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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龙麟凤-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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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路说,很快便消失在了少林寺后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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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为何怕我

在少林寺内,众人的议论及后来的中毒,让舒婕觉得实在无趣,便趁着无人在意,与鱼星枫出了少林寺的前院大门。舒婕不是讨厌自己的哥哥,而是一向无拘无束,怕其管教,自知这个哥哥是多么疼爱她,又不得不听,只能避之。其实,舒婕要是知道舒莫延会在少林寺,她也不会来此凑热闹了。

舒婕与鱼星枫出了少林寺,没有走出几步,便听鱼星枫对舒婕说道:“现在我们去何处?”

“既然你一直放不下五行刀,那就去断流崖吧!我也想见识一下刀狂是何等的厉害。”舒婕轻快地回道。

舒婕自在地走在前面,鱼星枫紧跟其后,听其之言,说道:“我也本有此意,只是那刀狂汪树臣脾气暴躁,喜怒无常,你要是去的话,只怕会伤了你!”

“伤我?没那么简单,你要知道,我也不是好惹的。”

鱼星枫一笑,说道:“这个自然知道,谁要是伤你,无论是谁?我也定会挡在你的身前,只是不可轻视那汪树臣,还是小心为是!”

鱼星枫随口而出,舒婕却瞬间红了脸,鱼星枫始终把她放在心上,即便是随口之言,也不忘记舒婕的安危,让谁都难以抵挡,舒婕是彻底心动了。舒婕只顾着心中高兴,却说不出话来,仍在前面走着,鱼星枫身在其后,不知舒婕的表情,面无异样地跟着。

随后,鱼星枫又是开口说道:“你哥的功夫,果然了得,今日在山门外的那一掌,足以震撼整个江湖!”

舒婕一听,即回道:“那是自然。”

“那两个茶花阁的人也不弱,未出手便重伤了独鸢翔空儿,实在让人惊讶!而且,这是其次,平凡方丈一开口,大义门的林和连争辩都没有,茶花阁三个字,足以让人闻而生畏啊!”

“说到大义门的林和,当真是奇怪,大张旗鼓的邀来这么多人,自己却连说话都是畏首畏尾,如何成大器,可笑,可笑!”

“林和这个人可不简单,他身边的那个老者,名叫吴温礼,论身份地位,只怕平凡方丈都要让其三分,此人不露声色的跟着林和,可想林和是多么厉害了,怕是故意做给众人看的。”

“真的也好,假的也好,我才懒得理他。”舒婕顿了一顿,随后又道:“有些饿了,先到前面镇上大吃一顿。”

鱼星枫跟着笑道:“如此甚好。”

……

舒莫延回到了少林寺,在少林寺的前院,林和等人正在向平凡道别,原来,随着先前那些人的离开,留下之人也已为数不多,林和等人便也要告辞。舒莫延与司徒义的回来,让部分人都停了下来,林和也在其中。

莫天苑的人没有离开,五人中却不见了草冉,苏夫并无异样,想必是知道了草冉的去处。所走之人,皆是所来的小门派,铁求权不在院中,自然也已离开,就在舒莫延回来的时候,依然有人在走动。舒莫延是从正门进来,一出现,众人大都停了下来,注视起了舒莫延与司徒义。

舒莫延在前,见到众人要走,便上前说道:“发生了何事?”

舒莫延一问,众人却都是看着他,如同哑然失色般,相视无言。半晌才听童仁说道:“舒少侠回来的正好,可发现什么人没有?”

舒莫延回道:“没有,让他跑掉了!”

易万春看着舒莫延与司徒义二人,却冷笑道:“这位年轻人的内力与轻功不错,怕是遇到什么故人了吧!”

舒莫延知道易万春之意,但又不愿得罪他,继而恭维笑道:“易大侠过奖,确实是我不才,未能追到那人!”

“但愿是吧!”易万春随之又道。

易万春之言,虽不失剑峰山的面子,却明显有些放纵,司徒义等人都是不懈得看着他。童仁此时为了缓和场面,随和说道:“该留的一定会留,离走的终会离走,还是随他去吧!”

众人一听,又是大家准备离开少林寺的情景,也难免凑巧,不觉得像是在说众人,都是无言。林和看了一眼舒莫延,也没有引起舒莫延的注意,由于先前已经跟平凡大师道别一次,等到此时,自觉无话可说,不等再礼,转身便走。吴温礼的随之跟上,也让部分人跟着而去,其中便包括了无形派福音师太等人。

平凡、童仁等人目送众人远去,舒莫延也站在一侧,舒莫延见到那些中毒之人都是安然无恙,也不问发生了何事,脸上轻松了起来。所来的门派大都离开了少林寺,田铮铮她们也早已跟着离开,弱门派终归是弱门派,不只是田铮铮随波逐流,就连田目天与梁丕这样的掌门人也一样,身不由己,却又不得不随之而来、随之而去。

司徒勇与司徒义简单交谈几句,也继而离开,临走之时,司徒义还与平凡、舒莫延一一道别,以视友好,司徒勇却没有将此放在心上。司徒勇跟着司徒义,一言也不发,既表现的听从于自己的大哥,又突显出自己不懈与舒莫延等人为武,等司徒义转身离开,方跟着而去。其实,从始至终,易万春都没有看他们几眼,直到他们走后也一样,看似简单,实不简单,矛盾往往都是因为这些微不足道的举动慢慢激化的。

苏夫等人站的相对靠后,舒莫延等司徒义他们走后,看到了莫天苑几人,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妹妹舒婕,便走了过去。不等站住就问道:“小婕呢?她如何不在这里?”

舒莫延一问,殷由、闻袖还左右去看,同时却听苏夫说道:“不用看了,早已跟着鱼星枫趁乱离开了!”

舒莫延顿了一下,又问:“草冉呢?”

“说是去寻你了,难道你没有看见她吗?”闻袖道。

哪知闻袖刚一说完,草冉便从舒莫延、司徒义所来的方向闪了出来,众人看时,草冉是笑脸相迎,对着众人问道:“谁在找我?”

舒莫延忙笑道:“还以为你被坏人虏了去,我是随口问问。”

“有舒大哥在,谁敢?”草冉笑着回道。

草冉说完,舒莫延又是一笑,却未再言。正巧,平凡、平行几位大师都是看着他们,苏夫见状,便走上了前去。此时,除了莫天苑众人与易万春之外,再无其他门派,只见苏夫走近平凡,拱手说道:“听闻天莫神僧圆寂,苏某深感悲叹,临行之前,还望到其灵前一拜,以示敬意!”

苏夫言时,舒莫延、草冉都是收了笑容,只听易万春也跟着说道:“我也本有此意!”

平凡淡淡回道:“阿弥陀佛,事情突然,并未即时通知苏掌门与剑峰山,苏掌门与易少侠莫怪,请随老衲前去吧!”

平凡说着,平行、平逸以及童仁等人都是拱手行礼,深表谢意,平凡说罢,又都是为苏夫让路,甚为客气。苏夫见状,忙跟着平凡而去,重又进了少林寺的正门,平行、平逸也不管舒莫延等后辈,紧跟而上。相对而言,童仁低了一辈,他见苏夫跟着方丈而去,便相迎起了殷由、闻袖等人,而舒莫延本就要回少林寺,如同自己的师兄弟一般,与其留到了最后。

舒莫延与童仁相伴,很是随意,却听童仁边走边对其低声说道:“你知道为何你妹妹要离开?”

童仁突然一问,舒莫延顿感意外,没有多想就说道:“为何?”

“她是怕你!”

“为何怕我?”

“她怕你让她回去,左右了她的自由。”

舒莫延听后一愣,继而又问道:“你如何知道?”

“是她临走时,亲口告诉我的。”

童仁一言,犹如一盆凉水般浇到了舒莫延的头上,舒莫延竟然停了下来,彻底愣住了。舒莫延疼爱自己的妹妹,可他却不明白自己的妹妹真正需要什么,甚至因为不明白,她还故意躲着自己,实在让舒莫延意想不到。

任由童仁他们远去,舒莫延独自留在了原地,因为在那时,他的心中只有自己的妹妹。舒莫延的自信,在很多时候都显得自以为是,他以为他自己做的对,就是对,然而因为这件事,他开始有所反思了。反思的事情有很多,他想到了楚青,想到了天莫可谓临死而留下的话,至于今天在少林寺所发生的事,似乎已经忘记了。

第十二章 遮面老人

少林寺的武林大会算是结束了,其中,大义门的门主林和也算是高调而来、低调而去,即便是林代离开了少林寺,也多半如此。大义门重新成立,势必要有一番作为,当所有人都认为大义门要公开对抗少林寺的时候,林和却低调了,他在他所组织的武林大会上,竟然从始至终都显露着弱态,而且,还搭上了独鸢翔空儿。

林和的离开显得十分自然,或许他也得到了一些东西,至少武林中人都默认了大义门的重新成立。临行前唯独多看了一眼舒莫延,叹服之下,难免也留下了一时的敬意,他想结交舒莫延,众人在场,却欲言又止,也许,这也是他唯一留下的遗憾。宋史济领了几个大义门门徒先行护送翔空儿离开,跟随林和的,除了吴温礼,也只有两个门徒,如今一行四人,也分离了其他江湖中人,踏上了东去之路。

行有数里,来到了一条大河之旁,见到河上停了一条大船,那两个门徒便先行上前而去。船长六七丈,宽有丈余,停靠岸边,随着河流缓缓流淌,上下微动,船体轻盈。此时的船头站有一人,生了一双带有蓝色的眼睛,不是旁人,却是之前舒莫延在少林寺后山追到的叶朗。

不知何时,叶朗已到了这里,而且,叶朗站于船头的一侧,迎面看着林和四人的到来,似是等待多时一般。两个门徒还未走近岸边,叶朗便对着林和来处朗声喊道:“来者可是大义门的门主,我等在此恭候多时了!”

叶朗一言,两个大义门门徒都是停住了脚步,其言下之意,也道出此处并非叶朗一人。船上立有屋篷,样体高大,原来在船的另一头还有一人,此人一动不动,背对河岸,林和等人并不见得其面貌。林和与吴温礼走至岸边,见到叶朗一脸笑容,又听得毫无敌意,吴温礼便上前问道:“你是何人?如何识得我家门主?”

叶朗笑道:“堂堂大义门门主,威名远扬,区区在下,当然识得!”

林和突然问道:“你是叶朗?”

“林门主好记性,在下正是叶朗!”叶朗回道。

吴温礼听得林和知道此人,便退到了一旁,却听林和又说道:“素闻诸葛先生云心鹤眼,虽退隐深山老林,不涉江湖之事,却收有四个义子,个个武功高强,实在让人羡慕!”≮我们备用网址:≯

“林门主过奖,我等实不敢当,话又说回来,我等倒是时常听义父说道林门主的高明呀!”

林和不仅问道:“诸葛先生现在何处?”

“义父远在数十里开外,特命我与三哥远道而来,在此等候,迎候门主前去相见,林门主还是上船再说吧!”

叶朗说罢,便做出了一个相迎的手势,林和也不多问,沿着夹板便上了船,另外的吴温礼三人也随后跟上。林和上到船来,突然看到船板上留有数片血迹,正自犹豫,叶朗却又拱手相让道:“林门主请到船中小坐,不时便可见到义父!”

林和忙客套回道:“在此无妨,来时我等便是用的此船,一路风景如画,正好再饱上一次眼福!”

叶朗一听,收起了手势,朗声笑道:“林门主好雅兴,好,那我就要开船了,其实,义父早已知道你们会路经此地,我等见到此船,也料想定是林门主让那些船家在此等候,便要了这船。”

叶朗边说边踢开了夹板,用船篙推起了岸边,只此一下,船也离开了河岸。只听林和又说道:“诸葛先生料事如神,船头这位大侠,难道就是东瀛刀客一刀闪?”

“三哥确是东瀛人,不过,他听不懂我们的语言,也不叫‘一刀闪‘,他叫仲才!”叶朗淡淡回道。

林和有些意外的说道:“仲才?第一次听得,真感觉不出是一个刀客的名字!”

“是义父取的,意思是希望他能如同我们汉人一样,有管仲之才,其实,他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林和听得,也未开口再问,透过船篷的纱布,他又看了看这个名叫‘仲才‘的东瀛人。那人一直背对着他们,立在船头,一动不动,细看之下,可以看到一把细窄的长刀,别在那人的腰间。

顺河而下,叶朗就是不用船篙,船体也能自然而动,徐徐一推,不弱快马奔腾。河岸两侧,远山近水相映,春意犹未尽,正如此前林和所言,风景如画,让人大饱眼福。东瀛刀客仲才立于船头不动声色,林和却是把心思投入到了这两岸风景之中,忘了江湖事,却了心中想,一脸的陶醉,无人能琢磨其心。

吴温礼一直没有开口,其实他一上船就看到了船上的数片血迹,他知道船的原先主人遭遇了不测,而且还是船上这两个人所为,他见林和不在意,也故作不知。叶朗知道二人看到了船上的血迹,他们不问,自然明白的很,如同长态一般,只顾推着船篙,甚为悠哉。

过有一时半刻,行出三四十里,看到了一处竹林,叶朗方将船头偏了开来。此时林和坐在船尾,见得船头掉转,知道到了,便随之站了起来。不时,船体靠岸,仲才先行跃到了岸边,将船固定于岸,叶朗忙礼让林和,让其先行下船。

林和下船而去,吴温礼正欲随之跟上,确被叶朗拦了下来。叶朗对其说道:“我们只为迎接林门主而来,你等就莫要跟着而去了!”

吴温礼一听便怒道:“我跟的是门主,与你何干?”

叶朗一听,也不争辩,看向林和,等待林和发话。林和见状,便对吴温礼说道:“吴师父在船上等我,我不会有事!”

吴温礼一听,也便收了怒火,叶朗却不是见好就收,反而一脸的戏弄之色,看了吴温礼一眼,便跃下了船来。吴温礼完全听从林和之意,也不理会叶朗之戏,停留在了船上,眼看着三人进了密林之中。

仲才在前,林和与叶朗在后,只听得叶朗还对林和说道:“也不是我为难这位老者,只是我等有我等历来遵守的规矩,要不是林门主的面子,怕是他也来不到这里!”

林和忙客套回道:“这个我明白!”

仲才只顾在前领路,不但无声,而且头也不回。林和与叶朗在后面跟着,没有开口,偶尔能听到深林中几处鸟叫之声,远观前方,看不到一丝的尽头。三人所行之路并无路径,时不时落些枯黄的竹叶,时日长久,层层相盖,路向难能分辨。又行半里,突然多了一层迷雾,更是摸不清了方向。

也不知行了几时,看到一个竹屋,仲才才停了下来。竹屋是借着几棵高大的竹子而搭,极其简单,小而精巧,在这密林之中,要是无人带路,怕是难能寻觅。仲才停下之后也没有走近,叶朗与林和跟着停在了竹屋之前,此时竹屋的竹门大开,刚等三人站住,便听得屋中发出了两句苍老的声音,“林掌门留下,你们退下吧!”

叶朗一听,便与林和对视一眼,示意离开,林和也不多问,留在了原地。而就在叶朗示意之时,仲才则一个闪身没了影子,林和看时,连其闪去的方向都无从知晓。片刻,竹屋前留下了林和一人,林和看了看离去的叶朗,等其走远,便转向了竹屋,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

竹屋之内只有一人,带了一个黑色的面套,五官遮的掩掩实实,盘膝坐于地上,面前却放了一个棋盘。听之前的声音,此人年纪在八旬上下,却不知为何把五官遮住,又在独自下棋。林和见到此人,也不觉得意外,反而拱手说道:“晚辈林和,见过诸葛先生!”

遮面老人正在手持一粒白子,举棋不定,听林和行礼,便淡淡回道:“林掌门不用多礼,先来陪老夫看看这局棋吧!”

林和闻声走近,见棋盘的另一边有一草席,便直接坐到了遮面老人的对面,仔细看起了棋盘,只见棋盘内已密密麻麻地落了上百颗棋子。不时,林和便说道:“先生的盲棋之术果然精明,环环相扣,阵阵相套,只是不知东面这一片白子缩成一团是何意?黑子为何又不取呢?”

“白子为团,是不为全失,黑子不取,是难能全退,林掌门是故作愚笨呢?还是迷离倘恍呢?”

林和突然眉头一皱,淡淡说道:“先生之言,似是话中有话!”

“林掌门为了子承父业,统一江湖,竟然先后做了三件大事。其一,在大义门成立的当日,为了示弱保全,故意做出有人夜袭大义门之状,不惜命人杀了自己的属下。其二,江湖上刚刚有了浩劫令的风声,你又命人杀了徐家镖局一门的人,使浩劫之声壮大,以取其利。其三,在少林寺又放了把示弱之火,让所有人都认为你无能,而且还让剑峰山与少林寺起了对峙。林掌门的所作所为,难道不正如这盘棋吗?”

“先生说的,让人听的不大明白,我如何能命人杀害我的属下,如何会动那无怨无仇的天罡镖局,又为何要示弱呢?”

“既然如此说,老夫也不会无凭无据,不然,不会把你请到这里!”

遮面老人一边说,一边把手中那一颗白子放到了棋盘之上,应声而落,气语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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