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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天-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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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什么?”南风问道,不知为何元安宁今天说话总是吞吞吐吐。

    “我本无离间破坏之心,却总是令得诸葛姑娘心怀芥蒂。”元安宁说道。

    南风笑了笑,这次是苦笑,其实诸葛婵娟醋意大也没什么不对,在乎一个人自然会紧张,没有人能做到完全自律,若不紧张守护,离失去也就不远了,只能说诸葛婵娟守护的方法不是非常巧妙,却不能说她有什么过错。

    都说瓜田李下,而今二人是不折不扣的瓜田李下,不但是瓜田李下还是孤男寡女,不但是孤男寡女还是独处一“室”,这次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见南风情绪低落,元安宁便轻声安慰,“诸葛姑娘精擅岐黄之术,四海九州也多有玄妙灵药,你的眼疾总有一天能够治愈。”

    南风仍然没有接话,他先前之所以能够在危急关头果断的毁去双目,固然是为了丢车保帅,但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心里有底,他十八岁便晋身紫气洞渊,且一人独占六卷天书,得道飞升是早晚的事情,一旦得到飞升,自然能够再见光明。

    但眼下有这样一个问题,那就是参详天书需要时间,修行也需要时间,便是再努力,天赋再高,十年八年之内也无望得道飞升,而今距他重回太清只剩下五年多的时间,若是在此之前不得医好眼睛,重回太清就是自寻死路。

    此外,一旦得道飞升,就无法插手凡间事物,故此,想要为天元子正名报仇,必须在飞升之前进行。

    不飞升就是瞎子,想瞎着眼睛对抗玄清玄净和一干太清高手简直是痴人说梦,痴心妄想。

    若是机缘巧合之下提前飞升,也就无法干涉凡间事物。

    这是一个死结。

    时间一到,必须按时赴约,当然,不去也可以,先行隐忍,待得时机成熟再去,但如此一来就成了言而无信,那可是约定日期郑重挑战,不同于闲话扯皮,可以撒谎耍赖。

    实则耍赖也不是不成,只要最后赢了就成,但做人不能那样,定下了日期,死都要去,若是因为自己有困难而爽约,就是永远的污点,会永远遭人诟病。

    隐忍与卑鄙往往只有一线之隔,在隐忍的时候若是做了卑贱的事情,哪怕日后翻身,也只是个卑鄙小人,卧薪尝胆之人便是再度为王,也永远洗不清当初携妻侍仇,尝粪讨好的下贱。

    五年之内必须脱困,能治好双目自然最好,若是不能,也要晋身太玄,往太清宗与仇人玉石俱焚,这才是真正的男儿血性。

    “口渴不曾,我出去掬水与你解渴?”元安宁打断了南风思绪。

    南风摇了摇头,“你身上可有兵刃暗器?”

    “短刀被蓝灵儿搜了去,还有一支百花针。”元安宁答道,言罢,问道,“你担心此处是野兽的巢穴?”

    南风点了点头,“我双目失明,虽有灵气修为却不得精准施展。”

    元安宁想了想,说道,“近水处有不少鹅卵石,我出去捡回一些,若是兽群回巢,也可做暗器使用。”

    元安宁言罢,站起来转身欲行。

    “别去了。”南风皱眉侧目。

    “嗯?”元安宁疑惑回头。

    “来不及了,它已经进来了。。。。。。”

第三百八十一章 异种水虺

    元安宁站在南风对面,不曾正对洞口,听得南风言语,歪身急顾,立刻倒吸了一口凉气。

    “是什么?”南风低声询问,与此同时缓慢站起。

    “是一条大蛇。”元安宁低声说道,山洞的主人貌似已经闻嗅到生人气息,便不曾立刻进来,而是自洞口警惕闻嗅。

    “是蛇蟒还是龙蛟?”南风问道,大蛇是个很宽泛的称谓,细分可分为龙,蛟,蛇,蟒,而这四大类又可以细分为诸多小类。

    “头大如斗,通体雪白,无足无角,颌下有须。”元安宁轻轻迈步,来到南风一侧。

    便是元安宁脚步很轻,亦被山洞主人察觉,立刻缩回了探入洞口的巨大头颅,引颈发出了嘶哑的叫声,那叫声由吐气声和嗓音混杂而成,酷似牛哞。

    “应该是水虺。”南风根据元安宁的描述及其叫声判断出了此物的身份,水虺不是龙,也不是蛟,更不是蟒,此物是一种罕见的剧毒蛇类,寿命很长,能长的很大。之所以不能完全确定是因为水虺通常为黑色,白色的水虺极为少见。

    “如何应对?”元安宁拿出了百花针,那水虺此时正在洞外焦躁蜿蜒,不时发出嘶哑的示威声。

    “有血腥气,此物很可能有伤在身。”南风说道。

    元安宁闻言暗暗叫苦,不管是人还是异类,受伤之后都会变的很是暴躁,二人时运不佳,偏偏在这时候占据了它的巢穴。

    “多大个头?”南风低声问道。

    元安宁歪头看了一眼,“一抱粗细,体长三丈左右。”

    南风点了点头,这种体形在蛟龙之中算是很小的,但对于蛇类来说,已经算很大的了。

    都说人老成精,异类活的年头长了也会生出智慧,想及此处,南风冲元安宁低声说道,“收起暗器。”

    “嗯?”元安宁不明所以。

    “它对咱们可能会有用处,尽量不要伤它。”南风说道。

    点头过后,元安宁收起了百花针。

    “跟着我。”南风散出灵气,谨慎的向外挪移,与此同时开口说道,“我们走,我们走……”

    异类终究是异类,便是生出智慧也不如人类那般聪明,说的太过复杂那水虺可能听不懂,故此南风力求言语直白,此外,异类本能感官比人类要敏锐的多,他散出灵气乃是为了展示实力,让那水虺不要轻举妄动。

    看不到也有看不到的好处,蛇类的样子可算不上赏心悦目,由于看不到那水虺的样子,南风便不无谓分神,只是打起精神,缓慢向外挪移。

    那水虺见二人向外移动,频频引颈嘶叫,偶尔探头示威。

    南风一直重复着‘我们走’,与此同时向外挪移,并不因为那水虺的恐吓示威而迟滞耽搁,但移动之时也不曾加快速度,随着距离的临近,血腥气越发浓重,这说明这条水虺真的受伤了,任何的异动都可能令其冲二人发起攻击。

    实则水虺虽然体形巨大,他却并不胆怯畏惧,便是没有兵刃在手,洞渊紫气亦能重创乃至震毙对手,之所以这般谨慎,是为了以后打算,倘若能与这水虺结为朋友,他日就可凭借它的驮负离开此处。

    “伤处位于颈下两尺,兵器不曾拔出,似是一根长矛。”元安宁低声说道。

    水虺本就处在暴怒的边缘,元安宁的说话声彻底激怒了它,长颈探出,急噬猛咬。

    水虺体形巨大,移动之时声响亦大,南风闻声辩位,急出双掌,灵气延出,抵御攻击。

    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声响,水虺被南风所发充盈灵气撞出了洞口。

    一击得手,南风并未追击,而是继续说着‘我们走’,紧贴山洞石壁往外挪移。

    攻击受挫,水虺越发焦躁,愤怒嘶叫,蛇口大张,一股粘稠的黄色毒液疾喷而出。

    元安宁唯恐南风躲闪不及,急忙探手将其后拽三尺,堪堪躲过那股剧毒毒液。

    眼见二人躲开,水虺蛇尾急摆,横抽猛扫。

    南风听到异响,再度出手,将那急扫而至的巨尾击回。

    与人相处的初期,一味的显示诚意表达善意并不明智,在对方尝试欺辱得寸进尺之时,必须给予强硬回击,只有这样,对方才能明白你的善意是真正的善意,而不是实力不足之下所显露的懦弱,所谓不打不成交,说的也正是这个道理,不打,对方就不知道你的厉害,不知道你的厉害,谁会跟你交朋友,只会欺负你。

    三番受挫,水虺不再轻举妄动,但也不曾走远,仍然停留在洞口嘶叫示威。

    眼见水虺不再进攻,南风便伸手拉着元安宁缓慢的挪出了山洞,出得山洞之后,贴着石壁继续向左挪动。

    此时外面仍在下雨,下的还很大,挪出了十几丈之后,南风停了下来,低声问道,“它在做什么?”

    “还在原地盯着咱们,”元安宁低声说道,“我看仔细了,它身上插的不是长矛,而是一根竹子。”

    “竹子?”南风贴着石壁蹲了下来。

    “是竹子,长约一丈,折下的时间不长,呈绿色。”元安宁说道,蹲不是一个很雅观的举动,南风倒是蹲的习惯,但她不习惯,仍然贴着石壁站着。

    “岛上有竹子吗?”南风抬手擦脸,他眼睛的伤势不曾愈合,雨水侵入,好生疼痛。

    见他擦脸,元安宁急忙挪到上风头,俯身为他挡雨,与此同时拿出帕巾为他擦拭雨水,“岛上只有一些灌木,没有竹子。”

    南风点了点头,既然这里没有竹子,那水虺伤口上插着的那根竹子就是自别处带回来的,这说明在这附近还有另外一处岛屿。

    “伤它的那根竹子……”

    元安宁猜到南风要问什么,不等他说完,就出言答道,“自上而下,不是意外,是人为。”

    南风缓缓点头,这水虺如此巨大,鳞片自然异常坚硬,若非有灵气助力,寻常的竹子根本不可能破坏它的鳞片,由此可见,这附近不但有岛屿,岛上还有练气之人。

    “它进去没有?”南风又问。

    元安宁摇了摇头,“没有,它正在尝试拔掉那根竹子。”

    片刻过后,元安宁又道,“那竹子所在位置它反咬不到。”

    南风点了点头,有心过去帮忙,却又打消了这个念头,眼下时机不到,等等再说。

    海上风大,雨下的也大,当真是狂风暴雨,足足下了两个时辰雨势方才有所减缓。

    在此期间,那水虺一直在尝试拔掉伤处的竹子,却始终不得成功,此时已经筋疲力尽,伏在洞口一动不动。

    问明那水虺的情况,南风在元安宁的指引下独自上前。

    见南风靠近,水虺勉力挺身,嘶叫戒备,元安宁指明方位,南风闪身而至,抢在水虺攻击之前触摸并拔出了那根竹子。

    一击得手,立刻高高跃起,避开了水虺的噬咬,元安宁再度发声,指点他落地方位。

    这水虺貌似对能够凌空之人很是忌惮,攻击不成,便蜿蜒身躯,躲进了山洞。

    南风落地之后小心的抚摸那根竹子,这根竹子与寻常竹子不太一样,异常坚硬,虽然在此之前那水虺多有扭动翻腾,竹子却并未折断。

    触摸到末端时,发现断口尖锐平滑,这表明竹子是被人以锐器削断并投掷出来攻击水虺的。

    “天亮了没有?”南风将竹子递给了元安宁。

    元安宁接过了那根竹子,“亮了,现在是拂晓时分。”

    “去高处,看看附近有没有岛屿?”南风说道。

    元安宁摇了摇头,“我昨夜看过了,没有的。”

    “没有?”南风皱眉,海上不比陆地,没有障碍阻挡,以元安宁的修为,两百里内的岛屿她不可能看不到,这水虺先前回来的时候还在流血,受伤的时间应该并不长。

    “没有,”元安宁再度摇头,“别处多有海岛礁石,偏偏这附近一座也见不到。”

    南风点了点头,没有再问。

    岛上唯一的山洞有主儿了,二人只能另寻别处栖身,在岛屿东侧有处悬崖,那里有处避风处,元安宁就地取材,于太阳升起之前自那里搭了一处窝棚。

    南风看不到,只能摸,令他没想到得是元安宁搭建的窝棚不但宽敞,还很是牢固,这自然得益于公输要术,公输要术分为土工,器械,杂器三大类,暗器只是杂器所属的一个小类,实则土工才是公输要术真正的精髓。

    “难为你了。”南风说道,这些粗活儿应该男人来做的,偏偏他瞎了眼,只能委屈元安宁。

    “只许你施恩于人,不准他人回报于你?”元安宁说道。

    元安宁说的真诚,南风亦不得反驳,便随口问道,“你在做什么?”

    “打磨器皿。”元安宁说道。

    “给我,我来做。”南风伸手出去。

    元安宁递过了石坯和石杵,南风接过,抚摸过后知道元安宁想做一只簋,他有灵气在身,打磨迅速,一蹴而就。

    “若不练气修行,你定是个很好的工匠。”元安宁笑道。

    “哪有瞎眼的工匠,”南风苦中作乐,“我都想好了,出去之后我就搞个蟠旗,摆摊算卦。要不就学个乐器,沿街乞讨。”

    元安宁自然知道他在说笑,便附和凑趣,“你若算卦,我就与你扛旗执蟠,你若……”

    说到此处忽然发现此言不妥,也就没了下文。

    “接着说。”南风笑道。

    元安宁没有立刻接话,沉默片刻之后深深呼吸,“你若乞讨,我愿为你捧碗引路……”

第三百八十二章 孤岛栖身

    便是傻子也知道元安宁这番话里隐藏着什么,更何况南风不是傻子。

    原本只是感觉有趣,想看元安宁发窘,未曾想元安宁竟然鼓起勇气表明了心迹,如此一来反倒搞了他个措手不及,人家已经不想说了,非要逼人家说,而今人家说了,怎么办吧?

    好在他很擅长临时应对,连愣神儿都不曾就接了话茬,“你可算了吧,哪个叫花子会带着美人乞讨?”

    元安宁鼓起勇气表明了心迹,原本忐忑非常,不知南风会作何回应,听南风这般说,方才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南风既没有接受也没有明确拒绝,与此同时还用玩笑和赞美化解了即将出现的尴尬。

    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不加思索的做出这么完美的回应,回应如此巧妙,说明南风走了心过了脑,他并不是随口一说,而是经过快速缜密的思虑。

    “倘若你不是叫花子呢?”轮到元安宁笑了。

    南风自然知道元安宁既是在为难他,又是在假戏真唱,便随口问道,“我如果不做叫花子,你还会为我捧碗引路吗?”

    元安宁闻言峨眉微皱,“倘若你不做叫花子,还需要有人为你引路捧碗吗?”

    “你感觉我需不需要?”南风反问,二人一直将主动权塞给对方,却始终无人主动做出决定。

    “那得看你想不想要?”元安宁亦问。

    南风此番没有立刻接话,元安宁步步紧逼,已经将他逼上绝路了,事到如今必须明确表态了。

    短暂的思虑之后,南风笑道,“我倒是想要……。”

    南风说到此处,元安宁笑着打断了他的话头,亦可能是南风这句话本来就没有下文,“你饿不饿?”

    “饿,岛上那些叽叽喳喳的是什么,是兔子还是老鼠?”南风就坡下驴,这几个回合下来,很难判断谁胜谁负,仔细想来,貌似还是元安宁占了些许上风,不过也不能说是元安宁占了上风,因为元安宁是主动的一方,最终结果是主动得到了被动的回应。

    “是一种短耳山兔。”元安宁站了起来,“我去捉两只回来。”

    南风点了点头,元安宁转身去了。

    元安宁走后,南风端着石簋散出灵气辨察路径,往海边走去,不多时,端了一锅海水回来。

    海水是不能直接煮饭的,他取了海水是为了烧盐。

    小岛虽然不大,却也不是很小,生火柴草还是有的。

    就在二人忙碌饮食之际,南风听到了唰唰的摩擦声。

    “那条水虺出来了。”南风冲元安宁说道。

    元安宁闻言出了窝棚,向西望去,“没有往这边来,往山腰去了。”

    “应该是喝水去了。”南风说道。

    元安宁没有急于回来,一直在外面观望,将那水虺的行踪及时告之南风,那条水虺的确是冲着水潭去的,但它却不是前去饮水,而是潜入水潭,蛰伏其中。

    等了片刻不见动静,元安宁回来了。

    原本二人是想烹煮的,而今那水虺占据了水潭,取不得淡水,只能炙烤。

    食物好不好吃,取决于人饿不饿,饿了什么都好吃,兔肉无甚异味,倒也可口。

    昨夜经历了暴风雨,二人的衣服全湿了,穿在身上着实难受,南风也不避讳,将衣服全脱了,只穿了一条裤衩儿。

    便是他看不到,元安宁也不能似他这般放肆,还是会顾及体面。

    “你也脱下来晒晒吧,湿漉漉的不难受啊。”南风有些困倦了。

    元安宁不接话。

    “我又看不到,你怕什么?”南风说道。

    元安宁仍不接话。

    见她羞涩,南风就没有再说话,自草铺上躺倒,准备小睡片刻。

    刚躺下不久,就听到山腰处传来了唰唰声,不消问,水虺出来了。

    听那水虺游动摩擦的声响,此物离开水潭之后并没有回巢,而是向二人所在的窝棚游来。

    听到异响,南风急切起身,由于起身太过突然,将元安宁吓了一跳,“呀。”

    南风冲其压了压手,又指了指山腰,随后与元安宁移步走出窝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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