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妈呀!好高呀!从他一身的名牌可以看得出,男人非富即贵的地位,光顾她这种地边摊,简直就是她前世烧了高香,让她这地儿逢毕生辉呀!
“坐,先生,请这里坐。”
焰君煌瞟了一眼小摊儿,不过只占了路边五六平米,只能摆两张小方桌子,炉子上放了一口大铁锅,锅里正烫着许多的串了签的菜品,旁侧的案板架子小篮子里,荤菜,素茶,全串好了签子,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坐啊!大爷,怎么?蹲不下身子,如果嫌这儿不卫生,你在可去高级餐厅吃去。”
飞儿语气有些酸酸的味道,当真是不配啊!她就没觉得哪里不好,还觉得这种地方最能让自己自在。
焰君煌没在回话,视线往不远处望去,这条街都是早点店,大大小小,全是卖这种食品的,叫什么?四川麻辣烫!听说过,但是,没吃过,不知道是啥味儿。
在飞儿对面的那张凳子上坐下,不紧不慢,为自己点了一支香烟,吸完一支,老板娘热情洋溢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小姐,先生,你们的好了,香喷贲的,可好吃了。”
她把一大盆调好味的麻辣烫菜品端上来,放到了桌子,飞儿望着小铁盆子里的菜色,眼角露出笑意,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调了味,上了调料的凉皮就要往嘴里送。
焰君煌伸手阻拦,有些担忧地道:“飞儿,不是很卫生啊!”
扫了一眼这间小店面,这路边摊,先不说它就这样摆在路边,有没有许可证,单就讲这满天的灰尘,吃进肚子里总是不好的。
还有那筷子,明明都是公筷,他瞧着,这种地方的消毒卫生做得肯定也不好。
“先生,用这个吧!”老板娘脑子还算灵活,急忙为她们拿来了两双包装过的卫生筷。
“一次性的,绝对卫生。”
飞儿再次白了四少一眼,拍开了他的手,把卫生筷从包装纸袋里抽出,夹了一筷子菜就送往嘴里咀嚼。
味道真是该死的美,好久没吃到这么美味的东西了,充斥在口腔里的那股子辣香味儿,她形容不出来,总之,就是太好吃了,她在E国呆了整整两年,什么西餐,牛排,水果色拉,这些早就吃腻味了。
许久没尝到这个味儿,自是想吃到撑。
事实上,她也这样做了。“你不吃?”见男人一个劲儿抽着烟,摆放在面前的卫生筷原封未动,望着他眉宇间皱起的小褶花,飞儿就好想笑,也是,太强人所难了,高高在少,养尊处优的堂堂焰四少,怎么会跟着她来这种小摊边吃这种垃圾食品呢?
“不吃拉到,我自个儿吃。”
见她吃得那么津津有味,玉容上表现出来的满足不像是装出来的,她的眸光至始至终都盯望着铁盆子的麻辣烫,对食物的兴趣远胜于他,想到这个,焰君煌心里没来由就感觉有些沮丧,他太失败了。
“真那么好吃?”
“当然,要不,你尝一下。”飞儿用纸巾擦了擦嘴!
“你喂我,我就吃。”
扑,飞儿差一点就笑出来,这死男人说什么呢?居然让她喂他,还是在大清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真是不害躁,反观脸皮比城墙还厚的男人,居然嘴角勾出一朵得意洋洋的笑意。
“你没长手啊?”什么玩意儿,居然让她喂他,她才不会让他白白占自己便宜呢!就算她们曾经是夫妻,曾经耳鬓厮磨,亲密无间也不行,因为,现在,她们已经没关系了。抵死不从。
“长了,我怕。”
“怕什么?”这男人真来越来劲儿,她火大地冲着他吼,这一吼,自是引来了许多上班族诧异的眸光。
“怕这里面有细菌啊!”
“那别吃了。”即然怕吃到里面的细菌,那还嚷着要吃。
堂堂京都焰四少,天不怕,地不怕,曾经带人前往跳跃虎,与那批野蛮份子较量,在战场上所向披摩的男人,如今在她一个小女人面前叫怕,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可是,我想吃。”是的,他真的想吃,想看看如此让米妞着迷的食物是什么味道。
抓住她的细腕,稍稍用力,她手中的筷子就夹了一块年糕,送进自个儿嘴里。
咀嚼着麻辣的食物,焰君煌不忘调佩:“多谢老婆,这味儿真香,果然如老婆说的一样。”
如果能把老婆拐回家,别说吃一大堆不喜欢的食物,就算让他喝下几十碗盐水,他也愿意。
“你真是臭美。”飞儿抬腿一脚踩了下去,男人早有所准备,在她脚踏踩下去之际,整个人早已经挪移开,扑了一个空的飞儿,心里恼怒极了,这破男人,看她不灭了他的威风。
“老板娘,买单。”怕女人在这摊位前给自己闹翻,抓住了她手臂,随手掏出两张百元大钞甩到了小方桌子上。
“先生,找你钱。”胖老板娘找出十几块零花钱,挥着手大嚷,然而,气质高贵的男人早已抓着女人消失在了人海中,胖老板喜孜孜地将零钱塞进了口袋里。
因为他追她的关系,车子被人偷了,小苏子给他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他听到这消息,却一个劲儿地笑,笑得合不拢嘴。
“你抽疯了?”这男人真是有毛病,小苏子都说车子被人偷了,他到好,不着急,反而乐得笑开怀。
“我的车牌号是独一无二的,放心,没人能偷去,飞儿。”食指缠起她胸前一绺卷曲的秀发,眼角的笑意收敛。
“就算目前你不原谅我,但至少,不能推开我,好么?”
见女人沉默,男人有些着急地道:“做不成夫妻,可以做朋友啊?”
很多离异的男人女人不是这样相处的么?
“再说,现在,你的身边危机重重,首先,那个冒充你的女人是谁?”
单位里,还有一个假的女人,不仅面相与她一样,甚至名字也一模一样,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敢冒充他的飞儿。
听了他的话,飞儿的眼神变得幽暗,是呵!那女人是谁啊?她也一直都想不明白,不过,如果查出来,她不会让她好过的。
“任何时候,请你记住,我永远在你身边。”
晨风中,深深地与她对视片刻,然后,他把她搂进了胸怀,紧紧地拥着,紧到想与她融为一体。
下颌骨抵在到她香气缭绕的秀发上:“我们一起把那些坏人统统都推下地狱,好么?”
风儿轻轻吹拂在她们身上,一绺秀发在风中微扬,飞扬的发丝与他白色的衬衫边角翻卷在一起,形成了一幅非常浪漫唯美的画面!
“好。”她阖上了密密长长的睫毛,嗅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清爽草木汽味,红唇吐简单的一个字。
------题外话------
感谢榜:谢谢昨天mayueyu2002亲亲两张票子,pengping3344亲亲一张月票。
焰少终于正式恢复更新,亲们多多支持,多投票子,下一章,开始要收拾贱人了。
改了几天,改到暮哥头晕眼花!
第139章 你被逮捕了,白女士!
“对那个与你相似的女人,你可有一点眉目与头绪?”焰君煌冷不丁一问。
“没有。”飞儿摇了摇头,她与她交锋之时,故意用抠了她的下巴边缘,死死地抠了几把,原想能抓一块皮下来,可是,除了血肉被抓破以外,根本没露出半丝破绽。
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克隆米飞儿的那张脸不是戴的人皮面具,如果是人皮,或者与她一样是易容术,照她那种抓扯法,肯定会剥掉一层人肉皮。
克隆米飞儿那张脸是真的,下巴与颈子相连之并未见痕迹,即然不是易容术,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性被整了容的。
“没事,不急。”他爱怜地捏了捏她的小鼻头,无论她是谁,他保证会让她原形毕露!想要装成他的飞儿在耍阴谋,门儿都没有。
小苏子打电话过来了。
“君皇,车子找到了,引挚盖上有一处刮伤,已经送修理厂喷漆了。”
“好,我马上回来。”
不再多说,焰君煌掐断了电话,笑吟吟地飞儿道:“你都失踪了这么久,再不回单位,估计大家都要怀疑了,现在,坏人在暗,我们在明,不能给她们太多的机会,走吧!”
飞儿想想,焰君煌说得也对,至少,在坏人还未完全揪出来之前,她也不敢掉以轻心,因为,她心里没谱,的确不知道是那伙坏人,不能给她们抓住半点机会。
所以,她一声不响地跟着焰四少回了单位!
两天没见到她,几个室友围过来,拉着她叽叽喳喳,问长问短:“敖小妞,你去哪儿了?”
“敖小妞,这两天训练可苦了,我好想你啊!”
“敖小妞,你妈妈好点儿没有?”
“妈妈?”飞儿有些吃惊室友会这样问。
“苏长官说你老妈生病了,请假回家照顾她啊!”
小苏子还真能扯,还别说,这样子的理由基本上能说服大多数的队员,至少,她请假回家照顾病中的母亲,名正言顺,也让其它队员抓不到任何把柄,其实,她向来都知道小苏子是焰君煌身边一条忠实的狗,什么事都能替他办得周全。
小苏子虽然不知道她就是真正的米妞,至少,他知道自己与焰君煌在春江湖畔那浪漫的一夜!
“她是内风湿,一时半会儿治不好,谢谢大家关心了。”
她顺杆子下滑,免得被大家起疑!
“那就好,那就好。”一群室友连连安慰!
单位办公室,焰君煌高大挺拔的身姿站在窗口,视野远眺,迎着窗外的阳光,黑眸浅眯,面无表情,探不出喜怒哀乐!
听闻身边轻微的脚步声,极薄的唇轻启:“小苏子,在执行任务的时候,那个敢在火车车厢上咳嗽的女人是谁?”
“是米妞啊!”事搁这么多天,小苏子仔细回忆了一下,慢吞吞地回答。
克隆米飞儿?是她给那伙人报的信?
“确定?”“当然,君皇,当时大家都趴在火车车壁上,个个手心浸出了汗,她咳的那声,对于大家来说,就如一记惊雷啊!”小苏子印象太深了,不过,后来米妞给他说,她出任务之前感冒了。所以,他也没放在心上。
“她现在在哪儿?”
“被敖雪抓破脸后,她就一直呆在医院里。”
焰君煌没再说什么,转身拿起椅子靠背上的绿色大衣,大步跨出了简易办公室。
“君皇,去哪儿啊?”小苏子在后面喊,然而焰四少头也不回地飘过来两字:“医院!”
果然吧!小苏子轻哼,他就一直在想着,都这么久了,四爷为毛不去医院探望米妞?长久以来,她不是他的心头肉,捧在掌心怕飞了,含在嘴里又怕化了么?
两年未见,好不容易终于找了回来,脸伤成那样,能不心疼么?小苏子暗自高兴,反正,他一直都期望米妞与四少能重新走到一起,想到她们和好如初的画面,他兴高彩烈地吹了一记响亮的口哨。
医院里,焰君煌捧着一束鸢尾花走进去的时候,便看到克隆米飞儿躺在床上,手里正无聊地翻阅着一本杂志,手背上还挂着吊针。
听闻脚步声,她拿开了书本,视线触到近在咫尺男人俊美如斯的脸孔时,暗自吸了一口冷气!
然后,冷哼一声,别开脸,翻过了身体,拿一个冷背向着焰四少。
四少脸上并没多大表情,把手中的花拿到窗台口花瓶里,折返回来,坐在床沿,抽走了她手中的书本。
亲昵地说:“光线太暗,对眼睛不好。”
“不要你管。”女人从他手中夺回杂志,这个男人,她都被敖雪那贱人抓破了脸颊,他居然这两天都不来看望她,看来外界传言都是假的,米飞儿在他心目中地位也没多重要嘛!
“我有机密任务出差了,你的伤不要紧了吧!”伸手扳过了她的脸,用手握住她下巴,迫她与自己对视!
紧紧地盯着她这双眼,不想错过她眼睛里任何一丝情绪,盯着这双眼,仔细瞧着,他才发现,原来人的五官可以用高科技克隆,可以整容,但是,人眉宇间的神韵,以及眼睛里的情绪,是别人怎么也学不来的。
这女人五官虽与飞儿一模一样,但是,她的眼睛没飞儿来得透明干净,蕴含了太多人世的沧桑与丑陋!
左右双颊上,有一些浅浅的,与旁侧肌肤稍显红嫩的纹路痕迹,经过医生治疗,明显比两天前好一些,还有,她下巴上的指甲痕,也许是抓得太深,直至现在还贴着白色的胶布!
焰君煌想着飞儿发疯,抓狂的样子,心里虽疼,不过,也挺赞赏的,这女人吃了闷亏,还要在他这儿娇情,撒娇。
女人也很精明,深怕被他瞧出一些端倪,拍开了他的手,别开脸,动作自然而利落!
“死也不要你管。”这是与他闹别扭的征兆。
“说什么呢?生气了?”焰君煌细细地打量着她,大掌执起她的玉手,放在唇亲吻,垂下眼帘,望着她掌心的纹路!
“是真有急事,放心好了,我不会放过敖小妞的,把她踢出队伍怎么样?”
见她抽出自己玉手,默不作声,他又讨好道:“要不,你去打还回来。”
“好。”克隆米飞儿居然头也不抬地应了一声。
焰君煌一双凤眸紧紧盯望着女人,暗忖这女人真是歹毒!
不动声色又说:“我身居要职,不能随便出面。”
“小苏子已经罚过她了,三千蛙跳,再加二千俯卧撑,听说她累得已经趴下了。”
“你快点养好伤,又要执行一起新的任务了。”
“嗯!”女人扬眉望向他,看不清他眼睛里的情绪,又不敢多说什么,怕露了尾马,所以,便抿着红唇不再开口讲话。
*
焰君煌刚走,病房再度被推开了,进入一抹狂狷的身形,男人身着立领黑风衣,头戴一顶同色系的鸭舌帽,帽沿压得很低,故意不让人看到他的脸部上端,只露出坚毅的下颌骨!
“你怎么来了?”女人见了来人,急忙从床上跳了起来。
“怎么样?伤得不重吧?”男人满脸关切,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焦急询问她的伤势。
“那女人太厉害了,尖尖十指,脸都快抓破了,痛心抓肺。”
对,敖小妞抓她脸颊的那一刻,她就是这种感觉,痛心抓肺!敖小妞挺泼辣的,绝不是省油的灯,其实,她真是第一领教那么可怕的女人。
“她干什么工作的,你又不是不了解,她可是L国派入E国的女特工,潜在E国长达两年之久,不是一般的人,能做到么?以后,尽量避着她一点。”
男人坐到了床沿,伸手理了理插在她手背上的透明针管,轻言警告。
“嗯!”
“对了,为什么你还是爬不上他的床?”
这是一个严峻的问题,在心里,她已经问了自己十几遍了,见她犹豫,沉默不语。
他急切地道:“如果你不能与他有关系,那就无法牵制他。”
“我知道,可是,我怕他认出我不是真的米飞儿。”因为,每个人体味不一样,眉宇间的神韵也一样,尽管她已经尽量在模仿真米飞儿的,可是,毕竟,是假的啊!
尤其是身体的味道与气息,焰君煌即然如此爱米飞儿,不可能这些都嗅不出来。
这才是她真正担心的地方!
“上次你明明就有机会的。”他指的是那次焰君煌被他老妈下药的那一次,那是一次多好的机会呀!
“我也想,事实上,小苏子也把我推进他办公室了,可是,人家不要啊!难道我能厚着脸皮,去脱人家裤子啊!”
如果真这样做了,焰君煌绝对会在第一时间怀疑她的身份。
因为真的米飞儿不可能这么贱,这么淫口荡吧!
“总之,你不能再没进展了,事情再拖,你我都有危险,你不想咱们努力白费吧?”
不想前功尽弃,那就努力一些!这是他对她的忠告,为了复仇,她们冒险设计一切,耍了这么大一段阴谋!
如果被焰君煌洞悉了,她们就没活路了,至少,在这个国度她们是没办法再生存下去的。
她不是不知道事情轻重缓急,两年前,她被丢入乱葬岗,扔去疯人院,至今想起来还头皮发麻,心有余悸!
“好,我瞅准机会就上。”
“我等你好休息,小道消息,你妈那边今晚会上货,最后一批货,完了说是不再做了。”
“知道。”见女人点了点头,男人拍了拍她肩,伸手将鸭舌帽沿压得更低,然后,起身如来时匆匆一样很快消失在病房里!
*
夜,八点!下午下了一场暴雨,浓雾还未驱散,世界不再清明,漆黑一片!
米飞儿是临时接到任务的,电话里,她向小苏子撒着娇,拒不接受此次任务!
小苏子先是劝说,后是有些难为情,直接把她的话转给了焰四爷,四爷拍在桌案,冲着他大嚷:“小苏子,你抽哪门子疯?公私分明,一视同仁,让她立马回来,与大家出任务去,否则,让她滚出我的队伍,别给大家抹黑拉后腿!”
见四爷怒火冲天,小苏子吓坏了,赶紧再次拔通了米妞的电话,小声劝解:“米妞,不得了,大家整队待发,都在操场上等着你,君皇发了火,你必须出任此次任务。”
克隆米飞儿没有办法,顶着脸上的伤上阵,其实,她的脸上抓伤已经结痂了,只是疤痕有些难看而已,怕女人们笑话她,所以,她就踌躇着想以治伤为由呆在医院里。
“米妞,你就不要怪君皇了,他对工作一丝不苟,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对所有人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