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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的鸡尾酒!”酒保的唇边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将调好的酒搁置在吧台上。
飞儿端起酒,一仰而尽,就在那一瞬间,她看到了身着黑皮夹克的男人拔开了几个冲着献媚的女人朝着她的方向迈了过来。
她深深地凝望着他,眸光一瞬不瞬,就如凝望自己深深痴恋的爱人一般!
微微扬起头,细长的脖子展露在昏黄的灯光下,犹如一只美丽的天鹅,流光溢彩的眼神流露出挑逗的神色,浑身上下也不自禁地散发出极尽的诱惑,野性,妖魅的色彩!
夜店里,女人这么多,她却是最出色的一个,吸引众男人的,除了美色,还有眼睛里流转的聪慧与狡猾!
手指捏握着棒棒糖棍柄,棒棒糖在口里翻搅,甜腻的滋味迅速在口腔里流转!
厥起唇,腮子突地就陷了下去,随着她搅动棒棒糖的动作,陷下去的脸颊又鼓了起来,。
就在焰君煌身形就快接近吧台的那一瞬间,她从皮夹里掏出一张红色钞票,身形如旋风般向门边卷走……
“等……”字还未出口,纤美的身形已经火速消失在了门边,他成了毒蛇猛兽了?
沉着脸,焰君煌迈开步伐追了上去。
女人冲向了马路的那一刻,手臂被人紧紧地拽住:“做了错事就逃,这是一种很不负责任行为,米秘书。”
话音冷沉,态度冷硬,永远是焰首长待人接物的风格,就连米妞也不例外。
路灯下,她的皮肤是那么白,那么诱人,她的嘴里还含着棒棒糖,一根白色的塑料棍子从她上下唇闭合的地方伸了出来,由于搅动,她的腮帮子一陷一凸,充满了诱惑,让首长代表男性象征的某个地方,倏地一下子就刚硬无比。
这张小嘴有多美好,他不是没尝过?
脑子里血管中的液体火速地窜动,想起某一个燃烧激情的画面,整个身心就此沸腾。
深深地凝望着她,眼眸中划过一缕不易让人察觉的柔情,头向她压了下去,长长的睫毛刷过她细腻的肌肤,让她心划过一阵痒痒的感觉。
“松……开。”她含糊不语地低喃,她就是脚长得比人家短,要不然,肯定逃得无影无踪了,还会由这个男人将她抓住?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粗厚的指腹轻按压着她的下颌骨,眼睛里涌现了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神色。
唇缓缓贴上几寸,独特的男性麝香伴随着刮胡水的香味钻入她鼻孔,她本来想推开他,可是,为什么感觉自己的手上没有一丝的力气?整个人软绵绵的,除此以外,她还感觉他身上的味道特别好闻,她真想攀上他脖子,向他诉说衷肠,想再尝一尝威风凛凛女王的美好滋味。
不,不,不,飞儿拼命地摇了摇头,她肯定是疯了才会有这种荒缪的想法!她是想勾引他,因为,想报复阎东浩,也有些迟疑,都说复仇是柄双刃剑,伤了别人同时,也想伤了自己。
进入‘阅兵村’后,她就有些犹豫了……
两唇近在咫尺,呼吸几可交闻,就在她以为他会吻上自己的时候,他就伸手握住了白色塑料管子,温柔一笑,将她口中的棒棒糖抽出。
棒球糖从他粗厚的指节尖落下……
“这种东西少吃为好。”
松了手,退开了一步之远,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他很高,足足高了她一个头,一米八几的身高显得很伟岸,黑影将她笼罩。
“说,怎么回事?”瞬间恢复成了权势滔天的首长大人严厉的面目,刚才温柔的男人,仿若如梦似幻,话语充满了浓烈的质问。
“伞是我换给那个女人的,不过,我也不知道那是一把破伞。”
当然知道他追来是问她什么事儿,所以,她老实回答,不想有半丝隐瞒,再说,也没有必要,他即然有能力爬上空军大校的位置,这种小儿科的把戏,他不可能查不出来。
伞是她抱给那个女飞行员的?如果她不换,死的很有可能就是她,有人在在那把伞里动了手脚,阴差阳错,让那名女飞行员当了替死鬼,她的回答证实了小苏子查出的幕后真相相差无二。
“即然如此,为什么不回部队?”
“不想回。”直接了当的答案让焰君煌火气陡地上升,他一把将她揽过来,巴掌狠狠地落到了她的屁股上。
“你……?”对首长行为,飞儿气得脸红脖子粗,她虽然不是黄花大闺女了,可是,这种在大马路被一个男人打屁股的行为还是有些不检点,恐怕这是她出身到现在最光荣,难以启齿的事情了,当然,除了被阎东浩出轨之事气得找不到东西南北,发怒跑到酒台买醉,挑了眼前这只牛郎以外。
“焰君煌,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他娘的,居然敢打她,她的吼声引来了路人纷纷侧目。
这女人,明明做了错事不敢承担责任,象一只鸵鸟一样逃了,他丢下了‘阅兵村’紧急训练,不惜便装出来追寻她的踪迹,就是怕她出事,想害她的人,没达到目的,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她却还不领情,居然敢这样冲着他大呼小叫,敢叫他的名讳,不管男人或是女人,这世界上也没有几个啊?
“走。”焰君煌想到自己是公众人物,怕被路人认出来,有损自己空军大校光辉形象,所以,及时把钳制住她一支胳膊,将她带往不远处停靠的那辆绿色的吉普车。
她才不要跟着他回去呢!她可不想再与那个白浅儿呼吸同一片空气,那会让她觉得窒息,浑身难受。
甩开了他的手,冲上前,钻进了车厢,拉开引挚,动作一气呵成,当焰君煌冲上来时,吉普车车轮火速翻滚,对米妞行为,焰首长气急败坏地往上前一拦,没想到,米妞心可狠了,居然转动着方向盘,不管不顾地往前直冲,在车子飞速冲过来前一秒钟,焰首长高大的身形迫不得已往旁侧一闪,车子疾驶而去。
飞儿驾驶着吉普车,扬眸,见后视镜中,焰君煌颀长挺拔的身姿被甩到了车尾后,回头,给了他一记飞吻,还向他抛了一个暖昧的眼风,望着飞快消失在自己视野尽头的吉普车车身,焰首长只差没气歪鼻子。
又输给了这女人,他焰大校简直就是声誉扫地啊!
吉普车车身飞快在街道上狂飙,不对劲,浑身不寻常的狂躁与热度让飞儿警觉肆起,那杯鸡尾酒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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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儿说:“亲们,偶中媚药了,怎么办?”
焰首长说:“乖乖,亲们,支持偶吧!没有花与钻,票票,就让其它男人代劳了。”
很伤身的。
第44章 滔天巨怒!
吉普车车身飞快在街道上狂飙,不对劲,浑身不寻常的狂躁与热度让飞儿警觉肆起,那杯鸡尾酒有问题?
下身越来越空虚的感觉,让她明白自己遭人暗算了!
他娘的,不过是想去夜店发泄一下郁闷的情绪,也会中坏人的奸计!
是谁动的手脚,现在,她没有办法去追究,她得去医院,让医生解了身上的毒再说,拼命地转运着方向盘,然而,前方不知何时大刺刺地横着一辆装运货车,货车车厢很长,几乎把整个路面占完,车门敞开着,可是,驾驶室根本没有司机人影,后视镜里,有一辆金色的迈巴赫正风驰电掣而来,象一只敏捷的恶豹,死死地盯住她不放。
前有拦面虎,后有追兵,飞儿脑子飞快运转,她不能在这个时候落入这些坏人手里,惊蛰般火速将车身后退百米,转动着方向盘,车子驶进了中间一条非常狭窄的通道,通道幽深,但,却是她唯一的出路!
半小时后,焰君煌站在十字路口,高大颀长的身形倚在电杆上,手指上夹着一支烟卷,吸呐吞吐着烟雾,猩红的烟头一明一灭,映照着他坚毅的下巴与俊美的轮廓。
‘当当当’的声音提醒着他手机有短信来了,从衣袋里摸出手机,修长的指节按下收件箱,一条信息遥入眼帘:“焰首长,放人,否则,她身上会烙印上许多男人的标签。”
手机屏幕迅速翻滚,是一个身穿黑缎子晚礼服的女人,驱着一辆绿色的吉普车,狼狈在幽深黑暗的通道里乱窜的一幕,后面有三辆金色的迈巴赫在疯狂地追逐……
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尖口,捏握住手机屏幕的手背,青筋毕现!
女人熟练地操纵着方向盘,就在以为前方无路可走之际,一束光亮打了过来,赫然是一条明亮宽敞的大路,心中大喜,狠踩了一下油门,绿色吉普车车身狂狠驰出。
画面不停晃动,昏黄的路灯下,车身如一支利弦的箭一般飞去百米,模糊的屏幕中,那三辆金色的迈巴赫紧追上去,然后,画面果绝切断,发出轻微嘟嘟嘟的声音。
紧接着,一则短信息再度发过来:“姓焰的,她可是吃了西班牙苍蝇,三五个男人应该也能吃下。”
“放人,否则,我会让她没脸再活在这个世间。”
威胁的话语还着滔天的猖狂!这些人是有备而来,要他放了白浅儿,万万不能,他相信米妞也不会同意自己这样做,坏人就该得到应有的惩处,身为空军大校,他应该坚持这份原则。
薄唇划开一道玄冷的弧度,收起手机,正巧有一辆蓝色的摩托车从眼前掠过,飞起一脚,车主惨叫一声,身子从摩托车上甩出,头盔‘当’的一声掉地,膝盖处有微微痛楚袭来,他正要捧着被撞疼的屁股骂娘,只见那高大挺拔的身形以凌厉之姿跨坐上了他车身,向他投过来的冷冷一瞥,犀利的眸光透露出强大的气场,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王者风范,高贵气息,让车主硬生生吞下了即将要骂出口的脏话。
“借用一下。”
话音辟下,眼前金光一闪,什么东西砸了他头顶,掉落到脚边,弯腰拾起,摊在掌心的是一张镶着金边硬硬的卡片,金卡,妈呀!要买多少辆他这样的摩托车,真是赚发了,车主不顾身上的疼痛,心里简直就乐开了花,一瘸一拐地拖着撞疼的腿离开。
夜,八点,一辆蓝色的摩托车从闪烁着霓虹灯的街面上飞速划过,部份吃罢晚饭到街道上散步的退休人员纷纷让开,不停地咒骂着:“现在的年轻人啊!这飙车速度越来越快,不想要命了?”
车主无视于这些责骂,身体刚硬的线条崩得死紧,一双利眸一直注视着前方,手机响了,片刻后,接起。
“君皇,出了什么事,你在哪儿?”
手机里传来了小苏子战战兢兢的声音。
“带一个连过来,另外,准备一艘小的军舰。”首长的话音很冷,几乎快要凝结成冰,带着坚毅,让小苏子半个字都不敢再问。
带一个连,还有军舰,妈呀!首长大人是遇什么棘手的事情了?这可是史无前例的事儿啊!
蓝色摩托车沿着车痕驶向了浩翰的江边,踩下刹车,凌厉跃下,如鹰般冷鸷的眸光四处收巡一圈,视线停驻在了不远的四辆小车上,三辆金色迈巴赫把吉普车围困在中间,吉普车的前车轮已经下滑到了浅水区域,估计是紧急刹车所致,再往前面开一点,整个车身都会冲去深水区。
一道车门敞开着,吉普车车身有刮痕,尾部还有两处撞迹,是后面那三辆车夹攻时,不约而同撞上去,尾部车轮上方的盖子深深下陷。
三辆车把她逼到了这里,想着米妞很有可能已经落入坏人之手,她又中了西班牙苍蝇,那种药性他经历过,堂堂七尺男儿,顶天立地的他都成了那药的奴隶,更何况是她一个弱小的女人?
心里刹那间燃烧一把无名火,到底是谁发明的西班牙这种媚药?又是谁胆敢挑战他的权威,查出来,无论是谁,他定把他碎尸万段,方才能解心头之恨。
他的女人,谁都别想碰。
手机短信息又来了,还是那个号码,闪烁的画面里,是米妞头发散乱,睁着一对涣散的眸子,咬引强撑着身体,与几个男人拼命厮杀的画面,几个男人一脸淫秽,脸孔全是猬锁的笑纹,虽然被米妞打,可是,却心甘情愿,一副等着她药性发作,向他们扑过去的惬意。
唇线抿着冷直,鹰眸里散发出冷削骇人的光芒,嘴角不停地抽搐,这是他暴然大怒之前的征兆!
有人打电话来了,还是那个号码。
“姓焰的,怎么样?放不放?”
凉薄的唇轻泄出一抹隐晦的笑意,那抹笑意渐渐向后扩深,最后倏地收拢,勾出一抹比魔鬼还有冷咧的弧度。
“我这人从不受胁威,她如果有什么,我要你全家跟着陪葬。”
“噢!不,你祖宗十八代,全部挖出来鞭尸。”首长的话音,带着前未所有人的凛冽与刺骨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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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儿说:“大人,偶挺不住了。”
首长说:“米妞,等着偶,偶会把伤害你的人全部赶尽杀绝。”
感谢榜:谢谢txysqjy[亲亲十朵鲜花,谢谢linqiaoqiao两朵鲜花,暮哥再次感谢!
第45章 唔……好热!
一米八左右身高的中年男人,一身笔挺绿色军装,军装肩膀两侧分别镶了好几条杠杠与菊花奖章,带着一名勤务员穿越过医院长长的走廊,空气里飘弥着浓烈消毒水的味道。
两名身着白袍的天使端着白瓷盘,冲着他警畏地道:“首长好。”
“嗯!”中年男人习惯了高高在上的姿态,轻颌了首,踩着军靴走进了住院区,笔直步入一间五官科住院病房。
病房里的床上躺着一位中年女人,医生正在小心冀冀地为她取下蒙住双眼的纱布。
“怎么样?傅女士,能看得见我们吗?”医生轻柔地询问。见后面的中年男子进屋,回身行了一个军礼,然后,退开一步,让首长上前。
傅芳菲缓慢地伸出自己的手掌,五指摊开,垂眸,可是,视野里还是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这群什么庸医,经过他们的治疗,她还是看不见,看不见世界的人都是有一个心里,那就是不安与恐惧,尤其是傅芳菲,更怕自己双眸失明,男人不要她,所以,一时间,她勃然大怒,随手抓了一个枕头就砸了出去。
‘滚’字还未出口,听到了响亮军靴砸到地板上的声音,还有越来越浓的那抹她熟悉男人身上独特的味道。
脏话硬生生卡在了喉咙口。
“世涛,我看不见了,呜呜,世涛,是你吗?”
声音很柔,如春燕在呢喃,水汪汪的眼睛却没有焦距,凝聚在虚空中的某一个点上。
凝望着女人楚楚可怜的神情,玄然欲泣的脸孔,焰世涛一颗心都拧碎了,如果可以,他愿永远将女人纳在自己的羽冀之下,一辈子不再受世俗之事所扰,扰困,所伤。
只是,为什么他堂堂军区参谋长,却还是没有办法保护自己的女人?甚至无法让自己流落在外多年的亲生骨血认祖归宗。
对于她们母子,他的心永远只有亏赚。
吞下喉间灼烈的苦汁,焰世涛伸出手臂,紧紧地握住女人在空中乱挥的玉手。
另一只手摸索着爬上了他的阳刚的轮廓,语气急切地喊着:“世涛,我看不见了,你不会不要我了吧!”
屋子里死寂一样的沉默,见焰世涛久久不回答,傅芳菲才真的慌了神:“世涛,我只是伤了眼角膜而已,不会真的看不见。”
“不会。”他给了她一句简单的二字承诺。
“你好好休息,我还有公务在身。”简洁语毕,硬着心肠带着勤务员离开,不顾身后女人撕心裂肺的呐喊。
“世涛……世涛……呜呜呜。”
这个时候,他没办法给她一句承诺,他没办法面对为自己埋没掉青春的她,因为,他家老爷子不同意她进门,说他前任妻子刚逝世三个月,尸骨未寒,焰氏一门做事不能遭世人谴责,他心里十分清楚,这不过是老爷子的推托之词,说白了,就是不想让他娶一个三流明星进门,与多年前一样。
*
离A市千里之外的樱花岛,此刻正是樱花盛开的季节,花香飘十里,迷人心扉!
一艘排水量最小的白色绵阳军舰在平坦的海面上飞驶行速,军舰尾部,激起了千层波浪卷,无数朵浪花荡漾开去,划过千万条纵横交错的水波痕。
绵阳军舰以惊人之姿抵达以花香著名的樱花岛,军舰刚靠了岸,抬腿凌厉一跃,高大挺拔的身形如一支利箭一样扫射上岛。
“君皇,等等我们啊!”小苏子怕首长大人出事,急忙回头招呼着一行身着军装的人马。
解放军们个个从腰间的枪袋里拔出精巧的手枪,火速追随着首长大人的步伐而上。
箭步如飞冲过一片樱花林,不远处,有一排整整齐齐的丝竹房子,正中央的一间,用丝竹编制的薄薄门扉敞开着,里面正传来搏击格斗的声音,还有男人阵阵淫秽不堪的调戏声。
黑眸骤然迸射出绝烈的寒光,薄唇的线条抿得更直,一道枪声划破天际,直冲云宵,心一抖,凌厉的身形飞似地冲过去。
淡淡的光辉中,女人纤弱的身形,透露着坚毅,倚在门墙上,满头青丝因为挣扎而散乱,身上黑缎子旗袍两侧叉口被人撕得更开,露出她两条纤细匀称的美腿!
朝阳洒照在她的身上,为她姣好的身段镀上一层金子般的光圈!
双手捏握住黑色的枪支,听闻脚步声响,黑洞洞的枪口飞速调转方向向首长大人指来。
当看到门口那张俊美立体的五官时,两道视线在虚空中深深交集纠缠,晨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