得胜,扭转运气。萧寒挺矛上阵。张北重端详着身骑白马的萧寒,却见他浓眉入鬓、气宇轩昂、冷静无畏、英俊威猛,心中欣赏,道:“来者何人?”
“英王旗下将军萧寒。”
“萧将军为何投身反贼,玷污自己名节?如若弃暗投明,张某必当引见。”
萧寒拱手道:“谢了。摩贼弑君夺位,老英王沥尽心血所建的国家,他坐享其成,天理不容。英王复位乃顺应天命,希望将军英才择明主而栖。想将军超人之才,却在石母城屈就,实在可惜。如若将军来英王旗下,萧某必当诚心推荐。”
张北重短须一抖,摇了摇头:“既然谈不合,请出招吧。”
萧寒谦恭地道:“请前辈先赐教。”
张北重喜他性谦,不再推辞,催马而上。二人都力大矫健,马上功夫了得,来来往往,直杀得天昏地暗。百合已过,仍无胜负分晓。萧寒套路突变诡秘,矛若飞龙,上下钻将起来。铁野一惊,对英无敌道:“萧寒所用的并非夺命武功。”
英无敌不耐烦地挥挥手:“单纯夺命武功,如果不加变通,我与师弟的武功能至如今这般高强?”
铁野语结,忧心忡忡地继续观战。张北重虚晃一戟,佯作退去,萧寒纵马机警而追,张北重回身一鞭,萧寒早有防范,长矛一旋卷住鞭身,就势一带,张北重失身落马,萧寒马往前抢,猛一探身,抓他在手,生擒回营。西兵一时士气大振。
英无敌纵声大笑,对被捆绑起来的张北重道:“朕今日要看你做鬼是否还能威风!”
萧寒慌忙单膝跪地求情道:“大王,萧某愿劝降张将军。”
张北重也自知摩氏乃叛逆之臣,天理不容。当初朱温欲取他的性命,朱温夫人生性善良,派人送信,他逃跑中慌不择路,得石母城主乔甲收留方才有了落脚之地,这才屈节投靠摩氏。他自有归英之心,听到萧寒此话,忙跪地表示愿降,岂料英无敌因他活捉自己之仇怀恨于心,定要把他处斩。萧寒不敢强劝,用上缓兵之计,道:“大王,我军初胜即大开杀戒,有碍吉利,不如将他暂且囚禁,待到取下石母城再作打算。”
英无敌听他言之有理,欣然答应。
再日,英兵叫阵数时,城门大开,摩兵涌出,当头将领却是一元女将:虽是武将,却生得柳眉杏眼,粉面桃腮,自含三分浅笑,娇显几分清媚,盔甲不显笨拙,利剑不透凶蛮,使众人都眼前一亮。萧寒对英无敌道:“大王,这是乔甲的爱妾赵艳儿,虽然容貌过人,但却心狠手辣。”
英无敌见是美女将领,便意欲出战生擒,一则可以赢回昨日脸面,二则也想把这种别有风味的女将据为己有。他挺矛上阵。铁野见对手是个女人,也想让英无敌借机建立威信,自然不作阻拦。
英无敌和赵艳儿四目相对,见赵艳儿眸如秋波,楚楚动人,更是心中爱恋,轻薄地道:“美人,你不在家为男人端酒铺床,怎么来做这粗人的事儿?”
赵艳儿冷笑两声,也不答话,挥舞宝剑砍将过来,英无敌拿矛架住,仍是嘻皮笑脸。几十个回合,赵艳儿利剑斜劈,英无敌长矛就劲一拖,“嗖”地将剑挑了出去,赵艳儿急忙败走,英无敌哪肯舍下,拍马就追,岂料赵艳儿本是使诈,见英无敌追近,说时迟那时快,猛回身衣袖一扬,发出数枚袖箭,英无敌大惊失色,挥矛即拨,人虽躲过,马腿中箭,把他摔将下来。赵艳儿冷笑一声,刚要捉人,白光闪耀,雪白一骑已抢先把英无敌载上马背驰走——又是萧寒及时出手!铁野虽因他救驾欣慰,却深恶他如此大抢风头,黯了君主威风,不让他迎敌,派武文超前去应战。
武文超冷冷地注视着风情万种、英姿飒爽的赵艳儿,深赞她是个女中豪杰。赵艳儿也不通报,拿剑直刺,武文超催马迎上。几十个回合后,赵艳儿利剑虚晃,衣袖一挥,武文超早有防范,带马躲过袖箭,闪电般一刀削向赵艳儿颈项,眼看赵艳儿就要丧身刀下,武文超深觉杀这么一个才貌双全的女子有些可惜,刀势一缓,赵艳儿头一低,头盔上的红缨“嗖”地落地,她却毫不畏惧,就势一挺身,一剑刺过,武文超收刀稍慢,急一晃身,跌下马来。赵艳儿刚要追过,白色一骑已经拦在面前,原来英无敌见状又不顾铁野反对派出萧寒。萧寒目如寒潭,满面横肉拧起,长矛如蛟龙出水,没有丝毫缝隙。二十几个回合,赵艳儿娇喘吁吁、力不暇接,双马一错,萧寒晃身躲过利剑,一矛刺上了她的芳容,顿时鲜血四溅、香消玉殒。英无敌心疼地闭上了眼睛,不忍再看。萧寒冷冷一笑,再次得胜回营。
爱妾被杀,乔甲立刻亲自上阵。铁野派飞天涯出迎。飞天涯冷静勇猛,百余合后,将乔甲一刀劈下马去。西兵乘胜追击,猛攻石母城。傍晚,石母城头插上了“英”字大旗。
萧寒建议英无敌大饷士卒,英无敌应允,与众将在石母城内设庆功宴。萧寒借他心花怒放时机,求他任用张北重,英无敌欣然答应,任张北重为将。
英兵收用摩氏降将,收编摩氏降军,实力大增。
石母城一破,西兵势如破竹,几个月内打到黄水坝。黄水坝天时地利,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西兵无法取胜。战势暂缓。
正文 二十七章 比武场夫妻起争斗
二十七章比武场夫妻起争斗
距离黄水坝较近的天母城,地近竹山,气候温和湿润。占城之后,英无敌见原城内官居华丽宽敞,心内喜欢。便择吉日迁宫天母城,为众将安顿府邸。众将举荐下,英无敌任命萧寒为兵马大元帅,统筹大军调度,并掌管驻军换防事务。铁野因此气恨交加。萧寒安排黄水坝旁扎营驻军,任命甘化生为边防大将军,武文超、飞天涯等为边防将军。
因萧寒等一批小将转战沙场,屡立战功,威名赫赫,使一些身怀绝技的女子惊羡不已。以武文丽、甘雪甜为首的一批女子纷纷要求前阵对敌。英无敌应此要求,张贴黄榜,宣告将以马上比武方式,选出一名女将统率女子骑兵。
甘雪甜身为元帅夫人,当然渴望与夫君并肩作战,她央求萧寒帮助自己,萧寒微笑说:“这要全靠自己的本领,我身为大元帅,更不能徇私。”甘雪甜撇嘴。
岂料万事不顺。待到比武选拔将领这天,戚婆早早来到萧府,与萧寒夫妻共用早餐。萧寒餐后,作为兵马大元帅,要与英王一同观赛选拔女将,便出门而去。甘雪甜本想同去,哪知戚婆拼命拖住。拿个板凳,甘雪甜走到哪,她就在哪摆凳坐下,死活不让她出门。甘雪甜焦躁得心里生火,终于按捺不住,想强行出门,岂料戚婆一气,就地一倒,她这把年纪,实是把甘雪甜吓了个半死,又是揉心口,又是掐人中,一边低声咕哝道:“用针扎一下,就知道你是不是装的了。”
虽气恨地这样说,却不忍心扎这花白头发的年迈老人。雷电过来问道:“戚婆好些了?”
甘雪甜灵机一动,忙道:“雷电,你快去叫花姐姐来为戚婆针灸。”
雷电立刻出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