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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神之城:伊岚翠-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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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不会发生了。瑞欧汀不愿意和那些疯子妥协,不允许他们伤害那些无辜的新来者。现在卡菈塔和沙欧林接收了每一个被丢进城里的新人,让他们安全地加入瑞欧汀的集团。截至目前为止,夏欧的手下对此反应很不好,而瑞欧汀担心这个情况只会继续恶化。

我必须想个办法,他想。然而这不是眼下最重要的问题,他现在有别的事情必须要先研究。

当他们抵达礼拜堂,迦拉旦回去继续他的耕种,沙欧林的手下则是解散开来继续巡逻,而卡菈塔则决定(尽管她先前抱怨连连)回到王宫去。很快地就只剩下瑞欧汀和沙欧林两个人。

在经过战斗和起床太晚之后,几乎半天的光阴已经过去了。瑞欧汀坚定地继续他的研读,当迦拉旦继续耕耘,卡菈塔疏散着王宫的居民时,瑞欧汀赋予自己的任务就是尽力地解读艾欧铎的奥秘。他愈来愈肯定这古老的魔法文字蕴藏着伊岚翠衰落的秘密。

他伸手穿入礼拜堂的一扇窗户,拿出那本放在桌上厚重的艾欧铎典籍,目前为止进展非常有限,还不如他自己的努力来得帮助更大。这不是一本教学手册,而是一连串的案例研究,关于艾欧铎的奇怪或特殊事件。不幸的是,它实在过于艰深,书中的绝大部分只会列出不应该发生的案例,于是瑞欧汀只好反向去解读艾欧铎的原理逻辑。

眼前的成果很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符文只是开始的端点。一个人可以画出基本的图样来造成效果,就像是他梦中治疗符文的延伸,进阶的艾欧铎是以画出中心符文,并且添加其他的线条与图点为主。那些额外的线条和图点是用来集中或扩大力量的焦点。举例而言,透过谨慎的绘制,一个医疗者可以指定哪一条腿要被治疗,并以什么样的方式治疗,也包括该如何治愈那些感染。

瑞欧汀读得愈多,他愈不认为符文只是一些神秘的符号,它更像是数学公式。大部分的伊岚翠人都能够绘制符文,这只需要一只稳定的手和对文字的基本知识,但艾欧铎的大师却能够迅速而精准地画出数十种对中心符文的变化与调整。不幸地是,这本书早就认定读者具备高深的艾欧铎专业知识,于是跳过大多数的基本原则,少数的几个图例则是复杂到要是不配合内文,瑞欧汀连中心符文都辨认不出来。

「要是它肯解释『引导铎』是什么意思就好了!」瑞欧汀生气地说,他反复地阅读一段特别恼人的文章,而其中一再地使用这个句子。

「铎?稣雷。」迦拉旦问,耕种到一半转头问。「听起来有点像是个杜拉丹名词。」

瑞欧汀身体一直。书中使用的这个文字表达「铎」是一个不常见的字眼,甚至不是个符文,只是单纯的一种语音表达。仿佛这个字是从别的语言中翻译过来的。

「迦拉旦,你是对的!」瑞欧汀说。「这根本不是艾欧语。」

「当然不是,它也不是符文,它只有一个元音。」

「这真是个简单的逻辑,我的朋友。」

「虽然简单,但却是正确的,可了?」

「对,我也这么认为。」瑞欧汀说。「不过这还不重要,问题是铎。你知道它是什么意思吗?」

「嗯,如果是同一个字的话,就表示某种与杰斯珂有关的事物。」

「要是秘教会怎么解释这个?」瑞欧汀猜疑地问。

「杜洛肯啊,稣雷!」迦拉旦咒骂。「我跟你说过多少次,杰斯珂和秘教是不一样的东西!欧沛伦大陆上说的『杰斯珂秘教』与杜拉德宗教毫无关系,就像是他们与舒·克赛教派一样没有关连。」

「了解了解。」瑞欧汀说,举起他的手。「跟我讲讲铎是什么吧。」

「这很难解释,稣雷。」迦拉旦说,靠在他用木棍与石头做出来的锄头上。「铎是一种看不见的力量,存在于万物之中,但是却摸不到。它什么也不影响,却又控制所有的事物。为什么河水会流动?」

「因为水会往下动,就像是其他东西一样。冰雪在山上融化,需要一个地方去。」

「正确。」迦拉旦说。「另一个问题,那么让水流动的力量又是什么?」

「我不知道它需要力量来流动。」

「它需要,而铎就是流动的力量。」迦拉旦说。「杰斯珂告诉我们,只有人类拥有无视铎的能力(或是诅咒),你知道就算你把雏鸟带离它的父母,它还是能学会飞吗?」

瑞欧汀耸肩。

「它怎么学会的?稣雷,谁教它飞?」

「铎?」瑞欧汀迟疑地问。

「没错。」

瑞欧汀露出微笑,这个解释听来太过宗教意味而没有用处,但他想到他的梦境,那个很久以前发生的记忆。当那个伊岚翠医者绘出她的符文时,空气随着她的手指发出一种类似撕裂的声音。瑞欧汀还记得那种存在裂隙后的混沌力量,那巨大的力量想要穿透符文靠近他。那是一种想要征服他、击倒他,最后想让他融为一体的力量。然而,那个医者谨慎地建构符文,将那种力量塑造局限成一种有用的模式,让这股力量治疗了瑞欧汀而非毁灭他。

那股力量,不管那是什么,都是真实的。就隐藏在他自己绘出的符文之后,虽然衰弱许多。「一定是它……迦拉旦,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还活着!」

「你在胡说些什么啊?稣雷。」迦拉旦说,停下手边的工作,宽容地看着他。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继续活着,即使我们的身体已经不再运作!」瑞欧汀兴奋地说。「你还不明白吗?我们不吃不喝,但我们却有能量可以继续行动。在伊岚翠人与铎之间必定有所连结,是铎在供给我们的身体,提供我们继续生存下去的能量。」

「那为什么不给我们足够的能量,让我们的心脏继续跳动,让我们皮肤不会变成灰色?」迦拉旦怀疑地问。

「因为,它自己也不够了。」瑞欧汀解释。「艾欧铎不再运作,原本充斥在整座城市中的能量现在减弱成一条涓细的流水。但重要的是,它并没有消失。我们还是可以画出符文,即使它们变弱也没有作用。就像是我们的心智依旧活动,即使我们的身体早已放弃。我只需要找到方法,让它可以回复原有的能量。」

「噢,这就是结论?」迦拉旦问。「你的意思是,我们要去修复原本损坏的?」

「我猜应该是。」瑞欧汀说。「重要的是,我们明白了自己与铎之间的连结。迦拉旦,不只是这样,这片土地也一定与铎有某些连结。」

迦拉旦皱着眉头。「你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艾欧铎是在亚瑞伦发展出来的,而别的地方没有。」瑞欧汀说。「文献上记载,一个人要是离伊岚翠愈远,艾欧铎的力量就愈衰弱。更何况只有在亚瑞伦的人才会被霞德秘法所选中。它也许会选择泰欧德人,但也只有他住在亚瑞伦时才会发生。噢,偶尔也是会选中杜拉人。」

「我没注意到。」

「在这片土地,亚瑞伦人和铎之间必定有所连结,迦拉旦。」瑞欧汀说。「我从没听说菲悠丹人被霞德秘法选中,不管他住在亚瑞伦多久。杜拉人本来就是混血民族,一半是占杜,一半是艾欧。你的农场在杜拉丹的哪里?」

迦拉旦继续皱着眉头。「在北部,稣雷。」

「和亚瑞伦接壤的区域。」瑞欧汀得意洋洋地说。「这件事情和土地有关,还有我们艾欧人的血脉。」

迦拉旦耸耸肩。「听起来还蛮合理的,稣雷。但我只是个普通的农夫,我怎么会懂这些事情?」

瑞欧汀哼了哼,并没有对此回应。「但是为什么呢?关联是什么?也许菲悠丹人是对的,也许亚瑞伦真的被诅咒了。」

「别假设了,稣雷。」迦拉旦说,继续他的工作。「就经验论而言,我看不出这样下去有什么好处。」

「好吧,只要你告诉我,一个单纯的农夫从哪里学会『经验论』这种字眼,我就停止推论。」

迦拉旦没有回答,但瑞欧汀觉得他听见杜拉人小声地偷笑。

第二十章

「让我瞧瞧我是不是了解你,亲爱的王妃。」艾汗说,抬起他丰满的手指。「你要我们去帮助艾敦?我多愚蠢啊,我以为我们不喜欢他。」

「我们是不喜欢。」纱芮奈同意。「在财政上协助国王与我们个人的情感并无关系。」

「我怕我得同意艾汗,王妃。」偌艾欧张开手说。「为什么要突然改变?现在帮助国王又有什么益处呢?」

纱芮奈不悦地咬紧牙齿,但她却注意到老公爵眼光一闪。他知道。据闻公爵掌握了一个几乎和多数国王一样庞大的间谍网,他知道拉森在打什么算盘。他的问题并不是要激怒她,而是提供她一个解释的机会。纱芮奈缓缓地吸气,感谢公爵的老练与圆滑。

「有人把国王的船给弄沉。」纱芮奈说。「常识确认了我父亲间谍的情报。不可能是德瑞克·碎喉的舰队弄沉的,他十五年前试图夺取泰欧德王位时,大部分的船只早就已经毁了,剩下的船只也早已失踪。沉船一定是沃恩搞的鬼。」

「好吧,我们接受这种说法。」艾汗说。

「菲悠丹也在提供泰瑞依公爵经济援助。」纱芮奈继续。

「你没办法证明这件事情,王妃殿下。」依翁德指出这点。

「的确,我没办法。」纱芮奈承认,在他们的椅子间踱步,地上遍布着柔软的新春绿草。他们终于决定在凯依城的科拉熙礼拜堂进行他们的会面,所以这里也没有桌子让她可以绕圈圈。纱芮奈在会议一开始的时候还坐在位子上,后来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纱芮奈发觉她自己站着的时候比较容易和别人讲话——这是她紧张时的习惯,她很清楚这一点,但她也知道她的身高给了她一种权威感。

「不过,我却有个合乎逻辑的推断。」她说。依翁德向来对「逻辑」这个字眼反应良好。「我们都出席了泰瑞依上周的宴会,他在那场宴会上花的钱比任何人一年赚得还要多。」

「奢侈铺张一直都是财富的象征。」苏登说。「我看过一个跟农夫一样穷的人还举办烟火秀,好在破灭之前维持他虚假的安全感。」苏登的话没错,与会的另一人,伊甸男爵,正如苏登所形容。

纱芮奈皱眉。「我做了一些调查,上周我有不少空闲时间,因为你们没有人愿意进行聚会,无视事情的急迫性。」在这句话之后,没有一位贵族敢和她视线相交。她最后还是把他们集合起来,但不幸地,凯胤和路凯因为预先订下的约会而无法出席。「不管如何,有谣言说泰瑞依的账户过去两周急速膨胀,而他在菲悠丹的船运事业不管运什么都有惊人的获利,从高价的香料到牛粪,每一样都赚钱。」

「但事实上公爵还是没有向舒·德瑞熙教派效忠。」依翁德指出这一点。「他依旧虔诚地参加科拉熙聚会。」

纱芮奈交叉着手臂,敲打着自己的脸颊一副思索的模样。「要是泰瑞依公开地加入菲悠丹,他的收入就会引起别人的怀疑。拉森这么奸诈狡猾,没那么容易摸透。菲悠丹就是够聪明才和公爵分开行事,让泰瑞依看起来像是个虔诚的保守派。即使拉森最近在传道上颇有进展,但让传统科拉熙教徒来推翻王位,仍比由德瑞熙教徒来得容易。」

「他会夺取王位,然后实现与沃恩的协议。」偌艾欧同意。

「这也是为什么我要确保艾敦能够尽快地重建他的财政。」纱芮奈说。「这个国家快要干涸了,泰瑞依很有可能会在下一个会计期赚的钱比艾敦还多,甚至包含税收。我并不认为国王会退位,但要是泰瑞依起事,我怕其他的贵族也会跟随他。」

「你喜欢这样吗,伊甸?」艾汗问,对着焦虑的男爵一阵大笑。「几个月后失去头衔的人可能不只你而已,老艾敦可能也会加入你呢。」

「请你高抬贵手,艾汗伯爵。」纱芮奈说。「我们的责任就是别让这件事情发生。」

「你要我们怎么做?」伊甸紧张地问。「送礼物给国王?我没有任何多余的钱了。」

「我们也都没有,伊甸。」艾汗回答,把手放在他肥满的肚子上。「要是它是『多余』的,它才不会这么有价值呢,对吧?」

「你知道他的意思,艾汗。」偌艾欧责怪地说。「我也不认为王妃心中想的是礼物。」

「事实上,我期待你们的建议,诸位绅士。」纱芮奈摊开手说。「我是个政治家,不是个商人。在赚钱这件事情上,我得承认我很外行。」

「礼物是没有用的。」苏登摸着下巴思考地说。「国王是个骄傲的人,他透过汗水、工作与诡计来赚取他的财富。就算是为了保住他的王位,他也绝对不会接受施舍。更何况,商人总是对礼物起疑。」

「我们可以告诉他事实。」纱芮奈建议。「也许这样他会接受我们的帮助。」

「他不会相信我们的。」偌艾欧摇了摇他老迈的头颅。「国王是个刻板的人,纱芮奈。比我们敬爱的依翁德大人还要更古板。将军还必须要抽象地去猜测他的敌人,但是艾敦……我很怀疑他一生中有过任何抽象的想法。国王只接受事情表面的模样,特别是那些他认为事情该有的样子。」

「这也是为什么纱芮奈女士能以缺乏智慧的外表愚弄陛下。」苏登同意。「他认为女人是愚蠢的,而她表现得正如他的预期,于是他随意打发她,无视她的行为其实太过夸张。」

纱芮奈决定不要反驳。

「海盗是艾敦了解的事情。」偌艾欧说。「他们在航海的世界中很合理,换个方法说,每个商人也都觉得自己是海盗。然而,政府却不一样,在国王的眼中,一个国家把装满贵重货物的船只给弄沉是不合理的。国王绝对不会去攻击商人,不管战争有多么紧迫。而就他所知,亚瑞伦和菲悠丹是良好的盟友,是他首先允许德瑞熙教士进入凯依城,他让枢机主祭拉森能够自由地和每一个贵族见面。我非常怀疑我们能够让他相信沃恩打算要推翻他。」

「我们可以从菲悠丹着手。」依翁德建议。「让沉船看起来就像是沃恩干的。」

「这太花时间了,依翁德。」艾汗说,摇着他巨大的下巴。「更何况,艾敦没剩下多少船只。我不认为他会冒险再次前往同样的海域。」

纱芮奈点点头。「而且我们也很难把事情与沃恩扯上关系。他也许在利用思弗丹的船只在执行他的任务。菲悠丹本身几乎没有海军。」

「德瑞克·碎喉是思弗丹人吗?」依翁德皱起眉头问。

「我听说他是菲悠丹人。」艾汗说。

「不。」偌艾欧接着说。「我想他应该是艾欧人,对吧?」

「不重要。」纱芮奈不耐烦地回答,她试图让会议维持在正题上,同时在肥沃的花园地上来回踱步。「艾汗大人说国王不愿意再次冒险航行于同样的海域,但他的船只总得往某个地方航行。」

艾汗同意地点头。「他承受不起现在停止买卖,春季一直都是最好的贸易季节。人们痛恨一整个冬天都和单调的颜色及更单调的亲戚关在同一间屋子里,一旦积雪融化,他们就会打算挥霍一下庆祝春天的来临。高价的彩色丝绸在这个时节卖得最好了,而这也是艾敦最好的商品之一。

「这次的沉船事件真是个灾难,艾敦不光只是损失了他的船只,他还损失了那些丝绸原本可以获得的利润,更别说其他的货物了。许多商人在这个季节中光为了购买囤积他们知道最终一定卖得出去的货物,就差点要让自己破产。」

「陛下太过贪心了。」苏登说。「他的船只愈买愈多,并且尽他财力可能地装满丝绸。」

「我们全都很贪心,苏登。」艾汗说。「别忘了,你的家族靠着安排占杜的香料贸易路线而致富。你们甚至不运送任何货物,光靠着建立贸易商路和向使用的商人收费来赚钱。」

「让我修正一下我的词语,艾汗大人。」苏登说。「国王让他的贪婪蒙蔽了他的智慧。每个良好的商人都应该要有面对灾难的准备。绝对不要一次运送你无法负担其损失的货物。」

「说得没错。」艾汗点头同意。

「总之。」纱芮奈说。「要是国王只没剩下几艘船只,他必须要找一些稳定的获利。」

「『稳定的』不是个适当的词汇,亲爱的。」艾汗说。「『惊人的』比较好。艾敦需要一个奇迹来弥补这场小灾难。而且要赶在泰瑞依对他做出无可挽回的羞辱之前。」

「要是他能和泰欧德建立贸易协议呢?」纱芮奈问。「一个利润非常高的丝绸交易合约?」

「也许,」艾汗耸耸肩。「这很聪明。」

「但是却不可能。」偌艾欧公爵说。

「为什么?」纱芮奈问。「泰欧德支付得起。」

「因为——」公爵解释。「艾敦绝对不会接受这样的合约,他是个太过老练的商人,以致于不会接受这种太过超现实的交易。」

「我也同意。」苏登点头说。「国王不反对从泰欧德身上狠狠赚一笔,但前提是他要觉得是他骗倒了你。」

其他人也对苏登的说法点头赞同。尽管这个占杜人是所有人中最年轻的一位,苏登很快就证明他和偌艾欧同样的精明——也许更精明也不一定,如此才能混合了他因诚实而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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