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有什么事情可以说。”他觉得很新奇,慕少琛叫自己叔叔,也是一种很尊重的表现,而现在他的一切表现都是在居放的意料之外的,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竟然有这么大的魅力,除去了她女人韵味的魅力之外,将慕少琛掠夺到了她身边,并且为了她放低了自己的身段之外。
还有狗哥长脸,以及张攀鹰昌,程晨等人。
这几个人的名声他或多或少从前都是听说过的。
基本上是每一种不同的人,但是却能够屈服在秦毅的人格魅力之下,为她出生入死,这对于一个正常人来说,任何一个人能够做到这样忠心耿耿的地步就已经是让人觉得荣耀的事情了!
但是此时慕少琛竟然也这般。
着实是有点意外的。
“我想问问关于您和秦毅母亲的事情。”说到这里,他也就不再吞吐,更加不是一个喜欢绕弯子的男人,慕少琛就是这一点好,任何事情都喜欢直来直往开门见山。
“很好,你的性子,我喜欢。”居放这个时候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慕少琛的问题,而是淡淡的笑起来,那笑容中有对他真实的欣赏,却也有他慕少琛所看不懂的心酸。
“关于秦毅的母亲,这个话题,我并不想说,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沉痛的看向窗外,透过那一层层的白云,像是想要看穿白云之下的天空是非依旧美丽,是否依旧湛蓝。
那眼神悠远的像是透过云层看向曾经,也像是透过云层躲避着这个话题。
他一定是知道秦家的事情!
这个想法在慕少琛的脑海中响起的时候,他变得不动声色起来,浑身的气势也在这一刻逆转,之前的放低全然不见,他那种婚然天成的贵气逼人的在他的身上散发起来,让一边沉思中的居放都忍不住因为这股气势而将视线转到他的身上。
慕少琛淡笑着,笑的云淡清风。
可居放看起来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有种难以言说的胆战心惊!
这个年轻人,真是好犀利,比起他这个在官场上沉浮了五十多年的老人家还要犀利,整个人身上带着一股精锐不说,更是像一把出鞘的利刃,充满了萧杀的肃静同时,又让人不得不直视他。
“如果你想要知道关于秦家和我之间的事情,那么我无可奉告,因为这是我们的家事,如果是秦毅想要知道,我会告诉她,但是你想要知道,恐怕要到她那里去,才能够知道了,抱歉,这件事情我帮不了你。”说完他已经站起身缓缓的离开了这里,只是眼神中却始终都带着一股令人难以看穿的悲催。
慕少琛冷笑了两声。
“呵呵!”笑声中大有一副嘲笑的味道,他不过是捕捉着心底那一丝说不出的直觉,在这个时候嘲笑起来,但是却成功的让前方走着的居放猛地顿住了脚步!
“你笑声么!”
他转过身盯着慕少琛看,却并未在他的眼中看见一丝的幸灾乐祸!
“我就知道你会恼羞成怒,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最好告诉我,如果你想要秦毅未来的路可以走的平坦一些,现在这个紧要关头,就不该将一些秘密掖着藏着,是时候公布于众了!”慕少琛直接戳中了居放的痛点,将他所不愿意说出来的事情意一种平静的姿态说出来。
“怎么,看着我发呆?我之前对你尊重不过是在你对秦毅关怀的前提下,倘若你这个做父亲的都有事情瞒着她,那么我也根本没必要对你尊重,因为你既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现在即便是回到了她的身边却也还未有一点意思的关爱。你认为我还应该那么尊重的对你么?你还有资格?”
犀利——
直白!
戳中了!
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慕少琛的一言一句都在戳中居放现在心头的心跳。
就好像他说出了他内心深处的一些秘密!
“说罢,居放,在这个时候,你说出来,未来我可能还会叫您一声父亲,叔叔,但是你若是不说,连秦毅叫你父亲的机会都没有了。”前后之间,慕少琛竟然用了一个您,和一个你。
也就清楚的在告诉居放,有些事情若是抓着不愿意放手,那么永远都无法了解到自己要失去多少,才能让这一辈子都抓着这一件事情不放!
谁也不会知道此事办公室中正在进行一场没有硝烟的战斗!
战斗的主人一个是秦毅的父亲一个是她未来的男人。
但是奇迹般的,没有任何人前来打扰他们。
“既然你这么说,我就信你一次,倘若我将事情都说出来,你能够做到的话。”果然,居放原本要往外边走去的步伐又退回来了,只因为眼前这个年轻的男人如今这般信誓旦旦,咄咄逼人的话语。
“叔叔,我知道你们那个年代有些事情是不得已的,但是现在我需要你们的资料,因为最近这段时间秦毅手下的秦氏家族的商界命脉再度被秦老爷子抓住了,你知道的,秦老爷子你并不陌生,你曾经的岳父,但是却也是他亲手将秦毅送进监狱,推出秦家!”
“而今,他竟然还将秦朗也推出了秦家,他这般禽兽的做为,你难道不觉得这太不像是一个正常人会做的事情吗?”
慕少琛的声音越来越镇定越来越清晰。
在他的耳边挥之不去,环绕着,让他几欲看见了年轻的自己。
“你知道你的父亲做过什么事情吗?那你又知道你的父亲为了自己的人生可以放弃你们一家人的生命吗?那你还知道你的父亲从来都没有把我当做你秦家人吗?”他之所以觉得慕少琛的话语熟悉又犀利,就是因为这话语像极了当年的自己,对自己的妻子所说的话!
太长时间了,可是他却依旧清楚记得当初发现了自己岳父竟然与国外黑势力有勾结,并且一直在为国外人办事的时候,他一个身为情报局中内部中人的军人,如何能够放肆这样的行为?
也正是因为他的质疑。
最后导致了自己妻离子散。
“最初我与秦毅的母亲结婚,我便是带着情报局内部人员的身份,那时候的我不过是个小小的主任,还未到现在这么高的官阶,但是我已经潜伏在京都许久,与秦毅的母亲也两情相悦,可是时间一长我便发现秦家在暗地里竟然做着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这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秦家所做的这些事情,不是为了秦家,而是为了别的国家。”
居放开始了长篇大论,整个房间中安静的诡异,只有他沧桑的声音,缓缓的在诉说,诉说的同时,他的脸颊上越来越恍惚的神情出现,就像是当年的一切再度回归到现在,一切都回到了那个年代。
“然后身为一个国家暗地里的分子,我必须查询这件事情,并且一定要追求一个真正的结果,我便涉入了这件事情中,也正是因为我的涉入,秦家发现了我的身份,再一次我与妻子出行的期间,弄出了一场飞机失事,但是我却并没有因为这一次的失事死亡,可惜的是,我的妻子,却死在了那场空运中。”
这个故事太长。
他说的投入。
慕少琛听得认真。
一个真正的故事,始终需要一个懂得的人来聆听,看起来慕少琛冷冰冰的,没有多余的感情,可是此时他认真的听着的,不是故事,还是什么?
“就这样,我被国家带回了情报局,也因此与秦家失之交臂,并且让秦毅个人留在了京都与秦家,这些年我一直暗地里关注着秦家的一切却并未发现我妻子事情的蛛丝马迹,最主要的是,秦毅在家族中并不受宠,也就没有人关注到她,我以为她这样就是最好的,却不曾想,那秦老爷子竟然动脑经动到她的身上去了!”
“接着就出现了秦毅被禁闭监狱收监的事情,我也就开始了拯救女儿的行为,但是秦家的事情我也一直从未中断的在查,可惜的是每一次当我想要真正的侵入他们内部的暗线之时,都有人来切断,也就是说,在我的身边或者是周围,早已经有人先盯上我了。”
话落,这个故事也就完了,也正是居放所了解到的一点点事情了。
但是有一点居放却并未告诉慕少琛。
他的妻子,并没有死。
而是,成为了别人的妻子,在别的国家生存着,只不过这些年,他一直都当做她已经死去了。
唯有这样,心头那一丝不甘才会化为乌有。
原本秦家的事情他早就不想要再查询和插手了,但是今日因为慕少琛说起的,他才渐渐的将这些事情全部捋直了,说出来告诉他,就在这个时候,慕少琛竟然当着居放的面沉思起来。
他其实并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将秦朗的消息说出来。
毕竟意大利黑手党与秦老爷子之间到底有没有什么关系现在还说不准,多年前秦家与意大利之间的关系是否属实,也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证明了,因此居放口中所说的暗地里的势力并不一定就是那意大利的黑手党势力。
“现在来说说为何你非要听见这个故事的理由把。”居放淡淡的说着,心头有一阵阵的刺痛传来,他当年娶秦毅的母亲,是真心实意,可是她母亲嫁他,却是……
否则秦毅当年也不可能跟随母姓,这都无所谓,最让居放寒心的,自然是天下竟然有这样的母亲,生下了孩子,却跟别的男人结婚去了,丢下秦毅一人在秦家。
“秦朗,秦朗他被黑手党的势力圈禁起来了,你知道的,意大利和我们华夏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但是如今他被抓只能说明一点,在秦老爷子将秦家的商业地位抢回来的时候,是他安排了人将秦朗带走的。”
这话一出,居放原本还恍惚散漫的瞳孔猛地紧缩。
秦家,竟然如此狠毒。
居放心头一震。
黑手党……
黑手党……
黑手党……
黑手党……
这三个字几乎是无限循环在他的脑海中让他整个人都如遭雷击般僵硬起来。
“叔叔,您怎么了?”慕少琛仔细的观察着眼前这个男人的脸色,唇角处却不自觉的露出了一抹笑意,看来还有什么东西是他所不知道的,这个世界上的事情真是越来越好玩了,就连秦毅的身上竟然都带着这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尤其是那些到现在你还妄图对付秦毅的人,他慕少琛一个都不打算放过!
追寻秦朗的下落这件事情他本就是准备不告诉任何人,自己行动的。
但是因为居放的原因,他担忧秦毅会知道,所以现在他在知道了秦家秘密的同时,会告诉居放双方保密!
“黑手党正是秦毅的母亲现在所在的地方。”居放怔愣了几秒。终于,在他的口中说出了这句话,慕少琛的心头一跳,怒意恍然冲上了眼底,竟然有这样的女人,没有死,却不管不顾自己的女儿,甚至放任自己的父亲将女儿推进监狱?
他们的谈话,完全因为居放这句犹如炸弹般的话语突然顿住。
整个办公室中静溢的跟没有人在里边一般,站在办公室门外的秦毅双腿恍若灌铅一般重,她的眼底却弥漫着从未有过的冷意,什么?她如果没有听错的话,他们现在交谈的是关于她母亲的事情?
什么叫做,黑手党,正是秦毅的母亲现在所在的地方?
“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你们谈话的内容所说的意思,是指我的母亲,并没有死对吗?哦不,不该说是我的母亲,应该说是那个生下我的女人还没有死对吗?”秦毅轻轻松松的打开了这个办公室的门,整个人的身影站在大门口就带着一股阴影,让里边两个此时都在沉思中的男人霍然抬起头来。
眼底都有着莫大的紧张感。
他们真不希望在这个时候看见秦毅,甚至可以的话,希望这是一场幻觉。
“说!”
但是秦毅的声音却犹如冷彻的寒冰,突如其来的侵蚀了他们两个。
同样都是爱着这个女孩的男人,同时露出了无措的表情。
这就是一个在官场上沉浮多年,并且掌握着无数权利的男人,一个在隐世家族甚至于国际上都有着高大强悍实力以及地位的男人,他们在这个女孩的面前却不自觉的变得弱势起来,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这个女人在他们的心底有着至关重要的地位。
“我再说一遍,说!”
同样的话题不要让她说第三遍,在心底她默默的告诉自己,有些麻木的往前走去,她的眼中闪烁着的寒光却让在场的两个男人都忍不住为之颤动,这个女孩,她不是人,她是神。
“是。”慕少琛坚定的声音中却有着暗哑的心疼。
谁也不愿意听见这样的消息吧?
会心痛的吧?
至少也是会受伤的吧?
不,他错了!
秦毅冷笑了几声,唇角处始终带着讥诮。“是吗?原来是这样,我懂了,从今日开始,我们全部集火于意大利,这个黑手党我势必要灭掉,为我的父亲讨回一个公道,而那个生下我的女人,如果我愿意的话,她表现的好的话,我恐怕还会留她一命!”
她冷漠的话语像是在说着别人的事情,她面无表情的冷漠好像是在看待别人的事情,她挺拔如松的身躯,好像在维持着自己的骄傲,但是在这个办公室的两个男人都懂,她真的受伤了!
-
【043】:永远是被踩在脚底下的
【043】:永远是被踩在脚底下的
元本以为秦毅这样的姿态才是最让人颤动的,却没有想到他们华夏这边还未发动攻击,意大利那边却早已经盯上了秦毅。
而这个开口说要灭掉秦毅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秦毅她的母亲,亲生母亲。
意大利。
夏季。
偌大的庄园里边此时带着一股森冷的凉意,大厅中的白炽灯很亮,房间中的冷气开的十足,只有寥寥几个人在的大厅中此时完全没有一个庄园中应该有的温馨,相反,这个庄园中处处都散发着一股令人难以接受的冷清!
“发现了一个消息,似乎秦毅从那个野丛中回来了,并且知道了秦朗在我们手中的消息。”年轻俊美的意大利男人坐在一边吃着水果沙拉,简单的话语却让另一边年长的女人眼神闪烁了几下。
秦毅这个名字真是太让人熟悉了,尤其还是她。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们必须先下手了。”说到这里谁的心底都是想要先发制人,但是先发制人也是需要筹码和本钱的,不是谁想要先下手就有这个能力的!
年轻的男人看起来比起秦毅小上一两岁,但是此时年轻的脸庞上却一点幼稚都没有,整个人浑身都沉静在一股深沉当中,就连笑起来的样子都比一般的男孩笑的更为虚假。
“母亲大人,这个女孩可是你的女儿啊。”他话语中无处不带着讽刺。
从他出生的那一刻开始,他就知道他的身上背负着不一样的使命,而他眼前的这个女人更是他从小到大便知道的,这个女人不是他的亲生母亲,却在他的身边养育了他十多年,直到他现在成人了她依旧担任着他母亲的角色。
他的父亲,便是这意大利曾经的黑手党老大。
在西方国家中,像他们这样的大家族多有,并且男人身边不是一个女人也是正常之极的事情,这个女人从跟随在他父亲身边开始就从来没有为他的父亲孕育过子嗣,那个时候他还记得很清楚,自己有一次无意间听见了父亲与这个女人之间的交谈。
父亲问她想不想要一个孩子。
这个女人笑着说,有一个他就足够了,虽然这话语在那个年幼的时候听起来是那般的令人感动,可是这个年轻的男人却丝毫感受不到一点点的温暖,毕竟这个女人跟随在父亲的身边完全是因为她的家族命脉全然被掌控在黑手党的手中。
这大概是最让人震惊的事实吧?
“不是,从我离开华夏的那一天开始,她便不再是我的女儿,现在你既然接手了黑手党的重任就必须将黑手党经营好,否则哪一天我们被她玩弄了你都不知道是怎么来的。”秦毅的母亲脸上光华照人。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却依旧如当初一般美丽,这保养得不是一般的好。
就连她说话的语气也与这个上一任黑手党的接班人语气一模一样。
男孩知道,这全然是因为他们是夫妻的原因。
听见这个女人的话语,他的嘴角处忍不住勾起了几分不屑的弧度,“你这边又不让我伤害秦朗,这边却让我去对付秦毅,你觉得我可能会信你吗?我现在早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小孩了,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毕竟那也曾经是你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我告诉你,只是再跟你说,并不是寻求你的意见。”刀叉被他丢在一边,甩手他就上楼去了。
“泰勒!”徒留下秦毅的母亲蹙眉伤神的在他的身后大叫了几声他的名字。
看着餐桌上被他吃完的水果沙拉,秦毅的母亲脸上阴转晴,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她对这个孩子是有感情的,而秦毅的话,也仅仅只有从前的一点点记忆了,甚至于,她连秦毅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这怎么可能跟泰勒相提并论?
若说她曾经喜欢居放,喜欢的死去活来,那也是因为居放曾经是华夏有名的金算盘,可是后来他出事以后她也就再没有在华夏待下去的动力了,秦毅,不过是一个结晶罢了。
说来说去就是一个种子不是吗?秦韵因为与泰勒的不欢而散,脑海中缓缓的响起了这些年在意大利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