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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呀!想着就有些头大,小苏子在心里哀嚎!
焰君煌踢飞了办公室所有的东西,然后,一拳击到了办公桌上,办公桌上边缘将他粗厚的指腹划破,鲜血从他关节处滴淌而下,落到了磨砂桌面上,炫开成了一朵又一朵红色而妖冶的小花。
然后,他捞起椅子上的外套,像一阵疾风一样卷出办公室。
“君皇,你去哪儿啊?”小苏子怕首长大人出事,拔腿跟随着跑了出去,此刻的君皇,就是一头被激怒的豹子,感觉有些失去理智了,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的。
焰君煌去了报社,他的闯入,让所有报社的人惊若寒蝉,望了一眼他肩上那些代表着地位与身份的奖章与灰色的星星,再看着他双眸的血红,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个个全都退避三舍,不敢惹这头被激怒的野豹,怕自己惹火烧身。
“焰首长,我们,我们也是不得已。”戴着眼镜的主编是一个四十开外的中年人,第一次,他见识到了首长大人的虎威,而且,平生第一次,他看到了带着狂怒闯入报社的军区重量级人物。
这种人物,他们这种小报社得罪不起啊!他还想将这家报馆做活了,看来都惹上是非了。
“说,谁让你们这么做的?”焰君煌没有习惯性揪主编的衣领,明是怒气滔天,可是,他掩藏得很好,但是,任谁都能看得出来,那怒气就快冲破肌肤爆裂开来,声音更是如带刺的冷刀,似要伸出锋利的刀口割破报社里所有人的脑神经。
“是……是……”
小苏子见主编支支吾吾,皮笑肉不笑地恐吓:“主编最好说一下是谁让你们这么做的,要不然,你应该清楚那后果。”
戴着眼镜的主编瞟了一眼浑身弥漫着阴戾气息的焰君煌,尤其是他眼里的匪气,让他怕到双腿打着颤,虽说,现在是新社坐,解放军的名声是出了名的好,可是,背后捅冷刀子的事早已屡见不鲜。
罢了,罢了,都是一群惹不起的人物,反正,只能像房腾上的冬瓜两边滚了。
“说啊!”见主编哆里叭嗦的,小苏子忍不住,双手拍在了一沓报纸上,怒声嘶吼。
这一吼就吼出了想要的答案。
“是陆上将的女儿,陆……之晴小姐。”
果然是这个死女人,焰君煌再也忍不住了,冲上前,一把揪起了主编的衣领子:“她给了你们多少钱?要这样子诽谤我老婆,我要告你们。”
一把丢开主编的衣领,主编是一个文文弱弱的男人,被他这样用力一甩,额头撞到了墙壁,额角即刻就肿起了一个大肿包,连视线都挡住了,但是,他不敢吭声儿,毕竟是自己不对,焰首长说得不错,他的确收了陆之晴的十万元钱,这种头版头条能将报社炒火不说,焰首长与米飞儿之间的事,曾经有多少人关注,今天,报纸刚销了出去,销量就比昨天增加了好几万份啊!
有这样的爆炸性新闻可以让报社赚钱,还有钱可以拿,何乐而不为呢?
只是,他没有想到,焰君煌宠爱米飞儿,把她宠上了天,这事不是空穴来风,如今,瞧着首长大人这副怒气腾腾的尊容,毕竟自己有错儿在先,他捂着额头是大气也不敢出。
望着焰首长带着警卫员怒气冲冲而去,主编心中升起了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主编。”见首长匆匆离开,有两位记者扑过来,牵起了主编大人。
“伤着没有?”他们关切地询问。“还好吧!”主编心里是有苦说不出,拿了人家的钱办这咱事,真是吃力不讨好呀!
“为什么没人告诉我,米飞儿并不是焰君煌真正的关系?”主编一头雾水,这个焰君煌不是与陆之晴青梅竹马,而且,两家又是世交,是军政联姻,他们的结合是众望所归,天作之合,对焰陆两家都有很好的利益啊!
从刚才焰君煌满脸愤怒,恨不得将他一口吃了的样子看来,他爱的应该是那个米飞儿啊!
主编大人受了鸟气,捂着头上的肿包,在所有属下面前发飙!
“主编,你都不知道,焰君煌有多宠那个米飞儿,甚至不惜一掷巨资,为她修建了一座庭园,还取名为‘飞园’。”
“为什么不早说啊!”天啊!主编在心里嚎叫,这下他猜到地雷了,为什么没人事先告诉他,焰君煌爱的是米飞儿,并不是陆之晴,焰君煌与米飞儿一直没有办过婚礼,也难怪他不知晓,还以为米飞儿只是焰君煌在外面金屋藏娇的女人。
“主编,你兴致勃勃,我不忍心打击你啊!”一位记者叹息。
“不忍心?这下好了,惹怒了焰君煌,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主编焦头烂额,后悔死了。
结果,那间报社发行的那张报纸全数被追回,并且,直接让它与另外一间稍在的报社合并,员工不变,但是,主编成了普通的员工,知晓整件事情的员工都对他敬而远之,为了区区十万元,戴眼镜的主编断送了自己前程,一失足成千古恨,肠子都悔青了。
*
法国西餐厅,优扬的钢瑟声绵长而悠回,听起来很扣人心弦,好似轻诉着一个美丽而动人的爱情故事!
陆之晴吃完了盘子里的牛排,将刀叉放到了盘子旁边,动作高贵而优雅,焰君煌面前那一份则原封不动摆在哪里,完全当成了摆设。
一双凝望向女人眸子正燃烧着两团熊熊的怒火!
“要不要来一杯饮料?”回答她只有空气,女人不在乎地耸了耸肩,然后,伸手招来也买花的小姑娘,掏钱买了一束火红的玫瑰。
小姑娘正要找她零钱,她却冲着小姑娘心情良好地道:“小妹妹,不用找了,拿去买零令吃吧!”
“谢谢姐姐,哥哥,要对姐姐好哟!”小姑娘向他们鞠了一个躬。
“希望哥哥与姐姐永浴爱河!再见。”说完,冲着他们露齿一笑,然后,提着装满玫瑰花的竹篮子离开。
听了卖花姑娘的话,陆之晴心花怒放,她将花束递到了男人的面前,灿笑着说了一句:“真是好笑,一般情况下,都是男人送女人花,可是,为了你,我不在乎这些。”
对她的话,焰君煌充耳不闻。“为什么要那样写?”焰君煌整张脸孔看起来有些铁青。
“因为,那报社写得是事实。”
她想也不想地回答。“米飞儿才是我真正的妻子,陆之晴,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要太高估了自己。”
出口的话冷得如千年不化的寒冰,这一句几乎是咬牙吐出来的。
“君煌。”陆之晴眼中的笑意一点一点地褪去。一脸正色吐出:“我没有高估自己,报上说,米飞儿是你情妇,其实,一点都不假,因为,就在昨天下午,你们已经离婚了。”
涂着丹寇的玉指,从包里摸出一本绿色的小折子,‘啪’的一声亮在了桌子上,气势太强,咖啡杯跳动了一下,黑色的咖啡泼洒了出来。
“君煌,当初,你有办法让焰东浩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与米飞儿离婚,我今天只是依葫芦画瓢!”
这一招真是高啊!也很狠!焰君煌的眸光定定地落在了眼前的那张绿色的本子上。
‘离婚证’三个字,灼痛他的眼,意欲要烧破他的心,黑亮的瞳仁猛烈地一阵紧缩。
“很疑虑吧!或者说,你很怀疑这小本子的真实性,不过,我告诉你,昨天下午才从民政局拿出来的,绝对是真货,是你大哥把你们的结婚证偷出来给我的,其实,也不能怪他,因为焰伯父宠爱你,所以,长久以来,他心里严重失衡。”
“卑鄙!”焰君煌额头的青筋根根贲起,倏地从椅子上站起,然后,抬手将那本写了他还有飞儿名字的绿色小本子撕得粉碎,端起一杯红酒就向陆之晴泼了过来。
‘匡当’一声,空空如也的红酒杯在他手中应声而裂,一缕血红从他指缝间流出来,滴落到桌面上,然后,抬手一挥,整张桌子上的所有杯盘全部被砸到地面,惊人的巨响让所有客人不约而同投射过来眸光!
焰君煌带着滔天怒气拂袖而去,陆之晴用纸巾擦着身上的红酒,冲着所有凝望着她的客人吼了一句:“看什么看,没见过人家两口子吵架啊!”
她这一吼,客人们全都脸色危襟地别开眼。
去了一趟洗手间,整理了自己的仪容,她踩着五寸高跟鞋走向了吧台。
对收银小姐灿笑着道:“那桌子上所有破损的器皿全部算钱。”
当她付了钱摇着丰臀走出法国餐厅,客人们个个遥着头,人世间,有谁被男人泼了红酒而仍然保持着这种风度?
虽说,那个男人帅得不像话,是牛逼雷神级别的人,可是,这样巴着人家不放,也太丢女人脸了。
但是,陆之晴才不会在乎这些人的眸光,总之,为了得到自己的所爱,她会不择一切手段!
*
到美国后,飞儿带着小宝贝,阿菊,还有谷医生,母亲住进了酒店!
展颜的电话就打过来了,越洋电话,长途,看着手机上闪烁的字幕,她高兴死了。
“颜,我在美国。”
言下之意是提醒着展颜有什么事长话短说。
“我知道,飞儿,你看昨天的报纸没有?”展颜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焦急。
“什么报纸?”她为什么要看报纸?她都出国了,而且,她一向不关注国内娱乐新闻的,总觉得关于豪门高干之家八卦太多。
“果然。”展颜吸了一口气,在心中酝酿了一番,想把伤害度减到最低,可是,她不能看到那则新闻装作没看到,她不能让焰君煌伤害飞儿,飞儿是她一生难能可贵的挚友。
尽管为了骆北城,她们之间矛盾重重,但是,她绝对希望她幸福。
“报上说,你与焰君煌离婚了。”
展颜战战兢兢地吐出这句,飞儿愣了两秒,反应过来,笑着回应:“颜,那种八卦你也信,我离没离婚,我自个儿清楚呢!”
那一刻,飞儿清楚地听到了展颜的抽气声,好似很急迫。
“飞儿,我不能让你被蒙在鼓里,焰君煌就快与陆之晴结婚了,婚期已经定在本月18号,陆之晴已经向媒体宣布,她与家里人正在筹备她与焰君煌的婚礼。”
“不可能。”飞儿绝不相信,她在电话里吼了起来。“展颜,我知道你恨我,可是,这种玩笑最好不要乱开。”
展颜闭了闭眼睛,做了一个深呼吸,她就知道会是这种结果,她都被人家甩了,自个儿还蒙在鼓里,真是可悲!
“我没有骗你,你最好赶快回来,要不然,你肯定会后悔。”
展颜后来说了什么,飞儿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总感觉眼前的世界一寸寸地变黑,变得冷妄,冷风在她身边缠绕,从她衣袖钻进去,让她肌肤漫过一阵凉意。
电话是怎么挂断了,她已经记不起来了,脑海里,整个就浮现了一句:“他们的婚期定在本月18号。”
18号就是后天,猛然身体一个激灵,飞儿拔腿就往机场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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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老婆的结果是什么?
“Cosplay!不玩的话,离婚!”桌上,左侧,是一套女性的情趣内衣,右侧,是一份冷冰冰的离婚协议书!
1,2,3!深吸气,淡定,微笑“好,我答应你!”
那一夜,男权是什么,不认识!
总之,三十六招,七十二式,按照她的话,一一摆了个遍,还顺带拍照录像!
亲们,不要恶意中伤,每安排一个环节都要废很多脑细胞,都有一定的伏笔,暮哥码字几小时,亲们两分钟就看完了,所以,即便是对文中人物再不满,也不要恶意中伤。
第113章 全城通缉!(继续高潮!)
18号就是后天,猛然身体一个激灵,飞儿拔腿就往机场赶去……
“阿菊,把贝贝带到机场!”
“什……什么?”阿菊不太明白飞儿小姐的意思,为什么刚刚才来就要离开?并且,夫人才刚住进医院啊!
“把贝贝带到机场,给谷医生说一声,我妈就有劳她照顾了。立刻,马上。”
飞儿连话音都有些颤抖,十万火急的命令让阿菊不敢怠慢,更不敢向她询问到底出了什么事?总之,阿菊感觉是出大事儿了,而且,是关系着飞儿小姐与焰首长的事情!
她带着贝贝火速乘车冲往机场,她赶到候车室找到了飞儿小姐,小姐手上捏着两张回国的机票,神情有些呆滞,就连是贝贝跑上前,搂着她的脖子呼喊着:“妈咪!”她也不为所动!
默声不响地登了机,回了国,一路上她的面色很冷,阿菊从未见过这样子的飞儿小姐。
她只能紧紧地抱着贝贝,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儿发生?
刚走出检票口,一身军装的小苏子已经在最短的时间里风风火火赶至机场,他带着两名属下,见飞儿一脸死灰,表情冷得吓人,小苏子奔上前喊了一声:“米妞。”
飞儿没有答,眸光扫过他的肩膀穿梭在人群中,眸光里似乎有期待,她希望看到什么,小苏子心里自然清楚,只是,十来分钟前,君煌只是给他一个电话,让他开车过来接飞儿母子。
“你们首长呢?”她没有看向谁,但是,话明显是冲着小苏子说的。
“他……他在家里,他……说等你回去,让我来接你。”这个时候,小苏子也不知道该如何告诉米妞这边发生的事,多说一句,恐怕都会导致君煌与米妞的婚姻瓦解,他真是恨透了那个陆之晴,居然使用如此卑鄙的手段,迫使君皇与米妞离婚,让米妞伤心成这样。
“米……妞,请上车吧!”小苏子让开身子,做着一个请的手势,才一天多不见,小苏子对她的态度也不再亲热,因为,知道焰府要换女主人了。
飞儿轻蔑一笑,眼下勾出一抹笑影,脸色清冷地拍开了他的手:“苏长官,不用。”
说着,径直踩着步伐从几抹绿军装身影旁边绕过。
小苏子望着她穿梭在人海里纤美的身影,惊慌失措地追了上前,听闻身后传来了‘咚咚咚’的脚步声。
“米妞是怎么知道的?”他询问后面牵着贝贝追上来的阿菊。
“我也不知道。”几个小时前,她给了阿菊一个电话,阿菊就这样将孩子带到了机场。对于米飞儿生气的事,阿菊是一头雾水,丝毫不知情,可是,从小苏子满脸的凝重可以看得出,京都发生的事情非凡小可!
飞儿并没有坐小苏子开过来的奥迪,而是大步走出机场,伸手拦了一辆绿色的计程车,刚坐进去,一个戴着穿着中山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年纪大约在五十上下的男人不知从什么地方窜了出来,走到了窗前,弯下腰。
彬彬有礼地询问:“请问是米飞儿小姐吗?”
“是。”飞儿不知道这男人是谁,自然开口应声。
“你好,米小姐,这是我们小姐让转交给你的。”男子将一个牛皮纸口袋强塞到她手中,然后,说了一声‘谢谢’,转身扬长而去,来去匆匆,感觉他的出现就是一个虚幻的梦境。
飞儿打开了牛皮纸袋,然后,一张绿色的小本子与一张报纸就呈现在她的眼前,视线接触到绿色本子上的‘离婚证’三个字时,心几乎快来跳出了胸腔。
淡阅了一下报纸上所写的内容,玉指死死地抠住了报纸上所印的两个字‘情妇’两个字,让她痛心抓肺,哈哈哈!她真想疯狂地大笑,明明是明媒正娶,现在,却把她说得如此不堪。
将两个字戮成了一个大圆洞,然后,那张报纸被她狠狠地捏握在手心里,捏成了一块又一块的梅菜干。
“师傅,开车。”忍着胸腔内的滔天怒意,朱唇轻启吐了一句。
计程车缓缓开出,小苏子见状,急忙坐上了驾驶座,阿菊与飞快将小少爷抱进了车厢,黑色的小轿车一直追逐在绿色计程车的身后,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小苏子满头大汗,握着方向盘的指节微微泛着白,他心里着急啊!在替君皇着急,到底首长要怎么办才能解决目前的困境?
当两辆小车消失在机场出入口,人海里走出一抹绿色的身影,女人戴着一顶遮阳帽,穿着一套绿色的衣裙,白色高跟鞋,脸上戴着一副大框架的荼色眼镜,双手抱臂,望着车子离去的方向,嘴角勾出一朵饶富有兴味的笑影!
下了车,飞儿马不停蹄就走进了客厅。
客厅里有几个佣人正在打扫,见她回来了,垂首恭敬地喊了一声:“四少奶奶。”
“焰君煌呢?”见她整张脸杀气冲天,又直呼着四少大名,佣人们脸上一片惊悚,却不敢阻拦,她们对整件事情还是略有所耳闻的。
不约而同地指了指楼上。“少爷在书房。”
飞儿一把推开她们,笔直冲上了楼,佣人们望着她的背影,都替四少捏了一把冷汗啊!
门‘砰’的一声被推开,门板不停的煸动张显着女人心中暗藏的怒气!
眼眸在屋子里迅速扫了一圈,眸光终于落定在窗台旁的那个冷昂的身形上。
男人听闻门板敞开的巨响,缓缓转过身体,与女人冷厉的眸光相遇,夹着香烟的手指止不住地开始颤抖。
望着这个男人,这一刻,飞儿心中充斥的是满满心痛与怨恨!
“焰君煌,这是什么?”彻骨冷喝,手中的绿色本子砸出还有那团被她捏得稀巴烂的报纸。
绿色小本子砸到了男人强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