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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心情管他们说什么,安逸直接从少年灵台没入,也懒得布置幻象牵引,又因为其毕竟年龄弱小,心智不熟,非常容易控制,索性安逸直接侵入他的心内,直接抹了他的意识,怕上空金龙察觉,所以保留他的魂魄,但却接掌了他的身体。
猛的一睁眼,对面女子并未发现任何不妥,安逸邪异一笑,回首招来一位御前侍卫。
“皇儿,可是乏了想要回宫?”妇女声音温柔,目露关切,也不知真假。安逸没有理会,猛然转身从侍卫腰中抽出佩刀,刷的一声,砍在妇人头上。
只见血光冲天而起,一颗圆滚滚的大好头颅,滴溜溜在地上打转。此时身旁的太监、宫女、侍卫等,方才反应过来,纷纷惊呼出声,逃窜的逃窜,跪地的跪地,上前的上前。
安逸法力暗涌,但却不用法术,只维持身体灵活、矫健,提着弯刀一阵乱舞,足间连点在宫院飞驰,每到一处就是一条人命。
“皇上疯了!快来人啊,皇上疯了!”慌乱中,也不知是谁所喊,声音极度扭曲,甚至听不出是男是女。
“哈哈哈……痛快!”安逸大笑一声,仗着无人敢出手,无人敢近身,一路飞驰,对于太监宫女不管不顾,反而什么妃子皇子都一刀抹杀。
天空中下起了细雨,仿佛老天再为这一桩惨案悲啼,此时御林军已经纷纷出动,但却敢围不敢拦,凡有近身者,都被安逸杀了个干净。
这一番屠戮并未持续多久,伴随着一位豹眼狮子头的老健将军的到来,只听他一声令下,无数弓箭射向安逸。
安逸邪笑一声,心道这将军莫不就是鳌拜?当下舍了皇帝身体,进入鳌拜体内。
因为安逸离去,康熙身体无人控制,当场身中数箭身亡,此时安逸已经再次控制了鳌拜的身体,只听他道:“尔等可知诛杀皇帝之罪!”
“将军,冤枉啊!”一小将当即拜倒:“我等不过奉命行事……”
“咔嚓!”安逸抬腿将小将脑袋踹飞,冷冷的扫视了在场其余人一眼,道:“不想死的都别给老子废话,须知杀君可是大罪,无论皇上有什么问题,你们既敢出手就要陪葬。”
这一番话说的阴寒无比,在场众人都是哆哆嗦嗦,两腿打颤,但却有那聪明的,“噗通”一声跪下,道:“陛下圣明,国不可一日无君……陛下圣明!”
这一番话毫无逻辑,但却提醒了在场众人,纷纷下跪喊着:“陛下圣明!”
安逸心中嘿嘿一笑,却是板着脸道:“我并非皇室之人,怎可称帝!”
这下众人都哑壳了,安逸无奈摇头,暗骂笨蛋,不过既然没有人给递台阶,但咱会飞不是,哪还用得着台阶。
当下,只听他道:“尔等可愿随我封锁皇城,屠灭爱新觉罗氏,拥我为皇!”
“我等愿意!”众将士高呼。
“好!今日若是成事,尔等官升三级,黄金百两,布千匹,屠杀爱新觉罗氏最多者,封护国候!”安逸当场许下封赏。
将士们分分大喜跪拜:“谢陛下!”
“哈哈——”一声长笑,快意无比,安逸竟有种“借我三千虎贲,复我浩荡中华”的神圣之感,不过可惜的是,这三千将士,都是满清八旗子弟,颇有些遗憾。不过驱他人之兵,灭他人之国,这也是比较有快感的。
当下安逸领兵,马踏皇城,各路王爷公主府邸,纷纷染血,从东杀到西,从南杀到北,杀了个血流成河。
此时皇城上空龙气暗淡,一缕缕黑线在其中繁衍、壮大,而此时,安逸却又觉一阵阵威压临头,与方才龙气不同的,此次威压更显威势,仿佛整个天地都在与你为敌一般,安逸脸色一变,心道:“莫不是因为我此举改变历史,改变国运,所以天道要插手了?”
正在他欲收手之际,忽然天际五道剑芒飞驰而来,抬眼一望,不是那三仙二老又是谁人?
只见五人落在安逸控制的鳌拜身前,齐漱溟怒声道:“你究竟是谁,竟敢在此倒行逆施,违抗天意,不怕因果之下,化为灰灰吗!”
此时其余人已经跪了一地,倒头蒜一般,磕的砰砰直响,安逸瞅了瞅众人,翻了个白眼,心道这龙气竟不干涉他们,看来果然是天道出手了啊,还叫来了帮手。
戏谑的打量了五人一眼,安逸道:“什么天意人意,老子之意便是天意,顺天逆天?天若顺我,且留他一日,天若逆我,捅他个窟窿又如何?”说完,想到前世《悟空传》中一段话,忍不住唱到:“天地何用?不能席被!风月何用?不能饮食!纤尘何用?万物其中!变化何用?道法自成!面壁何用?不见滔滔!棒喝何用?一头大包!生我何用?不能欢笑!灭我何用?不减狂骄!从何而来?同生世上!齐乐而歌,行遍大道!万里千里,总找不到!不如与我,相逢一笑!芒鞋斗笠千年走,万古长空一朝游;踏歌而行者,物我两忘间。嗨!嗨!嗨!自在逍遥……”
就在此时,天际又来一道遁光,剑光未落,便传来一声豪迈大笑:“好好好!生我何用?不能欢笑!妙妙妙!灭我何用?不减狂骄!”人随话至,剑光一散,不是醉道人又是谁人?
“师弟!你……”齐漱溟怒目而视,但醉道人却面不改色,道:“师兄你着相了。千百年来寻剑客,几回落叶又抽枝。自从一见桃花后,摘花换酒到如今……君不见,三界之中纷扰扰,只为无明不了绝。一念不生心澄然,无去无来不生灭……道友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篡改国运,贫道远远不及,大是佩服!”
“多谢!”安逸拍掌大笑:“一念空时万境空,重重关隔豁然通;东西南北了无迹,只此虚玄合正宗……”唱罢,道:“说起来,你比你这几个师兄的道行可高多了。要我来说,峨眉之中,数你最是通达,日后之成就,怕是连令师都不可相比。”
“道友玩笑了……”醉道人还待再说,却被齐漱溟瞪了一眼,道:“难道你想与他同流合污不成!”说完,转头对安逸冷哼道:“你既言万事皆空,又为何干扰这凡间之事?我看不过是花言巧语,怕是你贪恋红尘,想做那人皇。”
安逸摇头失笑:“心空则空,心动则动,何必动时求空?不然免不得空中生动。你等也应知后世之时,中华民族即将危矣,难道要眼睁睁看着?”
“阿弥陀佛!”苦行头陀宣了一声佛号,道:“天意难违,天意不可违,道友既有在龙气下行事之能,只怕道行不浅,即日便可成仙,道友又何必为此事坏了修为。”
“好一个佛家,贫道可当不得你的道友。”安逸冷笑:“贫道修行,唯心唯己;尔等修行,灭心顺天。只是不知到了最后,尔等究竟是仙?是佛?还是天道手中玩具!神仙本是凡人做,只怕凡人心不坚。若言事事顺天道,何日登得天外天?顺则成人,逆则成仙,你我之间道不同,如何相与谋?”
“阿弥陀佛。”眼看苦行头陀败下阵来,玄真子接道:“道友若为逆而逆,只怕已陷入魔障,你可知,这王朝更替,地发杀机,龙蛇起陆,到时灾民遍野,饿蜉遍地,皆因道友今日之念,道友即便能逃得过因果纠缠,可逃得过道心谴责。”
安逸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暗道不愧是大师兄,嘴皮子就是溜,当下不屑道:“凡大福前必有大祸,大难不死者,必有福报增益,忍一时之痛,换万世安宁,如此功行,何来道心难安?”
第五十三章回归
春风拂过,花开遍地,只不过在这皇城之中,地上所开却是片片血花,无比腥臭。
齐漱溟看着振振有词的安逸,愠怒道:“你又怎知会换的万世安宁?天地之间本有定数,但被你如此搅乱,天意更是难测,焉知日后会有什么果报!”
安逸笑道:“我知因我见,我做由我心,天意变化,全随天意;民心变化,自由民心。天意不可变,变则天翻地覆,杀机遍布;然民心更不可违,违则行尸走肉,无勇无谋。人道一灭,天道何兴?”
“你又怎知知你意即是万民之意!”齐漱溟目光一闪,厉声道。
安逸摇头,笑道:“我意即我意,我为民故我意为民意,我为天则我意为天意。如来降世便称:天上地下,为我独尊。若我无,则一切皆无;我有,则一切皆有;我生,则天地皆生;我灭,则天地皆灭。一切唯我,唯我心,唯我意,与他人何干?”
齐漱溟还待再言,忽然一声长笑自醉道人口中传出,只见他冲安逸躬身一礼,道:“受教了!”说完,剑光一闪,不知去向。
“阿弥陀佛。”苦行头陀见此也是一声佛号,对安逸半礼,但却不发一言,同样化光离去。
齐漱溟脸色一变,但还未说话,却见白谷逸与朱梅上来,道:“道兄,此次论道,我等已是败了,多留已是无益,我等先行告辞。”说完,竟不带齐漱溟答话,便也走了。
齐漱溟的脸色更是难堪,眼光却是看向身边的玄真子,很显然,是怕他也走了,弄得他堂堂峨眉掌教,好生没有面子。
玄真子对着齐漱溟苦笑一声,张了张嘴,最终却没有说话,但也没有离开。
安逸摇头失笑,齐漱溟却面带寒霜,道:“任凭你舌战莲花,今日也要做过一场。”显然,他霸道习惯了,说不过就打算动武力解决。而安逸也想试试天魔明心剑的威力,当即毫不犹豫的答应。
“如你所愿!”安逸话音一落,剑已被本尊传来,当下天魔元神舍了鳌拜躯体,投入剑中。只见紫光一闪,两者尽皆消失不见。
“是无形剑,他怎么会有!”齐漱溟正在诧异,忽觉背心被锋芒所指,慌忙跳开,但不料依然晚了一步,一滴血丝洒落空中。
安逸见此,心中却是一叹,这已经是他所能做到的极限了,但却依然仅做到如此地步。这样的话,倒不如明刀明枪的打一场,就当增加经验了。
想到此,不禁撤去隐形,化作一道淡紫色剑光,围绕着齐漱溟缠斗。而齐漱溟虽然诧异他为何舍了优势,但却不会放过如此良机,当下也是一番猛攻。
这边,玄真子似想要插手,但犹豫片刻,还是选择观战。只见空中一紫一白两道剑光交织,偶有碰触就是一阵雷霆般的轰鸣,显然战斗十分激烈。一连百十招过去,眼见紫光渐渐不敌,光芒逐渐黯淡,正在为齐漱溟开心之际,忽然紫光一灭,再次消失不见。
齐漱溟害怕安逸偷袭,立马收神戒备起来,却不知此时安逸天魔元神早已经架着飞剑回到了本尊身边。回头遥望一眼,见他如此,不禁嘿嘿笑道:“你们愿意等就等着吧,小爷可不陪你们玩了。”
说完,将元神飞剑收入体内,当下运转法力,于天书上一点,只见紫光一闪而没,安逸的身影也随之消失不见。
……
蜀山世界过了一年零六个多月,现实世界却不过二十几天时间,幸而安逸居所少有人来,故无人发觉。但屋中连日未扫,满地尘埃,安逸乍一落地,带动的风力却把他弄得个灰头土脸。
刚一回来就吃灰,安逸也不禁皱眉,运起法力招来一股清风,本打算把房间尘埃吹出门外,但没想到第一次做控制不好力道,瞬间尘埃满天,纸屑飞扬。
“咳咳……”尘埃吸进气管,呛得他一阵咳嗽,赶忙闭气跑出门外,待呼吸喘匀后,却不由苦笑:“看来这神仙也不是什么事都能做好,何况我还不是神仙。”
无奈摇摇头,待屋内尘埃落定,安逸只好拿起扫把老老实实的收拾了一番,然后开始总结在蜀山的收获。
在安逸看来,蜀山世界他最大的收获,并不是那柄天魔明心剑,而是天魔元神。
如他对齐漱溟等人所说,修炼既是修心,这正是他所走的路子,一心向道则成道,一心向佛则成佛,而他此时则是一心向“我”,非佛非道非俗,亦佛亦道亦俗,一切唯己心而已。而天魔元神却是最能窥视人心,最了解人心,这让他在今后的修道之路上,可以少走不少弯路。除此之外,再加上天魔明心剑,天魔辅道,心剑护身,如此终于在修道路上踏出第一步,已经算是登堂入室了。又加上已达炼神返虚之境,只要继续走下去,终有一日证道长生。
除此之外,便是天书的变化,这也给安逸带来一个不大不小的惊喜。
手中紫光一闪,天书静静出现在他的手中,翻开天书,只见除蜀山世界的字是透明的轮廓外,其余聊斋等世界都发着淡淡的紫芒。
安逸不禁猜想:“难道这能量恢复并不一定要在现实世界?在其他世界也可以?只不过恢复的比在现实世界慢很多,按照比例的话,差不多是十比一的样子。”看着天书代表世界的文字上淡淡的紫光,安逸笑了笑,心中有了想法。
如果真的这样,那多在其他世界停留也没什么关系,只不过穿越所费的时间要拉长一些,但如今他先天不灭灵光已成,肉身衰老速度也十分迟缓,可以说最多的就是时间,如此看来,今后再穿越世界倒也不必着急返回。
这个想法只是一闪而过,安逸并没有太过留心,如今最重要的,却还是他本身的问题。
现在冷静下来,安逸也不禁怀疑自己在离开蜀山前的所作所为究竟是对是错,究竟是出乎自己本心,还是被力量冲昏了头脑,还是……最终还是被绿袍的残暴、记忆所影响了?
虽然他之前说的好听,但这世上大道理谁都能说上两句,但要真的说做到,那可不一定。
一切唯心不错,但焉知我心不改,焉知我心不变,焉知我心永远都是我心?安逸不禁扪心自问,他的心,是否始终如一乎?
不知不觉中,安逸意识沉入体内,陷入了深层次的入定之中。定中可生慧邪?定中可解惑矣!
大道通明录,既言通明,必有通明之法。其实修心,就是自我反思,自我辩驳,以达到自我升华的方法,安逸此时初入大道,虽知一切由心生,因心灭,但如何生,因何生,为何生,但却不清不楚。
就拿这法力来说,不需外纳灵气,只需静心入定,便由心中自生。此中原理,为何?不得而知!
虽不尽知,但安逸也不是没有猜想,在他想来,这一切由心生,那天地亦由心生,如此一来,心中自有天地,何必外求?
但心中天地为何?是什么模样?是否已经形成?还是由他修为递进而成长?或者说,一切皆虚,信以为真则有,不信则无?这些又不得而知!
其实这也是他走到一个误区,这天地心生,并非心中有“天”、“地”、“水”、“火”等实物,而是“秩序”,是“思想”,是“沟壑”。
就如稚子新生,不识色彩,自不知赤橙红绿;未经教化,自不知礼义廉耻。而随着逐渐长大,对世界的认知越多,自身的枷锁也越多,这枷锁既是前人所布,又是自身所加。
就如赵高指鹿为马,若前人不定鹿名鹿,定马名马,两者都无名,赵高再言鹿为马岂有错焉?若秦二世不知鹿是鹿,不知马为马,赵高化鹿为马,岂不信邪?
若他信鹿为马,那就是马,“马”不过是一个称呼,一个音阶,一个字符,而在他心中,马的形态就是那只鹿的模样,虽与其他人认知有误,但在他心中,却是最为正确的,说不得反而要笑其余人无知咧。
如此一来,世间万物皆由人定,所定之人无错乎?
但不论其是对是错,一件事物被命名,被传开,那在众人心中那个形态的事物就该叫那个名字,如此一来,真真假假不过人心认知而已,于物质本身,根本没有任何干系。
而安逸修炼,既言修心,既言悟道,所修所悟,自不能被前人枷锁束缚,他要做的,是成为那个定制“秩序”之人,定制自身的“秩序”,修悟自心的“认知”,而不是循规蹈矩,只尊前人。但这个道理,却也不知他何时才能悟通。
时光匆匆,安逸这一入定竟花了月余时间,在感叹修炼无日月的同时,对于自身的所作所为也有了一个定性,那就是……静中生动,动中入静,不静不动,不变万变,一切唯心,不复如一!
看起来一切未变,但其心中所悟,玄之又玄,又怎可用凡人文字表达?勉强说来,也不过词不达意而已。
如此,倒不如且看他日后如何行事!
第五十四章沉香
且说安逸打坐月余,醒来后却又有了一项发现,那就是天书恢复能量的快慢竟然还与他的修为挂钩,就比如现在,原本《古剑》时间需要三个月才回满,现在不过一个多月,就已经回复的差不多了。
没有多这上面多费心,两天后,紫光再次在安逸房中闪现,当紫光消失,此时他已来到另一个世界,《华山救母》。
说华山救母大家可能不熟悉,但若提《宝莲灯》沉香,想必大家都会明白,可华山救母,主角虽是沉香,但却与宝莲灯的故事情节不相一致。
安逸没有看过宝莲灯,但他知道,华山救母的情节中可没有宝莲灯那个物什,主要情节大体是:士子刘向(一说刘玺,字彦昌)进京赶考,路过华山神庙,题诗庙中,戏弄庙神华岳三圣母,三圣母怒欲杀之,得太白金星之告,谓其与刘有三宿姻缘之份。三圣母遂与刘结为夫妻。三宿后,刘以沉香一块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