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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求生记-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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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言大声说道,“正当如此,小捷的处置不错,战后我二人自会领罚。”

    老三却是变了脸色,一脸苦相的也跟着说道,“当受此罚。”

    外人不知这洗羊毛的底细,老三却是心知肚明,现在后山顶洗羊毛之处,算得上是涿鹿山的一个禁地,说它是禁地,一是因为除了少数的几个高层,闲杂人等未经允许一律不得入内,就是周承允也没有进去看过。

    更重要原因,则是那里的境况实在糟糕,洗过羊毛的废水恶臭扑鼻,都是从山顶悬崖一倒了之,整个洗羊毛的场所随时弥漫着浓浓的恶臭,凡是去过之人,都不会想去第二遭,就是现在脸上冷冰冰的宋才捷,去到那里也是皱着眉头,嗯,孙大椿(八千)和志文除外。

    至于洗羊毛,那就更遭罪了,不但要忍受更加浓烈的恶臭跳进洗羊毛的大缸,时间一长,洗羊毛的手脚干燥起皮那是轻的,起疱生疮流脓也不鲜见,当初追杀他们的闫家村护卫,被俘虏后到了涿鹿山干的就是这个,若不是吃喝都还不错,又有脚手链伺候,还有战队强力弹压,恐怕早就造反了,这也是难民们生活稍有改善,就不愿洗羊毛的原因。

    “也好,那就这样吧。”李定国、宋献策和孙可旺都点头同意了,老言老三两人既然一心求罚,如此处置倒也不错,总比鞭打等体罚要好,既不会损了战力,也起到了惩戒作用,没见队员们一个个都变了脸色?

    “好了好了,”宋献策拍拍手,“言哥三哥都起来吧,下着雨,地上凉,别弄病了,既然姜汤烧好了,除了警戒的,大伙儿都去喝一碗。”

    “咦,言哥三哥,这不是你们的弓么?”快到城门楼时,李定国问道,“坏了?”弓弦软塌塌的,都变了形。

    “雨太大,把弓弦给泡坏了。”老言解释道,当时他俩虽然急着上前帮忙,但弓还是扔在了城门楼里,淋不到雨,地势也高些,要不然此时弓身肯定也被泡坏了。

    “这么说。。。弓箭没派上用场?”李定国着急地问道。

    老三摇摇头,“没有,一支箭都没射出去。”

    李定国放心了,当时情况紧急,真要用了箭,他肯定不会说什么,但是没用上自然更好,李定国之所以一直没让老言老三哥俩用箭,那是专门定了计。

    今天这一战,涿鹿山都没有用箭,流匪们以后肯定不会有什么防备了。

    “对了,定国,那些俘虏的流匪怎么办?”旁边的孙可旺问道。

    “怎么办?杀了啊!”李定国没有丝毫耽搁,毫不犹豫地说道。

    “杀了?一个不留?”

    “没错!”

    孙可旺咂咂嘴,早知道这么简单,自己何苦还要拦着三哥呢,“尚宾,把流匪都杀了,安排些兄弟,练练胆儿!”他转头安排道。

    跪在地上的黄龙一直留意着新来的这几人,雨大,这会儿又隔了些距离,并没有听清要如何处置他们,但见到有人拿着长棍,面无表情地向他们走来,瞬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只是此时不但兵刃没了,就是双手也被反捆着,想要反抗都没办法。

    为了活命,黄龙顾不上地面都是血污水迹,当即就这么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儿,又跪着膝行了好几步,离李定国等人近了些,大喊道,“饶命!几位当家的,我们这些兄弟还有用啊!今后你们指哪儿,我们打哪儿,赴汤蹈火,绝不后退!”

    “用不着!”李定国头也不回地说道,这些人个人武力确实强横,但都是些兵油子,只能打顺风仗,遇上硬骨头就成了软脚虾,今天这一战就是最好的证明,要是用了他们,战场上十有**会成拖累,军纪又差,说不定会把涿鹿山的风气给带坏,他可不要这样的手下。

    紧追其后的尚宾闻言,抬起长枪就要出手。

    “等会儿!”宋才捷突然抬手阻止道,“宋先生,定国,可旺,你们说,咱们洗羊毛的人手,是不是少了些?”

    “是少了些,”宋献策点点头,前些日子最忙的时候,他最头疼的,就是这洗羊毛的速度了,“你的意思是。。。?”

    “没错,让他们洗羊毛去。”宋才捷说道,他的这个建议,成了今后涿鹿山的一个规矩,俘虏的下场就是洗羊毛。

    “也行,”李定国稍一犹豫,点头同意了,“不过,领头这几人手上沾了不少兄弟的血,为了不让兄弟们寒心,却是饶不得。”

    “随你!”其余三人都没意见。

    就这样,本该在崇祯九年,与高迎祥一道,被陕西巡抚孙传庭俘虏,随后押赴京师处死的刘哲、黄龙二人,就这样提前死在了此刻还籍籍无名的涿鹿山中。

第366章 尤鸿远

    “老爷,你让下边儿人打听的那件事儿,有着落了。”书房内,中年文士身着长衫,右手悬臂,正在挥毫疾书,一个仆役进来躬身禀报道。

    “什么事儿有着落了?”文士并未停笔,仍在挥笔疾书,边写边问。

    “就是。。。就是那只马队的事儿。”下人回道。

    “哦?”正低着头写字儿的文士眼中精光一闪,神色激动,不过很快就被他掩饰了起来,又接着写了两个字,才将笔放到砚台边,随后走回椅子坐下,“仔细说说。”

    “是!一只马队,约莫两千匹马的规模,黄昏的时候路过咱们良田屯堡,往东八里堡去了,如果不出意外,就是老爷您交待要留意的马队了。”

    “看清了么,有这么多马?”文士问道。

    “看清了,老爷,小的还派人跟了一段路,这只马队今晚在东八里堡外扎营,的确是规模庞大。”

    “嗯,”文士点头赞许,“跟了这么一趟,还看到了些什么?”

    “一千多匹马驮的都是羊毛,没有马车,也没有脚夫,对了,汉人没几个,蒙古人不少,似乎还有几个。。。生女真,和老爷您描述的差不离。”

    “没看错?”

    “错不了,老爷,虽然都换了汉服,但这帮鞑子身上那股羊膻味儿,隔着老远都能闻见。”仆役动了动鼻子,就好像真闻到了那股味儿似的。

    “好了,做的不错,下去吧。”中年文士强忍激动,貌似平静地吩咐。

    “是,老爷!”

    待下人退出书房后,文士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无声地大笑着,合该他发财啊,范家的干股看来是他的了,这只商队既然已经出了宣府,那这涿鹿集多半就在保安州了,再过去可是京师,范家有人和他说过,涿鹿集不在京师一带,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这里是保安州州府所在…良田屯堡,保安州夹在宣府和京师之间,虽然地貌狭窄,但胜在位置紧要,既不归顺天府管辖,也不在宣府的边镇范围内,真正的上司,是宣大总督,这么小小的一个州,在地位上甚至比一般的直隶州还要高些。

    良田屯堡虽是州治,其实并不在整个州的正中位置,反而离宣镇很近,过了宣府与保安两地的交界之处…鸡鸣山,步行一天即可抵达,若有快马,半天也就到了。

    良田屯堡名为堡,实际上有一个中等县城的规模,本是一个军堡,但因地处京师到宣府的必经之处,自边贸大兴之后,逐渐繁华起来,小商号众多,大商社也在此地有据点,天启后期,更将州治都迁到了此处。

    不过自成为州府后,良田屯堡管理日趋严密,进出不那么方便,逐步停止了扩张趋势,其东部二十余里东八里堡转而兴盛了起来,按现代的观点,算是良田屯堡的卫星城。

    如此一来,既方便了良田屯堡的管理,又不影响各大小商家的利益,官府乐见其成,商人也很满意,算得上是官民两相宜了。

    中年文士姓尤名鸿远,乃是保安州的同知,上任知州年老致仕,新的知州尚未到任,眼下整个保安州的大小事务,他尤鸿远一言而决。

    不过别看尤鸿远眼下春风得意,但他心知肚明,自己不过一个区区秀才,乃是捐钱得的官,这辈子做到一州同知也就到顶了,要想执掌一州一县,做真正的父母官,没有实打实举人乃至进士的功名,是根本不可能的。

    既然升迁无望,千里为官,能让他动心的,就只有黄白之物了。

    身为同知,执掌一州财务,即便之前头上压着知州,这些年下来,尤鸿远也没有少捞钱,只是和隔壁宣府同僚一比,就有些相形见拙了,张家口这样一个庞然大物就在那里摆着,人家光吃孝敬,也能力压他一头。

    前两年尤鸿远费劲心思,终于搭上了范家的路子,就指望着能给范家搭把手,人家手指缝里随便**汤汤水水,也要强过自己在保安州刮地三尺。

    奈何保安州虽然位置紧要,但在范家面前就什么都没有占到,仅仅只是边塞到京师之间的必经之地,想要帮上什么大忙,还真轮不上他,在范家面前露个脸,讨个好的机会都很少,好处自然也没有拿到多少,是以尤鸿远一直心有不甘。

    不过机会总是有的,前些天范家在此地的大掌柜专门宴请了他,要尤鸿远密切留意一只即将到来的隶属涿鹿商社的商队,同时还要打探出这只商队的落脚点,也就是涿鹿集的所在之地,席间向他透露,不论是谁,只要是把这事儿办好,搞垮了涿鹿商社,范家家主范轩老爷亲口承诺,将分他半成干股。

    尤鸿远听完,当场眼都红了,半成干股,听上去不多,可他知道,自己就是当一辈子同知,恐怕也捞不了这么多钱。

    只是涿鹿集这个名儿着实耳生,尤鸿远在保安州呆的时日不短,各地名称怎么都会有个印象,偏偏这个涿鹿集闻所未闻,如此看来,涿鹿集若不是某个小得不能再小,听都没有听说过的集镇,就一定是这家商社根据根据自己的名称,从而定下来的内部称呼,外人不得而知。

    既然如此,再打听什么涿鹿集的所在之处,就是浪费工夫,尤鸿远把关注的重点,放在了这只特征明显的马队上,只要他们到了自己的地盘,再派人跟踪下去,不就能知道涿鹿集在哪里了么。

    哼哼,只要这些人在保安州,那就逃不出自己的五指山,尤鸿远得意地想道。

    对了,自己怎么忘了交待,要他们继续追踪这只马队了呢?真是兴奋过头了,尤鸿远懊丧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要不然现在叫人进来,吩咐下去?算了,显得自己不够稳重,反正今晚他们要在东八里堡过夜,吃过晚饭再安排也来得及。

    等等!涿鹿商社,涿鹿集?

    尤鸿远突然觉得“涿鹿”二字有些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说过,这感觉他之前就有过,今天更加强烈。

    书房内来回踱了几圈,尤鸿远终是没有想起来,只得作罢。

第367章 有人追踪

    火堆上的火苗跳得正欢,舔得悬挂在它上方的水壶“吱儿吱儿”直叫,眼看水就要开了。

    “志哥,涿鹿山要到了么?”吃饱的巴根斜倚在地上,心满意足地从背囊里掏出茶叶,准备泡茶,这日子才叫舒坦啊,不但有吃有喝,就是穿的都大不一样了。

    巴根一只手摩挲着身上的新衣,那是麻布做的,吸汗透气,大夏天穿在身上,比羊皮什么的可凉快舒服多了,他可从来没有想过,世上还有这么舒爽的衣衫,而且自己居然还穿上了。

    这是他们途径一个大集镇时,志文特意找人给大家做的,除了志文和三个丫头,人人有份儿,为此耽搁了好几天。

    志文还承诺,因为要赶路,一人做一套先穿着,等到了涿鹿山,再给大家多做几套衣衫。

    薛平、陶勇还有钱铮钱管事,之前在中原好歹是见识过的,从羊皮换回麻衣,除了觉得一身轻松外,倒还算稳重,其他蒙人,还有海东青和他的族人们,可就沉不住气了,个个大呼小叫,拿着衣服爱不释手,谁都舍不得穿,要不是志文强令他们穿上,估计全要将衣服藏起来。

    “快了,再有一天,就能到咱们商社在的集镇了。”良田屯堡和东八里堡年前去张家口时路过,志文有印象,也大致记得路程。

    临行前,周承允已经在离着涿鹿山最近的那个集镇购置了宅院,志文是知道的,不过将其称之为涿鹿集,则是他走之后的事儿了。

    “是吗?”薛平的眼睛也发着亮光,离开中原这许久,本以为这辈子恐怕就是死在草原上了,然后被一群野狼将自己的尸身啃的支零破碎,只剩几块骨头,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重新穿回汉家衣冠。

    “没错,”志文哼了声,“不过那里地方太小,容不下这么多人,咱们最多歇上一晚,还是得去涿鹿山落脚,嗯。。。从集镇去山里,还要花两到三天吧。”

    说完话,志文耸起鼻子吸了几口气,总算没有那么重的味儿了。

    俗话说得好,“久蹲茅厕不觉其臭”,志文在草原上呆了这么久,对这些蒙人身上的味道,也从开始的不习惯、不适应,到后来的几无所觉,现在想想,估计那时候也臭得和蒙人差不多了。

    回到中原,过了张家口之后,路上找了个大点的集镇,志文带着三个丫头,还有柳才、钱铮、薛平和陶勇几个汉人,特意去泡了个澡,待洗得清清爽爽,换了身干净衣服回到大队人马中后,久已失灵的鼻子又恢复了嗅觉,一阵又一阵扑鼻而来的体臭加膻味儿,熏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志文不得不打消了尽快赶回涿鹿山的想法,在镇子边又多待了好几天,除了找人给这帮家伙一人做了一身新衣服外,还让他们就着河沟里的水,好好洗刷了几天,天气热,倒也不怕有人会冻病。

    成效是显著的,现在巴根等人的身上,除了那股怎么洗都洗不掉的奶腥味儿,其他臭味已经很轻了。

    “咕嘟咕嘟!”巴根几口将茶水牛饮而下,满足地砸着嘴,又问,“志哥,到了涿鹿山,真的还要给我们做新衣服么?”

    “废话!”志文不耐烦了,“你衣服脏了不换啊?再新的衣服,穿上几天不换不洗,一样会臭,懂不?要不是急着回家,前些天就该给你们一人多做几套的。”

    “嘿嘿,”巴根讨好地笑了笑,拿起茶壶给志文倒了碗茶,“那我们就多谢志哥了。”同时心里暗自庆幸,当时跟着志文的决定,真是英明无比,要是还留在草原,这么好的衣服,别说穿了,就是想都想像不出来。

    “嗒嗒嗒”的马蹄声响起后又消失在身边,随后“噔噔噔”的脚步声响了起来,志文知道,这是带着人外出刺探消息和路况的海东青回来了。

    “公子!”海东青先跟志文打了个招呼,他现在汉话说得溜多了,随后一屁股坐在地上,接过薛平递给他的一碗茶,几大口喝干。

    “呼。。。”长出一口气,海东青把空碗放在地上,向志文禀报道,“公子,追踪我们的人是越来越多了。”

    志文耸耸肩,无可奈何地说道,“从张家口开始就没有消停过,都想打探咱们的底细,算了,把他们看紧些就行。”

    “今晚盯梢的可是又多了好几批人!”海东青接着说道。

    “不奇怪,”钱管事接话道,“保安州府嘛,各大势力在此都有据点,咱们这么大的马队,要想不引人注目都难。”

    志文点点头,交待道,“海东青,在官道上只要这些人不过分,就不必理会,不过,等下了官道去涿鹿山,就不能让这些讨厌的苍蝇跟着了,该警告的就警告,实在不听的,杀几个人立威也行。”

    虽然涿鹿山所在位置早晚要暴露,而且说不定因为元宵后大肆招人,以及卖的那批毛衣,已经有人知道了,不过,能瞒一时还是瞒一时吧。

    “是,公子!”海东青恭谨地回答,是眼前这个少年,让他吃上了饱饭,穿上了新衣,他愿意为之卖命。

    “不过按你所说,这帮苍蝇人可不少,你和你的十几个同族,忙得过来么?”志文问道。

    “没问题,公子。”薛平笑了,替海东青说道,“你是不知道,那帮蒙人,一开始你让他们洗澡还不情不愿,等穿上了公子你找人做的新衣后,兴奋的不得了,现在一个个有劲儿没处使,都憋着劲儿想给公子你效力呢,只要打声招呼,大把人手抢着来做,赶都赶不走,对不对,巴根?”

    巴根哼了哼,“那是,我们蒙古人就是这样,按你们汉人的话,那叫做滴什么恩,什么什么报。”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柳才一板一拍地说道。

    “对,就是这么说的。”巴根道。

    志文笑着摇摇头,招纳的这些蒙人,自跟着志文能吃饱后,忠诚度其实就已经不低了,现在无心插柳给他们做新衣的举动,没想到让他们更加死心塌地了。

第368章 自己人?

    “东主,这就是涿鹿商社?”钱管事跟在志文身后,疑惑地问道。

    这是一座占地极广的大宅院,大门紧闭,门上挂了把锁,锁上积了薄薄一层灰,显然已经闲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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