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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修道者-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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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萧陌正在一旁听别人夸自己偷着乐呢,当下出来这么个愣头青,当然心中不爽,就要教训他一下。韩一展又是个顾面的,虽知不敌,但也呛声两句,这才起了冲突。

这种江湖之事,安逸本来没有多大兴趣,只是瞧个热闹,但是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见范仲淹。

范仲淹是谁?北宋著名的政治家、思想家、军事家、文学家,世称“范文正公”。写有著名的《岳阳楼记》。一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华夏人们哪个不识,哪个不晓?

三起三落的沧桑,对国家百姓的忧虑,造就出了一个“进退亦忧”的英雄。他,纵使居庙堂之高,仍心系苍生,先忧后乐;他,纵使处江湖之远,仍情牵黎民,立志报国;他,纵使身陷泥潭,仍然傲骨铮铮,顶天立地。他,就是张载口中那个:“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的范仲淹!

安逸怎么也没想到,在这里会遇到这个历史名人。不过转念间,他忽然又想到,貌似,这个时期的名人,还真的不少。

范仲淹、韩琦、富弼、王安石、司马光、晏殊、狄青、欧阳修、苏轼、苏辙、包拯、张尧佐、王德用、王素、文彦博、沈括……

虽然有的还未出生,但也就是在这上下几十年间,这个时期……还真是人才济济啊!

就在安逸走神之际,那边范仲淹竟已经解决了这场纠纷,三言两语,韩一展便败退,向萧陌道歉后,灰溜溜离去。

萧陌当即大笑:“多谢范官长,不然萧某免不得要教训一下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范推官此来可是饮酒?不若让萧某做东,谢过方才之义!”

范仲淹摇头道:“萧侠士客气了,不过三言两语,举手之劳,哪敢让侠士破费。范某此来,不为饮酒吃食,而是寻人。”

“哦?不知是何人竟需要范推官亲自相寻?”萧陌好奇问了一声,却发觉不妥,毕竟他为民,人家为官,又是初识,怎好过多相寻?故干咳一声,道:“萧某失言了,若是干系什么要事,范推官自去,自去。”

范仲淹笑了笑,道:“萧侠士想多了,事无不可对人言,更何况我来又不是为什么国家大事,只是家母患病,闻听神医安逸之名,知其将要路过这里,故每日到城门、客栈等候。”

萧陌问道:“可是那妙手回春的安逸安道长?”见范仲淹点头,后感叹道:“他之大名我也曾有耳闻,听说还身怀上等武功,只是无缘一见,可惜!可惜!”

就在萧陌感叹之际,这边安逸却是诧异,堂堂范仲淹来此是为寻他?

虽然说圣人不死,大盗不止。但对于范仲淹这种人,他心中还是有好感的,如此一个历史名人,专门为来寻他,这让安逸有种怪异的感觉。

终究他还是一个后世之人,被后世的记忆所影响。不然以现在的范仲淹,虽已为官,但贤名还未远扬,此方世界之中,怕是还没有多少人会认得他呢。

这边安逸诧异之际,那边范仲淹环顾店内,忽见一道人坐在二楼,年纪轻轻却道貌非凡,自有一股悠然之气。眼前顿时一亮。

同萧陌告罪一声,从楼梯走到二楼,来到安逸身边,拱手道:“不知这位道长道号?在下范希文,见过这位道长。”

安逸呵呵一笑,虽然这范仲淹还没有达到日后的地位,但对其一生有所了解的他,还是忍不住带入进去。

试想一位日后圣人般的人物,现在对自己弯腰行礼,也真是怪有意思的。

看着眼前的范仲淹,安逸右手平摊向对面座位一引,笑道:“范推官请坐,贫道便是安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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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原本无心却多事

范仲淹心头一跳,暗道:楼上楼下这么远的距离,他怎么听得到我们的交谈?不然又怎会说出此般话语!

心中想着,但面色却是未变,口中道一声:“见过安道长。”便迫不及待道:“安道长想必也知下官来意,家母旧疾复发,疼痛难忍,遍寻城中名医而不可愈,闻听道长神医之名,故前来叨扰,还望道长慈悲,施以妙手,解家母之厄。”

安逸点头笑道:“官长莫慌,令堂之病包在贫道身上,但有药方,自竭尽全力。不过此时贫道刚刚进餐,是否可能贫道用完再去?”

范仲淹连忙告罪,据礼道:“是下官疏忽,着急治疗家母,竟忘了礼节,还望道长莫要怪罪。”

“无妨,范推官孝心可嘉,贫道又岂有怪罪之理。”安逸笑着摆了摆手。

他不过是抬抬身价,没有什么目的,只不过太主动容易被人小瞧,或以为你别有目的而已。这范仲淹虽说圣贤,但焉知无常人之心?

不过毕竟是他比较喜欢的历史名人,所以安逸并未刁难,又随意吃了两口,便随范仲淹向他家里行去。至于谁结账嘛,那还用说?

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范仲淹还没吝啬到请人办事不管饭的地步。

更何况……于礼不和啊!

这礼法一道,古人最是讲究,更何况还是读书人。所以引着安逸来到自家府邸后,范仲淹没有急着忙着拉着安逸就去见他母亲,而是先到客厅看茶。

这无关忠孝,而是礼节。毕竟安逸刚刚吃饱饭,礼该请茶。

不过安逸却没有太过自矜,装腔太过,可是要遭雷劈的,所以拦住范仲淹话头,道:“范推官无需多礼,如今既已经来了,还是先去看看令堂究竟有何病患,以免推官忐忑。”

范仲淹感激道:“多谢道长体谅,家母就在堂后,行动不便,还需劳道长移步。”

“无妨,范推官头前带路。”安逸应了一声,范仲淹侧身抬手,当下引着安逸去后堂。

范府并不大,也不奢华,所以很快安逸便由范仲淹领证进了后院一间卧房。

房中除了卧病在床的范母以外,还有一名二十来岁的妇人,见安逸两人进来,叫了声“官人”后,又向安逸行礼:“妾身见过道长。”

知道此人必是范仲淹妻子,安逸道:“范夫人不必多礼……”

这边正在见礼,那边床上的范母也醒了,问道:“我儿,可是来了外人?怎么往我房里领,若是祟气冲着了,这可如何是好。”

范仲淹连忙解释:“娘,并非外人,您还记得前几日孩儿对您说过的安道长吗?如今有缘请道长前来,娘亲之病必能根除。”

原来老太太两眼不好使,看不清东西。闻听此言,忙叫范妻扶她起来,道:“又劳烦别人!我这身子,也就这样了,现如今能活的几年,见你成家立业,娘也安心了,怎好如此劳烦!”说完,才招呼安逸:“道长请了,老身患病在身,不能全礼,还望道长莫要怪罪。”

安逸连道不敢,见范母还要再言,打断道:“老夫人且勿客套,先让贫道为您诊诊脉,若侥有良方,待老夫人病愈之后再谈,尚也不迟。”

“如此,就劳烦道长了。”范母说完,安逸已经走到近前,先是定睛观看范母面色,再把手指搭在其手腕上,一两分钟后,收手起身。

范仲淹连忙问道:“不知道长可有良方?家母所患病症,可能痊愈?”

安逸拿过丫鬟递过来的面巾,拭了拭手,道:“范推官无需担心,老夫人所患之病贫道已经知晓,已有治疗之方。不过在此之前,贫道却还有一事相询,还望推官如实相告。”

范仲淹心生诧异,道:“不知道长有何疑问?下官若知,自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安逸笑道:“此事推官必知。”见范仲淹疑惑,才继续道:“我所问,不是旁的,只是这每日伺候老夫人之人,不知是尊夫人,还是另有其人?”

范仲淹更是迷茫,不知道安逸问这个做什么,此时范妻插言道:“回道长,平日里都是由妾身与贞娘轮流照看婆婆。”

“这贞娘是?”安逸再问。

范仲淹答道:“贞娘是我两年前纳的妾氏,昨日染了风寒,所以……”

安逸了然的点点头,没有再让他说下去,打断道:“既然患病,左右贫道也来一次,就一并解决了吧!范推官可头前带路,待我诊治过后,开两幅药,吩咐下人去抓了,保证老夫人药到病除。”

这要求虽然有些无理,但范仲淹却没有推辞,点头道:“那就劳烦道长了。”说完,引着安逸退出房间,向另一所房行去。

走到西面一所房外,范仲淹告罪一声:“道长还请小待片刻,我这就叫贞娘起身。”

安逸点头应允,见范仲淹进门后,将目光投向面前屋顶,那里,有丝丝妖气透出!

不一会儿,范仲淹走了出来,面色为难,安逸笑问:“可是她不愿?”

“妇人无知!”范仲淹尴尬一笑,解释道:“贞娘她不愿起身,这个……她也只是受了小的风寒,想必并无大碍,辜负了道长一片好心,还望道长莫要怪罪!”说完,却是忽然一顿,心中疑惑:道长如何得知的贞娘不愿?

安逸目光一闪,没有说话。沉默片刻,忽然摇头失笑。“既然如此,那便回去吧,你备好笔墨,我将令堂的药方写出,你差人去抓了,三日后自可痊愈。”

范仲淹闻言放下疑惑,道:“如此就麻烦道长了,道长请随我到书房。”说完,当先引路。

来到书房,写好药方后,安逸便出言告辞。

范仲淹挽留道:“道长何不多留几日,可是嫌弃范某不懂礼数,照顾不周?”

安逸摇头道:“范推官误会了,贫道云游四方,已成为习惯,却是歇不住脚。如今事已解决,贫道自然无意多留。”

这边范仲淹还要挽留,范妻忽然走了进来,拜道:“道长暂且留步,妾身有一事不名,还望道长解惑。”

“哦?不知是何事?夫人尽管说便是。”安逸道。

范妻道:“敢问道长,方才问由谁在照顾婆婆,语出何意?”

范仲淹干咳一声,怕安逸生气,瞪了妻子一眼道:“妇道人家,多什么话,道长所言,自然有他的意思。”说完,示意她不要乱说。

范妻见此,暗自咬了咬牙,不再去看他,鼓起勇气对安逸道:“还请道长直言相告!”

安逸眼中诧异之色一闪而过,呵呵笑道:“夫人为何对这个感兴趣?贫道只不过随意问问罢了,夫人莫要多想。”

范妻还要再问,却被范仲淹瞪眼唬住,安逸见此暗自摇头,当下就要告辞离去。

然而还未等他再次开口,范妻忽然脸色一肃,对范仲淹盈盈一拜:“官人恕罪,妾身心中言语,讲了必然遭官人怪罪,但若今日不能讲出,恐怕日后寝食难安。若是官人出了什么事故,怕也悔之晚矣。故今日妾身不得不言……”

就在范仲淹疑惑之际,范妻已经转向安逸,拜道:“还望道长直言相告,那贞娘,究竟是不是妖怪所变!”

“你在胡说什么!”范仲淹大怒:“世上哪里有什么妖怪,贞娘有何得罪于你,非要这般编排她!”

范妻泣道:“我就知官人不信,故从未对官人提起……几个月前,晚间时候,我担心婆婆睡得着凉,就去她房中看看,哪知来到窗外,只见房内泛着绿幽幽的光芒。妾身心中兢惧,不敢冒然进去,偷眼向里面瞧看,哪知里面……里面竟是贞娘,站在婆婆床头,口中喷出一个绿幽幽的珠子,照在婆婆身上,房间中的绿光,都是从那珠子上而起。妾身当时被吓得魂不附体,悄悄退了回来,想要叫醒官人,但官人日间操劳,晚上睡得沉,妾身无奈,只得一人苦捱到天亮……第二天早上,官人早早离去,妾身心惊胆颤之余,发现婆婆并无异样。妾身怕将此时说与相公,相公不信,又怕激起她的凶性,害了相公性命,故一直未敢提及。今日幸然遇见道长,道长既问贞娘,必然发现不妥之处,还望道长垂怜,莫要撒手不管。救我一家性命!”

范仲淹闻言大惊,本不愿信,但奈何妻子满脸认真,又加上安逸方才所作所为确实有异,一时间惊疑不定,看向安逸。

安逸此时却是叹了口气,冲着窗外道:“今日却是我多事了,本来见你无害人之心,只是想见你一面,提醒你一番,但你既然不见,我也不想多事,就成全你一段姻缘又如何?却没想到,没想到啊!”

“道长跟谁在说话?”范仲淹疑惑。

而此时,随着“吱呀——”一声门响,一个女子款款推门而入,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玉洁冰清清纯可人。

“贞娘!你……”范仲淹惊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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