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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极重,显然赵构也认为以罗腾飞的功绩,远远不仅仅只是小小的制置使,但因为资历原因,他不能让给罗腾飞实权的职位,只能以赏金代替。
罗腾飞不以为意,只有成为节度使,才是他真正崛起的快开始。
此次赵构将平定杨幺的任务只交给他一人,显然也有了任命他为节度使的想法。
剩下的,便是看他能不能扫平杨幺了。
岳飞当然也少不了封赏,他被赵构封为了京西南路宣抚使,成了襄汉一地掌管军政大权,而且有任命地方官吏权的最高军事统帅。
SP:写到一半,趴在电脑上睡着了。后被冻醒,完成这一章,只是字数有些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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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 雄鹰展翅 第二章 洞察心机 兄弟拜别
第二章 洞察心机 兄弟拜别
朝会结束,赵构独自留下了将罗腾飞,将他引入内堂寝室。
罗腾飞奇怪的站在赵构面前,不知他为何会单独召见自己。
赵构热情的让罗腾飞坐下,笑问道:“罗卿对于平定杨太,可有信心?”
罗腾飞不加思索的说道:“杨太不足为惧,说起打仗,他在我面前是这个……”他伸出了自己的小拇指,一脸的鄙视,但随即露出肃然神色道:“真正麻烦的是他们的水军,不过陛下放心,杨幺的脑袋我要定了。”
赵构大笑称赞:“朕看中的便是爱卿这份自信。”他手中拿着一封诏书来到罗腾飞的身前,递给他道:“打开看看。”
罗腾飞伸手接过,临空摊开,。字数不多,却是一封,委任状。他低声念道:“师直为壮,正天讨有罪之刑;战功曰多,得仁人无敌之勇。羽奏屡腾于戎捷,舆图亟复于圻封。上轻车都尉,南康军承宣使,神武前军都统制,江南西路舒蕲州制置使罗腾飞勇如再世之关张,为虎熊之悍将。身百战之锋,盖万夫之敌。伪齐、金贼入侵,占我州郡。属凶渠之啸乱,乘淮南之弛兵;旁连州县,沦为盗贼之地。腾飞授命北上,时数月,群贼辟易,三大捷以奏功绩;率宁人有指之疆,日百里而辟土。尉我后云霓之望,拯万民涂炭之中。嘉乃成功,授钺斋坛,以示元戎之重。钦于时训,其永有辞。可特授临江军节度使、诸卫上将军,江南西路、荆湖南路制置使,食邑五百户,主者施行。”
罗腾飞越念越是迷茫,这份任命。状通篇古文,绕口难懂。但罗腾飞也非初来乍到,那个连字也不会写的文盲,自认制置使以后,公文接触的多,也能理解大致意思。
这封任命状显然是表彰他在。淮南取得的一连串功绩,并且还打算授钺建节,册封他为临江军节度使。但今日在朝会上赵构以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封他为诸卫上将军,并未升至节度使。
赵构见罗腾飞一脸疑惑不解,叹道:“罗卿满心疑惑。并不奇怪,这封是未任命下去的委任状。”
罗腾飞更是奇怪,一队圆大的虎目望着赵构,他的。脸上竟露出几分辛酸。
赵构道:“在他人眼中,皇帝至高无上,手握天下大。权,能够为所欲为,但个中艰辛确又有何人知晓?当日金齐入侵,朕夜不能寐,生怕祖宗基业毁于一旦。直至罗卿捷报传来,朕才放下心来。朕深感罗卿功劳。当即写下委任状,委任罗卿为临江军节度使,以示嘉奖。但左相却一直进言反对,他说上将军资历不足,说上将军用兵激进,喜欢做无意义的冒险。有股赌徒的天性。胜了,则是大胜,败了却是惨败,不足以当当大任。参知政事沈卿也上奏说:罗卿骁勇有余,而持重不足。可为一方之将,却不可谓一地大帅。即便是兵部尚书李纲也说罗卿无力胜任节度使,要求朕收回成命。”
赵构说着,随即。又长叹了口气道:“本来以罗卿今时今日所立下的功绩,即便诸多老将也无法比拟。节度使一职,是当仁不让。可众议难为,朕迫于形势,才改变了认命,将罗卿改任为诸卫上将军。如此不公的赏罚,朕着实汗颜。只能以一些钱物,另做奖励,希望罗卿能够体谅朕的难处。”
罗腾飞听赵构如此说来,又气又怒叫道:“陛下,臣跟赵鼎、沈玉求、李纲,并无过节,他们为何如此恶意中伤微臣?”
话才出口,心中已经明白过来,心道:“赵鼎、沈玉求、李纲三人都是今日早朝上主战派中,以持重为主的官吏。难道是因为自己跟张浚走的近,从而来排挤自己?”
他点了点头,似乎只有这种解释。
赵构见罗腾飞脸带怒色,面上一喜,无奈道:“可能是他们误解了罗卿,又或者是罗卿真的升迁太快,引起他们不满了!具体如何,朕也不得而知,但朝中大事离不开他们,朕也只能委屈罗卿了。”
见赵构一脸内疚,罗腾飞突然也感受到赵构的难处,真诚道:“此事怨不得陛下。”
赵构面上松了口气道:“如此朕就放心了,但罗卿可以放心,朕早已有言,只要罗卿能够平定杨太,朕立刻以节度使之位待之,决不食言。即便赵相、沈卿、李卿再度制止,朕也绝不退让。”
罗腾飞面上称谢,心中却是一动,想道:“太奇怪了,赵构作为一个皇帝,理当以稳定内部局势为主,可他却多方强调赵鼎、沈玉求、李纲等人,这是作何用意?难道是希望自己,跟赵鼎、沈玉求、李纲等人结仇吗?……啊,是了,是了!”
突然之间,一道灵光闪过脑海,猛地里恍然大悟:“这赵构哪里安了好心。分明是在积极制造主战派的分裂,让主战派两败俱伤,实力大减,而他自己好大权在握,扶植主和派的人物,使得主和派、主战派能够相互牵着,而不是一家独大,这就是政治上所谓的平衡。”
此时此刻,罗腾飞已经完全明白赵构的“良苦用心”!
也许赵构真的很欣赏自己,看重自己,但自己在他的眼中始终是一枚棋子,比弃子好些,是车马这类有用的棋子。如今赵构想看到主战派的分裂,但张浚毕竟是后来人。论地位,人脉远不如赵鼎,暂时无法跟赵鼎对抗。
而赵构却又等待不急,所以安排自己,让自己恨上赵鼎、沈与求他们,迫使自己跟张浚成为一党,以自己常胜的威势来增强张浚的声势,好让张浚早一日,能够跟赵鼎抗衡。
至于赵鼎、沈玉求、李纲对于自己的“排挤”,十有八九是赵构添加了一些作料,赵鼎认为自己资历尚浅,不足以服众是真,但说自己没有能力,只能成为一军之将,不能成为三军之帅,却未必是实。
朝政党争,多一位朋友,多一份安全。
赵鼎既然能够成为宰相,只有一番能耐,定不会平白无故的树立敌人。
想到这里,罗腾飞手脚一片冰冷,自己开始进入被赵构所演的戏感动,实在是天下第一的大傻蛋。
在皇帝的眼中,只有利益,没有情感。
罗腾飞面色依旧是一片愤慨,但中心却早已将事情想得通通透透:赵构心底的那些小九九,他以猜的十之八九。
若是以往的罗腾飞,遇得此事,必将露馅,为赵构所察。
但经历了许多,在政治上已经有了足够的觉悟。骨子里的冲动尚在,但性子早已磨练平了,有了泰山崩塌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度。
世界上没有天生的政治家,也没有天生的军事家,经历多了,自然会有一定的觉悟。
罗腾飞即是如此,他早已不是政治场上的白痴。
他没有让赵构察觉出任何想法,而是装傻充愣,面上做足了对赵鼎、沈玉求、李纲的“愤慨”,心中却考虑着如何,在这件事情上得到好处,并且制止事态的继续恶化,尽可能的阻止主和派入侵。
接下来两人又聊了一些公事,罗腾飞面对赵构也不敢在大意,而是处处留下心眼,免得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再度陷入对方的陷阱中去。
为了表示对罗腾飞的“器重”,赵构还热情的设小宴请他用膳。
罗腾飞装做感激,心底却将赵构好好咒骂了一番,不满他耽误自己的时间。
他人巴不得能够跟皇帝多处一时,但此刻罗腾飞却恶心赵构的作为,恨不得跟他老死不相往来。
当罗腾飞离开皇宫时,已经是正午时分了。
罗腾飞赶忙骑上爱驹乌云踏雪,马不停蹄的向城北赶去:那里正是他二哥刘锜北行之地。
当罗腾飞赶到城北,刘锜已经告别了旧友,领着八字军北上了。
罗腾飞追赶了五里,方才追上。
刘锜见到罗腾飞,大喜过望,策马迎了上来。
罗腾飞大笑:“二哥,来晚了,但好在赶得上。”
刘锜笑道:“四弟未能前来,自有要事,为兄理解。恭喜四弟,听说你又升官了。”
罗腾飞摇头笑道:“二哥你就别取笑我了,都是一些虚职,老长老长的,不值一提。”
刘锜好奇问道:“四弟,急急赶来,可有事情?”
罗腾飞点头道:“没有别的,只想当面说句珍重。”
刘锜肃然大笑:“好一句‘珍重’,四弟这两个字,胜过千言万语。”当下豪气勃发,大声道:“拿酒来!”一名武士从马背上解下两只大皮袋,快步走近,双手奉上。
刘锜自己拿一个,递给罗腾飞一个,笑道:“今日,我们便在此地饮酒,饯别。他日在会,必将是你我兄弟腾飞之时。”
罗腾飞也喜声道:“借二哥吉言。”当即拔下皮袋塞子,将皮袋高举过顶,微微倾侧,一股白酒激泻而下。他仰起头来,骨嘟骨嘟的喝个不停。
皮袋不大,但也装了十斤白酒,罗腾飞竟一口喝尽,面不改色。
刘锜看的目瞪口呆,苦笑道:“四弟这份本事,二哥却比不了了。”
他意思的喝了几大口,相互拜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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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 雄鹰展翅 第三章 钱塘冬潮
第三章 钱塘冬潮
看着刘锜以及八字军远去的身影,罗腾飞策马返回临安,回到了罗府。
在大厅想了想今日发生的一切,让人去书房请虞允文前来。
这所府邸原本是一个朝廷命官的府邸,在朝中原来也是个人物,但因犯了事,被贬去了岭南,书房中留有千卷古籍文献。罗腾飞对他们视若无睹,但虞允文却如见珍宝,整夜都泡在书海里,连饭也顾不得吃,似乎看书都看饱肚子一般。
虞允文红着双眼来到了罗腾飞的面前,眼中还透露着丝丝兴奋。
罗腾飞摇头苦笑道:“先生,为了几本破书,值得将命搭上去吗?”
虞允文不满叫道:“什么是破。书?相公,那些都是先人的指挥结晶,万金难求。其中还有一些孤本,更是无价之物。有幸得见,真是三生之幸。不将他们抄录下来,好好研读,记载成册,传于后人,哪里对得起先人呕心沥血著书之意。”
罗腾飞实难理解,这些文士的想。法,笑道:“何必那么麻烦,我是个嗜武成狂的粗人,那些书虽然摆放在那里,可自己却一本也没有翻过。先生有这方面也有爱好……干脆,通通都送给你了。”
虞允文大喜过望,连连道谢。
随即,虞允文问道:“相公此刻招。虞某来,可有事情?”顿了一顿,道:“可是宫里的情况?”
罗腾飞肃然点头道:“虞先生神算。正如你预料的一。般,此刻朝中主战派已是泾渭分明,明确的成为了不同的两党,分裂以是铁板定钉的事情。”
虞允文并不奇怪,这以在他的意料之内。
罗腾飞沉声道:“更加可虑的事,官家似乎也掺和了。进来,似乎迫切的希望主战派分裂。”
虞允文动容道:“果真如此?”
罗腾飞将今日赵构召见自己的经过细细说来。
虞允文面色越来越沉,最终发出了一声长叹:“官。家此举确实不该,他这是自毁臂膀那!古有名言: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功高震主,古来有之,以官家的立场,如此做来并不奇怪。但此刻强虏未灭,顽敌尚存。他却要挑起内斗,以掌实权。这岂不是自取灭亡!”
罗腾飞冷哼道:“。这意味着官家根本没有进取、北伐之心,他自求自顾,偏安一隅,掌握实权,只为怕人造反。原来主战派势大,一遇事情大小官吏群起上奏,官家即便心中不愿,也不得不忌惮三分,被迫准许,别无他法。但如今主和派一味遵从官家的旨意,主战派内斗正欢,官家此刻的地位便高大了起来,真正做到权掌天下。”
虞允文脸上忧色不减,神色露出了对赵构的失望,但却笑着道:“相公似乎已有了政治上的觉悟,这点非常重要,这对相公的仕途百利而无一害。”
罗腾飞摇头苦笑:“我虽不喜欢这样,但如今已是身陷其中,为了那三万为我为战的将士,决不能成为政治下的牺牲品。”
虞允文也露出动容之意,他人学习政治是为了升官发财,而罗腾飞学习政治,却是不让部下受到影响,处处在为部下考虑。
偏执护短,绝非好事,但罗腾飞的护短却能够让麾下将士,感其真心,乐意致死效命。
罗腾飞问道:“主战、主和,于我关系不大,但我却不希望主和派能够盖过主战派,使至我华夏的万千汉人继续受到金狗的奴役,残害。”
虞允文略一思索道:“此事本还有希望缓解双方裂痕,但官家加入却变得麻烦起来。急不来的,属下也得好好琢磨琢磨。”
罗腾飞笑道:“那我便不妨碍先生了。”说着,长身而起,往外走去。
虞允文诧异道:“相公去哪?”
罗腾飞道:“去钱塘江看看,据二哥说,那里有一个精于水战的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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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塘江位于临安府以东,绍兴府以西,全长六百余公里,广阔无际,要找一个明不经传的小人物,实在是难入登天。罗腾飞抱着兴致而往,但却失望而归。
一连余日,罗腾飞沿江打探,丝毫未闻任何关于张天鹏的音讯。
岳飞早已离去,张浚也常催罗腾飞速行,好早日平定杨幺,他北伐之计,可以速行。
罗腾飞也不免暗自焦急,心疑张天鹏是否早已离去,不在钱塘江上讨生活了。
这日,罗腾飞再度来到钱塘江,入眼却见人潮涌动,成千上万的才子游人汇聚一地而去,心下甚疑。钱塘江位于海岸,风势极大,加上正是入冬时节,有种刺骨的寒冷。
前几日虽也有游人来访,但人数不过数百,远不如今日浩大。
小乖对罗腾飞极是亲近,寸步不离的跟在身后,它他威武的像只狮子。人人俱他三分,离它远远的,使得他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
这人一多,行脚的商贩自然多了起来。
罗腾飞拉过一个卖热豆浆的商贩,好奇询问缘由。
商贩诧异的看了罗腾飞一眼道:“这位壮士想必是来至外地的吧,今天正是十一月十五,正是观看冬潮的最佳时机,游人自当多了。”
罗腾飞略微一怔,钱塘潮他却知道,但不知还有一个冬潮。
见罗腾飞神色不解,商贩热情解释道:“钱塘潮以八月十八闻名天下,但十一月十五的冬潮也是闻名遐迩。这一日的大潮不如八月十八的雄伟、壮观,但涨潮时,冬日特优的雾气,将大潮笼罩,若隐若现,宛如仙境,丝毫不比八月十八的大潮逊色多少。许多文人雅士为了一睹奇观,甚至不远万里而来呢!”
罗腾飞大悟,见商贩热情,当即买了一碗热豆浆。
罗腾飞口里喝着热乎乎的豆浆,闲来无事,随意聊道:“你在这里干了多久了?”
商贩笑道:“有十年了吧,这里每月的十五至十八,都会有一些涌潮,没些对不上大潮时机的游人,都会来此看看小潮自娱。”
罗腾飞心中一动,忙问:“那你可知一个叫张天鹏的人物?”
商贩点头笑道:“壮士这可就问对人了,天鹏跟我是同乡,今日我们还是一起来的哩!刚刚不久以前,天鹏还跟他的相好在我这里吃过豆浆。”
罗腾飞大喜过望,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赶忙询问他的踪影。
商贩摇头道:“这便不得而知了。不过他们两人在聊天的时候,似乎谈起冬潮之事。天鹏打渔为生,今日出行却穿得体体面面,应该不是干活来了,我猜小两口应该越好一起看潮的吧。壮士若要找他,可去海宁县盐官镇东南的一段海塘去看看,那里是看潮的第一佳点,这群人流正是赶往海宁县的。”
看着成千上万的人流,罗腾飞露出了一个苦笑的神色,要找两人谈何容易?
罗腾飞只能问商贩,张天鹏和那女子的特征。
商贩略一思索道:“天鹏一身土黄色麻衣,身形消瘦,他两眉竖起,腮边长短淡黄须,非常容易辨认。他身旁的女子一身兰色绸缎,面貌清秀,是个美人儿。”
罗腾飞心道:“男的穿麻衣,女的穿绸缎,这队组合可真够怪异的。”
这时,商贩道:“我有个提议,壮士看看是否可行。天鹏仅仅是个打渔的,认识他的没有几个。但他的相好却是春风楼的花旦之一,艳明遐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