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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道雷,一道比一道威力大,把只能死撑的云扬劈的砸在地板上,往往还没站起来就给劈趴下了,不过好在都没什么大碍,只是浑身上下难受,终于熬到了最后一道雷,天上的劫云散了,地上只剩下个人形的坑,“大”字一个,也难得他每次都趴下的那么准确。
挣扎的站了起来,云扬整理了下衣服,然后盘腿坐了起来,开始修炼起天心诀来,身体上的创伤随着修炼慢慢的吸收着周围的灵气修补了起来,散仙就是这点好,无论多重的伤,只要有足够的灵气就可以迅速的恢复。
可是就在他运转了心法九次后,忽然感到一阵悸动,整个灵魂好像升华了起来,然后就感到周身无数的灵气挤了进来,存在于脑海中的阴阳鱼和五种颜色的区域不停的闪烁,转动,然后猛地收缩,又膨胀,来回几次后,就在云扬担心它是否会爆炸的时候,猛地阴阳鱼和围绕它的五域分了开来,五种颜色团很快离开了云扬脑海,冲入下方紫府所在的位置,然后就在那里形成了一个婴儿状的能量体,这个婴儿体的全身,形成条理分明的五色,整个看起来就是个给颜料涂过色的小人,而那吸收雷劫闪电符号,也出现在了这个小人的额头上,显得那么邪异。
分离出来的太极图案,则停留在云扬的脑海中,不停的转动着。
终于一切回归平静后,云扬却是愣愣的通过内视看着自己体内这个奇怪的婴儿体,难道这个又是一个元婴?
第五章 外出
天劫已经过去几天了,云扬觉得一切还是那么的不可思议,本来自己莫名其妙穿越过来已经很奇妙了,在接触了修真方面的一些知识后,神经已经够大条了,可是成功的修成散仙之体后,却在度完劫后莫名其妙的又多了个元婴在体内,这叫什么事啊。
元婴体内的元婴?还是个奇怪的元婴,这叫咱以后怎么修炼啊。
因为在这个元婴的额头,有个闪电样的符号,而元婴的身体,却是均匀的分别被五种能量区分开了,五种颜色泾渭分明,整个五颜六色。
怪点就怪点嘛,可是这个元婴却不受云扬的控制,好像自成一个个体,除了灵识能沉入之外,什么都做不了,好在本体也是个元婴体,不然还不给废了啊。
郁闷归郁闷,生活总是要过的,这不,这小子现在正在逗那只摄魂妖玩呢。成功修成散仙后,他现在已经不在惧怕摄魂妖了,而这个小东西却明显的对他很是惧怕,真是风水轮流转啊。想当初可是差点给它当点心吃了呢。
可是作为一个修真菜鸟,虽然已经是散仙了,可是除了一点杨天留下的常识,对于其他什么法术、阵法、炼丹什么的却是一窍不通,除了之前练过的一点禁制手法,对摄魂妖这个小东西却是没什么办法,要是能彻底收服它该多好啊,怎么说也是一个灵物。
虽然没办法,可是因为在洞府里摄魂妖也出不去,以后有的是时间,嘿嘿。当前的主要问题是要弄明白自己体内的元婴是怎么回事,可是翻遍杨天留下的资料也没有任何的收获,看来只能等以后出去了解了解了。
除了这个问题外,还有一个问题是必须解决的,貌似云扬现在已经是个高手了,按照修真界的说法来说,散仙已经是这个空间的无敌存在了,只要不招惹到更厉害的散仙,或者遇到有仙器在手的变态,基本上来说可以横着走了。
可是现在我们的高手大人却是穷的响叮当,因为之前杨天在渡劫的时候已经把能用的法宝丹药都用完了,现在洞府里连块废铁也没有,晶石除了用在洞府布阵的外,也只剩下几块下品的了,而其他的肯定也是拿来布阵渡劫了,倒霉。
所以眼下的问题是要搞到点东西来武装自己先,不然出去不给人笑掉大牙才怪。
又过了几天后,云扬倒是把杨天留下的基本阵法和禁制手法学完了,其实也没什么高深的东西,只是几个通常用到的阵法,如聚灵阵、防御阵、隐匿阵等,禁制手法更是那么来来回回几样,功法除了天心决还有一点作用,其他几样基本的修真法决却是什么用处也没有,干脆不理了。当然不能说杨天这些方面的水平差,要不也不可能以一个散修之人修到渡劫,只是他留下的东西确实很垃圾。
见没什么好待的了,云扬出了洞府,也该出去溜达溜达了,看能不能找人了解下情况,能不能回地球,要是给老子回去了,哼哼。
当然来也空空,去也空空,除了一身不错的衣服,毕竟修真者穿的东西都还算可以,什么也没有,几块下品晶石已经留下给那个小蝙蝠了,免得饿死它,虽然没什么魂体给它吃,几块晶石大概还能顶它一年半月的,云扬也是偶然的机会知道这小东西还吃晶石的。
由于洞府在半峰处,云扬只能慢慢的飘下去,云里峰之所以叫云里峰,肯定是老高老高的了,云扬也不敢一下子就下去了,万一要是不小心控制不好给摔死了,那找谁哭去啊,而且肯定会名扬天下了,第一个给摔死的散仙高手啊,高,想想就寒。在中间停顿了几次后,终于到了山脚,脚还没踩稳,两眼一黑,掉密密麻麻的原始森林里了。
也不怪他,谁叫他兴奋过头了呢,看见下面雾里黑黑的就以为实地了,狠狠的踩了下去,活该。其实以他的修为,完全可以飞着走的,可是因为他现在连个最差劲的飞剑也没有,有也没有御剑的经验,御剑飞行肯定是赶不上了,纯靠身体飞的话,虽然他能够飘起来,可是不代表他能够很好的飞着走,没练习过呢,本来就是想出去的时候顺便练习练习的,结果倒先摔了一跤。
好在作为一个散仙,虽然名不副实,除了一身修为到了,其他什么都稀松的很,却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原始森林虽然危机重重,可是对他来说还是很轻松的。
经过几天的跋涉,云扬终于能够很轻松的飞着了,可是过不了几天,他就厌倦了飞了,因为他的飞行速度也就比走路快一些,勉强算是小跑的速度,而且老是在树顶上飞来飞去,那是一个单调啊,没什么意思。另外一个原因是,因为飞的慢,飞得又不高,所以不时地撞上什么东西,如森林里的鸟给他一惊动,那是铺天盖地的往上冲,往往过后就是浑身鸟毛,或者遇到一些奇怪的动物,喜欢偷袭飞着的动物的,不小心就要挨一下,所以几天后,云扬干脆就不飞了,落到森林里漫步走天涯,开始了原始人的跋涉。
好在他的修为在那里,散仙不自然散发出来的威压令那些猛兽都不敢对他怎样,偶尔有些不怕死的也给他一指头搞定。
走了几十天,云扬还是没有看到森林的边界在哪里,好在他本身也没什么目的性,就当是郊游了。虽然有时也练习下功法,可是明显残缺的天心决对他现在的修为并没有什么效果,于是干脆就不练了,对于往后的修炼也没什么概念,至于说百年后的小天劫,切,还早着呢,哪用那么紧张。
又走了几天,来到一座奇怪的山脚下,说它奇怪,是因为这座山脚下小,头顶大,就像个锥子,直插下森林,山下有个小胡,周围还算风景如画,只是怎么看都像少了些什么。云扬左瞄瞄右瞅瞅,终于发现,原来周围竟然没有什么动物的存在,连水里都没有什么鱼类,诡异的狠。
就在他考虑要不要看看有什么有趣的东西的时候,忽然头顶上传来一阵响声,接着一条人影直线摔了下来,然后就是尘土飘扬,地面晃动了几下,没动静了。云扬过去一看,地面上一个肉饼,呕??????
赶紧闪人,这时上面又传来一阵打斗声,夹杂着几声怒骂。出于好奇,而且云扬现在知道自己明显很牛叉了,一般人也不能把自己怎样,所以就慢慢的飞了上去。
等他赶到上面,那个锥子样的山的顶上,发现上面还真是平的,而上面已经躺着四个人了,看穿着明显就是修真者,都在那眼瞪瞪的仇视着,不过看阵势明显是三个对一个,但现在谁也不比谁好,都没能力再爬起来,显然都受了重伤。
这时看到云扬突然冒了出来,都吓了一跳,以为对方来了援手,赶紧想爬起来,不料各个都伤势严重,嗙的一声又倒了,倒吓了云扬一跳。
这时左边独自一个人的看清楚了云扬,顿时脸上变了。
“该死的杨大魔头,你怎么有空来我这飘啊,你就不怕随时天劫劈死你啊,还敢到处晃”。
“我??????”,云扬郁闷了,老兄我可不认识你啊,怎么见面就开骂了。云扬不知道,这个人正是杨天的一个敌手,是个亦正亦邪的散修,叫苏有鸣,以前两个人没少死斗,所以看到云扬,他现在是杨天的样子,就以为他来趁火打劫了,所以骂痛快再说。
这时另外三个人也反应过来了,虽然他们不认识杨天,但看到他们两个好像不怎么和睦,顿时觉得机会来了。于是中间的一个稍胖的中年人开口道:“不知道兄是何方高人,我是明源星封易门的易阳子,这是我的师弟易纯子和易闵子,我师兄弟四人追踪盗窃本派重要事物的贼人到此,不料此贼猖獗,设诡计害死我们小师弟易驰子,后与我等拼成重伤,望道兄高义,还请助我们一臂之力。”
那边苏有鸣一听那个后悔啊?自己现在干嘛还去招惹杨天啊,本来两人不对头,现在如果他真的给自己激的趁火打劫,那自己就白死了,得稳住他先,看来这次白忙活了。
想摆苏有鸣就对杨天说:“杨魔头,别听他们乱说,我只是跟他们的弟子对等交易,可没偷他们什么东西??????”。
“我呸,什么对等交易,拿了块烂石头使个障眼法弄个迷魂术,就说是仙石,骗着跟人家换灵器,有你那么便宜的事吗,亏你个渡劫期的高手能做的出来,要不你怎么我们一找上你就溜啊,我们封易门绝对不会放过你的。”脾气有些暴躁的易闵子气道。
“靠,谁叫你们那么富有,门下一个三代弟子都给灵器,而且还是个白痴,反正他是跟我对等交换的,你还讲不讲规矩啊”。
“我??????”,易阳子等人有苦说不出,“你以为我们想啊,你不看我们都用的是宝器,谁叫那小子是我们掌门的独孙呢,给宠的不行,竟然将镇派之宝都给拿去玩了。
其实封易派也就一个三流都不算的门派,门内也就几十个人,真正算的上高手的也就一个掌门封天子,能有件灵器级别的法宝已经是顶天的了,这回一下给苏有鸣给空手套走了,不拼命才怪,所以才派了四大护法出来追踪,结果现在却两败俱伤。
云扬一时插不上话,也就乐得看笑话,反正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等你们吵累了再收拾你们,很久没黑吃黑了,嘿嘿!
第六章 敲诈
“姓杨的,你说吧,要怎样你才肯帮我“,见杨天在那偷着乐,一旁的苏有鸣知道这小子在打什么鬼主意了,虽然两人是敌手,可是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只是有时互相看不惯罢了,而且同是天元星的散修,而且修炼之地还那么近,怎么说也还有点相互了解,可惜他并不知道此杨天已经非彼杨天了。
一旁的封易门的人见苏有鸣这样说,顿时急了,万一这杨天真的对他们出手,那他们可是在劫难逃了,于是为首的易阳子赶紧道:“这位杨道兄,我修真之人应以惩恶扬善为己任,想以苏有鸣这等小人,实在是我修真界之败类,道兄可不能被他谗言所惑,还请杨道兄出手诛杀此贼,我封易门必有所报。”
“切,易小子,你以为这杨魔头是什么善人啊,还惩恶呢”。
苏有鸣说罢转向云扬,“说吧,你想怎样”。
云扬见他这样说,也大概知道以前那个杨天肯定也不是省油的灯,想必坑蒙拐骗的事没少做,要不这个姓苏的也不会这么说。想想也是,想杨天一个散修,没钱没权没势力,还能凭自己的努力修到渡劫,竟然还能搞到一般门派都未必能弄到的海玛瑙,准备好修散仙的退路,哪有那么简单。
“这个嘛,说说你想怎么打发我啊”。既然这个苏有鸣这样说,那么肯定以前也有过类似的情况,先听听他怎么打算再说,现在还是少说话为妙,不然一不小心就穿帮了。
“妈的,摆了,你不是眼馋我那件天罗衣好久了么,现在我就用这件下品灵器跟你做个交易,你只要帮我把他们三个给干掉,天罗衣就是你的了”。
虽然不知道这件所谓的天罗衣是啥玩意,但既然是灵器,那肯定是好东西,要知道一般的修真者用的都是宝器,甚至只是普通的法宝,像灵器这种阶位的法宝,也并不是什么人都能有的,一般只有些门派的重要人物才能拥有,至于仙器,那只有八大门派的这样的大派或许还能够有一两件作为震慑。想杨天这些散修,一般是比较难弄到的,苏有鸣这家伙也是走了狗屎运,在一个古战场搜罗了那么一件,还是残缺的,花了好大代价才修补好,所以让杨天眼馋了好久,好几次死斗就是为了它。
不过现在的杨天已经不是以前的杨天了,云扬这小子根本就是个混混出身,哪有那么好打发,所以也没立刻理会他,而是转向易阳子三人道:“三位朋友,虽然这个姓苏的不是个好东西,可是他提出的价码确实让我有些心动,不知三位有何高见啊”。
“你也不是个好东西”虽然封易门的人这样想,可是现在形势没人强,也不得不跟云扬低头,“唉,既然道兄不肯仗义出手,那么我们也不勉强道兄了,还请道兄不要插手我们之间的事,不然我们封易门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易阳子道。“不过,如果道兄肯仗义出手的话,我们封易门也必有厚报”。
“嘿嘿,看来这买卖有得做了”,云扬想着,就说,“如果我帮你们干掉这个姓苏的,有什么好处啊”,摆明了就是要趁机会多弄点好处。
“如果道兄肯助我等追回门派宝物,我等定向掌门推荐道兄为本门护法,这样道兄就可以享受我门派护法的权力,对道兄的修炼必定有很大的好处。”
“这个嘛”。云扬摸摸下巴,装了个考虑的样子。
其实易阳子提出这样的条件,可是看准了散修的弱点来的。因为散修之所以很难以在修真界有所作为,一个原因是功法,散修一般都没有好的功法修炼,通常都是一些大路货色,而且绝大部分都是残缺的,很少有能够顺利修炼到渡劫飞升的,这也就导致了散修之人通常为一部稍微好点的功法而大打出手,也有许多人为此而投入一些门派,但一般门派都不会收过多的散修进来的,所以易阳子的条件确实有诱惑力。
加入门派的另一个好处就是,如果你有门派,那么在跟人发生纠葛时就有个后台在那撑着,而且修炼上也会有门派分配的物资,这些都是散修们梦寐以求的。
易阳子的条件虽然对散修很有诱惑力,但是明显的对云扬现在的状况根本不合适,因为现在云扬是散仙之身,易阳子和苏有鸣他们之所以没擦觉出来,一是因为境界不够,云扬都渡过劫了,他们都没有,这就是差距,境界低的人想看出境界高的人的底细,那除非有特殊的功法了。另外一个就是现在两方都是重伤之人,根本没那个能力去探查云扬的修为,当然不可能知道云扬有什么不对,只是知道他肯定是高手,苏有鸣更是老对手了,心里明白着呢。
散仙,对任何修真界的人都具有绝对的威慑力,这样的人物一般门派是绝对不可能拥有的,像封易门这样的小派,更是不可能有,所以如果说加入封易门对云扬有好处,还不如说是封易门找到了个大靠山了,如果得到云扬加入,那么他们门派的实力绝对平升一级不止。
而云扬也绝对不会那么便宜别人的,虽然现在他还是个修真菜鸟,什么都稀松的很,可是谁叫他起点高呢,一穿越过来就给修成了散仙,虽然现在还不能很好的清楚自己拥有什么能力,但也绝对可以横着走了。所以以他以前雁过拔毛的性格,怎么可能那么便宜封易门呢?
可是虽然云扬这样想,但不代表苏有鸣也这样想啊,他可是知道散修要想渡过天劫是何等的困难,基本上是百不存一,而加入门派后,就可以利用门派的实力来帮助渡劫,至少能弄到好的法宝,对于像他和杨天这样的散修,而且是到了快要渡劫的人来说,无疑是一块大馅饼。
于是还没等云扬开口,苏有鸣就抢着说,“杨魔头,我敬你是条汉子,大家同为散修之人,在那些门派的冷眼中硬是修到了渡劫期,虽然中间咱们有过些矛盾,但是我想你也不会晚节不保,到渡劫了还去投靠人家吧,想当年我可是看着你怎么给人家门派赶出来的。”
“我????,什么晚节不保啊,我又不是什么人。”云扬好悬没给他气到,“姓苏的你别激我,不然的话,嘿嘿!我倒不介意拿你开浑,不过,如果你想做笔交易的话,最好有让我满意的彩头。”
说罢不等苏有鸣考虑,便又笑着对易阳子道:“各位对不起了,虽然你们的条件很诱人,但我这人散漫惯了,受不得什么约束,如果你们想我助你的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