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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龙珠-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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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落到了人家圆圈之中,大有无处下手之感,心头不由一愣!

这一点,唐思娘当然并不知道,也无法领会,她方才没有试过招式,此时还是第一次出手。只是依照方才那声音教她的方法做去,心中默默背诵着口诀,圆圈既已划出,第二步就是屈食、中、无名三指,依次朝前弹出了。

郝总管原是久经大敌之人,乍见唐思娘划出来的圆圈,一下就圈住了自己的手势,而这一手法,古怪之处,竟然莫可名状,而且也已看出这一圈之势,内中似乎含蕴着举世罕见的奇妙变化,使人有莫测高深之感!

这原是电光石火般事,她这一发觉不对,立即掌势一收,撤回手去,但她这边方一撤招,唐思娘的食指已经弹出,但听“嘶”的一声,一缕指风快如电射,无巧不成书,击中郝总管的脉门。

郝总管右腕骤然一麻,一条右臂顿时软软的垂了下去。

这一下,在郝总管来说,真是做梦也想不到的事儿,但她究竟是龙官总管,武功已臻上乘境界的人,右腕骤麻,人已像风飘落叶,倏然斜退出去数尺之外。

唐思娘食指堪堪弹出,中指要弹未弹,就看到郝总管飘然后退,她还不知道郝总管一条右臂已被她指风击中。

只当自己化解了对方的招式,一时不禁大喜,扬眉笑道:

“你这一招真的被我破解了!”

郝总管飘退数尺,心头怒不可遏,在她说话之时,口中冷喝一声:

“丫头找死!”

左手疚扬,迎面就是一掌,劈了过来。

她这一掌,是怒极而发,存心要把唐思娘立劈掌下,自然是使出了十成功力,掌势出手,一般强猛内劲,势如潮涌浪卷,朝唐思娘身前直撞而来。

唐思娘眼看她掌力这般威势,心头不禁微生怯意,脚下不由自主正待后退!

突听耳边响起一缕极细的声音说道:

“小丫头,别怕,还不快依法施为?”

唐思娘听到“传音入密”的声音,胆气一壮,脚下本已后退,就退后了半步,左手指处,迅疾依样画葫芦,划起一个圆圈。

要知她方才会因略为超越,郝总管劈出的掌势,何等快速,等她举手划圈,掌风已经卷到身前。一股奇重压力,也已经像泰山压颤般压上身上。但等她圆圈划出之后,这一股千斤压力,好像立时受到束缚,被推了出去。

方才她圈住郝总管笼罩全身的手势,自己并无感觉,但这回奇重压力,被她划了个圆圈,就推将出去,她自然感觉到了,因此不慌不忙,屈指连续弹了出去。试想连唐思娘都已经感觉到了,久经大敌的郝总管还会不察觉么?

她劈出的掌力,受到唐思娘一圈之势,就原封不动,和盘推了回来,自然立时心生警兆,心头大感惊骇,暗道:

“这丫头从哪里学来的这记古怪招术?看她使来使去,还是方才那一招,可见她只学会了这一招,但仅这一招,竟能把自己十成功力的一掌推了回来!”

她方才吃过唐思娘的大亏,一条右臂,至今尚未复原,心知唐思娘这一招,在一圈之后,紧接着就有指风弹出,他对敌经验极丰,这一发觉不对,不待唐思娘屈指轻弹,就身形一晃,朝左闪了出去。

这一下她见机得快,唐思娘食指弹出的指风,果然被她避了开去,但她哪里知道唐思娘这一招,一共有食、中、无名三指,屈指连续弹出。她虽然避开了唐思娘弹出的第一指(食指),却避不开弹出来的第二指(中指),身形闪出,双脚堪堪站稳,突觉左腕“曲池穴”上一麻,一条左臂又软软的垂了下来。

她双臂下垂若废,自然无力再战,身子突然往后跃退出去两丈开外,目光如刀,紧注唐思娘,一言不发,自然正在暗暗运气行功,企图快速恢复双臂的功能。

唐思娘还不知道她两条手臂,全被自己指风弹中,形同残废,(这当然是暂时的)看她往后跃退,也立即收势,内心这份高兴,简直要手舞足蹈,但她因卓玉祥被郝总管以独门手法封闭经脉,旁人无法解得开,心存顾忌,一时不敢笑出声来,只是望着郝总管,微笑道:

“总管这两招手法,是不是全被我破解了,那你就得履行诺言,替我办一件事了。”

郝总管冷声道:

“你说。”

她口气冷得有如寒冰一般,身子却一直凝立不动。

唐思娘道:“我只要你办一件事,你封住卓少侠两处经脉,替他解开了,我要用他去交换我爹。”

郝总管还未开口,只听蹲在林下的车把式老彭忽然笑道:

“要替他解外闭住的经脉,这点小事儿,也用不着总管亲自动手,你只要用掌推他‘筋缩穴’(在第九椎下属督脉),用指弹‘风府穴‘(在项后大筋间属阳维脉)即可解了。”

这奇经八脉手法,乃是郝总管的独门秘技,即使她身边三个侍女,也都只会一招(她教给唐思娘的一手,即是其中之一),而且只擅闭脉,不会解法,如今老彭居然一口叫了出来!    

郝总管内心这份震惊,自然不可言宣,倏地转过脸去,凝视着老彭,问道:

“你如何会知道的?”

老彭笑了笑道:

“老夫自然知道。”

他居然自称“老夫”!

郝总管脸色微变,冷然道:

“你不是老彭!”

老彭道:“老夫是什么人,你还不配问。”

郝总管自然知道今天遇上了高人,但她依然十分镇定,冷冷的道:

“老身不配问你,只不知要什么人才能问你?”

“问得好!”老彭摸摸他嘴边一把八字花白胡子,说道:

“你不妨回去问问你的主子,他会知道老夫是谁。”

唐思娘听了他们的谈话,才知道这位驾车的老彭,原来并不是老彭,而是一位武功高不可测的高人,当下就依着他所说,掌推“筋缩”,指弹“风符”,替卓玉祥解开了两处被闭的脉穴。

卓玉祥长长吁了口气,双手果然已能伸展,拱拱手道:“多谢姑娘。”

唐思娘道:“不用谢我,我只是希望用你去交换我爹罢了。”

她说话之时,已经朝老彭走了过去,盈盈下拜,口中说道:

“弟子给师傅磕头。”

“起来,起来。”老彭捋须笑道:

“老夫从未收过徒弟,收你做个记名弟子,倒也颇有意思,哈哈,丫头,老夫传你这一招法,足可使你傲视武林了。”

唐思娘道:“师傅教给弟子的这招手法,叫什么名称呢?”

老彭笑道:

“这招手法,本来没有名称,唔,你就叫它‘赤手擒蛟’吧!”

“赤手擒蛟,这名称真好。”唐思娘喜孜孜的看了老彭一眼,又道:

“师傅,你老人家既然收我做了记名弟子,徒弟总该知道师父是谁吧?”

“哈哈!”老彭大笑道:

“丫头,你这是在套老夫的口风了。”

唐思娘道:“弟子不敢。”

老彭道:“老夫记得孔夫子说过一句话,叫做‘窃比于我老彭’,老彭这两个字还大有学问,好,人家问起你来,你就说记名师父叫老彭好了。”

唐思娘不依道:“但你老人家并不是老彭!”

老彭道:“假作真时真亦假,真真假假,本难分得很清,老夫自称老彭,你只要知道记名师父是老彭就好了。”

说到这里,抬头朝卓玉祥招招手道:“小娃儿,你过来。”

卓玉祥走上几步,拱手道:“老人家,有何指教?”

老彭道:“你可曾听说过江湖上有句话么么?”

卓玉祥躬身道:“不知老人家指的是哪一句话?”

老彭道:“见者有份。”

卓玉祥不知他说这句话的意思何在,不觉问道:

“见者有份?”

老彭道:“不错,你能见到老夫,总是有缘,老夫传了丫头一记手法,你既然在场,见者有份,老夫也要传你一招,你意下如何?”

卓玉祥拱手道:“在下蒙老前辈厚爱,只是……”

唐思娘在旁道:“我师傅要传你一招,你还不快些谢过,还只是什么?”

老彭望着他奇道:“小娃儿,你可是不想学么?”

卓玉祥拱手作了个长揖,说道:

“在下是华山门下,师门规定,不得再……”

唐思娘听得急道:“你这人怎么搅的?师傅他老人家……”

老彭含笑摇了摇手道:“丫头,这不关你的事,你急什么?”

唐思娘被他说得粉脸骤然红了起来,急道:

“弟子是说,你老人家是一番好意,他……他……”

她说了两个“他”字,底下的话,再也接不上来。

老彭笑了笑道:

“小娃儿,老夫知道各火门派都有一个陋规,就是不许门人弟子去学别家的武功,这原也没错,学贵专精,不可见异思迁,但如今情形不同……”

他目光一注,接着说道:

“老夫说的情形不同,就是……唔,老夫一时也和你说不清,反正老夫既然说出来了,你小娃儿就非学不可,而且要在江湖走动,也非学老夫这一招不可。”

他不待卓玉祥答应,一挥手道:“丫头,你去路口给老夫看看,不准有人偷看。”

唐思娘心知师傅可能不愿自己偷学,这就应了一声,自顾自朝路口走去。

老彭脸色一正,朝卓玉祥道:“小娃儿,你只有学会老夫这一剑,才能破解南海‘风雷剑法’,这对你应是十分重要之事。”

卓玉祥听他说出他传自己的一招剑法,可破南海门的“风雷剑法”心头不觉一动!

他想起那天在龙宫石窟,很多人围攻南煞戚建公,但戚建公一柄阔剑,如挟风雷,力战上官相、毕元、卜元庆,毕倩倩,和自己等人,依然大开大阖,毫无半点败象,后来听上官前辈说,他使的可能就是南海“风雷剑法”。

老彭接着又道:“老夫只传你一招剑法,并不要你做老夫的记名弟子,并无师徒之名,这样你总可以学了吧?”

卓玉祥道:“老前辈这般垂爱,在下敢不从命?”

老彭道:“老夫此举,只是有意助你去破‘风雷剑法’,不使南海武学为害江湖而已,好,老夫这就传你口诀。”

说罢,口齿微动,以“传音入密”说了这一招剑法的口诀,一面随手折了一段树枝,说道:

“你看清楚了。”

手握树枝,缓缓朝前点出。

这一记几乎连一点变化都没有,就是剑尖直指,一动不动的朝前点去。

卓玉祥在剑法上,可说身兼两家之长,再以老彭方才教给自己的口诀,默默揣摩剑势,便已发觉这一招剑法,果然另有玄奥,似在可解与不可解之间!

他正在默默揣摩之际,老彭手中树枝往地上一掷,说道:

“万变在不变之中,你记住了就好,现在可以叫丫头回来了。”

卓玉祥应了声“是”,这就抬目叫道:“唐姑娘,你可以回来了!”旧雨楼·清风阁 独家连载    转载请保留     东方玉 》》 《降龙珠》        第二十二章  三元会主

唐思娘回过身来,掠掠鬓发,问道:

“你这么快就学会了?”

刚说完话,忽然唉一声道:

“师傅呢?”

卓玉祥回头看去,这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可是这一瞧,哪里还有老彭的人影?心头暗暗一怔道:“他老人家莫非走了?”

唐思娘娇嗔道:“他老人家走了,你都不知道?”

卓玉祥道:“刚才他老人家教完剑法,要在下叫你回来,那知这一转眼,就不见了!”唐思娘道:“这么说,他老人家真的走了!”

她回眼望着卓玉祥,问道:

“师傅传你的剑法,你学会了么?”

卓玉祥道:“只能说记下了。”

“记下了就好。”唐思娘点点头道:“那么我们就可以走了。”

卓玉祥目光一瞥,说道:

“唐姑娘,你看,地上好像有字迹呢?”

唐思娘低头看去,果然方才师傅蹲过的地方,有几行字迹,这就和卓玉祥一同走近低头看去,只见地上写着四句似偶非偶,似诗非诗的句子:“遇高不可飞,遇门不可入,毒蛇化蛟龙,遇假莫认真。”

唐思娘道:“这四句话,什么意思呢?”

卓玉祥道:“这好像是示警之意,但语含玄机,很难使人解释得通。”

唐思娘轻轻拢了一下秀发,说道:

“他老人家不会无缘无故地在地上写这四句话的,我想其中必然另有深意,我们该牢牢记住才是。”

卓玉祥点点头道:“姑娘说得极是。”

唐思娘忽然轻哦一声,偏着头道:“对了,师傅这四句话,可能是送给你的。”

卓玉祥道:“何以见得?”

唐思娘道:“你们不是要找上窦图山去么,师傅是告诉你遇高不可飞,遇门不可人,不是专门对你的么?”

卓玉祥道:“遇高不可飞,遇门不可入,那就干脆不用去了。”

唐思娘道:“是啊,遇高的地方不可飞,遇到门不可进去,那就什么地方都不能去了。”

接着举目四顾,说道:

“这里不知是什么地方了,我们得赶紧赶上伏虎寺去才好。”

卓玉祥道:“我们在车上已经奔驰了两天,只怕离峨嵋已远,这驾车的两匹马,还在这里,好像就是留着给咱们的,咱们都也不用客气了。”

唐思娘咭的笑道:

“师傅他老人家真好,连牲口都给我们留下来了。”

两人两骑,兼程攒路,第二天申牌时光,就回到峨嵋,赶上伏虎寺,白玉霜等人,已经走了两天,他们是上窦图山去的,于是卓玉祥、唐思娘二人也急急的往江油赶去。

江油,本来只是川陕边界的一个偏僻小城,但它却因邓艾由武都人蜀,缝岩悬岭,行无人地,七百余里而达江油,经过这样,使得千百年来,大家都知道有江油这么一个城了。

江油城,虽然由汉魏迄今,全国皆知,但江油从汉魏迄今,还是一个偏僻小城,城中只有一条依山的半边街。街上只有一二家因陋就简的酒馆,一家因陋就简的客栈。

今天,这家川陕客栈门口,来了十几匹健马,一行人中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有僧有侣,但分明是一伙的人。

这家客栈,店名取得煞是堂皇,居然以川陕两个省名当了招牌,但实际上,客店却小得可怜,除了前面是一个卖酒饭的摊子,后面一共只有五个房间。

掌柜就是酒饭摊里的老板,客栈店伙也兼了酒饭摊的跑堂,前前后后,就这么两个人招呼着。这在平时,已经够应付了,白天客栈里没事,可以照顾店面,夜晚酒饭摊收了,可以照顾后面客店,但今天就不成了,一下子来丁十几个客人,十几匹牲口,而且还有男有女,有僧有侣。

这下可把秃了顶的掌柜急得三脚两步,赶了出来,连连合着腰,陪笑道:

“客官们要打尖,还是要住店?”

这时不过午牌时候,难怪他摸不准了。

这一行人,正是白玉霜、慕容贞、苏飞娘、吕琼瑶,和紫面阎罗盖世豪,白衣秀士文成章,神行太保王不留行,花花太岁花见笑,黑魔勒高飞,灵猿薄一刀,峨嵋派伏虎寺新任方丈一清大师,随着方丈来的是四个青衣僧人,伏虎寺的四名护法僧,再就是他们的战俘神龙令手下的“黑龙令主”四川唐门老当家唐思恭。

他虽是一行人中的战俘,但大家并没把他当作俘掳看,除了他身上有几处穴道受制,无法施展武功,一切行动,都和大家一样,外人决难看得出来。

战俘,当然有人看管,但不是明的押着他走,而只是暗中监视而已。监视唐思恭的两人,一个是神行太保王不留行,另一个黑魔勒高飞,盖世家指派他们两人监视唐思恭,那真是最适当的人选了。    

黑魔勒高飞,个子瘦小,为人精明,轻功又高,加上神行太保王不留行是日行八百,夜行一千的飞毛腿,你想从他们两人手底下逃走,那真是比天还难。

一行人总该有个总管,好替大家管管事,这总管的差使,就落到灵猿薄一刀的头上。

他和他家里的那口子吕琼瑶,一个担任对外的事儿,一个担任银钱出入,也是配搭得最恰当的人选了。

薄一刀朝那掌柜的洪声道:

“当然是住店,你们掌柜呢?快去告诉他,你们这客栈里有几间房,咱们全包了!”

“是!是!”那掌柜的连连应是,说道:

“回大爷的话』、的就是这里的掌柜,小店一共只有五间房。”

“只有五间房?”薄一刀道:“好吧!五间就五间,你去要人给咱们牲口上料。”

掌柜的又应了两声“是”,连忙朝那伙计招招手,要他去拴马匹,喂料。

薄一刀叫道:“喂!掌柜的,你们还有没有伙计,给咱们带路。”

掌柜的道:

“诸位大爷路上辛苦,请先在这里歇息,喝口茶水,小的先去叫老伴收拾房间。”

他不待薄一刀再说,急忙忙往里奔去。薄一刀把大家让入松棚,在几张方桌上坐下。

一会工夫,掌柜的又急勿匆回了出来,忙着替大家沏茶。伙计也把牲口牵到松棚后面,上了草料、豆饼。

然后由掌柜的领着大家看过房间,在这种偏僻小城,大家也只好挤着点儿,几个人合住一间,勉强总算安顿下来。

傍晚时分,大路上尘头滚滚,一阵急骤的马蹄声,势如奔雷,一直朝川陕客栈驰来。

这一簇人,少说也有三十来骑,一时之间,尘土飞扬,把一条半边街,几乎给堵住了。

大伙正在松棚底下喝酒的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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