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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我是你的武器,血色贝壳。】
“我的武器?!”
荆棘提起他的剑,同时不禁叫出了声音。
倒是阿瑞斯等人见他突然之间莫名其妙的样子,不知道荆棘又在耍什么花招。
【是的。不过不用这么惊奇,只要在心里和我默默交流就行。你应该也听夏实·库洛姆说过,我们晶石兵器不是普通的兵器,而是拥有生命的,也就是说,是可以互相交换意见的存在。】
——哈哈,以前的确是听夏实提起过,但却从来没有亲身体会过,因为要和兵器交谈这样奇妙的事,怎么想都不会发生在我身上。没想到,今天我也有幸体会到了,真是爽快之极啊!
【呃,是吗……先不说这个了,谈正事吧。我这次来,是听到了主人的苦恼,为了告诉主人,怎样才能最大限度地发挥我血色贝壳的能力,也就是和平常武器的不同之处。】
——不同之处?
【不错,我们晶石兵器都有着与众不同的特殊能力。比如说,夏实·库洛姆的蓝色玫瑰就是以幻想作为燃料,只要能够基于他的幻想之上,所有的超常规箭矢都将成为可能。而对我血色贝壳来说,这一切将会变得更加容易理解——热血和信心。只要能够拥有足够与任何对手匹敌的信心,和足以发挥自己最大实力的热血冲劲,血色贝壳便可以出现意想不到的效果,也就是说,只要主人你心无旁骛,打出自己最理想的状态,我就会让你的实力更上一个等级。想必,刚才和那群骑士缠斗的时候,你也已经有所体会了吧?】
荆棘这才想起,自己刚才在半空中用出的那招华丽的剑术,竟一剑砍断了近十把铁剑。其实,这个结果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
想必,这就是血色贝壳所说的附加功能吧。
——也就是说,只要我一直坚信自己能够获胜就行了,是吧?
【是的,主人。但是,说来简单,要真的做到时刻相信自己,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哈哈,血色贝壳,关于指点,你就不用担心了。我荆棘没有什么过人的天赋,并没有被人们成为天才的资本,但是,要做到自信这种事情,还是难不倒我的。要说为什么,因为这本来就是我唯一具备的特质,我这一生,就是靠自信才走过来的。
盖尔·阿瑞斯猫下腰,挺起枪,准备给予三心二意的荆棘最后一击,解开这一个月来的心结。
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仅仅是过了几秒钟的时间,荆棘脸上的紧张情绪竟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却是一张阳光灿烂的笑脸。
“你……你这家伙怎么啦?压力太大,神经不正常了吗?”
“哈哈,阿瑞斯前辈,你在开什么玩笑呢?我只是想给自己加个油,让心情能够放松下来,更自信一点罢了。”
“自信?”阿瑞斯皱着眉头,疑惑地看着荆棘。
“是啊。”荆棘一边说着莫名其妙的话,一边却摆出了他的招牌姿势,“前辈,如你所见,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我必须要过去帮助夏实才行,所以,让我们赶快结束战斗吧!”
阿瑞斯一愣,但很快就恢复了他的一贯霸气。
“哼,是这样吗?正好,我也正有此意。来吧,小子,让我们为我们之间的战斗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话音刚落,他便启动了自己的马达,如同一只饥饿的猎豹一般,冲向了荆棘,想要一击刺穿他的喉咙。
无疑,阿瑞斯一直都一个相当自信的人。他坚信自己的银枪能够刺穿一切敌人。
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从未尝到过失败的滋味。
——我即将在我的战绩中,再添上精彩的一笔了,赢的人,将会是我盖尔·阿瑞斯。
眼见两个人的距离就只有短短的五米了——
“云中燕剑法终极奥义,第一式,燕切。”
话音刚落,电光火石般地一次进攻,荆棘竟已从阿瑞斯的眼前绕到了身后。就算是在场的骑士们,也没有看清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但就是这么一瞬间——
咔嚓。
阿瑞斯的那把名为“炎蛇”的银枪,已被削成了两截。
“好……好快。”
就连以敏捷著称的阿瑞斯,都没有看清楚荆棘的脚步和动作。
——这是……狼山流派的脚步?不,不止这个,理应是比它更加高深的东西。看上去,像是这小子将自己所学的东西集合在一起的招数……云中燕剑法吗?果然不简单。哼,不管怎么样,输的人是我,那是毫无疑问的了。可惜,真是狼狈之极,没有任何借口可寻。
“前辈……”
“不用多说了。我阿瑞斯不是那种喜欢耍赖的人,去吧,你的朋友还在等着呢。”
“是!”
第六十三章 计划失败
福克斯·布罗克,勃勒登堡三朝元老太古·肯普的众多弟子之一。
布罗克秉承了他师父肯普阴险狡诈的性格,但比起肯普的稳重,布罗克的行为里似乎又多出了冒险的一面。
他的计策总是大开大合,让人意想不到。
比如说,他宁愿埋没自己的才华,在北三环区蛰伏数年,就是为了在太古·肯普露出狐狸尾巴的时候,给予他致命一击;而当他终于手握权力、可以为安娜女王的统治尽一份力的时候,布罗克又兵行险招,想要密谋挑起勃勒登堡和莺歌之间的战争。
但是,这样寻求挑战的性格,虽然会给布罗克带来不少成功的喜悦,但有的时候,却也会让他生长出奇怪的负面感情。
尤其,是当他遇到了夏实·库洛姆,这个被他认为是最为碍眼的人的时候,布罗克的嫉妒之火终于燃烧到了最高点。
很明显的事情,比起自己,夏实更能得到安娜女王的青睐。
“只不过是伊赛亚公会的区区一介莽夫,竟然也有资格和我一样,成为调停战争的使者,真是自不量力。”
布罗克不止一次在心里盘算着,怎么样才能让这个萨尔布的年轻人身败名裂,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甚至想要将荆棘这个夏实最好的朋友,从他身边挖走。但他最终还是没有如愿,心想,既然时候未到,还是暂且放夏实一马。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就在布罗克认为大事即成,连莺歌这样的城市也将要收为己有的时候,他最为讨厌的那个人却又不知从什么地方跳了出来,准备阻碍他的计划。最令他不爽的是,这个男人所打着的旗号,正是他最为敬爱的安娜女王的命令——尽一切力量阻止战争。
“每次都是你!夏实·库洛姆,你根本就没有把安娜女王,把勃勒登堡放在心中的第一位,凭什么三番四次地来阻碍我的计划?好吧,这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如果不把你碎尸万段的话,我福克斯·布罗克永远都不会过得舒坦的!”
其实,布罗克早就已经注意到了在附近待命着的萨迪·法格,做出那些慌张失措的表情,都是为了麻痹夏实的情绪,为这最后的偷袭做好充分的准备。他早就猜到了草蕊会站出来保护自己,也料到凭借草蕊的实力不可能打败夏实。
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包括这最后的一刀。
“所以说,让你在一旁安静地呆着,或许还能多活一阵子。但你非要出来做出头鸟,那就不能怪我了!哈哈,啊哈哈!”
布罗克邪恶地笑着,驾驭着坐骑向前走去,仿佛自己已经赢得了最后的胜利一般。
可是,当他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却意外地发现,光头萨迪的脸上阴云密布。
他再仔细一看,这才吃惊地发现,原来,从这个角度看去,萨迪的剑虽然的确穿过了夏实的身体,但事实却并非如此。
剑只不过是贴着夏实的腰际擦了过去,并没有真正伤到夏实的身体。
造成这种失误的原因,似乎是夏实在中招的一瞬间,提前判断到了布罗克和萨迪的计谋。他在最短的时间内,徒手抓住了剑身,因此使剑的轨迹造成了偏移,没有刺中自己的身体。
而剑身上流下来的鲜血,正是来源于夏实被割伤的手掌心的。
“这……这怎么可能。”布罗克睁大眼睛,整件事中,他一直都在犯着同一个错误,那就是低估夏实的能力,而现在,他仿佛又要重蹈覆辙了,“为什么?是他……他看破了我的策略吗?这不可能!夏实·库洛姆,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而萨迪这边,也在死命地想要将他的长刀从夏实的手中抽出来。
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夏实的力量竟远远在他的想象之上,尽管是徒手拿着刀刃,连旁观者都会觉得这样的动作非常痛苦,但萨迪就是无法将刀从他的手中挪动半步。
而夏实毫不动摇的表情,也让他不禁恼羞成怒起来了。
“可恶!夏实·库洛姆,你破坏了肯普大人的计划,现在又想要摧毁我建功立业的机会吗?!我不会让你如愿的,有你在,我就不可能会有出人头地的一天。就算同归于尽,我也不会放过你的!!啊啊!!”
萨迪大吼着,两只手都放在了刀柄之上,想要加大拔刀的力度。
他已经受够了这种失败的感觉。
不错,自从利用黑鸦刺杀女王的计划失败之后,萨迪似乎就一直夏实的阴影之下,所有他参与的任务,似乎都有夏实的身影在阻碍着自己。
这次,他不惜和自己最为讨厌的福克斯·布罗克合作,就是想要翻身重新做人,但是……
就算萨迪歇斯底里地喊出了自己的心声,可夏实却没有受到一丝动摇,他的眼睛冷若冰霜,好像不会被任何困难动摇一般。正是因为拥有这样的冷静,他的观察力才大幅提升,从而躲开了萨迪·法格这势在必得的一刀。
夏实趁着萨迪失去冷静,想要双手拔刀的瞬间,将蓝色玫瑰变化成了晶石状态,将它握在那只空闲手的手心。紧接着,用握住蓝色玫瑰的拳头狠狠一发打在萨迪的脸上。
萨迪全然没有想到,夏实会在如此分毫之间,抓住了这个转瞬即逝的机会。
拳头势大力沉,他整个人不由自主地顺着拳风飞了出去。
几个月前,伊赛亚公会选拔的时候,萨迪还不怎么看好眼前的这个男孩。而事到如今,两个人之间的实力差距已经很明显地摆在那里。
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夏实没有停留,径直跑向了他最后的对手——福克斯·布罗克。
他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草蕊,骑士,都已经甩在了身后。
如今,已经没有人能够阻挡他的脚步了。
“可恶的家伙,你不要过来啊!不要逼我!”
看着向自己跑过来的夏实,布罗克眼睛充满了恐惧,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了这个地步。
想都没想,布罗克举起自己的右手。
现在,只有弓箭手的乱箭才能拯救他了。就算是夏实,在那样的乱箭中,也不可能存活下来的。
但是,就在他想做出那个命令的一瞬间,脑海里却忽然想起了安娜女王的声音。
女王千叮咛万嘱咐,希望他们能够阻止事态的恶化,可是,现在的他,不但没有这么做,反而要亲手杀掉自己的军队吗?
就是这么一犹豫,夏实已经跑到了他的马前,将再次变化出来的蓝色玫瑰指向了布罗克。
这也就宣告了布罗克计划的失败。
“布罗克大人,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如果你想要保住自己的命的话,现在就下令撤军吧。”
夏实冰冷的语气,仿佛正在提醒着他的对手,这话可不是闹着玩的。
布罗克自然不会明白,为什么才几天不见,这个男孩的性格就会出现如此大的转变。如今的他仿佛能够狠下心来做出任何事情。
第六十四章 如愿以偿
当荆棘回过头来的时候,夏实不但已经脱离了陷阱,反而把福克斯·布罗克控制在了自己的弓箭之下,这让他提着的心情终于放松了下来。虽然手掌心上还滴着鲜血,看上去很痛的样子,但似乎比想象的情况要好上不少。
看到这一幕,其他所有的人也都停下了攻击。
夏实的眼神实在太过犀利,他们怕轻举妄动的话,布罗克这个手握第四军团实权的财政大臣,很可能就会有生命危险。
“夏实·库洛姆,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布罗克坐在马背上,狠狠地盯着夏实,想要用最后的语言打动他,“再差一步,莺歌就是我们勃勒登堡的了!你知道这件事的意义是多么重要吗?”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或许这样的事情,对布罗克大人你来说,意义重大。”夏实冷冷地说着,手中的蓝色玫瑰丝毫没有放下的意思,“但我看到的是,想要达到这样的目的,就要牺牲无数无辜的生命,难道,这就是你所期望的吗?难道这些莫名其妙的功绩,会比这几百几千的人命还要重要吗?”
“你这个笨蛋。”听了夏实的话,布罗克咬牙切齿地说,“现在的牺牲,是为将来的和平打下基础,只要攻下莺歌,我们就能确保南方无碍。否则,一旦像这次这样的事件再次发生,我们的人民将会再次生活在恐慌之下,我也是为了放眼未来,才做出这样的决定的……”
“开什么玩笑?!”
布罗克还没有说完,但夏实冷不丁的叫声,却令他不敢再多嘴一句了。眼前的少年就像是一只随时都可能爆发的野兽,而糟糕的是,自己的性命正握在他的手里。
“这样的事情,不就是你我这样的人需要解决的问题吗?女王陛下派我们过来,不就是要我们完成这个任务吗?否则,我们存在于此的意义,不就无处可循了吗?可笑,身为女王陛下钦点的检察官,竟然率先煽动手下发起战争。也许,这就是你所谓的解决问题的最终方式,但是,我永远都不会认同的!”
“你这家伙……”
布罗克的话,被夏实贬得一文不值,他气得咬牙切齿,但无奈的是,凭借他自己的能力,根本就不可能反抗夏实的弓箭。
他飞快地转动着脑袋,希望能在剩余的时间里想出一条锦囊妙计。
可是——
“布罗克大人,请下令从莺歌的地盘撤军。我再数三秒,如果你还犹豫不决的话,别怪我箭下无情。一!”
布罗克的牙咬得紧紧的,眼见所有的准备都将落空,但一切似乎已经无法挽回了。
“二!”
“三!”
最终,布罗克还是放弃了抵抗,升起了他的手,做出了全军撤退的命令。毕竟,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紧接着,各处战旗挥动起来,数千人的大军真的开始有条不紊地朝着后方移动了。
由于夏实还不肯放过布罗克,因此,草蕊就暂时担任起了总军的指挥官。
“这下你满意了吧?夏实护卫,这下你终于满意了吧?!”布罗克冷笑着说。
夏实点了点头。接着,爆出了一句令布罗克怎么也没有想到的话。
“布罗克大人,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暗之团已经开始行动了。”
“你……说什么?”
“不仅仅是那个帮助莺歌的狂魔,恐怕,还有狼山和末世城,也已经被他们煽动了。暗之团的团长,想要造成三个势力同时夹攻勃勒登堡的状况,才会千方百计地挑动莺歌和南莺镇之间的矛盾。”
布罗克睁大眼睛,一瞬间有点哑口无言了。
他一直就觉得,似乎有股暗中的势力一直在帮助自己,实现自己希望挑起战争的愿望。但怎么都没有想到,不知不觉中,自负的自己,却成了暗之团手中的一枚棋子。
如果夏实说的话是真的话,那么,自己的急功近利,很有可能是给勃勒登堡造成了很大的负担。如果这一战没有攻下莺歌,那么处在三股势力中间的勃勒登堡,无疑会遭受到前所未有的打击。
要知道,比起很少拥有欲望的莺歌来说,末世城的嗜血狼骑和狼山的精锐剑客,战斗力可要强悍得多。更令人担忧的是,勃勒登联盟的西面,只有一个不怎么像样的古关口,还几乎没有设下什么重兵。
“……”
“或许,当我们在这里互掐的时候,狼山和末世城的军队,已经蓄势待发,甚至说,已经开向了勃勒登堡的方向。”
布罗克倒抽了一口凉气。
虽然不知道夏实的消息来源是否正确,但这样一来,所有的疑惑的确就说得通了。自命清高的他,一直都被太过顺利的战况遮蔽着双眼,其实,他只是被暗之团的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罢了。
布罗克向来就是一个自负的人,想让他承认自己不如某个人或者某个组织,肯定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千方百计想要在女王面前占据比夏实更重要的地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但是,毫无疑问的是,他也是一个睿智的人,在听了夏实的话之后,他不可能不明白,对现在的勃勒登堡来说,到底那件事才是重中之重。
尽管,他在这件事上又让夏实占得上风,但比起夏实,显然一直在利用着自己的暗之团要更加可恶得多。对方几次三番地将勃勒登堡作为目标,想要颠覆女王的政权,身为女王忠实的崇拜者,布罗克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呢?
至于夏实·库洛姆,布罗克已经亲眼见证过他的实力,留着他还有不少利用价值,至少是在对付暗之团这件事上。
而事到如今,想要一举攻下莺歌已经是不可能实现的事了,与其再继续站在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顺着夏实的意思,先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