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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想这个时候离开,那就请便,我这里不养不能共患难的人。但是,记着一点,从我这里走,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我会彻底严查他是否贪污公司财产,如果贪污了一毛钱,那我会报警,告他念污罪不算,还会按着黑道规矩,抄他全家,灭他满门。不要以为我说的只是威胁,有胆子的那就试试看。”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打了一个机灵,苏律师,下手会比邢彪还狠。
静默,没有人开口,没有人敢离开。
苏墨缓了一口气。
“我会尽快把他营救出来。现在麻烦各位,把手里的摊子守好。这个时候,会有人趁乱打劫,如果有其他地盘的人来我们的地方捣乱,不要客气,打了再说。不要把邢彪辛苦打拼的地盘让别人吞噬掉。有什么事情告诉我一声,我会主持大局的。”
转头看向九指儿大嘴他们。
“哥几个这些天要辛苦了,加强安保工作,夜店那里是最容易出事的地方,注意不要有闹事儿的,有闹事的带出去揍。所有场子,正常营业,小结巴,内部帐目管理好。氖经手的大笔金额都要有我的签字才能算数。邢彪不在,更需要你们撑起来。”
“苏律师放心,我们跟着彪哥这么多年,大风大浪的都经历过,不会随便被打垮的。”
九指儿带头表态。
四瘸子点了一根烟,敲了敲桌子。
“谁要是敢对苏律师阳奉阴违不尊重,那就不要怪我们哥们不客气,打断腿那是轻的,小命保不保得住还是另说。”
这几个人才是邢彪的核心,只要他们力挺苏墨,那就不会有人敢兴起风浪。
苏墨笑了笑。
“我苏墨把话放在这,这次风浪过去之后,年底各位的分红,提升百分之三十。”
恩威并施,才能稳住大局。
“好了,你们也别胡乱猜测,该干什么干什么吧。”
这些人第一次真正体会到,苏律师是怎么强悍的一个人,虽然很少参与帮派内的事情,但是,他在,主心骨就在,不乱,安排的调理有序。稳了军心,也震慑住糟乱得人心。
会议时间不长,苏墨宣布散会,不再跟刚才那样议论纷纷。该干什么都知道,回去等彪哥回来。
苏墨拉住九指儿,叫了小江留下。
“小江一个人撑着夜店,有些不安全。现在分成四城,虽然跟其他的老大关系不错,但是还是要提防着那个石爷,他一直跟邢彪有恩怨。这时候也要小心不要墙倒众人推。有人寻讯滋事小江一个人处理不来,多派些兄弟去夜店助阵。小江,这个敏感时期,你要注意检查,不要有什么摇头丸吸毒卖淫嫖娼的出现,我怕会有人举报,再查封了邢彪的场子。会有人借题发挥的,趁乱打劫,千万别给他们留下把柄。”
小江重重点头。他这么多年来,佩服苏律师,他也理解了,为什么邢彪会对苏律师一往情深,疼受有加,苏律师,不是柔弱的人,关键时候,他强悍的叫人折服。
“苏律师放心,场子我们打理着,不会出事儿的,关键就是彪哥,你一定要尽早的把他弄出来。”
“我知道,辛苦各位了。”
“都是兄弟,苏律师别说两家话。”
邢彪的亲生兄弟是那种货色,跟他一起打拼的兄弟才是生死之交。患难见真心,是不是兄弟,这时候才看的出来。
苏墨赶到警察局,正好看谷阳保释出白桦。
“他怎么不跑啊。”
白桦一脸的挫败。
“跑的话,不是他也是他了。”
苏墨这句话让白桦哑口无言,也是,跑了那罪名就更大了。
“白桦,我把孩子放我父母那了,我怕还会出事,你多照顾一些。保全公司的单子最近不要接大单,人手不够出纰漏更不好。”
“嗯,我会打理好的。”
“你先回去休息吧。”
白桦欲言又止。还是拍拍苏墨的肩膀。
“这段时间你会很忙,你就一心一意的救彪哥就成,其余的有我们几个呢。法律上的事情我们都不懂,只能靠你了。你别着急上火,没啥大不了的。谁没坐过牢啊。他就算是判了,出来之后还是我们的老大。”
“你就不会说点好听的?我有办法让他无罪释放,我打了那么多场官司,我就不能把他挥出来吗?太小看我了吧。”
“行,这时候还能有这个心态,不愧是苏律师。”
谷阳带走白桦,苏墨直接进了警察局,询问,是否能保释。
警察摇摇头。
“他不能保释,这要警方找出确实证据,才能定罪。对了,你能跟我们谈谈当时是什么一个情况吗?”
要怎么说?按着邢彪教他的说吗?这个时候,他能怎么办?
他的口供直接影响着邢彪的性质,故意杀人,防卫过当,这可是两个概念。
他承认是自己出脚踹翻的朱文,那他被抓,邢彪被放出去。邢彪舍不得他吃苦受罪,他又怎么舍得邢彪在里边蹲拘留啊。
刚巧他坐在审讯室外的大厅里,警察询问着当时的情况,他琢磨着怎么回答,就看到邢彪带着手铐走过来。
“媳妇儿!”
苏墨猛地站起来,看见他一脸的笑容,那心就放下了一些。赶紧走到他面前,一个警察拦住他。
“怎么样啊,有没有被打?他们文胆执法了吗?”
一边的警察哼了一声,他以为所有警察都只会刑讯逼供吗?
“没有,啥事都没有,媳妇儿,我老实交代了过程,你就把当时咱们两口子遇到危险,你吓得快昏过去的经过说说,别不好意思,没有人笑话你吓得晕过去的。”
“喂,不要串供。”
“什么呀,然哄我媳妇儿呢,他脸皮薄,这事不好意思,不敢说。媳妇儿,你实话实说呗,不就是软在我怀里吗?这有啥啊。”
苏墨不是傻子,他听出邢彪话里的意思,当时他吓得脚软了,跟他无关。他就是这么交代的。如果两个人的口供差了,那他们俩都会被关起来,调查清楚之后才能放其中一个出去,他们俩都进来了,外边就真的天下大乱了。
咬咬嘴唇,他也只能按着邢彪的话往下说。至少,他要把邢彪的一片产业保下。
他知道呈堂证供的重要性,口供就是最重要的证据。
“朱文绑架了我跟我先生的孩子,我们报警了,派出所有案底的。
当时他开价很高,我们也答应给他钱的,我先生虽然脾气不好,但是对我跟孩子非常重视,当时解救孩子的时候,动武了,我儿子被捆绑着,被朱文用匕首威胁,脖子上的伤口很严重,我先生一激动就把朱文打了一顿,但是他只是给朱文几拳,那也是在争夺孩子的过程中,难免的打斗,朱文挥着匕首要杀孩子,我先生一着急,就抓起一块板砖拍下去,这才把孩子救出来,救出孩子我们抱着孩子就跑。
谁知道,朱文丧心病狂,我跟我先生速度很快的奔跑,还是让他追上来,他喊着要杀了我们,匕首就砍下来了,我先生情急之下,抬脚就踹,把他踹飞,但是没有照明,我们就知道抱着孩子赶紧走,就没有检查是什么情况。
直到看到警察,我跟先生才知道出大事了。我先生不是故意杀人,我们结婚有孩子生活得很幸福,我是一名律师,他就跟我一起学法律,他脾气是不好但是他很理智,他知道杀人犯法,就算是朱文差点杀了我们的儿子,他也没有起杀念,我们只想救出孩子再报警抓他。谁承想朱文不依不饶,也怪他点背,他的死亡我们都不知道,不是故意杀人,只是防卫,他保护我跟孩子,才踹人的,但那是人在危险情况下的本能反应。”
————————老彪子疼媳妇儿,疼到骨头里去了。那是真爱啊。
第二百零六章 为了捞邢彪啥都豁出去
关于防卫过当罪,刑法典第二十条第二款规定,应该减轻或者免除惩罚。根据司法实践,对防卫过当行为裁量减轻或者免除处罚时,应综合考虑一下情况:
(1)防卫行为的起因;
(2)防卫所保护利益的性质;
(3)防卫过当所明显超过限度的程度及造成危害的轻重;
(4)防卫人主观上的罪过形式及当时的处境;
(5)造成防卫过当的原因
苏墨熟悉这个规定,他只要把起因说得严重一些,打斗过程中的无法预知性,就可以量刑,他在上下疏通,邢彪很有可能就会无罪释放。
“他真的不是杀人,我们都不知道朱文怎么会死。”
“当时有证人吗?证明死者先动的手?”
苏墨低着头转了一下眼睛。
“当时黑灯瞎火,我似乎听见一声尖叫。”
“也就是说你当时没有看到证人了?你跟罪犯嫌疑人的关系让我们没办法知道是否你说的是真的。你们是直系亲属,按照规定,你的供词不能作为证据。如果可以的话,把那位证人找出来证明你的话就好了。”
“我当时就听见尖叫声,没看见人。”
“那就麻烦了。”
苏墨没说话,警察又询问了一些问题,苏墨保守的回答。
“那就这样,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情我会再通知你的。”
苏墨点头,不再追问其他问题,起身就走,出了警察局,直奔护城河边得奖垃圾场,他要给邢彪找个证人。
垃圾场死人了,现场已经拉起警戒线,苏墨躲开警察,去找提供线索的人。
这个人早就吓坏了,他没想到会出人命啊,警察询问的时候,他跑了,躲了起来,毕竟这个人死了大部分原因在他。他怕也被警察抓起来。
邢彪的手机在他手里,苏墨给他打个电话。
“我把钱给你,你出来一下吧。”
提供线索的钱,这个人以为钱不会给他了,大老板带着孩子走了,他手下凶神恶煞的他也没敢上去要,突然接到这个电话,那可是一笔巨款,赶紧出现。
苏墨抽着烟,手里拿着一张支票。
“我还要求你帮我一件事。”
假口供就假口供了,只要他这里一口咬定了他看见朱文先杀他们,那邢彪就能无罪释放。
“你去警察局一趟,就说你见到了事情的经过,你看见朱文绑架我儿子,给我们提供线索我们才找到朱文,看见他举着匕首要杀我们,才会被踹开。只要你说了这些话,我在五百万之后,再给你一百万。外加一处房产,你这么大年纪,也没有工作吧,我还可以给你一份轻松的工作,就算是不工作,这些钱足够你养老了。”
“我,我就要那五百万,我不去警察局,万一再把我关起来怎么办?”
“不会的,你只是提供线索,警察还会表扬你协助破案呢。你也是实话实说啊。”
“真的?”
“我是律师,我知道程序,你没有犯错,警察为什么抓你。这样,只要你实话实说,去给我先生当个证人,我多给你三百万。”
“行!”
苏墨点点头,把支票递给他。
“事成之后,全部付清。”
这上面只有一部分定金,但是后边的零已经叫他眉开眼笑了。
“我这就去警察局作证。”
苏墨抿了一下嘴,很好,一切都顺着自己的设想进行。
盯着他进了警察局,这个人也干脆,苏墨怎么教他的,他怎么说,还出示了手机号码,告诉警察什么时候给邢彪打的电话,证明他说的都是真的。
邢彪蹲过局子,说实在的他对警察局有些怵头,每年,他都安置一批出狱人员,到他那里上班,既然出来了那就不要走老路,还是外边的空气呼吸着痛快。
手里拿着他自己的日用品,被警察带到看守所,警察打开门,邢彪走进去。
“这是新来的,你们老实点。”
警察指了指一边的小床。告诉那是他的地方。铁门再次关上,邢彪就扫了一眼屋里这些人,有一个膀大腰圆的靠坐着,三四个人站在一边,瞪着眼睛看他。
邢彪没在意,虽然他敏感到这些人身上的敌意,抱着自己的被子去小床,被子放上去,先委屈几天吧,他相信苏墨有绝对的本事把他捞出去。
“喂,去睡那边。”
邢彪眼睛都不抬,一腚子坐在他的位置上,过了这么多年,看守所监狱里出现的这种恃强凌弱还是没有改变。
那个人指的是一个靠近马桶的床铺,看守所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新进来的,都要被收拾。
“呦呵,还挺倔啊,没看见我们老大在这吗?滚边去!”
“老大?老子混的时候,他穿开裆裤撒尿和泥呢。”
邢彪哼了一声,不把这几个人放在眼里。
“妈个逼的,不给你点教训你就不会守规矩!”
三四个人上来抡着拳头就要揍,邢彪抓过最前头那个人的脖领子,一手就打掉他两颗牙,回身一脚,踹翻一个。那个坐着的老大眼睛一眯,站起来。
有了这个人的加入,第三个人跟打了鸡血一样,从后面扑上来,胳膊一勒,就把邢彪的脖子给勒住,坐着的人冲过来一手打在邢彪的嘴角。
草!
打了一辈子雁让雁咬了一口,邢彪不想惹事,出去要紧。今天欺负他头上了。
抓过背后那个人的肩膀,肩膀用力,直接就把他从头上掀翻过去,啪叽一下摔在地上,邢彪抬起一脚踹在他肋骨上,随后抓起桌上的一个水杯,砸向那个被称作老大的人,动作快速下手狠,那个人被打翻在地,邢彪骑着他抡着拳头揍。鼻口窜血,听到警察的脚步声,邢彪这才停手。
稳稳地坐在床铺上,警察来的时候,只看见地上翻滚的那个人一脸血。
“怎么回事啊。谁干的?”
挨揍的这几个人都不敢出声,这就是一场教训跟征服,看谁的拳头硬。打赢的那个,才是老大。
地上这个人被带走,惊诧地按着他们几个,都老实点,别没事找事。
警察一走,这几个人马上规矩的叫着老大。
邢彪哼着,这几个人都收拾不了他就别混了。
苏墨很累,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却一点睡意都没有,有什么办法,能让邢彪快点出来呢,不能保释,只能等警察这边调查结束,提起公诉,择日开庭,然后他再做辩护律师,法庭宣布当庭释放,才能彻底出来。
程序是这么走的,他现在是干着急没有什么有效办法。
给崔勋打电话,他目前没办法工作,他的注意力必须都在邢彪的生意上,邢彪不在的时间,他要把这一摊守住。
崔勋也是没什么能帮忙的,干着急。
“我们疏通一下吧,动用一下关系,双保险最好。”
“我在想,有什么人可以用得上。”
“高院的法官,审判长,他们可都用得上。不管开停审理邢彪的法官是谁,他们加压,那就好办的多。”
苏墨嗯了一声,崔勋说得对,这些年来他经营的人脉也不少,提着东西直接去了省厅老法官的家里,虽然退休了,他曾经是他大学时候的教授,是他的导师。
虽然退休在家,但是威严还在,老法官一直都很器重苏墨,苏墨有些委屈地说,我是真的为难了,这个官司我先生吃的很亏,防卫过当,当时谁都会有爆发力,没想到这么严重。老法官马上就给他们市的法院打电话,如果案子走了司法程序,一定要照顾一下,我这个学生啊我当儿子看呢。
这一句话就管大事了。
苏墨提着东西去看守所看邢彪,案子进入调查阶段,他要在看守所里呆到开庭。
大包小包的,他知道那个地方什么都缺,烟,吃的,用的,苏墨恨不得搬空了超市,苏大妈还给邢彪带了一床被子,掉着眼泪跟苏墨说,早点把他弄出来,这家不像家的,好好的怎么会这样啊。
苏墨着急的等着,盯着窗户看,怎么还不来啊。
门口邢彪的身影一晃,苏墨腾地一下站起来,他们两口子真的没想过有一天,会在这地方见面。
邢彪一看见苏墨,咧着嘴笑了。
头发剪短了,青瓜片的头,瘦了一些,穿着看守所的衣服,手上戴着手铐,脚上穿一双布鞋,踩扁了后脚跟,趿拉着走。
跟以前身穿西装的样子,相差太远。
嘴角有一块青的,苏墨一眼就看到了。
“谁打的?”
“新进去的都会被老人欺负一顿,靠,他们以为老子是吃素的啊,我提防着还让他们几个人围攻了一下,不过放心,媳妇儿,你爷们雄风不减当年,老子一个人打晕四个,都让我打老实了。”
“警察都不管?怎么工作的?我要投诉他!”
苏墨的火气一下就窜到脑门之上,他真的没想过会这么黑暗。
“哎哎,媳妇儿,时间有限,你还跟我说乱七八糟的啊。我馋烟了,坐我跟前儿,让我看看你,好几天没看到你了可想死我了。”
苏墨七手八脚的点了一根烟给他递到嘴边,邢彪手上还有手铐呢,大咧咧的往后一靠,咬着烟,深吸一口,眯着眼睛,双手夹走烟,对着苏墨笑着。
。。。。。。。。。。有种你再跑。
第二百零七章 幕后黑手慢慢浮出来
“媳妇儿,没睡好吧,看你那黑眼圈。没啥事儿,你别着急上火的。吃饭没?别饿着肚子啊,这两天天气不好,你记着别感冒了。咱儿子呢,伤口好了吗?哭没哭啊,最近一段时间不太平,不去上学了啊,你别对他太凶。爹妈知道了吧,跟爹妈说没啥事儿,过几天就出去了。公司的事儿你要多操心了。那个兔崽子不服你,你就让白桦给我打,打到他服了为止。”
苏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