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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列蛇蝎女-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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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知秋真气乍泻,全身瘫软,再也动弹不得。 

桑纳直起腰来,吹口气“吱秋”一声,暗室忽然就进来一人,与她一色打扮,一色身材,而且一色模样!叶知秋睁大了眼,却不是在欣赏美人,因为他的一只手一只脚被那两个美人提着。这种情形实在滑稽,所以他只有瞪眼苦笑,看自己被丢在真元大神的脚下。忽然耳边有人叹了口气:“怎么我的救身符也失灵了?”这声音自然是羽飞星的,叶知秋惊喜了一下,但很快就失望了,因为他也像一弓大虾般被丢在在庙宇里。叶知秋苦着脸说:“你是怎么入套的?”羽飞星说:“我也没有入套,只是入了香怀。” 

叶知秋笑了,说:“看来今天不适合做坏事。” 

两人一笑一搭,似乎没看见美人中的一个摸出一把牛角刀。而另一个只定定地看叶知秋,叶知秋见她眉毛间有粒小小的黑痣,正是刚才要和自己扬州明月的少女桑纳。他笑笑说:“你别用这样可怜的目光看我好不好?”桑纳就似乎红了红脸,拿刀的少女冷冷地说:“她可怜你也没有用,因为拿刀的是我。”说着挺刀一扎,看来已经扎穿叶知秋的胸膛,可是她手中的刀忽然不见了。 

牛角刀却到了叶知秋的手上,他一跃而起,反转刀柄在羽飞星身上点了几点,说:“杀鸡焉须用牛刀。”羽飞星一脱身,说:“当然得用牛刀。”叶知秋奇怪的问:“为什么?”羽飞星哈哈一笑:“因为你是大公鸡。”叶知秋登时傻了眼,千错万错,不该自己将自己比喻了鸡。他眉目一挑,说:“我是大公鸡,你就是大呆鸭!” 

两个美人目光一会,墙角的灯光晃了晃,她们已经窜出庙门。可是忽然撞到一根横杆上,待看清横杆不是横杆,是一个人张开的双臂,便觉肋下一麻,被小鸡般提了起来。这人当然是轻如羽逝若星的羽飞星。羽飞星冲叶知秋说:“大呆鸭有这么好的身手吗?” 

叶知秋眼珠一转,说:“你不是鸭,怎么女人总往你怀里钻?” 

说得自己呵呵的笑,觉得这个形容真是贴切得紧。羽飞星气得吹鼻子,一手一个女人丢过来,说:“我是给你这个老打啼的大公鸡找小母鸡。”叶知秋却不接,双掌呼地拍出两股真气,两个少女便忽地凝住了,啪地一声坠下地,屁股摔开四瓣来。叶知秋拍拍手,说:“小母鸡不是小母鸡,接不得。”羽飞星奇怪:“小母鸡不是小母鸡,是什么?”叶知秋说:“是小天鹅。”羽飞星笑了说:“原来你是癞蛤蟆,不敢吃天鹅肉。” 

大公鸡又变成了癞蛤蟆,叶知秋大叫倒霉,看来羽飞星真是他的克星。羽飞星拍手唱:“树上的鸟儿成双对,地上的蛤蟆满地爬……” 

唱得叶知秋直摸耳下小垂,苦着脸说:“唱完了没有?”羽飞星嘻嘻一笑,摊开双手,说:“唱完了。”叶知秋说:“唱完了我们就得恭迎大头鹅了。”说罢将手向真元大神像摊掌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羽飞星瞪着那个赤身裸体的古怪神像说:“原来你想做大色……”狼字没发声,他的嘴就僵住了,僵得可以塞进一只大鸭蛋!因为他看见古怪神像后面的一块墙壁正缓缓打开,开成一道门,门里竟然走出一个华服公子来。 

华服公子一面走出暗门,一面鼓掌说:“两位果然好身手,看来在下没有请错人。” 

篝火正熊熊燃烧,鼓声正咚咚擂响,雨林暗夜的空地上,数名半裸女子清声齐调的踏歌载舞。篝火中扭动的铜色腰肢诱惑无比。可是她们手里各自抓了一个古怪的面具,与那庙宇中的似人非人的神像大同小异,不时遮住蛮荒女子的脸,香艳中又诡秘非常。 

华服公子高举酒盅,对叶知秋和羽飞星敬道:“请。”举杯一仰而尽。叶知秋和羽飞星也回礼喝罢,酒是野果酿成,甜中带酸,酸中含腻,腻而醇香。几杯下怀,叶知秋的眼就越发亮了,拿眼看华服公子。华服公子微笑地说:“叶公子是否觉得在下不像这里的首领?”这个华服公子正是勐衣傣族族长的大公子。叶知秋看着他笑,没说话,来个默认。篝火四周均是衣衫稀少的蛮荒野人,这个华服公子未免太开化了。 

华服公子说:“在下多年前救过一个外族人。”说得叶知秋心里一动:“白沉鱼!”白沉鱼为什么把他们引到这里来?他现在又躲藏在哪里?难道他仅仅是替蛮荒首领办事?

天外遗踪(五)

于是叶知秋说:“主人请我们来不仅仅是做客吧?”华服公子沉默了一会,说:“在下请两位来,是想求你们一件事。”一旁羽飞星接口说:“什么事?” 

华服公子将眼投向篝火中,叶知秋忽然发现;真元神寨遇着的两个少女不知什么时候加入歌舞。那桑纳正探眼过来;叶知秋心一动;举杯示意的扬了扬酒杯,桑纳就羞涩的转身踏进歌舞去。 

华服公子慢慢地说:“我们的种族,是一个很古老很古老的种族。”叶知秋想到那神秘的密林,古怪的神庙,想问什么,又忍住了,只静静地听华服公子说:“我们一直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我们的族人虽然骁勇,但只是对与侵犯我们的敌人,事实上,我们的族人是十分善良的。”叶知秋点点头,想到《桃花源记》里的故事,这种与世无争的的世界,是不是只有越往前去,方能找得到呢? 

华服公子脸色忽然暗淡了:“可是,这样平和的一个种族,竟然有人要谋杀族长!” 

叶知秋一怔,抬头仰望夜空,一轮圆月孤孤单单,冷冷地照着这个蛮荒之地,他暗自叹了口气:也许有人类的地方就会有权力,有斗争,有仇恨……华服公子也仰头说:“那在上次月圆的夜晚, 

突然寨主莫名其妙的出现在宫堡,向族长传述了她听到的一句话:“我不能再等了,一定先把把勐衣傣族的族长杀了再说!” 

华服公子顿住了话,看了叶知秋一眼,解释说:“我们族里有两个重要的地方,一个是族长一家居住的宫堡;一个是神寨,神寨就是刚才你们见到的那个地方,是敬奉真元大神的庙宇。族长的长子长女,分别掌管宫堡、神寨两个地方,所以我叫堡主,我妹妹称寨主。” 

叶知秋“哦哦”的应,也不见得明白他堡主寨主的什么,听那勐衣堡主继续说:“问题就在这里,寨主一经定位,绝对是不能出入宫堡一步的。”叶知秋呆了一呆,说:“那她住在什么地方?”勐衣堡主说:“就住在真元神寨里。”叶知秋有些迷糊,羽飞星也忍不住说:“太没道理了吧,那寨主虽然犯了你们的规矩,而且她及时报讯,凶手一定抓住了。”勐衣堡主说:“没有。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叶知秋问:“那她是什么得来的凶讯?” 

谁知勐衣堡主却说:“不知道。”叶知秋一愣,说:“什么意思?你不会问她?”勐衣堡主说:“我说过,寨主一经定位,就得永远居住在真元神寨,不得离开真元神寨半步。而寨主她一出世就定位了。”叶知秋吃惊的说:“她一出世就离开你们,自己住在那个庙宇里?”勐衣堡主说:“真元大神是我族的庇护神,只有最纯洁的圣女,才有资格做他的寨主,永世陪伴他!”叶知秋想到那赤身裸体的古怪神像,只觉得这里的一切说不出的诡秘,他说:“难道凶徒就不会在庙宇附近说话,刚好被寨主听见?” 

不想勐衣堡主说:“寨主实在是没有可能听到这样的说话的。” 

叶知秋有些恼火,一个人要想听到别人的说话,当然得在视听范围内。很明显,不是凶徒在真元神寨附近说话,就是她到了凶徒说话的视听范围,决没有其他可能。所以,叶知秋很不是高兴,说:“堡主是在消遣我们吧!”勐衣堡主叹了一口气,说:“我很难说得明白,还是我们去看看寨主吧。” 

叶知秋一时之间,实在不明白勐衣堡主的真正意思,向羽飞星看看,他也似乎感到十分疑惑。于是他们回到那诡秘的真元神寨,黑夜里的神像显得更是诡异非常,勐衣堡主启开神像后的暗门,长廊里森森阴阴,黑暗得甚是怕人。走到长廊的尽头,是两扇漆黑的门,推开门进去,就看到了那个真元神寨的寨主。 

暗屋的角落里坐着一个人影,静静地,坐在长明灯下的石床上。明明白白是一个人坐着,但是叶知秋无论怎么揉眼睛,都只是感觉,看到的像一个人影。当叶知秋他们推们而进的时候,那寨主置若罔闻,兀自盘腿孤坐。良久,才见她似乎动了一动,然后飘起来。是的,给人一种冉冉而起的感觉,仿佛一朵缓缓盛开的黑莲。 

寨主轻轻转过身来,叶知秋和羽飞星不由震住了,只定定地呆在那里。他们的震动,可以说是一种“惊艳”,但又比震动于美人的艳丽,更有一种说不出的味来。那寨主凝视过来的目光,是如此黑漆,像星辰遥远在寂静的夜空,仿佛给人一种无助、无依、又无奈的感觉。 

就像震惊的不是别人,而是这双眼睛的主人。 

谁也没有想到,这个脸色如此苍白的女孩,便是一个神寨庙宇的主人。刹那之间,叶知秋全身僵硬,对他来说,美人如美酒,是可以去品尝的。而这样苍白脸上的一双秋水,如月夜秋霜,令人难以触及。那寨主回首之际,她的动作十分的缓慢,仿佛已不是一个真实的人,就好象一幅剪影,一脉画图。直到这时,叶知秋和羽飞星,才不由自主的对视了一眼,齐叹了口气:人间竟然有如斯人物! 

叶知秋微微一笑,就好象秋风轻柔的拂过远山。他说:“你好!” 

叶知秋的微笑,没有一个女孩能抵挡;叶知秋的问好,没有一个女人能拒绝。因为他的微笑令人说不出的惆怅,因为他的声音令人说不出的迷惑,会在你心里很远很远的地方漪动秋波荡漾。然而,寨主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定定的看着他,既不欢迎,也不冷漠。叶知秋干咳了一声,看了羽飞星一眼,通常说叶知秋遭到女人冷漠的面孔后,就是他最开心的时候。因为叶知秋从没有遭过女人拒绝的面孔,所以羽飞星老说要等待这么一天,但是此时羽飞星也好象忘记了他说过的话,做不出任何反应来。勐衣堡主用很低沉的声音说:“寨主是另一个世界的人,她生活在寂静之中。” 

叶知秋徒然一呆,虽然勐衣堡主没有直接道明,但是他还是立即明白了:寨主是一个聋子。 

天外遗踪(六)

一时之间,叶知秋想大笑,大笑这个事情的荒唐之极;又想大哭,大哭自己竟然傻乎乎的上了一次莫名其妙的当。因为勐衣傣族的堡主显然是在消遣他,一个聋子,她的世界,是寂静的。既然她听不到声音,又如何听得到别人说的所谓谋杀?可是勐衣堡主依然直直地看他,很冷静地说:“叶公子,你是不是觉得这件事十分矛盾?” 

不但矛盾,简直不可理喻。叶知秋摊摊手,不表示什么,就看他如何自圆其说。 

勐衣堡主没有解释,却叹了口气:“族长也不相信。”叶知秋愣了一下,不知道勐衣堡主为什么还要睁眼说瞎话?就和他打哑谜:“你说寨主是……聋子,她会说话?”勐衣堡主说:“不,寨主一出世就被定位,刺穿了耳膜,她不会说话。”叶知秋心里一绞,竟然如斯残忍,说:“那她怎么传述别人的话?”羽飞星嘲讽他说:“大公鸡你是不是傻了,她不会说话,自然是打手语啊。”说着向那寨主打了一个手语:“你好,我们可以聊聊吗?” 

可是寨主仍然毫无反应,木木地看着他们。 

勐衣堡主轻轻地说:“她也不会手语。” 

此际,叶知秋简直是在五里雾中,不明白勐衣堡主到底想说什么,只觉整件事情叁伍错综得不可思议,就看了羽飞星一眼,暗示他别打岔。勐衣堡主压低声音,尽量使自己说得平淡一些:“寨主一出世就在这里长大,没有和人交流过,不知道什么是语言,更不懂什么手语。他向族长传述的那句话,只是让族长感觉她‘说了话’。” 

他重复一下:“感觉!” 

但是叶知秋和羽飞星还是无法明白他的解释,事情越来越令人费解。勐衣堡主想了一下说:“那感觉,就像你在梦里听到别人对你说了话!”勐衣堡主显然很满意他的这个解释,拿眼看着叶知秋。哪知叶知秋好象已经不再耐烦他的故弄玄虚,说:“哈,你是说寨主她做梦听见有人要谋杀族长,然后又在梦里告诉你们!”勐衣堡主听出他的嘲讽,就说:“叶公子,寨主曾经向我‘说’过你和风萧月华山一战的对话!” 

叶知秋心里一震:风叶一战。 

华山。玉女峰一场高手对话……最后叶知秋奇怪地说:“风萧月,你为什么总穿黑衣?”他面前是留书挑战的缁衣剑客:风萧月。风萧月冷冷地说:“因为有个叶知秋总要穿白衣。”所以这一战势所难免。叶知秋叹息一声,一阵秋风拂来,他看见剑光一闪,仿佛已经吸尽中天月华。他从没有看过如此辉煌的剑光。这就是风萧月的剑:风萧一剑!他杀人只有一剑。可是世上几乎没有人能够抵挡这一剑,因为秋风堪堪拂至,他的剑就已刺到!叶知秋足不沾尘,白云一般随风飘荡,他已退得无法再退。 

秋风秋风兮云飞扬。 

萧月萧月兮叶迷离。 

风中一枚飘零的红叶艳光一爆!没有人能够形容这一叶的速度,因为这是叶知秋的红叶!一叶报秋的红叶。风萧月的剑就定格在他的胸前,剑尖已经触及了他的咽喉,但已经无法再刺落一分。因为叶知秋弹指挥出的红叶已经镶在他的咽喉,血溅红叶,红叶凄艳。这一战在一年前的中秋,除了叶知秋和风萧月,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因为他们既然选战在圆月之夜,就想让死者的灵魂得以圆满。 

但是勐衣堡主却一字不漏的传述了他和风萧月的对话!他说:“叶公子,其实我找你来,也是想你帮我找出寨主为什么能‘听’到别人的话?又是怎样使人感觉她‘说’了话的?”事实好象不由叶知秋不信!他不禁又看了寨主一眼,昏黄得灯光从她背后映照过来,莹绕着一股神秘的气氛。勐衣堡主叹息一声:“如果她不愿意,没有人能够和她沟通。我曾经用过多种方法,也无法使她说出这样的秘密来。寨主只是喃喃传述你和风萧月的一战对话,显然对你充满了崇敬。如果她愿意‘说’秘密给人听,我想,这个人一定是你。” 

叶知秋心里又是一动,再看寨主时,只见她已经定定地看他,难道她真有这种超自然的能力吗?她是如何有这种能力的呢?她能“听”到他们此时的对话吗?怎样感觉她的“说话”呢?……叶知秋打理着纷纷杂乱的思绪之时,突然一阵极其急骤的鼓声自真元神寨外传来。堡主显出很惊慌的神色,说:“两位,我族里发生了突变,我去去就来。”说罢古怪地看了羽飞星一眼,就匆匆离开了真元神寨。羽飞星见他神神秘秘的样子,忍不住告诉叶知秋一声:“我去看看有什么古怪。” 

叶知秋点点头,这个地方太过神秘,还是小心为上。 

暗房一时寂静下来,两人就眼对眼的看着,默默的凝视了良久,叶知秋付道:她真的‘听’到过我和风萧月华山一战的对话吗?忽然之间,他仿佛就听到一句极柔极细的问话:“你就是叶知秋吗?”叶知秋呆了一呆,他好象不曾听到有人说话,但耳里却又明明白白的钻进话来。他瞪着眼看寨主,慌忙点了点头。然后他又“听”到她“问”:“你们谁赢了呢?”叶知秋伸手指指自己的鼻子。突然寨主冷寂的脸上奇迹般绽开一丝笑意,宛如春风拂过花丛,霎时万紫千红。 

这时,羽飞星倏地掠回来,冲他急噪地说:“不好了,勐衣野人攻进来了,这里是他们的禁地。” 

叶知秋吃惊间,长廊里突然喧闹起来,许多勐衣傣族野人狂奔了进来,叶知秋行遍江湖,刀山火海里的格杀,自然不枚盛举,然而像今晚这般的处境,却也是不曾见过的,几乎裸体的野人手里抄着奇形怪状的武器,怪叫着攻进来,实在太过于匪夷所思。

天外遗踪(七)

羽飞星连连后退,叶知秋飞起几个连环脚,将当头的勐衣野人踢出暗房去。虽然这些野人不懂什么武功,但他们所持的原始武器,极其可能上了可怕的毒药,就连中原最著名的药师毒王也无法解救。 

叶知秋显露了这几手武功,那些野人先是十分错愕,但只是刹那间的事,转眼他们又狂攻不止。而且凶悍异常,踢倒后爬起来又冲,使得叶知秋和羽飞星不得不使出重手法,点住他们的穴道。然而野人越来越多,潮水般涌进来。就在之时,叶知秋又“听”到寨主“说”:“把门关上。” 

叶知秋当即呼喝羽飞星一齐关上暗房的门,只听勐衣野人在外面疯狂的擂着门,他们喘了口气,使用千斤顶的功夫背砥着门。只见寨主伸手在石床上摸索了一会,那石床突然辄辄辄移开一层,露出一个洞口来。然后寨主回头看了他们一眼,就不见了,石床得移动的上层又辄辄辄闭合,叶知秋和羽飞星对视一眼,双双跃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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