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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脚踏在蹬上,双膝贴住马像的两边。”“……”在马鞍两则有坚固的铁炼垂下,吊着一个三角形的环。
白帆里把穿着高跟鞋的脚穿入环中踏定,然后把穿着丝袜的膝头压住鞍的最前面的洼。
在那处每边各有条大约是腿型的沟,还有一条付属的皮带,把下肢部分固定起来。
“今次是手了,握住前面突出的马衔棒。”在马像的口部有一支突出了两边各约十公分的金属棒,那便是狩野所说的马衔棒。
白帆里用好像挟着马头的姿势伸长两手,握住了马衔棒的两端。
如此一来她整个人便向前倾得令臀部再也不能贴着马鞍而要稍为悬空,完全和赛马的骑师一般。
而在马衔棒上同样也有手扣,在典子锁紧下,她的双手便不能离开那棒子了。
“……”白帆里固定在马上后,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她是第一次乘上这一个马像,看来大屋中仍有不少她所不知道的调教用具。
“那么,你可否骑得了这只野马呢?”狩野像知道白帆里的不安般,皮肉地笑了起来。
而典子此时则向他交上了一个操纵器。
“……不过在开始前先要把身体固定好,否则从马上掉下便不好了。现在手脚都固定了,但还有两处地方,知道是那两处吗?”“?……”呜呜呜……“……啊?……”白帆里听到跨下发出的马达声,而惊叫了起来。
在狩野的说话中她已感到不妙,果然,很快她便感到自己一前一后的敏感部位产生了异变。
在狩野操作着操纵器下,令马像的屁股部分上面打开了一个暗格,然后在里面更有两支分叉型棒子斜斜的向上方自动升起来,而在升到了白帆里的跨下时,更刚好分别顶在她的阴户和肛门上!
“把屁股对准一点让棒子入去里面!”“啊啊……呜……”白帆里在发出惊恐的呻吟同时,拚命把屁股移好位置,让两支性具棒能同时进入一前一后的秘洞。
两穴同时受侵犯的倒错感,再加上因不能预测棒子的长度而带来的恐惧,支配着她的心神。
“啊……咿喔……”“把臀部抬高点,两膝夹紧令身体不会移动。”“啊啊……不能再入了……呀!入到子宫内了!……呀呀!肛门内也是!”白帆里在两支棒子不断向体内推进的悲苦下,拚命把身体前倾来逃避着。
但是,在前有马头、两腿也被固定下,她能向前倾的幅度实在不多。
“咿……呀!要弄坏了!”“不要吵!那棒子的长度我是计算得很好的,忍耐点吧!”“啊啊啊……呜呜……”白帆里的表情因苦痛而歪曲,咽喉深处不断泄出不知意义的呻吟声。
而到终于两支性具都停下来后,二者都入到了从未被深入的深处,对子宫和直肠产生了言语难于形容的压迫感和痛苦。
“呵呵呵,两支一起进入很辛苦吧。”狩野笑着说。
然后他操纵着控制器令插入肛门那一支后退回近肛门口处。
“怎样,这样便舒服得多了吧?”“啊、是……”“那么,预备好要进行骑术表演了!”“……”吱吱吱……“喔!啊啊啊!”狩野的操作下,白帆里乘着的马像开始前后、左右、上下的摇动起来!
果然如狩野所说的,活像一只马儿在开始动作!
“啊呀!救我!”白帆里发出了恐惧的求救同时,拚命的贴紧在像上。
两手紧握马衔棒把脸紧贴在马头背后,双膝也拚命挟住马鞍以防被抛下。
但是,像在增加对她的虐待般,穿入她两个洞内的分叉性具也开始了移动!
呜呜呜……白帆里的娇躯随着马像而摇动,而两根性具棒也开始交互的活塞运动。
两支性具互相配合,一根前进另一根则后退,一根在刺入身体深处时另一根则蹂躏出口的肉壁。
在不同的穴中给予白帆里强烈的性刺激。
白帆里的肉体在如此强烈而异常的刺激下,于苦痛和悦虐的狭间呈半狂乱状态地大叫:“啊咿、啊呀……呀!要死了!……呀!饶命!”性具自己的移动加上台的振动,令快感和刺激有如浪涛般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她,令她全身全灵都沐浴在苦痛和压迫、快感和悦虐之下。
“啊!要疯掉了!”“呵呵,现在才正要真的开始疯狂呢!”狩野笑着欣赏白帆里的姿态表情,更操作着控制器令台的移动更加剧烈。
马像的屁股在弹跳着般急速升降,令白帆里全身也跟着抛上抛下,在下跌时令她的四肢也隐隐作痛。
而在她的肉体乘着的马台在上下左右前后的急剧移动下,台上突出的两支性具也因而以各种的角度、移动方向来蹂躏着她的敏感的洞壁,令她受着比普通活塞运动更强烈的刺激。
“呜、呀呀!……啊!……饶、饶了我!”白帆里在台上发出了淒惨的求救声。
如果她的身体不是被束缚住,现在一定倒在地上狂乱的痉挛了。
性具棒对她的官能反应的刺激,简直是难以形容的激烈。
“!……死了!
要死了哦!
主人饶命!……啊咕、又来了!……呀!”“此贱人,竟在如此的狂叫,这样的喜欢这个骑马玩意吗?”“不、不对……啊咿、呀!饶了我!”“说起来我真想让那一个认识你的人去听听你这种叫声呢!大家都一定想不到行仪端正、千金小姐般的你会发出如此淫到极点的浪叫吧!”狩野站在台后,仔细地欣赏着白帆里的下体两个洞被性具侵犯的样子。
“怎样了?想由谁来看看你?被认识的人看着来接受调教,会比平时更加兴奋哦!”“喔、不要!……请放过我!”“呵呵,今天便放过你,但明日可不行了,明晚会有特别来宾来欣赏你如何接受调教呢!”狩野笑着继续说。
“请、请告诉我那是什么人?”白帆里不禁再度追问,对于“她所认识的来客”她自然是十分在意。
“便如刚才所说,明天才好好享受吧!”狩野仍坚持要暂时保守秘密。
“不过,为了预备一个将会和你一起作SM表演的新人,摩美目前也正在外面努力着,当那个人也来到后,便所有的演出者也齐集了!”“!……”狩野的说话令白帆里受到很大冲击,她的脑海中自然浮起了石野紘子那娇俏的面。
在今天下午白帆里得知紘子在今晚会和摩美一起吃饭。
结果,她今晚也会被摩美骗来这里吗?
从狩野的口调可以看到这个可能性很高。
(紘子!……白帆里跟着不禁想像起自己以性奴的姿态在紘子面前出现的情形。
无保留地露出秘部,以屈从的体位来接受残忍的凌辱,这一切若被紘子看见她实在会羞耻得想死。
紘子和自己的友好便有若姐妹,而且自己作为公司的前辈,一直受到她的尊敬和信赖,若自己被她知道这样的秘密,一定是难受至极的。
而在另一方,紘子也会在白帆里面前接受残忍的鞭的洗礼和成为奴隶吧。
若果真如狩野所言,她会被摩美带来这间大屋,那亦同时代表她会进入倒错的世界。
当见到了由普通人渐渐转变成性奴的紘子,白帆里也会受到很大刺激吧。
但是,现在的她并不知道,在等待着她的会是一个比她想像中更残酷的现实。
现在白帆里也没什么余裕再继续想下去了。
激烈地摇动的马型施责台上的她正被两根性具棒贯穿着前后的秘门,在残忍的活塞运动刺激下,淫靡的感觉苛烈地折磨着她的身心。
“呜、啊咿!……喔呀!”悦虐的悲鸣毫无间断地持续,由台上伸出近三十公分的两根性具棒在马达发动下继续着不会疲倦的一抽一插,令她的阴道和肛门都要被反转一样。
而白帆里现在的姿态也实在是够刺激的。
踏着马镫的双腿紧夹住马腹,屁股悬空的露出着,雪白的肉臀一颤一颤的令人目眩。
在那中心部分有卑猥的分叉性具,同时侵犯性器和肛门两边的嫩肉。
“嘿嘿,在中间的棒子一进一出也看得一清二楚了!”狩野像在煽动着白帆里的羞耻心般,在说明着她下体的情况。
“周围的肉壁也翻了点出来,真是淫猥喔!湿濡的口就像婴儿的口般,在一张一合地把棒子吞入又吐出来呢!”“请停止!……请不要说这样的事……啊呀!”“你又看不见,所以才告诉你啊!”“我已知道了!”“知道?说来看看?”“啊啊……白帆里被棒子侵犯的可耻姿态,便在主人眼前了……”“可耻姿态即是怎样的模样?”狩野不放松地追问,因为让牝奴隶自己发觉和说明自己的屈辱姿态,对嗜虐者来说也是件愉快的事。
“可耻的部位被棒子……”唰啪!
“咿──!饶恕我!”响起了皮鞭被空之声,然后白帆里左边的臀丘上已经中招。
“此家伙,使用如此的用词,难道仍想扮高贵吗?”“对、对不起!……是肉洞!
白帆里的肉洞被棒子出入的情形完全被见到了!
……还有屁眼也是!
“白帆里慌忙修正她的说话。描述性器和肛门时她必须要使用奴隶式的卑下说法,令她的自尊心如陷泥沼。
她在如此说的同时,也间接再次被提醒了她的牝奴隶身份。
“嘿嘿,变得稍为老实点了……被看见了又如何?很高兴吧?”“很、很高兴……能得到主人观看我的肉洞,实在十分高兴。”白帆里卑屈地迎合着,为了令支配者愉快便做什么也可以,这便是对于她的被虐奴隶的彻底调教。
“被如此侵犯的感觉怎样?”“啊啊、快要死了,好像要疯了般!”“那即是十分好吧!”“啊啊、当然是……咿、咿、啊呀!”在回答中途白帆里的口中响起悦虐的悲鸣。
马达所推动的两根性具从无间断的交互冲击子官和直肠,令她不禁发出淫乱的叫声。
“咿呀……杀、杀死我吧……刺穿我吧……呀呀!”“呵呵呵,这只淫贱牝犬,性器和屁眼,那一处更加舒服?”“两边都是!……肉洞也是……屁眼也都很好……啊啊!
肉洞要刺穿了!……屁眼也麻痺了!”白帆里的口中不断说出了奴隶的卑猥用语,为了迎合主人,也因为自己本身的心底产生了自暴自弃的欲望,令她开始不再顾忌。
“那么,这样又如何?”“啊?……呀?
啊啊呀!”狩野按动手上的操纵器后,令两根性具棒又再产生变化。
继续活塞运动的棒子一方在作出龟头部分的左右移动,而另一方则加上了四分三圈的左右交互转圈。
当然白帆里本身并不确切清楚性具在自己体内的活动方式,但是,在性器内璧和肛门壁粘膜感到的性具活动,已充分足够令她疯狂。
“呀、呀!……肉洞!
肉洞呀!!……”“那便怎样了?”“肉洞要弄坏了!啊……啊呀……在搅拌着动!……啊啊……又来了!……不、今次到屁股的穴了!……呀呀!
杀吧!杀了我!”白帆里束缚住的身体疯狂扭动着,这样的性刺激是她有生以来所从未试过。
肛门和性器交互的蹂躏,这被虐感令她的精神也失控,自制力也消失,若此时她的膀胱仍有尿液的话,此刻必又会再失禁了吧!
代表了嗜虐的权力的两根性具棒,令到白帆里的精神也变得完全的屈服。
“啊啊、不行了!……呀!
今次两根一齐来!……要发狂了!
啊呀!……”白帆里高亢的叫声带着淒惨的语调。
最初是一根入、另一根出的性具,因为速度的不同,到了现在已变成同时进入和抽出,两根性具同时刺激性器和肛门,令刺激度也像乘大了两倍,官能的旋风席卷她的身心。
“呀……唷!……饶了我、主人!……要死了……死了喔!……唔、啊啊……呀!”白帆里看不见前后的境况,而只是在摇动着的台上不住泣叫、呻吟……向着狩野张开的双臀之间,大量的爱液在不断滴下,到湿透了大腿内侧为止。
这种淫猥的光景完全的激起了狩野嗜虐的情欲。
唰啪!
唰啪!
“卑贱的牝犬!兴奋吧!更加疯狂吧!”狩野那没有留情的皮鞭一边在白帆里的臀上飞舞,一边在咆哮似的命令着。
但白帆里已经高潮叠起而到达半狂乱状态,对狩野的话已听不入耳。
但是在鞭的痛楚下,她也本能地唤起了自己的奴隶身份,在表达高潮的同时也不忘对主人说出卑猥的恳求。
“啊咿!要去了!……丢了喔,主人……啊、肉洞!……呀咿……
又来了!
……主人,丢了丢了!……太好了……“她的身体在马像上扭曲、痉挛,淫水也像下雨般洒遍在马鞍上。就这样,白帆里被两支性具棒插得迎接了连番的高潮,被虐的喜悦令她进入了忘我的疯狂状态。
第04章 梅杜莎的鞭
第一节
星期六的清晨。
向井白帆里在大屋中一楼内部,一间简朴的小房间中的床上醒来。
昨晚的踢躂舞、骑马台等的残忍的调教后,白帆里最后在被狩野的宝贝插入阴道泄欲之后,才终于得到解放。
在那之后她便被带到这间奴隶用的房间,在坚硬的床上、只披了一件薄纱地睡了一晚。
一早醒来白帆里便立刻感觉到肌肤上灼热的余韵,尤其是狩野昨晚曾经反覆鞭打的地方更是一阵热。
而在昨晚被打得又红又肿,甚至更有血痕的柔肌,多得女侍在就寝前替她涂上特效的消炎药膏,现在己大致恢复回白的模样。
但是,今天当然仍会继续被施予残酷的调教。
刚痊愈的肌肤又再被鞭打,其敏感和痛楚程度一定会比之前更强吧。
她一想到此点,胸口中便升起了一阵恐惧。
她感到这将会是非常长的一日。
(说起来,紘子她怎样了呢……白帆里一想起她最亲近的同事便心中一阵忧郁。
她确信摩美会施计将紘子变成和自己同样的性奴。
昨晚一整晚摩美也没有出现,令白帆里仍不知道她是否已经得手。
但是,她是一定会在今天回来的。
作为首席调教师,她每个周末都会在狩野面前和白帆里一起表演同性的性爱游戏。
如果她已得手,今晚的主角便可能变成紘子了。
(如果这样,她可能已被关到地下牢房了……白帆里知道在大屋的地下室有几个以石屎墙分隔,前面是铁格子的牢狱式房间。
那是把一些被强制捉来而反抗心仍强的新人奴隶囚扎起来,然后施以调教的场所。
现在白帆里在一楼的房间相比起那牢房已是自由得多,想当初她刚来到这间大屋时也被关在地下牢中受到严密的监视,如果紘子来了的话她极有可能也会被关在那里。
(如果真是这样,我又可以做什么呢?白帆里的心中涌起一阵无力感。
假如紘子真的已被囚禁在此,白帆里似乎也感到自己做不了什么来帮助她。
(警告她?……我在想什么蠢事?现在若她已被囚禁,任何警告也太迟了……白帆里不禁升起了一股罪恶感。
自己其实真的应该在昨天于公司中,把摩美的真面目告诉紘子才对。
但现在她也没什么余瑕去后悔了,因为房间的门正好在这时打开,一个女佣走入房间来。
她把白帆里身上的薄纱脱掉,然后带着全裸的她进入浴室。
白帆里作为性奴隶,一朝起来最重要便是把自己的身体预备好。
昨天她在家中也进行过的入浴、剃毛等工作,现在便由女佣协助下再进行一次。
为了让女佣更易清洗自己的性器,白帆里站起来分开双脚,向前倾俯而令臀部向后面的女佣突出,而沐浴后,则在专用的靠肘椅上把双腿放上肘靠上,成M字开脚状态,令女佣可以在阴阜至肛门位置把她的毛剃净。
白帆里每次重覆这一个情序,都会令她再亲身体验到作为性奴隶的羞耻和悲哀。
在沐浴完后便即进行化妆。
穿上了和昨晚同类的性奴用束缚性皮革,白帆里被带往二楼去,而用的当然是戴上颈圈、狗般四脚爬地的姿势。
在这间大屋中除了自己用的房间之外,其他所在地方她都必须用这姿势去行走。
白帆里被带到和昨晚不同的另一间房间,而那里已有另一个支配者在等着。
“牝奴隶白帆里来到了。”女佣协助她敲门和向室中的人宣告。
然后,门被打开,白帆里便向室内爬入去。
“……”白帆里以屈从的四脚支地的爬行姿,耸起的粉臀在不住左右扭动的,在地上前进着。
她露出的乳房也在步行时在恍动着,令人感到淫靡的意味。
而在沙发上一个女性已在交叉双脚的坐着,冰冷地望向白帆里。
那女人的身体上穿上了典雅的丝质中国旗袍,高高的分叉处内可以看到丝袜覆盖着的美丽的双脚。
她手中拿着一柄前面分成多条幼细的皮条、被称为“九尾狐”的SM用皮鞭,单是这件东西本身便令她周围升起了一股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