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绅士盗贼拉莫瑞-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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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蒂芬,”堂娜·沃岑莎开门见山地说,“你手下的孩子们最近有没有拜访过住在杜罗纳岛的萨尔瓦拉夫妇?”

“萨尔瓦拉夫妇?没有,肯定没有,夫人。”

“你确定?百分之百确定?”堂娜手里握着卷宗,扬起眉毛,从楼梯上急匆匆地走了下来,差点没能保持平衡。“我现在就要你说出事实,这一点非常重要。”

“我认识萨尔瓦拉夫妇,大人。我在去年的换季日晚宴上见过他们。我跟他们坐在同一个笼子里上到了空中花园。”

“你没派任何午夜人去拜访过他们吗?”

“十二诸神啊,没有。一次都没有。根本没必要啊。”

“那就是有人在滥用咱们的好名声,斯蒂芬。而且我觉得咱们可能终于抓住卡莫尔荆刺了。”

雷纳特盯着她,继而露齿一笑。“您在开玩笑。是不是?掐我一下,我肯定是在做梦。到底怎么回事?”

“别着急,我知道你那口该死的小牙尝到甜头时,脑子转得最快。看看小型升降机里有什么。我得先坐下来歇会儿。”

“哦,我的天哪,”雷纳特往容纳小型升降机的锁链传动舱里看了一眼。“看起来似乎已经有人用这块可怜的香料蛋糕寻过开心了。我要帮它结束这悲惨的命运。这里还有酒和杯子……似乎是您那种甜味白酒。”

“诸神赐福吉尔斯。我刚才急着查看文件档案,都忘了要他准备酒。当个恭顺本分的好下属,给咱们倒上一杯吧。”

“‘恭顺本分的好下属’,没问题。为了这块蛋糕,我愿意为您擦便鞋。”

“我会把这个承诺留到你下次惹我生气的时候,斯蒂芬。哦,倒满,我又不是十三岁的小姑娘。好了,坐下来听我说。如果一切如我所推想的那样,那卡莫尔荆刺就是在进行一场骗局过程中,被人送进了咱们的手心。”

“此话怎讲?”

“我要用一个问题来回答你的问题,斯蒂芬。”她喝了一大口白葡萄酒,重又靠在椅背上。“告诉我,你对围绕在奥斯特沙陵白兰地周围的传说知道多少?”

3

“装成我们的一员,”堂娜讲完这个故事后,雷纳特思忖道,“这个恬不知耻的小杂种。但您怎么敢肯定这就是荆刺。”

“如果不是,那咱们就只能假设有另一个与他同样能力超群、胆大妄为的盗贼,正试图掏空贵族们的衣袋。我觉得这种假设有点太过分了。就算是在卡莫尔这种挤满幽魂鬼魅的城市也一样。”

“会不会是灰王?根据所有报告显示,他也有这么狡猾。”

“哦。不,灰王在不断屠杀巴萨维的人。荆刺的行为模式只是单纯的骗局。据我所知,到目前为止还不曾流过一滴真的鲜血。而且我不认为这是巧合。”

雷纳特将空餐碟放到一旁,从自己的酒杯里抿了一口。“如此说来,假如咱们相信堂娜·萨尔瓦拉的故事,那么所面对的就是一个至少由四人组成的团伙。荆刺本人……为了方便讨论,就先称他为卢卡斯·费尔怀特吧。他的仆人格劳曼。还有那两个闯入萨尔瓦拉宅院的人。”

“这是个不错的推理,斯蒂芬。但我要说这个帮派更有可能是五到六个人。”

“您怎么知道的?”

“假午夜人对堂·萨尔瓦拉说福水神庙旁那次抢劫是事先安排好的,我相信这是真话。对于这么复杂的计划来说,本就应当如此。所以咱们又多了两个帮凶——蒙面强盗们。”

“也许他们只是被雇来干这个活儿的。”

“我对此表示怀疑。考虑到咱们此前统共才挖到那么点情报……没从任何人、任何地方听到过一个线报、一次吹嘘、哪怕是一句私语。没有半点信息指出有人声称同荆刺合作。但你也知道,无论在什么光景,盗贼们都会没日没夜地大声吹嘘谁尿得最远。咱们遇到的这种情况可非同寻常。”

“哦,”雷纳特说,“如果你等雇来的人干完活,就割断他的喉咙,那连钱都不用付了。”

“但咱们要对付的是荆刺,而且我坚持认为这种做法不符合他的行为模式。”

“那么他的帮派是在经营一家私店,这就说得通了。但也可能不是六个人。那两个出现在巷子里的强盗,没准会装成午夜人进入萨尔瓦拉府。”

“哦,亲爱的斯蒂芬。真是个有趣的推测。咱们就先把初步推理定为最少四个最多六个吧,不然整个夜晚都要浪费在给对方画图表上了。我认为数目再多,就很难像他们这样藏得滴水不漏了。”

“那就这样,”雷纳特沉思片刻,“我现在可以马上给你十五六柄利剑。因为咱们接到了有关纳丝卡·巴萨维葬礼的消息,所以我手下一些小伙子们已经化装改扮,潜伏到大锅区和陷阱区。我匆忙间无法把他们召回。但只要等到凌晨时分,我就可以把所有人都召集起来,穿戴齐全,随时准备干架。咱们还有夜琉璃作后备,甚至不用调遣黄号衣插手此事。反正他们也只会碍手碍脚。”

“如果我想立刻把他们捉拿归案,斯蒂芬,那这样安排就够了。但我不……我想咱们至少还有几天时间,可以在此人周围把网收紧。索菲娅说他们讲好的初步投资额是二万五千克朗。我估计荆刺会等着收取他应得的另外七八千块。”

“那至少让我调集一个小队随时待命。我会把他们留在耐心宫,藏在黄号衣的队伍里。他们可以在五分钟内迅速作出反应。”

“老成持重之举,就这么办吧。至于说咱们如何对付荆刺本人,明天派个孩子到梅拉乔去,找你最精明的人。看看费尔怀特在那里有没有账户,又是何时开启的。”

“卡尔韦洛。我会派玛拉莉萨·卡尔韦洛。”

“绝妙的人选。就我个人意见,所有被这位费怀特先生介绍给萨尔瓦拉夫妇的人都值得怀疑。堂娜·萨尔瓦拉说她丈夫在撞见神庙旁的假抢劫后不久,遇到了一位跟费尔怀特相熟的法律顾问。让卡尔韦洛去查查此人。”

“埃克加瑞,对吗?艾文蒂·埃克加瑞?”

“对。另外我要你去检查一下福水神庙。”

“我?夫人,所有人都知道我对韦德兰宗教毫无兴趣,只是继承了这张脸而已。”

“但你可以装出有信仰的样子,而且我需要的就是这张脸。它能让你不会显得过于碍眼。把那地方查清楚,找出所有可疑人等。寻找潜藏的帮派或是异常事态。虽然几率不大,但神庙中有人参与那次假抢劫的可能性还是存在的。就算根本没这回事,咱们也需要排除这种假设。”

“这些事交给我就行了。还有他们所住的旅店呢?”

“舷斜旅店,是的。派个人去,而且只能派一个。我在那里的店员中有两个老线人。有个以为自己在向黄号衣汇报,另一个以为她是为大佬工作。我会把那几个名字传过去。目前我只想知道他们是否还住在那里,也就是船首桅套房。如果他们没走,那你可以布置几个人打扮成店员的样子。暂时不要动手,给我盯住就行。”

“没问题。”雷纳特说着从椅子上站起来,掸掉裤子上的碎屑。“至于套索呢?假设一切都进展顺利,那么您准备在何时何地将它收紧?”

“缉拿荆刺一直就像徒手捉鱼,”堂娜答道,“我要让他陷在某个地方,某个彻底无路可逃的地方。将他和他的朋友们完全隔绝,被咱们的人团团围住。”

“被咱们的人?这怎么可能……哦。凌鸦塔!”

“是的。一点不错,斯蒂芬。换季日距离现在不过十天时间。公爵举办的晚宴。悬在五百尺高空,被众多卡莫尔贵族和一百名卫兵围在中间。我会让堂娜·索菲娅邀请这位卢卡斯·费尔怀特,作为萨尔瓦拉家的客人跟公爵共进晚餐。”

“只要他不怀疑这是个陷阱……”

“我想这正是他乐意接受的邀请。我想咱们这位神秘朋友的过人胆识,将最终促成咱们与他相见。我会让索菲娅假装遇到财政危机。她可以跟费尔怀特说,最后几千克朗必须等到节日过后才能到账。这是个双重诱饵,他的贪婪再加上他的自负。我敢说这种诱惑会让他胃口大开。”

“要我把所有人都调集来吗?”

“当然。”堂娜·沃岑莎抿了口酒,缓缓露出微笑,“我要一名午夜人替他拿大衣。我要午夜人在饭前为他服务。如果他去用夜壶,我要一名午夜人在他用过后盖盖子。咱们在凌鸦塔把他拿下,然后看看街面上有谁在逃,又逃向何方。”

“还有别的吗?”

“没了。去办吧,斯蒂芬。然后立刻回来,我要在几小时后听你的汇报。我不会睡觉——等巴萨维的送葬队回去后,我希望立刻接到浮坟发来的情报。与此同时,我会给老尼克凡提写个字条,把咱们的猜测告诉他。”

“如您所愿,夫人。”雷纳特略一鞠躬,转身离开日光室,步履又大又疾。

在厚实大门轰然关闭之前,堂娜·沃岑莎已经站起身,走向塞在大门左侧一个凹室里的小书桌。她取出半张羊皮纸,奋笔疾书地写了几行,随即把它折好,又从一个纸管里倒出一小块蓝色封蜡,把字条粘住。这东西是由炼金术制成,暴露在空气中后,几分钟内就会硬化。因为几十年来精心收集归档的资料都存放在此处,所以堂娜不允许这个房间中出现任何明火。

桌子里还放着一枚印戒,堂娜·沃岑莎从没戴着它离开日光室。戒指上的印记也从未出现在沃岑莎家族的徽章中。她把戒指按在逐渐硬化的蓝色封蜡上,随即立刻抬起,发出一声轻响。

堂娜把字条从小型升降机送到下面,一名夜班仆人将马上跑到琥珀晶塔东北方的铁笼平台,坐上缆索车前往凌鸦塔。到了那边后,他会把字条当面交到老公爵手中,哪怕尼克凡提已经在卧室就寝也一样。

用蓝蜡封住的每张字条都会得到这种待遇,封蜡上那个漂亮的蜘蛛印记就是它的证明状。

插曲 玫瑰导师

“不,这是我的心脏。攻击。攻击。这里。攻击。”

冰冷灰水劈头盖脸浇在玻璃玫瑰屋上。卡莫尔的冬雨已经在金·坦纳和堂·玛兰杰拉脚下积了一寸深。雨水汇成小溪,从花园中的每朵玫瑰上流落;雨水同样汇成小河,淌进金·坦纳的双眼。堂举着一根木棍,前头绑了个塞实的皮靶子,体积也就比一名壮汉的拳头略大几分。金·坦纳手持刺剑,不断对其发动攻击。

“扎这儿。还有这儿。不,太低了。那是肝。要让我立时毙命,而不是等到一分钟后。我可能手里还留了个杀招。往上!攻击心脏,在肋骨下面。好点了。”

灰白色闪电在上空漩涡状的云朵中爆炸,仿佛透过烟雾映来的火光。雷声随后赶来,如同诸神勃然大怒弄出的响动,振聋发聩,往来回荡。五塔已经变成几个模糊的灰柱,在堂·玛兰杰拉右肩后方的天空中若隐若现。金很难想象这些塔顶上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够了,金,够了。你这本事拿去杀猪是足够了。我要你熟悉刺剑的用法,以备不时之需。但现在也该看看你在哪种兵刃上最有天赋了。”堂·玛兰杰拉身上裹了件相当破烂的棕色油布斗篷,他蹚着水走向一个很大的木箱。“干你们这行的,不可能在腰上挂把长剑四处闲晃。给我把假人拿来。”

金快步走过崎岖蜿蜒的玻璃迷宫,前往通向塔楼内部的那间小屋。他仍旧重视这些玫瑰,只有傻子才会放松懈怠,但他如今已经完全适应了它们的存在。金不再感觉这些花朵要扑面而来,更不觉得它们会放射出饥渴的光芒。它们只是一些不能碰触的障碍物罢了。

假人就存放在楼梯顶端那个干燥的小房间里,是一个用填充皮革制成的傀儡,竖在一根铁棍上,做出了脑袋、身躯和胳膊的形状。金笨手笨脚地将它扛在右肩上,重又走入滂沱大雨,回到无香花园的中央空场。假人在玻璃花丛间刮蹭了几次,但这些玫瑰对皮制血肉没什么胃口。

堂·玛兰杰拉打开木箱,正在里面胡乱翻找。男孩把假人放在空地中央。金属棍滑入石板地上的一处孔洞,挤出小股水泉,扭转一下牢牢锁死。

“这儿有个难看的东西,”堂说着像个孩子似的抡起一根包在上等皮革中的四尺铁链。“它被称作法警之鞭。用皮革包裹,以免叮当乱响。如果你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两端都有小钩子,所以你可以把它像皮带一样系在腰上。很容易藏在厚重的衣物下面……不过你可能需要把它加长一点,好配合你的腰围。”堂上前一步,将皮套鞭子的一头甩向假人脑袋。它弹在皮革上,发出一声响亮潮湿的闷响。

金·坦纳开开心心地玩了几分钟,不断用铁链抽打着假人,堂·玛兰杰拉站在旁边仔细观察。长者自言自语地嘟囔几句,随即把皮套锁链拿走,递给金一对弯刀。它们长约一尺,单侧带刃,刀口宽大弯曲。刀柄上装有厚实的护手盘,上面还钉满黄铜小刺。

“这是对可怕的小杂种。通常被称作贼牙。没什么精妙之处。你可以用来戳刺、砍杀,或是直接给对手串洞。那些小铜钉可以把对方的脸刮下来,而这对护手盘可以阻挡大多数攻击,除非你遇见一头冲锋的公牛。试试看。”

金·坦纳耍起弯刀来感觉比用锁链趁手得多。玛兰杰拉赞许地拍了拍手。“这就对了,往上剖开肚子,往下切断肋骨。在这儿来上一刀,把他的心脏挑出来,你就算把对手说服了,孩子。”

当他把这对弯刀从金手中拿走时,突然笑了笑。“用这玩意上牙齿课怎么样,嗯,孩子?嗯?”

金·坦纳看着他,只觉得一头雾水。

“你还没听说过这个词吗?你们的巴萨维大佬不是卡莫尔本地人。他曾在瑟林学院任教。所以,如果他把某人叫去臭骂一顿,那就是‘礼节课’。如果他把某些人绑起来,逼他们说话,那就是‘歌唱课’。如果他切断某人的喉咙,把他扔进海湾喂鲨鱼……”

“哦,”男孩说,“我猜这就是‘牙齿课’。我明白了。”

“对。你记住,这可不是我瞎编的。这是正派人的黑话。我敢打赌巴萨维早就知道,但谁也不敢当着他的面说这话。这种事向来如此,无论亡命徒还是士兵都一样。那么……下一件可爱的玩具……”

玛兰杰拉递给金一对木柄短斧。斧头一侧是弯曲的金属利刃,另一侧是圆形配重物。

“这对开膛破肚的东西没有好听的名字。我想你肯定见过短斧。你可以选择用刃还是球。用铁球攻击也许可以避免置人于死地,但如果力道够猛,那它也跟斧刃一样厉害。所以当你的对手不是假人时,要事先考虑清楚。”

金·坦纳刚把它们抄在手里,就立刻发现自己喜欢这对短斧的手感。它们有足够的长度,比短兵刃更有效率——比方说大部分正派人习惯随身携带的短刀和铅头短棍。但它们又够小,能够灵活运动,可以用于狭窄空间。而且在他看来,这两件兵刃很容易藏在外衣或是马甲下面。

男孩略一矮身。这种刀客的蹲伏动作,似乎跟短斧相得益彰。他向前一跃,同时从两侧砍向假人肋部,将斧刃楔入傀儡体侧。随即正手猛削假人右臂,让这皮靶子整个颤抖起来。紧接着又反手攻上头部,这次用的是铁球而非利刃。在此后几分钟里,金冲着假人又削又砍,双臂不停挥舞,脸上慢慢露出一丝微笑。

“哦,不赖,”堂·玛兰杰拉说,“对一个新手来说可真不赖。我敢打包票。这对斧子你用起来似乎相当趁手。”

男孩突发奇想,转身跑到空场一侧,跟假人拉开了十五尺距离。滂沱大雨伸出灰色触手,挡在他和靶子之间。所以金·坦纳集中起全部精神,仔细瞄准,使劲猛掷,用上了臀部、腰身和手臂的所有力道,将一柄战斧甩了出去。那东西正中假人脑袋,扎进几层皮革,晃都没晃一下。

“哦,我的天。”堂·玛兰杰拉说道。闪电再次划破天穹,雷声在空中回荡。“我的天,很好。咱们现在算是有块坚实地基了。”

第十章 牙齿课

1

回音洞下漆黑一片,只有上方火把投来的红色光晕,隐隐照亮了黑水浊流。还没等木桶落入水面,金·坦纳已经开始移动。

在这古老的方形石质建筑底下,是一片由悬吊木椽组成的网络。它们均由黑色女巫木制成,用祖灵玻璃丝线拴住。这些椽子经过岁月打磨光滑无比,上面还爬满叫不出名字的苔草。但它们仍和上方石块一样牢固结实,还保持着自身强度。

水瀑从上方倾泻而落,注入木椽下众多漩流水道中的一条。这里可以说是真正的水道迷宫,有些水面如玻璃般平静光滑,另一些则湍急狂躁如白浪激流。几个水轮和更奇怪的机械在木椽阵下方的阴暗角落中缓缓转动。金·坦纳在藏身于此之前,曾借着一个炼金小灯球的光芒,打量过它们几眼。小虫儿就蹲在左侧二十尺远的一根木椽上,他不想离开金·坦纳太过遥远,这也情有可原。

回音洞的石地板上有些小孔洞,大约两寸见方,分布毫无规律,到底有何作用也很难推断。金把自己藏在两个孔洞中间,但他深知很难透过不绝于耳的水瀑轰鸣,听清上方传来的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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