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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怎么处置这些鬼?”看这些鬼这样样,我知道没必要继续问下去了。
我倒是很好奇。还是魂体时,靳夙瑄收鬼灭鬼不在话下,那现在他面对这么多枉死的鬼。会怎么做?
很显然靳夙瑄陷入了两难之中,别说他会不会灭鬼,再者这些鬼都是无辜枉死的。
它们的出现只不过是想求他为它们伸冤,显不出半点恶意。
“杀我们的人是、是………”那只鬼像是想到谁是主谋,刚要告诉我们,就突闪一道银光越过众鬼疾射到它额心,它瞬间灰飞烟灭。
那是一支染血的利箭,要是我没猜错的话,这箭应该是染上了黑狗血,专用来灭鬼的。
这些鬼虽有灵智,却因成鬼不久。实力太低,一点黑狗血就可以灭杀它们。
从四面八方涌出一大拔黑衣人,分成两部分,约有七八个肩搭弓弩,应该是专来灭鬼。
剩下十来个人手持刀剑,不用说肯定是为了对付我和靳夙瑄。
我就纳闷了,这里可是南陵王府的后山下,突然闯来这么多人,南陵王府的侍卫都是白吃饭的吗?
靳夙瑄拿出一截竹筒,对着夜空放出信号,把我紧紧护着。
吼吼吼!黑衣人杀手见鬼就灭杀,群鬼暴动,都扑过去和他们撕打,毕竟放完一拔箭,再搭箭是需要时间的,就给了部分鬼扑身的机会。
靳夙瑄一手揽住我的腰,一手挥剑与杀手缠斗,他身若蛟龙游打于众杀手之间。
但是我意外的发现杀手的目标是我,反而有意避开靳夙瑄,连接把刀剑砍向我。
杀鬼灭口,有意除掉我,我隐隐觉察出派出杀手的主谋应该和屠杀人吃肉的主谋是同一个人,是谁,我大约能猜出。
杀手也忒狡猾,其中一人使出刺向我的虚招,靳夙瑄抬剑抵挡,立马被纠缠住。
另外又有数人同时把刀剑对向我,或刺或挑或砍,势必要将我置之死地。靳夙瑄挽出道道剑花、银光飞闪,让人眼花缭乱,生生把众杀手逼退数丈。
但不愧都是训练有素的杀手,很快又围过来,而群鬼都被灭杀了,那些灭鬼的杀手也把弓箭对向我。
尼玛!敢情是把我当做鬼来灭杀!
这种情况下,我虽然没有武功,可也不想当靳夙瑄的累赘,他单手护着我,缚手缚脚,根本就不能发挥真正的实力。
我急从他身边抽身,侧身躲过迎面砍来的剑。
“小心,快过来!”靳夙瑄没想到我会从他身边离开,很是着急。
“我没事!”我分心回道,不想,从我背后砍出一刀。
寒光一闪,其实我是躲得过的,但靳夙瑄太过担心我,劈剑为我挡下这一刀。
却因此给了其他杀手机会,我眼睁睁地看着一把刀砍在他肩头。
“不!靳夙………”我惊得整颗心都提到嗓子眼,却没能把话都说完,剩下的话都卡在喉咙里。
因为我傻眼了!那刀砍在靳夙瑄的肩头,却不见一滴血,直直穿过他的肩,好像他的身体是虚化的。
“绾晴!”靳夙瑄自己似乎没注意一样,任由身体被刀砍,一心担忧我,急飞到我身边。
这时,王府的侍卫匆匆赶来,我傻愣愣的,不知所措………
我最后是怎么被他带回挽情阁的都不知道,只知道这些杀手被拿下后,全咬破嘴里的毒囊自我了断。
*******
“绾晴,你别吓我!快回神!”靳夙瑄一直摇晃着我的身体,一遍遍地叫着失魂落魄的我。
靳夙瑄以为我是被吓傻了,着急地让人熬安神汤,又一直柔声说些安抚我的话。
“你、你知不知道你被刀砍了?”好久我才讷讷道。
靳夙瑄一怔,把所有下人都屏退,才答道:“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刀砍过,这不是好好的?”
他作势要脱下衣服,让我查看,安定我的心。我阻止他脱衣的举动,脱了都没伤口,倒不如不看。
“夙瑄!你是不是人?”我一时没控制住,就颤声问道,一双手往他身上来回抚摸,想确定他到底是人、还是魂体。
“唉,我明日让人去圆法寺请个高僧来为你驱驱惊,可惜圆空大师云游在外,不然请他来,一看便知你中了什么邪。”靳夙瑄听到我问出这话,叹了口气,捉住我不安分的双手。
他竟以为我中邪了,毕竟当时也有鬼在场,不怪他会这么想。
“我没中邪,我是认真的!如果你是人,为什么你被刀砍中,那刀却穿过你身体?”我不死心道。
“我何时被刀砍中了?等净完身,早点就寝吧,为免多生是非,明日还是我亲自带你上圆法寺。”靳夙瑄轻轻拍了我的手,忧心道。
不等我回答,他就起身招人准备热水。此时,我还穿着那个丫鬟的衣服,灰头土脸的,我却没心情管这些。
我确定自己真的没有眼花,我也联想到他吻我时唇舌冰冷,他的身体也是和为魂体时那样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我不得不怀疑,靳夙瑄是带着魂体来到古代,恰恰就只是失去在现代的记忆,他的记忆只停留在古代,以为自己是人。
莫萦烟都可能是带着魂体而来,靳夙瑄怎么就不可能?当时在万鬼窑他的魂体差点就要湮灭,会不会一来到古代就稳固了?
圆空的话,我也从来都没有全信,他让我和靳夙瑄回到古代就罢了,怎么还把季绾凌和莫萦烟也弄来?
还有就是最近发生的事,很多都是记忆中所没有的,冥冥之中,我似乎有所悟。
古代,也有圆空的存在,靳夙瑄不是说明天要带我去圆法寺,圆空是圆法寺的主持,常年云游四海。
我却认为圆空现在肯定还留在圆法寺,或者可能我和靳夙瑄一回到古代,他就没有离开,躲在暗处?我明日一定要去圆法寺一探究竟。
我胡乱的想着、胡乱的猜测着,也没发现靳夙瑄出去有一会,到现在都没有进来。
外面好像传来吵闹声,李耀晖跑了进来,冲到我面前。
不等我反应过来,他就问:“筱筱,你是不是杀人了?”
“你是不是忘记吃药了?”莫名其妙!没看到我在想事情吗?我白了他一眼。
“没吃、呃?你才没吃药呢!是府里的张管家和他婆娘在外面吵闹啦,说你杀了他们的女儿。”李耀晖扯开一副八卦嘴脸,好奇道。
他大概是想不到我会杀人,我也确实听得懵懵的,我有杀人吗?季绾晴有杀人吗?
张管家我是知道的,是南陵王府的老人,从小就服侍靳南天,深得靳南天信任。
我记得张管家的妻女都养在老家,前不久就才被他接进王府,他女儿张杳儿被安排在云氏的锦绣阁做事。
啧啧!奇了,怎么就说被我杀了?我来古代几天,连只蚂蚁都没踩过,何况是杀人?我更没有见过张杳儿。
“靳夙瑄是不是在处理了?”难怪那么久都没有进来。
“是啊,话说他对你真的好得没话说,挺维护你的,我还说你们不是有误会嘛,怎么………”李耀晖说着说着,又能扯到我和靳夙瑄的误会上,思绪跳跃得太快了,明明前一刻还在说张管家死了女儿的事。
“禀少夫人,世子请您去大厅一叙。”桑钰及时出现打断李耀晖的话。
“我这就去。”我推开挡在我面前的李耀晖,淡声应道。
恰巧瞥见桑钰若有所思地望了李耀晖一眼,我扬唇冷笑,她才福身告退。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言行举止都要注意。”我没好气道,李耀晖这德行再不改,身份迟早会被人揭穿。
“知道了!”李耀晖有些不耐烦,还是紧跟在我身后。
我忘记我现在一身邋遢,有违世子妃的形象,李耀晖这个少根筋的,也不晓得提醒我一句。
我刚踏进大厅,一个身穿深蓝色布衣、约四十岁左右的女人就往我扑过来,面目狰狞,厉声吼道:“你这个歹毒的女人,还我女儿的命来。”
我来不及闪躲,那女人突然膝盖一震,跪倒在我脚下,我捕捉到靳夙瑄悄然松开手指的举动。
“绾晴,这位是张管家的妻子,那是他们女儿的尸体,你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靳夙瑄招手让人把这个几尽癫狂的女人从我脚边拉开。
我顺着他的手势,目光移到大厅中躺在担架上的女尸,我心跳差点漏跳一拍,再度傻眼。
那具女尸身上盖着白布,只露出一张惨白的脸,我认得她!
居然是那个被我扒下衣服的丫鬟,我记得她只是昏厥了。
而且我还怕有不轨的人看到她只穿着肚兜、亵裤,会心生歹意,就把她藏在没人的角落,只等她自己醒过来。
可她怎么会死了?我这才想到我身上还穿着她的衣服,这下事情大条了!
“她是怎么死的?”我极力强装镇定,问的是靳夙瑄。
靳夙瑄走到我身边,拉着我的手,来到女尸旁,指了指女尸的脑袋说道:“被人用石头砸破头部,失血过多而亡。”
我这才看到她的后脑勺血肉模糊,这伤口,我离开的时候还没有,明显是有人在我走后补上的。
“世子妃身上所穿正是小女的衣裳!小女喜欢在衣领处绣上小花,以做记号。”张管家跪在地上,虽然没有如同他妻子那样失控,可还是难掩悲痛。
他一眼就认出我身上的衣服是他女儿的,这个,我倒是无从辩驳。
“就是你、你是杀人凶手,堂堂世子妃,怎么如此心狠手辣?”张管家的妻子哭天抢地。
她刚进府不久,之前一直待在乡下,脾性还没有被磨得圆滑,妄自沉浸在失女之痛,哪里会顾忌身份、规矩。
无奈啊!我又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我扒了丫鬟衣服的事说出来,丢人!
真不知该怎么办,我只好把靳夙瑄拉到一边,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他。
“你啊!”靳夙瑄听后,忍不住直摇头。
“不对,他们怎么就能这么肯定是我?莫非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到底是哪王八羔子又在背后搞鬼害我?是莫萦烟,还是云氏?想来想去也只有她们做得出这种事。
这也怪我还傻傻地把证据穿在身上,我还真的是忘记这回事,让人钻了空。
“张杳儿的尸体被人发现时,手里握着一块布料,布料明显是被火烧剩的。张管家找了府中制衣房的管事,确认这布料是新进的羽蚕丝锦。当时只有一匹,我特地交代给你裁了几套新衣。”
靳夙瑄不紧不慢说道,那语气就像是和我闲话家常。
我一看他的态度,有谱!急扯住他的手:“你有办法帮我解决,对不对?”
“这事容易解决,不过你要怎么犒劳我?”靳夙瑄含笑点头。
可不带像他这样趁火打劫的,居然还要我犒劳他?我真想狠狠地踩他一脚。
第218章说我卑鄙也无妨
“你要我怎么犒劳你?”我妥协了,没好气道。
“先记着,回房就知道了。”靳夙瑄荡开一抹得逞的坏笑。
呃?我又差点被他迷人的笑容倾倒了,明明坦诚相见那么多次。面对他,我还是这么没定力。
如果他要色诱我,我相信我一定很快就乖乖举手投降。
只是什么叫回房就知道?白痴都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世子,听闻您是深明大义的好人,求您一定不能偏袒这个恶毒的女人!”张管家的妻子凄厉嚎哭道。
张管家到底在王府待了这么多年,能坐稳管家之位,靠的绝不止是运气。他很快就镇定,不知低声对他妻子说了什么,让她停止嚎哭,安静了下来。
“张管家,本世子理解你们夫妻的心情,定会严查此事、揪出真凶。但还未有十足的证据来证明是世子妃所为。你们夫妻二人不是应该谨守规矩?不得对世子妃无礼!”
靳夙瑄松开我的手来到张管家夫妻面前,声音骤冷。作为一个主子。为表体恤下人,此时他必要装出一副为张杳儿的死感到痛惜的表象。
但他没有,他也不怕寒了下人的心,只因他非常护短,护的就是我。
我刚才就看出他对张管家妻子的态度十分不满,难为他隐忍到现在。
其实在古代,死一两个下人是没什么,但既然闹到这种程度,那就应该把表面功夫做好。
“望世子恕罪,拙荆与老奴痛失爱女,才收控不住情绪。绝非有意冒犯世子妃。”张管家向靳夙瑄和我叩首,这话说得进退有度。
“罢了!关于规矩的事,暂且搁下。”靳夙瑄摆手。肃言道。
我怔看着靳夙瑄,若没有季绾晴的记忆,我倒是头一次看到他这威严的一面,真是别有一番风采。
可当我听到他为了帮我开脱而胡编的话,又让我感到汗颜!他居然说我与他置气,一气之下就要出府。
他为哄我,一直紧追着我,我为甩掉他,在快接近府门那段路,随手捉了一个丫鬟换衣裳。
衣裳刚换好,还来不及走人。就被他逮住了,他直接把我带去后山。至于带我去后山做什么,他自不必多说。
靳夙瑄的话,谁敢质疑?他这话听起来有点扯,但相信我和他被府中侍卫从后山护送回来的事大抵是传遍整个王府,倒有迹可寻,更让我多了不少目击证人。
同时,靳夙瑄招来府中的大夫推断出张杳儿的死亡时间为戌时,而戌时侍卫刚赶到后山下,我有不在场的证明。
张杳儿的尸体确实是在离府门不远的地方发现的,我作为世子妃和丫鬟护换衣裳的事虽然扯,说起来也丢份,可无人敢说什么。
她的衣裳为何被脱下,按靳夙瑄的话说就是凶手欲对她一逞兽行,烧毁衣裳大概只是毁灭证据。
“你、你真行!”我现在靳夙瑄身后,暗暗拉扯他的衣摆,悄声说道,实在让我狂汗不已。
我万万没有想到他扯淡的功夫这么了得,而且还是面不改色,以摆出世子的身份,就算他说的再离谱、漏洞再多,也没有人敢多说什么。
“过奖了!”靳夙瑄厚脸皮的回道,他三言两语就帮我摆脱嫌疑,自然是得意万分。
剩下的事,靳夙瑄就交给侍卫长彦烈调查,令彦烈务必在两天内把真凶揪出来。
彦烈深得靳夙瑄亲信,办事能力自然不必多说。
若非此事关乎我的声誉,只不过死了个丫鬟,压根就不必劳烦靳夙瑄堂堂世子亲自过问。
所以,只要洗脱了我的嫌疑,他就卸担交给属下去处理。
张管家深知其中道理不敢多说半句不是,只得拉着他那伤心欲绝的妻子离开。
“那个、你编得太扯了。”回寝房后,我忍不住失笑道。
“不然把你出府买狗,为去忆春阁看热闹就扒了丫鬟衣裳的事抖出来?”靳夙瑄反问道。
我双颊滚烫得厉害,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谁让我做出这么丢人的事,最后还得让他来帮我收拾烂摊子。
“你说会是谁杀了张杳儿?”我觉得当时除了靳夙瑄之外,还有人躲在暗处注意着我的一举一动。
这个人武功大概比靳夙瑄厉害,才没被靳夙瑄发现。
“自然是想陷害你的人!”尸体手中紧握烧剩的布料,一般垂死的人,握着一块没用的布料做什么?靳夙瑄摇头,觉得好笑,栽赃意思太明显了。
我哀叹几声,有些愧疚,心想要不是我去扒张杳儿的衣服,大概就不会让人以杀她来害我。
“那屠宰人一事,你怎么看?”我没忘记这件事。
“我已命人彻查此事,你还是把自己清洗一番,再好好犒劳我,其他的事,就不必操心了。”靳夙瑄挑眉一笑,不等我做出甚反应,就把我打横抱起。
直接走向浴桶,热水早就备好,他该不会是要和我洗鸳鸯浴吧………
*******
隔天一大清早,我就被靳夙瑄这混蛋从床上揪起来。
他特地请旨,今日免上早朝,要带我去圆法寺。
可怜的我,被他折腾了一夜,精力几乎都被他榨干了,还不让我睡?太没天理了!
要我说,不管在现代还是在古代,靳夙瑄就一点最无改变,那就是在床上有用之不竭的精力。
真要命!这一犒劳,犒劳得有点过了,得不偿失!
他却是心满意足,亲自安排出府事宜。
我们走出府门,此次上圆法寺,他为我准备了马车代步,他自是骑马。
当我准备上车时,莫萦烟在数名丫鬟的拥簇下也步出大门。
“世子,请留步!”莫萦烟又娇又脆的声音响起,听得我烦躁不已。
“你有何事?”靳夙瑄不冷不淡道。
我抬头望天,假装没有看到她向我们行礼。状共扑号。
“妾身听闻世子要带姐姐出府,不知能否让妾身同去?妾身久待在府中,太过烦闷,极想出府散心。”莫萦烟脸皮也不是一般的厚,状似不在意我的态度。
“我们不是去散心,你身子娇弱,还是在府中好生将养。”靳夙瑄心里也是有些气闷的,莫萦烟仗着她的血可以作为他爹疗伤的药引子,近来处事多为娇纵。
她刚开始还知道把表面功夫做好,自从坠池之后,就慢慢显形。
我猜莫萦烟大概很不甘心,白费心机陷害我,我和靳夙瑄这么快就消除误会。
估计她现在又在努力寻找害我的机会,我特么想说她不是说要得到靳夙瑄的心吗?
用这些不入流的手段,能得到他青睬才怪!我暗自鄙视她!
“世子和姐姐可是要去圆法寺?妾身近来气运不佳,也想去上香,以除晦气。”莫萦烟抬眸,眸中蓄满水分,望着靳夙瑄,含情脉脉道。
我呕!太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