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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族-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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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太医走进房间跌下“微臣简桁叩见皇后娘娘!”

“简太医免礼平身!”“谢娘娘!”

太医简桁站起身笑问:“娘娘这段时间身体还好吗?”

申皇后转身微微叹了口气道:“简太医,上个月你建议我多服用黑芝麻和首乌,我确实服用不少,并且每天用黑芝麻调成糊洗头,可是一个月下来,我又多了三根白发,简太医,你的方子好像不管用啊!”

申皇后将三根白发放在沉香木桌上,黑漆发亮的桌面上放着三根白发,格外地刺眼,简桁心中一叹,皇后的心病用黑芝麻怎么能治好。

半晌他苦笑一声“娘娘,臣或许还有一个法子,只要娘娘不要怪罪于我。”“你说吧!你太医,我怎么会怪罪于你,是什么药?”“其实是三样很常见的东西,不是药。”简桁缓缓道:“一副木鱼,一串念珠、一本金刚经,娘娘,或许这三物能减缓鼻发滋生。”

申皇后鼻子有些发酸,当年杨皇后被冷落时,她好像也是寄托这三样东西,天道循环,报应不爽,难道今天又轮到自己了吗?

她沉默半晌,又问道:“简太医,皇上的身体怎么样了?”“回禀娘娘,皇上的身体表面不错,实际上越来越糟,他太相信那个女巫的药了,我很清楚,那个女巫已经把份量越下越大,一旦皇帝再倒下,臣很担心,他真的就醒不来了,臣真的担心,可谁也不听我的话!”简桁连声叹息,痛心疾首,申皇后眉头一皱“可是我听赵署正说,胡医中也有可取之处,并非完全害人,他说皇上在恢复,tuǐ已经有知觉了,我觉得tuǐ有知觉是好转了,怎么会越来越糟?”

“娘娘,皇上并不是毁在药上,那些药是无毒,也确实补肾,可问题是,皇上因为吃了那种药变得纵yù无度,就算铁打的身子也经不住这样折腾,所以那种药其实是在变相伤害皇上,娘娘忘记陛下是怎么晕倒的吗?好像所有人都忘记了,连忙皇上自己也忘记了。”简桁又忍不住跪下磕头“娘娘,赵署正其实是有sī心,他也知道那种药的害处,他是怕皇上心中不快而处罚他,因为那种药是把所有的伤害聚集起来,一旦发作,瞬间就倒下,皇上就没有机会再惩罚赵署正,他是抱这种心理,他的sī心会害死皇上!”

简桁太耿直,他说得话谁都不爱听,包括申皇后,她听简桁听到了“死,字,她心中也有些不快了,但她没有表lù出来,只淡淡道:“我知道了,我会想法劝劝皇上,你退下吧!”

简桁无奈,只得退下了,这时,宫外隐隐传来了太平钟敲响的当当声,这是有重要人物去世的消息,申皇后愣住了,半晌,她连忙吩咐一名宦官“去打听一下,是谁去世了?、,

宦官答应一声,出去了,片刻,宦官急奔回来禀报:“娘娘,是兰陵郡王皇甫疆去世了。”@。

卷一东郡风云第二百零九章宫内宫外

华清宫梅园内已是花的海洋,灿烂盛开的梅花,萃成束、滚成团,一簇簇、一层层,像云锦似的漫天铺去,在略带寒意的春光下,或如雪如玉、或殷红如火,流光溢彩、璀璨晶莹,沁人的幽香弥漫在整座华清宫内。

在一株盛开的老梅下,大宁皇帝皇甫玄德却似乎已经从绚烂的花海中脱身,他在听取一个重大的消息,此时周围一切春天的美好都已经和他无关。

皇甫疆终于死了,这是他盼望了近三十年的消息!此洌,当这个他做梦都希望成真的消息真的成为现实时,皇甫玄德并没有仰天狂笑,他嘴角却露出一丝略带苦涩的笑意。

他回头看了一眼马元贞,见他的表情也颇为苦涩,便问道:“马公公,你在伤感吗?”

马元贞轻轻摇了摇头,“陛下,他毕竟是皇叔,他去了,老奴只是觉得陛下会更加寂寞。”

“失落虽然有一点,可联更多的是高兴,他曾经是联的心腹大患。”

皇甫玄德叹了口气,“可是让联遗憾的是,他为什么不提前一年去世,旧的去了,新的又来,让联苦恼万分。”

“陛下,宋大学士来了!”一名宦官在旁边小声禀报。

“让他觐见!”

这时,在一旁陪皇帝赏梅的淑妃申如意感觉很不自在,她娇声道:“陛下,这么好的梅花,陛下怎么没有心观赏呢?他死就死了呗!专门说一些扫人家兴的话。”

“爱妃,现在联没有心思欣赏梅花,你自己看吧!…,

皇甫玄德心中微微有些不快,这个淑妃竟然连皇甫疆的死都不放在心上,她真的什么都不懂吗?

马元贞连忙小声道:“陛下,淑妃娘娘从不问国事。”

马元贞恰到好处的解释让皇甫玄德心中的一丝不快又立刻消失了,是的,淑妃进宫时间不长,年纪尚轻,她不懂这种权力场上的事情是正常,自己要的不就是这个吗?如果她也事事精明通晓,那她和皇后又有什么区别?

“爱妃,联有国事,很抱歉,不能陪你赏梅了。”

申如意只是有点不懂权力场的事,但并不说明她愚蠢,相反,她精明无比,她感觉到皇上的一丝不快后便立剔后悔了,这些日子,她天天挖空心思来保持新鲜刺激感,但她也感觉到,皇上对她有点厌倦了,刚才那丝不快,就是他有些厌倦的先兆。

她感激地看了马元贞一眼,心中立咧有了定计,牢牢抓住,未必真抓得住,退一步反而有可能抓得更紧。

“陛下,臣妾就不打扰陛下国事,臣妾先告退!”

“好吧!你先退下,联闲时会召你。”

申如意目视一眼马元贞,慢慢退下,这时,大学士宋闻道匆匆走上前,“臣参见陛下!”

宋闻道是今天当值大学士,十名大学士负责给皇甫玄德拟旨,一般是口述,大学士拟完旨后,交给马元贞审核,马元贞盖章同意后,皇甫玄德的旨意才能发出。

皇甫玄德想了想便道:“皇甫疆可谧号为陇王,命礼部以嫡亲王之礼给予国葬,停框皇林寺,九日后出殡,加封皇甫卓为张掖郡王、加封张崇俊为太师、兵部尚书,另外加封皇甫武植为肃国公。”

皇甫玄德停了半晌,又缓缓道:“再下一级加急圣旨给皇甫无晋,令他立咧攻打凤凰会,彻底平息凤凰会之患,班师凯旋之日,联会正式册封他为凉王。

宋闻道一一默记,皇甫玄德便道:“就这么多,去吧!”

宋闻道连忙退下去拟旨,皇甫玄德见他走远,又对马元贞笑道:“你去给联发个口谕,让宗正寺通知皇甫卓和张崇俊一同回来奔丧,西北虽有战事,但人伦之社不可废,让他们速回!”

“陛下,那皇甫无晋是不是也要让他一同回来?”马元贞小声问道。

皇甫玄德沉默良久,还是摇了摇头,“不!凤凰会是联的心腹大患,既然已经备战,不可中途而止!你再发一封口愉给皇甫无晋,若他能替联扫除凤凰会,税银之事,联既往不咎。”

马元贞答应一声,便匆匆转身去了,这时皇甫玄德身边只有两名宦官服侍,他看了一眼梅林外,“你进来禀报!”

只见一名灰衣人像鬼魅一般出现,将两名宦官吓得魂不附体,皇甫玄德不悦地一摆手,“你们退下!,…

两名宦官惶恐地退下,皇甫玄德冷冷地问灰衣人道:“他找到女巫了吗?”

“陛下!他找到了女巫住处,昨天中午,他秘密赶去了漆上,另外,赵汝正说,他昨晚又去东宫看病,结果得到一种红色的茎块,很像虫草,但并不是,连赵汝正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他要求赵汝正用此物给陛下配药。”

“好!好得很!”

皇甫玄德恨得咬牙切齿,“真是联的好太子,竟然想双管齐下,很好,联就成全了他!”皇甫疆去世的消息震惊朝野,当年的西凉郡型乓河陇节度使,在沉寂了十年后,便无声无息地去世了,他的去世引来很多大臣和皇族的同情和共鸣,一时间,来兰陵王王府吊孝的人络绎不绝。

可恰皇甫疆子嗣单薄,京城原本有一个孙子皇甫武植,可惜此人担不起大事,凌晨听说祖父去世的消息,竟以报信为借口,骑马奔去西凉了,使得王府内竞无一男子能担起责任。

好在王妃之弟赵谐颇为能干,里里外外忙碌,终于使皇甫疆的丧事运作起来,天不亮,王府门前便搭起灵棚,供文武大臣前来吊孝,王府无男子,和皇甫疆关系最好的武陵郡王皇甫杰便让自己的孔、子皇甫英环来当孝孙,给前来吊孝之人请礼。

朝廷午休时分,前来吊孝的大臣格外多,一辆辆马车停在王府门外这时,几十名待卫护卫着申国舅的马车来了,申国舅特地换了一身黑衣,神情肃释,他刚下马车,却一眼看见楚王的车驾。

申国舅心中微微一怔虽然楚王来给皇甫疆吊孝是很正常的事,但他在这里出现,还是让申国舅心中有计古怪的感觉半晌他才明白过来,应该是年纪上的问题,楚王才十三岁只是一个少年郎,他若参加这种人情世故,一般都是皇后或者皇帝的安排,但帝后都在华清宫,皇甫疆半夜断气,恐怕皇上都还不知道这件事,更不用说派楚王来吊孝,也不是楚王缚,楚王像几天前跟张借节回了洛京!那应该是楚王自己的行为。

十三岁的孩子就知道来吊孝了吗?这让申国舅心中非常惊讶。

申国舅走到灵棚前大臣很多,都在排队等待,大家纷纷向他见礼,忽然,门口的几名大臣纷纷闪开,只见楚王皇甫恬走了出来,让申国舅更加吓了一跳,他竟然披麻戴孝。

在场的大臣、皇族没有一个人这样做,这不是不可以而是因为这是一种极为隆重的礼节,是一种对死者和死者家属最大的尊重,如果是从前,很多皇族大臣都会在这样做,但在凉王系开始被铲除打压的背景下一般人就很难做到了,能来拜祭一下已经是冒了很大风险,谁还敢披麻戴孝,那就等于告诉皇帝他就是凉王系的人,没有一个人披麻戴孝没想到年仅十三岁的楚王竟然做到了。

这让在场的大臣们暗暗惊讶,连王妃也红着眼睛跪清楚王的重礼,申国舅忽然明白过来了,这是楚王在对凉王系的示好,在皇上已经表现出对凉王系下手的时刻,楚王竞然反其道行之,向凉王系示好,这让申国舅心中惊叹不已,他要和楚王好好谈谈。

楚王皇甫恬也看见了申国舅,连忙上前施礼,“舅父也来了。”

“嗯!你等我片刻。”

申国舅也不排队,直接进了灵棚祭奠,片刻又出来,给皇甫恬使了个眼色,皇甫恬侧也听话,乖乖地上了申国舅的马车,一进马车,他便将身上的孝服都扯脱掉了,申国舅也没有说话,就这么冷冷地看着他,半晌,他淡淡道:“你这又是何苦?”

“舅父认为凉王系完了吗?…,皇甫恬舒舒服服躺在椅背上问道。

申国舅倒有了几分兴趣,他反问皇甫恬,“你认为呢?”

皇甫恬摇摇头,“我认为凉王系的力量会更加强大,强大到足以参与夺嫡的程度。”

申国舅脸上大变“夺嫡,这两个字是权力场中的大忌,他一把摁住皇甫恬肩膀,不准他再说下去,他向外看了看,四周没有人,他便立刻吩咐一声,“回府!”

马车启动了,拼鳞车轮声掩盖了他们说话的声音。

“这是谁告诉你的?夺嫡之事。…,

“是我师缚说的,他说皇祖曾有圣旨,凉王可继帝位,排在楚王之后,齐王之前,皇甫无晋是皇族嫡系,如果他为凉王,那他也有资格继承皇位。”

这个秘密申国舅也知道,他甚至还知道这道圣旨就刻在太庙的一块铁碑上,可那又能怎么样?难道皇上会立别人的儿子当皇帝吗?

申国舅很不以为然,这一点他是认准的,不管无晋怎么受宠,怎么登高位,但他就是和皇位无缘,并不是随便一个皇族都能参加争嫡的,这里面有个前提,必须是皇帝的儿子。

“殿下,你不要再想这件事,也不要标新立异,现在是很敏感的时刻,太子可能会被废、战争也能会爆发,……””

申国舅的眼睛变得格外冷厉,盯住楚王,“要学会冷静,学会忍,要学会像我一样,静观时局的变化,以不变应万变,你明白了吗?”

皇甫恬本来还想给舅父讲一讲皇甫无晋的实力,炫耀自己的见识,可见舅父似乎什么都明白,他也就沉默了。

卷一东郡风云第二百一十章敲钟

兰陵郡王皇甫疆去世的消息天晋在四天后才知道,是梅huā卫的鸽信系统通告了他,皇甫疆的去世让无晋难过了好几天,虽然皇甫疆不是他的亲祖父,但祖父却视他为孙,但局势的日趋紧张,却让他不得不放下祖父去世之事。

事情总是一连串地到来,就在他接到皇甫疆去世的消息的同一时刻,他也接到维扬县大哥派人送来的消息,他的另一个祖父,维扬县的皇甫百龄也病危了,很可能tǐng不过去,如果有可能,他能来探望一下祖父。

虽然无晋不可能赶奔京城参加皇甫疆的葬礼,但另一个祖父他得赶去看最后一面,偏偏这时,苏菡忽然出现了流产先兆,无晋心中担忧之极,只得留在家中陪伴妻子保胎。

足足忙碌了五天,苏菡的胎情才终于稳定下来,而这时,惟明又写封信来,祖父渡过一劫,家里已经恢复了正常生活,这让无晋长长松了口气,此时家里乱成一团,自从家里出现两个孕fù后,他在家中的生活就不像从来那样有条不紊,杂事情好像突然变多了,苏菡身子较弱,怀上孩子她吃了很大的苦,她需要全身心地保胎,家中的很多事务她都顾不上了,几乎所有的担子都落在凤舞的身上,但凤舞还要抽出很大的精力去过问生意。

这就仿佛是老天爷的刻意安排,知道他家中会乱成一团,老天爷便将虞海澜这个精通医理的女子送到他们家中,按照娶妾的规矩,在虞海澜进门一个月后,苏菡接受了虞海澜奉上的茶,从此,虞海澜正式成为无晋的妻妾,同时,她也担负起了照顾两个孕fù的责任。

天刚没有亮,黑méngméng的夜sè依然笼罩着江宁城无晋府中的灯已经亮了起来齐凤舞正在给无晋最后收拾行装,无晋准备前往京口县视察造船情况,从江宁府到京口县大约一百余里,坐船去最为方便,一天便可以抵达。

除了苏菡需要卧chuáng养胎外,其他人都已经起来了,无晋去京口县虽然只呆三天就回来,但加上路上的时间,前后就要五天,使她们每个人的心中都有点不安她们都或多或少地感受到了时局的紧张。

此时城门已经开了,但无晋还是没有动身的迹象,实际上,他还没有最后决定去还是不去,他在等一个消息,陈直的消息。

陈直一个半月前从雍京出发,至今还没有抵达江宁府,如果是在十二月,那时是可能的茫茫大雪覆盖天地之间,河流结冰、道路断绝,那时走一步路都艰难,是需要一个月的时间,可现在已经是二月底,春分已过,道路早已没有任何阻碍不管是陆路还是水路,陈直都早到了,可是他现在依然音信皆无。

无晋心中充满了深深的困huò,他知道如果是传递军情,或者传递紧急圣旨会动用所有驿站最好的马匹,接力奔跑,最快只要七天时间,雍京的快报就能传至江宁府。

可陈直居然走了一个多月还没有到,这就让人难以理解了,难道他是故意在等什么吗?

其实无晋心中也明白陈直应该是在等自己出海攻打凤凰会,按照皇甫玄德去年定下的日子,他应该是在二月二十三日出征凤凰会现在已经过去了六天,他依然以准备不足拖延时间包括这次去京口县视察造船进度,大船数量不足,也是他的借口之一。

就在这时,府门外响起了急促的马蹄声,无晋蓦地站了起来,大步向门口走去,一名梅huā军士奔了进来“殿下,有消息了。”

无晋摆摆手“到大堂上说。”

无晋回到大堂坐下,他的心神已经稳定下来,这才缓缓对军士道:“你说吧!”

“江都县那边传来消息,陈直一直停留在江都县,但昨天中午从江都县出发了,现在他们应该已经到了……”

“到了江北!”

无晋笑着接过了他的话,陈酷吏终于来了。

“三郎,你还要去京口县吗?”凤舞走上前,担忧地问。

无晋摇了摇头“既然陈直来了,我估计就不会再去。”

他的话刚说完,只见外面又传来一阵马蹄声,是一群战马,jī烈的马蹄声惊破了寂静的晨夜,大堂内,无晋的家眷们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无晋坐在大堂上纹丝不动,等待着来人的出现。

“圣旨到…………嗣凉王皇甫无晋接旨!”

圣旨虽然是大学士写出,却不是文绉绉的话语,更像是皇甫玄德平时的口吻。

“诏令楚州水军都督、嗣凉王皇甫无晋,立即出兵,剿灭凤凰会,功成之日,便是尔封亲王之时,楚州税银种种端疑,皆不再追查,勿负圣恩!”

无晋脸上lù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他知道陈直在等什么了,就是在等这道圣旨。

原来冷漠的宦官念完圣旨,立刻像变了一个人,他向无晋行一礼,愁眉苦脸道:“王爷,皇上命我们加急送来圣旨,我路上奔跑了十天,没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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