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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的Q声,也记得这人在陪同同伴离开后对他的照顾,没因为遇上了劫道的就把他给扔下不管。
常图皓一直在打听这人,可他被家里禁足了,再次听到这人的名字还是三年前在夜店里他遇见了一个唱歌的小艺人,长得不错,挺顺眼,但不是常图皓喜欢的那类型。
那天晚上是孙天翔做东,B市最火的夜店,只能刷脸卡那种,一般有钱人进不去的地。能在哪里唱歌的艺人还能做些什么,大家都心造不宣。
常图皓也就顺口问了句,孙天翔盯着那艺人一拍大脑袋瓜子说:“这家伙看着眼熟,服务生过来过来,那小子叫什么?”
服务生说了老昕越。
常图皓眼前一亮,不由多看了老昕越几眼,老这个姓很少见,全国老姓人口加起来都没多少,老昕卓老昕越,常图皓还在琢磨两人的。
孙天翔听了就乐,嚷嚷着:“我就说看着眼熟。皓子,你要是看得上眼,我做主了,咋样,哥帮你通好……”
常图皓别看这人和朋友处的好,但心里那种事从来不在外面说,当下推了,“你好这口?”
孙天翔拿小眼睛来回看着常图皓和老昕越俩人的脸,凑到常图皓的耳边说:“灯一关,你捅进去就是了,大家都这么玩。要换做其他人我还不愿意,他现在还是干净的。”
那天晚上孙天翔也是喝高了,扯着嗓门嚷:“就这人,装什么啊。签了公司就以为自己是明星了,还他妈不都是出来卖的。既想红,就不肯出来卖,改个名字都不愿意。”
常图皓皱了皱眉,将人推开:“他唱歌挺好的。”
孙天翔顿时喷出一口酒,“唱的比他好的多了去,就我家那公司,他还不算出挑的。”
常图皓不再问了,孙天翔家里那公司培养的巨星不少,但口碑不咋地。艺人别看在外面风光,私下的生活谁知道呢。
再说公司愿意捧老昕越图的什么,还不是那张脸。
孙天翔说了也不含糊,当下让老昕越滚过来陪酒,老昕越躲不开别别扭扭地走了过来。理都懒得理会孙天翔,挤到常图皓和另一位哥们的中间坐了下来。
常图皓旁敲侧击地问了一堆,总算问出来了,老昕卓就是好老昕越的哥哥。
他当时一心想要打听事,就没注意到,他那姓林的哥们从后面伸出手搂着老昕越的腰。
既然知道了老昕卓在W市的某大型设计院,常图皓就琢磨该怎么去报恩。那时候他没起那个心思,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老昕卓也算是救了他一条命。欠了这么大的恩情不报,不是常图皓的风格。
可他万万没想到,他还没到W市,孙天翔勾搭了老昕卓的未婚妻,把人给睡了。这搞人家未婚妻挖人墙角的事,常图皓看不上眼,但他不得不承认,他那时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丝高兴。
谁知这事还没完,孙天翔搞完了人家未婚妻竟然又惦记上人家弟弟了!这下终于搞出了事,常图皓到W市的那天,远远就看见老昕卓家楼下围满了人,有什么人被两制服从楼上带了下来,压低了头也看不清脸,进了车,警笛乌拉乌拉的响。
常图皓那次来W市算白跑一趟,他和老昕卓非亲非故非朋友哥们的,也没个名分去探监。
常图皓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对这人着了魔,兴许当年在刚果的时候那一片黑压压的皮肤干瘪身材的人群中,鹤立鸡群的老昕卓就已经入了他的眼。
那三年里,常图皓常常从各种渠道打听老昕卓的事,老昕卓当年是街道上的孩子王,是学校里的班头,说话比老师还管用,老昕卓各个年代的英雄事迹都被挖了出来,就连老昕卓十岁跟人打架,骨折拍的片子他都有,更别提老昕卓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谈过几次恋爱,他都打听出来了。
三年了,老昕卓出来了,也到了他去判断自己是不是喜欢这人的时候了。
“你有事没事?”
老昕卓在那边不耐烦的催促着,就算是旧社会的长工劳工也该有点睡觉的时间不是。
常图皓看了眼星空:“我在店里,装修的不错,就是……”
叽里呱啦,老昕卓彻底没了睡意,站起身搓搓脸,心说这常总有毛病不是,大半夜的睡不着拿他寻开心呢。
“常总,陪聊是要收费的。”
常图皓窘了,手机滚烫滚烫的,贴着耳朵根子发烫发热。
“常总您还在店里吗?”
常图皓嗯了一声。
“大半夜的在外面乱逛!遇上劫道的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谁给我结工钱!小屁孩!”
吧唧,老昕卓挂了电话,在心里把常图皓祖宗操了遍。可睡意走了,一时半会也来不了。他头晕乎乎地,也不知道该干嘛。
常图皓锲而不舍的打着电话,老昕卓没了法子,只能接了电话。
“常总,你是不是要给我加工资啊?”
“我没地方住,现在也晚了,酒店也不知道能不能订到空房,你帮我找个地方对付一晚。”
常图皓就是这么一种人,张嘴也不管别人愿意不愿意,你给我这样,你给我那样,从小被宠坏的孩子,从根子上就这么娇贵。
老昕卓叹了口气,这孩子多大个人了,自己找家酒店就是了,他就不信拿钱砸不出一间房。他懒洋洋站起身,慢吞吞地找自己的裤子,报了家庭地址,临了还问一句吃了没。
…………
常图皓是第一次进老昕卓的家,心里惴惴不安,这半夜摸上门去,不知道老家父母会怎么看待自己。
可听到老家父母回老家了,心里也不知道怎么就起了其他心思。
老昕卓见人那副模样就想乐,他穿着大裤衩光着脊梁从冰箱里拿出几瓶啤酒,又从厨房端出小菜,就着皮蛋豆腐、油炸花生米,蛋炒饭,两人简单的吃了顿宵夜。
常图皓在老昕卓眼里就是屁都不懂的小屁孩,眼瞅着这孩子吧唧吧唧地磕着花生米,就觉得可乐。这得饿成什么样才吃的这么香啊。
这总裁也是人,也得吃喝拉撒睡,就算长得好看家里有钱,也不过是个凡人。
老昕卓收拾好桌子就见常图皓跟大爷一样坐在沙发里只打瞌睡,他对常图皓并没有特别的感情,别说他以前是个直的,就算在牢里见识过俩个男的搞在一起,他也没觉着常图皓会对他抱有不纯的目的。
常图皓是什么人,他是什么人,身份地位摆在那里,没什么可多想的余地。
老昕卓踹了踹常图皓:“诶,要睡进屋里去睡,你睡我的房。”
常图皓睁开凤眼,薄眼皮上浓密的睫毛掩住不甘心的神色,“你睡哪?”
“我睡我爸妈屋。”
常图皓瘪瘪嘴,没大脑地说:“咱们睡一个屋,节能减排嘛。”
老昕卓翻了个白眼,还节能减排,他就不信常图皓家里会有节约这两个字。
常图皓打着哈欠站起身走近浴室:“给我件睡衣,总不能光着吧。”
老昕卓抖了抖胸肌,他不是光着吗?害什么骚,大老爷们的,热天一条大裤衩就解决了,还穿什么睡衣。
即便有一千万个不乐意,老昕卓仍旧给常大爷拿了睡衣,开了空调,自己也不管哪位大爷还有什么吩咐进了爸妈的房间到头就睡。
…………
睡到半夜,老昕卓的房里开始闹耗子。
老昕卓瞟了眼不知什么时候宛如猫儿一般爬上他的床的常图皓,顿时郁闷了:“卧槽你滚进来干嘛?”
谁知常图皓薄眼皮轻扫,昕卓顿时感觉血液不听指挥了奔着那块地方冲过去。
常图皓以怪异地姿势爬到老昕卓的身上,熟练地扯下对方的裤子,舔了舔嘴巴:“尼玛,竟然比我大。”
“你吃错耗子药了?我家耗子药放哪了。”老昕卓挣扎着,即便双手没有被捆住,但身体似乎不听自己的使唤。
“给老子滚下去……”
老昕卓无力的嘶吼着……(略了哈)
……
“卧槽!”
老昕卓被惊得一身冷汗,下面黏黏糊糊的,脑子里就充满一个字‘爽’,再多加几个字“真TM爽”。
做个梦都能做的跑趟了,他也不知该高兴自己身强力壮,还是为自己做CHUN梦梦见个男人感到悲哀。
老昕卓半天都不想睁开眼,身上重重的,下面的东西又有抬头的迹象,他睁开眼,常图皓卷卷的睫毛细密浓黑,在他眼前抖动着。
这人像只八爪鱼一般扒着他,大腿搂腰,胳膊搭在自己的胸口,压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
难怪他会做那种梦,看看举起的小兄弟,老昕卓脑子都不好使了,只觉得乌云罩顶,“卧槽你祖宗!”
他嘀嘀咕咕地下了床,溜进浴室里关上门放着冷水。
男人早上最脆弱,容易发那种癔症。冰冷的水敲打着肌肤,带来一丝清凉,老昕卓低下头暗骂了几句,小兄弟直挺挺的被冷水敲打着也誓不低头。
他不得不伸出手来顿自助餐。他就算是在大牢里有人脱个精光钻他被窝里,他都没硬过。这常图皓怎么就能这么撩拨人呢。那双眼睛,真TM会发电。
一大早起来做那事,老昕卓并没有觉得心情舒爽,烦透了,昨晚上也不知道发什么疯,做了那种梦,偏偏常图皓像个大号睡美人一般,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就是叫不醒,让他有气没地方发。
今天老昕卓要和李队长碰头,餐馆那边已经腾了出来,他没功夫和常图皓墨迹,索性煮了瘦肉粥,等常图皓自己睡醒了起来吃。
他就琢磨着这常图皓只是住一晚上而已,起来了就自己走人,反正他家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就算有常图皓也看不上眼。
可等他回去之后,老昕卓顿时气得快要脑溢血了。
常图皓穿着一件大T,光着两条大长腿,嘴巴油汪汪地咬披萨,坐在沙发里看电视。
茶几上一堆外卖的盒子,这货一天就窝在家里吃外卖。
见老昕卓回来了,常图皓也不起身,下巴指着饭盒:“趁热吃。”
老昕卓瞪眼:“你……你在家里穿成这样吃东西?”
常图皓:“我在家里不会这么约束自己。”那意思就是他算是给老昕卓面子,没光着呢。
老昕卓满脑子都晃悠着常图皓的那双大长腿,恨不得拎起这人衣领给扔出去。
本来做了那种梦他就觉得不对劲,心里还没缓过劲来,今天去谈事,谁知道李队长没来,来的是一哆哆嗦嗦的小工。
李队长摔断了腿住院了,这工程只怕要黄。
☆、第10章 同居
老昕卓在外面气得够呛,回家就见着白嫩嫩的常小土豪,心里那个憋气。但他做不出把衣着不整的人扔门外的事,收拾了桌子进厨房炒了两个菜。
常图皓翘着二郎腿,闻着从厨房飘出来的香气,顿时扔了披萨。有饭菜吃,谁爱吃洋垃圾啊。
老昕卓从小就会做饭,番茄蛋汤汁红汤艳,凉拌毛豆,蒜香扑鼻。他想了想又做了个去火的清炒苦瓜,自己这几天火气太大才会做那种梦。他可不认为自己真是被常图皓勾动了心火。
他以前交往的女朋友都漂亮着呢,盘不靓,条不顺的入不了他的眼。
俩人稀里哗啦地吃了饭,常图皓吃的满嘴流油,不住的说好吃,比他们家厨师做的还有味道。
老昕卓不停抬头看常图皓,这人真是一点都不见外,拿着筷子一扫说:“吃啊,别客气。”这家到底谁是主人谁是客人。
“常总,你没地方住?”
常图皓放下了筷子,抽出餐巾纸抹干净嘴,这才慢条斯理地说:“我要借住几天,房子找好了,钱到了我就搬出去。咱们哥们谁跟谁啊。”
老昕卓翻了个白眼,谁跟你是哥们啊!有这么往脸上贴金的吗。
常图皓想了想,站起身:“你做饭,我洗碗可以吧。”
老昕卓摇摇头:“放着我洗,我家没那么多碗够你砸的。”
常图皓耸耸肩,重新窝回沙发打了个哈欠,“你该不是不愿意吧。我住这里多好,免得那天你找不着我,尾款都没人付给你。”
老昕卓:“你敢不付尾款,我就卖了你的店。”
常图皓轻笑一声,悠闲地拿起一张报纸,抖了抖,漫不经心地说:“你能卖出去记得分我一半钱。”
老昕卓无语地看着常图皓好看的脸,长得这么好看,家里又有钱的少爷这是出了什么事吗?
他可发觉到了,常图皓这次过来没带行李,就连烧包的车都没有。
“你出事了?家里被查了,跑我这里来避难?”
常图皓哼了声,翻过一张报纸,“你嘴巴里就没好话吗?你看,我出事了,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你怎么就一点都不感动呢。
“你家有备用钥匙吗?我出去就进不来了,今天都没办法去谈生意。”
老昕卓:“你没钱住酒店?”
常图皓拿过自己的钱包,将一堆卡摆在茶几上:“谁便挑,密码198503。”
老昕卓哼了一声,没拿卡。他琢磨过味来,这常图皓的卡八成是被冻结了,不然怎么会住在他家里,这种破小区,常图皓这种人住得惯吗?
老昕卓是个热心肠,够义气。他懒得和这人生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这人的债主,尾款还没付,新工程又开不了工,他缺钱。
常图皓也不是个高高在上冷冰冰的人,除了晚上会时不时蹭到他床上来,比较容易相处。而且这人学过建筑专业,纯金的海归,不掺假,有点墨水,对老昕卓的设计方案总能提出不同的构想。
俩人就这么磕磕碰碰地住着,白天常图皓出去谈业务,老昕卓便在李队长的推荐下找人施工。夜里谁先回家谁做饭。当然常图皓是不会下厨的,只会吃,大部分时间都是买了外卖等老昕卓回来吃。
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过着,俩人倒也相安无事,自从老昕卓开始锁门睡觉后,夜里也很少在闹耗子。
这天,俩人都回的晚,正在哪里大眼瞪小眼准备让对方去做饭,电话响了。
拿起电话看了眼号码,昕卓就皱眉,又是强子,这小子知道他失业后借口介绍工作纠缠他解闷,上次介绍个婚托,这次还不知道让他干嘛呢。
强子的声音有些嘶哑,喉咙管含着什么东西般小声说:“卓哥,带点钱来市第一医院,缜哥被人打了。”
…………
谷家和老家算是一对冤家,两家脸对脸的做餐馆,又在同一小区住,从幼儿园开始俩小子就在一个班,只是高中毕业后,谷缜不念了,在家里的餐馆帮忙,昕卓上了大学。
谷缜这人会被人打昕卓觉得很奇怪,但那人家里开餐馆,指不定遇上吃霸王餐的。别看谷缜长得秀气,但从小也不是个好惹的主,尤其是那一肚子坏水,特别能惹事。
若老昕卓是那帮小混球中的老大,谷缜就是狗头军师,那人别看斯斯文文的,长得秀气,下手狠,要不是当年昕卓决定好好念书,他和谷缜早晚有一天得进局子。
昕卓走在路上摸摸兜,没钱啊。他不喜欢卡,各种卡都不办,他喜欢看存折上一笔笔的小黑字,特别有成就感,再说刷卡肉不疼,一张卡片轻飘飘的没软妹币有份量。
可大半夜的银行也不开门,ATM机也不能用存折取现,就不知道医院能不能帮忙刷一把存折。早知道就拿常图皓的卡了。
常图皓跟在他的身边,瞟眼老昕卓:“别看我,我没钱。我比你还穷,还在你家蹭饭呢。”
昕卓无语。
进了医院,昕卓感觉浑身都不对劲,满鼻子都是消毒水的气味,脑子都被熏懵了,径直去了强子说的病房,谷缜浑身缠着纱布躺在病床上,左脚高高吊起,还冲着他直乐,半天都抬不起胳膊。
昕卓大大咧咧地坐在一边,“强子呢?”
谷缜看了眼跟进来的常图皓,说:“打热水去了。”
昕卓翻了翻挂在床头的病例,“被人算计了?”
谷缜想笑也不敢咧嘴,乌青的眼眶眼皮子肿起老高,“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妈的,被几个小子堵了。”
昕卓摇摇头,随手削着苹果,“得罪什么人了?好好生生做生意,有人闹事不是还有派出所吗?你当你还十七八岁的小青年。”
左腿骨折,左边胳膊也折了,以谷缜的身手能被打成这样没打死也算谷缜有点本事。
强子这时拎着热水瓶进来,听见昕卓的话就呲牙,“哥,你别这么说缜哥,他还不是因为……”
谷缜低喝了声,拉高了棉被:“我的事轮不到你多嘴。”
强子嘟囔了一句,将热水瓶狠狠地放在床头柜上,瞪着常图皓说:“卓哥,缜哥,就这么算了?”
昕卓:“强子,你也不小了,别整天喊着打打杀杀的,打架除了自己吃亏,还有什么好处。”
强子不服气转身就走:“我知道,你们嫌弃我,但这事没完!”
昕卓坐在原地大吼一声,“站住!我的话你不听了?”
强子气闷地站在走廊上,见几位护士正探头探脑地看着自己,压低了声音说:“卓哥,缜哥被打也是因为你。咱是斗不过那群人,但也别这么窝囊!”
昕卓这心犹如放在火上烤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