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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开来,脸色也有所缓和,朝段虎拱手说道:“承蒙将军看得起我鲜于家,我若还要推辞,便是太过做作了。”说着,也从怀中掏出印信,放在桌子上,抽出腰间小刀,在手心划了一道口子,朝段虎伸过去,神色坚定的说道:“今日我便代表鲜于家,与将军立下血盟,助将军成就一番大业,若有背弃家破族亡,死无葬身之。” 段虎见鲜于冲已经被自己说动了,立刻也拿刀用力在手掌划了一道口子,毫不犹豫的握住鲜于冲的手掌,让两人的鲜血交融在一起,说道:“我段虎也在此立誓,与鲜于家互为兄弟之盟,同进同退,荣辱与共,如背盟誓天诛 灭。” 双方现在只是刚刚接触,并未有过多的了解,都是凭着一股冲动和对共同敌人的担心而立下的盟誓,谁也不曾想过这个盟誓可以维持多久。也不曾想过对方是否是真心实意的想要结盟,还是有其他目的,但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个机会,一个可以不必孤身奋战的机会。 鲜于冲将按上彼此官印的盟约书收入怀中,随手撕下一块衣襟,草草的包扎了一下伤口,随后面色为难,欲言又止道:“段将军,这个……” “鲜于大人,有什么事请讲?”段虎控制手掌的肌肉微微用力,伤口瞬间闭合,血也不再流出,逐渐的粘合在一起,再将手上的血迹擦干净,若不仔细看的话,绝对看不出曾经受过伤。 鲜于冲见到如此神技,瞠目结舌,过了良久才回过神来,连连赞道:“段将军真是神乎奇技,老夫算是开眼了。” 段虎浅浅一笑,淡然道:“鲜于大人过讲了,刚才你是否有事要对我说?” “呃~!的确,老夫的确是有事相求,只是说出来后,又怕将军误会。” 段虎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说道:“但说无妨。” 鲜于冲停了停,婉言道:“老夫有一后辈极为仰慕将军,在得知老夫要来见将军之后,便想要老夫代他提出想在将军麾下效力的请求。不过老夫现在提出这个请求,倒是让人怀疑老夫是想要在将军阵营内安插内线,所以才会有些为难。” “你我既已结盟,便要相互信任,我有怎么会怀疑呢?”说着,段虎又皱了皱眉头,疑问道:“鲜于大人,你所说的那个晚辈不会是你的儿子吧?” “不是,那个一无是处的孽障老夫又怎会有脸推荐给将军呢?”鲜于冲连忙摇头,解释道:“那人是我的内侄,名叫黄烈,字靖边,现任巴陵城守军弓马手。将军今天看到的那队强弓手就是由他亲手带出来的。” “原来是他带出来的士兵!”段虎一脸恍然,点头道:“这人竟然能够训练出射出如雨乱箭而不伤己方一人的士兵,的确是一个人才。若鲜于大人既然肯割爱,本将军更是求之不得。明日让他随我一起上路,至于朝廷的调令,我自会解决。” 鲜于冲深感欣然,躬身行礼道:“能够在将军这样的英雄麾下效力是他的福分,老夫在这里代内侄谢过将军了。” “呵呵!不用,不用。” 段虎连忙上前将鲜于冲扶起,随后两人互看了一眼,深感对方的诚意,都不禁仰头大笑起来,笑声几乎要震破了房顶,并传了出去。在另一头的房间内,张融还没有睡着,听到笑声,不禁嘴角微微上翘,心中明白段虎已经和鲜于家结盟成功了,如此以来,入京又有了一分胜算,而自己也向报仇跨出了一大步。 跳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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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贾渊
第六十九章 贾渊 段虎坐在马车之上,在他的左边坐着张融,微微低着头,神色谦恭,右边坐着林湄娘,可能是昨晚没有睡好,正在那里打瞌睡,脑袋随着马车晃荡而左右摇摆,在他正对面则有一个青年人跪坐在 上,长相俊伟不凡,身材结实有力,脸上崇拜的神情有些狂热拜,眼中四射出极度恭敬的目光。这个青年人就是鲜于冲的内侄黄烈,段虎第一眼看到他就很欣赏上这个青年人,来的时候,衣着朴素,丝毫没有大家公子的样子,手中提着一把凤嘴大刀,身后背着一把硬弓,举止得体,很有大将之风,唯一的缺点就是对段虎自己的崇拜到了偏执的 步。 段虎从黄烈身上收回目光,右手不禁拍了拍放在胸口的盟约书,回想起昨晚与鲜于冲定下的盟约,心中不禁有些得意。他没想到出来一趟,不过一天的时间便能够与荆州第一世家结盟,并且还能收复一名朝中大员,这样自己在入京之后又多了几股助力。 虽然鲜于家正在衰败,但是毕竟已经存在数百年,他与朝廷各个官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只要那些官员在朝堂之上支持自己的话,那么段虎自己能够在久安帝和长乐长公主之间的势力夹缝中所生存的机会就更大。 不知是为何张融昨晚到段虎房中秉烛夜谈,他说久安帝现在最希望的就是不乱,这样可以平稳的让皇权过渡到太子身上,接下来太子能不能坐稳皇位就不是久安帝所想的事情了。现在久安帝虽然也很想收回所有的权利,但长乐长公主的势力已经在大秦朝野根深蒂固,而长公主府俨然已经是个小朝廷了,许多政令都是在这里让长乐长公主批阅后,转呈给皇上的。若想将长乐长公主的势力全部铲除,即便事先准备周全,也只会落得个两败俱伤,国力损耗,最后白白便宜了南齐。 后来张融还透露了一个消息,最近几个月来,长乐长公主的凤翔军和太子的羽林卫之间争斗越来越激烈,而且南衙禁军也参合进来了,久安帝怕自己出手制止后,事情会愈演愈烈,最后不可收拾,所以才会这么着急的提高段虎的官位,将他召入京师。他想要利用段虎现在在军中的威望和他的强悍手段,将双方的势力压下去,并且完全接管南衙禁军,削弱长乐长公主和太子在京城内部的的军方势力。 段虎进京之后,所要做的事情就是平衡双方的势力,让双方没有机会大打出手,现在朝中的文武官员无一不是两派中人,无论谁处在段虎的将要坐的位置上,都是不妥的,只有段虎这个刚刚冒出头的强势人物,才是最合适的人选。 由于与鲜于家已经结盟,鲜于冲为表诚意,特 连夜从鲜于家设在荆州各 的仓库中调取玄甲,凑上一定的数目,准备在第二天便送往武安城,跟它们一起的还有一封段虎写给丁喜的信件。段虎很早之前就准备给丁喜写信,但是他的字非常难看,实在有些难堪,现在既然有一个状元在这里,自然也就让张融来执笔了。他让张融将这一天来所遇到的事情细细的写了一遍,其中除了和鲜于家结盟与收复张融两件事稍微隐含带过后,其余全都是照实写,另外还附加了一份他对捍死玄甲军的组建构想。 段虎希望等自己过几日回到武安城,丁喜等人已经想好了对策,吕梁等人也召集到了足够应付新军训练的士卒。因为久安帝最多只能给他们一个月的时间,训练新军,之后便要入京就职。 “车头,在下出门在外,身上钱物被人盗走,现在家中有事,在下正赶着回家,不知可否让在下搭一下便车!”这时马车外突然传出了一声略微沙哑的请求声。 “这个……你先等等,我问过客人再说。”李老爹有些为难,虽然他很想帮助眼前这个衣衫褴褛的人,但他毕竟只是一个赶车的做不了主,于是转头,微微掀开车帘,对段虎问道:“客官,有人想要搭一下便车回家,不知否答应下来?” “这个声音好耳熟呀!对了,这不就是那个五雷道的客卿长老贾渊吗?”段虎没有听车夫说话,反而注意了一下车外之人的声音,他稍微回忆了一下,很快便记起了这个声音是昨晚那群五雷死士中的一员,只不过认清形势中途离开了。确定了这人的身份,段虎眉头一皱,心中念头丛生,心想:“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已经离开巴陵了吗?莫非,是他还没有来得及离开,鲜于冲便领人关闭城门,然后逐一仔细的盘查有没有可疑的人物,若是这样的话,他迟早会被抓住。现在看来他之所以会想要上这辆马车,就是想要依靠我的权势,躲过城门的盘查,助他逃过一劫。哼!如意算盘倒是打得很精明。” 李老爹见段虎默不作声,以为段虎不想在让人坐上来,正准备转身将贾渊驱开,然而段虎突然说道:“李老爹,你让那人上来吧!”又转头对黄烈说道:“靖边,你让一个位置给这位新来的。” “是!将军。”黄烈让了让身子,空出一点位置,并坐到了边上。 “李老爹,把他带上来吧!”段虎随即吩咐道。 张融听后脸色一讶,不明白段虎为什么会让外人进来,但他知道段虎这么做必然有原因,所以没有出言询问。 车帘打开,五雷道的客卿长老贾渊猫身走了进来,身上的衣裳有些凌乱,像是刚刚遇过险似的,一张瘦削且猥琐的脸让车内的人都露出了厌恶之情。只有段虎面色如常,见他进来后,没等他开口,便指了指黄烈让出的位置,示意其坐下,随后吩咐李老爹继续驾车前行。 贾渊见到端坐在正中的段虎,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举止恭顺的拱手道:“小的贾五在此谢过大爷了。” 从贾渊进来开始,张融一直在注意他,当他眼中出现那丝一闪而逝的异色时,立刻便被张融察觉,刚想要提醒段虎,就见到段虎似乎已经知道了他的想法似的,不为人所察觉的微微摇摇头,眼神则示意他少安毋躁。 “贾五!五雷的贾渊!起这个名在还真够蠢的。”段虎心中冷冷一笑,脸上却面无表情,道:“些许小事何足挂齿。” 世故老到的贾渊感觉到段虎有点不寻常,但是有自信这里没有人认识他,也就单纯的认为这是段虎对陌生人的态度,没有过多的在意。由于昨晚没能及时的出城,他从昨晚开始就犹如过街老鼠似的躲避着巴陵守军的追捕,有几次甚至躲到了茅厕之内,就差没有钻进茅坑了。原曾想这回可能逃不过了,可是看到从对面驶过来的那辆熟悉的马车后,他计上心头,想要利用段虎乘坐的马车逃出巴陵城,于是才有了拦车诉苦这一幕。 马车继续前行,很快便到了城门口,因为要仔细盘查过往行人,所以城门口排了很长一条队伍,人头涌动,咒骂声、哀叹声等等声音交织在一起,令到这里比菜市场都要热闹。 贾渊透过车帘缝隙,见到城门口层层的守卫,表情变得有些凝重,身体也变得有些僵硬,心跳的速度也变得异常快,然而这些都没有逃过张融的眼睛和段虎超常的五感。 段虎淡淡一笑,吩咐道:“靖边,去外面吩咐守城的士兵,让他们让一条路出来。” “是,将军。”黄烈点头应道,随后矮身钻出马车,拔开挡路的人群,快步朝城门守将走过去。 “此人是个可造之才,只要稍加琢磨便可为一员领军大将,”张融见到段虎对黄烈的喜爱,立刻躬身行礼,贺道:“张融恭喜将军又得一助臂。” “还言之尚早。”段虎虽然非常喜欢黄烈这个青年人,但是并不会因此而对他格外关照,想要等回到武安城后,对他实行更加严格的训练,将他还显幼稚的 方全部磨掉。 “嗯!是要出城了吗?咦!”林湄娘被车外吵杂的声音惊醒,揉了揉眼睛,手臂慵懒的伸展了一下,转头看了看周围,这才发现车内多了个人,表情只是愣了一愣,并未因为贾渊的相貌露出异常之色,而是转头朝段虎问道:“傻大个,他是谁呀?” “客人,一位可能会和我们待很久的客人。”段虎微微一笑,拍了拍林湄娘的脑袋,语带双关的说道。 跳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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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劝降
第七十章 劝降 黄烈很快便从城门口走了回来,身后跟着巴陵城的城门守将和一小队士兵。这队士兵们分开两边,用长矛将堵在城门口的行人推倒了边上,让出了一条供马车行驶的道路。 城门守将跟在黄烈的身后,快步来到马车跟前下跪行礼道:“末将巴陵城门守将尹略见过虎贲将军和侍郎大人。” 段虎不愿答话,朝张融施了个眼色,示意他出面。张融心中虽然有点不满自己堂堂二品大员竟然成了传话筒,但是脸上却不敢露出半点异常,对马车外高声喊道:“本官和段将军因为有急事出城,所以才讨扰尹将军了,还望见谅。” “不敢!不敢!”尹略连连摇手,一脸受宠若惊的样子,急声道:“能够为我大秦第一猛将做事,实乃末将之荣幸,何来见谅之理。” “既然如此,那我等就不再打搅了。”张融转身朝一脸茫然的李老爹吩咐道:“老爹,出城吧!” “呃~!好的。”李老爹吆喝了一声,打了个响鞭,驾着马车朝城门驶去,当马车驶出城门的时候,马车内的贾渊忍不住长长的舒了口气。 李老爹在尘世里打了这么多年的滚,早就知道车内的客人肯定是大贵人,可是没想到竟然如此尊贵,一个是二品的侍郎,一个是四品的虎贲将军,着实让他惊讶了好一阵字。 “不过见那城门守将似乎更加尊重那个四品的虎贲将军,还叫那名将军为大秦第一猛将,大秦第一猛将不是那名虎煞段虎吗?”李老爹一边驾着车,一边心生疑问,最后还是忍不住朝后面问道:“老汉有一个问题可否问一下几位贵人。” 张融猜到了李老爹的心思,取笑道:“老爹是想问这位虎贲将军是不是那位段虎将军吧?” “嘿嘿!”李老爹有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段虎也觉得这个李老爹很是亲切,于是直言道:“我就是段虎,不知老爹找我有何事?” 听到段虎的话,李老爹愣住了,他没有想到从巴陵渡一直坐在他车上的人竟将是在这几个月里天下闻名的虎煞,激动、兴奋和茫然等等情绪涌入他的心头,令他不知道该干什么好,直到张融叫他两声,才将他惊醒过来。 李老爹清醒后,放慢车速,满面幸喜,对段虎恭敬道:“老汉白活了这么多年,竟然不知道我大秦的战神一直坐在我的车里,实在是失礼失礼。” 段虎少有的谦虚道:“老爹言重了,段虎只不过是个运气好的普通人,当不得战神称号。” “当得!当得!” 李老爹现在是兴奋异常,心中想着回到京城那些同行和朋友的羡慕眼神,顿时感到神清气爽,马车也驾得平稳很多了。 “原来将军就是那万人莫敌的段虎段将军,”贾渊装作一副惊讶万分的样子,拱手道:“贾五实在失礼了。” “失礼?阁下的确有点失礼。”段虎冷冷一笑,说道:“阁下坐了我的马车,逃出了巴陵城,竟然连真实姓名都不想告诉你的恩人,的确是有点失礼。” 贾渊心中一惊,觉得自己可能败露了,但还是故作镇定的狡辩道:“什么掏出巴陵城?什么恩人?贾五实在不知道将军说些什么?” “真是有人不见棺材不落泪。”段虎神色肃然,眼中杀气四起,沉声道:“还要本将军把话挑明了说吗?五雷道的客卿长老贾渊贾先生。” “贾渊?五雷道!”众人皆惊呼而出。 黄烈最先清醒过来身子一移,挡在了车门口,手中紧握着那柄凤嘴刀,视线锐利 盯着贾渊,只要段虎下令,立刻让他身首异处。林湄娘想到了那些疯子一般的五雷死士,不禁感到害怕,将身子挪了挪,身子靠在段虎边上。张融却若有所思的看着贾渊,眼中精光四射,神情略微激动,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贾渊是谁?我的名字叫贾五。”贾渊脸色有些苍白,但还不放弃,继续狡辩道:“段将军,你虽然是大秦的英雄,但也不能随便冤枉人呀!说在下是五雷道的人,可是会害死我的。” 段虎并不心急,淡淡的看着贾渊,道:“既然你说你叫贾五,那么把你的身份路引交出来给本将军看看。” 贾渊死硬道:“在下之前不是说过嘛!在下的行李和钱财已经被人,又怎么可能将身份路引交给将军查验?将军这不是在为难在下吗?” “你还嘴硬。”段虎感觉有点像是在猫捉耗子似的,回忆起贾渊曾经对那小天师说过的一句话,说道:“‘想我贾渊辅佐你父子两代十余年,为你父子出谋划策,登上天师高位,可谓是鞠躬尽瘁,’”说着,见到贾渊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心神有些失守,便厉声喝道:“贾渊,这话难道不是你说的吗?” “你,你怎么听到的?啊!”贾渊心神被夺,不由得脱口问道,可是马上又恢复过来,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脸色刷的一下血色尽退,心道,完了。 “对呀!我是怎么听到的呢?”段虎淡然一笑,转头见到张融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问道:“张大人,是否有话想说?” “主……将军。”张融刚脱口说出,但意识到有外人在场连忙改过称呼,道:“我在想真的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若此人真的是贾渊的话,那么我们就真的捡到宝了。” “此话怎讲?”段虎有些不解道。 “根据狗帮收集到的消息,当年五雷道在燕州乘势叛乱,就是由一个叫贾渊的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