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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洞天福地里面;还有一位美丽的仙子”杨帆回首笑望着九彩儿道。
九彩儿抚着自己的脸颊;喜孜孜地道:“桥哥哥;人家真的很美吗?”
她知道自己长得很美;从小就知道;后来渐渐出落成妙龄少女;她就更明白这一点了;寨子里那些男人色色的目光她又不是看不到。但是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美;这里毕竟是一个闭塞的山村;一个村姑再美能美到哪儿去?
听说在长安和洛阳有的是绝色佳人;天下各地的美女或自愿或不自愿地都会集中到那儿去;“马桥哥哥”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又是心志比较坚定的修道人;九彩儿可没有信心自己的美貌也能让他着迷。
这时听杨帆这么说;九彩儿心里美滋滋的;信心为之大增;但她犹自含羞低头;轻卷衣带;作出羞怯模样道:“才不是呢;桥哥哥经多见广;想必见过许多美丽的女子;人家……比她们如何?”
杨帆微笑道:“的确;天下间有许多美丽的女子;尤其是大城市里面;本来就美女众多;又懂得穿衣打扮;更是丽人无数;许多时候;看着美如天仙的人;一旦卸了妆;那就惨不忍睹了;所以要看一个女子是否真的美丽;要她卸了妆才知道。”
九彩儿咬着薄嫩如肉脯的樱唇;侧首想了一想;忽然向杨帆爬了过来。
一个俏丽到极致的美少女;在一处藤萝垂挂、野趣盎然的洞穴里;如一只野性未驯的狸猫儿似的;扭动翘臀;以一种充满魅惑的优雅爬向一个男人;那是怎样的感觉?
杨帆的心不由自主地跳快了些;他不是圣人。当一种美已经到了极致;他的心也会动。
“那……桥哥哥看看;人家有没有着妆呀?”
近在咫尺;呵气如兰;鼻腻鹅脂;说话间连那雀舌般嫩红的舌头都看得到。
杨帆看着那吹弹得破的娇嫩肌肤;莹润得似乎可以映出他的影子:“没有;当然没有;我很少夸赞女人的美貌;可是我不得不承认。你是我所见过的女子中最美的一个人怎么可以生得这么美?”
九彩儿眸中掠过一丝得意;用小手掩着嘴;吃吃地笑起来:“古人说;女子无才便是德;而女子之德。第一就是妇容。小女子一定是太缺德了;所以才会生得……”
九彩儿格格地笑起来。杨帆也忍不住笑了。
九彩儿笑着。脸上的笑容渐渐如水中的涟漪;轻轻地隐去;然后慢慢平静下来;一双黑宝石般的眸子却越来越亮;熠熠地放光:“桥哥哥;九彩儿……喜欢你”
“嗯?”
杨帆瞿然扬起一双剑眉。入目;便是一张粉嫩的小嘴;柔软轻薄的嘴轻轻地吻上了他的嘴;杨帆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了。
“九彩儿。我们不可以……”
杨帆拒绝着;可语气并不坚决;这样容易叫人焕发本性的地方;这样一个美到极致的妙人儿;很难叫人做得到无欲无求。
“为什么不可以?我看得出桥哥哥喜欢我;我也喜欢桥哥哥……”
“喜欢;不代表就要占有……”
杨帆的话没有说完;这一次;九彩儿像一只灵巧的小猫;扑向一只正在啄羽休憩的云雀;她的身子很轻柔;却足以把杨帆扑倒;把他扑到在柔软的、富有弹性的青草的床上。
“桥哥哥;要了我……”
九彩儿在杨帆耳边呢喃着;微带着颤萌的声音让杨帆的血液贲张的更快:“我……我还是处子之身;可我若留在这山上;我不知还能保留多久;桥哥哥;你肯带我走;救的不只是奴的身子;还有奴的心;奴家……愿意一生一世侍奉哥哥;为奴为婢;也心甘情愿。”
九彩儿激动地抱紧杨帆;一边昵喃着;一边胡乱地撕扯着他的衣服。杨帆向来认为男人才是主动的一方;他从来不曾想到自己会遇到这样的局面;会有半推半就的时候;可是……面对这样一个绝美的少女;他真的无法坚持自己的意志。
九彩儿一面大胆地解着他的衣衫;一面羞涩地把玉面埋进了他的怀里;杨帆没有注意到;九彩儿那微侧的俏脸上;有着一抹狐媚而自得的笑容;她的眸中隐藏着一丝狡黠;一丝猎物入彀的狡黠。
她终究是不放心;哪怕她看得出杨帆此刻的承诺是发自真心。可人都说女儿心善变;其实男人何尝不是一样;这一刻他可以为你流血流汗;下一刻心意变了;他立刻就可以无情地否认对你的任何承诺。
这黄竹岭;她待够了这里的生活;她受够了她想走;她想跳出这个小世界;跳到一个更加广袤、更加精彩的空间里去。
可她有什么?
生在富贵人家的;凭着父祖的余荫;可以一生无忧;负有一身勇力的;可以从军入伍;凭百战军功换一个活法;苦读诗书的;就算不能科举及第;也能为人幕僚……;而这一切;都是男人的路。
她是女人;她有什么?
上天只赐了她一副娇美无俦的姿容;一个冰肌阳的身子;这是她唯一的资本。
她要换一个活法;所以要把她唯一的资本;投给这个能改变她命运的男人
有风徐来;藤萝轻摇;如绿色的网。
赤条条一只白羊儿;似那网中的鱼。
网中的鱼;想用它精心织就的网;网住那个男人的心。
风轻扬;网轻摇;草榻如舟……
正文第七百八十八章摘星
今夜有星无月;一抬头就能看见漫天璀灿的星光;似乎一伸手就能摘下一颗来。
杨帆此刻就摘了一颗;今夜;他摘走了这黄竹岭上最亮的那颗星。
清风徐来;夜中的竹山一片清凉。
远近的竹林;在星光下弥漫成一片疏淡相宜的影子;仿佛是用墨涂抹出来的一副远近高低浓淡错落的山水画;只不过这副画是会动的。每有风来;它便会摇曳出一种午夜独有的风情。
或者;若是月色如纱;此情此景会更加迷人;但这样的景致也不错;对感性的人来说;它有一种直透人心的静谧。
杨帆却顾不上欣赏这景致;更谈上去比较白日与黑夜、雨天与雪天、星光与月色下;这黄竹岭会有着怎样不同的风情;他此时正搀扶着庐陵王李显;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崎岖的山路上。
“啪啪啪”
一旁的古竹婷三击掌;前方竹林中立即蹿出几道人影。
“杨校尉”
走在前边的高莹和兰益清快步赶过来;杨帆道:“这位就是庐陵王”
二女连忙止步;和身后几名百骑一起叉手施礼:“微臣见过庐陵王”
庐陵王满面激动;他紧张地点了点头;想要开口说一句“免礼”;结果嗓子有点哽;硬是没有说出话来。
杨帆道:“护着殿下”
高莹和兰益清立即上前;从杨帆手中接过庐陵王;一左一右将他扶持起来。
古竹婷在杨帆耳边道:“阿郎;可以放火了么?”
杨帆对她低声道:“现在不行;我还有点事情要做;你带着王爷且去寨墙下隐蔽。我这里办完了事;会发出动手的讯号;寨中火势一起;你便护着王爷下山;一切按计划行事;我自会追赶你们”
古竹婷微微有些诧异;不知道杨帆还有什么事情没做;可这般情形下又无法发问;只好点点头;率先离去。高莹和兰益清马上扶着庐陵王紧随其后;其他几名百骑散在他们四周警戒着;一阵脚步悉索;一行人没入了前方竹林。
杨帆见他们已然离去;立即快步闪入竹丛。他还要去泉水边带上九彩儿。想到九彩儿;他就想到了藤萝洞穴中那激情而旖旎的一幕。心思顿时像笼了一层薄雾的竹林。若隐若现;总有一些想要捕捉的东西无法抓住……
比她的体形肥大了一圈的衣裳;很轻易地就被她摆脱了;于是她就像一条蜕了皮的蛇;扭动着新鲜、粉嫩、粉光致致、稚美无暇的身子依偎在他的怀里;猫儿一般温柔、兔儿一般可爱。
小小的。好似倒扣的玉碗儿;完美地镶嵌在她散发着无穷诱惑的青春上;她热情的甚至带着戌拜的神情;仿佛一个无限仰慕她的主人的小女奴。竭力地想要取悦于他;让他如在云端。
当他的神志回到躯壳;他看到一瀑青丝披洒胯间;一张纯美得花蕊儿一般的俏脸掩映在那如瀑的青丝间;一种温热濡湿的感觉不断地袭上心头;让他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臀部的肌肉;坚硬如铁。
稚嫩纯美的一张小脸;小小的雀舌含吮吸咂;柔美的唇线于吞吐间传达着一种鹅黄嫩柳般的春意……;清纯与妩媚、稚嫩与娇艳;构成一副最具冲击力的画面。
杨帆有些迷惑于她的技巧;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儿;或者会懂得这些事情;但是只让人感觉到柔美的唇、灵巧的舌、温暖的口腔;而丝毫没有牙齿磕碰的时候;难道这也可以是一种本能?
但他无暇多想;阵阵快感瓦解了他的神思;绝美容颜与无比诱惑的动作产生了一股强大的冲击力;摧毁了他的意志;直到他再也忍无可忍;除了释放还是想要释放;于是他反客为主了。
娇小玲珑的娇躯被他摆弄成了一弯新月;圆滑白嫩的翘臀泛着朦胧暖昧的妖艳之光;细到惊人的纤腰仿佛一座架在流水上面的小桥;以一种优美流畅的曲线;将男人的引向彼岸的天堂……
杨帆义无反顾地走上了天堂路;奋力地把自己的乃至灵魂都要送入那极乐的世界;直到他在一片酣畅淋漓中;重重地压在那具稚美纤细的身体上。那副身子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却像一管柔韧的修竹;哪怕一阵微风也能让它摇曳婆娑;可是再大的狂风暴雨;它也能默默承受。
当杨帆释放了冲动;才生起怜香惜玉的心思;他有些后悔;后悔不该接受她?事情已经发生;无聊的追悔他向来不屑一顾。他只是后悔不该这么无所顾忌;她毕竟还是一个初经人事的少女;哪禁得起他辩雨般的伐挞。
幸好;她柔柔地更在弹性十足的青草榻上;喘息着;红红的脸蛋儿上;双眼微微地眯着;像一只刚刚饱餐后惬意的猫咪;而没有一丝痛苦的样子。
杨帆记起一个男人应该怜惜女人的时候;便想做一些温柔的补救;于是他发现;草甸上并没有一丝血迹。当他问起时;九彩儿一脸茫然;她将衣衫掩住依旧泛着玫瑰红的上;惑然地看看草甸;然后再看向杨帆;喃喃自语:“为什么没有呢?”
泪水像泉眼般迅速地涌出来;九彩儿哭得很伤心;她紧紧抓着杨帆的手;哀痛惶恐地道:“桥哥哥;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有你一个男人;我没有骗你;真的没有……”
她哀哀地哭泣;薄薄的嘴唇被她整齐洁白的贝齿咬出血来;她都没有觉察。杨帆的心软了;他不想再追究这件事。
在南洋的时候;他知道有些从小劳作;攀爬树木采摘椰子的少女;的确是哪怕初夜也不一定会有鲜血的见证;他不明白为什么;但他听那百无遮拦的南洋女子们说过这样的事。九彩儿住在这山上。想必从小爬高爬低的事儿也没少干;所以这并不能证明什么。
而且;他既然要了人家的身子;自然要给人家一个交待;他已经决定把这个少女收入杨家;也许他现在着迷的还只是这个生平仅见的绝美少女的姿容和身体;还没有培养出爱的感情;但是既然要了人家的身子;他就要尽一个男人应尽的本份。
娶妾娶色;没有人在乎一个妾室曾经怎么样。厩中不乏权贵名流把那艳名高炽的名妓收房;成为他们最宠爱的妾侍;杨帆也不会太计较一个妾室的过去;她那无以伦比的美貌;很容易就让男人变得宽容、更宽容。
杨帆只是有些不悦。不悦于她的欺骗。不过;杨帆并不能确定她在说谎。她的眼泪、她哀痛的眼神、她凄婉地咬破嘴唇时的痛苦神情。让杨帆心中的一丝疑虑也烟消云散了;他无法相信这样的神情也是假的;她才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女而已;怎么可能有这样精湛的演技?
但是疑心一旦产生;就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九彩儿悲痛、哀婉、伤心的泪水。曾经一度洗去了他心中的疑惑;但是此刻掠向他们的约定地点时;那散去的疑虑又像乌云般悄悄掩回来。
她之前的主动、她之中的表现、她之后的没有落红;一桩桩疑点让杨帆的困惑挥之不去。可这种经验之谈;又不可能作为确凿判断的依据。
杨帆已经想到了一种可能;如果她真的在掩饰;如果她确实在说谎;联想到她之前诉说过的境遇;或者……之前她就说了谎;以她这样绝美无伦的姿色;又失去了父母双亲的庇护;她想保全自己谈何容易。
或者;她是曾经被人欺辱过的;这样的话;她发现自己趁她晕迷占她便宜的时候;才会那般愤恨;才会那般果决地想要砸死他;这种过激的反应似乎也说得通了。
想到这个原因;杨帆决定即便他所猜测的都是真的也不去戳破它;那不是她的错而是她的不幸。他要原谅她、包容她;如何不堪都已是过去;今后有他;这一切不幸将再不会发生。
杨帆赶到了泉眼旁;在轻轻的呼唤之后;九彩儿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从草丛中跳出来;一头扑到了他的怀里:“桥哥哥;你终于来了;我好怕;从来没有这么晚一个人躲在这儿……”
放下心结的杨帆;轻轻笑了笑;抚了抚她的秀发;低声道:“家里人没有发觉吧?”
“嗯”
九彩儿用萌萌的鼻音应着;在他怀里点头:“没有;我趁他们睡着了才偷偷溜出来的。”
杨帆放心地道:“那就好;此处不是久留之地;咱们走”
“好”
九彩儿欣然应着;随即就发现不对:“桥哥哥;这不是下山的方向。”
杨帆道:“我知道;我还有一件事要做;跟我来”
杨帆拉着满腹疑惑的九彩儿掠到一处突起的岩石处;对九彩儿道:“在这等我”
说罢;杨帆飞身跃上岩石;从怀里掏出一个火折子;拔开塞子;用力地吹了吹;火折子冒出了火苗;杨帆马上举起;向着黑沉沉的村落方向挥了一个大大的圆;连挥三遍。须臾;村落中也出现了一个红红的圆;向他舞动了三圈。
杨帆收好火折子;从岩石上跳下来;拉起九彩儿柔软的小手;低声道:“走;跟我下山”
当杨帆赶到一半山路时;村中一处房屋突然冒出了火光;火光熊熊;迅速映红了天空。
九彩儿扭头看见;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还有帮手;放火……是为了吸引警卫的注意;方便逃出山吧”
她被杨帆拉着;奔跑着;跳跃的视线回顾着火光、回顾着骚动起来的村落;在心底里无声地告别:“对不起爹、娘;我走了;我不想活在这样的地方;我要换个活法;我走了;永远、永远……”(未完待续……)
正文第七百八十九章出山
“起火了、起火了”
一个站在竹楼上的士兵忽然看见寨中燃起的大火;赶紧跑到竹楼边;踮起脚尖向远处观望。百步之外另一处竹楼上的士兵也丢了长枪;因为角度问题看不清楚;他干脆爬上竹楼围栏;一手抱着楼柱;向寨子里张望着。
守山守了十六年;军纪再好、警惕性再高的士兵也懈怠了;何况这些士兵中有些已经是第二代;从小在这山上长大的。
“哈这是谁家走水了啊;嗬瞧这火烧的;完了完了;肯定得烧成一片平地。楼没了砍些竹子重盖就是;家里的坛坛罐罐也都烧了;就得重新置办了;惨呐”
蹿到竹楼上的士兵幸灾乐祸地说着;冲着远处打招呼:“尚晓鹏;看清楚没;这是谁的家呀?”
远处那个名叫尚晓鹏的士兵高声回答:“谁他娘晓得嘿;定是谁家的懒婆娘睡觉时没灭净了火;灶里的火星溅出来了;这倒霉催的……
就在二人一问一答、嘻嘻哈哈的时候;古竹婷头前开路;高莹和兰益清扶持着庐陵王;已经悄然越过了竹墙;后面几个百骑摸到两侧竹楼下面戒备着;只要上面的士兵发现异状;就不惜一切大开杀戒。
可是;竹楼上的两个士兵还在望着寨中大火嘻哈说笑;根本没有察觉;张溪桐等几个百骑侍卫这才悄无声息地撤走;掩护着庐陵王再闯第二道关卡。
“咦?那房子烧的好象……好象……”
正看热闹的尚晓鹏忽然也爬上了围栏;抻着脖子往远处看:“我艹那是我家;那是我家啊”
“噗通”
他从竹楼上边失足摔了下去;好在地面松软;杂草丛生;没有摔伤。尚晓鹏一骨碌爬起来。便往寨子里跑去;一边跑一边鬼哭狼嚎地喊道:“娘子雅芝;我那刚过门儿的媳妇啊;你可千万别……烧伤了脸呐……”
杨帆拉着九彩儿隐在草丛中;眼看着尚晓鹏跟一头大牯牛似的;迈着腾腾腾的步子从他身前不足三尺处跑过去;随即一牵九彩儿的小手;低声道:“走”
黄竹岭外;一片延伸出去的树林;这里已经不再仅仅是竹子。而是生长了各式各样的植物;越往外去;各种杂生的树木越多;是一处很好的隐蔽所在。
散宿在黄竹镇周边乡村的百骑和内卫已经在傍晚时分纷纷结帐离开了住处;汇集到这里来。他们每人一匹健马。还备了一挂长途大车;此处距黄竹岭上的第一道防线已经在三里地开外。不虞被人听见马蹄声。
众人一到。黄旭昶和许良便迎上去;一见高莹和兰益清搀着一人;知道此人必是庐陵王无疑;立即上前大礼参拜。
庐陵王幽闭在黄竹岭上;这儿虽然山清水秀;可是他几乎连院门儿都没出去过。又整日担惊受怕;心力衰竭;体质虚弱之极;从山上到山下。紧张之中还不觉什么;接下来这三里路;虽有高莹和兰益清极力搀扶;他也是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不过;他的心情还是很好的;能够逃离黄竹岭;一路所见诸人见了他又纷纷大礼参拜;李显渐渐找回了些昔日做皇子、做太子、做皇帝时的感觉;他竭力地平息了一下呼吸;挥袖拭去额头的汗水;低沉地“嗯