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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背上的梁城城也发现了三个不速之客,这几天下来,梁城城虽然还不是不认识顾一顾,但是至少把他当做是一个重要的人,很依赖他,觉得在他身边有安全感。
本来梁城出院是要回大院住的,梁飞飞说那样也安全,但是梁城城不愿意,那一日在医院里还认识梁飞飞,后来连梁飞飞和顾亦城也不认识,见了任何的生人都害怕,拉扯着顾一顾的袖子,傻姑一般的躲在他的身后,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惊恐的看着四周。
所以,顾一顾这才决定带着梁城城到了顾家的大宅子。
这些天来,她黏着顾一顾黏的厉害,吃饭时顾一顾一口一口的喂,洗澡也是顾一顾给洗,睡觉,自然也和顾一顾一起。
一顾倒是很乐意,这也大大满足了他的心,这几年来,梁城城和他疏离太久,即便是他们谈恋爱那一会,也都是顾一顾主动找她,缠着她,而现在,正好弥补过来了,所以呢,顾一顾很是受用。
今天这骑大马因为顾一顾接了一个女人打来的电话,聊了一会,耽误了给梁城城洗澡的时间,她拿着专属自己粉色的浴巾,在浴室门口等了几分钟,于是就生气了。
洗澡时撅着嘴巴,也不说话,洗完澡头也不让顾一顾擦,顾一顾这几天下来,也摸清楚了这傻姑娘的脾气,于是假装黑脸要离开。
梁城城委委屈屈的扯着他袖子,像一个受气的小朋友,道,“那…。我让你擦头发也可以,不许再和别人说话,还有…就是让我骑大马,我看到电视里小新的爸爸都是让小新骑的…。”
乌拉拉,当时顾一顾就脑瘫了,什么,把老子当成了爸爸?
想想也算了,她现在这么依赖自己,也是一件好事,从前他们姐弟恋,总是他像一个任性的孩子,她迁就,照顾他,此刻,他们正好互换了身份。
其实,这样也好,他,本来就是要照顾她一辈子,宠她一辈子的呀。
于是,他弯了腰,让她上来,看着她欢快的好像拥有全世界的样子,那一刻,他真心的笑了,如果她一辈子都这样,他也就这样陪着她一辈子好了。
她不愿下来,石子路上一遍又一遍的来回,她闹气扔出的碎玻璃割破了膝盖,但是为了她的高兴,他宁愿选择流血,也没有停下来。
…。
“你们来干嘛?”
顾一顾黑着脸,脸上的冰霜可以冻死人,暮三踢了一下唐糖,唐糖哎哟了一声,这次倒也机灵了,“唔,唔,我们,我们是来看,看风景。”
“那,你们可以滚了。”
一顾顾着背上有些害怕的梁城城。
“哎,还是不是兄弟?”
唐糖惊叫咋呼着。
顾一顾干脆不理他们。
“那是唐老鸭么?”
突然,一个清脆的嗓音响起,别说是顾一顾,就是他们三个,也都听到了,这,梁城城不是痴傻了么?居然还认识唐糖?
就愣住的就是一顾,他几乎要趴倒在地上,扶着梁城城,有些惊喜。
“那是唐老鸭!”梁城城突然很认真的看着顾一顾,“我认识他,他是一顾的朋友。”
说着,她欢快的跑过去,自己就拉开了大门,一把握住了唐糖的手。
唐糖想撤开,可是撤不开呀,她歪着脑袋,眼神迫切,“唐老鸭,你知道一顾去了哪里么?你是他的好朋友,肯定知道的,他去哪里了?”
唐糖看着身后的顾一顾,表情为难,讪讪的笑,一边往外抽手,可看到顾一顾要吃人的眼神,想着身后的两个人被顾一顾彻底封杀,他可不想成那样的下场,于是手也不敢抽了,“我,我也不知道呀。”
“骗人!骗人会长长鼻子!”梁城城孩子气的推到了唐糖,一脚擦在了他的身上,看着身后的一顾,指着唐糖,告状道,“他骗人!”
“那你说怎么办?”一顾宠爱的看着她,嘴角勾着笑,“放狗咬他好吗?”
“好!”
梁城城欢快的拍着手掌,小孩子般的跳着。
“快去,快去!”
顿时,唐糖傻眼了,暮三惊到了,白浪怒到了。
那只所谓的狗居然是顾一顾!
只看到人家顾小爷站在那里,腿上的伤也不管不顾,眼神直勾勾额看着躺在地上的唐糖,“过来,让我咬一口!”
“不要!”
唐糖躺在地上,惊悚的小表情写在脸上,一只手支在身后,一只手裹着身上的衣服,狠狠的扭着,那表情真像马上就被人爆了!
最后,唐糖还是被人咬了,不过是梁城城,一口咬住了他的鼻子,咬的他嗷嗷大叫,想要推开她,但是顾一顾冷冷的看着他,死也不能动呀!
唐糖丧权辱国的垂着脑袋,看着咬了她一口得意洋洋的梁城城,翻过身子,伏在地上,狠狠地垂着地面,不能活了呀…。
原来那狗不是顾一顾,而是梁城城…。
他听到顾一顾居然朝着梁城城挥手,“小狗狗,收工,回去吃骨头了…。”
“不行,人家还要骑大马!”
梁城城捏着裙子一角,任性道。
顾一顾也没反对他们几个进来,只是自己跪在了地上,梁城城欢快的爬上去,这时,白浪看的眼里冒光,恨不得烧死了梁城城。
他再也看不下去了,一把向前,“你——”
那个话还没有说出口,暮三拦住了他,对他摇了摇头。
白浪忍了忍,只好作罢。
只是愤恨的看着眼前一幕。
三人看着眼前一对神经不正常的人,心酸的心酸,愤怒的愤怒。
…。
庭院寂寂,满院四季常青的树木,还是那样郁郁葱葱,白浪别过头去,实在不忍心看那男子膝盖上的血迹,可是顾一顾却甘之如饴,他听到那背上女子撅着嘴巴埋怨,“快一点啊,快一点啊,笨马儿,死马儿,臭马儿…。”她狠狠的扭着他耳朵,屁股狠狠的抬起,又狠狠的坐下,没一次上下坐骑,顾一顾的膝盖处就传来剧痛,那一个下午,她整整骑了一下下午,顾一顾的膝盖都没有了知觉。
很多很多年,当被骑着的那匹马已是白发苍苍耄耋之年,他早已走不动,便时常指着那膝盖上留下的后遗症感叹道,“当初那个女人咋么那么狠心…。”
而那个骑着大马的女人也成了老太太,一把揪住那老头的耳朵,揪的他嗷嗷叫,“狠心,狠心的还在后面…。”
白浪是眼中含着泪离开的,头也不回的离开的,暮三也动容了,唐糖彻底的哭了,因为他们听到那背上的女人说,“…。笨马,你好慢,咱们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一顾呢?我想他了,好想他,他也一定想我了…。”她却不知道自己呆呆柔柔的表情,让跪在地上的顾一顾泪流满面。
姐,原来你那么想我,想到心都疼了吗?
那些夜晚,我每晚都睡不着,因为,想你,心会疼。
“好笨呀你,臭马儿…。”
梁城城又发疯的扯着他耳朵,使劲,三百六十多的扭着。
顾一顾,不怒,反笑。
他们三人都走了,没有说一句话。
那样的画面太美好,谁都不愿意去打破它。
梁城城玩到很晚,顾一顾给她放好水,洗澡,她脱光了衣服,在那里玩跑跑,雪白的肌肤,娇嫩的身子,洁白的胸,那神秘的双腿之间,看的顾一顾是眼里心里直冒火。
那女人却浑然不知,吹着泡泡,指挥顾一顾,“来,给我擦擦背…。”
顾一顾觉得,晚上肯定要精虫冲脑子,绝对。
…。
在海上漂了不知道多久,暮千山吐得一塌糊涂,她搂着愿意,愿意使劲往外推推她,捏着鼻子,“阿姨,好臭——”
“臭小子在,你身上也很臭,好不好?”愿意身上的衣服也很久没换,那一天,愿意被杜泽楷威胁带走,说是你不走,以后每天晚上都使劲打你妈妈,愿意是惨兮兮的跟着他走的。
可是上了车,愿意就不放心妈妈一个人在医院,便在车上大哭起来,正好有交警过来,看着长相,就怀疑杜泽楷是不是偷孩子。
杜泽楷解释一番,觉得愿意又哭又闹的碍事,于是就把他双腿绑起来,堵住嘴巴,放进了车子的后备箱,在加油站的时候,愿意挣脱了绳子,从后备箱跑了出来,正好那个是摄像头的盲区,谁也没有看到他。
营救
所以,自从白浪看到顾一顾驮着梁城城,给她当马骑的那一幕,心里便如火烧一般,哪哪都觉得不对劲,这才在这间同志酒吧喝了酒,看着欢颜也闹心,推倒了欢颜。
于是他才怒红了双眼的骂道,“你以为你是谁,谁让你学起他来,他也是你这种下三滥配学的吗?”
欢颜心里很难受,只是讷讷的道,“对不起,我不配。”
欢颜走出了酒吧,独自一个人走着,夜晚的风很冷,他心里很难受,他是杜泽楷救下来的,当天神一般的杜泽楷出现在他面前时,他简直惊为天人。
儒雅沉静,内敛却又不是霸气,整个人高贵的不像这个世界的人,他救了他。
他带他回到他的大宅,那是他一辈子都无法觊觎的财富和高度,他对自己很好,简直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吃穿用度,嘘寒问暖,可是,奇怪的是,他会逼迫他抽烟,不停地抽烟。
特别是有一个天,他从外面回来,一语不发,直接拉着他去了小屋,拿着烟就让他抽,他像一个王者,坐在那里看着他狠狠的抽,他不说停,他不敢停下来。
最后他抽烟都的都想吐了,他只作没看到,还是一语不发的离开了。
欢颜心里某种神经疼了,他知道,他在他的心里什么都不是。
后来,他发现了那个人的秘密。
原来,他是一个…。他喜欢一个叫顾一顾的男子。
原来,自己的眉眼竟然和那个绝色美艳的男子竟有几分想象,他心里狠狠抽痛,原来啊原来…。自己是不是永远都没有机会了呢?
其实,她叫欢颜,是一个女扮男装的女人,原来,白浪从把她捡回来第一天起,让她女扮男装,只是为了这个呀…。
于是,她开始发疯般的学习,模仿那个叫做顾一顾男子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刻画在脑子里,刚开始,她可以看到那人脸上淡淡的喜悦,那人是很难以高兴的一个人,而他能淡淡的开心,已是不易了。
欢颜为了他的开心而努力的改变,把自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的替身,那样卑微的活着。
可是,换来的又是什么呢?
下三滥!
你竟然也配学他妈?
呵呵…。
她是无处可去的,原来爱上了,竟然是一点尊严都没有的,独自一人竟然走回了白浪的宅子里,站在门口,看着别墅内通明的灯火,他的座驾已经回来,原来,他也回来了,是啊,欢颜苦涩的笑,这都几点了,她走了三个小时才回来的丫,他能不回来么?
她按了大门的门铃,响了一声,然后她突然缩回了白皙的手,不敢再按下去。
蹲在巍峨的大门口,角落里,缩成了一团。
不久,有人来开门。
看了一眼,是管家,小声骂了一句,这个毛贼,乱按门铃。
她的心砰砰乱跳,最后也趋于平静。
秋风好冷哟,她身上穿着单薄的衣服,可没有多久,敌不过劳累和深深的疲倦,她睡得迷迷糊糊,不一会,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提她。
她睁着朦胧的睡眼,眼前有一只脚,鞋子,裤管,无一不显示着美好和品质,她知道那是谁,她不敢抬头,却听到那人冷冷的声音,带着习惯性的命令,“抬头!”
她早已习惯了对他的唯命是从,抬起头,仰着下巴,眼睛却垂着,又听到那人的声音冷酷中含着几分怒气,“看我!”
她畏畏缩缩的抬眸,看着他的眼睛,那是一双冰冷的不能再冷的眼睛,带着极大的怒气,只是他的声音更冷,像刀子一样割着她的心。
“你不是走了么?干嘛还回来?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白浪不要的,没有不要我的,欢颜,你听明白了吗?除非我玩腻了,让你滚,你再滚,不然,就永远在我面前消失,懂吗?”
欢颜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出来,滚滚而落,但是那个男人却没有丝毫的练习,掐着她的下巴,“告诉我,你听懂了没?”
“听懂了就进来,听不懂,就可以滚了…。”
他冷冷说完,转身离去,带着冷冽的凉风,背影那么高大,那么遥远,那是她一辈子都无法为之并肩而立的,所以,那背影才那么冷。
突然,那高大的背影站住,头也不回的道,“你只有三秒钟的时间考虑,三,二——”
那个一字还没有说出口,欢颜就走了进去,“我愿意。”
“愿意什么,说清楚!”
她嗫嚅着,听他道,“你还有一秒钟。”
“我愿意听你的。”
“听我什么?”
“除非你玩腻了,我才可以滚——”
欢颜说完最后一个字,眼泪滚滚的往下落,她心里很疼,很疼,可是她想跟在他身边,不是为了钱,而是她依赖上他曾给予她的一瞬间的温暖。
后来,变成了不舍的。
她留在他身边,是以为——不舍的。
不舍的他一个人孤独难过,至少他在顾一顾那里受了伤害,在她这里还可以得到发泄。
她觉得她还有这个用处。
突然,就那么嘲笑起自己来。
原来,为了所谓的爱情,可以这么傻,这么傻。
若干年后,每当欢颜想起这个岁月的痴傻,她总会淡淡的一笑,因为,她曾经爱过,付出过,为自己爱的人,那么,所有的一切都没有遗憾了。
我们的青春终将老去,一切都无法回头,我们尽情的爱过,痴傻过便可以对逝去的青春,彻底画上一个句话。
…。
愿意是加油站偷偷下的车,后来,他迷路了,再后来,就被人偷偷绑了起来,准备拐卖到泰国,这小男孩长得眉清目秀的,从小养在泰国,给他做了手术,那么,将来一定是一个出色的人妖。
而暮千山呢,是跟郑朗军闹气,甩开了阿豹,在酒吧被人下药,喝醉了带过来的。
船到了一个港口停了下来,暮千山终于不用再吐了,接着有人进来,是晚上,那些人很凶狠,一进来,大人小孩都抱成一团,尖叫着。
“给我闭嘴!”
带头的那个人脸上有刀疤,很吓人,一说话,还亮出了枪。
“谁他妈再叫,老子先闭了谁!”
刀疤脸一叫,所有人都噤声了,暮千山抱住了愿意,捂住了他的嘴巴,他们被人带下了船,然后上车,几十个人挤在一个箱式货车里,愿意挤的都快流泪,车子开了很久,终于到了一个地方。
“下车!下车!”
被人吆喝着,他们下了车,这时,那些彪形大汉们把愿意那些孩子一起拉开,女人们在一起,孩子在一起,愿意哀哀的眼神看着暮千山,千山的心都快碎了。
她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匹夫之勇,挣脱了那些人的束缚,“把愿意还给我!”
“不许动!再动毙了你!”
暮千山被枪管顶着脑袋,心里突突的跳着,这时那大汉看着她的眼神变得幽暗起来,嘿嘿的笑了起来,“小妞,脾气还挺火爆,看来,你是欠收拾了!”
说着,一把拉过了她!
“放开我,放开我!”暮千山闻着那刀疤脸身上的味道,心里有些呕吐的感觉,但是她始终挣脱不了那些人的牵制,心里也好害怕。
“放开千山阿姨!”
小小的愿意小牛犊一样的冲过去,对着那刀疤脸的大腿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刀疤脸哎哟一声,一脚像踢皮球一样踢开了愿意。
“愿意——”
千山吓得魂儿都快没了,在她心里,始终觉得,郑朗军回来救她,到底是没有怎么真正害怕,可是看着刀疤脸一脚狠狠地将愿意踢飞,心里这才害怕起来。
“放开我,你这混蛋,他是谁,你知道么?”
暮千山怒了,这一路再害怕,她始终没有自报家门,一是害怕他们狗急跳墙,一不做二不休的杀了她一了百了,而始终对那自报家门的事情最不屑。
可是,现在呢?
她不敢再拿自己拿一点点小自尊闹脾气了。
“他是谁啊?哈哈。”刀疤脸狂笑着,“是个没有张diao毛的小子呀,过两天连diao都没了,哈哈…。”
“赶快放了我们,不然,你们绝对后悔!”
暮千山咬牙切齿,双眼通红。
“哈哈,笑死了,后悔?你是谁啊,小妞?”说着,刀疤脸淫笑着摸了她一下,顺手将她身上的衣服给撕开,露出了一片雪白。
“老子现在反悔了,不想拿你卖出个高价钱了,老子突然想干干你,尝尝你这烈货的味道儿…”
刀疤脸一说完,场上所有男人都狂笑起来。
暮千山挣扎着趴在地上的愿意,剧烈的咳嗽着,孩子再抬起头来,嘴角都是血,可是他眼睛里居然那么亮,小声的呻吟着,“放开…千山阿姨…。不要打她…。”
愿意这是想起了杜泽楷以前怎么欺负梁城城的了。
“我是郑朗军的女人,相识得赶紧放了我们!不,是把我们送回去。”
千山几乎是流着眼泪说了出来,反正现在也没什么可以顾忌的了,她可能被强暴,孩子有可能没命!
“郑朗军?”那刀疤脸一愣,暮千山以为有效,谁知道那人沉寂了两秒,疯狂的大笑,“妞,你小嘴还真会说啊,待会让你试试你口才哈、、、、、”
“郑朗军——”暮千山那人抱着,往屋子走,心下一横,放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