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就安排人散布消息。”袁否说完,又问乔玳,“子玦,乔氏应该养有信鸽吧?”
“有,有有。”乔玳连忙点头说,“当然有信鸽。”
袁否欣然说:“好,你这便转告乔公,让他立刻给皖城、居巢、寻阳等地飞鸽传书,将孙策为我所擒的消息散布出去,记住了,一定要快,迟则生变哪!”
“诺!”乔玳拱手一揖,匆匆的去了。
目送乔玳的身影远去,袁否这才松了口气,周瑜,你不愿意谈,那就换个愿意跟我们谈的人来,嘿嘿嘿。
袁否正得意,徐盛忽然走进来禀报说:“公子,大乔姑娘求见。”
“大乔?”袁否扭头看一眼刘晔,说,“不见。”
然话音未落,大乔、小乔却已经联袂走了进来。
纪灵、甘宁、杨弘便赶紧起身告辞,接下来却没他们什么事了。
小乔自走进大厅后,便撅着小嘴儿,目光幽怨的看着袁否,不说话。
大乔却是花容惨淡,进来之后便向着袁否盈盈拜倒,流着泪哀求说:“小女子恳求公子能放过孙郎一命,只要公子肯答应此事,无论让小女子做什么事都可以。”
刘晔看到大乔公然出面给孙策求情,并且为了孙策不惜做任何事情,不由神情一黯,大乔心里爱的终究还是孙策,却仍然没有他刘晔的位置。
袁否却是嘿嘿一笑,说:“真的让你做什么事都行?”
看到袁否这副表情,大乔的芳心里便突了跳了一下,这袁否该不会……回头有些担心的看了眼小乔,大乔最终还是咬着牙说:“只要公子愿意放了孙郎,小女子做什么都行,哪怕是让小女子当公了的侍……”
尼妹,这却误会了,袁否赶紧打断大乔,不让大乔把最后一个妾字说出来,抢先说:“我若要你给子扬做妾,你也愿意?”
刘晔刚想要说几句,却让袁否一个手势给制止了。
大乔的俏脸微微泛白,却还是答道:“小女子愿意。”
袁否又说:“必须是发自内心的愿意,你必须彻底的忘掉孙策,从此心里只准许有子扬一人,你也能够做得到?”
大乔咬了咬牙,说道:“能!”
袁否点了点头,说道:“行了,这事我已经知道了,我会考虑,你先回去。”
“多谢公子。”大乔盈盈再拜,起身走了。
小乔正要转身跟着走,袁否却闪身挡住了小乔去路,小乔躲着不肯见他已经两天了,今天小乔好不容易肯露面了,袁否又岂能让她轻易的离开?
当下袁否挡住小乔去路,又涎着脸说道:“小乔,你今晚就不必走了吧?”
说完,袁否又扭头给刘晔使眼色,示意刘晔去追大乔,同时别当电灯泡。
刘晔赶紧起身,出门追大乔去了。(未完待续。。)
第179章韩当
刘晔离开之后,小乔的美目却忽然间红了,泫然欲泣。
袁否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女人哭,当下就慌了手脚,说:“小乔你怎么哭了?”
袁否不劝还好,这一劝,小乔却更感委屈,眼眶里打转的泪珠儿便扑簌簌的掉下来,抽泣着对袁否说道:“公子,要不是周瑜堵住了大别山,堵住了你北上的去路,你是不是真就打算直接北上,奔冀州去了?”
袁否一听,顿时在心里破口大骂,尼妹,定是周瑜在小乔面前说过什么了。
不过这话,袁否绝对是死也不会承认的,也不能够承认,不然今后还能有闺房之乐?
当下袁否义正词严的说:“这是谁说的?简直胡说八道!”
小乔闻言,便哭声稍住,大眼睛含着泪,幽怨的看着袁否。
袁否又接着说:“小乔,你是真不知道,这一仗有多艰难,多凶险,为了将周瑜的江东军诱入大别山中,我带着大军在山中足足跑了好几千里路哪,不信你看看,我的脚底板上全都是血泡,都连成片了。”
说完袁否便脱下了布袜,露出了脚底板上的好几个大血泡,当然,血泡早已经挑开,於血也已经放掉,只剩下死皮贴在脚底板上。
袁否这公子哥什么时候吃过这么样的苦?这上千里跑下来,脚底不长血泡才叫怪了。
看到袁否脚底长了好几个大血光,小乔的一颗心立刻软化,跪坐下来抱住袁否的双脚搁在自己的大腿上。一边轻揉着袁否的脚脖子。一边关切的问:“痛么?”
“本来很疼的。”袁否嘿嘿一笑。涎脸说,“不过现在却是不痛了。”
“坏人,油嘴滑舌。”小乔白了袁否一眼,却又忍不住的就噗哧乐了。
笑完了,小乔又撅着小嘴埋怨说:“既然是为了诱敌,那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却把我瞒得好苦,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袁否便叹息了一声,无奈的说道:“小乔。乔府人多,人多就嘴杂,而且孙策又对大乔念念不忘,来这之后必然会在乔家坞堡久住,我担心哪,担心会走漏了消息,所以索性连你也瞒着,却是好在,总算将周瑜诱入山中,再一战擒住了孙策。”
说到这。小乔却是完全信了袁否,幽声说:“那。你又打算怎么处置孙策?”
袁否伸手将小乔轻轻揽入怀里,笑着问她:“你希望我放过孙策,还是不放他?”
小乔像只温顺的小猫蜷缩进袁否怀里,说:“我只要你好好的。”
袁否便嘿嘿一笑,打横抱起小乔进了里间。
(分割线)
第二天,当韩当风风火火的闯进周瑜中军大帐时,周瑜便愣了一下,随口问道:“韩老将军,你怎么来了?”
韩当便哼了一声,没好气的说:“我若是再不来,主公怕是就没命了!”
周瑜闻言一窒,一双剑眉便不由自由的蹙成一团,从韩当的语气当中,周瑜听出了不满的意味,韩当似乎对他很不满意。
孙权坐在一侧,替周瑜转圜说:“老将军怕是误会都督了。”
韩当装着这才看到孙权的样子,冲孙权拱手一揖,淡然道:“见过公子。”
“老将军免礼。”孙权伸手虚虚一扶,又接着说,“老将军你有所不知,袁否狡诈,若是让这厮知道了我们的谈判底线,他就会拿我兄长性命做要挟,漫天要价,如此,则于我江东则极大的不利……”
孙权原本想说,若是满足了袁否的所有条件,于江东极大不利,而且到了最后,袁否只怕也不会放过孙策。
可不等孙权说完,韩当便说道:“公子此言差矣,主公才是江东顶梁柱,才是江东最大的利益,为了换回主公,再大的牺牲也是值得。”
孙权毕竟年幼,还想与韩当再争辩,却让周瑜一个眼色制止了。
周瑜制止了孙权,又回头对韩当说:“若依老将军,眼下又该怎么办?”
韩当又哼了一声,说道:“现在急切之间老夫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一切还是等老夫见过主公之后再说吧。”
周瑜道:“你要进堡去见主公?”
孙权说:“老将军不可,万一袁否又擒下你,于我江东就更加的不利。”
韩当打了个哈哈,说道:“公子这话又错了,眼下连主公都落在对方手里,袁否小儿他又岂会在乎区区一个老韩当?当然,袁否小儿如果非要擒下老夫当成人质,却不过是多了一具尸骨罢了。”
说完了,韩当转身就走。
“老将军且留步。”周瑜赶紧追出大帐之外。
韩当却是丝毫没有停步的意思,继续大步流星往前走。
周瑜环顾左右无人,便低声说:“老将军,晚辈之所以在昨日与袁否会面之时,表现得如此强硬,却是别有苦衷。”
韩当哼了声,问道:“什么苦衷?”
周瑜再次环顾左右,小声说道:“老将军能否借一步说话?”
韩当看周瑜是真有话要跟他说,当下跟着周瑜走到僻静之处。
到了僻静之处,周瑜这才说道:“老将军,袁氏原本就是扬州故主,袁术虽死,可扬州仍有不少士族豪强仍然心向袁氏,譬如乔氏,若非乔氏仍然心向袁氏,那么自袁否残部入庐江之后,乔氏种种作为又做何解释?”
韩当默然,周瑜这话却是没错,扬州六郡的确仍有不少士族豪强心向袁氏,袁否四世三公的影响力,既便袁术僭位称帝,铸下大错,却也不是那么容易消除。
周瑜又说:“扬州六郡仍有不少士族豪强心向袁氏,而袁否相比乃父袁术,却不知道要强出多少倍,袁术不过蠢货一个,袁否却是少年英雄,小小年纪居然就知道向朝廷上表,自请除帝号,这却比袁术有眼光多了。”
韩当点头,袁否相比袁术的确要英明得多。
周瑜又说:“此外,袁否于军事上的能力,老将军应该比谁都清楚,子义,主公,还有晚辈先后败在他手下,其用兵之能可谓古今罕见,现在,主公又落入其手,此时扬州六郡的士族豪强又会做何感想?”
韩当瓮声瓮气的说:“他们怕是会想,袁氏复起指日可待。”
“说的就是这句话!”周瑜击节说道,“扬州的士族豪强一定会奔走相告,以为袁氏复起指日可待,这时候,我们必须咬紧牙关,摆出决绝的架势,宁可牺牲主公,也定要将袁否攻杀于此,唯其如此,方能阻止这些士族豪强的蠢蠢欲动,江东才不会发生内乱,这也是晚辈专让吕蒙将二公子请来这里的原因。”
停顿一下,待韩当稍稍消化过这一席话,周瑜又接着说道:“老将军明鉴,其实,我们表现得越强硬,主公才反而越安全,因为主公现在不仅仅是袁否手中的人质,他更加是袁否的护身符,只要我们一日不撤围,主公便可保性命无忧。”
韩当点头,他也承认周瑜说的完全在理,谈判从来就是这样,你退一寸,对方立刻就会进一尺,这个时候表现在得越强硬,对方就越发不敢小觑于你,而且韩当更加知道,周瑜绝不是个轻易认输的人,他必定还有后招。
当下韩当又说道:“这么说,都督你是想用拖字诀来对付袁否?要拖到什么时候?”
“时间不会太久,最多就半个月!”周瑜说完,又压低声说道,“晚辈已令蒋钦、凌操二将暗中发掘地道,从地底下直通乔家坞堡之内,只等地道掘好,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入堡内,解救主公,再攻杀袁否!”
“此事不妥。”韩当蹙眉说,“武力解救,主公怕是会有危险。”
“无妨。”周瑜摆摆手说道,“晚辈与主公在乔家坞堡内住了快有半个月,虽未能说服乔氏归心于我,却也并非全无收获,至少培植了几个细作,根据细作的线报,主公眼下就被安置在南墙望楼上,地道掘通时,晚辈以大军猛攻坞堡其余三面,待到袁军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之后,再奇兵突出拿下坞堡南望楼,则主公无忧。”
听了周瑜的全盘计划,韩当终于放下心来,长揖到地说:“方才老夫险些误会都督了,还请都督见谅。”
“却是无妨。”周瑜摆了摆手说,“此事晚辈也有不对,理当事先跟老将军通气才是。”
“这个却是都督做的对。”韩当摇了摇头,喟然说道,“此事干系重大,知道的人却是越少越好,方才轻慢都督,却是老夫孟浪了。”(未完待续。。)
第180章主公
太史慈被袁否晾了两日,终于找上门来了。
“子义,你见过孙策了?”袁否笑吟吟问。
太史慈神情黯淡的点了点头,他刚刚已经在南墙望楼上见过孙策了,当见到孙策时,太史慈竟然间生出恍如隔世的感触,遥想三年前,主公何等英雄?弹指间群雄便灰飞烟灭,江东四郡尽归孙氏麾下,可是现在,主公却竟成了袁氏的阶下囚。
他们君臣两个得以同样身份在乔家坞相见,却又是怎样的一种缘分?
太史慈只记得,自他进去后,主公只是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并没有说什么,太史慈也能大略猜出主公的心思,主公是何等的心高气傲,此时竟为他人之阶下囚,却让他太史慈看到了他最为狼狈的一面,自然也没兴趣寒喧了。
再则说了,又有什么好说的?难道寒喧说,别来无恙?
主公都伤成这样了,还成了袁氏的阶下囚,能无恙吗?
他太史慈更是做了袁氏小半年的阶下囚徒,能无恙吗?
太史慈心下黯然,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跟袁否求情。
好在袁否猜到了太史慈心思,淡淡的说道:“子义,你是来替孙策求情的吧?”
太史慈轻轻点头,然后说道:“还请公子高抬贵手,看在袁、孙两家昔日情分上,放我家主公一马。”
“袁、孙两家昔日情分?”袁否嘿嘿一笑,冷然说,“当初。孙策率三万大军伙同曹操围剿寿春时。可曾顾念两家昔日情分?本公子孤苦伶丁。飘泊无依,好不容易才谋得居巢小县以落脚,孙策举大军来攻居巢时,可曾顾念两家昔日情分?本公子想引兵北上,周瑜却率大军于大别山中死命的围剿堵截,彼时,孙策又可曾顾念昔日情分?”
太史慈哑口无言,的确。袁术待孙策不薄,孙策于袁否却毫无情义可言。
就在太史慈已经绝望时,袁否却又接着说:“子义,我知道你重情重义,孙策昔日对你有知遇之恩,所以,你想替孙策尽人臣之义!这个我可以成全你,我可以不杀孙策,但是你必须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太史慈闻言大喜,急道:“还请公子示下。”
抛弃孙氏。转投我袁氏!这话都已经到袁否嘴边了,却又让袁否硬生生咽了回去。因为袁否猛然之间惊醒,像太史慈这样的忠义之士,你最好不要拿什么条件来要挟他效忠,否则结果只会适得其反,你得让他自己投效于你。
当下袁否改口说:“其实,这也不是条件,我只是想说,子义你已经报答过孙策的知遇之恩,你已经不再欠他什么了。”
太史慈点头说道:“在下明白了。”
虽然袁否没明说,但太史慈还是听出来了,袁否的意思分明就是说,只要他太史慈不再效忠于孙氏,他就放过孙策,太史慈更清楚,袁否本可以拿这件事来要挟他,而且他也没有丝毫的反抗余地,但是袁否却没有这么做,这让太史慈的心里好受了许多。
当下太史慈说道:“公子高义,在下钦佩,不过在下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袁否大手一挥说:“讲!”
太史慈拱手说道:“在袁、孙两家达成和解之前,在公子释放主公,呃不,在公子释放孙策之前,在下希望能有机会担当孙策的宿卫大将。”
袁否闻言霎时间目光一凝,太史慈,你这是在考验我么?
我若是不答应,你定然会在心里看轻我袁否,是也不是?
但我若是答应,万一你太史慈顾念君臣旧情,放了孙策那可不得了,孙策一走,我袁否就必死无疑,我这却是把身家性命都押在你太史慈的身上了!
这个考验,却要是比当初孙策放太史慈去招降刘繇旧部要凶险得多,孙策当初若是赌输,不过就是太史慈跑了而已,除此再没有别的损失,可现在他袁否若是赌输了,却会输掉全部,其中就包括他的项上人头!
赌?还是不赌?袁否心念急转,却迟迟难以决断。
一边的刘晔唯恐袁否答应,连连的给袁否使眼色。
袁否却仿佛没看到刘晔在给他使眼色,片刻之后便断然说:“好,我答应你!”
太史慈闻言,脸上的神色霎时变得一片肃穆,拱手作揖说:“多谢公子成全。”
说完之后,太史慈便转身走了。
目送太史慈的身影远去,刘晔急声说:“公子,你不该答应他的。”
纪灵也说:“子扬说的对,太史慈毕竟是孙氏旧部,难保他不会放走孙策。”
“两位不必多言。”袁否却摆手说道,“子义乃忠义之士,定不会背信弃义!”
刘晔急道:“公子不常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心之心不可无呀!”
纪灵也道:“子扬说的是,末将这就派人专门盯着太史慈。”
“不必了!”袁否却说道,“有道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既然选择了相信太史慈,就绝不会再派人监视于他,我非但不会派人盯他,我还要让华夫子给他解药,解除他体内的毒药,帮助他恢复身体,以便他更好的护卫孙策。”
(分割线)
当太史慈再次走进望楼时,孙策终于开口说话。
孙策说道:“子义定然是替我去向袁否求情了,是也不是?”
孙策太了解太史慈的为人了,他知道太史慈必定会去向袁否求情。
“是,末将的确是替主公你去向公子否求情了。”太史慈轻轻颔首。
“袁否是不是拿我性命要挟于你?胁迫你效忠于他?”孙策冷然说,“子义,你却不必理会他,更不能信他,袁否小儿阴险狡诈,我既为他所擒,他又岂会再放我走乎?这次我必死无疑,但却有一事,希望子义能够帮忙。”
太史慈看着孙策,没有问要他帮什么忙,却反驳说:“主公你错了,公子否并没有拿这事要挟末将,要求末将效忠于他,而且,公子否也绝非是言而无信之人,他说过会放主公你走,就一定会做到的,早晚而已。”
太史慈自从成为袁军的俘虏,袁否对他是百般招揽,太史慈只是不从,但他对袁否的所作所为却全看在眼里,他知道袁否绝非是言而无信之人。
孙策闻言便猛的一愣,然后像不认识似的看着太史慈,半晌没有说话。
好半晌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