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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的意思就是,他原先还以为秦玉麟那两个陪嫁的小庄子,只是个上不了台面的普通田庄。也不怪柳橙这么想,毕竟秦玉麟确实嫁得不好,想必在外家也是个无所谓的。却没想到,作为农庄来说那两个庄子确实不大,但是去看了才晓得,两个庄子都是稀罕漂亮的,根本不属于农庄的范畴,而是有板有眼的林园。
秦玉麟也跟着笑笑,料到秦爹给的东西不会差到哪里去,之前可能是他想差了。
“行,你同我一起去,下午出发怎么样?”
“噯,听夫人的。”
这么说好,秦玉麟立即叫青岚和紫竹去收拾东西。这次还和上次出门一样,打算留个人在家里,他招来两人问:“你们两个,一个人留下,一个人跟着我出门。谁愿意留下?”
青岚还未说话,紫竹便说:“您上次带的是青岚,这次就带紫竹出去呗?”
“可以。”秦玉麟瞧瞧青岚,见他没意见便说:“那就这么定了,青岚留下。这几天柳管家不在,你就负责看着院子。”
“青岚晓得,夫人放心罢。”青岚沉稳地说。
紫竹说:“夫人,用收拾姑爷的东西么?”
秦玉麟想了想,颌首,“收吧。”他总记得,顾远樟想出门的事儿。
“哎!”紫竹显得精神活泼,高兴地领着差事去做。
每个人都忙去了,秦玉麟叫人搬了张竹榻到院子里的桃花树下。和衣歪躺在上面,手里拿着本山水志,有一页没一页地翻翻。
春天里的桃花,开得满枝桠都是,风一吹就飘飘洒洒地,把院子装点得颇有意境。在这般的环境下,再晒晒春日的阳光,很容易令人昏昏欲睡。
顾远樟摸着道走来的时候,秦玉麟早就发现了他,却眼皮子都没动一下。又等了好一会儿,那个摸摸索索的男人才走到榻边。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秦玉麟翻着书页问说。
“就是知道。”顾远樟弯腰摸着竹榻,坐下来。
“啧!”秦玉麟放下书,睨着他随口来了句,“难道你的鼻子是狗鼻子?”
顾远樟笑了笑,“嗯……”脸凑到秦玉麟的襟前,嗅嗅,“桃花味儿……”这么说时,他的双颊也似桃花般颜色。
秦玉麟翻了翻白眼,重新把注意力放回书面上。怎知顾远樟一向是个没皮没脸的人,这会子也黏糊得要命。挨着他,双手缠了上来,在脖子上环住。
“想干什么?”秦玉麟懒洋洋地侧躺着说。
“你带我出去吗?”顾远樟说。
“不想去?”他平躺下来,丢开手中的书本。
“想去。”顾远樟就变成了趴在他身上,一低头就能亲着。
秦玉麟也不知道为什么,除了前头被强迫那次比较窝火,后面的,只要是自己主动的,他并不排斥。做这种事,似乎相比起来,和顾远樟在一起的时候感觉更强烈。但是要说喜欢男人他真没有,却不讨厌和他做些称得上是羞。耻的事情。
比如现在这样,男人正在他身上压着,说轻不轻的重量,竟没有惹恼他。
顾远樟摸摸手指下的两瓣丰唇,凑上脸去,和他贴在一起。秦玉麟张开嘴,让他进来,两条滑腻的舌尖,就在光天化日下不知收敛地勾勾缠缠,亲。热得不亦乐乎。
“唔……”互相试探过后,简单的吮。吻,变化成为激。烈的湿。吻,火。辣得不可思议。
秦玉麟用力地吸允着嘴里的舌尖,引得舌尖的主人一阵颤。栗,更加痴。迷地纠。缠着他。
在没成亲之前,顾远樟从来不知道,两个人还能这样闹法。只是一张嘴巴而已,却是令他时而想着,恨不能每天吊在秦玉麟的脖子上。
“敢在这里做吗?嗯?”喘息着,秦玉麟咬咬他的下唇,双手像蛇一样滑进顾远樟的衣服里。微凉的温度,使得手底下的人轻轻颤抖,“夫人……”只要是男人,哪里受得了这种撩拨。
“敢不敢?”他呼着湿热的气息,亲着他的耳朵问,那里红得像个熟透的石榴。
“……”顾远樟将头埋在秦玉麟的颈窝中,拼命地摇了摇头,“回去。”
“那不行,要不就不做了。”秦玉麟说着,作势就要放开他。
“不要!”顾远樟抓住秦玉麟的手,抱得紧紧地。
“什意思?又想当女表。子又想立牌坊?”秦玉麟恶质地笑起来,手伸到顾远樟的胯。下,一把握住了半硬的柱体。
“嗯……”顾远樟喷洒着炽热的呼吸,轻哼了声,整个人像无骨的蛇一样,缠着靠近他的人。
“想不想?”秦玉麟在他耳边吹气。
“想……”顾远樟在这方面一向诚实,他哑着嗓音说。
“求我啊。”
“求你……夫人……”
“……”没有任何的挑战性可言,秦玉麟无趣地撸动手指,“你的尊严呢?已经被狗吃了。”
“嗯……”顾远樟才不管他说什么,在秦玉麟撩他的袍子的时候,哀求说:“进去,别在这里。”
要一个古人野合什么的,秦玉麟也体谅他。最后两人半拖半抱,回了房间里去。昨晚没有做,顾远樟的身。体十分敏。感,到床上的时候已是青。筋。暴。涨。
秦玉麟让他平躺在床上,褪去他的裤子命令,“腿张开。”他坐在中间,带着点恶趣味,带着点新鲜,肆无忌惮地玩着。一边惊讶地觉得,顾远樟瘦巴巴的,两腿间的东西却不小。至少比身为在下一方的他自己大得多。
“舒服么?”柔嫩的手掌心,握住那处不停滑动。
“嗯……”顾远樟轻轻呼吸着,向秦玉麟点了点头。
“这样呢?”秦玉麟一边弄,一边观察顾远樟的表情。发现他的反应真够满足,每动一下都很舒服似的。有这么激动么?
肉柱和两粒绵球被握在别人手中,不时抚慰着,再舒服没有了。每当秦玉麟问起,顾远樟便哼哼地回答他,很是满足了秦玉麟的恶趣味。
只是弄到最后,秦玉麟都嫌手软了,便丢开手,“你自己弄出来吧,我手酸。”帮顾远樟撸,他也是一时兴起而已。
“不要……夫人……”顾远樟缠着秦玉麟的手放回去,哼哼唧唧地说着,“求你……”
手被强迫地按在那个地方,热乎乎的,活泼精神的,秦玉麟骂了声混账玩意儿,“你这还要多久?”
“很快……”顾远樟握住秦玉麟手,在那处撸了撸,示意他赶紧。
“……”秦玉麟再次帮他撸起来,他不认为是自己手技太差,竟然搞不定顾远樟这么个雏儿,那换着花样来还不行么,“有感觉吗?”
顾远樟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哼……那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啊?”秦玉麟郁闷着,埋头专心伺候,最终也忍不住嘀咕,“你他。妈什么时候身寸……”
“差一点……”顾远樟小心翼翼地说,他似乎也好难受,爽得不上不下,又舍不得秦玉麟的手。
就在顾远樟犹豫的时候,下面忽然一阵温热,那处暴。涨的地方一跳一跳地激动起来。他心惊胆跳地发现,是秦玉麟在给他做口。活。
就是这么片刻钟,他被又惊又吓地交代了。
惊得是,秦玉麟竟然会二话不说地帮他用嘴弄出来,吓的是,刚才可能太爽没忍住,弄脏秦玉麟的脸了。反正整个过程,顾远樟是晕乎乎的,飘得找不着北。
平静过后才回味儿过来,最后那几个动作真是催人催得紧,怎么忍也忍不住,直接就释放在秦玉麟嘴里了。
“对不起……”顾远樟脸红红地提着裤子,怯怯地向秦玉麟道歉,“那个,你洗一下脸……”或者是……嘴巴?
“……”秦玉麟知道,这是自作孽,但是还是不可自抑地就要……怒火攻心。
作者有话要说:
☆、别庄之行
用水洗了好几遍,又含了好久的薄荷叶,直到上了马车之后,秦玉麟还是觉得嘴里有股怪怪的味道。以至于到现在他也不敢吃东西,总会有种,把那个东西也一起吃下去的感觉。
整件事情总体说不上恶心,但是就是不习惯。
顾远樟一直惶惶地,怕秦玉麟一个不高心就恼了他。却没想到秦玉麟什么都没说,仍然按照原来的主意,出门把他带上了。这使得他更加内疚,虽然……再来一次他还是会激动。
“夫人,我们去哪里?”马车里闷闷地,顾远樟安静了半路才说。
“到了就知道了,问这么多干什么。”秦玉麟撑着头说,整个人显得恹恹的。
“想和你说话。”被秦玉麟这么堵着,顾远樟反而静静笑起来。
秦玉麟好不讶异地看神经病似的看他,“有什么好说的,你无不无聊?”他从不认为,自己和顾远樟这个老古董能有什么话题,简直是不能沟通好吗。
“可是,我想和你说。”顾远樟垂了垂眼睑,执拗地开口。
“……”秦玉麟有些受不了地整个人停滞了一下,翻着白眼说:“那随便你,你爱说不说呗。”
奇怪的是,说了这句话之后,顾远樟反而不说话了。秦玉麟等了一会儿还没听到他开口,用奇怪的眼神瞧了瞧,“干嘛啊,不是说随便你了吗?怎么那么难伺候……”
顾远樟抿紧嘴巴,刚想说的话给憋了回去。没有表情的脸和眼睛,让他看起来冷高得很欠扁。其实怎么可能呢,他顶多是个委屈的包子脸。
“算了,我要睡觉,不要吵我。”秦玉麟知道自己说话有时候直接过头,明明不是那种意思。不过他是不可能解释的,有一种人叫做要解释会死星人,简称傲娇。
“哦……”顾远樟有些失落地点头,也许不是他不想说,只是没有聊天的经验,一时间不知道先说那一句。听到秦玉麟说随便,他其实是高兴的。
马车行走了一个时辰,出了陵州城还往北行驶了一个多时辰,到达庄子所在地云林坳的时候,天刚刚擦黑。空中灰蒙蒙地,飞满了水雾。人一走下马车就感到一阵沁入心头的寒气。
秦玉麟跳下马车,站在坚硬的泥砖地上,听见后面传来紫竹的声音说,“姑爷,外面冷呢,您披件氅子再下去吧。”
他自己感觉身体还不错,也不觉得有多冷。想到顾远樟那竹竿似的身板,也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柳管家,带路吧。”等所有人都下了马车,柳橙领着众人进了庄子。
“天色已黑,加之舟车劳顿,夫人不如用完饭就歇着,有什么事宜明日再说也不迟。”柳橙走在前头,回头向秦玉麟说。
“也好,你看着安排吧,其他事不急。”秦玉麟左右瞧瞧,因天色的问题,确实没什么好看的。
“这是什么地方?”顾远樟下了车,便一直抱着秦玉麟臂膀,走到哪都没放松。
“我的陪嫁庄子。”秦玉麟告诉他说。
“坐了一天的马车,少爷也累了吧。等会儿用完饭啊,和夫人到后山的温泉里泡一泡,暖和又解乏!”柳橙回头笑着说,他原先还以为顾远樟在秦玉麟跟前不顶事,所以也就不怎么和顾远樟套近乎,毕竟秦玉麟才是当家主事的。
而今一看,却似乎不是原来想的那样,秦玉麟还是顾着他的。
“这里有温泉?”秦玉麟关注的只是柳橙说的温泉,讶异地问。
“是啊,柳某也是出乎意料。”说到温泉,柳橙高兴地感慨,“本来咱们陵州境内就少有温泉,没想到夫人的两个庄子都有呢,这样漂亮又带温泉的庄子,在全国来说,都是拿得出手的。这就是柳某让夫人来一趟的原因。”
照柳橙这么说,温泉在云隐国还是稀罕的东西。
秦玉麟笑一声,“既然这么好,那就好好收着。”有好东西还怕没用处吗。
柳橙点头应是,却好奇起来,“难道夫人之前不知道?”这么好的陪嫁,不可能自己都不晓得吧?还是说外家老夫人没有细说?
“我爹爹倒是有拟单子,只是我没有细看。”事实上那段时间,秦玉麟一听到结婚相关的事情就窝火郁闷。别说去看什么嫁妆单子了。
“呵呵,柳某就说,应当如此。”
一行人来到主屋,庄子管事院子里正在用饭的陈管事一家才惊动了,纷纷出来迎接。陈管事倒是个规矩的,见了秦玉麟十分恭敬,说是老夫人早有交代,以后尽尽心心给小公子做事儿。
陈桐之是个四十来岁,精明不显市侩的男人,秦玉麟对他也没什么挑剔:“你们不必慌张,我带柳管家来此只是看看,暂时还没有其他打算。”
说这话,一来安抚了陈管事,二来又给他敲了一棍子,可谓是一举两得。
“是是,不管公子有什么打算,都听公子的。”陈管事不傻,守着这个庄子也有□年了,他倒是不怕秦玉麟会辞掉他还是怎么样。
“嗯。”秦玉麟端着严肃的一张脸,指指一旁的顾远樟,“这是顾家四少爷,认个脸儿。”
陈管事好规矩地只瞧了一眼又垂下,作揖向顾远樟行礼说:“原是姑爷,陈桐之见过姑爷。”
“嗯……”顾远樟哪见过这么个阵势,扯扯秦玉麟的袖子悄声说:“我该说什么呀?”
可惜秦玉麟并未理他,直径对陈管事说:“行了,就这么着,给我们都安排一下,有事等明天再说。”
陈管事连声应:“嗳嗳,这就带姑爷和公子去主屋。姑爷和公子还没用饭吧,等会儿叫我那媳妇儿再去做一桌来,大伙儿先坐下喝杯茶解解乏……”他一道走一道说着。
“麻烦了。”
一行人又走到主屋的大厅,庄子里的侍婢早来上过灯。华丽不失雅致的建筑和摆设,就连秦玉麟也感叹一声好。怪不得看着沉稳的柳橙也赞不绝口,这下他也开始期待后山的温泉了。
几个人喝着茶,几个人到卧房里收拾,一直折腾到月上中天,更深雾重,才全部安歇下来。只有秦玉麟心里惦记着后山那口温泉,看着守夜的紫竹也叫他撵去睡了,便爬起来拿着衣服准备出去。
方才吃饭的时候,他仔细问明了温泉的位置,听说路宽又不弯曲,为了方便主人,不但修得不远还好找得很。
“夫人你去哪里?”万事俱备,秦玉麟却漏算了一个大包袱。顾远樟正坐在床沿上紧紧地抓着他的裤子,难道眼盲的人就是比较喜欢抓着人说话吗?
“去泡温泉。”秦玉麟有些疲惫地说,坐马车确实很累。
“我也去。”顾远樟抓住他的裤子摇了摇。
“要爬山。”秦玉麟明摆着不想带他的口气。
“我也去。”顾远樟执拗说。
“你怎么去?”秦玉麟不耐烦地说,他就讨厌顾远樟的不依不饶,不会看人脸色做事。
“……”感受到秦玉麟不好的情绪,顾远樟不敢说什么,可是他仍旧没放手。
“你好烦啊!快点放开!”秦玉麟甩甩腿,准备往外走,却被顾远樟一把抱住,那个男人在背后魔音似的说:“我也去。”
秦玉麟简直抓狂,似乎顾远樟永远都知道怎么惹毛他似的,他说:“想去是吧?求我啊!”
“求你。”这招是对顾远樟没用的。
“耍嘴皮子谁不会,来点实际行动。”秦玉麟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顾远樟说:“要怎么样?”
秦玉麟说:“讨好我,比如给我好处,你能给我什么?”
顾远樟摇摇头:“我什么都没有。”
“你倒是诚实。”秦玉麟一笑,丫确实什么都没有,就一条烂命,还活得难看死了,“那就给我放手,以后,不是我给你的,你就不必来要求我,听明白了吗?”
秦玉麟想给,那是他秦玉麟的事。顾远樟想要,却不关他秦玉麟的事。就是这么个意思。
顾远樟不知听没听懂,反正没有放手,甚至箍得更紧。埋在秦玉麟腰间的神情闷闷地,也不开口。
“死人!听见我说话没有?”秦玉麟推推他,看见他那怂样儿,倒是心里触动了一下。他还就没看见过顾远樟这样的,这么可怜的大老爷们儿。
“……”
“说什么呢?”隐约听到他嘀嘀咕咕地。
“我想跟着你去。”
“……你他。妈的……”说来少见多怪,秦玉麟跟人打交道半辈子,这种人少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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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泉戏水
一趟本来很写意很舒服的温泉之旅,最后还是带了一条小尾巴。如果是个省心的还好,偏偏是个瞎子,不管走到哪里,他总像草籽似的黏在身上。
秦玉麟一手提灯笼,一手扯住那个瞎子,怕他大半夜地在这摔死了。虽说往后山的路不远,不难走,但是大晚上的,还是得小心翼翼。
“夫人,冷呢。”顾远樟缩了缩肩膀说,挨得更紧些。方才出来忘了披上大氅,被雾水打得有些凉。
“活该!叫你‘我要来’!”秦玉麟咬牙说,拉着披风覆上他的肩膀,加紧了脚步。
“夫人真好。”顾远樟翘着嘴角嘀咕。
二人有些初中生下夜课,一起走学校的黑暗小树林的感觉。索性路不长,秦玉麟又急着甩开身上的大包袱,自然用尽最大心力,走得又稳又快。
找到那眼热气腾腾的温泉时,秦玉麟放开顾远樟的手,走上前看了看,是口泉眼很大的温泉。是半露天式,四分之三都被屋顶遮蔽,屋里有桌椅,点了灯,似乎有人提前来收拾过了。庄子里的人在泉眼四周用大理石围上,留出五六公分的出口,让温泉流进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