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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做雨彤,刚刚幻境中的青年是我的哥哥,他叫煜轩。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我的爸爸是天空上面赤炎大陆的火狐国王,我的母亲是下界的人类。我出生的那天,母亲就离开了,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我没有见过父亲,哥哥是我唯一的亲人,在下界陪我渡过了七年。”
画面再次回到那美丽鲜花的海洋,看着画面中的女孩躺在花丛中,面朝天空,落寂的脸庞,有着两条浅浅泪痕,纯黑色的瞳孔,映衬着天空中的云朵,孤泪始终围绕在她的眼圈。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着,女孩始终呆着这个地方,她蹲下身子在地上拾起一根蒲公英,嘟起的小嘴轻轻吹了一口气,蒲公英的羽毛被吹散在天空中,女孩的眼泪再也仍不住,这个场景曾经多少次出现,而主角却是一对兄妹,但今天却只剩下女孩一个人。
太阳东升西落,七个循环,这一天女孩在天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当青年落在女孩身边的时候,女孩扑在青年的怀里大哭着,这七天的孤独、寂寞与思念在这一刻,一股脑的涌现。青年心痛的将女孩紧紧抱在怀中。
“小彤,对不起。”青年缓缓蹲下身体。
“哥哥,不要再离开小彤,好不好?小彤怕。”女孩抽泣的声音带着一丝恳求。
“小彤,要听话,要坚强。”青年在怀中拿出一本厚厚的法典,交到女孩的手中。
“小彤,这是一本幻术法典,你要用心的去学,等你把上面所有的幻术都学会了,哥哥就会回来接你去找爸爸妈妈。”没等青年说完,女孩将手中的法典扔到一旁,直接抱住了青年。
“哥哥,小彤不要你走。”面对号啕痛哭的女孩,青年的眼圈也湿润了。
“小彤,你是不是不听话了。”青年厉声喝止着女孩,将女孩推到在地,他站起身来背了过去,女孩并没有看到青年痛苦的流下了眼泪。
“小彤,你要好好学习那本幻术法典,在这里建造一座城堡,我不允许你离开这个世界,跟不准自己去上界寻找我。”青年说完头也不回的飞向天空,女孩站在原地,看着消失在尽头的青年,她早已经连哭泣都没有了声音。
第六节
“这也是哥哥留给我的。”红袍女子看着手中的法杖。
“我在这里一等就是一千年,我按照哥哥的话,从不曾离开过这里。后来我才知道,那天哥哥离开,是因为我的父王战死了。哥哥回到了赤炎大陆,成为了赤炎城堡的新国王。而那名银白色头发的女子,是银狐族的公主。”
“哥哥,怕我一个人离开会遇到危险,更不允许我去上界寻他。”
“就在这里我依然等待着哥哥来接我回家,一千年的时间过去了,哥哥没有出现,我可以再等一千年。”红袍女子如同一个受了欺负的小孩,自言自语的诉说着。
“你哥哥不是没有来接你,只是那场仙狐大战,他与银狐公主和仙王同归于尽了。”我看着完全失控的红袍女子,安慰的说道。
“谢谢你,今天带来了哥哥的消息。”
“你们来幻境是为了什么?”红袍女子站起身来,情绪好了许多。
“为了幻珀。”我并没有一丝隐瞒,将我为何要取幻珀,还有寂雪的事情讲述的一清二楚。
“原来是仙王下了诅咒。”红袍女子雨彤转身在她的手中出现一个晶莹剔透的琥珀。
“就当我为哥哥做一些弥补吧。”雨彤知晓,是因为煜轩当年,仙王才下了诅咒。
“多谢,姐姐。”雨彤听到我对她的称呼,她的眼圈渐渐湿润。
随着我将幻珀带着,这座古老的城堡瞬间坍塌消失,而这里回到了千年前画面里鲜花的世界。
雨彤,成为了我的姐姐,并加入了我的小队。她说我继承了煜轩的意志,她会为完成哥哥的遗愿贡献一份力量。煜轩的遗物带在我的手上,这是一双无法摘取下来的手套,也是雨彤一生的牵挂。
我们离开了下界,回到了赤炎大陆,雨彤看着眼前的赤炎大陆,她长长出了一口气,这就是曾经阻隔他们兄妹,天空另一面的世界。
我们进入大雪山,来到异乡的大瀑布下,这里一如既往九川银河,美丽依旧。
雨彤望着瀑布中那山洞的位置,她泪眼婆娑。自从她刚刚走进这异乡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了哥哥对她的召唤。
我陪着雨彤,进入了瀑布后面的山洞,在那美丽女子的身旁,煜轩悬浮在空中。雨彤看到煜轩的瞬间,那声等待了千年的痛哭传遍整个赤炎大陆,这是一个千年等待,却阴阳相隔的凄美故事。
没有任何言语,有的只是雨彤那痛彻心扉、撕心裂肺的嚎啕之声,没有任何修饰,也没有遮掩,雨彤跪伏在地上,仰望着那张她思念了千年、等待了千年的脸。曾经的一别是千年,千年前的一别,是永恒。
“小彤。”一声响亮透着无限关爱的声音在山洞中传出。在雨彤的面前出现煜轩那傲岸的身躯,脸上挂着一丝微笑。
“终于再次见到我心爱的妹妹了,小彤千年你过的好么?”
“哥……。”雨彤站起身来扑了过去,可是虚幻的影像都是无法触及的。
“小彤,这只是我残留的一丝哀怨,千年不曾消逝。”
“对不起,小彤,哥哥没有实现当年向你许下的承诺,不要怪哥哥好么?”
雨彤用力的摇头,痛哭的她说不出一句话,她目不转睛的看着煜轩的影像。
“千年前,那场大战,我和路遥都受了重伤,而且命不久矣。这个世界我还有一个妹妹,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在死之前见妹妹一面,我曾经托付多少人去下界寻你,可是却没有一个人回来。那时我心灰意冷,认为妹妹遭遇了不测,最后在这个山洞遗憾而终。”
“对不起,哥哥。是我杀了他们。那里是我们曾经最美丽的地方,我处决了所有踏入那片土地的入侵者。我真的不知道,那些人哥哥派来寻找妹妹的。”雨彤更加伤心的看着煜轩,最后一面这简单的愿望都没有实现。只因为自己的傲慢任性,连见哥哥最后一面的机会也错过了。
“你的哥哥,虽然肉身已死,但是他对你的思念,始终不灭,他的灵魂在这个山洞承受了千年的煎熬,为的只是这一刻与你相见。”影像中出现另一个身影,是那名银白色头发的银狐公主——路遥。
“路遥辛苦你了,你在这里陪我千年,如今我的灵魂终于解脱了。”
“谢谢你,火狐族新一代的王,是你我才有机会见到我的妹妹,是你我才能解脱。只是我无法帮你去破除诅咒,但你们的双鱼挂坠曾经是我和路遥的,它会实现你们的一个愿望,有缘人愿你们寻找到爱情的彼岸,将美丽延续……。”煜轩的声音越来越轻,两道身影手牵着手面对面微笑着渐渐消散。
雨彤看着哥哥的影像消失,她的脸上微微泛起一丝微笑,哥哥为了见她一面承受了千年的煎熬,今天这一切都实现了,而自己也该放手了。
昙花一点,
红颜一现,
莫不过黯然搁浅。
星雨落,
花已尽,
物是人非更是伤心。
窗**坐千年,
月光水中搁浅,
奈何一人一影相伴。
话别几世,
等待却如一日,
我眺望天边,
想念梦中再搁浅。
千年,
无奈流浪世间,
只愿,
在天黑之前,
飞进你的视线……。
第一节
大雪山归来的我们,并未多做休息,而是直接赶往北方的听天涯,那里是通往冥界的地方,我们的下一个目的地就是冥界之都。
冥界,一个让人提名色变的地方,死神的领地,天空总是昏暗的,没有一丝阳光,这里的光亮完全是散落在空气中的光精灵,微弱的让人怜惜。
夏饶,在冥界中长大,这里光秃的岩石,没有一丝盎然新绿的杂草他太过熟悉。
冥王,夏饶最大的敌人,曾经赶他出冥界。夏饶记忆犹新,这个敌人夏饶详细的描述着。冥王一个没有实际躯体的人,曾经那场冥界王位之争,现在的冥王虽然获得了最终的胜利,但是也失去了他的躯体,如今的冥王只是一具骷髅,在他手中一杆苍白骨枪。
冥王的招牌能力,控制时间。战斗中他可以将时间加速或者减慢,而自己却不收任何影响。
小队有序的前进着,寂雪在队伍的最中间,两旁是夏饶和姥姥,我和姐姐雨彤走在最前面,擎天貂自从雨彤姐姐加入队伍,它找到了它的港湾,它总是蜷缩在雨彤姐姐的怀里,圆滚滚的大眼睛盯着她手中金色法杖。姐姐也很喜欢擎天貂,总是幻化出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供擎天貂玩耍。
霂霜,她的脚步很轻,一块半透明的黑纱遮住她俊美的面孔,耳垂上简单坠饰随着身体有节奏的摆动着,四周风吹草动她总是第一个察觉。
洛慈,队伍中最年轻的姑娘,她在魔法上的造诣已经达到帝国数一数二的水平。手中一把盘龙杖,一头总是拄着地,看上去柔弱的她在这漫天昏暗的世界里,让人怜爱。
尚奇,一个中年战士,队伍中最豪爽的男人,那柄巨刃他习惯抗在肩头,刀削剑刻般的面庞,总是挂一抹桀骜笑容。
冥界一个灵魂居住的地方,到这里来的人,意志不坚者都会被灵魂腐蚀,最后成为这里的行尸走肉,这是夏饶提醒最多的话语。
自从幻境归来,我总是觉得有一股灵力在监视着我们,也许是我太过紧张,对一些风吹草动过于敏感。
我们来到冥界第一个城镇——湮灭之城。
这里生活的不都是灵魂,还有一些有着实体的人,如夏饶。这座湮灭之城很大,生活着几万的人口,夏饶说这里他曾经来过一次,那时逃难的他并未在这居住太久。
走进小镇,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们并未注意到我们的不同,叫买叫卖如常。在这里我们渡过了冥界的第一个夜晚。
冥界的天昏暗着,我一个人睡不着坐在屋顶上,看着远处的半城烟沙,想起刚回到赤炎城,那个夜晚弟弟向我讲述多年间妖狐叛乱,那浴血的沙场。
“王。”尚奇扛着重刃,坐到我的身旁,他说他也睡不着。我知道尚奇是我的帝国中除了弟弟最强大的战士,对于战斗他有着极其的渴望,他曾经这样告诉我说,王,我跟随您的弟弟征战十年,他的战绩成为了赤炎大陆的神话,他是我见过战斗意识最强的人,他也是我最敬佩的人,我一生中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将这个神话破灭。
对于未知强大的战士——冥王,尚奇的眼中一抹精光,随之有黯淡下去。他恳求说,
王,能不能让我对付冥王。
尚奇,我知道你的强大,但是冥王并不是一个人可以对付的。(文-人-书-屋-W-R-S-H-U)
挑战强者,是我人生的目标,就算死在前进的路上我也在所不惜,王,您弟弟那个神话的强大,是我仰望的,冥王就交给我吧。
尚奇在我的面前跪了下来,他坚定的面容,让我无法拒绝,我轻轻抱住他的肩膀,这样一个粗犷的战士,他的眼中除了对武学的执念,还有什么?让他如此悲伤。
第二天,夏饶突然找到我,他说前面黄沙的背后就是冥王的宫殿——深渊。但是现在并不是杀冥王的最佳时机,因为三天之后的玄阳之日,是冥王最虚弱的时候。
离开赤炎城的第二十一天,我们留在了湮灭之城,我陪在雪儿的身旁,陪她聊着曾经,我有一种感觉,雪儿她听得到我说话,因为她会不时流下眼泪。
不知道为何,今天的擎天貂慵懒的蜷缩在雪儿的屏障中,在空中悬浮着恍恍惚惚的睡着。
“王”霂霜突然跑了进来,她的手中那把匕首微微泛着蓝光,我知道这是她灵力聚集的体现。
“客栈里的人都死了。”霂霜的脸上一抹凝重。
我们下了客栈的二楼,看着见一排排的尸体,尚奇将巨刃立在身前,靠在一棵柱子上。
洛慈站在姥姥的身边,手中的法杖微微泛着淡黄色光芒。
一阵夹杂着黄沙的狂风,从客栈的大门灌进,众人的衣角在风中如撕破的旗帜,久久飘荡着。
我没有注意到雪儿屏障中的擎天貂,缓缓抬起头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眼中一抹凶光。
第二节
这些人的尸体上没有任何伤痕,从表情上看,他们死的时候没有一丝痛苦。我将他们埋在了客栈后面的魂花树下。
魂花树,冥界唯一的花,这种花的花瓣只有三片,绕在中间血红色花蕊的周围,她很美。夏饶说这种花是冥界最美最妖艳的‘女子’,很多外来者都会败在她的石榴裙下。
这件事之后,我几乎从未离开过雪儿身旁半步,夏饶也从未单独离走开过。霂霜多次在我的房门外徘徊,却始终没有进来,她的匕首一直握在手中,淡蓝色的光芒从未退去。姥姥整理着雪儿的衣着,慈爱的笑容看着屏障内恬静安详的雪儿。姥姥给我讲述好多我与雪儿不曾见面时,雪儿的故事,姥姥的脸上泛着回忆,涟漪的美丽微微散开。
两天,尚奇一直守护在门口,他坚毅的面容,露出点点疲惫。当他看到我的时候,他轻轻的叫了一声,王,之后就看着窗外的滚滚黄沙。他是一个值得信赖的朋友,忠实的手下。
第二批死者,在这个夜晚躺在了客栈的第一层,他们是附近的邻居。同样尸体之上看不到一丝伤痕,死的纯粹、诡异。
夜深人静,客栈的后院传来阵阵的歌声,这是弟弟军营中一直传唱的那首战歌。我看见尚奇站在魂花树前,喃喃的唱着,他雄伟的身躯后面是这样一个孤寂的背影,没有人知道里面埋葬了他多少的绝望。
天空之上,点点的光芒,如海洋深处一般,我抬头仰望着,就像一只海洋中的人鱼,对大海之外那个世界的向往,是期待也是无助。
看着沉睡中的小城,为何会有一批又一批的人死亡,诡异的没有一丝痕迹,我也曾经用念力探查过死者的尸体,可终归我只是一名意念师,无法洞察死者生前面对的一切。
一个身影悄然靠近,我看着睡熟中的雪儿,用手梳理着她鬓间的银发,我听到门口尚奇轻轻叩打门环的声音,我知道这是尚奇发出来的警告。
意念扩散,我锁定了来人的行动,他的身体很轻,如狸猫仆鼠。跳跃中屋顶的碎瓦隐约中传出一丝响动,不那么明显如风动屋瓦一般。
姐姐,脸上一丝妩媚的笑容,我知道姐姐的幻术师能力早已经洞察了这一切。
“嘭”一声巨响,客栈的屋顶被撞破,尚奇的巨刃直接压向来者的头顶,来人惊讶中手上长剑微微上提,在第一次交锋中就被震退数米,当他再次起身的时候,一把透明的匕首抵了他后腰的死穴。
霂霜和尚奇将这个侵入者带到了我的面前,他身材不算高大,长相却很是俊美,有着一双与夏饶相仿的土黄色眼珠,他也是一名冥界中人。
“哥。”当夏饶出现在我身后的时候,地上跪伏的人,惊叫一声。
夏饶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当他看到地上的人的时候,夏饶扑了上去痛哭起来,我从未看见过夏饶流泪,而这是第一次。
我叫夏夜,是冥界巫族人,夏饶是我的亲哥哥。多年前的冥界划分很多种族,而冥界的掌权者就是巫族——我的父亲。
一天,一个身披重甲的男子,骑着一头古龙,闯入冥界,他的出现冥界开始动荡,在他的淫威下,很多小的种族投降,他开始对整个冥界宣战。
长达五百年的拉锯战,以冥王的胜利而告终,父王战死,整个巫族存活下来的不过千人,我和哥哥带领着族人进入一处峡谷,就这样隐蔽了起来。可是冥王的爪牙众多,我们的栖身之地还是被冥王发现,哥哥为了巫族一个人引开了冥王,而我带着剩余的族人存活了下来。
那你为何又来到这里?
杀冥王,我知道冥王每百年会有一个虚弱期,在这个虚弱期的十二个小时之内,他的灵力不过以前的十分之一。杀他,这个时间是最好的机会。
小城的第三天,异常的平静,街道上的人如往常一样,我靠在窗边,看着街道上的行人,我想起我的王国——赤炎城堡。
傍晚,我们出发了,赶往黄沙背后的深渊冥王的领地,路上霂霜的眼睛在每个人的脸上徘徊着,像是寻找着什么,我知道湮灭小城的死亡事件在每个人心中都留下一个问号,而这个问号成为了我们小队中那不安的躁动。
第三节
后来,霂霜将那些客栈里,人的死因告诉了我。他们身上没有一丝伤痕,是因为他们中了仙族的雷毒。
霂霜说,雷毒是最可怕毒素中的一种,这种毒没有实体,是仙族人灵力所化,客栈那些人死时的样子,我确定一定有个仙族顶尖的刺杀者,在我们附近。而他们掌握我们行踪,很有可能我们当中内奸。
霂霜的话,只告诉了我,对于她的猜测,我不可置疑,因为我也感觉到了那股隐藏起来的神秘气息。
踏入了冥王的领地,深渊。夏饶兄弟二人的脸上闪过一丝憎恨,这曾经是他们的家乡,而如今却曾为了敌人的领地。
欢迎外来者。当我们踏入冥王大殿正门的时候,一个声音响起,仿佛这个声音来自四面八方,声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