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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就独缺他一个,他心里自然是难受的发慌。
“我还有重要的任务交给你,小苏子听令。”焰君煌忽然正色开口,刚硬的面孔是从未有过的威严。
“小苏子接令。”见首长大人把军令都搬出来了,小苏子没有办法,虽然心里不乐意,但是,军令如山,他不能违抗首长大人的命令,向首长行了一个军礼,忽地就站直了身子。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全权保护焰贝贝,与焰翰翰的安全。”
汗,这个痴情焰首长,人家米妞都不理你了,都喜欢上别的男人了,就连要走人了还这样牵肠挂肚的,他就知道,首长大人还是放不下米妞的。唉!
“是,君皇,小苏子保证圆满完成任务。”“两小家伙少了一根头发丝,我唯你是问,听清楚没有?”焰君煌知道此次前去凶多吉少,他不在家,焰家那几房肯定会虎视眈眈,更何况藏在暗处有许多坏人呢?比如说焰东浩,傅芳菲,还有那个白浅,那女人自从白素宛进监狱后,就一直没有任何举动,他不信连自己女儿都坐牢了,她还能在外面逍遥,肯定是在伺机寻找机会报复,躲在暗处想整飞儿呢!
包括骆北城,他也不放心,骆子神志不清,又视他们为杀妻仇人,好多的不好心,越想心里越纠结,即然决定不再爱她了,收回这颗迷茫的心,米飞儿是死是活都不关的事,但是,他必须要保护儿子的安全,那是他血脉的传承,他无法忽视。
吸了一口气,忽然转身大踏步离开,小苏子望着他离开的身影泪眼婆娑,他一把拉住了随后跟出的梁军强:“梁子,你要好好地保护君皇啊!”小苏子左眼皮跳得厉害,心里七下八下的,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小子真是,凭君皇的睿智与能力,再加上我的勇猛,天下无敌啊!一天到晚,就知道穷担心,像个娘们儿一样,还哭了?”梁军强拍了拍他的肩膀,虽然语气不太好,可是,言语间全是深厚的情谊,毕竟,同在一个单位呆了这么多年,而且,他们俩还是老乡,感情比一般人更为深厚。
“但愿是我瞎担心。”小苏子拭掉了眼角的泪。“你好好完成君皇交代的任务便是,我们要走了。好好养伤,等我们凯旋归来,我与君皇都想看到一个生龙活虎的小苏子,成么?”
“成,成。”小苏子擦干眼泪,连连点头,当然成啊!“我会好好地照顾俩宝贝,等着你的凯旋归来的好消息。”
“嗯!”梁军强一拳头再次捶打在了小苏子的胸膛上。“别婆婆妈妈的,像个爷们儿,这样,才有女人喜欢。嘿嘿!”梁军强冲着他灿烂一笑,急步转身追随着首长大人脚步去了。
“什么?再说一遍。”焰啸虎剑眉拧成了死结,妈的,这老四在找死啊!‘澎澎’,他火大地扔出了手中的话筒,电话里传来了一片清郎的‘嘟嘟嘟’声。
开了免提,这‘嘟嘟嘟’声在屋子里不断地放大,再放大,气得他吹胡子瞪眼。“怎么了?”李凤娇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参荼从外面走进来,见老公发火成这样,心里暗叫不妙,也不知道又是谁惹到了焰司令,该不会又是老四那小子吧!
“你生的好儿子啊!”“他怎么了?”老四又惹了什么祸,莫不是又是与米飞儿的事情吧!
“他……他居然裴司令面前立下了军令状,说不催毁蓝牙士反恐份子,绝不回来。”
‘当’,闻言,李凤娇手中的参荼从她无力手间甩落,落到地面,荼水四处飞溅,溅到了她的脚背上,尽管脚背处有即刻点点绯红,可是,她没有去在意。
她清楚蓝牙士有多恐怖,有多猖厥,美国联邦政府与许多国家派出重兵,虽对这帮人恨得咬牙切齿,可是,每一次去死伤无数,仍然让蓝牙士逍遥在跳跃虎一带,老四二十五的时,曾带兵前去围剿,那一次,围剿的马克哈塞顿被执行枪决,跳跃虎一带从此平静,可是,去年,又有人说蓝牙士又开始活跃起来,渐渐联络了昔日的旧部,招兵买马,悄然向那些人传输许多不正确,反世界的观念,据说活跃起来那个首领名叫马克哈蓝斯邪,是马克哈塞顿的儿子,老四这次一去,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怕是凶多吉少啊!
“天啊!”李凤娇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也要阻此儿子前去啊!刚跑至房门口,焰啸虎就冲出去把她拉了回来,愤怒地低斥:“你要干什么?”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我要去把老四叫回来啊!”
“太迟了,他已经立下了军令状,军令状啊!”焰啸虎冲着她不断地咆哮,完全把这口气撒到了李凤娇身上,他妈的,焰君煌真是不想活了,居然这种军令状也敢立,他这优秀的儿子是白白培养了。
“为了一个女人以身犯险,真是愚蠢的可以。”
李凤娇怕儿子有事,也不顾焰啸虎会不会发火,拉着他的袖子,猛烈地喊着:“啸虎,救救他,他可是你最优秀的儿子啊!”
“我说了,太迟了。你以为军令状是儿戏吗?”“你也是司令员,你可以把他叫回来的,反正,军区的事,一切不是你们说了算。”李凤娇开始撒娇。
“胡扯,荒唐,你以为我能够只手挡天,即便我是司令员,也不能为所欲为,男子汉顶天立地,说出的话就成了覆水难收,更何况我们是军人,你明白不?”他真想骂妻子愚蠢,想给她两个大耳光,想把对老四的恨铁不成钢发泄到女人身上,可是,女人整天侍候他一日三餐,操持着焰俯家各,井井有条,还为他生了那么一个优秀的儿子,他如何能去惨罪一个无辜,爱子心切的女人?
一辆车子驶到了白色的花洋别墅前,身着白旗袍的女人第一次慌慌张张地冲出车厢,疾步跑进了别墅大门,完全与平时淡定优雅的贵妇判若两人。
“米飞儿,这下你满意了?”她冲进了卧室,见飞儿正坐在床沿上织毛衣,见她冲进来,秀眉拧深,真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啊!李凤娇冲上前,不顾形象地怒声低吼。
一把夺过飞儿手上正在织的毛线衫,玉指握着签子抽,签子抽出,飞儿辛辛苦苦所织的毛衣全部皱成了一团,这毛线衫是她一针一线织的,这里面包含了她多少的心意与感情,然而,就这样被李凤娇轻轻一拉,溃不成军,全部瓦解。
“焰夫人,我没惹你吧!”见自己的成果轻松被这女人抹杀,飞儿‘腾’地就从床沿上站起,冷冷地凝望着李凤娇,眼神里喷出了两团火焰,就因为她是焰君煌的亲生母亲,所以,对她,她才一直容忍,可是,忍字头上一把刀,她心里憋得慌。
“没惹我?”李凤娇阴阳怪气一笑,冷狠道:“多年前,在你招惹我儿子的时候,就已经招惹了我,米飞儿,你说,到底老四看上了你什么?不过是比其他女人皮夫白一点,腰杆细一点,五官清秀一点,可是,论姿色,比你漂亮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可是,偏偏老四就是迷恋你,甚至为了你,不惜连命都可以不要。”
“焰夫人,你言重了,我一无是处,全身都是缺点,那麻烦你回去告诉你儿子,就把我所有的缺点摆在他面前,让他忘了我吧!我不想成你们母子之间的隔阂。”
飞儿是真心话,她不想再与焰君煌纠缠下去,即然戒指退回给了他,那么,她就不打算继续走下去。
“好,如果你不是存心勾引老四,让我们焰家鸡犬不宁,现在,就给带着那两个杂种一起滚出这幢房子。”李凤娇今天是气疯了,字字珠讥,句句还刀。
“没问题,我本来就想离开这儿。”飞儿冲着她冷然一笑,笑得没心没肺的那种。弯下腰身,从床下面拖出一支粉红色的行礼箱,然后,打开衣橱,开始收拾起自己的衣物。
李凤娇望着她倔强的背影,心里的火蹭蹭往上冒,凭什么,她儿子为了她去犯险,而这个女人可以在家享着清福,高枕无忧。
一把抢过飞儿手上的皮箱,‘澎澎’一声撂到了地板上,飞儿刚整理的衣物撒满了一地。
“焰夫人,我尊重你是君煌的母亲,所以,事事忍让,但人的忍耐是有一定限度,你别得寸尽尺,给脸不要脸。”
“凭什么我要放任你离开,告诉你,如果我儿子出了事,你也跑不掉,不让你跟着陪葬,我就不是李凤娇。”
李凤娇头一次在飞儿面前耍泼,飞儿本有些意外,以前,不管她有多么不喜欢自己,她总还会冲着她笑笑,即便是两年前,开出条件要让她离开焰君煌,她也是一副温柔的面孔,绝不想今天这样横。
也或者说,以前所有的种种美好面相全是装出来的?
只是飞儿不想去探究这些,现在,她在意的是李凤娇嘴里的另外一句:“如果我儿子出了事,你也跑不掉,不让你跟着陪葬,我就不是李凤娇。”
什么意思?飞儿拧眉,焰君煌到底出了什么事?他不是才刚刚整过骆北城吗?骆北城失去记忆,她开着车与展颜四处找寻,根本没有找到他的下落,就如两年前一样,骆北城再次凭空失踪,她正有火没处发,李凤娇到找上门来质问她。
“焰君煌会出什么事?”她不屑地冷问,你们焰家财大势大,权利大如天,焰家的人在焰司令的保护中,死人也能成活人,更何况焰君煌本身也是一个百常睿智的大人物,不可能出什么事的。
她几乎是敢肯定地想着。
听出她讥诮的语气,李凤娇的火再也难压抑住,她扑上前,一把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嘶吼出:“我真想掐死你,你这个没有心肝的女人。”
‘咳咳咳’,飞儿没想到这疯女人会扑上来掐她脖子,感觉脖子处一紧,喉咙口难受得发慌,黑暗如潮水一般向她涌过来,让她就快在黑暗的潮流中灭了顶。
“放……开。”飞儿一双玉手死死抠住了李凤娇的玉掌,断断续续地拼命挤出这两个字。
李凤娇望着她不断潮红的脸孔,微弱的气息,以及焕散的眼神,如当头一棒将她敲醒,她想到了某个画面,是她带着五岁的焰君煌去避暑山庄游玩遇到米秀芬的画面。
“李……姨。”就是这声微弱的呼唤,让李凤娇心蓦地一惊,脸色苍白地松开了玉指。
飞儿因一时缺痒,整个面部绯红,也不断地咳嗽着,肺部因为急切灌入新鲜空气,挤压得生疼。让她眼角连泪珠都滚了出来。
“老四为了你,甘愿奔赴旧金山围剿反恐份子,也许这辈子都回不来了。”
李凤娇喃喃说着,一屁股坐到了床沿上,掩面痛哭失声,多年来,焰君煌三个字已成了她李凤娇唯一的依靠,君煌很出色,她很兴慰,兴慰自己生了这么一个出色的儿子,如今,她的前程,儿子的前程全都要败在这个女人的手上。
怎么能让她不恨,不恼,不怒呢?
“你……”飞儿听了这个消息,满面惊愕。“什么?”
“老四带着人马奔赴旧金山了,那里反恐份子猖蹶,他二十五那年,带兵去美国,我就一直烧香为他祈佛,整整三天三夜,我不眠不休,等待着他凯旋归来,虽然归来后,是无限的殊荣与荣耀,但,你可知道这滔天的荣耀是用命去换得的?”
飞儿僵凝在原地,心,猎猎寒风卷起,她不敢再听下去半个字,真的不敢再听下去,她怕,怕焰君煌会一去不复返。
“李姨,为什么你不阻此?”
“能阻此吗?两年前,我们也阻此过,得知你飞往美国的消息,他甚至一分种也等不了,驾着飞机就直直开往美国,没想到飞机在途中失事,他那条命是捡回来的,米飞儿,我求你饶过他吧!”
她的儿子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啊!
“好,我饶过他,如果他死了,我跟着他陪葬,好么?”
飞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对李凤娇说,总之,知道焰君煌凶多吉少的消息,她的心便开始忐忑不安。
“你?”李凤娇不知道该怎么反击这个女人,瞧她的面色,没有一点儿开玩笑的意思。
“即然如此在乎老四,为什么要折磨他?当真要等到他死了,你才醒悟么?”
面对李凤娇的质问,飞儿抿着红唇没有回答,片刻后,李凤娇悻悻地走了。
飞儿一直坐在床沿上,整颗心再也无法安静,她打电话给小苏子,才知道小苏子手臂替焰君煌扫了枪子儿受伤,她买了一篮子水果刻意到病房去探望小苏子。
小苏子急忙跳下闲,见米妞给自己提水果来,感觉怪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
“小苏子,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受了伤,我还觉得咋这么久都没看到你了?怪想你的。”
妈呀!他可不敢当啊!小苏子在心里喊了一声,米妞说想他,君皇如果听到,肯定气得面色如锅底了。
“梁军强也跟着他去了?”她装着不在意地一问,随便从篮子里挑了一个水果,然后,去洗干净,并用小刀轻轻削着皮。
“是。”看来米妞是知道这件事了,小苏子也不想隐瞒。
“小苏子,焰夫人说焰君煌此次奔赴旧金山有危险,你觉得呢?”她削完了苹果皮,将白色的果肉切到了盘子里,再撒上牙签,递到了小苏子面前。
小苏子一张俊脸红了个透底,米妞侍候他啊!还这么柔情似水,君皇如果看到,肯定醋味又要翻天了。
“吃啊!削来不是看的。”小苏子迫不得已,只得用牙签穿了一块苹果肉送进嘴里慢慢咀嚼,无功不受禄,米妞这妞儿的性格他多少还是了解几分,如此殷勤,肯定是有事求他呗!
果不其然,在他果肉咀嚼咽到一半时,她就笑咪咪开了口:“小苏子,你带我去美国好么?”
“不……行。”由于着急,小苏子是硬咽下整块苹果肉的。
“为什么不行?你老大又给你下了什么任务,老实交待。”飞儿口气严厉起来,这厮不听话,得收拾一下。
“君皇临走时,只让我好好看着两个小宝贝,他没让我把你带过去。”真是造化弄人,他前脚刚走,米妞后脚就跟过来了,君皇一直觉得米妞爱的是骆北城,瞧她一脸着急的样子就可以看得出,她喜欢的还是他焰君煌啊!
只是,没有首长的命令,他没那个胆儿把米妞带过去,万一出了什么事,他有十颗人头,也负不起那样的责任。
不管飞儿如何哀求,小苏子就是不答应,然后,飞儿就带着一颗焦灼的心静静地等待,希望那边能传来好消息,等待是焦灼而漫长磨人心的,自从飞儿知道焰君煌立下军令状后,她就一直在关注联邦政府围剿蓝牙士反恐份子的所有消息。
第二天,焰首长所带精锐部队与美国空军指挥部最高行政长官齐头并肩开着飞机冲往跳跃虎峡谷,短兵相接,小胜一番。
第二天,飞机开不进峡谷,只得在出入口处停下,一行人马浩浩荡荡进入跳跃虎峡谷,飞儿看着弯弯曲曲的地形险峻的山谷,心上惧意,满腹焦急。她的视线一直就停驻在那张险峻的地形上,研究着他们从那儿进,那些险峻的地方
第三天,美国指挥部最高行政长官带领那支队伍遭狙击,焰君煌那支队伍赶过去支援,山头炮火太猛,不易强攻,传来了最高行政长官威廉英勇牺牲的消息,焰君煌带领的队伍被打散,美国已派出兵力支援,但是,因山谷险峻根本找不到焰君煌一伙人部队驻扎的地方。
第四天,失去了焰君煌所有的消息,完全被困,部队采取强攻,但,几次三翻,都被反恐份子攻下,那君反恐份子,个个面相凶神恶煞,因为,没有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对整个国际失去了所有的信心与希望,他们以摧毁整个世界为乐,终日宣传世界末日就快到来,是一群无妻无子无亲无戚的亡命之徒。
焰君煌!焰君煌!焰君煌!死死地握着报纸,米妞满心满肺满脑子都是焰君煌这三个字,已经是第四天了,没人知道焰君煌去了哪儿?没人知道他一点消息,也没有梁军强的消息。
她拔通了焰君煌的号码,可是,无论她拔多少次,总是相同的结局,一直就有一个机械的女人声音传来:“你拔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拔。”
这声音冰冷无情,让她几经抓狂。狠狠地捏握着手机,依稀中,她似乎看到了满身染着鲜血的焰君煌,不,她不要他死,她从来都没有要让他死过,心,颤抖的时候,她丢开了报纸,冲到了苏长官面前,怒声冷喝:“小苏子,你不带我去,我就一个人去?”
“米妞,你冷静点啊!跳跃虎那边乱得似一锅粥,那里的恐怖份子,据说是越涌越多,连君皇都招架不住,更何况你我呢?军区会再派人过去的,你不着急。”其实知道消息,小苏子心里也急,他更怕啊!但是,在米妞面前,他毕竟是一个男人,如果他都表现出一副惧怕的样子,让米妞一个弱女人怎么办?
“他妈的,你到底要不要跟着我一起去?”因为心急,所以,爆了粗口,飞儿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子,衣襟口死死地勒住了他的脖颈子。
原来米妞也有这样的爆脾气,小苏子吓傻了,急忙剥开了米妞让他难受的纤纤玉指。
“好,好。”他连声应了好几个好,也许,这才是真正的米飞儿吧!平时,她都困在一座围墙中走不出来,因为她与焰东浩的前系,因为所有焰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