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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朝宗想让他在清醒的状态下犯错,如此一来,他日连个解释开脱的借口都没有。
李朝宗让他保持清醒就是为了断他后路,他日诸葛婵娟若是知道此事,一定不会原谅他,因为他不是身不由己遭受胁迫的,而是头脑清醒,完全自愿的。
李朝宗虽然不是好人,但南风却很佩服此人,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只要善思善谋,他都会佩服,同样是卑鄙的伎俩,让李朝宗用的充满了智慧。
此时外面那些年轻女子仍在低声交谈,外面的桌上也有一盏油灯,那些年轻女子的相貌和神情他能清楚的看到,这七个女子虽然都很漂亮,但脸形身形和眉眼五官差别很大。
男人的喜好各不相同,再漂亮的美女也有一些男人不喜欢,有些相貌平平的女子,在一些男人眼中却是闭月羞花一般的美丽,李朝宗派她们下来,不是因为别院只剩下这几个,而是精心挑选了七个,这个不喜欢,另外一个就可能喜欢,七个截然不同的美人,总有一个对你胃口。
这就是枭雄和小人的区别,害人都害的这么体贴。
知道了李朝宗的目的,接下来要考虑的就是自己怎么做了。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男人喜欢漂亮的女子是天性,诸葛婵娟和元安宁都很漂亮,但不能因为她们两个漂亮,就否定其他女子的俊俏美丽,这七个女子当真赏心悦目,平心而论,想不想要,想要,至少有一两个看着特别顺眼。
但想要是一回事儿,要不要又是另外一回事儿,想要是男人的天性,想要却不要就是男人的人性了。
若是失去了后天的人性,只剩下先天的天性,那成畜生了。
最关键的问题,救还是不救?
不能救。
这些女子对他没什么恩惠,也没有任何的帮助,害她们的人是李朝宗,他不能为别人的错误承担后果。
打定主意,就起身去拿食盒,高迎春就站在门外,见他起身,便抢先将那食盒拎了过来。
南风挑眉看了高迎春一眼,高迎春正在掀拿食盒的盖子,不曾注意到南风在看她。
距离一近,看的就真切,此时高迎春面色潮红,额头见汗,不问可知那春毒已经开始起效了。
食盒里有点心,高迎春递来点心,南风伸手接了,“怕不怕死?”
高迎春打了个激灵,惊怯抬头,看向南风。
南风没有再与她说话,短暂的注视之后,高迎春直身退出了石室。
过不多久,有女子感觉闷热,起身寻找能够扇风取凉的器物,其他人想必也有类似感觉,自石室各处寻物扇风。
石室在地下,闷倒是真的,热倒不会,这些女子之所以感觉闷热,自然是春毒催动气血所致。
南风不曾中毒,亦不是女子,便不知道那些女子此时是怎样一种感觉,不过那些女子此时只是在扇风取凉,除此之外并无异常。
又过了片刻,有女子起身往石室走来。
南风见状陡然皱眉,打起精神,暗自警惕。
好在那女子进得石室并没有逾礼之举,而是轻声冲南风说道,“公子,我们可否取些水喝?”
南风点了点头。
那女子自食盒里取了水罐,转而冲南风微笑道谢,“多谢公子。”
这女子当是江南女子,声音喜柔,轻糯悦耳。
“嗲声嗲气。”外面传来了一声冷哼。
那女子回头看了一眼,不曾接话,低着头拿着水罐出了石室,将水罐递给靠墙站立的另外一个年轻女子。
众女子逐一喝过水,那嘲讽她的女子也喝了,讨水的女子最后一个喝,喝完之后将水罐送了回来,再度冲南风道谢。
“不知羞耻。”外面有人说话,先前嘲讽她的是一个身穿绿裳的女子,此番说话的是一个一身素衣的女子。
那讨水的女子仍不答话,低头走出石室,走到离石室最远的一个角落里。
又过了片刻,有人说话,“少侠,我们中的是什么毒?”
“春毒。”南风并未隐瞒。
便是南风不说,她们也已经隐约猜到了,也只有这类毒药才会有这种反应。
“少侠,我们不想坏你清誉,除了……之外,可有别的办法能够保全我们的性命?”那人追问。
“我正在想。”南风说道。
“多谢少侠。”那人道谢。
“司马昭之心。”有女子嘲讽。
“故作清高。”有人附和。
称呼南风少侠的那个女子较为泼辣,听得二人冷嘲热讽,立刻发作,“说谁,你们两个说谁?”
那二人见她发火,便不再作声,那女子余怒未消,恨恨说道,“再乱嚼舌根,撕了你们的嘴。”
那二人倒是不说话了,有另外一人不怕事儿,冷哼骂道,“好个泼妇。”
你骂谁,我骂你。
再骂一声,泼妇。
这就开始撕扯动手,余下众人见状急忙将二人拉开。
女人打架,以抓挠为主,发髻也抓散了,衣裳也扯破了。
南风无意抬头,见到酥胸白腿,心中一凛,急忙歪头一旁。
“南风,我们真的会死吗?”高迎春低声问道。
虽然与高迎春并无深交,但这些天来一直与她接触,对她便不似对那些女子一样拒之千里,听她问话,南风便如实回答,“我不知道。”
“你是会功夫的人,能不能用内力帮我们将毒逼出来?”高迎春问道,世上没有真正不怕死的人,死了什么都没有了,但凡有一线希望,谁也不想死。
南风摇了摇头,用内力逼毒只是说书人的讹传,渡过天劫的紫气高手的确能够运转灵气疏通规正淤塞受损的经络,却无法以灵气逼毒,只因毒物走的是肺腑,而灵气行于经络。
“我心慌体燥,好生难受。”高迎春呼吸急促,面露痛苦。
“就你难受,我们何曾好过?”有女子插嘴。
高迎春的性子算是比较平和的,不喜与人争吵,听得数落,亦不还口。
“公子,你能救我们活命吗?”那江南女子轻声问道。
南风没有答话,他此时正在想春毒入体之后有没有别的办法能够排解消除。
“公子。”那江南女子再度呼唤。
“喊什么,你个浪蹄子。”有人呵斥。
“我在向公子请教,怎样才能保全我们的性命。”江南女子解释。
“你这是请教?分明是卖弄风騒。”那人又骂她。
“明目张胆,好不要脸。”有人附和。
“可恶。”
“实在可恶。”
“打她。”有人撺掇。
一哄而上,只有高迎春与先前喊他少侠的那个女子不曾参与。
那江南女子吃痛,连声讨饶,众人亦不理睬,只是狠命的打她。
南风看不过眼,高声喝止,“住手。”
听得南风呼喊,那四个打人的女子暂时停手,回头看他。
南风皱眉看向那挨打的江南女子,这些女子看似弱不禁风,下手却重,她的衣裳已经被扯烂了,脸上也被抓出了多道血痕,正双手抱头,暗自抽泣。
“怎么这么恶毒?”南风很是不满。
受到南风训斥,四人离开了墙角,其中三人面露愧色,另外一人面带愤恨,后退时一瞥之下发现一座青铜烛台,随手抄过,跑回墙角冲着那江南女子狠命敲去。
那烛台很是沉重,正中江南女子头顶,那江南女子悲叫一声,歪身倒地,鲜血自头顶大量涌出。
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众人,那行凶的女子却并无悔意,而是面露狰狞,手持烛台恐吓众人,“都别跟我争……”
第三百七十五章 赏心悦目
众人见她凶狠,皆不敢做声。
先前与她撕扯的那个女子却不惧她,抓起桌上用来撬掰茶饼的茶刀,遥指高喊,“把烛台放下!”
行凶女子哪肯放下烛台,拿刀的女子正是先前喊南风少侠的那个,此人也有胆识,持刀上前,将那行凶女子逼走,转而蹲下身,割了衣裳,为那倒伏在地的江南女子包扎。
南风带有脚镣,不得离开内部石室,只能皱眉打量着外面石室的那些女子,他早已经知道女人善妒,却没想到会妒到这种地步,那江南女子或许真有讨好意图,但就因为她有心讨好,就招致了众人的围攻,眼下身受重伤,流了那么多血,怕是不得活了。
高迎春胆小,眼见众人开始自相残杀,便有心进入石室求得南风庇护,却又担心离南风太近会引起众人的嫉妒,心中忐忑,自门口踌躇犹豫。
那拿刀的女子帮江南女子包扎了伤口之后,留在原处看护她。
手拿烛台那女子自台阶上坐了下来。
余下三人坐在石室中间的桌子旁边。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包括高迎春在内的众女子面色越来越红,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这样下去,我们都会死。”行凶女子沉声说道。
众人皆不答话。
那行凶女子手指南风冲众人说道,“你们还没发现吗,他根本就不想救我们,若想搭救,早就出手了。”
仍然无人接她话头。
“与其摇尾乞怜,不如一起进去,将他拿了,逐个解毒。”行凶女子鼓动众人。
众人面面相觑,有人动摇。
“谁娶了你,离倒霉就不远了,”南风沉声说道,“谋杀亲夫的事情都是你这种人干的。”
那女子听南风这般说,知道自己无望获得他的帮助,越发气急败坏,“帮我们解毒你又无甚损失,你为何不与人为善,美色在前,端拿作态,真是伪君子,好个假道学!”
南风尚未接话,那女子又冲桌前的几人说道,“他被困石室,脚上戴着脚镣,又手无寸铁,咱们一拥而上,将他摁住,若是再拖延犹豫,怕是真要死了。”
在其鼓动之下,有人站了起来,另外两人犹豫片刻,也站了起来。
这些女子貌似并不知道对方姓名,那行凶女子得了三个同伙儿,又看向高迎春,“你怎么说?”
“我?”高迎春惊怯后退。
“想死还是想活?”那行凶女子隐约成了头领。
高迎春不曾答话,而是回头看向南风,“怎么办?”
“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南风随口说道,他虽然不得使用灵气,拳脚功夫还在,力气也有,这几个女子他压根儿就没放在眼里。
自南风处不曾得到建议,高迎春无奈之下回头看向那四人,“这样做是不对的。”
那行凶女子闻言面露凶相,自台阶上下来,走到门口揪着高迎春的头发将她拖到右侧墙角,“在这儿站着,敢乱动就打死你。”
高迎春不敢动,只能哭。
那行凶女子又看向拿刀的女子,“你要不要与我们一起?”
拿刀女子想了想,离开墙角,走向石门。
行凶女子以头领自居,转身与南风谈判,“是你不救我们的,怨不得我们用强。”
“你与我借银两,我不借你,你就抢我的?”南风打了个比喻。
见南风这般说,那行凶女子知道他不会屈服,便转过身冲众人说道,“他虽然瘦小,终究是个男子,一起上,不可惜力,不将他制服,我们都不得活命。”
众人点头答应,那行凶女子拿了烛台转身先行,心中紧张,走的就慢。
刚走两步,身后传来一声惨叫,那行凶女子受惊不小,急切转身,只见那拿刀的女子正将茶刀自其中一人的腹部拔出。
就在此时,南风有了动作,快步上前,勒住了行凶女子的脖子,右肘勒紧,左手反扣,同时用力,将那女子的脖颈生生拧断。
那持刀女子趁机又刺杀一人,最后一人吓的亡魂大冒,转身跑了出去,那持刀女子穷追不舍,那人围着桌子躲过几圈之后,罗裙被椅子挂到,惊叫扑倒,持刀女子趁机追上,以茶刀*其后背。
茶刀不很锋利,不曾伤及要害,那女子便没有立刻死去,连中数刀之后方才停止挣扎,瘫软抽搐。
那持刀女子胆子是大,但连杀三人,自己也受到了很大惊吓,扔掉茶刀,踉跄后退。
高迎春见状,急忙上前扶住了她,“你没事儿吧?”
持刀女子吓的一个激灵,下意识的推开了高迎春,待得看清是高迎春后,心头一轻,后退两步,瘫坐木椅。
七个女子,江南女子最先遇害,南风随后杀掉一个,持刀女子杀死了三人,而今只剩下了那持刀女子和高迎春二人。
短暂的喘息之后,那持刀女子站了起来,快步走到石室门口,“少侠,想到没有?”
这女子之前曾经问过南风有什么办法能保全性命,南风言之正在想,此番她问,自然是询问南风有没有想到可行的办法。
南风摇了摇头,“你还能撑多久?”
那女子亦摇头,“不知道,我周身如火烧一般难受,想的全是男女之事,再等片刻,怕是会不得自制,做出放荡丑事来。”
南风没有接话,摇头叹气。
那女子沮丧退后,待得看见遗落在地上的茶刀,仿佛想到了什么,“少侠……义……义……可能替代?”
南风再度摇头,人分男女,男为阳,女为阴,但男子体内并非只有阳气,还有些许阴气,凡人需要兼具阴阳才能存活,女子为阴,体内多为阴气,但亦有些许阳气。
男子阳多阴少。女子阳少阴多,春毒的作用是催升女子体内阳气,令其阴阳失调,诱发欲念冲动,若想中和压制,非男子不可,除此之外无有替代。
此前南风从未见过中了春毒的女子是何种表现,此番知道了,起初那女子和高迎春还能勉力克制,但到得后来二人再难自抑,自褪罗裳,身无寸缕。
衣裳并不是脱下来的,而是撕开扯掉的,中了春毒的人会异常燥热,任何触及皮肤的外物都会令她们感觉束缚和压抑。
非礼勿视的道理他懂,不可乘人之危的道理他也懂,不能救人性命就不该轻亵偷看的道理他更懂,但懂归懂,还是忍不住想看,李朝宗选的这些女子虽然姿态万千,却无一例外的身形婀娜,体肤洁白,好生悦目,煞是赏心。
圣人云食色性也,意思是说吃东西和男女之事乃是人的本性,这话当真不假,细看之下不难发现,实则男女体态差距并不是很大,大部分地方都差不多,但就是那为数不多的不同,就能激起异性的好奇和欲念,着实奇妙,好生奇怪。
同样是看,亦有本质区别,龌龊之心南风是没有的,更多的还是好奇,有些事情只有知道了,明白了,才能不迷惑,机会难得,得趁机看个仔细。
扯光衣裳之后,二人表现亦不相同,高迎春一直蜷缩在地,仿佛清凉的石板能略微减轻她焚身的燥热和莫名的痛苦。而那持刀女子则自内外两处石室之间往复徘徊,数次茫然迷离的走进石室,又数次掩面跑了出去,伏桌痛哭,哭过之后再度不可自制的起身走向南风。
有些反应是正常的,若是没有反应反倒不正常了,失去了灵气之后不得调息静心,美人当前,焉能不为所动。二人静止不动还好,一旦走动,诱惑更甚。
看总是不能白看的,看了不该看的就感觉应该补偿对方些什么,只索取不付出,那岂是男人该做的事情?
二人此时已经开始出现抽搐的征兆,若是再不搭救,必死无疑。
“要不发发善心,救了吧?”天性使然。
天性一开口,脑海里立刻出现了人性的声音,“你是想救人吗?你是想打着救人的幌子满足自己的**吧?”
“这两件事情并不矛盾啊。”天性作祟。
“你若是把她们睡了,怎么安置人家?你能照顾她们周全吗?”人性反问。
“我现在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怎么照顾她们?”
“知道就好,老实点儿。”
“好吧,我老实点儿。”最终还是人性的理智占了上风。
睡是不曾,但总是看了,看也不能白看,得帮对方做点什么才行。
急切的思虑之后,南风想到了一个办法,这个办法应该有效,只是非常凶险,一不小心就可能害死她们。
但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可想,只能冒险一试,死马权当活马医吧。
打定主意,就冲那女子招了招手,“茶刀拿给我。”
那女子此时神志已经不甚清醒,听得南风召唤,摇摇晃晃的向他走来。
见此情形,南风又冲高迎春喊话,让她拿刀过来。
高迎春的情况比那女子略好一些,爬起身,捡了那把刀,走到了南风近前。
一个白花花已经让南风双目圆睁了,两个白花花直接心猿意马,深深呼吸稳住心神,冲着二人的后脑各拍一掌,二人本就神志不清,中掌之后随即晕厥。
晕了就得倒,得扶一把,不能摔着人家,南风找到正当理由,一人摸了一把,感觉甚好。
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