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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急,便命他亲自送信到同州,与常遇春一起火速前来救援。
救急扶危,紧守城门是公事,亦是大事。关系数十万人性命,必须先安排对策。至于郭子兴,秀英及湘湘被黑白玄魔掳走作要挟,这一方面有私事及公事兼备,要是濠州北城失守,就等于自家后园着火,唇亡齿寒,他们身在滁州悬,又怎能睡得安穏,放心北伐。这是在公,在私方面,妻妾均是他最爱及最关心的人,关系他的一生荣辱幸福。怎能见死不救,遗憾终生。他把所有公亊分配妥当,下一步,他必须专心一意,想辨法来营救人质及确保濠州城之安全。
李善长耽忧的说:“你把我们滁州的精兵全派往北方,那么郭帅及湘湘之安危怎样?要是你不派兵救他们,他们必死无疑,除非郭公子肯把北城拱手奉上。但相信这个可能性不大。唉!湘湘真是命苦,年纪轻轻,却为姓殷的痴心一片。叫她留在我身边,她却要回濠州居住,现在横祸飞来,你说我该如何是好?我两父母早逝,两兄妹相依为命,我作为兄长,总不忍心看她被活活烧死……”说到最后,声音己哽咽至几不可闻,顕出他内心是非常躭忧。
朱元璋又何尝不是忧虑重重,知李善长误会他不救人质,小朱便安慰他说:“你不用过份挂心,三人当中,其一是对我有知遇之恩之义父,一是我的娇妻,另外湘湘也是我的红颜知己,我又怎会见死不救呢?我这便马上起程回濠州,与郭子叙商量对敌之策,尽力营救她们,你放心留在此替我把关,即使我肝脑涂地,我也会尽力保她们安全。”“但兵凶战危,对方提出是无理要求,更有黑白玄魔坐阵。你有把握么?”李善长拉着朱元璋的手,关心的问道?朱元璋慷慨激昂的回答:“说不上把握,就是一腔热血,两个拳头,我大风大浪见惯了,恁人力,听天命,随机应变,若不成功便成仁,拚死而矣!”徐达及叶千也安慰李善长:“李兄,你放心吧!朱帅是天将降世,没有他辨不成之亊,有他这等承诺,你无谓再杞人忧天。安心等候消息吧!我们也必须立刻准备起程,就此别过,各位多多保重,待我等之佳音!”说罢便快步离开。准备出征逺去。
小朱收拾细软,改作儒生打扮,再三嘱咐李善长后,便起程回濠州。其实说到拯救人质,他心里是完全没底的,真的是见步行步,随机应变,他虽然自持武功高强,但听他们说黑白玄魔也武功诡异,未逢敌手,更有一门奇异内功,二人之内功能够集中在一人一掌上。威力顿成倍数,江湖中到现时还未有人接得住他两人合力共发之一掌一式。汉人死在他手上的也着实不少,可见得此两人着实是邪派中之高手,朱元璋要从他们手中救人,可想而知的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心念妻子爱妾的安危,施展功,向濠州飞奔而去。
到得中午时份,小朱感觉腹中肌饿,随便找间饭店充饥。进得店内,只见店中非常简陋。随便点了两个菜几个馒头,正在耐心等待的时候,无意间听见邻枱中一男一女的对话,那男的说:“我在十五年前,你爷爷奶奶还在生时,我找遍大江南北,此两魔头似乎是人间蒸发一样,想不到爹妈刚过身不久,两魔头又从出江湖,这一年多又在北方为非作歹,残杀汉人,我们扑到陕西,又说他两到了南方,令我两父女白走一趟。真令人有气。”那女的娇声歴歴旳道:“爹,不要生气,我们先吃饱喝足,再赶去濠州,听说他两魔头之“地魔功”己练到第七层,内功能混为一体而发。我们亦要小心应付。不能托大。”
朱元璋刚进来时没有留心,现听他两父女对话,来此似乎是冲着黑白玄魔而来。细看两人,均是武林人士打扮,两人身材十分高大,但面相却看不清楚,因为两人均带着半边面具,从眼到鼻子被面具遮掩着,男的大概五十岁,灰布长衣,国字口面,女的一身白衣如雪,肤色如她的衣衫一般,从露出的部位能看出她面容娟好,明眸皓齿配以瓜子口面。
朱元璋失仪的多看了两人几眼,两人似乎有所不悦,低下头把面条吃完便怱怱离去。此时,饿了大半天的小朱,所点的食物才刚刚摆上来。他连忙狼吞虎咽,先填饱肚子再说。
:::第七十五回完:::
第 76 章
朱元璋怱怱吃饱后,心中卻想著,剛才兩父女也不知是什么来路,什么门派,但他兩是武林中人,目的是要找黑白玄魔,這一点是毋需置疑。小朱雖有心与他们相交,但见他兩防范之心甚重,且帶著面具,有心隐瞒身份,未肯以真面目示人。再加上自知長相奇特,令人生畏,无谓再碰釘子,自討没趣。结了账出得店来,太阳还未下山,离濠州还有一半路程,不想有所躭误,便再展开轻功,向目的地飞奔而去。但见兩旁风景及大樹不断倒退,他奔跑了半天,已是月上中天,來到大树林,便决定在此休息一晚,照他的脚程,明天下午便可到达濠城。但回想在飯堂中相遇的兩父女,不是说过要去濠州嗎?以我之轻功,早就應该追上他们了,此路徑是去濠州必經之路。但沿途卻未有遇上。可能是他们尚未出发,还留在镇上。
樹林中月影婆娑,大风刮起片地黄沙,沙沙作响,朱元璋见不遠處有一巨形大石,足有四公尺高,石面平坦,形狀如高枱,能避风沙猛獣,睡觉最为安全,攀登而上,以天为被,以石为牀,包袱作枕。呼呼的睡起来。
睡到半夜,听见地上有声音,未知是人是獸,当下屏息静气,向下張望,只见不遠之處有一少年汉子,在地上徘徊,肩头上停有一大鸟,大鸟鳥嘴成勾状,分不清是鹰还是鵰。少年发出怪声,右手向树上一指,大鳥便飞到树上休憇,一人一鸟,顕得非常合拍,似乎已訓练有素,且作伴多时。月儿倒影下,小朱细心一看,少年穿深竭色衣报,朗眉星目,身材健硕,下巴微微的向上翹起,十足十是韓劇里的男主角,俊俏尤有过之,小朱好奇心起,莫非潮流兴穿越,韓风也来袭古代。回心一想,自己可能是独一无二,那有這么多穿越的事,俊美之人,古今也有不少,汉人玉树临风的美少年也多的是,他自身以前本也是英俊潇洒之师哥,回首前尘,仿如南柯一梦,顕见世事如棋,色相是不能長久。俊秀少年在地上徘徊了一会,像是在沉思,又似乎在等人,一会儿盘膝而坐,练起内功来,大鸟又从树上飞到他肩上停留,人鸟均双目紧闭,像是睡著了,一切又回归寂静。
小朱留心了一会,见他專注的练起功来,亦不察觉到大石上有人,自己亦无谓再生枝节。擾人休息。本欲再睡,但合上眼不久,忽听见传来口哨之声,向下張望,但见少年立刻站了起来,肩头的大鸟,叫了几声后也立刻飞离少年之肩膀,直向林中飞去。小朱屏息静气,好奇的继续向下偷看。只见一男一女缓步入林中,少年也迎了上去,大乌卻已停留在少女的右手臂弯上,还吱吱的叫,少女亲了大鸟一口,左手卻轻轻掃著它的羽毛。少年急忙上前叫道:“爹,灵妹,为什么现在才到,等了你们好半天了。”小朱月光下细看,来人正是在饭店中相遇的父女,只见他们仍然是戴著面具,那少年称呼中年男子作“爹”,顕然他们三人是一家人。中年汉子回答道:“不就是灵儿嗎?什么也觉新奇,所以躭误了。”原来那少女名字是灵儿,灵儿咄起小嘴的说:“大哥,别骗人了,我看你也是剛到,快不了我们多少。你有没有打听到兩魔头的消息。”“当然有,他们现在在濠州,与汉奸趙鈞用一起,我楊峰出馬,没有辩不妥当的亊。”少年自誇的道。少女灵儿用春葱一般的指头刮著面羞他的说:“芝麻绿豆般大小的事,谁都可以辩,神气什么?像爺爺一般才叫本亊。你楊峰算是那一号人物。”兩兄妹淘气的鬥起嘴来。中年汉子叱道:“好了,天快亮了,还争辩什么?先睡一会吧!明天还要赶路。”
看来当父亲的还是相当有威严,兩兄妹乖乖的不敢再簦В咳舜踊持腥〕鲆粭l長索,把绳端兩头綑缚在树上,用手拉一拉,感觉扎實,便飞身上了绳子坐著,灵儿像蕩千秋一般,双足摇晃,大鸟也站在绳之上幫忙著搖,她向大哥及父亲说了声晚安,三人便舒服的躺在绳索上,不一会,各自睡著了。大鸟不停搖著灵儿的绳子,譲她像荡秋千一样,见她好像睡熟了,便飞回树上,張大眼晴,站在树枝上到處張望,像是在守护他们。朱元璋不敢出力透气,离遠望去,三人竟睡在幼小的绳索上,更加感到新鲜,难以相信,难道他们有特異功能不成。见他们睡得正踏实,泰然自若,一个大转身,即使熟睡了也不怕掉到地上。
小朱啧啧称奇,少年心性,感到非常有趣,自己也有一試之冲动,正想得有趣,突然腦中有所领悟,忙把人物及特性归纳一下,據说只有古墓派才有睡绳的绝技,但古墓派的祖师爺是姓林的林朝英女俠,這三人應该是姓楊的,跟古墓派大概是扯不上关系。姓楊的三父子似乎是要找黑白玄魔晦气,他们的睡绳绝技是独步天下,但不知他们的武功如何,也不知他们跟兩魔头有什么过节,要是能同心合力,相信对救人伲矫妫ū赜兴鶐椭V煸坝行睦盟牵M胨墙峤唬嘤谛问铺厥猓热粝衷诒环⑾郑幚聿缓酶踊崤沙勺尽K汲逼鸱桓液仙涎郏ㄓ械却魈煸缟显偌惺拢窒氲狡捩宦爸拢m说对方要以她们作饵,暂时不会有危险,但是世事难料,当此形势,正是家国兩难存,谁轻谁重,又该如何取舍呢!
阳光静悄悄的从天边爬出来,把黑暗趕走,喚醒还活着在世上的人们,新的一天又开始了。喚醒在元朝中生存的汉人,“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新的一天,又帶来新的机遇及新的希望。有了阳光的幫忙,朱元璋终于可以肯定,姓楊所養的真的是一隻雄鹰。三人已分別从绳索中起来。正尽备起程,中年人回头问少年人:“听说姓朱的是郭子兴的义子,這次濠州有难,郭子兴被俘,他必定会来救,此人年纪与你兩差不多,但打仗佈陣卻是了不起,听他取滁州,破虎吼寨,真的是智勇兼备,论起聪明才智,人品武功,不失为少年英雄,有机会你们要多向人学習。楊灵嗔道;“行軍打仗,是男子汉的事,我学了也没用,爺爺常说:管他天下是汉是蒙,我们住的地方与外界隔绝,不会受影响的。”
中年人气愤的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管你是男是女,你爺爺的义兄郭大俠常说:“为国为民,俠之大者。峰儿,灵儿,你们要紧记,有机会要跟朱元璋学習,以駆除鞑子为己任,知道嗎?”“爹,你是说真的吗?那我与灵儿现在去立功投軍去,不回活死人墓了,待此间事情辨妥,你自己先回去吧!”楊峰也加入討论。三人边行边说,再说什么到后来小朱在石上已听不清楚。雄鹰见他们已步出树林,在空巾打圈盘旋,一会儿,三人一鹰,已走得无影无踪。朱元璋连忙从石上跃下,追了出去。
追到官路,不见人影,大路及山路均可到达濠州城,正迷茫中,見山路方向天上有一黑影在飞翔,定是雄鹰在空中绕著主人盘旋天際,既肯定了对方之方向,便加速飞奔前進,仰望天空,黑点便好像明燈在指路,见追了一会,还追不上,更可想像這姓杨的轻功也是不弱。他在早上听中年人说及他的名宇,对他的评价甚高,在儿女面前称他为少年英雄,要他们向他学習,小朱对他三人更增好感,而且大敌当前,最需要朋友幫助的时候,于是再加些冲勁,追趕他们,找机会与他们结交。朱元璋边走边想,要是相遇在路上,萍水相逢,怎样能与姓杨三人套近乎,總不能说我昨晚偷听了你们的说话,或直接说欲与他们交朋友。他想了一会,突然停了下来,把水壶里的水全部倒掉,不留一点一滴。吸一口真气,把空壶掛在腰间,全速向前冲。
小朱全力冲刺,一百米的路程大概只用了六秒,“嗖”的一声,已越过他们三人,他们一向自持轻功独步武林,谁知道还未看清楚对方身影,被人说过头便过头,是从来未有发生之事,兩兄妹对望一眼,交了个眼神,便相相发力,意欲与此人比拚切磋轻功。谁知兩兄妹剛吸一口真气,正待拔足而跑,走在他们前面之少年突然掉头跑回来。三人略感差異,见迎面而来之少年儒生服饰,身材高大,双耳垂肩,满臉黑痣。面長如馬面,模样古怪但英气十足。他向三人一拱手,恭敬的说:“真是失礼,在下姓朱,有急事须趕赴濠州城,路途遥远,帶不夠食水,见三位也是江湖中人,三位可否方便一下,赐予一点。”说罢拿出水壸,开了蓋子,来一个壶底朝天,以证實所言非虚。
三人见他怪模怪样,但说话有礼,剛才更见识了他超卓的功,先就有了好感,楊峰在他父亲耳边耳语说了几句。中年人神色顿顕差異,微笑的回话:“好说,你要清水,没有问题,我们多的是,老弟是姓朱的吧!本人姓杨名广,來,我们先切磋几招,若能在二十招内,胜得我一招半式,這壸水全给你。”中年人用手指一指杨峰腰间的水壶,杨峰顺手把他除下來,交到中年人手上。小朱在树林听到他们的对话,推断他们是大俠之后人,对自己是没有恶意的,用意大摡是想试试他的實力,说真的,小朱早便想领教他们的武功了,他们的轻功可算出类拔萃,但武功如何,还须亲身见识,要是好的话,好到什么竟界,他也十分好奇。功夫超卓,便可以成为此行救人伲锸郑粗瑓s有可能成为累赘了。
第七十六回完
第 77 章
妻妾被掳心悲愤:披星戴月虎山行:百里奔驰逢侠客:切磋武艺快平生。
“晚辈朱元璋,自然不是前辈对手,但若没有清水,便难以到达目的地,濠州此行,关系重大,权恒利害,晚辈唯有恭敬不如从命。先作声明,我们是友情切磋,不伤和气,点到即止。”朱元璋像是迫于无奈的说。杨广也补充:“既然如此,我也欺负你后辈,这样吧!我手拿水壸,要是二十招内,你的双手任何一个部位碰到壸身,便算你赢了。
”朱元璋心想:你这老儿这样自大,二十招之内只要碰到壸身便算是我胜,这未免也大小看人了。看我不用十招,便把水壸抢到手上。小朱摆开架子,双脚不丁不八,吸一口真气,向杨广说:“如此说,请恕晚辈得罪了。”说罢一招空明拳的“空碗盛饭”右手成碗状,左手如拿筷子一般,直向杨广攻去。
朱元璋右手反手成爪攻向杨广肩膀,左手食中两指如筷子直指向水壶,杨广左手一隔,一个转身,水壶右手交左手,小朱两指点了过空,两人一交上手,各出奇招,如两只大蝴蝶一般,互相纠缠,小朱已出手如电,快捷无比,但每毎只差小许,预料能碰到却被杨广在千钧一发中闪开。十多招已过,依汨是攻败垂成。杨氏兄妹一向自持是名家之后,虽然家教甚严,甚少踏足江湖,但对家传武功一向十分自豪,见两人虽然是点到即止,但招数精奇,变化巧妙。把招式发挥得淋漓尽致。朱元璋由空明拳转化成咏春再改用蔡李佛,奇招曾出不穷,杨广额头开始冒汗,心内暗惊讶:此姓朱的小小年纪,内功竟到此境界,且招数古怪,有些自己也从未见过,更之内力绵长,有馀未尽,自己也过份托大,真是小看天下英雄好汉。
朱元璋连番变招,用尽心思,始终无法碰到水壸边,十多招已过,他留心观察,只见杨广一被迫得紧,便立刻把水壸右手交往左手。他的左手就像无骨一般,能拐向任何方向,摆动灵活自如,角度原全有歪常理,就如软鞭一般无疑。真令小朱无法捉摸,难以掌握攻击方向。其实小朱有所不知,杨广之先人是一代成名大侠,武功自成一派,中年时已难逢敌手,但他年轻时高傲自大,性格崛强,因而被人砍掉左手,恁他个人的聪明才智及对武功之认识,再加苦练,便创了这一路铁袖功,以空出的衣袖作软鞭之用,令他残而不废,武功更独步天下,当时恁这铁袖功及自创的黯然销魂掌,称雄武林,替天行道,惩奸除恶。令奸徒闻风丧胆。自他归隐后,铁袖功已在江湖消失,他隐居深山,闲来无事,便把这两们绝技尽数传给儿子,当时大侠心想,一家人在此隠姓埋名,不理江湖之事,纯粹用以消磨时间,谁知今天正好用以震慑朱元璋,令他眼花瞭乱,久攻之下也束手无策。
小朱不停更换武功,但意欲赢得比试,还是差了少许。杨广隐居绝域,苦练了四十多年,仗着父母亲之武功精妙,自己亦得其真传,武林中能与他走到二十招以上的几乎绝无仅有,但今天却已使出浑身解数,但这少年还是在蛮缠,怪招层出不穷,时间一长,难保会有所闪失,幸好与他只定下二十招之约定,还有四招,自己便算胜了比试。但他深知,这少年施展武功,只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