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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玉麟大着肚子,顾远樟只能和他用最原始的体位来快活。两条丰腴的长腿被他架到肩膀上,然后拽来两个软枕,往秦玉麟的腰上一垫。
“躺着难受吗?”顾远樟吻着他的大腿内侧。
“不会……你弄得我好痒。”秦玉麟忍不住笑起来。
“夫人你不认真。”顾远樟抱怨说。
“……”
“我进去了。”顾远樟托着他的臀部,挺腰送进去。
“唔……”秦玉麟咬着嘴唇闷哼,太久了,那里有些受不了。
“夫人……”顾远樟唤着他,打着哆嗦开始j□j。秦玉麟的紧窄,也将他弄得有些吃不消。是以他j□j得很慢,怕自己一个激动就完了。
“难受……能快点不……”秦玉麟张嘴,轻轻地喘气儿。
“不……”顾远樟摇摇头,不能快,“等一会儿好吗,你夹得太紧了……”
“啊……就这样……”秦玉麟闭上眼睛,感受他越来越有力量的撞击。
顾远樟吸了口长气,鼓足腰劲开始用力弄他。刚才那股冲动过去了,他有自信能把秦玉麟弄到爽快了才出来。
“好……好棒……”秦玉麟上下晃动着身子说,禁欲几个月,他都快不知道高。潮是什么滋味儿了。
“我想你,很想你……”顾远樟一边用劲一边说,每深深地顶撞他一次,就说一句想他。真的好想好想的……
“我也想你,啊……每天晚上都想……啊……”秦玉麟张嘴叫着说。
“那你只有晚上想我。”顾远樟说,腰杆迅速地起伏,像打桩似的不带停顿的。
“白天也想,行了吧……唔……”秦玉麟睁开眼瞧他,低声地说:“白天想你,晚上最想你,想你上我……啊啊……像这样上……”
“……”顾远樟觉得自己要完了,他怎么听得了这样的话。提足了劲儿不要命地弄他,”这样上吗,这样上吗?”
“是啊……就是这样,啊……”秦玉麟被顶撞得颠簸不已,眼角的泪水如期出现。把眼眶染得红红红的。让他的脸看起来妩媚极了,眉宇间盛满荡漾的春。情。
“你真是我的……”顾远樟终究忍不住,俯身用力亲吻他的张合的唇。
“唔……是你的什么……”秦玉麟热烈回应他,双臂热情地勾缠,舌尖大胆地扫荡。
“还有什么,你不知道么。”顾远樟把他抱进怀里,来回亲他,亲不够,亲不完,“心肝儿肉,宝贝疙瘩,恨不得把你揉进心里去。”
“体积太大了,揉不进你心里去。”秦玉麟与他痴痴缠缠地搂着。
“那就让我长到你身上去……”顾远樟亲亲他的眼睛,与他四目相对说。眼里头没有一丝玩笑的意味,他知道,他是认真的。
“来呀……”秦玉麟动情地勾缠他,放。浪地引。诱他。
新的一轮激。情,不休不止般上演,秦玉麟张开身体,接纳着身上那个人的火热,他在高。潮聚顶的时候喃喃说:“可不就是……长在我身上了么……”
因为他,他的肚子里有了孩子。这还不是长在他身上了么。一辈子……也抹不掉的啊。
☆、40·被热恋中
“刚才说了什么吗?”呼吸还没平静下来;顾远樟躺在秦玉麟身边;胸膛不停地起伏着。他刚才好像听见秦玉麟说话了,可是却没有听得清楚。
“没说什么。”秦玉麟也一样喘不过气来;他闭上眼睛随口说。
“骗我,你一定说了。”顾远樟说;手握住他身旁的手;摸了摸是暖的。
“也许说了,反正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秦玉麟静静待了一会儿,靠在他肩上跟他说:“问你个事儿。”
“什么事?”顾远樟顺势搂着他。
“你知道紫竹喜欢你吗?”秦玉麟单刀直入地说。
顾远樟心里紧张了一下;然后小声说:“知不知道又怎么样,这是你的事情啊。”
“什么意思?”秦玉麟心想:什么叫做我的事情;难道这个跟你没关系。
“他是你的侍婢;自然是你的事情。”顾远樟解释说:“我总不能越过你去处置他。”
“哦?也就是说你早就知道了,可你却没有和我吱一声……”秦玉麟凉丝丝地说。
“我也不是十分清楚,难道让我对你说,哪个婢子喜欢我。只怕一开口,你就以为我想向你要人什么地,不是更……”顾远樟也有些委屈,他原以为凭秦玉麟的聪明,不会有什么事情他不知道。
况且紫竹天天待在他眼皮底下,他更是时不时就唤来紫竹伺候他。就是这举动,还一度弄得顾远樟以为秦玉麟要怎么地。所以他也是装作不知道,不与他开口。
“那你现在是什么个意思?”秦玉麟想了想就问说,料到顾远樟再怎么样也不会拿这个事挑衅他。
“夫人要是不想见到他,打发了也好。反正我心里怎么想的,你又不是不明白。”顾远樟抱紧他,眼睛离不开他的脸。
“好吧,暂时先留着。”秦玉麟有些烦恼地说:“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他,把他送回爹爹那里去,爹爹肯定多想,把他留着,我看着膈应。”
顾远樟闷笑一声,“夫人这是为我吃醋了呢,真荣幸。”
秦玉麟烦死了他,“算了,跟你商量没什么劲儿,你赶紧睡去吧。”想到他日夜赶路,说不定已经个把月没睡过好觉。真不知道刚才那一身力气是怎么攒的……
“你也睡吧,你现在是双身子,要多休息才对。”顾远樟说。
“睡毛啊,你不知道我一天睡多少觉……”秦玉麟说到这个点上,忍不住倒豆子似的巴拉巴拉,以孕夫的日常为主题,以四房的小院子为背景,巴拉巴拉巴拉……
第二日一早,两婢子谁也没有去打搅顾远樟和秦玉麟睡懒觉。他们都以为两主子昨夜太累呢,没有日上三竿铁定起不来。事实确实如此,等到艳阳高照的时候,怨平时睡得腰疼的秦玉麟姗姗醒来。
@文@“昨晚睡得还好吗?”顾远樟摸着他的肚子说。
@人@“跟我说呢……”秦玉麟带着迷糊的鼻音说。
@书@“自然是跟你说,不然还能有谁?”顾远樟奇怪地望着他说。
@屋@“谁让你,一大早摸我肚子,还以为你跟你儿子say hi!”秦玉麟翻身起来,伸了个懒腰,和他说:“起吧,要让别人看笑话了。”外面的天,阳光好得没话说,已经很久不见了。
“跟儿子什么?”顾远樟起来说,提到儿子他是高兴的,笑得眼睛眯起来。
“打招呼,像这样,早安。”秦玉麟回身亲亲他的脸。
“夫人也早安。”顾远樟也亲亲他,然后跑去亲他的肚子,“我儿子早安。”
“嗤……”秦玉麟笑了笑,神清气爽地起床穿衣服去。
“我来帮你穿。”顾远樟拿着他的衣服,一件件给他系上扣子,做得分外认真。
青岚和紫竹听到里面动静,纷纷进来伺候。秦玉麟洗漱完了对顾远樟说:“今天你要做些什么,还要去读书吗?”
“不去了,我和先生说,等你生了再去。”顾远樟抬起头来对他笑说。
“什么?”秦玉麟侧目望着他;不大相信,“你确定你不是找机会偷懒?离我生的日子可还有好几十天。”大夫说了,最快也要二月末。
“我知道,可是你这样,我去了也读不了。还不如在家里看看书好过。”顾远樟说,这次回来仿佛更加不想离开家里,恐怕就是试过那种滋味,才不想再尝试吧。况且,眼睛刚刚好转,也不适合读书写字。
秦玉麟恐怕也想到了这一点,想了想与他说,“那也好,就待在家里头养养眼睛吧。读书什么的,反正也没指望你考状元。”
这句说得顾远樟心里不服气,骄傲说:“怎么不指望,我明年就给你考个状元回来。”
“就你啊?你知道考状元是要做什么的吗?当官呐,当官要做什么?惩恶除奸,治理一方。你连你自己都照顾不好,你还照顾老百姓?别添乱了您。”秦玉麟两眼一番,出门吃早饭去。
“没谁一生下来就懂的。”顾远樟说,追上他去,“我不懂可以学。”他现在,又不是还像以前那样。
“谁说没有,我就懂啊。做官我保准比你厉害。”秦玉麟挺着肚子走着八字脚地说。
“那不就好了吗,我做了官,不就等于你做了官。”顾远樟玩笑着说,反正他官再大,也没有秦玉麟大。
“成啊,我做你的狗头军师,咱们把地方一清,每年弄几个上得了台面的建设,那还不得升官发财。”秦玉麟顺着他,天马行空地说。
“升了官,你就是官家夫人了。”
“升了官,咱就可以横着走了。”
“升了官,就没谁敢再对咱们使坏。”
“升了官,爱套谁麻袋就套谁麻袋。”
“可现在,我还是先读书吧。”顾远樟羞着脸说,怪不好意思的,影都还没有的事儿呢。要是到时候考不上,不是让秦玉麟失望了吗。
“孺子可教也。”秦玉麟垫脚摸摸他的狗头说,总算还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
“其实怎样都好,我现在就活得挺高兴的。”顾远樟抱着他的手臂说,抬头望着外面的艳阳天,觉得今天的太阳真暖和。
“知足常乐,但是知足不代表裹足不前。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人生也是一样的,目前的好,假若你松懈了,也一样会变成泡影。”秦玉麟说。
“我懂得,我怎会让它变成泡影。”顾远樟凝视他,什么都可以不要,但是没有他却不行。
“很多道理我会跟你说,可是我自己却做不到。”秦玉麟突然掐了顾远樟一把,恶声说:“都是你,要不然我早就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游了。”还用得着在这里怀小孩,哼哼。
“疼啊,夫人。”顾远樟笑着叫一声。
“装……”光他身上的衣服就两寸厚了。
“我知道,你的心从来没踏实过,我也不知道它究竟在哪里。”怀疑过很多可能,却都不是的,他从没喜欢过谁。顾远樟任他掐着,垂眸地笑笑。
“不错啊,心眼挺多的,那你怎么不怕。”不是最怕他跑了吗。秦玉麟说,他怎么还笑得出来。
“不怕,你跑不了。”顾远樟瞄瞄他的肚子。
“切……”秦玉麟在心里说:不管你现在是个什么样,以后惹毛了我,就算是手里抱一个,背上背一个,也甩你九条街。但是他也祈祷,顾远樟最好别做什么恶心的事。否则真的……甩了他。
“来吃饭吧,一早上没吃东西。”到偏厅里坐下,顾远樟亲自伺候他吃饭。
秦玉麟看他忙来忙去,也就由着他。反正顾远樟回来之后就是这样,喜欢动手为他做事。好像要弥补什么似的,秦玉麟觉得,只怕叫他去洗衣服,他也肯的。
“别忙了,你也快点吃吧。”冬天的饭菜容易冷。秦玉麟见顾远樟只给他盛了一碗粥就不动了。
“嗯,尝尝好吃吗?”顾远樟眼眸亮晶晶地瞧着秦玉麟。
秦玉麟端起粥碗尝了一口说:“好吃,比青岚盛的好吃。”
“哧……”然后两人相视一笑,都臊了。不然仍然臊不够似的,隔着桌脚去牵手,满是说不尽的情意。
紫竹望着屋里情意绵绵,心里泛酸。他也想忘了屋里的人,那样就不必背负太多了。
“和我一道去看看吧,姑爷昨天带回了好些东西。”青岚走到他身边说。
“哪能啊,两个都走开了.”紫竹轻声说。
“没关系,有姑爷伺候着呢。”青岚拉拉他的袖子,“走了。”前几夜,紫竹和他说,究竟要怎么样才能忘记一个人。他只说,整天见着,是忘不掉的。倒不如不见的好。
顾远樟不去读书了,势必整天和秦玉麟一样无所事事。秦玉麟便说:“去拿些书来吧,无聊了就看看书也好。”总不能天天陪他待着,什么也不干。
“伤眼睛。”顾远樟坐在他身旁,圈着他,“我不无聊的,有你在这儿就好。”
“那随便你。”秦玉麟想想也是,才回来第一天,他铁定不知道什么叫无聊。
“夫人。”
“嗯?”秦玉麟靠着他的胸膛,旁边是暖炉,桌上还有热腾腾的茶水。这样的氛围让他犯困……
“没什么,和你待在一块儿真好。”顾远樟说,明亮的眼睛笑眯眯地。
“年轻人,这叫热恋综合症……”秦玉麟懒洋洋说,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待在一起,哪对热恋的人不是那样。久了就不新鲜了,他会等到顾远樟慢慢热情退却的时候。
“你说的话我总是听不懂。”顾远樟咬咬他的耳朵说。但他听出来了,秦玉麟语气里的不在乎。
“话听不懂不要紧,我做的事情你看得懂就好了。”秦玉麟用手指搔搔他的掌心,弄得他缩回手去。
“别这样弄我。”顾远樟说,抓住他的手,握紧。
“都快过年了,这里有年前送礼的习俗吗?”秦玉麟说,他以前的家里那边是有的。
“好像有吧,我也不太记得。”顾远樟说。
“过几天去一趟我爹爹那里吧,给他们送些年货过去。”不管有没有,这样做也是应该的。
“你要出去?”顾远樟的心提起来,他不大想秦玉麟出去。
“你去,我不去。”秦玉麟说。
“那就好,我去就我去。你在家里待着。”顾远樟说,轻声哄哄他:“别嫌闷,以后再和你一起出去。”他向来知道秦玉麟爱出门的,如今关了大半年,心里指不定积攒了多少怨气。
“是非轻重我还是知道的,这又不需要你哄我。”秦玉麟说,他也还没任性到那个地步。
“你晓得就好。”顾远樟与他十指相扣,笑着说。他爱秦玉麟乖巧的模样,虽然那模样底下也还是不服管的质子。
晚上,秦玉麟给送秦爹那里的年货拟单子。从自己库房里那一堆年货里挑挑选选。琢磨了许久才确定下来。招来佑平佑安说:“你们把单子上的东西收拾好,过几天和你们少爷去一趟秦家。”
顾远樟捧着暖手炉过来,塞进他手里:“由他们去弄吧,看你这手冷得。”跟冰条儿似的,他将他的手包裹在掌心里暖暖。
“去了我爹爹那里,知道怎么说话吧?”秦玉麟不放心般,担心他一个人出门。在他心里,顾远樟只怕永远洗不掉初次见面的那副包子样。
“知道,这些就不必你操心了。我也不是特别笨的人。”顾远樟知道秦玉麟为他好,但是他也还是希望秦玉麟看得起他的。不要认为他什么事情都做不好。
“行了,别一副受伤的模样,我是在乎才操心你。”秦玉麟捧着暖手炉说。
“好,就冲你这句,我就不受伤了。”听秦玉麟说在乎他,顾远樟笑了。他还是头一次这么直白,不是在床上与他说贴心话。
“傻兮兮……”秦玉麟说了他一句,然后和他一起回卧房。
“晚上黑漆漆的,你小心在着些。”顾远樟在旁扶着他,小心翼翼地。
“多长点路,我闭着眼睛都会走了。”从这里到卧房,真的不远。两旁也挂了灯的。
“说大话,我才是闭着眼睛都会走呢。”顾远樟笑笑说。
“……”秦玉麟瞧了瞧他,也笑了,笑得分外温情,“闭着眼睛走,和张着眼睛走,有什么两样没有?”
顾远樟说:“自己一个人走的时候没有什么两样。”都是那样的了,“而与你一起走的时候嘛,闭着眼睛是我靠着你,张着眼睛是你靠着我。”
“嗯……”秦玉麟等他往下说。
“所以说……应该也还是没有什么两样的。”顾远樟说。
“你这说得好像都是废话呀。”说了半天。
“和你说废话也是高兴的。”顾远樟瞧着他笑,秦玉麟也笑,“年轻人,这也是热恋综合症。”热恋的人在一起,一天之中所说的话题,百分之八十是废话。
“你不喜欢和我说话吗?”顾远樟凑过去腻着他。
“请允许我矫情一下,不回答你的问题。”秦玉麟说,抬头看看天空,“要是能下雪就好了。”可惜这里属于南方多一点,不下雪。
“为什么,下雪不是更冷吗?”顾远樟说,他就更喜欢春天,他和秦玉麟刚成亲的那个季节。
“恋爱综合症,你一定没看过棒子剧。”秦玉麟说着,自个偷偷笑起来。他觉得自己被恋爱了。不然怎么会跟着顾远樟一起荡漾。
“什么是棒子剧?”顾远樟和他缓缓走在长廊上,屋檐的灯火,将两人的影子拉得长长地。
“下雪啊、恋人呐、对不起我爱你呀……”还有泡菜,绝症什么的。秦玉麟也是道听途说,耳目濡染。可是说到恋爱,他必然想起这些。谁让他也是二十好几的人,却没有正经地谈过一次恋爱。
“那是什么,我都不懂。”顾远樟把他扶进房里,照例让青岚去端热水来。
他给洗手,洗脚,然后脱去厚重的外衣,安顿到床上去。他为他拉上被子,严严实实地捂好,“睡吧。”
“嗯。”秦玉麟看着顾远樟自己端着盆子出去,一会儿又进来,身上带着一股寒风。
“还睁着眼做什么,还不睡?”顾远樟脱着外衣说,瞧他眼睛滴溜溜地,比灯笼还亮。
“睡着呢……”秦玉麟闭上眼睛说,看来今晚就这样了。
“听话。”顾远樟弯身亲亲他,接着钻进被窝里来。
“好冷,离我远点儿。”秦玉麟被他冷得往里面缩着说。
“不冷,一会儿就暖了。”顾远樟把他抱回来。
这倒也是,他血气方刚的大男人,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