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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乡下,但是是不是遇到危险,又急冲冲的赶来,途中知道她没事后,怕被她看穿意图,还故意让公司的人安排一个名头。明明是想借着离婚让她知道自己的重要性,现在反而变成他在为之苦恼,先爱上的人活该更辛苦吗?
本不想打击他的箫瑾,再听了他的话后,突然仰头大笑几声,最后在他犀利的注视之下才不得不收住嘴边的笑意。
箫瑾摇摇头走到他的面前,抬起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说:“思远,我从没见你为那个女人这样苦恼过,但同时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造成你现在这个局面,你的感情世界一片空白,所以在这方面你是一个初学者。我看得出你很在意谈倾,是因为我们一起生活了好几年,你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在我们心中早已根深蒂固,所以能看明白你是不是真的在意某个人。但是谈倾不同,她虽然和你做了几年夫妻,但我感断定你们之间并不是很了解彼此,所以你的一举一动所代表的意思她不会明白,更何况有些情绪还被你刻意隐藏,所以她感觉不到你的真正心意,误会往往就是这样开始的。思远不是任何事都是只做不说就能成功的,你应该清楚的告诉她你的心意,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刻意武装去刺痛彼此。”
在他看来这两人就是在办家家酒,明明彼此都有心意,却死活藏着不愿说出来,猜猜才又不是阶级敌人,非要竖起浑身的刺将彼此刺得千疮百孔。
“说实话,看到这样的你我反而很高兴,你终于变成我们的同类了,所以请不要介意让我独自乐一会儿。”
箫瑾说完看药炉里的药煎差不多了,于是装好药回了房间,不去看那脸如锅底的男人。
箫瑾与宋思远认识有五年了,外表看起来最是温和的人,只是内心越绝情,虽然他们都是被人规划为天才一类,但是他和东子以及其他人都还有过叛逆期曾疯狂过,只有宋思远一个人永远端着一副不及眼底的笑容,如一个旁观者欣赏者他们的表演,看似什么都入他的眼,却又什么都不曾入眼。这样的人即使再优秀又如何,他注定是孤单的,所以在这一刻见到陷入爱情迷雾里的人,箫瑾是真心感到高兴,但高兴是高兴有些事还是要他自己去体会,做朋友的只能在一旁适当提醒。
宋思远站在院子里看着远处的黑幕出神,原本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内,谈倾若是看清他在她心中的地位,愿意回头他永远在原地等待,若是不愿回头他也潇洒放手。但是如今这样陷入暧昧不清的局面却是他没有想到的,这种超出掌控之外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但是箫瑾的话又让他陷入沉思,感情这方面他确实没有经验,难道现在这样真的不对?然而还没等他想明白一通电话将他召回N市。
其实说完那些话谈倾是忐忑不安的,她既想知道宋思远知道她怀孕后的表情,又害怕被他发现怀孕的事情。而之前那样的针锋相对后,对于今晚的同床共枕又觉得很尴尬,她实在没想好改用什么样的表情来应对之后的相处。
因为有心事谈倾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明明听见外面院子里传来脚步声,从箫瑾与东子的交谈声中她知道中毒的孩子已经没事,那既然他们都已经回来,那宋思远也应该回来了,可她凝神听了很久也没传来开门声,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抵不住睡意沉沉睡去,陷入沉睡前的一秒,她想或许这样不见是最好的结果吧!
清晨醒来的谈倾想起睡前所想苦笑一声,她真是一语成谶,身边冰冷的另一半床铺告诉她宋思远一夜未回。
明明少了那道压迫的视线,她却感觉心不在焉,也不知是不是昨天晚上吐过,早上一点胃口也没有,怕箫瑾与东子瞧出异常,她硬是吞了一碗肉粥下去,回到房间狠狠喝了两口水,才将胸口那恶心的感觉压下去。
走出房间谈倾见箫瑾站在门口,便故作轻松的走上前,“昨晚的事很抱歉,希望你们不要介意。”是她迁怒了。
箫瑾摇了摇头没说什么,却是将手伸到谈倾面前,一个小瓶子赫然在他手心。
“这是?”
“山楂干,后山有颗野山楂树,没事的时候采来晒的,酸味太重平时我们只是用来泡茶,我想你应该会喜欢吃。”
云淡风轻的话却将谈倾惊在原地,只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他知道吗?”
他们都明白这个“他”指的是谁,箫瑾没有马上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提出了另一个问题,他说:“这个孩子是思远的吗?”
见谈倾脸上出现愠怒,箫瑾挑了挑眉“我只是想确认一下。”
像是下了某种决心,谈倾点点头坚定的说:“是!”
“那好,那我也告诉你思远他还不知道,而且你也不用担心,我会替你保密。”箫瑾见谈倾没动直接将山楂塞进她的手中。
他的话却让谈倾疑惑了,盯着手里的山楂,她不确定的说:“你们不是朋友吗?这么大的事你确定不要告诉他?”
箫瑾耸耸肩,说:“思远当然是我们的朋友,但是我更想看到有人打破他的自负,所以……”他停顿了一下“你可以把我当成是想看戏。”
不管他是出于何种心意,但谈倾还是想对他说两个字,嘴里也说了出来“谢谢!”
箫瑾笑了笑算是接受她的道谢,转身往院子里走了两步又退回来,他说:“昨晚思远接了一个电话,好像是他妹妹出了什么事,所以昨晚已经连夜走了。”
宋思远的妹妹谈倾是知道的,那是一个心思开朗的女孩,总爱笑成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宋思远将她保护得很好,外界媒体从来不知他还有一个妹妹存在,若不是她有次误解了宋思远的电话,或许她也不会知道这个妹妹的存在。她的性子一向比较冷淡,知道这个妹妹的存在后也没有多联系,反而是他这个妹妹也就是恋恋经常发视频过来,讲一些她幼儿园里的趣事,或者打探打探她哥最忌在忙些什么,最多的却是晒她班上的小宝贝们,每次视频结束的时候都会问上一句,我的侄子侄女什么时候才会出生呀!
想起那个古灵精怪的恋恋,谈倾嘴角不自觉的向上扬起,当初决定将避孕药换成维C想要生孩子,很大程度上是被恋恋安利成功,总是想着她和宋思远有一个萌萌的小宝贝是件多么有趣的事。
谈倾拿出手机,翻出恋恋的电话号码,刚想拨出去却有突然顿住,她不知道宋思远有没有将他们离婚的事跟家里说,若是说了不知道恋恋还想不想再接到她的电话,正犹豫不决的时候手机屏幕突然黑了下去,老天爷帮她做了决定,原来是之前因为乡下的信号不好,她又没什么人联系手机索性便一直没想着充电,这一刻终于耗完最后一滴。
“谈倾,你在这干嘛呢?学生应该快来了,我们去学校吧!马上你就能见到你资助的那群学生了。”东子从房间里出来见到谈倾发呆忍不住提醒说。
回过神来的谈倾忙点点头“好!你等我一下,我拿好东西就一起去。”
见东子与昨天的神情无异,想来没有将她昨晚的气话放进心里,谈倾松了一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章 野地瓜
没有步行多远就到了村子所在的学校;与乾旭所在的学校不同;这里除了孤零零的两间教室外什么的都没;但是教室里的书桌却是全新的;每间教室的后面还有一个小小的读书角;书架上的书虽然不多但很全。
“这些书和桌椅用的都是你寄来的钱。”箫瑾不知何时来到谈倾的身旁。
谈倾皱眉疑惑的问到:“我资助的都是学生;没有捐给学校呀!”
“这些都是被你资助的那几个学生的主意;剩下的钱他们也有分给班上其他困难的同学,他们觉得这样能帮助到更多人。”
难怪之前他要说一群;谈倾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这里虽然穷条件差;但人的心灵却是最美丽清纯的。
“当初我和东子来到这里的时候;想过要帮这里的学生改变教学条件;但是他们拒绝了我们的好意;在他们眼里我们愿意来这里当老师就已经是最大的帮助,他们很懂得知足。”
此时的箫瑾面朝东方迎着微光,脸上的笑容虽然淡但绝对是最真实的,只有经历过浮华之后的人才能在这一刻有如此深的体会。
虽然没有回头但他感觉得到谈倾的注视,于是玩笑着说:“别用这种眼光看我,我可没有挖墙角的想法。”
谈倾的嘴角抽了抽,这也是一位气氛破坏大王,“若我变成男人,你难道就有挖墙角的想法?”
“你……”片刻后箫瑾宛然一笑“谈倾你真的很特别,难怪思远会选中你。”
“我们腐女身上自带感应雷达,不是什么特别。至于他……我不想再提起。”她已经想好等离开这里,就找一个适合养胎的地方,将孩子平平安安的生下来,他们之间应该不会再有交集。
“好吧!对于我们来说腐女是个可怕的生物,不过目前为止我不讨厌你。”箫瑾脸上的笑意没减。
“应该说我不八卦你们,就不会被讨厌吧!”她虽然是个腐女但没有YY身边人的习惯。
“咳咳!”涉及心爱的人箫瑾脸上有片刻的不自然,片刻将话题又引了回来“思远他……”
“不要再提他,我和他已经离婚。”谈倾打断他的话。
萧瑾看出谈倾脸上的逃避,也没有再试着为宋思远说话,只留下一句话便回了教室。
在你面前他还是哪个温文有礼的宋思远吗?
是吗?
谈倾闭上眼睛回忆离婚以后的点点滴滴,暴躁的他、冷酷的他、冷嘲暗讽的他都是那样的陌生,是因为在她面前不用再掩饰了,还是因为……
有道亮光在她脑中闪过,刚要去抓住却被一道声音打断。
“姐姐!你是学校新来的老师吗?”
一个扎着两条辫子的小女生怯生生站在谈倾面前,清澈的眼里包含着浓浓的期冀。
“你是小雪?”虽然是问句但谈倾已经能肯定她就是小雪。
果然小女生皱起眉头问:“姐姐怎么知道我叫小雪。”
“因为……”谈倾弯下腰与小雪对视,在她眉头越皱越紧的时候突然指了指她辫子上的小雏菊饰品“小雏菊之所以美丽是因为她择环境依然傲然挺立。”
这小雏菊她送给小雪的十岁生日礼物,里面附上了这句话。
原本还带着一丝防备的小女生突然张开双臂朝谈倾扑来,嘴里兴奋的大叫:“谈倾姐姐!谈倾姐姐!”
谈倾微笑着张开她的双臂,小雪如她想象中一样可爱。
“谈倾姐姐,这是我的位置,你坐这里休息一会儿,我拿考卷给你看,这次单元考我考了九十八分,虽然比上个单元多考了三分,他们都说我有进步,但我觉得没有,因为这个单元的内容比上个单元简单多了,要考一百分才算进步,我觉得这个……”小雪将谈倾拉进教室安排在她的位置上之后,就将自己的作业考卷什么的都摆在谈倾的面前,并依次分析哪里进步了,哪里有后退了,在她的认知里能报答谈倾的资助就只有优秀的成绩。
谈倾一边听着小雪的话,一边翻开面前的作业以及试卷,五年级的小雪正在练习使用钢笔,张弛有度的钢笔字整整齐齐的落在试卷上,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干净舒服,亦如小雪给她的第一印象。
小雪家有爸爸妈妈和奶奶,一家四口只有妈妈是健健康康的人,小雪爸爸几年前在外打工摔断了脊椎成了全身瘫痪,小雪的奶奶是个神志不清的痴呆症患者,而小雪则是先天性耳弱,必须要佩戴助听器才能听清身边人说话,所以每次小雪梳头发都会将头发垂下来遮住耳朵,然后扎两条辫子垂在胸前,一般没仔细留意的人都不会知道她带了助听器。
其实谈倾资助的五个学生其实都不是健全的人,除了小雪还剩四个,分别是蓝蓝、冬梅、海子、平平。
蓝蓝是长短腿,冬梅则是因为小时候被卷进剁草机里因此失去了一条手臂,剩下的海子和平平都是结巴,别的孩子两岁有些甚至是一岁就开始说话,他们是到了五岁才会单个的字,到现在十一岁依旧不能说一句完整的话。
虽然上帝为他们关上了一道门,但同样也为他们留了一扇窗,听力不好的小雪喜欢学人说话,收音机里主持人的声音、电视里电视剧人物对话等都是她模仿的对象,之前谈倾在信上知道小雪会一口流利的普通话,进来一听果然如此。
蓝蓝喜欢倒弄小玩意儿,什么折纸编东西简直就是手到擒来,谈倾不止一次收到她寄来的小礼物。
海子和平平喜欢打篮球,见到操场里那简易篮球架下的踏痕,以及教室后面墙上的照片,谈倾终于知道是谁在培养他们打篮球的兴趣。
“小雪,今天早上你怎么不等我呀!还有给谈倾姐的信我已经写好了,你的写好没有,下星期二张叔来的时候正好帮我们一起城里去……”
张叔是负责这个村的邮递员,他一星期只来一次。
人刚出现在教室门口,她那大嗓门的声音已经传遍整个教室,谈倾看着她一摇一摆的走路姿势便知道这就是蓝蓝,蓝蓝的爸爸妈妈在生下她两岁的时候便离婚了,离婚后的蓝蓝爸妈都不愿带着蓝蓝,所以蓝蓝一直跟着奶奶生活。
蓝蓝惊奇的盯着小雪身边漂亮的大姐姐,嘴巴张着大大的,嘴里剩下的话全部咽了下去,他们这里很少有外人进来,村子里大多都是老年人和小孩,她只见过电视里有漂亮的大姐姐,若不是现在在熟悉的教室里,她都要怀疑是不是她跑到电视里去了,不!蓝蓝在心里摇摇头,眼前这个漂亮的大姐姐比电视里的那些大姐姐们还要好看。
小雪看着一向大大咧咧的蓝蓝此刻呆愣的模样,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她故作神秘的跑到蓝蓝面前,凑到蓝蓝的耳边说了一句话,只见原本还呆愣的人立马尖叫一声,朝谈倾扑过来。
“谈倾姐姐!”蓝蓝伸在半空的手突然又停了下来,片刻后背在身后,软软糯糯的再叫了一声谈倾姐姐。
谈倾自然知道她在顾虑什么,于是伸出手握住她放在身后的手然后牵引到跟前来,说:“让我看看这双灵巧的手,蓝蓝你知道吗谈倾姐姐到现在都缝不好一颗扣子,所以就一直很想看看究竟是怎样一双巧手不仅能编出好看的花篮,还能绣漂亮的荷包。”
因为喜欢折东西和编制花篮框子什么的,蓝蓝的手心很粗糙,她最怕别人嘲笑她的手。
听了这话蓝蓝脸上的局促消失随之取代的是灿烂的笑容,她拍着胸脯说:“没关系,以后谈倾姐姐的钮扣我都全包了。”
“噗!”若不是经常通着信,她实在难以将眼前大大咧咧的蓝蓝与做出漂亮饰品的精细女孩联系到一起。
才觉失态蓝蓝挠挠头一脸窘态。
不一会儿海子与平平也跟着其他同学来了,见到谈倾时也是一脸的惊讶,当得知这就是他们心心念念的谈倾姐姐时原本就不流顺的嘴巴,便是结巴个彻底,于是直接用行动证明了他们的欢迎。
而冬梅是最迟到的,因为要带年小的妹妹一起上学所以花费的时间更久,冬梅也是这几个人中最文静的,见到谈倾后,软软的叫了一声谈倾姐姐后,便站在了她身后,眼神却一直没从她脸上离开过。
谈倾盯着桌上一个个大拇指般大小的东西出神,这是海子和平平从书包里拿出来的,说这是什么地瓜?地瓜不都是苹果般大小的,有些大的甚至有西瓜那般大,而且面上的皮都是光滑的白白的,闻起来是淡淡的清香。而眼前这个大小先不说,就说这皮就有很大区别,这皮虽然也是光滑的但是它却是呈红棕色,而且有些上面还带有淡淡的斑点,头顶上有一黑黑尖,闻起来味道也大不相同,这是一种浓浓的果香味,软软的一捏就会坏掉。
这东西谈倾从来没见过,也不知道怎么吃,但是看着四周围着的学生们一张张期盼的脸,她也不好拒绝,还有一点是她闻了这果子的味道后就好想吃,~~~~(>_<)~~~~谁来告诉她该怎么办?
“这是野地瓜,又叫地瓜泡,分不可食两种,可食的果肉多汁,不可食的内部明显无水分,可食称之为母地果,不可食称为公地果,大多分布在南方,他的枝叶有药用功效,比如慢性支气管炎、风湿筋骨疼痛、腹泻、痢疾、乳腺炎、水肿、月经不调、产后血气痛、便血、流鼻血、瘰疬、接骨、跌打损伤、刀伤、疯狗咬伤、痈肿、脓疱疮、毒蛇咬伤等,若是野外受伤会是一样很好的药材。
野地瓜在果实成熟时期(8~12月),即使距离野地瓜20余米外,也觉浓香扑鼻,馥郁可人,故又称为满地香。野地瓜具有耐寒、耐旱、耐荫、耐贫瘠、耐水湿 等特性,即使植于寸草不生的砂石或石板缝隙里,也会枝繁叶茂,绿意盎然;无论是赤日炎炎的夏季还是冰天雪地的冬日,全年一样蔓延似锦,绿叶如荫;无论是生长在烈日曝晒的山岗上或是长在古森林之下,叶色总是青翠碧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