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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交上了手。
司徒勇看势,也三两步跟上,加入了比斗,其他人却均未动。司徒勇、福音师太等人,由于事情突然,又是大义门之客,皆无兵刃,黑衣人手持长剑,但腹背受敌,即便是轻功上有所突出,但还是不敌二人,欲逃无果,却被逼下院来。鱼星枫、郑昭阳没有动手,林和等人也没有,殷由更显得无动于衷,似乎觉得这是一场容易解决的战斗,唯有这院里的家丁及大义门门徒手持刀剑,跃跃欲试,但没一人敢上前。
黑衣人来回闪躲,知是拼不过此二人,就利用众人在躲。黑衣人打不过司徒勇、福音师太二人,但部分人也定不是黑衣人的对手,黑衣人见势不妙,竟攻向几名家丁,意图混乱而跑,鱼星枫马上跟到,踢开了黑衣人的长剑,之后黑衣人又攻向严复兴、梁彦等人,剑到之间,司徒勇掌也跟到,那知梁彦怕事,躲到了严复兴身后,竟挡到严复兴躲闪长剑之路,田铮铮忙上前解围,意识是对的,但功夫可能差的太远,剑硬是到了田铮铮脖颈之间。
众人实是意想不到,在这瞬间可能毙命的一刹,众人更未想到,黑衣人竟收剑回躲,显得措手不及,后背刚好躲在司徒勇的掌上。黑衣人中掌后直趴了出去,田铮铮也就在此间闪到了一侧,黑衣人未趴到自己身上,而重重趴到地上,长剑也仍了出去,等黑衣人有反应,其脸前遮脸之布犹如血洗,已是满地是血,重掌之下,伤之不轻。
司徒勇忙上前,左脚一下踩在了黑衣人正欲爬起的后背之上,并大声斥道:“你是什么人,竟如此大胆?”
林和等人也都围了过来,田铮铮似还在刚才惊吓之中,杨柳正手扶在其一侧,而严复兴似在对其说着什么,梁彦面色发白,而其他众人皆无人理会,只有殷由看了一眼田铮铮。黑衣人伤之不轻,被司徒勇踩在脚下,欲硬撑爬起,司徒勇脚下发力,又趴到了地上。司徒勇又道:“说!不说要你的命!”
此时众人之外,原在后院看守尸体的宋史济突然跑了来,惊慌之极的说道:“后院又出现黑衣人,又伤了数人逃了!”
林和又惊,未等说话,鱼星枫便抢道:“我去看看,你们在此!”
说完,鱼星枫就离开了此院,殷由跟了去,宋史济也带了数人跟了去。此时,林和见司徒勇脚下的黑衣人不开口,就说道:“凶手不只一人,后院与东院是本门唯一戒备之地,看来,是专门找事的。”
“先看看你小子是什么狗模样!”司徒勇嘴上说着,竟漫不经心的弯腰去揭黑衣人脸上黑布,手感触到,黑暗之中射出一物,来势之猛,使司徒勇竟连退了两步闪躲。
司徒勇反过神来,又有数物射向了司徒勇以及林和众人,众人纷纷闪过之后,已有一人飞落到了黑衣人的一侧。同样的是,也是蒙着面,不一样的是,不是黑衣,竟是女装打扮。司徒勇、福音师太刚要上前,此蒙面人双手竟抛出了数枚闪光弹,顿时白光白烟四起,司徒勇冲出之后,两个蒙面人皆不知所踪,周围也都在东张西望,无一人看见。
司徒勇对于这突来之举,尽是茫然,不仅说道:“中了我的追魂掌,不死也得残废半条命。”
“这女子抛出之物,力道不大,就算一时能救走一个半死之人,但想逃出很远却非易事,如果将周围搜上一搜,定有收获!”福音师太凛然说道。
林和自是觉得福音师太言之有理,大义门虽重新成立,但人手上自是不少,就吩咐吴温礼,让其领着数十人去搜,同时又吩咐东院的人加强戒备,似是觉得贼人伤了一个不会再来捣乱,等交代完后便与司徒勇等人离开了东院,等林和等人回到招待宾客的大厅之时,鱼星枫与殷由数人也从后院回来,像是虚惊一场,众人又都各自坐下。
夜已半深,微微有些清静,贯穿于大义门若即若离的不甘寂寞,还得从大义门招待各路宾客的大厅说起。
此时的大义门,无论是屋舍还是路亭,已经多了许多照明灯具,虽没有将漆黑一扫而尽,却也是醒目了三分。家丁多了,守卫者也多了,大家的恐慌估计也多了。回到大厅里各自都回到了自己原先所坐的位置,鱼星枫也一样,依旧回到了自己所在的不显眼的角落,只不过林和在他与殷由进门前,将黑衣人被蒙面女子救走的变故简单的说了说,鱼星枫只是简单的回问了几句,而殷由,一句话未说。
林和回到自己的位置,未坐下就又用客套的话向其他人说道:“家院突生此劫,各位真是受惊了,想必贼人是故意捣乱而来,与我大义门必有过节,各位请放心,我大义门定当保护各位安全,对于之前发生的事,怨我大义门不力,林和此刻给大家赔罪了!”
福音师太见林和此状,忙迎合说道:“贼人就是贼人,做事不按江湖道义,林掌门不必自责。”
“堂堂大义门,在二十几年前是何等的威风,如今连成立当天都有人敢来闹事,真是世态炎凉啊!”
众人一听此言,不免都朝着声音来源处看,竟是一个在旁边桌上的白须老者。偏向大义门,或者支持大义门成立的人听到此话,自然不愿意了。福音师太先回道:“金老镖头此言就不对了,门派成立归门派成立,之前的归之前,有人捣乱自不是大家所愿意看到的。”
三仙山的朱文也对起说道:“金镖头的金甲镖局在二十年前不也是在镖局中位列前庭吗?”
“你……”那姓金的白须老者激口说道,但没有下文,喝起酒来,可见现在的金甲镖局在处境上与大义门定然大相庭径。
林和忙道:“来的都是客,金老镖爷不必动怒,大义门定会查出凶手。”
司徒勇等林和话音刚落,对郑昭阳突然问道:“郑大侠看到刚才那黑衣人的轻功,难道就不想说两句?”
此时大家又都朝郑昭阳与司徒勇看去,郑昭阳在想着什么,并未抬头,被司徒勇一问,又看见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自己,愣了一下,张口说道:“刚才那黑衣人用的轻功,确实是我天山派的上乘轻功。”
郑昭阳此话一出,众人都是有些惊讶,殷由也不免看向郑昭阳。只听郑昭阳又说道:“天山派的上乘轻功,是武林中独一无二的,除了家师与二师伯之外,同辈弟子中也只有我一个人熟练,而此人自然不会是家师与师伯,此人会是何人,我也百思不得其解,至于他的剑法,断然不是我们天山派的剑法。”
“天山派的剑法自然没有那么的毫无章法,但会没有关系吗?”司徒勇直接说道。
“至少我还不清楚。”
“都知道天山派的前任掌门是死在了大义门前掌门的手上,难道会没有关系?”
郑昭阳听后大怒,随手竟拍了一下桌子,怒道:“你这是何意?”
林和看到,立刻说道:“天山派花掌门与家父并无恩怨,司徒贤弟切莫乱说!”
司徒勇听林和这么一说,方知自己说错了话,不过嘴上还是说道:“事实如此,总不能不让人说吧!”
林和说道:“花掌门与家父乃是生前好友,此事不会与天山派有关系的,还是不提为好。”
郑昭阳听罢,没有开口,司徒勇自也没有开口。此时福音师太为了缓和众人的疑虑,转而说道:“对于大义门的成立,与少林寺有着莫大的关系,或许跟少林寺有些关系。”
“虽说与少林寺有关,但无理无据,不免让人质疑。”林和说道。
殷由也道:“林掌门说的不错,要是没有凭证,还是不要乱猜测的好!”
“什么猜测不猜测,少林寺准脱离不了干系!”司徒勇随口插道。
“少林弟子行事,一向光明磊落,即便是学艺不精的弟子,也不会干这贼人的勾当,更何况,司徒少侠这么多年在江湖上行走,见过少林弟子用的兵刃是刀剑吗?”殷由继续说道。
司徒勇不甘言弱,也继续说道:“他也就是轻功不错,剑法他根本就不通,少林的弟子谁都会乱武的!”
“那个女子难道也是少林弟子?”殷由进屋之前,听林和说了黑衣人是被一个女子救走的,方说道。
司徒勇被殷由一语说住,愣了一下,正要开口,角落里的鱼星枫突然说道:“那个黑衣人并无伤人之意,要不刚才这位姑娘早已不测。”
鱼星枫边说边指示了一下田铮铮,众人也都看向了坐在鱼星枫不远处的田铮铮,而田铮铮本来就还有些刚才情景突变的恐慌,如今被众人一看,脸色红了起来。
“鱼兄的意思是?”林和不免问道。
“凶手恐怕另有其人,或许我们应当多考虑一下那个救人的女子。”
司徒勇又接道:“那女贼人连一招半势都没有出,何以查起?”
“拖着一个受伤之人,又要避开众人的眼睛,未必可以逃的出去。”鱼星枫淡淡的说道。
林和听后说道:“刚才师太也这样认为,不过大义门外都是村镇,客栈不计其数,要是他们真出了大义门,恐怕就再难寻到。”
鱼星枫回道:“出了大义门范围没办法,没有出就未必了,还是等到明天天亮再行定夺吧!”
林和无奈说道:“只能如此了!”
第四章 白衣女子
林和话后,众人都没有再多说什么,还是就之前关于约定去少林寺讨要林代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些,之后就一一散了。林和在门前分别送众人出的门,客套的话都一样,只不过众人散后,林和又跟司徒勇、福音师太二人私下多交流了几句。鱼星枫随众人而去,殷由、田铮铮他们都一样。
大家从大厅离开的时候,天色已很晚,由于大家住的地方都比较单一,各回各处的路上都没有过多交谈。不过之前因为死人事件,各大道路都加派了人手,灯具也多了许多,使得众人都少了许多警惕与担心。
田铮铮与杨柳二人回到房间,可能是其还没有回过刚才的神,田铮铮依然脸色苍白,动作缓慢,同时进的屋,杨柳已经比其多走前四五步,她回头见田铮铮如此,不忙说道:“真是一个是非之地,竟会发生这样的事,我想我们明天还是快点离开吧!”
田铮铮好像没有听进一样,等杨柳说完,禁不住疾口说道:“什么?你刚才说什么?”
“哎,我看问题还很严重,看你的样子还是魂不守摄的。”
“没有,没事!”
“什么没事啊!都快成木桩了,明天必须离开。”
“行,明天就走!”
田铮铮刚刚说完,突然有人敲门,直把二人都下了一跳,听见有人喊,“铮铮!铮铮!是我梁彦,睡下没有?”田铮铮与杨柳才松了口气。
田铮铮脸色微缓就又露出了明显的无奈,懒得张口之余,杨柳突然喊道:“是梁师兄啊!师姐已经睡下了,还是明天再来吧!”
田铮铮脸色一笑,开玩笑般吃惊的看着杨柳,杨柳马上做手势不让其出声,此时门外梁彦又道:“铮铮她没事吧?”
“没有事,只是累了,梁师兄也早点休息吧!”杨柳继续用刚才的语气冲门外喊道。
“铮铮没事就行,那我明天再过来吧!”
杨柳没有说话,又向田铮铮作了一个不要出声的手势。梁彦见屋里没回声就失落的离开了,直到田铮铮觉得门外没有人才小声对杨柳说道:“你真会说呀!刚刚才进屋就睡下了,灯都亮着,你咋不说都睡着呢!”
“既然你不喜欢他,这样说就对了,不然天天粘着你。”
“那也不能明着撒谎啊!刚刚我们才一起回来。”
“管他呢!”
杨柳愣了一下,就又反说道:“要不我喊他过来?”
田铮铮笑着推了杨柳一下,随时说道:“去!赶快去!”
说罢就横躺到了床上。“行,我这就去!”
杨柳随口说出,自己却也横躺到了同一张床上,笑不拢嘴。田铮铮则翻身把杨柳压到了身下,“还笑,让你笑!”
两人竟嘻闹的玩弄了起来,想必此时,田铮铮也断然忘却了不少之前的害怕。
……
深夜之中,大义门的家丁并无异样的守候着各个道路与门庭。同众人一样,殷由也独自回自己房间,至门前就推门而入,之后很淡然的把门关上。屋里同田铮铮屋中一样,早已有灯烛在一桌前,殷由进屋三步不到就停在那里,突然说道:“既然来了,何必做梁上君子!”
话音刚落,一个白衣女子就从正梁之上跳了下来,落地后那女子就对殷由说道:“你的耳朵还没瞎啊!”
殷由一见此女子,或有惊讶,只见此女子面带笑容,眉清目秀,一张漂亮的脸庞之上,不但透露出可爱之色,加上之前一语也带出了口齿上伶俐之气。“小婕?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怎么不会在这里,你来得我自然也来得。”
“胡闹,你知道这里有多么危险吗?”殷由语气不但正色,而且加重。
“又管我,天底下除了你还真没有第二个人管我。”白衣女子骄口说道。
“管你是因为在乎你,要是其他人谁都懒得管。”
“不跟你多说了,床上有一个半死人,你要是还是个大侠就把他救走。”
殷由一听,看见床被帘子遮掩着,忙上前去看,刚一掀开就惊道:“那个黑衣人是你救走的?”
“什么那个黑衣人,是这个黑衣人!”
殷由看见床上躺着一个黑衣人,脸上既无黑布又无血迹,双眼紧闭,无声无息。殷由不禁问道:“他是谁?”
“不认识!”
“不认识你为何救他,你可知道他杀了不少人!”
“救着玩啊!他杀不杀人不管我事。”
“人命关天,你还说这话!”
“你不救他才人命关天呢!”
殷由一听更急,回道:“你整天就胡闹吧!总有一天你会吃亏的。”
“胡闹归胡闹,救人归救人,你要是不救他,恐怕没人可以救他。”
“我为何要救他,他究竟是谁?”
“话反正我是说到了,说不认识自然不认识,把人交给他们自然是一死,把人交给你或许还能有一救。”那白女子顿了顿又道:“这一救看似很简单,或许能知道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什么秘密?”
“谁是凶手啊,谁是坏人啊什么的。”
“难道他不是凶手,快点把话说明,不然现在我就可以把人交给大义门。”
“想交你就交,我敢说你一定会后悔!”
边说就边往窗户边走,边走又边说道:“我先走了,你要是传说中的那个殷大侠,最好把他带回莫天苑,让我姑父姑母看着办,不然就把他送给那一群笨蛋吧!”
说完那白衣女子就轻轻的打开窗户,未理会殷由就把头伸到窗外去看。“你去哪里?”殷由看如此情形,急忙说道。
“我丢了东西,现在去找找,你还是早点回莫天苑吧!”
话音刚落,那白衣女子已闪身跃出窗口,瞬间没了影子。殷由忙趴在窗口去看,直到看不见自己所要看的,才把目光转了回来。思索了一下,反过神来才伸手把窗户关上。
殷由回到床前,看着那黑衣男子,把手伸出,拿起黑衣男子的手竟把起脉来,顿时脸色凝重,不知如何是好般呆板的把那黑衣男子的手放下,转身坐在了床的边缘之上,想着什么,又或思索着什么。
……
那个白衣女子离开殷由的住处,乘着黑夜,躲过了很多大义门的家丁。虽然到处都是灯具,但大部分还是一片漆黑,白衣女子连续的躲着家丁,竟走出很远,一直到了大义门的后院,在寻找什么,才慢了下来。此时的东院也只有数名家丁,白衣女子肆无忌惮的在反复寻找着,并不把那几个家丁放在眼中,然而这个东院本来就大,加之到处都是大型假山与花木,白衣女子寻什么都可说实之不易。
寻找了多时,白衣女子正在发愁,突然背后一物向自己打来,白衣女子忙向前闪躲,用脚蹬了一下身前石块就跃出十几米,落到了平地之上,几名家丁看到此景,都是围笼了过来。白衣女子落地之后并不在乎那几名家丁,忙向后回看,只见一名女道士稳稳站在一假山之上,喝道:“就知道你个女娃子走不掉,现在却还回来送死!”
此女道人语气严厉大声,手持一把白色拂尘,正是无形派福音师太。“你个臭道士,人抓不到偷袭倒是有一手。”白衣女子用福音师太的语气向其回道,完全不把福音师太看在眼中。
福音师太一听大怒,挥动拂尘腾空而起,直向白衣女子攻击而去。白衣女子手无任何兵刃,见福音师太攻来,却也不退却,赤手迎战,二人打斗了起来。然拂尘到处,呼呼生风,其他家丁无一人敢靠近,白衣女子身手灵活,倒是不落下风。
二人打了有二十回合不到,司徒勇与林和可能是有家丁通知的缘故也来到院中,白衣女子见对手来了帮手,并不心慌,而司徒勇见状,则马上加入了战斗,重掌袭之却也乱了白衣女子的阵脚,使其连退数步。按照江湖规矩,二人打斗中第三者插足,实是对自己人的不敬,也不符江湖道义,而此时,无人会理会那些东西。数次闪躲之后,白衣女子已经开始吃力,毕竟以一敌二,无法同时顾东搏西,趁着司徒勇一腿踢到,借力用力,竟一举跃出数米,又腾空上了房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