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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他怕飞儿疼,早让人把她强行拉到医院,将眼角膜摘下来了,还轮得到她在这儿嚣张?
“我准备让尹诗涵住进来。”如果她没有摔他心爱之花的举动,他或许不会考虑把尹诗涵弄进门,现在,他就是要用那个女人来灭一灭陆之晴的气焰。
什么东西,敢给他叫板,他会让她死得很难看!
“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焰君煌,她是一个声名浪藉的交际花,那种女人你也要?”
陆之晴的自尊心作祟,她无法接受,她恨死了尹诗涵,那个长得像米飞儿的女人,什么都不用争,也不用抢,不过是有一张与米飞儿相似的脸孔,就可以轻轻松松得到一切,所以,她愤怒地冲着焰君煌叫嚣!
焰君煌凝望着地板上狼狈的女人,眸底里浮出缕缕寒光!
冷声一笑。“是,至于你,最好给我消失在眼前,我不想再看到你。”
这个女人胆敢摔飞儿唯一留给他的东西,他真想掐死她,要不是她身上有一样东西是飞儿的,他真的会失去理智一枪毙了她。
“我不会走的。”陆之晴不服气地瞪着他,她爱他,不可能因为一个尹诗涵就放弃一切,放弃她好不容易扭转的局面。
“不走是吧?”焰君煌嘴角勾出一抹冷魅的笑容。
“小苏子,把她给我拖出去打一百军棍。”
“是。”听了首长大人的命令,小苏子迫不急待地拖着她一支手臂,粗鲁将她弄出花房,不顾她嘴里一声又一声申吟声,这种坏女人不值得他小苏子怜香惜玉,小苏子手劲大得惊人,一百军棍了,打得她屁股开花,看她还敢不敢在焰府嚣张,看她搞清楚,这是谁的地盘儿?受不了就滚出焰府,这就是君皇的意思,他肯定让弟兄们打狠一点,哼!
听着外面一声又一声惨叫传来,首长大人一丝都没有心软,听得焰府所有人,包括下人个个都捂起了耳朵,那声悲惨实在是尖锐刺耳啊!
“统统给我滚出去。”他冲着一屋子的人冷喝。这‘统统’两字也包括了她,李凤娇气得脸色成了猪肝,跺着脚,很不爽地转身随众人离开,儿子长大了,要女人不要老妈了。
众人如惊弓之鸟散尽,焰君煌站在新栽植的兰花前,心中五味杂陈,蹲下身,伸手轻轻抚摸着兰花的叶片。
眼神迷蒙,径自呓语:“飞儿。”
他想飞儿,致命地想,想她昔日的笑容,千百种姿态,幽伤的,难过的,喜悦的,开心的,每天晚上,脑海里,他都要把她温习一百遍,所以,他才会去找那个尹诗涵,用她来慰藉自己的相思之苦!
从那天起花房就上了锁,从此,焰君煌下了禁令,没他容许,谁都不准上三楼去!三楼成了焰府所有人不敢雷池半步的禁地!
第二日,焰君煌就把尹诗涵带进了门,不顾李凤娇铁青的容颜,直接将女人带去了一间客房!
“从此,你就住这里。”他指着被佣人收拾的干干净净的房间对女人说着。
“哇!这床好软啊!”女人迫不急待地奔过去,坐在床沿上晃动了两下,好大好软的床,欧式风格的,床头还刻了雕花,这辈子,她从来都没有睡过这么上等的床。
视线在屋子里扫了一圈,所有的家具全是新购置的,不染尘灰,可见,男人对她噬骨宠爱!
从床沿上起身,跑到窗前,探出头,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然后,原地旋转了两个圈。
甚至在房间里走了T形步,摆了几个撩人的姿势,一把扑进了男人的怀里,将男人推向了柔软的大床,镶着美钻的手指在他身上一阵乱摸,意欲要解开男人军装的衣扣,尹诗涵心里高兴极了,得知这个男人是军区重量级人物,堂堂军区有身份有地位的正师级大校,她都没办法用笔墨来形容自己心情了。
感觉自己的生活一下子就升入了天堂!
“住手。”焰君煌捏握着她乱舞的玉手,冲着她吼了一句,面容凝成冰岩,从床上起身,整理着被她解开的纽扣,怒气冲天地警告她。
“尹诗涵,我绝对不会碰你,请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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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尹诗涵是飞儿吗?不可滴呀!
最后一天了,票子砸过来啊,呜呜。
第119章 宠你上天(爽快)
“尹诗涵,我绝对不会碰你,请自尊!”
话语没有一丝的温度,冷如冰块,转身大步流星而去,留给了她一个冷漠的背影!
*
小苏子开着车,眼睛不停地向前视镜里那张冷酷的容颜瞥去,首长大人坐在后座,头上戴着一顶绿色的军帽,帽子中心的那颗五角星闪闪发光,帽沿下的俊美轮廓比任何以往都刚硬,低垂眼帘,一直默默地望着手上那盆兰花。
视线里透露出的来是满满的温柔与爱怜!
车子七弯八拐,穿越过商业街,向城郊驶去,缓缓停在了一幢白色花园洋房去!
车子熄了火,小苏子赶紧跳出驾驶座,小跑着绕过车头,伸手拉开了车门,首长大人捧着花盆,跨步走出车厢。
“君皇,我来抱吧!”
然而,焰君煌冷唇抿直,没有应他一声,小苏子搔了搔头,脑子又犯浑了,这盆花比他的命还重要,首长怎么可能把花给他抱呢?他不是不知道,只是忘记了,默然地跟在他身后走进了那幢别墅,记得上一次来时,这里充满了欢声笑语,那天翰翰过生日,他们一起来这里,有阿菊,还有飞儿,那时候感觉人生是这样的圆满!
不过短短数月,就已人事皆非,望着冷冷清清的别墅,小苏子心底也弥漫着一种说不出来幽伤!
焰君煌问过佣人,玉利告诉他,米夫人一直呆在楼上的小花厅,飞儿小姐去了后,她就一直处在一种幽伤的情绪中,丧女之痛犹如附骨之躯哪!
“夫人很想念飞儿小姐,可惜,可惜啊!”玉利小声抽泣着,叹息了一句:“好人命不长。”祸害却能活一千年!
焰君煌没有再与玉利多说什么,抱着花上楼,花厅在二楼正中央。
花厅的门是敞开着的,他走到门口,抬头就看到了坐在轮椅上那抹纤瘦的身影,头发挽成了一个大髻,髻上插着一朵粉红色的小珠花,女人神情有些呆滞,眼神也很飘渺,明明是看在满屋子里的花朵,然而,眼神却是没有焦距。
看着这个女人,焰君煌心中蔓延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苦与痛,迈着长腿步入。
“妈。”他低低地唤了一声,然而,女人并没有反应,仍然一动不动地坐在轮椅上,维持着同一个坐姿。
“妈,‘天堂’花开了,而且,长得十分茂盛,分发了好多小苗,我移植了一株,拿过来让它陪着你。”
弯下腰身,轻轻将手上的花盆放到了花架子上。
半晌,女人缓缓回头,呆滞的眼神凝望向了花苗,渐渐地,眼眸光里浮现了点点的湿意!
焰君煌分了一株花苗,让它陪着她,为她排忧解愁,他的用意她懂,当时,她送这株花苗给他的时候,是让他好好照顾着它,它代表着他与飞儿浪漫唯美的爱情,他把花苗照顾的很好,从分来的这株花苗翠绿色的叶片就可以看得出来,飞儿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已经是不言而喻了,人不在了,然而,连一株花都能宝贝成那样,这人世间,又有几个男人可以做得到?
焰君煌对飞儿的心,她这个做母亲的没话可说,把女儿交给他,她也很放心,怨只怨飞儿命薄,无缘消受了。
“君煌,谢谢你!”
“妈,你别这样客气。”一段时间不见,米秀芬对他的生疏让他心里有一些难受。
“不是客气,我一直就想说,飞儿能遇到你,是她一生最大的幸运,我一直都感到很庆幸,那年的夏天,我带着飞儿到避暑山庄遇上了你,要不是那一面之缘,你与飞儿也不可能结下一生的情缘!”
米秀芬的话让焰君煌想起了那浪漫的童年岁月,那一年,他五岁,飞儿才三岁,第一次见到她,他就觉得特别喜欢,极有眼缘,儿时的话居然如此让他刻骨铭心,他爱着她二十余年,他等着她,十几年,为她痛过,为她笑过,她一直都能牵扯着他的情绪,怒的也好,恨的也好,他们闹过别扭,可是,无论如何,他感觉生命里只有她,日子总是幸福的,然而,现在,她走了,留给他的只有记忆与心碎,千呼万唤,怎么也留不住她离去的步伐?
就如冷冰的空气,明明失去了无法呼吸,可是,他就是留不住。
人生没有了她,到底还有什么意义?如果不是念及贝贝无人照管,他真的不想活下去了。这种想法很极端,很消觉,明明他是空军大校,是权贵逼人的人物,有大好的前程,但是,心底就会无缘由生出这样极端的想法来。
“从下个月开始,别再给我打钱过来了。”
飞儿走了后,他一直按月给她卡里打钱过来,支付玉利的薪资,还有她的生活费,医疗费,飞儿不再了,她无力承受了。
“妈,你是飞儿的母亲,也是我的母亲,她的责任也是我焰君煌的责任,不要因为她离开我们,就隔绝了这一层关系。”
焰君煌为丈母娘的话感到揪心,难道说飞儿不再了,他与她之间曾经的关系已经不存在了么?
“到底我该说什么好?君煌,我与翰翰没有理由再用你的钱。”
米秀芬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深处的悲恸,隐隐抽泣,尾音还着颤动!望着她不断抽动的双肩,焰君煌站在原地,酸、甜、苦、辣,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如果遇上好的女人,你就……忘了飞儿吧!”米秀芬轻声乞求,她不想女儿带给一个好男无止境的痛苦。
“不,我不可能忘,也忘不了。”想不也想脱口而出,焰君煌退一步,俊美的轮廓写满了坚毅,他不可能忘了飞儿,飞儿是他一生的挚爱,米飞儿三个字,早已刻上他灵魂,融入他血液。
“这辈子,飞儿是我永远的妻子,也许她是离开了我,但是,我会让她永远活心里。”
这句誓言憾动了米秀芬,她有些震惊地抬起头,飞儿是不幸,然而,飞儿又是幸运的,她的女儿虽然优秀,可是,却也平凡,却能得到焰首长这样的刻骨铭心的爱恋,她很感动,至少,飞儿比她幸福,有这么一个好男人爱着她,愿意用一生去守候着她,哪怕是一个冰冷的牌位?
焰君煌离开别墅的时候,米秀芬还在抽泣,只是情绪明显已经平静了太多!
临走时,他交待玉利要好好照顾夫人,他会为她加薪,玉利当然也挺乐意,夫人性情好,待人接物也好。
飞儿,放心吧!我会把你母亲照顾的很好,让你九泉之下能得已冥目,米秀芬与翰翰对飞儿有多么重要,焰君煌心里太清楚,所以,他不可能放任着她们不管。
*
夜凉如水,灯火澜珊!
焰君煌穿着睡袍,身形笔挺地站在窗台边,深邃的眼眸里倒映着满天的星辰,手指尖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
浴室里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不多时,水声停止了,浴室的门拉开,女人穿着一袭及膝丝质睡袍,睡袍衣襟敞开着,领子口还滴着水,头发湿漉漉的,裹着一块干毛巾,水珠沿着脸颊滚落,沿着细长的脖子滴到了衣料上,将薄薄的面料浸湿,里面内衫湿掉,硕大的沟壑若隐若现,隐藏在粉红色内衫里的雪丘,让任何男人见了都会喷鼻血。
男人缓缓转过脸,凝望向她的眼神变得幽深,视线不曾往她胸口瞥一眼,爱恋的眸光一直在她一张雪颜上兜转!
这世上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无视她的美貌,女人心中延伸出一种挫败感!
他是军区跺一脚就会抖三抖的大人物,之前,他的身份与地位,对于她来说,是那么高不可攀,以前,想得没有想过,她这样活得很现实,从来也不会去做那种灰姑娘嫁给白马王子的梦,但是,她偏偏遇上了,比任何一个女人都要来得幸运,她的幸福来自于自己这张脸,是她的脸蛋确实能颠倒众生么?不是,是她这张阔似某个人,她知道,这个男人一直在透过她在寻找着某个女人的影子,他只不过把她当做替身,但是,她很乐意,因为,如果他能提拔一下她,起码少了她十年的奋斗。
有钱,有权,人又长得帅,她何乐而不为呢!
女人一边用干毛巾擦着头发,眼神也在首长大人身边流转,秋波暗送,但是,首长大人一律无视。
等她擦干了头发,迈步走向了窗台边伫立的他,伸手意欲圈住了他的脖子,而他却抓住了她的玉手,指了指床上那件睡袍,对她道:“去,乖,把这睡袍换掉。”
“为什么要换掉?”女人不满地嘟起了红唇,她身上这件性感撩人,是她挑了好多内衣店才买回来的,这男人有病啊?
“这颜色不适合你,乖。”他捏了捏她的脸颊,用着极其温柔的声音诱哄着她。
女人十分不情愿地拿起衣服走进了浴室,再出来时,身上的眼袍已经换成了一款白色的,而且款式保守得多,只露出两条雪白玉嫩的大腿,由于刚沐完浴,女人的妆卸去了,嘴唇是正常的唇色,一张素颜让他嘴角勾起了满意的笑容!
“过来。”男人向她伸出了手,柔情似水,拉着她的手走向了梳妆台,大掌按住她双肩。
镜子里立刻倒映着两张漂亮的容颜,男人站在她身后,尽管穿着简单的睡袍,却仍然英姿焕发,气宇轩昂!
女人头发湿漉漉披在肩头,一张漂亮的容颜红润,散发着自然野性之美!
楚楚动人,比平时多了几分的端庄与贤淑,也许这就是他心目中女人容颜,瞧他眼睛流转着亮光!
男人打开了镜子旁一个锦盒,从盒子里拿出一整套手饰,天啊!她瞥了一眼那个锦盒上所贴的标签,意大利著名设计师拉裴尔品牌的,限量版的,天啊!尹诗涵在心里连呼了好几声天,她发了,赚爆了,屏住了气息,她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居然会长得与一个富家女一模一样,还让一个这么优秀的男人如此恋恋不忘。
男人把耳环小心冀冀替她戴上,还有珍珠项连,包括一大枚闪闪发光的别针,整套,价值上百万,可是,他不在乎,他就是要宠着她,把她当飞儿来宠着。
女人得了赏赐,心里自然乐开了花,坐在镜子畔,嘴角勾起了一抹狐媚的笑意。
“飞儿,记得么?”男人径自幽幽开口,不顾女人怔然的神色。
“在香山山顶,你脚崴了,我背着下山时,对你说过,我会背着你,一直走,一直走,走完这一生,可是,我食言了,现在,我才知道,再远的路终有走完的一天,再美的缘也有走到尽头的一日。”
他紧紧地搂着她,将刚硬的下巴抵在了她的发梢处,心痛地表白,然而,女人一把回搂住了他,樱唇开启:“君皇,你的下巴好硬。”不止下巴硬,全身的线条都很刚硬,与好多男人都不一样,做那种事肯定很猛,他是军人嘛!对于尹诗涵来说,军人应该是力大威猛的,做那事肯定爽死了。
可是,尽管她很想,可是,她不敢动,因为,她知道这男人的权势太大,脾气也爆,要不是看在她长得与飞儿一样的份儿上,他肯定都不会看一眼自己。
“不要说话,不这样静静地抱着我。”用下巴抵着她的头,他温柔地命令。
“好。”他喜欢她不说话,安静地呆在屋子里,她懂,然后,她回搂着他,一动不动,就这样静静地与他相拥着。
*
尹诗涵穿着一身奇装异服,焰首长去军区前嘱咐过她,让她不准乱跑,班也不要她上了,她就只能呆在自己的阁楼里,没事可做,她又不喜欢看书,径自在自己阁楼上走来走去。
“尹小姐,陆小姐过来看你了。”外面响起了阿菊的报备声。
陆小姐,何许人也?尹诗涵转身走出了卧室,来到了阁楼小厅,然后,就看到了那个身着火红色衣服,化了一个与衣服颜色很配妆容的女人,女人头发高绾于头顶,神情倨傲,显得有些盛气凌人。
陆之晴站在一幅国画前,正在凝神欣赏着国画,听到响亮的脚步声,陆之晴回头,回头的刹那间,在看清了眼前女人的容颜时,她吓得双腿发软,整个人仿佛快站不住。
眼睛瞠得奇大,仿若看到了猛兽怪物,天啊!是米飞儿复活了吗?为什么眼前这个女人这么长得像米飞儿啊?明明看过她的资料,可是,照片上看到的远不如真人让她震惊,如果说照片上有八分像,那么,现在见到了真实的人,至少就有九分,这女人的眉、眼、唇、及五官与米飞儿可以说是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是,神情不对,浑身的气质不同,米飞儿身上是高贵的气息,这个女人身上有着狐媚味儿,而且,还有一股子难驯的野性。
这女人左脸颊处有一颗淡淡的小痣,在她白玉般的脸孔上可以说是一大瑕疵,如炭墨一点,这是她与米飞儿最大的区别所在。
不过,乍然一看,如果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