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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了,如果能与他恩爱一番,死也值得,曾经,无数次,她做梦的时候,就梦到了自己与他……
瞟了一眼铺头柜旁边那个空空如也的杯子,那杯红酒果然被他喝下了,欧阳妃妃在心里暗自称赞李凤娇聪明。
洗手间里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肯定是在冲冷水澡吧!放着她这么一个大美人儿不来享受,去冲冷水澡干嘛呀?
她坐在了铺沿上耐着性子静静地等待着。
过了片刻,洗手间的门终于‘匡当’一声打开了,男人轿健的身躯出现在了门边,头发湿漉漉搭在眉眼处,腰上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无数滴晶莹的水珠从他耳边沿着脖子滴落,滴淌到了肌理分明的胸膛,让他整个有说不出来的迷人。
出来看到铺沿上坐着那个女人,焰君煌俊颜沉了几分,走过去,拽住了女人手臂,毫不犹豫就将她甩开。
“谁准你进来的?”这女人太贱了,居然跑到他与飞儿的房间里来,甚至还大刺刺地坐到了他这儿来了。
刚才这女人羞答答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
“是李姨让我上来的。”欧阳妃妃鼓着腮帮子,并没因焰君煌怒气而气馁,反正,在焰宝贝宝贝那样对她后,她就有了心理准备,嫁给偶像是项艰巨的任务,任重而道远!
“出去。”焰君煌指着门口,冲着她咆哮,太不要了脸,这女人就这么想爬上他的铺么?瞧她都穿成了什么德性,身上只穿了一件火红色的睡袍,腰间的带子系得有些紧,纤腰不盈一握,头发被一根像皮筋扎到了脑后,最要命的是,他嗅闻到了空气里忽然就散发出一阵桅子花香的味道。
“不,君煌,我爱你,我要给你在一起。”鼓起了勇气,在这夜深人静的晚上,欧阳妃妃大胆地表白,橘色的灯光,火红色的睡袍,以及空气里散发出来的浓郁花香,这些都是对一个中药男人致命蛊惑!
所以,她才敢大胆地表露自己内心深处隐藏了几年的情感!
“滚。”焰君煌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正想把她丢到门外去,没想到,女人却趁势推了他一把,焰君煌猝不及防就被推倒了。
“君煌,我知道你快不行了,我也快不行。”欧阳妃妃喘息着,她根本没有喝药,她是装出来的。
“给我。”……
焰君煌被女人这种要吃人的样子气得七窃生烟,伸手想推开她,可是,觉得自己浑身都不对劲,他明明洗得是冷水澡,他已经洗了三次冷水澡了,现在,他一直告诉自己,李凤娇是他的母亲,他不可能这样子对自己,但是,事实摆在眼前。
她半个小时送过来的那杯红酒的确有问题,他老妈真是太好了,好到要用这种方法,使这样的手段来迫他娶眼前这个名门千金。
咬着牙根,伸手推开了在自己身上撒野的女人,这个时候的女人眼睛里,欲望流转,望着他就好似一头思春的母狼!
跃身而起,随手捞起闲头柜上那个空酒子,凶狠地砸到了地板上摔得粉碎!
“滚出去。”他厉声冷喝,绝不允许这个女人脏了自己的铺,这是他与飞儿的大铺。
望着地板上摔破的杯子,满地的碎渣虽然让欧阳妃妃心有余悸,不过,为了自己光明的前程,她还是麻着胆子走上来,一把抱住了焰君煌。
“君煌,李姨下的剂量很大,这种药比西班牙苍绳后劲更足,如果你现在不与女人那个,会在一个小时之内血脉筋断而亡!”
“闭嘴,告诉你,欧阳妃妃,我就是到大街上随便抓一个女人,也不会要你。”
焰君煌嘶吼着,剥开缠着他的小手,拿着铺上的衣服冲进了洗手间,出来时,已经是衣衫笔挺,冲上前,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野蛮地将她拖出了卧室,掏出钥匙锁上了门。
里面的所有家具摆放还维持着原来的位置,他一直在守着这间房,就如守着自己心灵最后一片净土,守着对飞儿唯一的一丝回忆,这个房间,是飞儿当初亲手布置,他不能让这些坏女人来玷污了。
“李姨,李姨,呜呜呜。”几番拉扯,欧阳妃妃身上的睡袍自个儿脱了,里面的内衣又被他野蛮拒绝时扯破了边角,残破地挂在她的身上,让她身体整个呈现得太多,当他把她拽住客厅时,佣人们全都跑到客厅来看热闹,看到她那副衣不遮体的模样,个个都张大了嘴。
“好大啊!D罩杯吧!”
“腰也很细,身材不错呢!”
“可是,咱四少看不上啊!”众佣人七嘴八舌地小声议论开。“真是太不知羞耻了。”
“园丁师傅,要不,你去。”阿菊向负责管理焰府朴实园艺工人闪了一个暖昧的眼风。
搞得老实巴交的园艺工人一张脸孔憋得通红!
“都不想在这儿呆了,滚回去。”李凤娇来至大厅,便瞧见了这难堪的一幕,沉着脸冲着一屋子下人怒吼。
见母老虎来了,所有佣人如惊弓之鸟一哄而散。
李凤娇没想到儿子会这么对待欧阳妃妃,他明明身体都中毒了,欧阳妃妃双手环胸,坐在了沙发椅子上嘤嘤哭泣!头发被泪水打湿了,绞成了一团,贴在她的面颊上,让她看起来好不狼狈!
儿子这样子侮辱欧阳妃妃,侮辱一个将门之女,李凤娇愤怒地冲着他大嚷:“君煌,你是不是疯了?”她赶紧脱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给欧阳妃妃披上,人家还未出阁,这人家就被一群下人给看光了。
“妈,是你疯了。”不是他疯了,是他老妈疯了,脑子进水了,要不是她是他妈,他真会上前抽她两个巴掌,居然这样子把女人给他这塞进他房间里来。
“我没有疯,是你疯了,你了那个米飞儿,精神不正常了,妃妃哪里不够好,比米飞儿强一百倍,一千倍。”
长久以来,对于儿子喜欢米飞儿,她一直就压抑,如今,在儿子公然侮辱欧阳妃妃的时候狂倾而出。
“焰君煌,今天,我就把话撂这儿了,别说她死了,就算她米飞儿还活着,也休想再进我焰家这道门。”
“你也跟我听着,这辈子,我焰君煌的老婆就只能是一个,那就是米飞儿,绝对不会再有第二个女人。”
冲着李凤娇冷喝完,焰君煌转身就跑了出去,李凤娇气火攻心追出去,只来得及看到儿子那辆黑色坐骑尾部缭绕的烟雾如在边闪烁的云宵。
这个死小子,中了那么深的媚药,到底要去哪儿啊?
亏她费了这么多心思,把他哄回来,再把拖回家里,这下可好,居然让他逃跑了,真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李姨,我没脸活了,呜呜呜!”
欧阳妃妃扑进了李凤娇的怀里,可怜兮兮地喊着。
“没事,改明天,我教训那死小子去。”
*
焰君煌风风火火把车子开回了训练基地,冲进了洗手间又洗了一次冷水澡,刚走至办公室就感觉身体燥热的厉害,他赶紧脱下了身上的衣服,打开了空调,冷风吹了过来,一股凉意涌上心头,身体稍稍舒服了,从桌案上随便拿了一个文件,可是,因为胸口燥热的发慌,所以,他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打电话呼来了小苏子!
“君煌,啥事?”小苏子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揉着眼睛走进了办公室。
“给我叫个医生过来。”单手撑在了桌面上,另一手抚着额头,他身体的硬度,让他自己也非常吃惊!
明白欧阳妃妃的话不是恐吓,李凤娇给他的药太猛了,关是用冷水是无法除去他身上的毒性。
“叫医生干嘛呀?”
小苏子不明白,都夜半三更了,焰君煌看起来也瞒正常的嘛!
“我说叫就叫。”焰君煌火大地冲着小苏子怒吼!双眼里燃烧着熊熊火焰,猩红闪烁,那副样子就好似草原上受了伤的野兽!
“好,好。”小苏子不敢惹他,垂着头退了出去,他走到办公室,给一名医生打了一个电话,可是,想来想去总觉得不对劲儿,暗忖君皇身上根本没有伤,而且,他不是回家了么?
忽然想起他一直捏握着那只左手,还有暗藏在肌肤下的怒气,以及不断抽搐的唇角,总感觉他在隐忍着什么,想到他那暗红色的面容,电光火石间,小苏子好似想到了什么。
急忙奔进了屋子:“君皇,你是不是中那个了?”
“滚,出去,滚出去。”一个荼杯甩过来,从小苏子肩膀擦过,笔直摔向了墙壁落到地上砸得粉碎。
“好,好。”小苏子一脸惊疑赶紧退了出来,妈呀!真猜中了,从君皇那怒气滔天的样子,就可以看得出他真媚药了,怎么办啊?
小苏子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君皇正在屋子里受苦,他那么爱米妞,肯定不会去碰其他女人,到底是谁给对他这样,该不是夫人吧!
天啊!李凤娇那个女人太狠心了,对自己儿子这么狠,从君皇那副狂怒的样子看来,下的剂量还不小,因为,君皇的毅力是惊人的,但是,这一次,他好像撑不住了,怎么办?怎么办?医生来也许都于事无补。
突然,小苏子眼睛划过一抹亮光,毫不犹豫就走向了女工的宿命,用手敲了302房间的宿舍门。
“谁啊?”里面传来了警戒的女工声音。
“米飞儿,四少找,出来一下。”
“苏长官,米飞儿已经睡下了,明天行不?”
“不行,马上出来,有任务,出来啊!”明天去,就只能等着给四少收尸,瞧君皇刚才的样子,肯定会撑不住血永筋断而亡,身为干大事的人,不能为国捐躯,却死到了这种事上头,这是一大耻辱!
一阵索尼的声音过后,门‘吱呀’一声开了,探出头的果然是米妞那张漂亮的脸蛋。
“什么事?”她用手梳着自己披在肩头的乱发,语气有些冲。
“走。”小苏子不管三七二十一,拽着她手臂就往外面走。
“去哪儿?”米飞儿开始嚎叫,这死男人要把他弄到哪儿去啊?
“到了你就知道。”他把米飞儿带到焰四少办公室,对米飞儿说了一句:“君皇现在很需要,进去,这是政治任务,完不成,明天你就背着行李滚蛋。”
小苏子凶狠地恐吓,他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威胁米妞,如果四少知道了,肯定会惩罚他,可是,米妞现在在给四少闹别扭,她不可能心甘情愿留下来侍候四少,所以,他就只能来强的,再说,君皇在里面的确需要一个女人来灭灭火,如果再耽搁下去,他不知道会不会出事。
说完,小苏子推开了门,伸手就把米飞儿推了进去,站在办公室门口,小苏子为自己燃起了一支烟,君皇,明天过后,你得感谢我吧!
你们恩爱一夜后,米妞就会原谅你了,这不是你一直都想要的么?
这样想着,小苏子心里高兴死了,他还觉得李凤娇这药下对了,嘿嘿嘿!吹了一记响亮的口哨声,掏出电话给军医打了一个电话:“刘医生,不用来了。”
挂了电话,小苏子刚走到楼梯口迎面就碰上了一个女人,昏黄的灯光下,女人倚在了墙壁上,抱着双臂,仰头望着天花板若有所思。
“呀!我还以为是哪个女鬼?”小苏子看清楚了女人的脸孔,笑得打趣。
女人垂下头,扬起长睫,瞥了小苏子一眼,冷哼一声向自己的宿舍走去。
小苏子望着她修长挺拔的身影,心里开始蔓延着一种隐隐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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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飞儿为四少解围!
“出去。”见有人进来,从娇柔的身形还是一个女人,滔天的怒焰终于爆发,焰君煌抄起桌案上一个文件夹随手砸了出去!
“谁准你进来的?”
文件夹从女人额角擦过去,‘崩’的一声砸到了墙壁再弹跳落到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女人本能地捧住了自己的额头,弯下腰蹲下去,发出一记闷哼声!
“滚,滚出去。”焰君煌并没有因为自己伤了女人而息怒,而是用着更严厉的声音冷喝,他不能让女人看到自己这副狼狈的模样,浑身肌肉硬如钢刀,胸膛里狂燃着一把火,睁着一双血红的双眼怒斥。
“滚啊!”为什么这个女人还不滚?
他快撑不住了,这小苏子是不是不想活了,居然在这个时候给他塞一个女人进来,诚心是不让他好过。
双手撑住了桌案,胸膛不停地起伏着,见女人蹲在地板上无动于衷,他气得抓心撩肺,随手捞了一个烟灰缸里砸出去,烟灰缸砸到女人的脚边,玻璃渣子弹跳开,女人因为是捂着脸,渣子弹跳到她脸上,她吓得急忙直起身,往后退去,张着一对难以置信的眼睛望着发怒的男人。
男人在看到女人的绝代娇颜时,一张脸顿时黑得似锅底,眼角翻起骇人的讯息,还有一缕心疼,黑着脸,气急败坏地冲过去,一把拽住她,怒气冲天地冷问:“你为什么要进来?”
望着她额角的红痕,以及眼角蜿蜒了一道小小的血迹,他急忙把她拉到了办公桌案前,打开抽屈,从里面找出一个小急救医药箱,棉花球沾了磺酒为她擦掉额头上及眼角的血迹。
这女人为什么要进来?现在的他是这么危险,将染了她血渍的棉花球扔进了垃圾箱,拽住她一支手臂,不顾是否会弄疼她,毫犹豫就把她往外面推去。
“放开我。”面对男人一系列的动作,女人终于怒了,拍开了他拽住自己的手臂。
“我自己走。”女人望了他一眼,挺直了脊背!在她森冷陌然的目光里,焰君煌第一次感到了害怕。
“飞儿,我……”他不知道该怎样给她解释?总之,现在,他就是一头危险的猛兽,其实,他多想将她扑到,把她整个吞入腹,小苏子还真是太了解他了,居然在半夜三更把飞儿给他划过来。
可是,心里千百遍地告诉自己不能,如果在这个时候,他如一只野兽一样扑向她,即便是她屈服,可是,事后她一定会恨死自己,他不要一时的贪欢,而让飞儿与自己从此走向了陌路。
在她未决定原谅自己,他绝对不会碰她的,哪怕是身中剧毒,身体滚烫到几乎要爆开了,他也不想伤害自己心爱的女人。
静静地想互对视着,米飞儿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伸手赶紧在他额头上摸了一下,肌肤的滚烫让她情不自禁地大叫出声。
“你在发烧?”女人惊问。
是,他在发骚,而不是她认为的发烧!
她冰凉的小手触摸到了男性肌肤,男人薄唇舒服地溢出一声。
女人从他猩红双眸里闪烁着的欲光,滚烫的肌肤,猜测出:“不,你不是发烧,君煌,你是不是中药了?”
女人一脸心疼地捧起他的脸,唇印到了他的脸颊上,颧骨处,她如蜻蜓点水般的吻哪能浇灭他身体里狂燃的滔天巨焰!
他一直在拼命地压抑着,但是,他努力抑制的那把火在女人如此主动的时候从胸腔里狂鱼贯倾而出。
“放……放开我。”男人冷沉地低吼,他想把她……在墙壁上,把她就地正法,可是,不行,脑子里唯一尚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他不能,他的身体如此刚硬,肯定会伤害她,她看起来是如此娇嫩,绝对无法承受的。
“君煌,让……让我帮你。”抬起头,深深与他对视,女人眸光里同样光亮闪烁,只是,这一刻,他们离得是这么近,焰君煌总感觉有一些陌生。
“你,你不想……我了么?”
女人战战兢兢地问。“想。”薄唇倾吐出一个字。不但想,而且想得要命,他真的想不顾一切,就这样攻城掠池,但是,她如一朵娇嫩的花儿,承受不了他的狂风暴雨,来势汹汹。
为了保护她,他宁愿委屈自己,她好不容易才回到自己身边,他绝对舍不得伤害她一丝一毫!
“让我帮你。”见他咬紧牙根,俊颜已经漫上了一片红潮,全身的肌肉线条已经崩成一张弓,如果再撑下去,说不定这张紧崩的弓弦就会崩断,不忍心他为药物所伤,她狂乱地喊出:“君煌,让我帮你。”
然后,情急中,她抖着手指,角衣扣,面色速露焦急。
军装脱去,里面仅只有一件白色的衬衫,当白色衬衫的纽扣刚解掉两颗,焰君煌滚烫的手掌立即就覆上了她的纤白素手。
“为什么?”抬起眼,望入他幽深阴骜的眼底,喃喃轻问,为什么他都成了这副样子,却还在拒绝着他。
为什么?焰君煌望着她,似乎是想要望进她灵魂深处,他也想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一切不对劲了,刚才,他看到她解衣扣的动作,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举手投足间都透着陌生,除了这张脸是飞儿以外,好似一切都不再是他的飞儿了,尤其是她脸上的表情,还有神韵,是飞儿离开他太久,久到让他已经忘记了她的表情,她的神韵……
伸手将鬓发捋于她耳边后,视线缩小到她的耳朵上,那里有一颗如梅花一样的红痣,是他的飞儿啊!
而且,印象中,飞儿最喜欢穿白色,喜欢米色的衣服,包括内衣,现在的她,下身的迷彩裤已经褪去了,雪白衬衫隐约……
不,他要疯了,明明是他的飞儿,偏偏会感到这么陌生,焰君煌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然后,一推开了她,捞起了绿色大衣火速就冲出了办公室。
米飞儿见到高大的身形冲出了办公室,隐没在了黑夜中,她急忙穿上了刚脱下的衣服,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