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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鬼为妻-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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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有一个,据说是附近的老大屋里不成器的小舅子,没想到捅了这么个马蜂窝,陈阳有点郁闷,他也不知道那个屋子是个鬼屋,要是早知道,肯定也不会选这么个地方。

说起来,当时那个地方还是阿信选的,他当时信誓旦旦地说,听人讲起过这里是个风水宝地,只要去了肯定会赢钱,最后赢是赢了,不过靠的不是风水而是陈阳出的老千,而且这个宝地最后不但要了那四个人的命,还间接要了阿信跟阿朵的命。

陈阳打算偷偷回去看一下情况。

这个事他总觉得没完,不解决了会一直阴魂不散的缠着他。

说做就做,陈阳一向是个行动派,他第二天跟胡哥说了一声之后就回了原来工作那个厂子,离得并不远,坐三个小时的车就到了,是G市的一个镇上。

镇子还是那样,什么都不多,就是做皮肉生意的发廊和酒店特别多。

陈阳戴着个帽子遮住了大半张脸,他要找的是阿信最好的一个兄弟,一般阿信做什么事都不会瞒着他。街上人来人往,陈阳走过一条小街,转到了一个脏污而又狭窄的小巷子里。

墙头上能看到密密麻麻的树木,一阵风吹过,树叶子簌簌作响。

周围是低矮的像鸽子笼一样切割成一块一块小空间的建筑物,全都是本地人建起来租给在附近工厂工作的人的,陈阳找到了其中一栋建筑物,上了三楼,然后就坐在其中一扇门的前面,开始等着里面住客的归来。

陈阳记起来,阿信以前也是住在这栋楼里。

一直到了晚上,才听到了杂沓的脚步声噔噔蹬的传来。

陈阳站起来,活动了一下酸麻的手脚,阿信的朋友赵志拖着脚步走了过来,看到陈阳立刻警惕地站在了原地,陈阳把帽子摘下来,“阿志,是我,陈阳。”

赵志听到陈阳的声音,脸色微微一变,接着又勉强笑了起来,“是你啊,好久不见了,还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他拿出钥匙,打开门,“进屋来坐一下。”

陈阳进去,开门见山地就问,“阿信是怎么死的?”

赵志嘴巴抖了抖,脸色有点苍白,“他们说他是被鬼给害了,他死了之后这栋楼就一直在闹鬼,这里的人都吓怕了,我也住不下去了,过几天就要搬走了。”

陈阳皱起了眉头,“什么鬼不鬼的,我倒是听说他是被王新豪给害了。”

赵志有点没精打采地看着陈阳,“你是没看到阿信的尸体,要是看到了就不会这么说了,人哪做得到。”

陈阳一愣,他没想到赵志会这么说。

突然他好像想起来一样,“你知道哪个人告诉阿信围村村尾巴上那间废屋是个风水宝地的?”

赵志苦笑一声,“我也不晓得,只要在这里住的久一点的,谁不知道那个地方古里古怪,死过好几个人,谁会把那个地方当什么风水宝地,也就骗一骗刚来的外地人,不过骗了又有什么好处!”

两个人正在说话的时候,突然,楼上传来一声尖叫!

陈阳跟赵志面面相视,不约而同地往楼上跑去。

153、电话

陈阳跟赵志跑到二楼一看;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倒在自家门口;头朝外;一动不动的;赵志站得远远的;根本不敢过去就怕要担上什么干系;陈阳一边拿手机打电话报警一边走过去看了那个男人一眼。

这个男人身上露出来的部位全都长满了暗红色的斑块,到处都是发炎溃烂的伤口;陈阳把赵志喊过来;赵志开始还死活不肯被陈阳杀气腾腾地瞪了几眼之后,终于磨磨蹭蹭地挨了过来;他一看到这个男人的脸;立刻抖着手尖声大叫;“他,他怎么长了跟阿信身上一样的东西!”

果然是这样!陈阳寻思着。

早在他在那个火车上看到阿信的时候就有些怀疑了,他身上的那些病症和伤口跟魏庄的“人瘟”实在太像,只是魏庄的“人瘟”发作起来,紫红色的斑块会变成暗绿色,最后发臭发炎,就跟死了很久的尸体一样,而眼前这个男人身上的症状,显然比较轻。

赵志在惊惧的大喊了一声之后,嘴里念着“今天就搬走,这地方不能住人了,我就去收拾东西”,陈阳看着他慌里慌张的样子,有些无语,这胆子也太小了点。

刚才是这个男人在尖叫?出了什么事让他发出那种叫声。

这栋房子每层楼总共有四个住户,这个男人住的这间屋子左边那间屋子门上挂着一把锁,看来是没人住了,而右边这两间屋子,却是门窗紧闭,陈阳想了一下,走到右边第一间屋子,“咚咚咚——”敲起了门。

第一扇门任你敲翻了天都是纹丝不动,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人住,陈阳回过头问赵志,他也是一问三不知,这里的住户流动性很大,彼此间也没什么来往,不知道楼上住户的情况倒也不算奇怪。

陈阳敲了几分钟之后,终于放弃了,转头去敲第二张门。

这一回倒是没费什么力气,很快,门就打开了一个缝隙,一个年轻男人站在门里面,一脸警惕地看着陈阳,“你有什么事?”

这个男人跟陈阳差不多的年纪,长得不错,白白净净的,就是有点阴沉,陈阳目光扫过他抓在门上的手,家境应该不错,没吃过什么苦,戴着眼镜,有点文弱,跟周围在工厂里打工的这些人,很有点格格不入的意思。

陈阳指了指边上,“你隔壁住的那个人刚才出事了,你刚才又听到什么吗?”

这个男人连看都没往那边看一眼,就摇头,板着脸一副什么事都跟我无关的样子,冷声说,“没有,我什么都没听到,我刚才戴着耳机在看电影。还有什么事没有?没事我关门了。”

说完,也不管陈阳是不是还有什么话要说,直接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那扇门是擦着陈阳的鼻尖关上的,陈阳摸了下鼻子不说话了,拽什么拽,不信等下警察来了他还能继续拽下去,过了一会儿之后,警车亮着警笛声,呜咽呜咽地开了过来,很快,几个警察就来到了命案现场。

赵志看到穿警服的,腿都已经软了,陈阳还好,面色自如地跟警察说着发现尸体的经过,他眯起眼睛看着那些警察粗略地问了几句之后就把那个男人的尸体盖上白布抬下楼,压根就没有进行现场侦查取证,询问左邻右舍目击证人之类的后续,本来按正常程序走他还不会怀疑了。

陈阳看着右边第二扇门,没说话,留了个联系方式之后就离开了。

他离开了之后也没走远,就在附近转,看到附近一个小商店外面聚拢了好几个阿公阿婆在那里摆龙门阵,他也慢吞吞走过去,在商店里买了包烟站在旁边,边听那些阿公阿婆闲聊边抽烟。

话题都是关于前面那栋楼里的怪事。

刚才警车闹了那么大动静,消息灵通的甚至连三楼又死了一个住户的事都知道了,其中一个阿婆跟另外一个阿公说,“我早说了那地方邪,不能起房子,谭家还在外面放话说,要是我再乱说话就要治我,现在看看,那地方明清的时候是个乱坟岗子,后来南洋有个人回来建了个医院,那地方又刚好是医院的太平间,那间医院战乱的时候被炸毁了,地方荒废了,什么邪门的事没有?还说我乱说,我是那种乱说话造谣生事的人嘛!”

说话间,一副终于让她料中了,扬眉吐气的样子。

阿婆说话的时候,还留意地看了陈阳一眼,陈阳笑嘻嘻地看着她,露出一口白牙,不得不说,陈阳的相貌是极好的,修眉俊目,帅气逼人,那个阿婆打量了他一眼之后,又继续跟旁边的老人扯谈去了。

旁边的阿公也连连点头,“谁说不是呢。不过也奇怪,谭家建房子的时候是请了先生回来看过的,使了手段把煞气压了下去,虽然还是会出点小问题,但从来没死过人,这下半年就死了三个,莫不是冲撞了什么吧?”

陈阳在旁边听得出神,像他这种外地来的,还真不知道这里面的门门道道,原来被人架在火上烤,住在坟堆上都不知道,这些本地的,就算知道情况,乡里乡亲抬头不见低头见,也不会去拆别人家的招牌断别人家的财路,所以临到出事了,倒霉的也只会是这些外地的住户,偏偏连个说理赔偿的地方都找不上。

陈阳又听了一会儿,再没听到有用的信息之后,就把手里已经熄灭的烟头扔在地上,转身走了。

事情有点复杂,陈阳本来以为杀害阿信跟阿朵的,就是附近那个黑社会老大,但是像这种黑社会老大下手的话,都是直接砍人的,哪里用得着这么神神怪怪。

陈阳在附近的酒店开了个房间,打了电话给胡哥说自己今晚上不回去了,胡哥要他最迟后天上午一定要回来,别墅那边的设计图已经送来了,明天就要开工,陈阳一口答应。

刚挂上电话,手机又响了。

陈阳接起来,那边半天没声音,只有电流声“哔哔嗞嗞”的,“魏时,你搞什么鬼?”陈阳冲着话筒,喊了一声,明明来电显示上是魏时的号码,话筒里还是没有声音,陈阳等得生厌,正要挂上电话,那边终于有了动静。

手机里是一个男人的声音,空洞而有幽远,好像是从另外一个时空传过来的一样,冷飕飕地让人骨头里冒着凉气,陈阳把手机从耳朵左边换到了右边,还是觉得不舒服,又从右边换了回去。

那个男人在叫他的名字,“陈阳。”

陈阳开始并没有听出来是谁的声音,但是也许是某个瞬间的灵犀,让他在开着空调的温暖房间里狠狠打了个冷战,手心里一下子冒出了一点汗水,滑不溜丢的,“魏林清,是你——”

陈阳心情有点复杂,他没想到会是魏林清。

手机的电流滋滋声更响了,陈阳听得耳膜一阵阵撕裂般的痛,但还是没有把手机拿远点,魏林清说话的声音很慢,很低,断断续续地,“要,要小,小心,我,我很快,就,会过,过来……”

一句话,硬是掰碎了才说完。

陈阳忍着痛,尖起耳朵,集中注意力才总算把这句话听明白了,魏林清要过来?他怎么过来?不是有一说“魂不离土”嘛,除非用上特殊的手段,否则的话,魂魄是不能离开身死之地的,要不然古代的人为什么那么讲究归葬故里,又为什么湘西那边会流行赶尸。

陈阳含糊地应了一声,刚要问他为什么要过来的时候,通话突然中断了,想来,一个魂魄要用这种方式联系上一个距离千百里外的人,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想到自己刚才还因为听到魏林清说要过来,让他小心而心里高兴了一下,就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点,魏林清稍微给点甜头就忘乎所以了,这样要不得,他是个男人,得放开心胸,外面到处都是红花绿草……

魏林清的电话挂了之后,陈阳又打了回去,这一回倒是换上了魏时接电话,他支支吾吾地说,这几天就会来G市办点事,魏林清也要来,所以就顺便带着他一起了,有点事还需要魏林清帮忙云云。

陈阳问他什么事,魏时说那个凶魂跑了,而且是逃往G市的方向。

陈阳听得嘴角一抽,刚还说“魂不离土”现在就出来个例外,也不知道那个恶魂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不过它为什么逃到G市?难道不应该找个荒坟野地潜伏起来再图整垮魏庄的后事。

陈阳想了一会儿,也不得要领,就拿出个望远镜,对着不远处那栋楼开始观察了起来,就算那栋楼里真有鬼,也不可能无形无迹,总会露出点端倪来,而且陈阳还真不相信阿信跟阿朵的死与那个老大无关,不说阿信在那辆鬼火车上的几句话,就说怎么不死别人,偏偏就死了他们两个,世上哪有这么凑巧的事!

陈阳今天下午还打了电话给阿朵以前的小姐妹问过,阿朵的死状跟阿信一模一样。

一直等到半夜,那栋楼都没有一点动静,楼里已经搬空了一大半,只有寥寥几个住户因为各种原因暂时还没有搬走,就在陈阳困意上来,打着哈欠的时候,眼角余光瞥了那栋楼一眼,却被吓得那个哈欠咽了回去,差点没呛到。

好多的鬼魂在三楼那个年轻男人住的屋子里,穿来穿去。

154、小鬼

陈阳远远地看着那里鬼气森森;阴气郁郁;心里面有点发毛。

看对面这阵势;应该是人在修炼什么邪门的法术;天上黑漆漆的;半点天光都没得;空气中隐隐可以闻到很浓的血腥味中间还掺杂着一股恶臭,陈阳不小心吃了一口风;差点没吐出来;赶紧跑到卫生间里拿了个湿毛巾捂着鼻子。

白天还没得什么感觉,到晚上才觉得这个地方阴气好重;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以前他到这里来玩过好多回;住的地方离这里也并不远,怎么从来没有现在这种感觉。

陈阳可以确定,这一切都跟三楼那个住户有关。

惨白的鬼魂在那里无声的尖啸,空中飞的,墙上爬的,地上走的,到处都是,时不时就穿到了那间屋子里,时间久了,陈阳才慢慢发现,不是那些鬼魂主动穿入那间屋子,而是那间屋子有什么吸力把周遭的鬼魂全都拉了过去,那些鬼魂穿来穿去,爬来爬去,其实是在不停地用力挣扎,可惜的是,它们的力量都太弱了,根本无从抵抗。

陈阳想起马云才跟他说起过的一个炼魂的法子,跟眼前这景象非常的相近,他不得不怀疑,三楼那个男人是在炼魂,也就是炼化孤魂野鬼,一为驱使,二为增强自身魂气和法力,就是太阴毒了,向来为正派门人所唾弃和不齿。

不过这世上总有人为了各种目的,铤而走险,什么都敢做。

陈阳本来还打算亲自到对面去看一下情况,但是想到自己现在改了命,虽然一时半会儿见鬼的体质没改过来,但是到底没有以前那么横行无忌,所以就有点犹豫。

还是等魏时来了再说算了,陈阳这么打算着。

此时已经是午夜十二点,陈阳正想着收起望远镜,到床上休息的时候,突然,窗户上出现了一个人,放大的脸紧紧地贴在玻璃上,那是一个老太婆,她朝着陈阳笑了一下,一口稀稀落落的牙齿,黑黄黑黄的。

陈阳被她倒退了一步,他开的房间可是在四楼,窗外怎么可能有人!

很快,在那个老太婆边上,又出现了一张脸,是个年轻女人,白惨惨的脸盘子把舌头全吐了出来,也把脸贴在窗户上,紧接着,又出现了第三张脸,是个六七岁的小男孩,手指在窗户玻璃上使劲地刮着,刺得陈阳汗毛都快倒竖起来了,再是第四张脸,第五张脸……

不久之后,一整面铝合金玻璃窗上,密密麻麻全都是各种各样可怖而又扭曲的人脸。

陈阳看得心惊肉跳的,肯定是对面那个练邪术的男人发现他在偷窥了,所以把手底下的鬼使过来要他的命,陈阳拿出魏时交给他的几张黄符纸,摆在地上,成了一个简单的阵法。

这几张黄符纸,上次在那个小车站都没来得及用上。

那些鬼脸推撞着窗户玻璃,发出晃啷晃啷的声音,眼看着玻璃裂开了一条又一条的缝隙,快要碎裂开来,陈阳紧张得额头上全都是汗水,就在这个时候,隔壁房间突然响起了几个奇怪的声音。

女人高亢的呻吟,男人低沉的喘息,隔壁那对男女睡醒了又在做爱,精力真他妈充沛,这么紧张的氛围下出现这种声音,陈阳嘴角狠狠抽了一下,额头上冒出几条黑线,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也许这是个机会。

陈阳看着那些已经快冲进来的鬼脸,二话不说抄起旁边的椅子就往对面墙上砸了过去,砸完了椅子又砸桌子,他不敢开门就怕门外也有鬼脸在等着,扯着嗓子大喊,“我操你麻了个逼的,半夜三更还让不让人睡了,叫你妈个春啊,这么喜欢叫,怎么不到大街上去叫……”

各种只要陈阳记得的佛听了佛都有火的污言秽语滔滔不绝地从陈阳嘴里面冒出来,骂得陈阳自己后背都出了汗,心里默念了一句“对不起了,隔壁正在快活的哥们姐们”,果然,陈阳高声大骂了一两分钟之后,就听到了门上“砰砰”的敲门声,好多人在外面杂七杂八的说话,有发火大叫的,有息事宁人的……

想必是周围被陈阳吵醒的客人以及酒店的工作人员。

陈阳看了一眼窗户,在人气多了起来之后,那些贴在窗户上往屋子里挤的鬼脸果然陆陆续续地散走了,陈阳慢腾腾地开了门,隔壁那个被他打扰了还赤着上半身的男人,一拳头就打上来,“我草你祖宗,没女人草你不会拿个水管捅自己菊花……”他旁边还站着一个穿着睡衣,脸泛红晕的女人,那些酒店工作人员面色尴尬,其他客人也看着陈阳脸色不太好。

陈阳眼明手快地架住那个气急败坏地男人的手,往旁边一躲,笑嘻嘻地递了根烟过去,“兄弟,还不都是你太龙马精神了,兄弟半夜听了,血气上涌啊,有点上火,抱歉了抱歉了,下次不会了,原谅一下原谅一下,抽根烟,消消气,消消气……”

这种话,是男人都喜欢听,那个男人脸色好了一点,不过还是接着骂了几句,才放过了陈阳。

等围在门口的人前后走了之后,陈阳才暗地里松了口气。

对面那个男人,总算没再使什么阴招,这一晚上平安过了,陈阳整晚没睡,顶着个黑眼圈坐在窗户前,拿着望远镜监视着那个男人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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