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虬髯客来的倭国已经有了些日子,他不甘心平淡的生活,东山再起是他的愿望。
冬日的倭国十分寒冷,此时虬髯客潜伏在冰冷的海水中,不断小口小口饮着烈酒缓解极寒冰冻,眼神却死死的盯着一艘夜间归来的一艘倭国船只,他不知这是军船还是海盗船,这些对他来说也不重要,重要的他想夺下这艘船。
他做过海盗,也最合适做海盗。
在船只距离海岸不远时,虬髯客咬紧口中的匕首潜下海中,在船尾处悄悄爬上了这艘军船。
没有多余的废话,虬髯客也听不懂他们说的废话,杀戮就此开始,一时间船只上嘶吼惨叫声不断,海岸边的倭国将士发现后立刻整军准备支援,可他们还是慢了,等到他们上船的时候,虬髯客已经架势着这艘军舰离开了倭国沿海。
向公海驶去,倭国海军追逐了一夜后放弃追杀,军舰返回了基地。
虬髯客一夜之间从一个流放在外的罪犯变为了一个拥有船只的海盗,同时他还出现了几名部下,这艘军舰本就是出海剿灭海盗的船只,生擒了几名海盗与解救的倭国女人后返航,却万万没想到会被一个人劫下。
劫下船只的虬髯客有些兴奋,他也没想到会是这般容易,而且因为疲惫没有杀死的人竟然要跟随他左右,对此虬髯客当然不会拒绝他们,不论忠心与否,此时这艘船他一个人是无法打理的。
同时让虬髯客兴奋的还有船舱内几个如花似玉的倭国娘们,他已经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开荤了,挑选两个白皙俊美的娘们扔进了船舱,转身对着那几名刚刚收下小弟大声喊道。
“驶出倭国海域,寻求安全位置后你先也挑选娘们去快活快活,别玩死了,咱们人少,女人也是可以作为海盗的。”
几名小弟发出一声声怪叫,都是在大唐与倭国海域间游走了几十年的老油条,怎能听不懂唐话。
不久之后,这艘被抢夺的船只上传出一声声引人遐想的声音,似快乐,似痛苦。虬髯客不记得他发泄了多少次,只知道走出船舱的时候后腰有些酸疼,而那两个娘们也已经瘫软无法起身,小口喘着粗气,虬髯客见此还想回去大战三百回合,强行压制内心的冲动,此时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陆陆续续间几个小弟回到虬髯客的身旁,躬身道一声大哥,这让虬髯客不仅回想起李靖,又回想到了钱洛,心中更加坚定要壮大势力的想法。而在荒漠与几个怪物厮混了好久,虬髯客也学会了几分计策,抬起头询问身旁的几人。
“这片海域共有多少海贼,最弱的是谁,有几艘船只,最强的又是谁,战力如何,统计一下报给我,房间的娘们没玩死吧?”
几个小弟淫笑的摇摇头,虬髯客起身拍了拍几人的肩膀。
“你们若是真心忠我,我便不会亏待你们,至于那些杂鱼烂虾与当年荒漠一战相比如何?老子能在荒漠一战中能拔得头筹,对付区区海贼不在话下,但是你们若是敢背叛我,呵呵,你们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几人连称不敢,他们已经见识过了虬髯客的能耐,忠心暂且不论,为了生命着想,他们也不会冒死去惹这个灾星,最起码在这里能玩女人,能享受生活,也能安慰的活着,而且这几人方才听虬髯客的话带着几分军中意思,这更加让他们信服于虬髯客。
休息了一夜一日,等到太阳再次落山的时候虬髯客带着几人潜入了一座小岛,临走时交代船上的女人躲藏起来,不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出来,也可以逃走。
进入岛上之后,虬髯客发现这里的海岛似乎正在开宴会,虬髯客嘴角露出残忍的一笑,对着身后的几人小声吩咐。
“你们假扮成他们的人潜入宴会厅中,查出他们的头领,然后回到这里告诉我。”
其中一人笑着打趣。
“大哥,你不怕我们背叛你了?”
虬髯客淡淡一笑。
“想做只会船只的船长,还是做一个打杂的,你们自己考虑,我就在这里等你们。”
几人迅速离开,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虬髯客紧皱眉头,这个决定他也是在赌,如果这几人能带回来消息,他便有希望拿下这个岛屿。虬髯客在海岛中厮混了半辈子,最了解海盗的习性,这些家伙们没有什么中心与义气,强者为王,带他们吃香的喝辣的,他们便会为你卖命。
至于海盗头子是谁,对他们来说没什么大用,虬髯客要做的是便是在这群人未回过神而来的时候杀掉这群海盗的头子。
虬髯客还在赌一件事情,那便是那艘只留下女人的船,她们是逃跑,还是被他在床上所征服,这个赌注是自私的,只因为虬髯客太无聊罢了。
不久之后,一人来到的虬髯客的身边,解开腰带放水,虬髯客大怒刚要动手,那人轻声道。
“大哥莫要动手。是我。”
虬髯客收起刺出的匕首,皱纹道。
“什么情况。”
“这里有三个统领,应该是结拜的兄弟,今日他们洗劫了大唐的货船,在此庆功,小弟出来通知您,他们几人去准备一个酒桶,一会用酒桶送你进去,之后您只有众人举杯的那一瞬间击杀三人,小弟会辅助您。”
“不用,送我进去就好。”
虬髯客被装进了酒桶中送入了一座山洞内,透过酒桶的缝隙,虬髯客能清晰的看到坐在高处的三个人,但是虬髯客笑了,没想到在这里能遇到当年的老部下,坐在最低的椅子上的三统领竟然是当年虬髯客在岭南海外的一个兄弟。
新收的小弟在不断给众人斟酒,就在众人举杯共饮的时候,虬髯客所在的酒桶突然爆裂,手持匕首直冲那坐在椅子上的海盗头子,那人一愣,随后感觉脖颈一凉,人头脱离身子飞向传出,在场的人全部愣住,而那三首领见到虬髯客的那一霎那,拔出腰间弯刀砍向虬髯客的脖颈。
虬髯客见此皱眉,弯腰闪过。
一抹鲜血落在他的面颊上,那三首领扔下受到弯刀,单膝跪地。
“小弟拜见大哥。”
而此时虬髯客身后的而首领瞪捂着脖子瞪大了双眼看着突然出现的虬髯客,他还不知发生了什么。
第一千零一十章 二位洗洗吧
虬髯客在海外重组势力,布雷特在带兵西征,西域惨败之后连休养生息的时间都没有,布雷特已经攻下了数座大食城池,此时他不在心疼花重金雇佣的战斗力将士,他们的实力不容轻视。
李崇义与长孙冲还在岭南准备对那周边几个国家动手,此时他们在等一个合理的进攻理由,他们准备给候安一个机会,让他们侯家重回大唐土地,只不过这一些要等到太上皇驾崩之后。
在学院开课一周后,玄奘登上了学院山门,这一次他不死心的再次想要在学院宣扬佛法,而且不在去找钱欢,而是找到钱洛,站在教室窗外看着正在讲课的钱洛,玄奘一时间有些感叹世界的神奇。
当年被大唐通缉的要犯,今日却在学院内教书授课,是当今陛下宽宏大量还是世道变了。
钱洛也发现了窗外的玄奘,但仅仅只是瞄了一眼后继续上课,第一周的课十分简单,那便是改变学子的世界观,让他们更加习惯学院的生活。
“我梦中曾去过一个世界,那个世界充满了神奇,人可以借助知识翱翔于天空,当然此时我大唐帝国也以实现了这个神迹,军中所用的热气球,滑翔翼便是知识的产物,世间没有什么是不可实现的事情,只要你们敢想,学院便会极力辅助你们完成,永远不要为已经发生的事情沾沾自喜,这个世界在进步,而你们则是走在世界最前沿的人。”
话落便有学子开口问道。
“院长,院长那如果我们没有想法该怎么办?”
钱洛淡淡笑了笑。
“此时你们方才入学院一周,没有想法是正常的,在学院学习这三年中,我会给你们讲一些你们从未耳闻的事情,到时候如果你们在没有理想的话就去参加科考,入朝为官吧。”
学子们一个个脸露惊讶之色,怎么听方才院长的话,参加科考是最没有出息的事情,难道入朝为官不是学院学子所奋斗的事情?
或许入朝为官真的是最没有出息的吧,例如王玄策入朝为官后结果如何?远在荒漠的张启新在荒漠建立势力,结果又是如何?例如杜荷与张柬之,现在杜荷是炙手可热的人物,可张柬之只是一朝官员吧。
在贡献之上,杜荷与张启新完全要高于王玄策与张柬之。
既然是以后的事情,学子们也只是提前知晓一下便好,可今年的学子要比往年要顽皮的许多,在钱洛话落的时候,再次有学子开口。
“院长,您和我们说说您呗,您在大唐的名声可不必执行院长小,当年您可是通缉的罪人呢,学生还曾看着您的画像发呆,值好多钱啊,您都会什么东西呀。”
钱洛摸出一只粉笔砸在这说话学子的脑门上,笑骂开口。
“你这逆子,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道理学到何处去了?那壶不开提哪壶。”
学子们哈哈大笑,课堂的气氛十分欢乐,没有学子溜号走神,他们十分喜欢上钱副院长的课,因为副院长的课充满了许多他们未曾听闻的事情,十分吸引他们的注意力。
虽然口中笑骂着学子,但钱洛还是开口了。
“当年年轻,自恃腹中文学深厚,精通天地玄学,阴阳八卦,可占阴卜阳,千算计谋,未将当今皇室放在眼中,挑衅整个大唐帝国的威严,最终却被太子党赶出了大唐国土,提起此事也是十分丢人,太多狂妄自大。”
提起当年的事情,钱洛不由露出笑脸,但却是苦涩的无奈笑容,但在座的学子却是不断的惊呼,看似副院长在奚落自己,但那文学深厚,精通天地玄学之话可不是玩笑。
他们本以为副院长只是在荒漠一战中立下战功才被陛下招入学院之内,此时他们才知晓副院长的强大,学子们还待询问时,钱洛看了看桌边的沙漏,轻声道。
“下课了,快下雨了,去把被子收起来,另外通知一声女院的执行院长。”
学子们望向窗外,此时还未出正月,而且今日骄阳当空,怎会突然下雨?虽然疑惑,但还是纷纷离开教室去收起被子,同时也有人去通知钱欢。
唯独留下了一名学子推着钱洛走出教室,来到玄奘的身前,钱洛对这学子点点头,示意其可以离开了,玄奘接过轮椅的扶手,缓缓的推着钱洛在走廊中漫步,此时推着钱洛不是什么掉身份的事情,更何况玄奘从不在乎这些。
两人走的很慢,玄奘没有开口,但钱洛却以猜出了玄奘此来的目的,靠在轮椅上叹了口气。
“玄奘大师,并非洛拒绝您,而是学院不可沾染任何信仰,一旦学子心入佛门,将一切看淡,那学院存在又有什么意义。您想想,如果洛在上课时,课堂中的学子在敲木鱼,这课还怎么上?”
玄奘推着钱洛开到湖边,轻声道。
“只传佛经,不传佛法。”
钱洛转过头,笑道。
“放下屠刀立地成负?倘若学子毕业进入军中成为统帅,两军交战时,学子下令不可杀人,用佛经感化他们?玄奘大师,您把佛法想的太过重了,也太过高了,佛法只不过是一种信仰,不可成为国之本。”
“为何?”
玄奘不甘心,提出疑问,这时候钱欢急匆匆的走来,抓过钱洛的轮椅,瞪了一眼玄奘小声嘟囔。
“为何?都信了佛还怎么生孩子?人越来越少,猪越来越多。钱洛你是不是傻?你不怕被这和尚推下去?”
起初玄奘还在沉思繁衍生息这件事情,但听到后面钱虎的诋毁,面容有些不怨,同样瞪了钱欢一眼后,淡漠道。
“慧武候,莫要将所有人想的与你一般阴险狡诈,贫僧就算是推人入湖,也只会推你。佛教真不可入学院?”
钱欢与钱洛异口同声道。
“不可。”
随后钱欢再道。
“你啥时候娶了媳妇,本候啥时候同意你们佛教入学院。”
“慧武候,贫僧是出家人,又怎能娶妻?”
“学院是教书育人之地,又怎能让和尚进来宣扬佛法,方才我刚刚打走了李淳风,和尚你想打架么?”
玄奘指着钱欢的手有些颤抖,在钱欢面前,他很难保持一颗平常心,就是此时钱洛突然转头道。
“玄奘大师,洛曾有幸看听闻一件趣事,您当年取经之路知否经过一个叫做女儿国,哎哎哎?”
话没说完,玄奘怒了,顺手推了一把钱欢,钱欢撞击在轮椅上,两人一同想湖中载去,电光火石之间,秦欢拔出匕首卡再轮椅的轮子中,另一只手抓住栏杆,两人距离掉入湖中之差一毫。
玄奘走进二人,轻声道。
“钱副院长,方才您说什么?贫僧有些未听清。”
钱洛松了口气,轻声道。
“玄奘,你不适合做和尚了。”
玄奘轻笑。
“两位施主戾气太重,应该洗洗了。”
第一千零一十一章 报落水之仇
还未出正月,这时候的湖水刺骨的寒冷,钱欢与钱洛披着棉被坐在火炉旁,人手抱着一晚姜汤颤抖着取暖。
如何也没想到玄奘竟然真的将他们推入了河里,就在两人刚刚缓过几分精神的时候,屋外天空乌云阴霾,雷声轰鸣,势有风雨袭来之势,同时学院中传来一阵阵惊呼,他们在惊呼钱副院长的强大。
但此时的钱洛已经快冻成了狗,此时回想落入河水的那一瞬间,钱洛不由打了一个寒颤,另一旁的钱欢哆哆嗦嗦的端起姜汤,颤声道。
“我是不会放过这个和尚的。”
钱洛点头,钱欢再道。
“我定会让他百倍奉还。”
钱洛再次点头,钱欢在道。
“我要找个娘们塞他被窝去。”
这一次钱洛不点头,他感觉这个提议有那么一点点过分,随后一阵寒风透过房门袭来,钱洛再次想到被玄奘推入湖中的那一瞬间,沉吟了片刻后十分坚定的点了点头,一定要找个女人去祸祸玄奘。
钱欢钱洛两人再一次达成了意见统一,两人都不是将什么大义与规矩放在眼中的人,只要是有人惹了他们,反击是必然的,只不过玄奘似乎要受苦了。
虽然是两人率先挑衅的玄奘。
做之后的日子里,钱欢与钱洛的休课了,整日跑去玄奘所在的寺庙内烧香拜佛,其目的是找到玄奘所在的厢房,准备动手。
可是就在两人第一日进入寺庙的时候,便有武僧紧紧的盯着二人,寺庙方丈更是对二人寸步不离,慧武候对寺庙来说很危险,而那个钱洛则更危险。
两人也是绞尽了脑汁,兵分两路‘参观’寺庙,奈何只有一位方丈,这让其有些无奈。
来一日还好,只当做是两人胡闹,但天天来此让寺庙感觉到一阵不安,这两人似乎存有什么目的性,寺庙老方丈也是将近百岁的老妖怪,想起前不久玄奘曾去一次学院,顿时明白,他们之间似乎发生了什么恩怨。
在夜晚送走慧武候与钱副院长的时候,老方丈找到了玄奘。
“玄奘师弟,这几日慧武候与学院院长钱洛每日都会来寺庙烧香拜佛,你可知晓其寓意?”
玄奘点头,轻声道。
“师兄,前几日我把他们二人推入了湖水中,犯了戒律,想必他们是来找我寻仇的。”
来方丈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
长安佛门本与慧武候关系僵硬,当初辩机之事差点将佛门置于死地,之后这么多年来多亏玄奘多次与慧武候交谈,使佛门与钱家关系渐渐变得亲近,而且慧武候以钱家之名资助佛门钱财无数。
但是。
玄奘在与慧武候相处之后产生了变化,其也曾多次说过在慧武候前面难以保持佛心,脑中的节律清规在钱欢的三言两语之间便会被击破,而且时长拿那女儿国国王打趣于他,前不久更是被钱欢灌醉了酒。
这些事情老方丈都知晓,但他那颗古朴的心也在渐渐变化,难道与慧武候相处只有这种办法?
越年轻的和尚越坚信佛法无边,而年老的和尚已经开始怀疑佛法,当然这也只是个别人,并不是全部,此时的老方丈便处在一个边缘。
在老方丈沉思的时候,玄奘将前几日去学院的事情交代给了他听,并且道出佛法似乎真的不适合在学院发扬,同时,玄奘对钱洛的几个说法十分认同,佛法虽好,但不可强迫百姓信佛,这样会害了佛门也会害了国家。
信仰太过严重的人眼中没有国家,如果发生佛教信徒反抗国家之事,那么佛教将会被铲除。
钱欢曾所在的世界中就成发生过类似的事情。
听了玄奘的话,老和尚叹气起身,拍了拍玄奘的肩膀。
“万千佛经中没有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